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觉到身后的杀气,夜月不由得快速的往后望了一眼,看向站在她身后的夜狼。
回过头,夜月的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
夜狼,她的伙伴,他手里的AK47并没有放下,而是举到瞄准的地方。
目标,却是她的背心。
“我们是最好的伙伴,真的不想杀你。”
野狼的轻笑声在夜里显得有些突兀,让夜月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镇定无比的转身冷冷的注视着夜狼,现在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等,等着另一个伙伴过来。
夜月轻扬了一下嘴角,随意的笑笑:“夜狼,你怎么啦?是不是喝醉了?”
夜狼轻吹出一声口哨,神情中,全身得意:““我说过,我们不想杀你,但是你太多的案子都不愿意接了,这些年来,实在是挡了我们不少财路。”
夜狼说出来的我们两个字的同时,夜月心里一凛。
按照夜狼的说法,那一个同伴就是来了,也是为了杀了她。
心念转电之间,感觉到自己背心骤然一痛。
子弹是从背心射出来的,扣动扳机的手,不用说就是她的另外一个伙伴夜离的。
夜月眼眸一冷,嘴角却是噙起淡淡的嘲弄。
看来有一句古话说得的确是对的--能出卖你的人,绝对只有你的朋友。
她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夜狼、夜离两个人和她从小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经历过无数生死才走到今天的朋友,为了钱,居然到了这样的地步。
特别是在现在,在他们银行里的存款,已经足够大肆挥霍三辈子都用不完的时候,他们却为了钱杀了她。
看来,钱是没有一个人嫌多的。
夜月闭上眼的同时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怪不得她听到这个地名的时候会心动,原来,这里是她的丧生之地。
脑海里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该死的好奇心。”
天边,第一丝曙光显现出来,一切都仿佛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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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恢复意识的同时,感觉到自己被一双手抱起来。
心里一凛,急忙睁开眼睛看去。
一张女人凑近放大的脸几乎占据了她所有的视线,让她不由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快告诉我,是男孩还是女孩?”
在夜月还来不及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一个虚弱焦急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抱着她的女人低头看了她一眼,呐呐的说道:“回禀夫人,是女孩。”
“女孩?”
瞬间变得颓然的声音让夜月在心里忍不住嗤之以鼻。
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那么严重的重男轻女思想,简直就是笑话。
女人,有时候并不比男人差。
顺着声音的来处望去,看到一头大汗颓然的躺在床上的妇人,夜月开始有些明了,自己应该就是投生到了这里,做了这个妇人的女儿。
视线再往旁边移动之后,夜月心里就有些惊讶了。
在这个房间里面,所有的摆设都不是她以前熟悉的那种现代化,古色古香的雕花镂空的床,手工描画的屏风,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往回退了好几百年。
这样的发现,让夜月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都说是轮回,但为何她的轮回是往前的?
而且还是带着前一世的记忆?
夜月心里暗自思量的时候,躺在床上的那个应该是她这一世母亲的妇人突然强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面如沉水,直视着抱着夜月的那个妇人:“小青,你从现在给我记住,我生下来的是一个儿子。”
抱着夜月的小青先是怔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自己夫人说的意思,急忙点点头,有些慌乱的答道:“是。”
夫人脸上的神情憔悴不堪,但是看着小青的眼神却是犀利无比。
轻轻的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是跟在我身边多年的人了,跟着我从北烈家陪嫁过来,又嫁给了这个府里的家人,现在更是她的奶娘,对你,我没有别的话说,只告诉你一件事,只要她好,你老了以后的日子也不会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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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是跟在我身边多年的人了,跟着我从北烈家陪嫁过来,又嫁给了这个府里的家人,现在更是她的奶娘,对你,我没有别的话说,只告诉你一件事,只要她好,你老了以后的日子也不会愁。”
小青抱着夜月的手臂不由得稍微紧了紧,片刻之后,默然的点点头:“夫人放心,看少爷的长相,异日定非等闲之辈。”
夫人听到小青嘴里说出来少爷二字之后,嘴角往上轻扬了一下,身子慢慢的软倒到了床上,看着夜月的眼睛里说不出的哀怨,轻声说道:“把她放到我床头,你去将老爷请过来,告诉他我生了一个儿子。”
小青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夫人眼里的决绝,轻手轻脚的将夜月放到夫人的枕头边,想往外走,却有站定不动,蠕动了几下嘴唇,呐呐的说道:“夫人,还是算了吧,刚才我去厨房里烧开水的时候,听他们说老爷今天喝醉了,已经在如夫人那里睡下了,只怕......”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夫人的眼角就落下了泪,语气却变得凌厉起来:“睡下了又如何,她不过就是生了两个儿子,老爷才是如此宠爱她而已,现在我这个正室也为东方家生了一个儿子,难道老爷来看一眼就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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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静静的看着躺在她已经陷入半昏迷半熟睡的母亲,看着她眼睫毛上的那一滴泪,心里渐渐的升起了一丝怜悯。
第一次,心里多了一个人。
小青出去请她那个爹过来,已经去了不短的时间,她的母亲是在等待中睡着的,带着生产之后的心身疲惫等着她那个还没有见过面的爹,最后终于支撑不住了沉沉睡去。
而她这一世还没有看过的爹,却依旧未见人影。
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小青独自一人走回屋子的时候,刚想开口回禀,看到沉睡中的夫人,急忙将嘴闭上,轻轻的抱起夜月,无声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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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姐姐的儿子长得真俊俏,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女孩子一样,让人一看就喜欢到心里去了。”
夜月听着这个温柔的声音,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长得似水柔情的脸,看到凑近她说话之人的眼睛之后,不由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她敢保证,这个女人心里想的事情绝对和她温柔说出来的话截然不同,那双眼睛里的恨意,在低着头看着她这个应该什么都不懂的婴儿时,表现得如此明显。
就连那心里的杀意,也是一览无遗。
凑到她眼前的那张脸上却是带着笑容,将手伸向她:“来,姨娘抱抱。”
她的手指才触碰到夜月的衣服上,就被一双手快速的将夜月抢先抱了过去。
小青紧紧的抱着夜月,直视着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的女人,恭敬的说道:“小公子刚出世,按照风俗,除了父母之外,就只有奶娘才能抱了,还望如夫人见谅。”
“看我这个笨蛋,一时心喜,差点连这个忌讳就忘记了。”
如夫人歉意的笑笑,先是朝自己身边站着的男子看了一眼,才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夫人,轻声说道:“姐姐,昨天白天又忙着教武儿和君儿他们两个练武,劳累了一天,晚间更是多喝了一点酒,我都没敢叫醒他过来看你,姐姐不生气吧?”
本来已经将脸转开不屑看那个如夫人的夜月,听到这个看似道歉,实则挑衅的话,忍不住再次看了一眼那张温柔委婉的脸,才将视线直接移开,看向站在那个如夫人身边的,年约三十二三的俊俏男子。
冷眼打量着眼前那个堪称英俊的男子,夜月心里暗暗冷笑一声,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应该就是她在这一世的爹了。
想到他对自己母亲的所为,眼神顿时有些鄙夷起来。
男子看到夜月眼里的鄙夷,顿时愣了一下,不由得用力眨了一下眼睛,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夜月却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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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宇仲怔中走近夜月细细的端详了她一眼,沉声说道:“夫人,可曾想过他的名字?”
“她是夜里所生,明月当空,自然叫夜月。”
夜月的母亲说完,冷冷的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昨夜的事情让她已经伤透了心,也不跟自己的丈夫商量,直接说出自己心里想到的名字。
看到丈夫微微皱起的眉头,如夫人脸上却是笑颜如花。
虽然没有一个人说破,但他们心里都知道夜月这个名字里,明显的带着夫人的怨恨。
男子刚想说话,两个四五岁长得差不多的男孩从门外跑进来,一人拉住他的一只手,轻轻的摇晃了一下:“爹,你昨天不是说教我们练家传的云剑,我们都等了好久了,都没有看到你。”
男子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抬眼看了自己的夫人一眼,面露难色。
夫人将他脸上的神情看在眼里,冷笑一声:“既然如此,你就去吧,我这里也不指望你陪着。”
她的话才说出来,那边的如夫人就歉意的笑笑,直接接嘴,根本不给夜月那个爹有说话的机会:“武儿和君儿不懂事,一天到晚就想着修炼武功,看不到他们的爹就胡来,还望姐姐谅解。”
随即轻叹一口气:“若不是为了东方家,其实我也舍不得让他们如此小的年龄就练习武功。:”
神色委婉,语气中却是说不出的得意洋洋和挑衅。
夫人深深的看了如夫人一眼,并不搭话,只是抬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冷冷的说道;“去吧,我只望老爷一个月之后,千万不要又喝醉了,又忘记夜月的满月就行了。”
夜月冷眼看着她那个爹在两个算起来应该是哥哥的簇拥下从房间里走出去,心里不由得冷笑一声,缓缓的闭上眼睛。
在原来那个时空,她是女的,能从一个孤儿成为世界级的顶级雇佣兵。
在这个时代,她也同样可以成为一个让人绝对不敢小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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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啊,今天是你十五岁的生日,待会儿回去东方府,在各位长辈面前,定要给夫人好好的争口气。”
小青一边帮夜月将发顶的发丝用金冠束好,一边笑眯眯的打量着她带了十五年的夜月。
由于练武,夜月的身形显得格外修长,虽然看上去有些单薄,但却和时下女子那种娇柔截然不同。
顾盼之间英姿飒爽,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笑意,却又平添了一份清冷。
夜月脸上那种傲然的神情和十五岁的小孩截然不同,声音里也是带着一丝冰寒。
听着奶娘的话,夜月轻扬了一下嘴角,往站在她身边的母亲北烈玉看了一眼,所有的话都变成一句,轻声说道;“娘,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有这样的一句话,足矣。
不管是在任何一个时空,只要是夜月做出来承诺,她都会做到。
北烈玉含笑点点头,用手帮夜月整理了一下衣领,动作慈祥无比,语气却有些严厉,沉声说道:“记住你的承诺。”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冷声说道;“娘放心。”
跟着自己母亲往坐在马车上,夜月的眼神也逐渐冰冷下来。
从她出生开始,就遇过无数次看上去像是意外,实际上绝对是人为的事件。
各种各样有可能足以让一个小孩丧命的意外,都在她身上发生过。
若不是她带着前世的记忆,还加上母亲北烈玉带着她移居东方府的外宅别院,周密保护,只怕这个时候,她已经又不知道转到什么世界里了。
虽然每一次都是化险为夷,但也让她知道自己身处的环境,绝对不像是外表那样看上去风光无限。
太多的意外在一个人身上发生,就绝对不是意外了。
更何况,很多时候不管那个布局的人,做得再隐蔽,但只要是人为的,都会留下一丝蛛丝马迹。
她身上发生的意外,不用说,也知道是哪一个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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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发生的意外,不用说,也知道是哪一个人所为。
十五年过来,她早就从自己母亲的嘴里,和奶娘张嬷嬷的嘴里将自己这一世的情况摸了个清清楚楚。
东方世家,从云凌国开国以来,就和其余西罗,南羽,北烈三大家族并列成云凌国的四大锦衣卫异姓王族。
京城里所有的安全都是由这四大家族的人负责,还有很多皇上要必须要办但是不能直接出面去办的时候,都是由他们四大家族办妥。
从开国以来,只要他们四大家族出手的事情,没有一件让皇上失望过。
这样也让他们这四大异姓王族名列于京城各大家族之上,虽然只是异姓封王,但名声和朝中的地位,比起那些有着正宗血统的王府也毫不逊色。
甚至比很多不得势的王府都风光。
但那也是十年前的风光。
只不过一直以来都是四大家族之首的东方世家,不知道什么原因,从前两代开始,男丁就开始少了许多。
上一代更是的七房兄弟中,居然只有最小的一房得了一个儿子,人丁稀落,地位一时之间一落千丈,再这样下去,只怕连四大家族的地位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夜月的父亲东方宇,就是上一代东方家族里七房中唯一的子嗣。
也造成了那个生了一对双生子的如夫人林若音独自得宠一枝做大的原因。
但是,一切都因为她的出生将原来那种偏倚打乱。
作为正室所出夜月,若是没有意外,她将是东方家族下一代的继承人。
她身处的这个位子上,实在是有太多的人虎视眈眈了。
但是这一切在今天之后,都会过去。
按照云凌国的规矩,任何四大家族正室所出的第一个世子,在年满十五的时候,就要上禀朝廷,由朝廷将敕封的诏书认定为那个家族的下一代继承人。
今天,是夜月到这个世界上的十五岁生日。
也是夜月接受朝廷敕封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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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马车上下来,站在东方府邸的大门外,夜月眼里的那种冷意已经荡然无存,被一种淡淡的讥讽取代。
抬眼看着东方府大门上的匾牌,嘴角也泛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嘲弄神情。
这个世子的位置她无所谓,但是却容不得那在十五年之中,在以后也不会放过她的人一再侵犯,也必须要为自己这一世的母亲扬眉吐气。
她来到这个世间上,隐忍了十五年,从今以后,也许都会改变。
一切,都从今天开始。
一直在门外守候的管家看到她们的马车过来之后,急忙小跑到马车前躬身行礼:“夫人,公子,老爷和各位大爷都在练武厅侯着你们了。”
北烈玉轻声应了一声,挥挥手:“我还认识路,自己过去就行,你下去吧。”
按照惯例,在今日东方家族所有的长辈都会聚在练武厅里,为的,就是敕封世子的大典。
东方世家本来就是武道,族中一切大典当然就在练武厅里举办。
离练武厅还有差不多十步远,夜月就清晰的捕捉到到从厅里传来的说笑声和赞许声,所有人嘴里赞许的对象,毫无例外的都是她那两个双生哥哥。
其中杂夹着林若音带着得意的谦逊笑语声。
似乎,今天的大典并不是为了她这个即将敕封的世子准备,而是那两个一早就跟着自己母亲到了练武厅的哥哥。
听着里面的称赞声,夜月提了提嘴角,紧随着北烈玉踏进练武厅。
等夜月二人踏进门之后,那些声音顿时全部消失,大厅里变得鸦雀无声。
不光是北烈玉一脸严肃的神情,更因为从外面走进来的夜月嘴角的那一抹是若有若无的嘲弄,让那些人心里感觉到极度的别扭,更多的是尴尬。
夜月却像是完全看不到这个练武厅里怪异的气氛,左顾右盼一番,将所有人都扫描了一遍,最后直接无视早就站在练武厅中间的东方武和东方君脸上的得意之色,走到东方宇去身前抱拳施礼:“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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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却像是完全看不到这个练武厅里怪异的气氛,左顾右盼一番,将所有人都扫瞄了一遍,最后直接无视早就站在练武厅中间的东方武和东方君脸上的得意之色,走到东方宇身前抱拳施礼:“爹。”
东方宇看到和那两个双生子比起来秀气柔弱到了极点的夜月,不由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沉沉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她的施礼。
沉吟了一下,他似乎在犹豫什么,好半响才咬咬牙,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回避了一下北烈玉的视线,沉声说道:“今天是我们东方家族敕封世子的大日子,但是......”
虽然有些迟疑,却还是将早就打算好了的事情说出来:“按照惯例,理应立东方夜月为世子,但为了以后东方世家能更好的帮皇上效力,这一次我想换一个规矩,就由夜月和他的两个哥哥其中一个交手,胜者为王,成为东方家的下一个世子。”
东方宇的话才说出来,北烈玉脸色顿时就变得难看到了极点。
深吸了一口气,将心里的愤怒压下去,尽量保持着平稳的语气,冷声说道:“正室所出定为世子,这个是东方家上古不变的规矩,就算是老爷想改变,只怕也由不得老爷一个人说了算吧。”
说话之时,一一看着刚才还在谈笑风生的那些长辈,看到他们都低下头之后,心里怒意更是难平,不由得冷笑了一声:“看来,这个是你们早就商量好了的事情,难不成在老爷心里,夜月就那么丢你们东方家的脸?”
