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也和何暮。别也如何遽。别也应难见也难,后会无凭据,去也如何去。住也如何住。住也应难去也难,此际难分付。
朱允文将泪流到无可流,凝望三尺青锋上,终究太清楚自己的身不由己而别开了眼,重新挣扎着站起,既然无可选择得要活着,不想善待自己也只能善待自己,乱仑背德已非自己能否定,注定要拖着这躯壳活着,仅剩的体面是自己的唯一。
澄净的水洗去了满身的污秽,却怎么也洗不去心上的尘寰,梳洗干净躺在床上,晚膳也未起来吃,躺着躺着浑身发冷,越冷越往外冒冷汗,头重脚轻洗了今天的第四次澡,被温水一泡,身子暖和了,冷汗也不出了,重新躺回床上,但慢慢身体如火烧,皮肤都滚烫滚烫,就是发不出汗,高温烧得朱允文昏昏沉沉。
朱允文黑暗中难奈得翻着身,身体猛然被压住,随之扑鼻的酒味夹着脂粉味掠夺了他的呼吸,让本就不舒服的朱允文几乎呕吐,可惜被高温烧软的手脚只能绵软无力的扑腾着。
虽在黑暗中看不清容貌,但毋庸置疑是朱棣,朱棣并不光滑的手在朱允文干燥滚烫的身躯上游走,刺激得神志半昏的朱允文立时清明。若说主动开口让郑和吻自己,朱允文还有一点羞耻与理亏的话,现在朱允文只后悔当时为什么要把脸别开。叫郑和吻时,朱允文大部分是出于怜悯,但内心深处还有一点点是出于任性,凭什么全天下的好事都让朱棣一人占了,自己也曾拥有后宫三千,却把初吻留给了朱棣来掠夺,这些年多少激|情之夜,抵死纠缠中朱棣声声“允儿你只属于我”,让朱允文只觉不平。
朱允文想“自己被他囚于冷宫,几乎为他供上了贞节牌坊,为一个算不上吻得吻受他那么凌虐,他却花天酒地,左拥右抱”,此时朱棣的舌头再次滑入朱允文口中吸啄,嗅觉中比酒味更浓烈的脂粉味席卷了朱允文全部的理性,狠狠一口咬下,对危险有天生敏锐感的朱棣虽及时捏住了朱允文的嘴,鲜血还是滋润了他们俩人的唇。
漆黑一片中难看见朱棣的样子,却更清晰的听到朱棣的粗重喘息声,口中的咸腥味代替了原先的酒味与脂粉味,朱允文只觉痛快,并不觉害怕。
滚烫的身体毫无保留的与空气接触,黑暗中衣服的碎片只能见点点影像,朱允文的神志如那些衣服一样碎散。再也没有亲吻与爱抚,朱棣粗暴的扯开朱允文紧合的双足,几乎成一线压开,直接将滑润的玉膏向菊蕊涂抹上去,深入一指将玉膏带入柔嫩的内里,冰凉的玉膏如水浸透朱允文身体最柔软处,让昏头涨脑的他呜咽出声。
酒劲完全上来得朱棣完全忽视了朱允文比平日高得多的体温,埋于菊蕊中的一指享受着那分柔嫩与高温,手指似要被融化,受诱惑般送入了一根又一根手指,不觉整个手掌都陷入了朱允文菊蕊内,融化似的欢愉。
“不……不……求……”朱允文啼鸣哀求声蚀魂销骨。
以前朱棣一直怕伤了朱允文,前戏时从来最多只入三指让他适应,何曾忍心将朱允文的身体打这么开,将比花瓣还娇嫩处撑到匪夷所思的地步过。
身体被撑开到从来未有的极限,任朱允文多想保有仅剩的一点自尊也哭啼泣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