泡泡终于下定决心要和轮子分手,我们都期待着她的消息。可是我们也都知道她心活,主意是三天两头变的,她发布这样的新闻,可能是一时心血来潮。轮子则发表声明,如果泡泡抛弃他,他就出家做和尚。他说他原本想殉情,可是又不知怎样做。我们告诉他,可以上吊,投河,卧轨,甚至喝药。
总之,方法很多,只要他下决心,怎么都成。他说,那样的话,就永远看不见我的甜心,因此,还是出家的好。泡泡这月又惊慌起来,到期还没有来月信,因此埋怨轮子不好,闹起别扭。我们都笑她是属猪的,记吃不记打。不过,现实生活中,有些问题确实很难伺候,总是给你甜头,也给你苦头。如果没有足够的耐心和宽容,虽然异性相吸,但也有被外力引诱的可能,直至迷失方向。
轮子还是很感激泡泡的,他说是泡泡给了他自信,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放弃的。泡泡和轮子吵闹了几天后,身上终于有了消息,她连声说“谢谢”,那种喜悦,不亚于做了新娘。她高兴地给轮子打电话,说:“佛祖保佑,你大姨妈来啦!你小子快些还俗吧!”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谁也不说谁。只不过我们的交往,也是慎重的,不可能凭着一时的冲动或意气,就与男人上床。只要不是刻意地追求包二奶,爱情通常都会成功的。
也就是在这个时期,我发现了自身的秘密。这些知识都是从网上获得的。先前虽然见过表哥的那玩意,可是那是寻常状态下的形态,软软的像一条小虫子。没有想到,那玩意兴奋起来,如同钢筋棍子一般,充满诱惑。这大大地出乎我的想象,于是也偷偷地查阅有关的知识。我忽然明白了母亲那回半夜的呻吟。她一定以为我睡熟了,没有想到我起夜上厕所,无意间听到母亲的呻吟声,我以为母亲病了,可是听声音又不象疼痛的声音,似乎很动听,有着酣畅淋漓的愉悦。
我问:“妈妈,你怎么啦?”母亲说:“哦,我做了个噩梦!”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如今,我是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细想起来,还是有些朦胧的,因此越发的充满求知的欲望。还是那个时冷时热的天气,依旧在美好的幻想里,躺在太阳下投入地修整自己的双手。那根手指,看似寻常,却让我一阵阵眩晕起来。有时候洗澡,手指碰到下处,总有一种奇妙的*。这时,我总是面红耳赤,慌乱地擦干身子,穿上衣服。
阿木终于来了。虽然他对迟到一再表示道歉,可是,我还是有些不高兴。让一个女孩子,尤其是热恋中的女孩子等待,简直就是没有道理,至少是没把我放在心上。饭桌上我早就点好了他最爱吃的烧鸡。他一点也不客气,不理会我的感受,就毫无顾忌的蘸着姜汁和豉油,大吃起来。他的气色看上去很好,似乎中了头彩。我气恼地端详着他,不知为何竟然爱上了他?突然在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到我永远处在他的心外,总是有一种朦胧的感觉,无法在我和他之间达成某种默契,也无法体会到他的真实的想法。阿木依旧在专心地肯着烧鸡,那馋相就像一只猫,在他的眼里,此时一定只有吃的,至于眼前的孤独的女孩,恐怕早就忘记了,也游可能是他太投入了,一时忘记了他的身份。我默默地站起来,拿起手提包,依旧穿过那段大红地毯,踩着木质的楼梯,缓缓地走下。我仰头呆呆看着那扇月洞门,尴尬和伤痛席卷着我,想哭,却没有哭出声来,当然落泪的理由也是不充分的。
我回到校园里,依旧在湖心的凉亭下眺望,但是满眼却是空洞洞的,根本就没有看什么。阿木大概吃饱了,一路欢畅地跑来,我没有搭理他,仍然呆望着。在这里,我们度过一个又一个*的时刻,倾诉着甜蜜的话语,交流着各自的感悟。他的身上,始终洋溢着令人惊奇的精力,在茂密的森林里,挥洒自如。我甚至偷偷地怀疑,他对我的爱到底有多少。他对我的依恋,也和我对他的依恋一样吗?每次相会,我们都是在欢笑中开始,在欢笑中结束。离开时,他都会在我额头留吻一下,并说些肉麻的话,这让我感到无限的快慰。从这些来说,至少说明了,他不是一个缺少情趣的人。他说了不少话,而我没有开口,总觉得人生就是喜怒无常。
一连好几个夜晚,我都是在失眠中度过的。也许是我的追求太完美了,对于别人要求的太高了,才会导致我的心思过重。今晚,我所热爱的男孩子,正躺在他的床上,或许做着美梦,和别的女人讲悄悄话;或许他也是无眠,正在为他的所为后悔呢;或许要殉情,那些同学正在安慰他呢。虽然对他的爱,总是因为搀杂了太多的完美,以及*的吸引,所以才会如此的不免龌龊,但是我真是不能容忍他对我的轻视。我是如此依恋地他的气息,依恋等待他来临时的那种狂乱心跳的感觉,依恋他的豁达干练,在我的眼里,他是一个不会犯这样错误的人。
我对于他的爱,理智要比情多一点,还是情比理智多一点,我无从知晓,我只是觉得这二者之间,女人如果稍微理智一些,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哀怨故事了。躺在床上,展转反侧到,直到困乏极了,终于在无知无觉中闭上了眼睛。寝室里的人都去哪啦,我不知道;门是怎么打开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一双巨大的手在我的身上缓缓地游走,从脚底一直到我的眼睛。真象是在做梦啊,可是,我的思维又是那么清晰,我甚至听到有人在我的耳边呢喃:“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