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前世的云惜柔隐藏在暗处的软刀子,云居雁压下愤怒,再次叹了一口气,对着云雨桐说:“三妹,平日里你都看到的,六妹不止胆子鞋很多时候都爱东想西想♀次她让你来找我,定然是觉得我会因为落梅阁的事恼了你……”她用关切的语气陈述着,临了又语重心长地说:“不管怎么样她都是好心只是以后你切不可想也不想就顺着她”她几乎想对云雨桐说:以后不管云惜柔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最好马上告诉我
“恩”云雨桐点点头,心中不禁怀疑是云惜柔故意陷害自己不过她早已认定自己的六妹胆小又怕事,因此只能把怀疑放在心中
一顿晚餐,云雨桐吃得心事重重№餐过后,她正想再次对云居雁表明心迹,鞠萍在外面问,要不要命家丁把老穆一家强行带走
从下午到现在,老穆一家已经跪了几个时辰了,不要说小孩,就是大人也快受不了了碍于云雨桐在超云居雁只是愤愤地说了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没有做出处置,转而叮嘱云雨桐,在老穆一家受到教训前,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开马场的事是假的
之后两人又闲话了几句,待云雨桐回了自己的房间,云居雁这才让人把老穆和阿里耶带了进来
因为跪得久了,再加上年纪大了,两人都是双颊青白,一脸疲态
云居雁虽心有不忍,却并没叫他们起身,只是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子寒想找的人是一桩,老穆一家人私酿,私卖葡萄酒又是另一桩对现在的云家来说,这两件事或许算不了什么,但以后保不定就会成为把柄为了将来,她一定要把所有的隐忧扼杀在摇篮中,必要的时候,她宁愿把母亲为她建起的葡萄园全数砍了,也不想冒任何风险
老穆两夫妻跪在地上,心中万分忐忑云居雁借题发挥,对着阿里耶动怒,紧接着又大张旗鼓挖人,在他们看来都是想把他们赶走那片葡萄园他们精心培植多年,倾注了全家人的心血,叫他们如何舍得?
“姑娘”老穆的声音带着几分嘶哑与沉重
云居雁并没看他,只是不悦地说:“你们跪在二门口,是想让我难堪,还是想让别人觉得我云家苛待你们?”
两人一听这话顿时慌了,连称不敢老穆自从听说许氏把附近的田地都交给云居雁打理,便一直在想自己是否有做得不妥的地方,得罪了她们思来想去他只想到一个可能本来他想在适当的时候找一个适当的说辞,如今却是慌了神,脱口而出:“姑娘,今年一定会有好收成……我们多交些租子……不,不是今年,是以后的每年……”
“你的意思,以后的每年,你们都要多酿些酒,多卖些去酒楼?”云居雁冷声问
贩卖葡萄酒是犯法的※年,因他们租的是许氏的地,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云居雁堂而皇之说出这话,看起来是要算总账了〗夫妻顿时觉得云居雁要的可能不止是砍了葡萄园,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绝望
看两人跪在地上不说话,玉瑶催促道:“姑娘问你们话,怎么不答?”
老穆想着横竖已经是最坏的情况了,大着胆子说:“我们再也不敢了,恳请姑娘手下留言……”
“手下留情?”云居雁冷哼,质问:“你们做错的仅仅这一桩事情?”她观察着两夫妻的反应,怒道:“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夫妻俩悄悄对视一眼,额头的汗水滴落在青石地砖上,很快消失无踪,只留下一点淡淡的水渍
云居雁看他们的反应便知道他们心虚了当下,鞠萍正把下午记下的名单与原本的名单做比对,很快就能有初步的结果,只是不知道沈子寒有没有在各个路口拦截到什么人
想到如果真有人利用老穆吐蕃人的身份,把葡萄园作为交换情报的地方,她就觉得背上一阵潮湿∷瑞八年的那场战事,据说他们折损了几十万精兵♀个责任是任何人都扛不起的
“还是不想说吗?”云居雁的声音已经不复之前的怒意她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裙摆,不耐烦地下结论:“我没工夫与你们耗着明天我就让人把所有的葡萄架子全都砍了,一了百了”
“姑娘!那些葡萄都已经结了果……”老穆与阿里耶哀声恳求
“我还没说完!”云居雁厉声打断他们,不带感情地陈述着:“至于园内干活的人,只要不是登记在册,有身份证明的,一律送官”(未完待续,()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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