“姐姐这样说就冤枉老爷了。”
站在一旁本来是笑吟吟的林若音轻声打断北烈玉的话,低垂眼睑,看着自己的手,语气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是咄咄逼人:“老爷做出这样决定,也是逼不得已,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东方家族好才是如此,要不然叔伯们也不会同意,姐姐又何必为了一个名分置大局不顾。”
随即抬眼看了北烈玉一眼,浅浅一笑:“若是夜月有能力做世子,老爷断然不会有这样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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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抬眼看了北烈玉一眼,浅浅一笑:“若是夜月有能力做世子,老爷断然不会有这样的决定。”
北烈玉冷眼看着林若音将话说完,等她的声音全部停止片刻,确定依旧不会有人为她们说一句话,才轻声说道:“好一个有能力。”
随即转头看着夜月:“你说呢?若是你不愿意,娘立即就去皇上那里......”
夜月挑眉浅笑,打量了一下两个用杀人的眼光看着她的哥哥,轻笑开口打断北烈玉的提议:“娘,爹他既然决定了,就按照他说的去做吧。”
也不给北烈玉反对的时间,仰头看着东方宇:“不知道爹爹心里,这个比试的方法又是如何?”
东方宇看着北烈玉冰冷的眼神,心里不由得暗暗叹息了一声。
倒不是他偏袒林若音,而是东方武两兄弟的确是一对练武的好料子。
东方世家到了这个境地,若是还出不来一个强大的世子,只怕再过几年,连京城就站不住脚跟了。
东方武和东方君威风凛凛的样子,从外表看上去,不管是哪一个方面,都要比俊俏无比的夜月强多了。
东方家族的每一个人,都觉得不论是他们中间的谁坐上世子这个位子,最起码要比夜月好得多。
而今他们两兄弟看着夜月的眼神,更像是一副吃定了她的样子。
东方宇抬眼往周围看了一眼,朗声说道:“今天是我们东方世家第一次以武定世子,为了公平起见,我决定抽签决定对决先后和对象......”
“我觉得完全没有抽签的必要。”
东方宇的话音未落,就被站在大厅中间的夜月直接打断。
夜月神情之间的嘲弄让东方宇的脸顿时黑沉了许多,她却是无所谓的笑笑,高挑一下眉毛,朗声说道:“按照我的意思,还是请两位哥哥同时和我比拼,这样也省得耽误大家的时间。”
她的话才说出口,练武厅里就发出一遍倒吸气的声音。这样的话,简直就是狂妄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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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才说出口,练武厅里就发出一遍倒吸气的声音。这样的话,简直就是狂妄到了极点。
东方武和东方君两兄弟,年龄虽然只有十九岁,但是那一身武功,就算是四大家族任何一个人都不敢小视。
而夜月却直接点名对决他们两个人。
看到东方宇脸上的犹豫,夜月眼里就露出了笑意;“反正打定了,何必要弄那么多的麻烦事。”
嘴角往上微微的勾了一下,似笑非笑的说道:“又或者,父亲对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徒弟没有把握?”
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容不得东方武兄弟选择,当然更容不得夜月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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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仰头看着比她高了不止一个头的东方武两兄弟,抬起右臂,用食指轻轻的向他们的方向勾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神情充满了嘲讽,说出来的话更是足以让她的两个哥哥气翻:“来,我让你们三招。”
东方武和东方君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微微颌首之后,怒哼一声:“谁要你让。”
说话之间,两人的手掌却已经抬起来,往夜月的方向攻去。
开天辟地的力道。
虎虎生风的拳头。
两个人的出手,让东方宇眼里顿时露出了满意的神情,这两个儿子能有今天的成绩,也不枉他用心教诲了多年。
看来,东方家族还是有希望的。
满意只是一瞬间,在下一瞬间就被夜月手里的匕首打击得烟消云散。
在东方君的手掌马上就要拍到夜月肩膀上的时候,站在原地似乎被吓得目瞪口呆的夜月眼眸骤然一冷,手掌里多了一个匕首,快若闪电的出现在自己肩膀上。
东方君的手,就像是自己凑到了她的匕首上,硬生生的将自己的手拍在匕首上,让匕首将手掌洞穿。
在同时,夜月的另一个手臂快速的从不可思议的角度,穿过过东方武攻击时造成的破绽,准确无误的敲击在东方武的颈部上,满意的看着东方武那雷霆般的一击顿时停顿,身子软软的往地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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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时,夜月的另一个手臂快速的从不可思议的角度,穿过过东方武攻击时造成的破绽,准确无误的敲击在东方武的颈部上,满意的看着东方武那雷霆般的一击顿时停顿,身子软软的往地上倒去。
东方君有些傻眼地看看到从自己手背洞穿出来的冰冷寒刃,到了现在,依旧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
痛觉神经甚至比视觉的反应还要慢,在夜月干净利索的将东方武收治之后,东方君手里传出来的痛感,才让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夜月昂着头站在原地,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些狠、准、快的攻击并不是出自于她的手一样。
挑眉看着犹自有些傻眼的东方君,轻扬一下嘴角:“怎么,还不服气?也可以再来过的。”
“你......”
好半响,东方君刚想扑上去,就被东方宇喝止住,咬牙看着夜月那不屑到了极点的眼睛,怒声说出了一句连他自己也想不到的话:“你不是说了,会让我们三招的。”
话还没有落音,他心里就后悔到了极点。
这样的话说出来,相当于直接示弱。
更是承认了自己两个人动手,都要承夜月想让才行。
果然如他所料,夜月嘴角那抹讥讽的笑意更甚,挑眉笑笑,一脸的嘲弄:“可是你们不是也说了不用我让的?”
挑眉看着说不出一句话的东方君,提了提嘴角,径直转身看着呆若木鸡的东方宇:“现在,到底谁是世子,想必已经有定论了吧。”
东方宇傻傻的点了一下头,一时之间什么话都说不出里,到了现在他都无法相信夜月居然只是用了两招,就将他精心调教出来的两个人打败。
不由自主的往北烈玉的方向看了一眼。
夜月顺着东方宇的视线望去,看到同样诧异的北烈玉,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顿时消失,恭敬的抱拳施礼:“夜月能有今日,皆因为母亲十几年辛苦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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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顺着东方宇的视线望去,看到同样诧异的北烈玉,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顿时消失,恭敬的抱拳施礼:“夜月能有今日,皆因为母亲十几年辛苦教导。”
夜月的功夫是北烈玉亲自教的。
按照东方家族的惯例,身为正室之子的东方夜月应该在三岁开始,就正式修炼东方家的武功。
但北烈玉一来是因为东方宇的心思只在教那两个兄弟上面,根本就无心教导她这个看上去过于秀气娇弱的公子,二来也因为频频发生的意外,更因为她隐瞒了夜月女儿身的问题,便向东方宇要来秘籍,带着夜月到东方府外宅里,留在自己身边习武。
但是现在北烈玉脸上的惊讶比起望着她的东方宇,实在也少不到什么地方去。
多年来的教导,她确定夜月的确有资格和东方武两兄弟一争高低,但却实在没有想到,夜月解决得如此干净利索。
别人不清楚,身为夜月母亲兼师父的北烈玉心里却是最清楚的,夜月使用的那种诡异到了极点,每一招一式绝对致命的招数,根本就不是她教出来的。
心里虽然诧异到了极点,却也知道很多事情是万万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勉强笑了一下;“你有这样的功夫,就好好的将这个东方世子做好,那样,也不枉为娘费了那么多心思了。”
夜月看着刚才那些对着她一脸鄙夷的人堆出来的笑脸,听着他们从嘴里说出来的称赞,眼里的笑意更甚。
她根本就不想去听着这些毫无意义的称赞,这样的输赢结果本来就是她预料中的。
在原来那个时空,多年以来从大大小小危险关头闯过来,她早就知道什么才是致胜的要决。
所有的过程都是假的。
真正的取胜,就是活下去。
任何决斗,最后的结果也就是生与死罢了。
所以她出手的每一招,都是致命的,东方武和东方君他们比试的是武功,而她,比试的却是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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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出手的每一招,都是致命的,东方武和东方君他们比试的是武功,而她,比试的却是生死。
在生死面前,所有的武功都要退避三舍。
只不过她在后面留了一点情面而已。
“锦衣卫?”
低头看了一眼刚从东方宇手中接过来的纯金令牌,随意的抛了两下,放到自己的袖子里,眼里闪过了一丝玩味。
想不到她记忆中的这个名称,在这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什么年代的时空中也有。
就是不知道这个锦衣卫是否也是如她记忆中明朝那种掌管着很多人生死的职责是否一样。
若是那样,才是她最喜欢的刺激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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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仰面躺在屋檐的暗处,双臂枕在自己的脑后。
眼睛的余光瞄到远处屋檐上的黑色身影,眼睛已经有些发亮起来。
用目光锁定那个身影的方向,确定那个人是往她这个方向奔过来之后,她也就不急着坐起来了。
反正这个人总是她的,她有何必着急。
从那一次比武已经过了三天,在这三天之内,她发现了一件事情,就是在这个时空中的锦衣卫和她记忆中的绝对是两码事,最起码她这个说起来算是实习的锦衣卫。
原来那个时空中,在她的记忆里,锦衣卫所做的事情几乎等同于她原来那个雇佣兵的做的事情,唯一的区别也许只是她是谁出钱帮谁做事,而锦衣卫却只有一个固定的客户,当时的皇上而已。
但是,在她现在当的这个时空的锦衣卫,也许用她原来那个时空的另外一个职业名称来形容更恰当一点,那就是保安。
虽然她现在看守的房子也许大一点,摆设也奢华一点,名字也来得响亮一点,但怎么样看,这个锦衣卫的职责就是一个保安。
皇宫的保安而已。
守宫门,夜间训练,都是最正常不过的安排,那些暗杀,那些任务,全部都于她这个新实习的锦衣卫完全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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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宫门,夜间训练,都是最正常不过的安排,那些暗杀,那些任务,全部都于她这个新实习的锦衣卫完全无关。
在皇宫里当了三天的值,今天还是最好的一个岗位,可以在皇宫里面自由巡逻,前两天她都是被安排守宫门。
这个是云凌国的惯例。
每一个新的锦衣卫,都要在皇宫里捱上那么半年或者三五年,才能按照实力到下一个职位上去。
但这样中规中矩的值班,对她这个习惯了散漫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折磨。
这个皇宫里,在她值班的这三天以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整个皇宫就像是一潭死水。
到了今日,好不容易有一个人撞到她的手里,以往习惯了刺激生活的夜月,又怎么可能不期待在这个时空第一次和高手交手?
不论在哪一个时空,夜月,都是一个最喜欢刺激生活的人。
有胆量夜闯深宫的人,身手想必一定不错。
夜月静静的等待着那个人已经到了她的追击范围之内,才翻身坐起,抱着膝盖挑眉笑看着那全身都被裹在夜行衣里的人,轻笑出声:“不知道阁下在这个深夜想做什么?”
夜月突如其来的声音,和骤然出现在月色下的身影,让夜行人本来全力向前的身子顿时滞涩了一下,眼里有些惊慌失措的神情在看到抱膝坐在月色下的夜月之后,顿时变成了杀意。
还包含了一丝丝讥讽。
夜色下,一身白衣,金冠束发的夜月,显得俊俏无比。
有时候,一个人看上去过于俊俏,往往会给别人造成一种柔弱的感觉。
却忘记了,视觉,往往就是最容易欺骗人的东西。
夜月那怎么样算都算不上高大威猛的身形,更是让这个夜行人讥讽无比。
通过月光,和夜月对视了片刻,压低声音轻笑出声;“若是你一直躲在那里,也许我还察觉不了,想不到这个世界上居然有嫌自己命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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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月光,和夜月对视了片刻,压低声音轻笑出声;“若是你一直躲在那里,也许我还察觉不了,想不到这个世界上居然有嫌自己命长的人。”
声音低沉怪异,很明显的是刻意压低,不愿意让别人听出他的声音。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往夜行人的来路看了一眼,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是吗?”
似笑非笑抬起手臂,往自己身后指了一下,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其实,我也不想出来,但是你既然敢闯进皇宫,想必也应该知道皇宫的规矩,若是你进去了,那就是我这个锦衣卫失职,只怕我明天死得更加难看。”
随即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含着一抹戏谑的笑意,悠悠的说道;“你说,我能不出来吗?”
夜行人将夜月的嘲弄看到清清楚楚,吃吃一笑;“只怕现在你也死得很难看。”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本来抱膝坐着的夜月突然凌空跃了起来。
在她跃起的同时,原来坐着的地方多出来两点黑色的寒光。
夜月低垂眼睑瞥了一眼那两颗在月色下反射出异样光泽的铁钉,知道这个定是那种淬了毒的暗器,若不是她闪避得快,只怕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同样是看着那两点寒星,和夜月脸上那一派轻松笑容完全不同,黑衣人的眼睛突然眯成了一条缝:“好运气。”
“是吗?”
夜月闻言不由得轻扬了一下嘴角,看着黑衣人的眼睛里嘲弄更甚,;“但是现在我还是可以让你来重新再来十次这样的偷袭,也绝对敢保证结果依旧是这样不变。”
她能够躲避这样的暗器,凭借的本来就不是运气而是实力。
一双一点不受夜间影响视物的眼睛,敏捷的身手,将周围变化动静都可以丝毫不漏完全察觉的本事,才是造成这样运气的主要原因。
夜月面色一变,低下头轻叹一声;“现在我还是可以再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就是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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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面色一变,低下头轻叹一声;“现在我还是可以再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就是束手就擒。”
她也不去管那个黑衣人因为她说出来的束手就擒四个字立即变得嘲弄的眼神,微微停顿了一下,叹息出声:“其实我非常不愿意你选择第一,只是我锦衣卫的必须要给你这样一个选择。”
说到这里,抬起手臂竖起两个手指;“第二嘛......”
话还没有说完,垂在腰际的另一条手臂突然轻扬。
一道寒光随着她的手臂,也跟着划破了黑夜。
脚尖同时用力,整个人凌空往黑衣人的方向掠去,在离黑衣人还有三尺远的时候,手中多出来的那把短剑同时脱手往他的心脏处射去。
夜月的动作过快,一直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黑衣人在夜月手里的剑脱手的同时才反应过来,急忙将身子往右边偏移,避开那穿心的一剑。
身形才是移动了半尺不到,颈部就是一阵剧痛传来,还没有弄清楚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人已经从屋檐上栽了下去,发出重重的响声倒在地面上。
在他身子还没有移动之前,夜月的手掌早就在那里等着他了。
低头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黑衣人,夜月轻扬了一下嘴角。
从屋檐跳落到地面上,抬脚在黑衣人肩膀上踢了一下,用巧力将他的身子翻过来。
弯腰伸手取下他蒙在面上的黑巾。
看到黑衣人的相貌,夜月心里顿时微微吃了一惊。
这个人是一个太监,而且是一个她曾经在皇宫里见过太监。
在原来那个时空的杀戮生活中,她后天拥有了太多的本能。
只要是见过一面的人,就绝对会在脑海里留下印象,一双敏锐的眼睛,正是从生死间活下来的基本条件。
这个人她虽然可能只是在什么地方随意碰过一眼,但却绝对是她见过的人,而且就是在这个皇宫里见到的,只是她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到底在宫中哪一个地方见过而已。
祸起萧墙4
这个人她虽然可能只是在什么地方随意碰过一眼,但却绝对是她见过的人,而且就是在这个皇宫里见到的,只是她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到底在宫中哪一个地方见过而已。
夜月仔细端详着的时候,黑衣人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有些迷蒙的睁开眼睛看着夜月。
“你到底是谁?”
