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保跟随朱棣十几年,他聪明伶俐,勤奋好学,谨小慎微又才略过人,是朱棣一手栽培出来的,十分信任、器重。往日连重话都未必得一句,更何况像这样挨打受骂。
马三保听着朱棣斥责,顿时了悟;关心则乱。他所作所为,已逾越了身份太多,主子待他亲近,推心置腹,并共同商量国家大事,让他竟忘了自己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宦官。主子的喜好,哪有他越俎代庖的余地,不由羞矜不以。
马上想爬起来退出去,可眼角余光,看到缩在床上的朱允文,睁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到这时候了,眼里还干净得,不带一丝龌龊。无力呻吟,最后一次,就最后再逾越本份一次吧!
他就地又爬过二步,抓住朱棣小腿。
“还不明白。”朱棣见平日里,挺机灵知趣的人,今日却迂腐至此,声都沉了。
却见马三保头也不抬,咄嗟半瞬,从怀里摸出一个玉盒,就着低头的姿势,交到他手上。
朱棣瞅着手上这个,还带着马三保体温的玉盒,不知这又唱得是那出时。
马三保退后一步,重重得磕了一个响头后,把头抵着地面道:“皇上仁慈。”
随后利落的站起来,并与朱棣对了一眼后,把眼光移至玉盒,扫了一遍,才带着另两不知所措的宦官,掩门退出。
多年主从,只那一语、一眼、一扫,不再需要其他,朱棣已绝对明了,手中玉盒是何物。不由得暗赞,不愧是马三保,心思够细、够多,任何时候,任何情况,都做好了二手工作。
朱允文实在不是一个敏慧的人,到房间里才剩他和朱棣二人后,才发现不妥,从缩的地方挣扎得爬起来,试图下床。就站于床边的朱棣,怎会让他如愿,轻轻一推,全身脱力的他又滚进了里床。
这样重复了几次,穿在朱允文身上的僧衣,早经不起扯弄而松开,露出颈下风光。
见此情景的朱棣,体内邪念早已燎原,却还能轻声道:“你不愿意乖乖躺在我身下,我决不迫你。离早朝还有得是时间,不如看锦衣卫对哪老和尚轮流试下十八般刑具吧!”
朱允文起先听他所说,着实松了口气,可接下来的话,彻底地让他蒙了、傻了、绝望了。现在朱棣在他眼中,不是魔鬼而是疯子,彻头彻尾得变态疯子。
朱棣见他,瞳孔刹那之间放大又收缩,知道目地已达到。不能得到朱允文真实的顺从,这种胁迫下的顺从也好。让他用武力,强压拼命顽抗的身躯进行欢好,还真做不出来。
“你愿意,对吗?”轻柔磁性的声音,听在朱允文耳中,却让他升起一阵阵恶寒。
朱允文扬起煞白煞白的脸,怒视眼前这无耻禽兽。却不知自己如此形态,是朱棣最痴迷的。
激的朱棣体内更为燥动,急不可待,却装的从容不迫得,解自己一身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