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你怎么还打柴，大婶不是说你家柴够多了吗？”

“可你家不够烧呀”。

“大眼你就这点好，比周强这头猪好多了”。

“还为他抢你妹妹桃子的事生气”。

“你不气呀，我不过将他摔了一跤，又被你二婶赖去五个鸭蛋，他们家就你二叔人好点”。黑子一付还在为十天前的事生气的样子。

午后，周培正准备去孙仲甫那里时，孙铸却意外来到山洼中，“三爷爷他们出去啦”。周培问道。

“咦，大眼你怎会知道的”。

“要是三爷爷和你爹娘在家你这时候能到这里”。

“嘿嘿说的不错，不过你能猜出我为何来这里吗”。

“这有何难早给你准备好了”。周培一面从怀中掏出和叶包一面说。“这次你可没猜中，我是来看你怎么左手使六步右手使咫尺两种拳法的，快使给我看看”。

“你又学不会”。周培口中这样说时，双手同时握拳后右拳屈臂贴于腰后，左拳屈臂上举齐眉，同时左脚跟外旋腰身又拧左拳内翻下载右拳上提护于左肩，跟着左脚外闪腰身左拧右拳下载左拳上举护于右肩，正是咫尺六步两套拳法的起手式懒扎衣。

接下来周培两脚开处成左弓步两臂上托口中叫道：”高探马，中四平，穿桩跌,丹凤朝阳,绞挂跌......周培口中叫喊，脚下或衣连枝步穿进或三角七星斜闪，双臂却左右互击，缠绕推求手是咫吃拳右手使六步拳，连绵不竭，孙铸之看得眼花缭乱，二人一个看得高兴一个练得起劲，浑不知孙仲甫的到来。

孙仲甫初见周培两手所演示的两种拳法漏洞颇多不成章法，但细巧之处又有两种拳法的根本要点尽显，当周培左手使肘底看拳右手使抱虎归山的时候，以孙仲甫拳法大匠师的水准刹那间心中一动，不由得轻咦咦声。

周培一惊之下左拳砰地一响中击中右肩胛处。

“先生好：。周培顾不上右肩的痛疼，向孙仲甫走去。

“你这分心互搏之术是谁传授的”。孙仲甫温和地道。

“没人传授是弟子自己胡乱使的”。

“二叔这是周大婶传给大眼的”。

“你母亲懂拳法”。

“不会”。

“二叔周大婶天生会同时做三件事的本领，在刺绣时眼睛看绣图两手各绣一种不同的图案可厉害了”。

“还有这种事，你母亲也是天生就会吗？”。

“是的，先生，我母亲的镂雕十字绣品能让三爷爷拿去卖出很高的价钱呢”。

“二叔我家中堂所挂的青松迎客图和你住处的岁寒三友图都是周大婶绣的”。

“你母亲是怎么传授这分心术的”。

“我母亲对我说将所要做的三件事在脑中想几遍后，我练了几次就会了”。

“二叔，大眼学东西快教别人却很笨，他教了我们好多次没有一人能学会”。

“他怎么教你们的”。

“就是双手同时写不同的字和画不同的图案”。

“我让你们要脑中也同时有两种图案和所写的两个字你们没一人能同时想两件事怎能怪我”。

“你家中还有别人会吗？”。

“没了我们村就周大婶和大眼会”。“我小妹也会”。孙铸周培两人同时道。

.......

“你们玩吧早点回来”。孙仲甫往回走时道。

“臭大眼为什么阿霞会你不跟我说”。

“她也是这几天才会的，你又没问过我”。

“大眼你这种分心术看来很厉害的，连我二叔多都看好呢”。

“先生只是好奇罢了”。周培不信地道。

“大眼这你可错了你没见二叔刚才问的多细心，说不定他也想练”。

当天晚上，孙仲甫在他的住处倒背着双手转着圈子，转了上百圈后又自言自语道“想不到那门神功竟然可以用这种简单的方法就可练成，人言祸兮福所至也许是真我的机缘到了，不管是与不是练练再说，也不知这由外入内的方法行不行......不久后他果如孙铸日间所言双手同时或写不同的字或是使不同的拳术。

他一直练了两个时辰后，才苦笑道“先天就有双念的天赋就是好呀......摇摇头后后歇息去了。

就这样一直苦练了一年多时间毫无进展后，孙仲甫才渐渐放弃。

这天旁晚，周培拴好三头大黄牛从三爷爷家的牛圈中出来时，看见父亲立在路边像是在等他，父子二人虽然每天都同在三爷爷家，父亲与长工们所居住的披夏屋离牛圈并不是很远，但二人各忙各的，平时见面的机会不是很多，父亲身为长工头事情特别多，虽然离自己家只有三百多丈远也很少回家。

这时周培一见父亲亲热地跑过去叫了声“爹”。

父亲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头后，将周培览在身边说“回吧”。

“不呢爹我还要去先生那边”。

“不用去了先生等会要去咱们家的”。

“啊”周培一时没明白过来，但即随明白了，高兴地桥父亲的大手，说笑着往家中走去。

行了百余长在一处叉路口周培看见孙仲甫后迎上前去道“先生好”。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