听到夜月的问话,黑衣人迷蒙的眼睛顿时有了聚焦,手臂也快速无比的往自己脸上摸去,在手指触碰到脸部皮肤后,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死死的盯着夜月,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说过,你会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出来送死的。”
因为咽喉受到的撞击,声音不用刻意压低,也比之前更是沙哑了许多。
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看着黑衣人,冷笑出声;“我觉得你还是顾好你自己,我后不后悔,还真的不用你操心。”
“我?”黑衣人嘴角泛起一抹嘲弄的笑意,另一个搭在腰间的手慢慢的往下滑,滑落到墙角处,吃吃一笑:“我已经被你看到了,已经不用再担心以后了。”
夜月眼眸一冷,立即伸出手一把抓住黑衣人的下巴,用力一捏,将他的牙关卸了下来。
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夜月看到他已经有些发黑的嘴唇之后,情知已经晚了,盯着他那双带着讥讽的眼睛,便慢慢的松开手站起来打了一个尖啸,让那些普通的侍卫过来收拾一切。
冷眼看着那些侍卫将已经变成一个死人的公公抬走,夜月脑海里却是依旧在盘旋着她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
夜月听着悠扬的琴音,跟在一个侍女身后,踏进御花园中的水榭阁。
本来轻松随意的笑容,在看打阁中弹琴之人的相貌之后,夜月顿时怔了一下。
琴是好琴。
抚琴之人,亦是美人。
端坐在阁中抚琴的丽人,虽然只是一袭素花服饰,发髻上也只是随意的Сhā了一只简洁到了极点的玉簪,脸上更是连一点胭脂水粉的痕迹都找不出来。
绝代佳人1
端坐在阁中抚琴的丽人,虽然只是一袭淡雅素花服饰,发髻上也只是随意的Сhā了一只简洁到了极点的玉簪,脸上更是连一点胭脂水粉的痕迹都找不出来。
但那端庄大方到了极点的神态,明艳照人的姿色,依旧让夜月在第一眼看到丽人的时候,产生了一种雍容华贵的感觉。
不由得产生一种就算是世界上最奢华的衣物穿在这个丽人身上,也未必能帮她再添一点光彩的感觉。
同样的,就算是在朴实的衣物,也掩不住她的风姿。
琴音更是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所有的一切,都让夜月将心里的狐疑压了下去,竟待丽人将一首不算短的曲子全部弹完。
丽人手臂轻扬,将最后一个清音挑出,等所有的余音都消散之后,才抬眼看着夜月,站起身盈盈一笑;“在东方世子面前献丑了。”
夜月怔了一下,她才到这个皇宫里没有多久,里面的妃嫔一个都不认识。
就是刚才那个带路的侍女之前也是说皇上在这里召见她,并没有提及这个丽人的身份,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施礼了,只能是抱拳作揖:“东方夜月参见娘娘。”
“你明知道东方世子刚进宫不久。”丽人盈盈一笑,转头看着垂手躬立在一旁的侍女,轻声责备:“为何不先向他告之本宫的身份,若是让东方世子觉得难堪,本宫定按照宫规处置你。”
侍女屈膝行礼,急忙低声应了一声,有转身对夜月行了一个礼:“东方世子,还不参加皇后娘娘。”
侍女的话,让夜月忍不住抬眼细细的打量起眼前这个丽人。
夜月之前虽然没有见过这个当今母仪天下的姜皇后,但是也知道她二十六年前在十六岁时被册封为皇后,为云凌国皇室生了两个皇子。
但是在她眼前的这个丽人,不管从任何一个地方上来看,都不像是四十二岁的人,若是说她只有二十二岁,夜月反而更相信一点。
绝代佳人2
但是在她眼前的这个丽人,不管从任何一个地方上来看,都不像是四十二岁的人,若是说她只有二十二岁,夜月反而更相信一点。
“放肆!”
刚刚在一旁说出姜皇后身份的侍女看到夜月如此大胆的打量,不由得面色一沉,冷声重复刚才那句话:“还不快点参见姜皇后。”
姜皇后却是盈盈一笑,坦然的接受夜月打量的视线,轻声说道:“怎么,难不成东方世子觉得本宫不像皇后?”
夜月最初的震惊已经过去,听到皇后的问话展颜一笑:“的确不像。”
看到因为她的回答笑容顿时显得有些僵硬的姜皇后,夜月浅笑出声:“我更觉得皇后娘娘像还没有出阁的公主。”
她的话才说出来,姜皇后眼里的笑意就更甚了,嘴里却是轻叹出声:“都说将门之后都是一些鲁莽之人,连话都不会说,现在才知道,原来都是胡说八道的事情,东方世子的嘴,比那些文官还要甜多了。”
夜月提了提唇:“我只是说出心里所想的而已。”、
稍顿一会,脸色一整,正色的看着姜皇后:“不知道姜皇后今日召见,是为了何事?”
她现在的身份是男子身份,实在不愿和贵为国母的姜皇后谈笑。
在这个皇宫中,若是被别人看到,只怕会节外生枝。
姜皇后看着夜月,沉吟了一下,才轻声说道:“昨天夜里,服侍本宫多年的李公公不知为何突然心生异心,盗取了本宫的首饰想逃出宫外,到今日本宫听她们过来回禀,说李公公在私逃时被东方世子击毙,所以特意请你过来问问是否确有其事。”
夜月听着姜皇后的话,脸上神情虽然不变,心里着实有些凛然。
她当时分明是看到黑衣人从皇宫外面进来,企图到后宫。但是现在姜皇后却是说他企图出逃。
心里转念不停,嘴角却是轻扬起来:“昨天我的确是将一个公公拦截下来,却不知是不是皇后娘娘说的李公公。”
绝代佳人3
心里转念不停,嘴角却是轻扬起来:“昨天我的确是将一个公公拦截下来,却不知是不是皇后娘娘说的李公公。”
“肯定是他。”
姜皇后斩钉截铁的确定:“昨天夜里,也只不过发生了这样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话才说完,侧目看好自己身边的那个侍女:“你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将东西呈上来,让东方公子辨认一下。”
“是!”
侍女闻言转身从自己身后的几子上托起一个托盘,递到夜月眼前。
“这个明珠生来就是一对,是本宫册封为皇后时,皇上特意让人从东海打捞出来的两颗一模一样的珠子,以示他和本宫之间成双成对,永不分离。”
姜皇后紧紧的盯着夜月的眼睛。看到她毫无变化的眼眸之后,又接着往下说:“若是别的东西也就罢了,但昨夜里那小李子偏偏什么都不偷,竟然就拿了皇上赐给本宫的这一对明珠中的一颗。”
“哦?”
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淡然的说道:”这样说来,那个李公公也过于可恶,居然拿娘娘的心头之物。”
随即叹息了一声:“只可惜我和他交手之后,就交给那些侍卫处理,根本就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一颗珠子。”
“是吗?”
姜皇后的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不见,冷冷的说道;“但是,那些侍卫却也是没有看到,而且本宫敢保证,那珠子绝对不是他们拿走了。”
夜月心里一阵凛然,看来这个姜皇后已经认定那个珠子在她的手里,否则,也不会说出这样断然肯定的话,虽然没有明说,却是字字扣着,咬定是她将那个从来没有看过更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珠子拿走。
刚想开口,却被姜皇后抢先将话说出来:“不如这样,东方世子回去好好想想,到底有没有见过这个珠子。”
夜月冷冷的看着姜皇后,沉吟了一会儿,朗声说道;“只要让皇后娘娘失望了,我不用想,也知道自己从来就没有见过和这个一模一样的珠子。”
绝代佳人4
夜月冷冷的看着姜皇后,沉吟了一会儿,朗声说道;“只要让皇后娘娘失望了,我不用想,也知道自己从来就没有见过和这个一模一样的珠子。”
随即抱拳施礼:“若是娘娘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行告退了。”
姜皇后眼眸微微一眯,深吸了一口气,冷声说道;“东方世子就真的不考虑一下?”
“皇后娘娘,我已经说过,从来没有见过娘娘说的那颗珠子。”夜月抬眼和姜皇后对视着,尽量将语气压平:“娘娘就算是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了。”
姜皇后盯着夜月看了半响,好一会儿才挥挥手;“你下去吧。”
夜月点点头,转身步出水榭阁,才走了十多步,身后响起急骤的琴音。
脚步不由得微微滞涩了一下。
在这个琴音里,充满了太多的杀机。
急骤的琴音,就似乎在和夜月宣战。
只是停留了那么一下,夜月的眼神也开始凌厉起来,继续抬步离开。
若是这个姜皇后为了一颗她根本就不知道的明珠,执意要和她对着来,那她就接着。
就算是贵为皇后又如何?
若是把她逼急了,只怕就是那母仪天下的姜皇后也一样有她付不起的代价。
因为不管是谁,命都只有一条。
而把柄,却是每一个人都不少。
睡梦中的夜月眼眸突然睁开,眼神冰冷,翻身从床上坐起来,走到窗户边,无声无息的将窗户推开一条缝,站在暗处往外看。
她现在自己的家里,今天夜里,她没有执勤排班,一早就回到自己家里休息。
夜月的目光,很快锁定在月色里悄声快速移动的那个身形上面。
嘴角不由得轻扬了一下,下意识的,将这个人当成了东方府里那个如夫人请来的,只有林若音,才会一心一意想让她死。
看来,林若音这一次是实在按奈不及了,前不久她才敕封成东方家的世子,当了皇宫的锦衣卫,第一天休假回家,林若音就开始有行动了。
月夜格杀1
看来,林若音这一次是实在按奈不及了,前不久她才敕封成东方家的世子,当了皇宫的锦衣卫,第一天休假回家,林若音就开始有行动了。
她敢打赌,这个人,绝对是杀手。
而且绝对是杀手中的高手。
他身上那种凌厉的杀气,就是让她翻身坐起来的原因。
拥有这样杀气的杀手,价钱绝对不低。
看到那个人将周围巡视了一番,,像是对她这个院落很熟悉一样,直接往她的方向走来之后,夜月眼里逐渐露出了笑意。
之前的想法再次得到了确定。
由于北烈玉隐藏了她女儿身的原因,在她刚两岁的时候,就搬到了东方府外宅的院落里。
里面除了几个奶娘之外,就是几个心腹丫鬟,若没有北烈玉的吩咐,其余的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这个杀手能准确无误的判断出她的住所,唯一只有一个可能,在之前,就有人已经详细的告诉了这个院落的布局。
最后看一眼渐行渐近的两个身影,夜月搭在窗户上的手快速的收了回去,人也往房间里退去,消失在黑暗中。
推门而入的那个人的确是高手,借着外面月光,在第一时间看清楚房间里面无人之后,虽然诧异无比,但还是在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
刚转身,那个人就愣在原地。
在月夜下,背对着他,站着一个金冠束发,白衣胜雪的人。
夜月在黑衣人踏进房间的时候,自己已经走了出来,站在月下。
在那杀手刚转身的时候,夜月亦是回眸朝他浅浅一笑:“如此良辰美景,阁下何苦要做这样煞风景的事情。”
杀手眼眸一冷,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夜月?”
还不等夜月回答,他就已经突然出手,手中的匕首在月夜下划出一道银色寒光,往夜月的方向偷袭而去,制造和利用各种机会袭击,本来就是绝顶杀手应该具备的能力。
月夜格杀2
还不等夜月回答,他就已经突然出手,手中的匕首在月夜下划出一道银色寒光,往夜月的方向偷袭而去,制造和利用各种机会袭击,本来就是绝顶杀手应该具备的能力。
出手之后,突然看到依旧站在原地不的的夜月嘴角噙着的那抹似笑非笑的嘲弄,不由得心里一凛。
一种极度不对劲的感觉刚刚升起,脚踝处顿时感觉一阵刺痛。
紧接着刺痛而来的是一阵大力,让他的身子顿时为之失去了平衡,被带得往后倒去。
夜色中,夜月手里突然多出来的一根黑色鞭子,已经无声无息的缠在了杀手的脚踝上,手里用了一个巧劲,轻轻松松地将杀手整个身子提了起来,在半空中旋转几圈。
另一只手臂轻旋,在杀手身子往后倾倒的时候,手臂一伸,将他手里的匕首抢了过来。
抓着鞭子的手指骤然松开,满意的看着已经被鞭子一圈圈绑得动弹不得的杀手,轻笑出声:“偷袭,我比你拿手。”
眼尖的一眼瞥到杀手因为被束缚绞紧拽开衣领,露出本来隐藏着在后颈上的刺青印记,不由得挑了一下眉头,声音也变得冰冷无比:“你是谁?”
“犯不着问他是谁。”北烈玉冷冷的声音从紧闭着的窗户处传来:“除了那个林若音派来的,再没有别的人。”
“杀了我,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杀手咬着牙,压低的声音里,像是刻意的隐瞒自己的身份。
夜月挑了一下眉头,低头往地上咬着牙的杀手看了一眼,微微勾了一下唇:“是吗?”
她也不去揭开杀手的面具,冷笑一声:“既然如此,我就留着你,等你的主子来领回去。”
话才说完,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径直丢下动弹不得的杀手躺在院子里。
夜月进房之后,也不点灯,直接走到房间里的书架前,借着外面的月光,手指滑过一本本的书籍,最后停留在一本薄薄的册子上。
月夜格杀3
夜月进房之后,也不点灯,直接走到房间里的书架前,借着外面的月光,手指滑过一本本的书籍,最后停留在一本薄薄的册子上。
将册子从书架上取下来,凭着记忆翻开第三页,看到上面的刺青图案,微微往上勾起的唇角逐渐平息下去。
眼眸,也逐渐冰冷下去。
感觉到门外熟悉的脚步声,夜月头也不抬,继续看着刺青后面的备注。
脚步声走到门口的同时,整个房间也被烛光照亮。
“娘,这个册子上的记录应该不会有错误吧?”
夜月头也不抬,手指随意的轻点几下打开的册子,说完之后,才抬眼看着因为她的反常举动过来查看询问的北烈玉。
北烈玉遥看着夜月指尖点着的图案,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将手里秉着的烛台放到桌子上,低头往夜月指点处的仔细看了一眼,脸色也有些严峻起来:“这个册子是云凌国的机密,都是各个朝廷势力的秘闻,当然是真的。”
说着,脸色突然一变,往外面看了一眼:“你看到了什么。”
夜月手指准确无误的往册子上的图形点去,斩钉截铁的说道:“看到了它。”
在那个杀手的手背虎口上,刺着的正是这个图形。
北烈玉脸色在瞬间就变得难看无比,下意识的话冲口而出:“不可能!”
说完之后,就沉默下来。
她心里却是清楚到了极点,夜月的那一双眼睛,绝对不可能看错。
夜月深吸了一口气,抬眼冷笑一声:“就算真的是他们又如何,若这个是他们的决定,就要为这个决定付出代价。”
说话的同时,脸色突然一变,站起身快速的从门口往院子里射去。
出去的时候,手指用力,一直拿在手里的那个匕首激射而出。
听着消失在墙头那个身影发出来的闷哼声,轻扬了一下嘴角,浅笑出声:“帮我带句话回去给你们的头,凡事三思而后行,要不然结果也许是他承受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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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消失在墙头那个身影发出来的闷哼声,轻扬了一下嘴角,浅笑出声:“帮我带句话回去给你们的头,凡事三思而后行,要不然结果也许是他承受不起的。”
低头看着依旧躺在地上的杀手,眼眸却是冰冷无比。
她不用看,就知道这个被她用鞭子绑住的杀手已经死亡。
在后颈出,黑色的衣领显得格外厚实。
一种被血浸湿的厚实,那块原来应该有一个刺青的皮肤,已经被人割掉。
“看来你看得没错。”
已经从房间里赶出来的北烈玉站定到夜月身边,视线同样的落在那个人后颈,轻声说道:“的确是他们。”
夜月挑了一下眉头,侧脸看着北烈玉:“按说,他们应该和我们都是朝廷中人,为何会是这样?”
