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端端的,怎么会死!”沈君昊微微皱眉,“你今天怎么了?”
“没什么,我大概只是没睡醒”云居雁急忙逼回了眼泪
沈君昊见她这般,只能对她说:“你的的其实朝堂上已经有人想到了虽然不见得人人会听从,但至少已经尽力了如果真有人躲不过,那只能说是天意”
云居雁最怕听到“天意”二字“世与今生有那么多的不同,又有那么多的相似,到底哪个是天意?天意到底是可违还是不可逆?她有能力逆天吗?
她完全不知道答案,她甚至不知道她和沈君昊能走多远她恨透这种患得患失却又无能为力的境地
早饭过后,他们估摸着沈伦已经走了,一起去见了薛氏与他们预料的一样,薛氏为了表示对他们的理解,为了证明她是贤达的婆母,不止没有拒绝他们的要求,还主动派了马车,安排护卫,又千叮咛万嘱咐他们一定要小心些
沈君昊和云居雁当然不想被薛氏监视,婉转地拒绝了,只说他们买个东西就回来
马车出了郡王府,在长安大街转了两圈虽然街上人很多,一副繁荣兴旺的景象,但云居雁一点心情都没有◎君昊见状,只能匆匆结束了行程,命令车夫去云家在京城的宅院
车子进了院子,沈君昊跳下车,刚刚伸手扶着云居雁下车,就见一个妇人打扮的女子匆匆跑了过来,对着云居雁唤了一声“姑娘”,“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玉瑶等人怕吕姑娘惹得沈君昊不高兴了,急忙拉起吕姑娘,对着她说:“姑娘已经成亲了,你应该称呼‘姑爷’,‘大奶奶’”
吕姑娘抿嘴不语,只是怯怯地看着云居雁见她并没有生气,她悄悄从衣袖中拿出一只埙云居雁看得分明,那是一只紫砂做的埙,式样虽普通,但它的颜色光泽都说明烧制十分成功
“这是你做的吗?”云居雁太惊喜了她离开永州尚不满一个月
吕姑娘伸手把埙递给云居雁,低头喃喃:“再也做不出来了”她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声音很低,眼泪已经滴落在了地面
云居雁太高兴了,没听清吕姑娘的话,转头对沈君昊说:“你看,终于做出来了,真的可以做出来的”
沈君昊见她的脸上一扫之前的阴霾,终于放下心来他觉得吕姑娘的行为有些奇怪,只能本能地护住云居雁,对着她说:“有什么话等见过岳父再说我们总归已经出来了,早回去晚回去都逃不过一顿骂”他最后一句话说得很轻,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
云居雁急忙退开一步,小声抗议:“我们说好的,现在可不是在家里”
听她的言下之意,沈家才是她的家,沈君昊对着她笑了笑,只说自己一时忘记了,行为马上收敛了很多
云平昭透过窗户看着女儿与女婿之间的互动虽然云居雁一再写信说沈君昊待她很好,可他和许氏还是的着这桩婚事特别是许氏,她怀着孩子,情绪容易激动,有时候明明好好的,突然间就觉得女儿一定过得不好,只想上京一看究竟他是过来人,一看他们说话的神情就知道他们正是最甜蜜的时候
进了屋子,沈君昊和云居雁向云平昭行了礼,吕师傅师徒这才进屋道歉,连连说吕氏只是心急,才会冲出去冲撞了他们
云平昭见云居雁带着沈君昊过来,在屋外的时候又看她把埙直接拿给他看,便知道她不想瞒着他,遂直接说他们也是迫不得已才冒雨上京的
原来吕氏自云居雁出嫁后就一直在做埙,某一天终于让她烧制出一只令所有人都满意的紫砂埙,可是除了这只埙,用同样的土,同样的水,同样的方法做出来的器皿,无论是茶壶,杯子,还是餐具,全都遇到同一个问题:龟裂
吕师傅师徒反复试验了多日,怎么都找不到原因他们只能让吕氏重新做埙,结果是同样吕氏也是个倔脾气,不眠不休做了几日,却再也做不出同样的埙了吕氏因为这事情绪一直很低落,即便是吕师傅与她说话,她也不愿开口,每日只是念着云居雁云平昭无奈之下,这才决定上京(未完待续,()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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