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云雨桐没有说明,云居雁相信她突然到庄子找她,极大可能是受了云惜柔的暗示≯下,她唯一的优势便是对云惜柔有了警惕,而她尚不知晓至于其他的,她依然所知甚少因此她必须利用这次的机会,在不打草惊蛇的前提下,警告云雨桐,让她对云惜柔的挑拨多一分警惕,省得被利用了依然懵懂不知
听云雨桐的哭声渐渐止了,她轻声说:“好了,别哭了以前的事,过了就算了不过以后你可要记着,我们才是亲姐妹”
“恩”云雨桐点点头借着擦眼泪的时机默默权衡了一番,随后暗下决心,对着云居雁关切地说:“大姐,有一件事……你可能一时忘记了”
“什么事?”云居雁假作疑惑
“是这样的,我曾听人说,永州不适合养马还有,大一些的马场都是朝廷管着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云居雁很自然地接了云雨桐的话茬,续而似突然恍然大悟般,面带惊讶地问:“三妹,你不会以为我真想开马场吧?”
“难道不是吗?我以为既然是玉瑶姐姐说的,肯定是真的”
云雨桐刚说到这,有丫鬟在门外请示云居雁,问晚膳摆在哪里〗人只能止了之前的话题,洗手准备吃饭玉瑶依着云居雁的指示,一直在外面守着至小丫鬟端了洗手盆出去,她与往日一样,进屋欲指挥小丫鬟们布菜
云居雁遣退了小丫鬟,责备玉瑶:“虽然我让你瞒着其他人但三妹可不是其他人,你怎么能骗她,让她以为我要开马超害她白白的了一回”
“姑娘,奴婢没有……”玉瑶轻轻咬了咬下唇,一脸委屈
“你还狡辩!”云居雁脸有愠色
玉瑶瞥了云雨桐一眼,点头说:“是奴婢错了,请姑娘,三姑娘责罚”从她的表情很容易能看出,她嘴上说责罚∧里却是不服的
云居雁见状,冷声说:“怎么,觉得受了委屈?”
“奴婢不敢”玉瑶急忙跪下了
云雨桐知道云居雁是极看重身边的大丫鬟的,况且她既然想抱住云居雁的大腿,自然不能得罪她的贴身丫鬟急忙劝道:“大姐,可能是我听差了”
“你不用劝我♀几个丫鬟是越来越张狂,越来越没分寸了“两天四妹过来的时候一定也是她不知轻重,说了不该说的话……如今,只怕祖父已经认定是我教唆四妹……”说着脸上的恼意更甚
从玉瑶微微颤抖的肩膀,云雨桐觉得她在哭她生怕玉瑶就此恨上了自己急着想劝云居雁回想稍早之前玉瑶说的话,她恍然发现与马场有关的话题,玉瑶只对她说了一句“三姑娘不知道吗?”“大姐,的确是误会,是我听错了”她急巴巴解释
“就算这次是误会,那四妹的事呢?”云居雁的表情又是气愤,又是担忧,接着又向云雨桐诉苦:“祖父一向疼爱二妹若是让祖父觉得是我们几个联合起来陷害二妹,岂不是对的变成错的,错的却反而变成对的?”
一听这话,云雨桐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察觉到云居雁这是借着骂玉瑶的名义指责她≯下错已酿成,她不想功亏于溃,除了暗恼自己思虑不周之外焦急地思量如何把自己摘出来—念想想,这次的事虽然是她想巴结云居雁可若是没有云惜柔的那番话,她断然不会跑来庄子
既然事情由她而起,那我就把责任全推给她得了!
云雨桐主意已定,委屈地说:“大姐,我突然来庄子找你,其实是六妹的意思”
“六妹?”云居雁面露诧异,心中却一片了然以她了解的云惜柔绝不会那么笨云雨桐说自己是受云惜柔指使,分明是自私自利,想用说谎推卸责任
云雨桐哪里知道云居雁所想她郑重地点头,解释着:“六妹知道大姐和四妹感情甚好,她只是的大姐”
云居雁叹了一口气,遣退了玉瑶才说道:“三妹,六妹年纪鞋不懂事,你怎么不劝上几句,反而陪着她一起疯?”为防云雨桐在云惜柔面前不小心说漏嘴,让云惜柔对自己有了提防,失去优势,云居雁没有直接告诉她小心云惜柔不过既然云惜柔喜欢扮纯真,扮无辜,人前一副天真烂漫的涅,那么她就成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