“你错了,他们和我们不同,并不是朝廷中人。”
北烈玉轻叹一声,返身往夜月的房间里走去,坐到桌子边,盯着册子上的那个图形,眼神中竟有些仲怔起来。
夜月低头看一眼伏在地上毫无生息的杀手,微微皱了皱眉,跟着北烈玉走进房间。
她敢打赌,在这个杀手的身上,绝对不会有任何一点泄露秘密的东西。
进房之后,就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帮北烈玉倒了一杯茶,放到她前面的桌面上。
北烈玉端起茶杯,慢慢的抿了一口,好半天之后,轻吐了一口气,沉声说道:“云凌国,除了我们锦衣卫四大家族之外,还有一个组织。”
“嗯。”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等着北烈玉往下说。
到了现在,北烈玉的眼神已经恢复冷静,斟酌着用最恰当的话将她知道的说出来:“这个组织有一个名字,叫做幽灵。”
“幽灵?”
夜月眼里闪出一丝诧异,在那个册子上,那个图案备注下的名字并不是她母亲现在说出来的这个幽灵,当下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为何这个册子上的名字......”
月夜格杀5
夜月眼里闪出一丝诧异,在那个册子上,那个图案备注下的名字并不是她母亲现在说出来的这个幽灵,当下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为何这个册子上的名字......”
“因为他们叫做幽灵。”
北烈玉微微眯了一下眼眸,似乎说出这个名字,就是说出了天大的秘密一样:“一来是因为这个组织隐秘到了极点,根本就容不得外人知道,更没有人知道里面的成员是什么样的身份。”
稍微停顿了一下,她才一字字的接着往下说:“更因为一点,那就是只要和他们接触过的人,都变成了幽灵。”
死人的另外一个名字,岂不正是叫做幽灵?
夜月无所谓的笑笑:“那他们属于那里?”
“皇宫。”
这个答案让夜月顿时有些郁闷起来,这样的回答,简直就有点多余。
北烈玉却是抬眼正视着夜月,似乎明白她心里的想法一样,沉声说道:“你听清楚了,我说的是皇宫,不是朝廷。”
夜月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后宫?”
“后宫。”
北烈玉斩钉截铁的话,让夜月更是有些狐疑起来,索性坐下来,静静的等着她往下说。
“他们的主子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历朝历代的皇后,就算是皇上,也没有权力调度这些人,任务,只有一个,杀人。”
“杀人?”
“只要是妨碍了他们主子的人,都会由他们出手秘密杀掉。”
“不管是谁?”
“不管是谁。”
问到这里,夜月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冷笑出声:“看来,我就是他们想杀死的对象了。”
“不止是你。”北烈玉轻叹一声:“准确的说,只要是这个院子里的,包括东方家族的人,应该都是他们的对象。”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哦?”
北烈玉毫不含糊的点头,悠悠的说道:“幽灵出手,向来都是不留活口的,哪怕是院子里的一只鸡,一只狗,只要是有嘴巴的,他们都不会放过。”
月夜格杀6
北烈玉毫不含糊的点头,悠悠的说道:“幽灵出手,向来都是不留活口的,哪怕是院子里的一只鸡,一只狗,只要是有嘴巴的,他们都不会放过。”
夜月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冷笑出声;“这样说来,这一次想杀我的居然是当今的皇后,而不是林若音。”
如果她母亲的判断是对的,这人的确是皇后派来的,那就不再是她一个人的事了,很多时候,一个人犯下的事情,往往都是要一家人承担的。
虽然东方家族是为朝廷效力,但是在这个权力的中心,所有的事情看起来不合理,可谁又知道其中到底会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突然听到外面细微的声音,夜月的嘴角也往上扬了起来,看到北烈玉依旧没有半点警觉的神情,夜月的心开始有些凛然起来。
她这个同为四大家族中北烈世家出身的母亲,功夫绝对不下于任何一个一流好手,外面的那些人能够做到连她都无法察觉,武功高低已经是一目了然。
伸手将桌面上摊开的册子闭上,夜月帮北烈玉再次斟了一杯茶之后,轻声说道:“我先帮娘斟杯茶,要不然等一下忙起来,只怕一时之间没有时间斟茶了。”
夜月的话让北烈玉的脸色变了一下,侧耳聆听片刻。
听到外面那细微的动静之后,才端起茶杯慢慢的抿了一口,轻声说道;“看来他们是定要将我们置于死地了。”
“的确是的。”夜月轻叹出声,侧脸望着看视线所及空无一人的院子,轻声说到:“客人已经到了。”
夜月的话音才落,门外就响起了吃吃的笑声:“今日听说东方世家的小世子技艺不凡,想不到现在一见,果然不错。”
这个声音,当然不是对夜月说的。
在他说话之间,院落里居然传来一阵丝竹之音,悠扬飘逸的丝竹声,在这个时候,却变得诡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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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声音,当然不是对夜月说的。
在他说话之间,院落里居然传来一阵丝竹之音。
悠扬飘逸的丝竹声,在这个时候,却变得诡异起来。
悠扬的丝竹声中,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如此良辰美景,我们却要做这样煞风景的事情,实在是汗颜,更辜负了这样的一轮明月。”
话里,带着无限唏嘘。
语气中更是悲天悯人。
“江兄这句话就说错了。”
紧跟着那个悲天悯人声音之后,一个阴寒的声音响起来:“能在这个良辰美景时分死去,简直是天大的福分,可怜的只是我们这些人,还要为了五斗米折腰,终日奔波劳累。”
夜月含着笑听着外面那些人的说笑声,等他们的话都停止下来之后,才浅浅一笑,侧脸看着北烈玉:“娘在这里稍坐片刻,我去去就回来。”
北烈玉抬眼看了一眼夜月,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是满意还是担忧,只能是轻声说道;“小心点。”
夜月笑笑,走到门口斜倚着门,挑眉看着院子里多出来的六个人,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想不到各位竟如此小气,到了主人的院子里,也不请我这个主人饮上一杯。”
月光下,就是在刚才那一瞬间,已经摆上了六张小几子。
坐着了六个人。
六个蒙着面的人。
月夜下,对月饮酒,谈笑风生。
在院子的一侧,一对清秀佳人,神色穆然,低垂眼睛,吹出靡靡的丝竹之音。
看到斜倚在门边的夜月,六个人端着酒杯的手不约而同滞涩了一下,停在半空中,一个身着儒装的人站起身,笑看着夜月:“看来世子亦是风雅之人,在下就敬世子一杯也无妨。”
说话的声音,正是那悲天悯人的人。
夜月轻叹一声:“这个讨来的酒,我还是不喝也罢。”
她的话音刚落,离房门最近的一个人就站起来,直视着夜月;“你会不会看风水?”
月夜格杀8
她的话音刚落,离房门最近的一个人就站起来,直视着夜月;“你会不会看风水?”
夜月打量了这个道士装扮的人,重重的摇了一下头:“我不会,也没有时间去学。”
“风水,一定要会!”
那个人神色中肯的看着夜月:“若是你会看风水,就会清楚,这个宅子的风水不好,一点都不好!”
“哦?”夜月挑了一下眉毛,轻笑出声:“我怎么觉得它不错,最起码我住在这里十五年了,都还是平安无事。”
“那是以前,但是今晚就不行了。”
那个人盯着夜月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今晚,它已经被幽灵笼罩,只要在这个凶宅里的人,都有血光之灾。”
话才说完,手里拿着的酒杯突然脱手,平平的往夜月的方向激射而来。
夜月往杯子里有些诡异光泽酒水看了一眼,眼眸猛地眯了起来,在今夜,只怕绝对是一场血拼。
向来不肯轻易见人的幽灵居然都直接这样找上门来,大肆张扬,唯一只能说明他们这一次来,就是存了必杀这个院落所有人的心。
对死人,向来都没有隐瞒的必要。
心里想着这些,手下的动作却是丝毫不停,手臂往下一沉,袖子里的短剑滑落到掌心,倒转剑柄,用巧劲往已经到盘旋飞舞到自己眼前的杯子一撞,将杯子撞得往来路返回。
道士盯着朝又回到自己眼前的酒杯,神色凝重小心,瞄准了杯子的走势之后,才伸手往杯子抓去。
手指堪堪碰到杯子的边缘,本来毫无疑问应该落入他掌心的杯子突然裂开,杯子里的酒水也在同一瞬间炸开,溅到道士皮肤上,发出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滋滋’响声。
在道士倒在地上翻滚同时发出的惨叫声中,夜月冷眼看着那几个人急忙往一旁闪避的举动,眼里多了一丝嘲弄,悠悠的笑道:“这个叫做来不往非礼也。”
月夜格杀9
在道士倒在地上翻滚同时发出的惨叫声中,夜月冷眼看着那几个人急忙往一旁闪避的举动,眼里多了一丝嘲弄,悠悠的笑道:“这个叫做来不往非礼也。”
她的判断果然没有错,在杯子里,根本就不是酒,是一种烈性腐蚀的毒药。
嘴里轻言笑语,身形却是毫不停顿,在杯子倒飞回去的同时,脚尖用力一顿,身子往离自己最近的那个的人攻去。
短剑以惊人的速度划过那个人的颈部,在鲜血的喷射出来的同时,夜月已经回到了她的房间门口。
依旧似笑非笑的斜斜倚着门框,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衣之后,微微皱眉,垂手轻弹一下自己白衣上的一点血迹。
低头看着自己短剑上的那一滴血迹顺着剑身滑落在地,浅浅一笑:“如果这里已经变成了凶宅,你们也不要忘记了,你们也在这个宅子里。”
说话之间,抬眼往余下的那几个人看了一眼,神情之中,根本就不把剩下的四个人看在眼里。
心里却是更加谨慎了三分。
刚才交手之间,她虽然凭借突然的袭击一击得手,却也从对方的闪避和反击中看出来,今夜来的六个人,身手的确有过人之处,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嚣张。
反手将束在背上的发丝随意的揽到前面,夜月盯着那几个人,心里研究着下一步的攻击。
“啪啪啪”
一旁传来的鼓掌声,让盘算着下一步如何攻击的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猛地抬头往声音发出来的地方看去。
在暗处,一个人慵懒的靠在树干上,一身黑衣和树枝造成的黑影融成一片,却不是夜行人那种紧身衣,而是平时可以穿出去的那种样式。
长长的发丝,用黑色的丝巾简简单单的束住,黑色的丝巾和发丝混在一起,在黑暗中,几乎看不出来。
看到夜月注目看着他的时候,挑了一下眉毛,妖魅的一笑:“果然不愧为东方世家的世子,的确不错。”
月夜格杀10
看到夜月注目看着他的时候,挑了一下眉毛:“果然不愧为东方世家的世子,的确不错。”
嘴角噙着的那抹嘲弄笑意,让夜月心里顿时不舒服到了极点。
这样的笑,这样的评价,向来都是她对别人露出来的,曾几何时居然也看到了别人对她露出这样的嘲弄。
夜月脸上却是神色不变,提了提嘴角:“多谢夸奖。”
“哦?”斜倚着树干站着的男子挑了一下眉毛,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满是讨好的样子,笑眯眯的看着夜月:“我说的是事实而已。”
夜月透过夜色,看着那张满是笑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更是不舒服起来,不由得冷哼一声:“你是谁?”
眼眸,渐渐的变得冷冽起来。
从一开始打斗,她居然就没有察觉到那里还有一个人,更不知道这个男子是什么时候进到这个院子里的,相信他那一身功夫,绝对不再她之下。
对方中有这样一个人在,今夜谁胜谁负就变成了一个未知数。
眼角余光瞥到院子里的还能站着的四个人时,夜月心里倒升起来一丝诧异。
那四个人脸上,虽然因为蒙着面巾看不到他们的脸色,但眼里流露出来的,绝对是惊慌神色。
这个人,竟然不是那些幽灵一伙的。
夜月的这个念头刚刚升起,斜倚在树干上的那个人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抬手轻扬一下,往那几个幽灵人的方向一指,帮她心里的念头确定下来;“你们继续打,我只是一个来这里看月色,顺便看热闹的,不用管我。”
脸上的神情,的确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他的话才落音,那几个人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相互之间对望一眼,一身儒装的人率先盯着男子哑声说道:“你应该知道这个是谁的命令。”
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看这些幽灵分明是知道这个男子的身份,说话间却是小心翼翼的遮掩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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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看这些幽灵分明是知道这个男子的身份,说话间却是小心翼翼的遮掩着什么。
“你们是什么人我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是谁的命令。”
站在黑暗处的男子慵懒的勾了一下唇,轻声说道:“我刚才已经说了,我只是来看热闹的,你们之间的事情,不关我的事。”
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挑眉看着他的夜月,悠悠的说道:“而且我也敢保证,到最后后悔的肯定是你们。”
他的话音才落,那几个幽灵齐齐往后退了一步。
这样的话,在他们听来,是绝对的威胁。
“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们就算是回去,想必主子也不会怪罪于我们。”
依旧是儒士开口,对男子做了一个辑,冷声说道;“到时候主子问起来,我们说出是你的意思,什么也都说得过去。”
说完,转身欲走。
夜月微微眯了一下眼眸,轻笑出声:“你们就这样走了?”
她的话一说出来,那些人立即站定,回首看着夜月的眼里充满了杀意。
夜月浅浅一笑,伸手指了一下地上两死一活的三个人,轻轻松松的笑道:“他们是你们的人,院子里的这些桌椅板凳也是你们带来的,总不可能就这样一走了之,留着玷污了我的地盘吧。”
随即面色一冷:“回去告诉林若音,她要是想杀我,最好在请完你们这些杀手之后,再多花点钱,帮她找来的人顺便准备一副棺材。”
这些人一直在她面前都没有透露出他们是皇后统领下的幽灵,既然如此,她也索性装傻,让他们误以为她错认,将他们看成是林若音花钱请来的杀手。
可以用最好的办法解决的事情,特别是面对强大的敌手,夜月绝对不会鲁莽行事。
说完之后,夜月不动声色的含着笑意和那些人对视,看到他们不易察觉的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心里顿时暗自冷笑一声,看来,那些幽灵的确不愿意她知道他们的身份。
月夜格杀12
说完之后,夜月不动声色的含着笑意和那些人对视,看到他们不易察觉的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心里顿时暗自冷笑一声,看来,那些幽灵的确不愿意她知道他们的身份。
那些人的动作很快。
如同来的时候一样,他们收拾的动作也一样的快,很快的,院子里就干干净净了,桌椅被那些带它们来的人收拾走。
死人,也被还活着的人抬走。
除了地上的那摊血迹和空气中已经转淡的血腥味,这个夜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夜月的眼睛锁定着斜倚在树干上的男子,提了提嘴角:“你是来看热闹的,现在热闹已经看完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男子挑了一下眉毛,站直身子从暗处走出来,走到夜月身边,上下打量了她好一阵子,玩世不恭将手中折扇刷的一声展开,随意的扇了两下之后,勾唇一笑笑;“你就是这样对自己的救命恩人的?”
“救命恩人?你确定?”
