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李浩天陪着我,他没有撤兵重新步阵而是将阵眼换了方向,可是这次阵眼在哪里,连我都不知道,看来我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恐怕还得再修炼几年。
一切部署就范时,师父便向我辞行。
“师父,不要走啦,心儿舍不得你!”我依依不舍地挽着师父,哭丧着一张小脸。
“好啦,丫头,你都这么大了,还闹小孩子脾气,而且你现在是男装也不怕别人笑话。”师父拍拍我的脑袋,笑道。
我果然看见几个士兵在不远处疑惑地望着我们,我只好揉揉鼻子说:“师父,打完这一战,心儿就回去看你!”
“好的!”李浩天面色慎重地嘱咐,“记住,万事小心,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望着师父越来越远的身影,我的鼻子酸酸的,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师父便是我最亲的人了。
这一战果然顺利,匈奴节节败退,我与于子泽率兵乘胜追击。
“将军,小心!”慌乱中,我将于子泽推开,却无法闪躲身后突袭的大刀,痛啊,大刀划过我的后背,我身下的战马一惊,不受控制地带着我狂奔。
“真弟,真弟!”身后的于子泽慌乱地喊声越来越远,我苦笑,小时侯于子泽曾经帮我挡过他那恶劣的小弟丢的石头,现在我却为他挡了一刀。
战马进入一片树林以后,便不再狂奔只是带着我慢慢前进,树木丛中,一丝丝雾气无声地在飘浮,没有飞鸟稠啾声,一片接近死亡的静寂。我忍着背后灼热的疼痛,对着战马说:“马儿啊马儿,我难道命丧于此。”
“谁在哪里?”树林深处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呵斥。
竟然有人,我惊喜地觅声望去,待见了来人,却苦下脸了,来人是一个身着匈奴战服的年轻汉子,身上的霸气咄咄逼人,望着我的眼光里有一种凌厉的冷,仿佛雪天的冰棱。
我苦笑,看来今天不是饿死在林中便是死在这敌军手中,而且这个对手看起来不好对付。
“原来是汉军,受死吧!”男子喝着,举起手的铁锤便砸下来,我慌忙闪开,不小心拉到伤口,痛得我跌下马,头盔也脱落开来,一头秀发如瀑布般散开。
“你是女人!”他愣住了,慢慢地走向我,我戒备地看着他,这家伙不会对我怎么样吧!
男子一把将我捉入他的怀中,我使劲挣扎却发现这男子力大无比,而失血过多的我早已经全身乏力。我只能任由他带上马,心里可悲地猜测着自己是会被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男子在一条小溪边勒住马,将我抱了下来靠在他身上。“嘶!”我背后的衣服竟然被他用力撕开了。“你干什么?”我颤抖着声音,他应该不会有性虐待的习惯吧,我是不是应该晕过去啊,可是为什么我还是这么清醒啊?
他瞪了我一眼,冷冷地说:“放心,我对受伤的女人不感兴趣!”说完便用撕开的布沾着溪水,轻轻地清理我的伤口。
“痛!”我痛得五官都扭曲了,眼泪止不住地滑,在现代怎么说我都是养尊处优的小姐,现在却受这种罪。
“你叫什么名!”男子似乎想转移我的注意力,轻声问。
“于心!”我一边痛得呲牙咧嘴,一边不甘示弱地发问,“你叫什么呢?”
“霍鹰!”男子为我敷上药,道,“这个金创药敷两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