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朱允文怕就是清醒的朱棣也忍不住蹂躏践虐,更何况半醉的朱棣,一掌挥出,隐没的夜明珠显现,柔柔亮光照出朱允文泪水涟涟下惊惧的脸与妖娆颤抖的身躯。
这样的朱允文让人有狠狠凌虐的冲动,看看在他淡雅隐藏下最淫秽的样子,朱棣任原始的感知主宰自己,手一次次在朱允文嫩红娇艳的菊蕊内肆虐,高温的内壁将火热从手传导至全身,血管里的血液几乎连带着似烧沸了。
朱允文无力得承受着朱棣给予的暴风骤雨,恨自己为何没用那三尺青锋抹了脖子,现在看来什么身不由己都是未知,只有这残虐与无法言说的侮辱才是生命的真实,但很快意识就迷离了,当刚刚无法散出汗的身躯上布满汗珠,汗水把床单都浸染时,泪涟涟的脸上已不光是痛苦,颤抖的身子依然颤动,但已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身,“不……不要……不……”仍然从朱允文唇舌中溢出,但已决非起先的意思,拒绝的一个个字现在只能算是呻吟声,惑媚如邀请。
朱棣目睹朱允文的转变,空下的一手伸入朱允文汗湿的发中与之缠绕,一手更是快速的挺进抽出,一下深深挺入中,朱允文拔尖的一声“不”几欲划裂床幔,内壁极速收缩,似要将朱棣的手永留体内,玉茎流下白浊泪液。
“这样都能达到Gao潮。”朱棣带着嘲讽得质问,更拉紧手中之发,使朱允文的脸扬起。
紧闭着眼的朱允文只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声,大脑还处于一片空白中,身体更真实的表现着自我的姿态,如在晨露中绽放的绚丽之花,随着朱棣抽出手来,因受不了突然的空虚而张合着嫩瓣,若隐若显内壁赛过胭脂的艳媚色泽,汗水覆盖下的身躯更加柔媚,迷倒众生。
朱棣被迷惑中,酒劲与不快也在飙升,翻过朱允文的身体,将手脚酥软无力支撑身子跪着的朱允文俯身放在叠起的丝被上,高高翘起的两个半月更清晰的露出盛开中张合着的菊蕊。朱棣一手重新缠入朱允文汗涔涔的发中,压身上去,朱允文的头被他硬拉的向后仰,咬着朱允文耳朵道:“多么银荡的身子,越被践虐越兴致高昂噢!妖精!”言完在朱允文精致圆润的耳垂上一咬,印上几颗深深的齿痕。
朱棣用自己血脉突起的欲茎贯穿朱允文的同时,嘶吼道:“为什么让别人碰。”随之是猛烈的撞击,似乎是想在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声中找寻答案。
最终朱允文的世界只剩下如地狱般的痛苦又似天堂般的欢愉。
床帐内肉体靡丽的拍打声中不知朱棣有没有找着答复,而不堪痛苦与欢愉两重天折磨的朱允文如泣如诉的呻吟声被朱棣一声声“你是我的”“只是我的”……宣扬声下被盖过。
朱棣的宣言成了床帐内唯一的回声,让此时受煎熬的朱允文更难分地狱与天堂的界线。回音萦绕于耳,将一颗柔润心也虐凌。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