对男子说出来的话,夜月直接嗤之以鼻。
那些幽灵也许认为这个男子说他们会后悔的事情是因为他会Сhā手,夜月心里却是清楚明白得很,他根本就是已经看穿那些人不是她的对手,才是说出那样的话。
那样的作为,分明就是将那剩下的四个人救走。
现在倒好,反而成了她的救命恩人。
侧脸看着重重点头确定的男子,夜月轻笑出声,现在既然知道这个男子目前没有恶意,也懒得和这个厚颜无耻的人争辩,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才走了一步,手腕突然感觉到一紧,想也不想,手臂直接翻转甩开男子抓着她的手,短剑在半空中发出深深寒气,快速的划出一个弯弧,将他逼退一步。
男子眨了一下眼睛,看着夜月手里的短剑,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叹息一声:“都说好人做不得,到现在看来,还真的是那么一回事。”
云凌国第一高手1
男子眨了一下眼睛,看着夜月手里的短剑,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叹息一声:“都说好人做不得,到现在看来,还真的是那么一回事。”
“七殿下又何必拿我们家夜月开玩笑。”
听着外面对话声,已经走到门外查看的北烈玉看清楚来人之后,脸色顿时变了一下。
却不得已,还是先朝男子道了一个万福,才抬眼注视着她嘴里称呼的七殿下宇文极,轻声说道:“却不知道七殿下深夜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语气中,却也有些咄咄逼人。
今夜的事情,她根本就无法相信宇文极来这里是一个巧合。
北烈玉说出来的名号让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再次注视着男子。
一直到现在,她还是不能将眼前的这个有些嬉皮笑脸的家伙,和那个京城里甚至整个云凌国中人人谈之变色的当今七皇子宇文极联系在一起。
传说中的宇文极,九岁的时候,将企图刺杀他的叛逆雷利擒获,一举成名。
十二岁之时,偶然出游,听说京城附近有巨盗十三人,杀人掠货,却因为那十三人武功高强,让黑白两道咬牙切齿却也束手无策的事情,独自提剑上山,半个时辰之后下山,从此江湖再无此十三巨盗。
十五岁更是将云凌国当时的第一高手在三个回合之间战败,成为云凌国公认的第一高手。
这样的一个人,就是站在她眼前这个嬉皮笑脸,厚颜无耻到了极点的人?
看到夜月打量自己的神情,宇文极展颜一笑,手中拿着的折扇刷的一声收起,随即转头看着北烈玉:“本王今日才从外面回来,听说东方家出了一个奇才世子,一时心生仰慕,就连夜过来拜访。”
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一点愧疚都没有的神情,就好像他在这里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样。
反倒是追问他的北烈玉,被宇文夜的解释弄得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怎么样回答,好一会儿才勉强笑笑:“七殿下过奖了。”
云凌国第一高手2
反倒是追问着他的北烈玉,被宇文极的解释弄得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怎么样回答,好一会儿才勉强笑笑:“七殿下过奖了。”
宇文极侧脸挑眉看着还在仔细打量他的夜月一眼,神色之间露出一丝玩味。
“天色不早了,本王也回去歇息了,你们就不用送了。”对北烈玉抱拳做了一个辑,返身走到院子边,回眸对夜月一笑,说不出的妖异妩媚:“你可千万不要不要忘记我的救命之恩。”
北烈玉看着宇文极消失的地方,眼神逐渐变得凌厉起来;“夜月,以后你最好离这个人远一点,这个荒唐殿下最是好色,但凡女人都喜欢。”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若有所思的往宇文极消失的地方瞥了一眼,随即哑然失笑:“若是这样,母亲就更应该放心了,娘难道忘记了,我是男子,不是他喜欢的女人。”
站在宫门处,夜月看到不远处的宇文极,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有些不耐的将视线从宇文极那张看到她之后立即眉开眼笑的脸上挪开。
在今天早朝前,东方宇突然派人到她们居住的外宅让她立即起身,跟着她一起上早朝,准备接受皇上正式敕封的官衔。
这个,是云凌国的规矩。
只要接受了皇上正式敕封官职,夜月就不再需要去皇宫里充当侍卫,守候皇宫了、
而是正式成为一个为朝廷效力的锦衣卫。
现在时辰尚早,她就跟着东方宇站在宫门外等候着,却想不到在这个时候,居然会遇到宇文极。
而且看眼前的情景,不光是她一个人觉得意外,就是那些天天上朝的大臣,也是诧异到了极点,四下里已经开始有不少的窃窃私语。
作为一个没有官职的皇子,根本就没有必要上早朝。
而且以宇文极的性格,就算是有官职在身,也是绝对不可能上早朝,京城中谁不知道宇文极在三年前就开始夜夜笙歌,哪一天能在中午时分起床已经是天大的意外。
极品锦衣卫1
而且以宇文极的性格,就算是有官职在身,也是绝对不可能上早朝,京城中谁不知道宇文极在三年前就开始夜夜笙歌,哪一天能在中午时分起床已经是天大的意外。
现在正是他拥着佳人入梦的时候,却出现在这个宫门处。
听着耳边细细碎碎的议论声,听着他们嘴里说出来的宇文极的那些丰功伟绩,夜月心里不由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昨夜,虽然从北烈玉嘴里听说了这个云凌国的第一高手荒唐事情,但直觉还是告诉她,这个宇文极这一次反常的行为,就是冲着她这个今天第一天上朝的东方世子而来。
还不等夜月确定,已经凑到她眼前的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轻轻松松的话,就证实了她的直觉是对的:“本王今天凌晨从你那里回去,想到世子的风姿,怎么样都睡不着,一大早就特意赶过来为你捧场的,夜月你是否满意?”
说完了,又朝夜月挑了一下眉毛,邪魅的笑笑:”夜月,你可是我们云凌国开国以来,唯一一个短短几天就得到皇上正式敕封的锦衣卫。”
宇文极说这些话的声音不大。
但绝对也不小。
只要在这里等候上早朝的每一个官员,都是听的清清楚楚。
看着夜月的眼神,也顿时变得有些偷偷摸摸的怪异暧昧起来。
宇文极来这里的原因已经豁然开解。
站在夜月身边的东方宇,眼睛已经有些发直,宇文极的话,怎么听怎么就像是他昨夜和夜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夜月却是神情不变,就仿佛看不到旁边那些人的目光,淡然的抬眼看了一眼宇文极,一句话不说。
似乎眼前根本就没有他这样一个人。
那些话,更是不曾入耳。
心里其实恼怒到了极点,撇开脸,眼眸已经眯成了一条缝。
夜月异常清楚,在这个时候是万万解释不得,若是开了口,除了将事情越描越黑之外,再也不会有半点好处。
极品锦衣卫2
夜月异常清楚,在这个时候是万万解释不得,若是开了口,除了将事情越描越黑之外,再也不会有半点好处。
宇文极看着夜月已经变得冰冷的眼睛,微微勾了一下唇,眼尖的看到那些大臣一个个侧耳聆听的模样,张了张唇,像是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一样,摸了一下鼻子,转身走到一旁。
一副人多嘴杂我不说的模样。
让那些侧着耳朵的大臣心里好奇到了极点,一个个恨不得把他的嘴撬开,好探听一下其中的奥秘。
更让暗地里强压着自己怒意的夜月恨不得立即把他千刀万剐,只是碍于现在身处大庭广众之下,对他这个殿下奈何不得。
夜月站在皇宫二十多步的地方,看到从里面悠悠然走出来的宇文极,眼睛顿时微微眯了一下。
从皇宫里出来之后,她就一直站在这里等候。
等的人,当然就是现在这个看上去一点事情都没有,笑得妖异无比的宇文极。
后者的反应跟她却是截然不同,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嘴角就微微的往上勾了一下,依旧是慢条斯理的步伐,走到夜月身边,还不等她开口,笑语声就已经出来了:“那些事情你不用谢我,反正我父皇那些官职闲着也是闲着,我看着你又顺眼,就帮你要来了。”
“是吗?”
夜月冷笑了一声,抬眼看着一副慷慨大方的宇文极,心里的怒意更是无法歇止。
微眯着眼睛,盯着宇文极:“但是我还想听听,什么叫做我是你的人?”
刚才在大殿上,皇上本来是按照惯例敕封了她一个二品御前带刀侍卫,圣旨还没有拟好,就被这个宇文极一口否决,更甚者在大殿上公然直言她是他的人,让皇上破天荒敕封了她一个极品锦衣卫。
先不说这个极品锦衣卫一职,从云凌国开国以来根本就不存在,就是他那一句话就足以让夜月下定决心,好好的教训这个该死的七殿下一顿。
极品锦衣卫3
先不说这个极品锦衣卫一职,从云凌国开国以来根本就不存在,就是他那一句话就足以让夜月下定决心,好好的教训这个该死的七殿下一顿。
宇文极先看了一眼夜月的眼神,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解释:“什么意思都没有。”
这样的一句解释,足亦。
夜月已经出手。
袖子里的剑滑落到了掌中,随手翻转之间,剑芒将耀眼的阳光一丝不差的反射到了宇文极的眼部。
在他眯眼避开阳光的同时,另一只手化掌为刀,准确无误的往他的颈部砍去。
感觉到夜月毫不留情的举动,凌厉到了极点的攻击,宇文极嘴角的嘻笑顿时消失,顾不得眼睛被阳光刺花,努力睁眼看清楚夜月的手,快速无比的抓住她只差半寸就击中他颈部的手腕。
看到夜月突然轻扬起来的嘴角,宇文极心里顿时一凛。
同时胃部一阵剧痛袭来,夜月在他的手指抓住她手腕的那一瞬间,转身屈肘,狠狠的撞到了宇文极的胃部。
胃部的痛感才传来,宇文极抓住夜月手腕的虎口在下一瞬间跟着一麻,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夜月的手腕。
夜月转身站定身子,脸上那抹笑意已然消失,冷冷的看着弯腰抱着自己胃部抬眼和自己对视着的宇文极,沉声说道;“这个,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你以后最好不要再大放厥词,造谣生事。”
神色之中的萧杀气势,让她和平时那似笑非笑的嘲弄人儿判若两人。
虽然在昨夜看过夜月干净利索的杀人,但这样的感觉,却是第一次在宇文极心里升起。
看着夜月的眼眸,宇文极突然发现,眼前的夜月绝对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更不会管对方是不是他这个杀不得的七殿下,惹急了她,怕是什么人都敢杀。
细长的桃花眼哀怨的瞥着夜月,轻轻的点头,随即小声的为自己辩解:“但是我也什么都没有说啊,是他们自己误会而已。”
极品锦衣卫4
细长的桃花眼哀怨的瞥着夜月,轻轻的点头,随即小声的为自己辩解:“但是我也什么都没有说啊,是他们自己误会而已。”
夜月盯着那张满是委屈的脸,冷笑出声;“就算是误会,也是你有心的误导,难道你敢说不是?”
宇文极刚想张嘴否认,看到夜月更是凌厉的眼神,识相的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夜月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看到夜月的瘦弱却也是挺拔的背影,宇文极嘴角不由得往上轻扬起来,刚才那种痛苦的神色全然消失不见,自言自语:“好凶。”
等夜月已经走出去二十多步的身影,宇文极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一样:“夜月,等等!”
心里也知道夜月绝对不会因为他的话停步,说话的同时,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令牌,朗声说道:“本王差点忘记了,我本来就是奉父皇的命令,让你立即返回宫中。”
说着,脸色一整,将手里的令牌往已经停步转身看着他的夜月扔去,正色的说道:“今天晚上,有一个重大的任务,非你这个极品锦衣卫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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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月,被天心薄薄的云层遮住,整个夜色呈现出一种迷蒙的美。
夜月漫步在幽静的小径中,周围的花草也是布置得极度的雅致,悠扬的丝竹声,婉转的歌声,在这个带着花草独有的清香的迷蒙夜里,显得格外迷人。
一切都很美好。
唯一不美好的是夜月的心。
在这样迷人的夜里,漫步在这样迷人的园子里,的确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但若是那个人被强迫来的,那就实在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了。
那个该死的宇文极告诉她今天有一个重大的任务。
结果!!!
结果只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宇文极向他的皇上老爹提出的出宫私服微访青楼,而她,就是保护他们安全的人,一个跟着皇上微服私访青楼的极品锦衣卫。
极品锦衣卫5
结果只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宇文极向他的皇上老爹提出的出宫私服微访青楼,而她,就是保护他们安全的人,一个跟着皇上微服私访青楼的极品锦衣卫。
而且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推脱。
保护皇上的安危,虽然不是锦衣卫的主要职责,但绝对也是职责之一。
听着花厅里的唱曲声和轻挑的笑语声,夜月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简直不敢想象,她这个在原来那个时空最顶级的雇佣兵,居然会沦落到帮别人守门,守的还是这样的门。
宇文极从窗户传出来的笑声,在这个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夜月有些烦躁的停下脚步,习惯性的走到院落里的隐蔽处,将身子斜斜的倚在一颗树干上,闭目养神起来。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怎么样才能尽快找一个合理的藉口将这个该死的极品锦衣卫职位给辞了,继续过她逍遥自在的生活。
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夜月眼睛立即睁开,盯着托着一样东西走进院子里的一个侍女,轻声说道:“站住!”
说完之后,等侍女站定身子,才从暗处走出来,站定在侍女面前。
侍女愣了一下,随即甜甜一笑,抬起手臂扬了手掌上托着的一盘精美菜肴,竖起芊芊手指,往花厅的大门指了一下,带着甜笑:“我是来送菜的。”
夜月闻言挑了一下眉毛,却不做声,只是似笑非笑地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侍女。
侍女在夜月的近距离打量下,脸色一红,头也越来越低,嘴里娇憨的轻声说道:“爷,你这样人家会......”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得就像是在她喉咙里呢喃一样,声音中,更是带着一种在这样的夜里,显得格外诱人的颤抖。
也不知道她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才是如此。
夜月眼里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明显,高高挑了一下眉毛,微微俯身,戏谑的往侍女的方向凑去,悠悠的笑道:“你会怎么样?”
极品锦衣卫6
夜月眼里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明显,高高挑了一下眉毛,微微俯身,戏谑的往侍女的方向凑去,悠悠的笑道:“你会怎么样?”
“人家会害羞脸红的······”
侍女才说到害羞两个字,手里拿着的托盘猛地往夜月的方向翻转撞去,搭在托盘下的手掌带着一点寒星,紧跟着托盘后面,往毫无防备的夜月胸膛刺去。
嘴角是说不出的笑意。
可是等她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脸色就变得难看无比了。
那个本来应该翻到地上的托盘被夜月的一只手稳稳的托着。
另一只手却紧紧的抓住侍女的手腕,一翻一扭,在骨头关机错开发出来的声音中,将侍女的腕关节拧脱臼。
等侍女手里的匕首因为手腕剧痛失力往地上坠落的时候,脚尖轻抬,在匕首落地之前在匕首的把柄上一踢。
在夜月脚下,匕首往上激射,堪堪从侍女的额头处擦过,削落一络长长的发丝,擦着头皮没入侍女身后的柱子里。
夜月眼睛看都不看那侍女一眼,直接越过她,看着残余在柱子外面轻颤不已的匕首,悠悠的说道:“你的确是来送菜的。”
从这个侍女走进院落时候,夜月就听出了她是一个练武之人。
一个人有没有练过武功,脚步声绝对不同。
而且武功貌似还不低。
侍女呆呆的看着自己那一络发丝飘然落地,猛然抬眼看着在夜月,也不知道是因为手腕的疼痛还是心里的惊骇,额头上瞬间布满了汗珠。
夜月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抓着侍女的手指慢慢松开。
声音却是变得冰冷起来:“滚!”
看到侍女不敢置信根本动都不敢动的样子,夜月的面容也变得清寂起来。
有些不耐烦的皱了一下眉头,冷冷的说道:“我不杀你,是因为你不是来杀我的,但是你最好还是告诉你们的人,我的耐心有限,若是下一个打扰我的人,他也许就走不了了。”
极品锦衣卫7
有些不耐烦的皱了一下眉头,冷冷的说道:“我不杀你,是因为你不是来杀我的,但是你最好还是告诉你们的人,我的耐心有限,若是下一个打扰我的人,他也许就走不了了。”
“夜月,你真的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
宇文极带着一丝谴责的声音从窗户处传了过来,在那个侍女离去的时候,他已经推开房门,手臂揽着一个如花似玉嫣然巧笑的歌姬,从灯火通明的房间里,走到夜月身边,似笑非笑的看着脸色冰冷的夜月。
突然之间恍然大悟般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我明白了,一定是你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根本就不知道女人是用来好好疼慢慢哄,但绝对不是用来打的。”
随即低头在揽着的歌姬耳边轻笑出声:“要不,你今天好好教一下我们的东方世子,也许她明天就会怜香惜玉了。”
夜月冷冷的瞥了一眼一脸暧昧状的宇文极,一言不发,欲越过他身子往院子中间走去。
在她抬步的同时,花厅里突然传来几声尖叫。
叫声此起彼伏,在夜里格外尖锐。
夜月眼眸一冷,加快速度往花厅门掠去。
那里面的叫声明显的夹着惊恐,绝对不可能是那个老皇上玩什么新花样闹出来的,应该是出了什么意外。
虽然里面的皇上是死是活都跟她没有什么关系,但现在她也容不得别的人在她面前玩花样。
现在的皇上,相当于她原来那个时空的雇主,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更何况,在这个时空里她还有一个母亲,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定会受到牵连。
夜月的身子只是往前掠了三尺,堪堪到宇文极身边,就猛地被一个人狠狠的撞了一下。
在这样大力的撞击下,夜月感觉到自己肩膀一阵剧痛,人也被撞得往后倒飞几米,一时之间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只能是靠着往后化解撞她的力道。
极品锦衣卫8
在这样大力的撞击下,夜月感觉到自己肩膀一阵剧痛,人也被撞得往后倒飞几米,一时之间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只能是靠着往后化解撞她的力道。
在她身子往后倒飞的时候,一个黑衣人从院子另一头的墙壁上飞跃出去,夜月眼眸一冷,脚往身边的柱子用力一勾,身子凌空转了半个圈,跟着脚尖在柱子上一点,往那个黑衣人消失的院墙处掠去。
站立到院墙上,放眼看去,哪里还有一个人影。
不由得猛地回头,低头看着呲牙咧嘴揉着自己肩膀的宇文极。
宇文极的手,已经离开了那个歌姬的肩膀。
撞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个刚才还在笑眯眯搂着怀里歌姬的宇文极。
宇文极却是一脸的焦急,在自己身形稳住之后,急急的往花厅的方向奔去,看来是他也是急于回到花厅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却误撞了夜月。
夜月一言不发跃下院墙,紧随着宇文极进入花厅,才踏进门槛,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若说一个女人被惊吓过度之后的尖叫声就像是被人踩着脖子的鸡叫,那么夜月发现现在自己就是进到了一群被人踩着脖子在尖叫的鸡窝里,让她实在想象不出刚才这些还在软语轻言的美人,怎么发得出这样让人无法忍受的声音。
“闭嘴。”
冷冷的大喝一声,等花厅中那几个美人的尖叫声都停止了,夜月才放眼打量着花厅里有没有异常之处。
视线,先落到皇上身上。
首先让她放心的是,皇上虽然也不知道是因为见多识广比较镇定,还是已经被吓的发呆,反正他还是稳稳的坐在椅子上。
就是那个搭在身边歌姬小蛮腰上的手臂,也是稳如泰山,没有一点缩回去的意思。
花厅里,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除了一扇犹自还在晃动的窗户,说明刚才有人也许有人动了这个窗户之外,任何一点异常都看不出来。
极品锦衣卫9
先进到花厅里的宇文极也是一脸诧异,左瞄右看一番之后,和夜月对视一眼,看到她眼里的疑惑之后,挑了一下眉毛,戏谑的看着皇上,帮夜月心里的疑问直接问了出来:“父皇,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他的话音才落,一直坐着不动的皇上就有反应了,搭在小蛮腰上的手掌收回来重重的往身前的桌子上一拍,站起来怒视着一脸戏谑的变成诧异的宇文极:“玩?你除了知道玩之外,还知道什么?”
随即怒视着夜月;“亏朕那么相信你们东方家出来的人,到现在......”
手掌往桌面上的一块丝巾用力一拍:“你们自己看。”
脸也涨得通红无比。
却一个字不说,似乎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事情一样。
宇文极狐疑的走到桌子边上,将那块丝巾拿起来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脸色顿时就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默不作声的将手里拿着的丝巾递给早就等着一探究竟的夜月。
(借条:闻皇上有传国玉玺一枚,乃是上古美玉雕刻而成,吾自幼喜欢美玉,闻玉心喜,今特借皇上玉玺观赏,五十年后定当归还,特立此据为证。盗帅留)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将手里的丝巾慢慢的折好,将里面的字迹全部都遮掩住,才放到桌面上。
若这个事是真的,若是再被泄露出去,只怕不光是皇宫大乱,就是整个天下也定会出现动乱,难怪皇上打死不说出来,而是叫他们自己看。
放下丝巾,夜月返身走到窗台边,伸出手指拂试了一下窗栏,翻转手,看到指肚上沾上的新鲜泥土,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回首看着憋红着脸的皇上,话从嘴里直接冲口而出:“他得手了?”
皇上没有回答。
没有回答的意思就是夜月说对了。
夜月深吸了一口气,撇开那看上去已经慌了神的皇上,转头看着镇定无比的宇文极;“不知道七殿下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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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深吸了一口气,撇开那看上去已经慌了神的皇上,转头看着镇定无比的宇文极;“不知道七殿下有什么想法。”
“我?”
宇文极叹息了一声,拿起桌子上的丝巾,打开再次端详了半天,最后斩钉截铁的下了一个定论:“这个人的字实在是太丑了,浪费了一块上好丝巾。”
夜月望着一本正经的宇文极,好一会儿之后才沉声说道:“还有呢?”
“他的名字也很糟糕,据我所知,最起码有三个人以上都叫过盗帅,过于平庸......”
还不等宇文极将第二个看法说出来,夜月的眼睛就从他的脸上移开了。
这个宇文极实在是太镇定了,镇定到让她无语,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有精神研究别人的字迹和名字好不好。
重新将视线回到皇上身上,夜月的眼神就有些无奈了。
她真的不知道这个皇上想做什么,微服私访青楼已经是很荒唐的事情了,还要将传国玉玺带来。
总而言之,这样的一对父子都让她很无语。
只能是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皇上黑沉着脸,站起身背着手在花厅里来回走了几圈。
皇上踱了几圈,最后回到原地,怒视着夜月:“亏朕还以为你真的是一个本事超人之人,特意将你敕封为极品锦衣卫,让你保护朕的安危。”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接着往下说:“想不到堂堂一个极品锦衣卫竟然是一个绣花枕头,居然就是这样保护朕的?若是这一次这个人是一个刺客,岂不是连朕的人头都不见了你才赶过来。”
夜月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在上一个时空里,从来都没任何一个人敢这样教训她,却无言反驳,不由得低垂眼睑往一直到现在还有些疼痛的肩膀看了一眼,想到了宇文极那该死的乌龙一撞。
眼眸一冷,一脸冷清,先瞥了一眼依旧在研究字体的宇文极,才抬眼直视着皇上:“皇上息怒,我定会将那个盗帅擒拿归案,将那个东西完好无缺的取回来。”
极品锦衣卫11
眼眸一冷,一脸冷清,先瞥了一眼依旧在研究字体的宇文极,才抬眼直视着皇上:“皇上息怒,我定会将那个盗帅擒拿归案,将那个东西完好无缺的取回来。”
“取回来?”
一脸恨不得杀人的皇上,闻言脸色更黑沉许多,怒声说道:“若是你能取回来,今天就不会被别人偷走,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早就应该先把你砍了!”
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直视着皇上的眼神不变,轻扬一下嘴角:“按说,皇上今天既然是来这个地方微服私访,本就不应该带它出来,到了现在,更应该是想着怎么样找回东西,而不是想怎么样把我的脑袋砍下来。”
气势,丝毫不比怒气冲冲的皇上低上半分。
“你不要忘记了,谁是皇上!。”
被夜月一句话梗得什么话都说不出的皇上,恼羞成怒至极,脸色也由红变紫,手掌再次往桌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没有预期中的巨响声,
他的手掌在和桌面接触之前,被宇文极从下面用手掌一把捧住。
“父皇,桌子硬,不要拍疼了手。”
宇文极的眼里全是笑意,将皇上的手轻轻放下。
瞥了一眼夜月,悠悠的说道:“父皇息怒,既然夜月说了他会将东西找回来,那就是她的事情了,我们不如安心等候她一天两天的,到时候实在找不回来,再砍头也是不迟。”
“一天两天?”
夜月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重复了一次宇文极的话。
这样的时限,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她是那个盗帅的同伙,要不然在这个任何先进追踪仪器都没有的时空,短短的两天,怎么可能抓得到一个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大盗、
“时间短了?”
看到夜月脸上的冰霜,宇文极急忙改口:“貌似是有点短,那就五天。”
夜月深吸了一口气,不再回答宇文极的话,直接朝皇上抱了一下拳头:“皇上还是直接下旨将我赐死。”
极品锦衣卫12
直接朝皇上抱了一下拳头:“皇上还是直接下旨将我赐死吧。”
“那我就让父皇给你三个月的时间!”
宇文极说出来的日期,让夜月微微怔了一下。
从一两天到三个月,这个跨度未免有些太大了,大到让她心里隐约之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的地方,却实在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地方不对。
“既然夜月你没有意见,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宇文极却是挑眉笑看着夜月,嘴里直接帮自己的父皇拍了板。
随即,转头看着皇上:“既然定好了三个月的期限,父皇,儿臣先送你回宫,这里就交给夜月行了。”
走到门边回头邪魅的笑笑:“夜月,你不要忘记了,我又救了你一命。”
夜月侧脸看一眼天边露出来的曙光,深吸了一口气,回首吩咐对花厅中几个歌姬:“你们都出去吧。”
说完,一一扫视过房间中那些忐忑不安的歌姬,冷声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们所有的人都必须呆在这个院子里,在我没有解禁之前,不得擅自接触任何人,违者,杀无赦。”
那些歌姬被夜月眼里突现的杀气弄得急忙慌乱点头:“知道了。”
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挥挥手:“出去吧。”
等那些歌姬都退出门外之后,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拿起桌子上的那叠纸张,低头看着自己花了一个晚上整理出来的口供。
才是看了几行,一阵恼怒就从心底升起,将手里拿着的那叠口供往桌面上一扔。
这一夜的功夫基本上是白费了。
那些歌姬的口供,简直就是杂乱无比。
别的不说,就是那个盗帅的高矮胖瘦就有好几种不同的答案。
高的也有,矮的也有,胖的瘦的更是纷纷齐来。
而且所有的歌姬都一口咬定自己描述的绝对是对的,就为了盗帅是一个矮胖子还是矮瘦子,两个歌姬还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口角。
艳遇1
而且所有的歌姬都一口咬定自己描述的绝对是对的,就为了一个是矮胖子还是矮瘦子,两个歌姬还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口角。
经过了一夜,夜月只得出了两个她们一致认定的答案。
一个就是那个盗帅是蒙着面的。
第二个,则是昨夜和她交手的那个侍女,根本就就不是她们园子里的,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疾口否认见过这样一个侍女。
闭着眼睛,心里想着那些企图将她的头弄昏的口供,夜月从问口供开始就隐约产生的感觉,现在更是绝对的确定。
嘴角慢慢的轻扬起来,眼神也冰冷起来,这些歌姬十有八九就是那个盗帅的内应,要不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太多的事情,实在是不合常理了。
皇上来这里的时候是微服,那个盗帅又是如何知道皇上会来这个地方?
这些歌姬分明就是在搪塞她,故意混淆她的视线。
有时候,越是过于想掩饰一件事情,就偏偏更会露出马脚。
夜月站起身,准备到京城的兵部去调集一些人马,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抬眼看去,看到宇文极那张笑得有些妖异的脸,脸色不由得沉了下去。
宇文极却像是看不懂夜月脸上的恶寒一样,径直都到她的身边。
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笑眯眯的说道:“夜月,辛苦了。”
夜月冷冰冰的瞥了一眼满面笑容的宇文极,淡然的提醒他:“麻烦七殿下称呼我东方世子。”
宇文极的笑容不变,对夜月那双冷眼更是直接忽略;“可是我觉得夜月喊着亲切。”
“可是我和七殿下不熟。”
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看到宇文极那种和她平时差不多的笑容,心里就升起无名怒火。
依旧是冷冰冰的话,让宇文极的脸顿时垮了下去,哀怨的看了一眼夜月,凑进她的脸不到半尺:“亏本王还惦记着夜月你没有用早膳,一夜没睡也特意赶过来准备陪你去吃早膳,你怎么就和本王那么生疏?”
艳遇2
依旧是冷冰冰的话,让宇文极的脸顿时垮了下去,哀怨的看了一眼夜月,凑进她的脸不到半尺:“亏本王还惦记着夜月你没有用早膳,一夜没睡也特意赶过来准备陪你吃早膳,你怎么就和本王那么生疏?”
夜月在宇文极说出这样一句话之后,就紧紧的闭上了嘴巴。
不答不理。
对这样厚颜无耻的人,沉默,才是最好的办法。
宇文极稍等了一会儿,确定夜月绝对不会被他的哀怨打动之后,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夜月,你知道不知道,你真的辜负了本王对你的一番心思。”
沉默。
夜月已经决定了一句废话都不说,紧紧的抿着唇,保持着沉默。
“亏本王昨夜送父皇回宫之后,就连夜帮夜月去找那个盗帅的档案。”
桃花眼偷偷往夜月的方向瞄了一眼,看到夜月的眼睛已经有些发亮之后,立即低垂眼睑:“结果人家连话都不想跟我说,简直是一腔心血付东流。”
自怜自哀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双手就伸到了他低垂着的眼皮子底下,冷冷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拿来。”
“拿什么?”
夜月看着宇文极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心里更是怒意翻腾,为了大局,不得不强行将心里的怒意压下去沉声说道;“盗帅的档案。”
“可是本王足足忙了一夜。”
依旧是雷打不动的慢条斯理哀怨口吻;“为了帮你找这个档案,更是连早膳都没有用。”
夜月慢慢的收回自己的手掌,盯着宇文极看了片刻,一言不发转身往外走去。
要是让她陪这个宇文极吃早膳才能得到资料,她宁愿花精神自己去找。
宇文极先是一愣,随即几个箭步追上夜月,眨了一下眼睛,小声的自言自语:“你别说,那个盗帅字写得难看一点,但是还真的有一点本事,整个京城就是皇宫锦衣卫对天下盗贼的备案中有他的一份资料,本王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出这唯一一份······”
艳遇3
宇文极先是一愣,随即几个箭步追上夜月,眨了一下眼睛,小声的自言自语:“你别说,那个盗帅字写得难看一点,但是还真的有一点本事,整个京城就是皇宫锦衣卫对天下盗贼的备案中有他的一份资料,本王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出这唯一一份的······”
犹自觉得有些不够,轻扬了一下嘴角:“你别说,本王现在才发现,其实你们锦衣卫还真厉害,那个档案里,姓名年龄都记录了还不算,居然连他的画像都有。”
夜月的脚步顿时就滞涩了一下。
下一瞬间,嘴角就噙着了一抹笑意;“七殿下刚才一直说饿了,怎么还走的那么慢?”
“哦?”
宇文极挑了一下眉毛,试探着询问;“你的意思是......”
“我从一开始的意思就是请七殿下一起去用早膳。”
夜月黑沉着的脸色已经变得全然改变,眼神真诚无比,看着宇文极笑吟吟的说道:“要不然七殿下刚才以为我想去什么地方?”
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
走在人群里的夜月极度不耐的瞥了宇文极一眼,嘴角虽然还是噙着笑意,但眼里刚才说请宇文夜用早膳时的笑意已经完全消失。
眼眸里,全是怒意。
她实在想不到,这个该死的宇文极就是连吃个早膳也那么挑剔。
不是这里不对就是那里不好。
总而言之,他们恨不得已经走了大半个京城,到目前为止,还是没有一家合他口味或者眼缘的地方。
抬眼望了一下已经差不多到天心的太阳,夜月再三告诫自己不要冲动之后,才对宇文极轻笑出声:“七殿下,若是再走下去,只怕我们吃的不是早膳而是午饭了。”
“哦?”宇文极抬眼看了一下天色,倒吸了一口冷气:“不会吧,我们走了那么久?”
看到夜月骤然眯起的眼睛,急忙加了一句:“不过这样也好,我们就再逛逛,等到中午直接吃午饭吧。”
艳遇4
看到夜月骤然眯起的眼睛,急忙加了一句:“不过这样也好,我们就再逛逛,等到中午直接吃午饭。”
说着眼睛一亮:“咦,那里好像是卖玉簪的,我们去逛逛?”
也不等夜月答应,他就径直走到摊子边上,拿起一个簪子端详起来。
夜月的脸色顿时跌了下来了,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宇文极身边,盯着嘴角含笑全神贯注挑选簪子的这个男人。
这个宇文极说的逛,还真的是逛街。
跟在他身后的那两个小厮手里,已经提满了东西。
大到一个花瓶,小到一只发簪,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在宇文极身上,充分证明了一点,逛街,有时候绝对不仅仅是女人的爱好。
若是男的喜欢逛街,也许比女的更疯狂。
好一会儿,看到宇文极貌似还没有往前走的样子,夜月终于按捺不住,冷冷的说:“七殿下好像很闲得无聊啊?”
“对啊。”
宇文极一边随手拿起一根簪子,一边坦然点头承认的回答,让夜月顿时又说不出话了。
他却是微微勾了一下唇,接着往下细细数;“本王在朝廷上,既没有一官半职,也没有什么事情归我管,的确是很闲。”
夜月瞪着他的动作看了半响,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将话从嘴里逼出来:“可是,我没有时间。”
宇文极听到夜月咬牙切齿的话之后,终于将视线从簪子上挪开。
刚想说话,眼睛就直接越过夜月,有些发直起来。
夜月诧异的挑了一下眉毛,以她对宇文极的理解,只有他做出来的事情能让别人双眼发直的,是什么事情能让他变成这样?
不由得顺着宇文极的视线扭头往后看。
只一眼,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关于宇文极的一句传言。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样东西能让宇文夜两眼发直,那东西就是女人,当然不是指所有的女人,主要指的是美人。
艳遇5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样东西能让宇文极两眼发直,那东西就是女人,当然不是指所有的女人,主要指的是美人。
让夜月想起这句话的原因,就是因为在她身后不远处的街道中间,站着一个美人。
能够让宇文极两眼发直的当然是美人,他的视线,就是落在那个美人身上。
这个美人的确美得很不像话。
那双顾盼生辉的眼睛,眼波流转之间带着说不出的刁蛮。
偏偏是这样的刁蛮,让人更加心动。
一身红裳,在阳光下晃花了人的眼,也晃动了世间男子的心。
十五六岁的年龄,却已经有了足以让世人动心的娇媚。
夜月回首看一眼两眼依旧发直的宇文极,又转头看看美人,心里考虑着也许可以趁机让已经色迷心窍的宇文极将那个盗贼档案交给她的时候,美人那边就发生了变故。
这样的一个美人,走在街上,本来就会引人注目,也会招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要不然也不会有红颜祸水一说。
五个大汉从红衣美人身边经过的时候,其中一个突然横移身形,肩膀重重的往美人的胸口撞去。
夜月看到这里,不由得微微勾了一下唇。
这些大汉不过是一些普通的流氓地痞之类,若是她没有看走眼,他们遇到的这个女子绝非等闲之辈。
夜月的嘴角的弯弧才出现,那个大汉就已经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一根鞭子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狠而准的抽打在倒在地上的大汉身上。
美人手里展开的鞭发将夜月的心思顿时吸引过去了。
在那个美人手里,那个鞭子就像是一条活的毒蛇。
简简单单的一鞭,却绝对是致命的杀招。
鞭子上带着的凌厉杀气,更是让夜月的眼睛微微眯成了一条缝。
在之前,她仅仅是看得出这个美人身怀绝技,却实在想不到她练的是杀手的功夫,让夜月更觉得诧异的是,在那个美人的身上,居然没有一点杀气。
艳遇6
在之前,她仅仅是看得出这个美人身怀绝技,却实在想不到她练的是杀手的功夫,让夜月更觉得诧异的是,在那个美人的身上,居然没有一点杀气。
站在夜月身边的宇文极挑了一下眉毛,轻叹出声:“好,人美,招式更美。”
话音才落,听到他这句话的美人,眼眸猛地一冷,本来往那几个大汉抽去的鞭子在半空中转了一个弯,闪电般的往宇文极的方向攻来。
宇文极提了提嘴角,身形突然往夜月的身后躲去。
方位更是拿捏得恰到好处,正是一个死角。
鞭子若是想击中他,就必须先抽到夜月的身上。
“让开!”
美人鞭子来势不减,在跟着宇文极的身形微微改变方向,往夜月逼迫过来的同时,嘴里清斥出声;“要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本开就想移开身形不做宇文极挡箭牌的夜月,听到这句话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稳稳的站定在原地。
她倒要看看这个美人的鞭子,到底是收回去还是打过来。
美人咬咬牙,手腕微微一抬,鞭子的方向在半空中又改变方向。
目标,是夜月咽喉的致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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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手指紧紧的抓住那个鞭子的尾端,轻笑出声:“好好的一个美人,又何必一天到晚动不动就要杀人。”
杀人,对夜月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情。
但是,她杀人向来也要有一个理由,绝对不会一般的事情,就动手置人于死地。
红衣美人的无缘无故下杀手,让夜月的心里升起了怒意。
若她只是一个根本没有武功,来不及闪避的人,岂不是白白送了一条命出去。
想到这里,看着美人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凌厉起来:“难不成就是为了这样一点小事,你就一定要人命?”
“你算是什么玩意,敢管我的事!”美人怒意盎然的瞪着夜月,手腕用力往回拽了几下,本来就绷得直直的鞭子却是纹丝不动。
艳遇7
“你算是什么玩意,敢管我的事!”美人怒意盎然的瞪着夜月,手腕用力往回拽了几下,本来就绷得直直的鞭子却是纹丝不动,
在那一身红衣服的映衬下,脸色突然变得绯红起来。
微微撅了一下唇,娇嗔的瞥了夜月一眼,用力跺了一下脚:“你们男人就是这样,都是一伙的,就是知道欺负女孩子,我不打了。”
那一副娇憨的模样,跟刚才出手毒辣时比起来,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夜月用余光瞥了已经从自己身后走出来的宇文极一眼,想到他刚才说话时那两眼发直色迷迷的样子,不由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宇文极这个样子,就是被打也是活该的。
当下抓着鞭子的手指也顺势一松,任凭鞭子落到地上:“他刚才也不过说了一句赞美你的话,你实在也不至于一定要痛下杀手的。”
话还没有说完,眼眸突然变得冰冷无比。
她刚刚放松还没有垂到地面上的鞭子,突然又犹如毒蛇一样跳起来。
目标,竟然还是她的咽喉。
夜月袖子里的短剑在瞬间滑落到了自己的手上,人微微往旁边侧了一下,避开鞭子,剑往前移,人跟剑走。
身后,宇文极眼眸一眯,急忙喊道;“夜月,别杀她!”
夜月剑光停下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美人身边,短剑也架到了美人的颈部。
美人有些仲怔的看着自己手里被夜月割得还剩下一尺多的鞭子柄端,好半响,等最初的诧异和仲怔一过去,就愤怒的将鞭子往地上一扔。
扬起头,刁蛮的看着夜月;“怎么,难不成你还敢杀了我不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告诉你......”
还不等美人将家门报出来,一个狠狠的耳光就打在了她的脸颊上,将她下面的话全部打回了肚子里。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笑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美人,将架在她颈部的剑收了回来,悠悠的说道:“我不想杀你,更不想知道你是谁。”
艳遇8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笑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美人,将架在她颈部的剑收了回来,悠悠的说道:“我不想杀你,更不想知道你是谁。”
轻扬了一下唇,戏谑的笑笑:“我只是想打你而已。”
“你......”
美人抬手抚摸着一下自己的嘴角,刚才那种让人心生喜欢的娇俏模样已经消失不见。
不管是再美的美人,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眼里是气急败坏,都漂亮不到哪里去了,怒视着夜月:“你敢打我?你这个王八蛋,狗杂种......”
还没有说完,另一边脸颊又是重重的一记耳光。
夜月收回手,轻轻的在自己掌缘吹了一口气,似笑非笑的看着眼睛已经有些发红的美人,浅笑出声:“你若是还想确定我敢不敢打你,嘴巴就最好给我放干净一点。”
美人张了张嘴。
想骂,终究是不敢。
从她生下来开始,从来都没有一个人,更没有一个男孩子敢这样对她,永远都只有她打人杀人,别人连个小手指都不敢碰她一下。
现在这个下起手来毫不留情的夜月,让她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慌神起来。
惹出事端的宇文极在这个时候走到夜月身边,有些责备的看了一眼夜月,轻叹出声:“你真的不知道对美人真的不能这样的,美人是拿来爱拿来心疼的......”
夜月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宇文极,不等他将话说完,随即伸出手臂往他的面前一摊:“拿来。”
宇文极挑了一下眉毛,这一次却没有推三阻四,从怀里掏出一个卷册递给夜月,等夜月一接过去,手指就立即搭在卷册上,神秘兮兮的说道:“这个是机密。”
说完之后,直接抛开夜月,转身对美人做了一个辑:“美人,我这个小兄弟向来就是如此,从不懂怜香惜玉,你可千万不要为了他这样的粗人......”
话还没有说完,那个美人的脸色就变得更加难看了:“若是明天让我找到你们两个,定会将你们大卸八块。”
艳遇9
话还没有说完,那个美人脸色就变得更加难看了:“若是明天让我找到你们两个,定会将你们大卸八块。”
看着那张美得不像话却偏偏刁蛮的厉害的脸,夜月摇摇头,径直地走到一边,随便那好色的宇文极自行处置。反正事情是他惹出来的,本来就应该由他善后。
“美人何必动气,其实我那个兄弟.......”
美人也许是看到宇文极陪着笑的模样,刚才的胆怯顿时消散许多,眼珠一转,嘴微微嘟起,“又不是你欺负我,为什么你来和我赔礼道歉。”
斜斜的瞥了一眼站在一旁含笑观看的夜月,娇嗔的说道:“有本事你帮我把他叫过来赔礼道歉,怎么,敢欺负人就不要躲起来,老实过来道歉。”
宇文极闻言不由得侧脸望了一眼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夜月,嘴角不由得轻扬起来,说出来的话却是哀怨无比:“想要他道歉,也许比杀了他更难。”
话还没有落音,就被一个飞来的手掌打断。
不用说,动手的人绝对就是那个美得不像话,脾气也大得不像话的红衣美人。
她和宇文极说这些话,本来就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趁机报一箭之仇。
只不过,这一次她的下场比对上夜月的时候还要难看。
夜月最起码是一个君子。
宇文极却不同,他就算是君子,也是色中君子。
低头看着被他的手制得死死的,动弹不了的小美女那双瞪得大大的眼睛,宇文极眼里居然是惊艳,嘴里也悠悠的说道:“美人,你要是想打我,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若是想杀我,却是轻而易举的,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放开我!”
红衣美人眼睛顿时又有些红了,瞪着宇文极怒吼出声;“你最好放开我。”
“要我放开你也行。”宇文极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低下头看着红衣美人瞪得大大的眼睛,轻笑出声:“但是你最起码要给我一个放开你的理由。”
艳遇10
“要我放开你也行。”宇文极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低下头看着红衣美人瞪得大大的眼睛,轻笑出声:“但是你最起码要给我一个放开你的理由。”
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让红衣美人脸更是涨得通红无比:“你这个臭流氓。”话还没有说完,眼睛一红,眼泪就落了下来。
这样的神情,让宇文极嘴角的笑容顿时更是妖媚无比,挑眉笑看着眼前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轻声笑道:“那我放开你,你不能再动手了。
“嗯。”红衣美人委屈的点点头,脸上神情乖巧至极,眼角的泪,在阳光红衣的衬托下,更是我见犹怜。
却在宇文极手指刚刚松开的时候,一个后肘狠狠的撞在他的胃上。
那个美女一招得手就串得远远的,脸上的泪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只见她眼波流动,笑嘻嘻的看着宇文极,又怒瞪了夜月一眼,“你们两个王八蛋,我会跟你们好好的算这笔账的。”
说完,跺跺脚,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去。
夜月先是诧异的看着一切发生,轻叹出声:“想不到终日流连于花丛中的七殿下,今天也有吃瘪的一天。”
随即笑看着弯腰抱着肚子的宇文极:“现在的女孩子真要命。”
宇文极回头看着嘴角含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夜月,摸了一下鼻子,叹息出声:“这个美人的脾气实在是太大。”
随即眼珠一转;“不过我喜欢。”
话还没有说完,看到夜月已经转身离去,急忙急追两步:“你去哪?你不是说和我去吃饭的吗?”
“东西我已经拿到手了,”夜月脚步不停,看都不看宇文极一眼,随意的扬了一下手里的卷册,戏谑的笑笑;“你觉得我会和一个我看到就恶心的人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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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也穿越系列之舞倾城》
《杀手也穿越系列之云无痕》
夜杀1
“东西我已经拿到手了,”夜月脚步不停,看都不看宇文极一眼,随意的扬了一下手里的卷册,戏谑的笑笑;“你觉得我还会和一个我看到就恶心的人吃饭吗?”
“夜月,难道你真的那么无情,过河拆桥吗?”
听着身后宇文极哀怨的叫嚷声,夜月心里感觉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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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极度无语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卷册。
良久之后狠狠地将手里拿着的卷册砸到桌面上,恼怒无比的咒骂一句:“该死宇文极!”
在上面,确实是盗帅的档案。
而且绝对不是最近这两天制作出来的。
看纸张和墨迹的陈旧程度,应该出自于皇宫中的机密档案。
但是,这样的一份档案,有和没有,她实在说不出其中的区别。
就像是她在原来那个时空的档案一样。
绰号:盗帅
真实姓名:不详
年龄;不详
唯一比夜月档案多了一点的就是相貌栏目那里,倒和宇文极说的一样,还真的配了一副画像。
但是。
现在让夜月最为气结的,就是这个在宇文极嘴里说出来充满诱惑的画像。
画像上,描画着一个用头罩将整个头全部都蒙住,除了露出一点点的眼睛和嘴巴那两条缝隙之外,其余的都是严严实实的黑色头罩。
不要说夜月,只怕就是盗帅本人看了这个画像,也不敢确定是不是自己的。
只要是人,带上那个头罩之后,都是长成这个德行。
想到自己为了这样一个毫无用处的档案,陪着那个该死的宇文极逛了半天的街,陪着他挑选那些鸡零狗碎的玩意,夜月心里的怒火就逐渐升了起来。
那个宇文极在给她之前,就一定知道这个档案毫无用处,却还是提出这样要求那个说法,简直就是在戏耍她。
这个认知让夜月深呼吸几下,站起来,往外面的天色看了一眼,看到太阳离下山还有一大段距离,反手将窗户关上,和衣躺到床上安眠。
夜杀2
这个认知让夜月深呼吸几下,站起来,往外面的天色看了一眼,看到太阳离下山还有一大段距离,反手将窗户关上,和衣躺到床上安眠。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最主要是,宇文极拿给她的的确是真的密档,她甚至连说宇文极骗了她都没有办法说。
这个哑巴亏她是吃定了,只能是从别的地方再找回来。
深吸一口气,索性将所有的麻烦都扔开,却在闭上眼睛的下一瞬间立即睁开。
就是在闭上眼睛的瞬间,夜月心里突然觉得这个宇文极绝对有问题。
每一次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都少不了他在旁边。
特别是他对她的那一撞,以至于给那个盗帅有时间逃走的事情,简直就不应该是云凌国的第一高手犯下的错误。
若是她没有感觉错,那个宇文极应该就是在扮猪吃老虎,在他嬉皮笑脸的后面,也许掩饰着更多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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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站在皇宫侧面的钟楼上,冷眼注视着身边的所有动静。
这里是整个京城的最高处,若是皇宫里有什么人出来,都会落入她的视线里。
她现在就是在等那个宇文极。
遥遥的看着宇文极从皇宫里出来,踏上在宫门等着他的马车,夜月的嘴角就轻扬起来。
下意识的,她觉得跟在宇文极身后活动,就可以破解那些秘密。
宇文极这个人实在太不简单了。
先是皇后派来的那些幽灵,看到他之后就一言不发的撤走,然后就是皇上遗失玉玺的时候,他也是在旁边。
再下来,又会是什么事?
想到这里,夜月的心突然跳了一下,似乎感觉到了,应该用什么样的事情马上就会发生。
而且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确定宇文极乘坐的马车速度和方位之后,夜月才从钟楼上跃到地上,按照自己预计的方向,从小巷子里往预计的方向漫步过去。
夜杀3
确定宇文极乘坐的马车速度和方位之后,夜月才从钟楼上跃到地上,按照自己预计的方向漫步过去。
转了几个弯,在两条街道的交汇处看到那辆刚刚过去的马车,夜月不由得微微勾了一下唇,对自己的判断力,心里极度满意。
现在是时辰还早,虽然已经是华灯初上时分,但街道上依旧是熙熙攘攘的人,比白天那种繁华毫不逊色,反而更多了夜间独有的氛围。
在这样的街道上,宇文极乘坐那马车行走的速度也快不到什么地方去。夜月索性就不紧不慢的跟在马车后面。
随着无数转弯,夜月的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
现在街道上的气氛和来往的人也变得和刚才有些不同。
在这里,基本就是两个极端。
街道上,三两成群的华服,肆意放荡的笑声,时不时和夜月擦肩而过。
在街道的角落里,坐着的却是那些衣着阑珊的乞丐。
劣质的香料味或者纯正的上好胭脂香味,杂夹在这个充满了各式各样酒味的街道中。
整条街最多的就是娇声笑语声。
到处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脸上带着甜笑,似乎在对你笑,但等你仔细一看,又发现她们其实似乎在对着别人笑,左顾右盼之间,尽量用自己的姿势和笑容挑逗着街道上每一个走过去那些衣着光鲜的富豪或者世家子弟。
身边,一阵香风逼近,让夜月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紧随着香风而来的是一只涂着凤汁花的芊芊玉手,往夜月的肩膀上搭过来:“这个小爷,奴家似乎从来都没有见过你?”
在这条街上,这些女人说话的声音,竟然也带了一股子说不出的风尘娇媚。
那是一种和良家女子完全不同的娇媚。
一种充满了诱惑的气息。
夜月不着痕迹的避开女子带着香风搭过来的手,嘴角的笑意骤然消失,冷冷的看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一眼。
夜杀4
夜月不着痕迹的避开女子带着香风搭过来的手,嘴角的笑意骤然消失,冷冷的看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一眼。
只是一眼,就继续往前走去。
女孩子落空之后本来想再次搭上来的手,在看到了夜月凌厉的眼神之后,心里莫名其妙的一阵心慌,那只拿着手帕的手立即僵在半空中,好一会儿慢慢缩了回来。
虽然不明白让她心慌意乱的是夜月刻意露出来的杀气,但本能中,还是下意识的不敢再去招惹这个刚才看上去还是潇洒随意的少年男子。
人的本能让她下意识的选择不去碰危险的人。
有些恼怒,却不敢有什么举动,只能是将手里的丝巾朝夜月的背影用力摔了一下。
徒然带起阵阵香风。
夜月似乎一早就知道只要那一眼之后,就会出现这样的结果一样,继续跟着宇文极的马车往前走,连眼睛都不曾回望一下。
心里却是暗自鄙夷,这个宇文极还真的像是传闻中的一样是一个荒唐王爷,刚入夜前往花街,果然是夜夜笙歌,处处寻花。
前面的马车依旧是没有停下来的样子,一直穿过花街走到一个幽静的河边,沿着河畔往前走,最后停留在一座搭建在水面上的建筑上。
宇文极的马车尚未停稳,在阁楼前面的老鸨就急忙提起裙摆,满脸堆笑口口声声含着七殿下奔到马车前面。
夜月将这些收入眼里,心里的鄙夷更甚。
这个宇文极看来不仅仅是这里的常客,更是一个豪客。
要不然只认钱不认人的老鸨也不会看到他的马车就像看到自己的爹一样。
等宇文极在老鸨和闻声跟过来的姑娘们簇拥中走进那个阁楼之后,夜月才不紧不慢的往里面走去。
站在门边放眼看去,里面的客人和刚才那条花街上的比起来,实在只能用寥寥无几来形容,但是看上去都是气宇不凡或者更财大气粗,每一人身边,或多或少都坐着几个娇声笑语的俏佳人。
夜杀5
站在门边放眼看去,里面的客人和刚才那条花街上的比起来,实在只能用寥寥无几来形容,但是看上去都是气宇不凡或者更财大气粗,每一人身边,或多或少都坐着几个娇声笑语的俏佳人。
那些佳人,居然一个个都是清水芙蓉状,一点都没有刚才街道上那种风尘佳人的味道。
这里,玩的也许就是一个格调。
宇文极的人影已经不在,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
夜月才站到门边,好几个没有能凑到宇文极身边的美人立即拥了过来,脸上的笑颜如花,却绝对不是那种职业的笑意。
而是甜甜的笑容,银铃般的笑声。
夜月的气势和相貌,看上去绝对不比宇文极的差。
就是那俊俏的脸蛋,更是让那对着她热情招呼的几个歌姬笑得清纯至极。
看着欢声笑语围在自己身边的几个美人,等招呼完宇文极的老鸨出来之后,夜月眼里的笑意更甚,从袖子里随手拿出一锭金子,往老鸨的方向一抛:“帮我准备一个最好的位子。”
老鸨听到夜月这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话,先是一怔,有些迟疑的看了夜月一眼,又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紧紧攥着的那锭金子,往旁边张望了一眼,迟疑着:“你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就停住嘴不再往下说,抬眼看着夜月,等着她的回答。
夜月心里一凛,情知老鸨这样的话绝对有些缘由,脸上神色却是不变,笑眯眯的抿了一下嘴,并不回答老鸨那模模糊糊的问话。
她那一副似乎一切都在不言中的样子,让老鸨的眼睛一亮,急忙点点走,将手往旁边一摆:“公子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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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饮此杯!”
听着耳边的娇声软语,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伸手接过歌姬呈上来的酒杯,低头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异样之后,将杯子里的酒一口饮尽,把杯子放到桌子上,侧耳聆听着身边的动静。
夜杀6
听着耳边的娇声软语,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伸手接过歌姬呈上来的酒杯,低头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异样之后,将杯子里的酒一口饮尽,把杯子放到桌子上,侧耳聆听着身边的动静。
那个歌姬伸手取过酒壶又帮夜月满上一杯之后,却没有再次打扰她,只是静静的走到一旁坐下。
虽然听到身边那些人的调笑声,除了一些风花雪月的话题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动静,但是看到应该是热情招呼人的歌姬,对她却是如此冷淡反应,夜月不由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刚才那个老鸨的模样分明有些不对,只怕今夜是一个不平静的日子。
在夜月沉吟之间,老鸨走到大厅的中间,笑眯眯的说道;“各位爷可要把赏金准备好了,等一下我们云裳姑娘可是要出来献舞了,到时候别说我认钱不认人,依旧是按照老规矩办,谁的钱多,今天的云裳就陪哪一个爷喝酒谈心。”
老鸨的话音才落,一直静静坐在一旁的歌姬却是主动的走过来挽起夜月的手,紧紧的挨着她坐下,侧脸轻笑出声:“奴家陪公子看云裳姑娘的舞姿若何?”
夜月挑了一下眉头,想到这个舞姬的反常行为,将本来想挥出去的手放松下来,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既然如此,就有劳姑娘了。”
歌姬盈盈一笑:“奴家名叫丽儿。”
在这个时候,侧面的一扇门从里面打开,夜月的眼睛就看到了早已走出房间坐在大殿上准备观看表演的宇文极。
宇文极长臂揽着一个娇媚如花美人走了出来,似笑非笑的低头对着身边的美人说些什么,在和夜月视线对上的时候,眼眸顿时眯了一下。
嘴角的笑意却是更甚,也不知道和怀中美人说了些什么,引得美人娇笑连连,眉眼含叫,斜斜的撇着宇文极。
宇文极就像是根本就不认识夜月一样,在最初的那一眼对上之后,一直走到夜月身边的桌子坐下,都不曾再看她一眼。
夜杀7
宇文极就像是根本就不认识夜月一样,在最初的那一眼对上之后,一直走到夜月身边的桌子坐下,都不曾再看她一眼。
看到坐在夜月身边的丽儿端起刚才满上的那杯酒递给夜月时,宇文极的眼里就出现了一丝玩味,嘴角往上提了提。
一声琵琶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整个大厅突然陷入一片黑暗,所有的蜡烛都被预先安排好的人吹熄。
一遍寂静。
好一会儿之后,大厅中间的地板上亮起了几只弱弱的蜡烛。
一袭轻纱,一个丽人。
在这样微弱的灯光里,丽人往上伸出的雪白手臂却显得灵动无比,手指快速的勾动出无数个样式,手臂却是静止不动。
在大厅上每一个人的视线刚刚恢复的时候,一直静止不动的手臂突然快速的变幻了一个方位,行云流水的举动,在这样光线里,冲激着每一个人的心。
说不出来的诡异,却也是说不出来的妖媚诱惑。
夜月静静的看着这个云裳姑娘,心里的感觉随着她的举动也怪异到了极点。
看上去这个云裳分明就是一个丝毫武功都不会的普通女子,但是她的动作里,那种带着致命诱惑的感觉,却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女人可以做到的。
不由得侧脸望了一眼宇文极,看到他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不由得鄙夷起来。
到现在,她还真的不知道,宇文极这个云凌国第一高手到底是怎么来的,居然连云裳这样的身手都看不出来。
夜月的视线打量着宇文极的时候,那边云裳的舞蹈也跟着越发快速,在一段急骤的琵琶单音中,结束了她的舞。
大厅里的灯逐渐的亮了起来。
夜月的视线也回到云裳身上,细细的打量着站在大厅上这个看上去相貌虽然不是很美,也许仔细说起来,她的眼睛稍微有点小,嘴巴也略微显大,但是凭着那种风姿,静静站在那里就足以让人感风华绝代的美人。
夜杀8
夜月的视线也回到云裳身上,细细的打量着站在大厅上这个看上去相貌虽然不是很美,也许仔细说起来,她的眼睛稍微有点小,嘴巴也略微显大,但是凭着那种风姿,静静站在那里就足以让人感风华绝代的美人。
身后,那些意乱情迷的男人才开始恢复过来。
一旁,不知道是谁,叫出了一句话;“云裳今天是我的,我打赏一千两。”
这一句话才说出来,周围的几个歌姬就惊呼了一声,已经走到云裳身边站着的老鸨脸上更是露出了如花的笑容,让她看上去最起码年轻了十岁。
一千两的打赏,实在不是小数,在这个十两银子就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家很不错的过一年的时空,花一千两银子和一个歌姬喝酒谈心的人,绝对不多。
“本王出一千零一两。”
宇文极凉凉的声音在老鸨还没有开口敲板之前响起来,微微停顿了一下,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中,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个瞬间变得面红脖子粗的客人,悠悠的说道:“不管谁出多少钱,本王今天都比他高一两。”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瞥了宇文极一眼。不用去想,她也知道宇文极这样一句话出来,到了明天,这个风流王爷在京城中又会多了一个什么样的传言。
“两千两!”
“三千两!”
“四千两!”
任凭着富豪怎么样咬着牙往上加钱,宇文极都是一个字不说,只是将身子斜斜的倚在椅子上,满脸笑意的看着独自加价的富豪,等富豪自己沉不住气用颤抖的声音说出五千两之后,才微微勾唇一笑,慵懒的笑道:“我说了,不管谁出多少钱,本王都会比他多一两。”
说出五千两时就带着颤音的富豪,那六字在嘴里说了七八次,后面的话都始终无法说出来,嘴唇蠕动了无数次之后,站起来拔腿就走:“简直是疯子,为了一个女人花那么多钱,你以为个个都像你那么傻啊!”
夜杀9
说出五千两时就带着颤音的富豪,那六字在嘴里说了七八次,后面的话都始终无法说出来,嘴唇蠕动了无数次之后,站起来拔腿就走:“简直是疯子,为了一个女人花那么多钱,你以为个个都像你那么傻啊!”
一边叫嚷,一边怒气冲冲不顾身边几个歌姬劝解,直接拂袖而去。
向来多金大方的宇文极这一次果然不负众望,几个来回下来,就以五千零一两的价格将那个看上去财大气粗的富豪击溃。
云裳看到这样的情况,掩嘴嫣然一笑,等那个客人走出去之后,移步走到宇文极身边,盈盈道了一个万福,抬眼注视着宇文极:“七殿下,你的厚爱叫云裳如何承受。”
宇文极看着走进的云裳,眼睛一亮,一脸色不迷人人自迷的样子,伸出双手往云裳的方向伸去:“我的好云裳,本王怎么舍得让你陪那样一个粗俗的人喝酒谈心,不要说五千两,就算是五万两,本王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云裳看着宇文极的手,低头咬咬下唇,嘤咛一声,往宇文极的怀里依偎而去。
在这个同时,夜月眼眸突然微微眯了一下,猛地转头看着云裳,就是在刚才,她感觉到了云裳散发出来的杀气。
刚想动手,想了一下,却又作罢。
这个时候,岂不正是看看宇文极的实力到底如何的时候。
只是一瞬间的犹豫,云裳的手,就已经到了宇文极的肩膀上。
看到宇文极突然皱起的眉头,云裳轻笑一声,本来应该扑到宇文极怀里的身子在半路用一个怪异的方式转了一个弯。
人,俏生生的站在远离宇文夜五步远地方。
芊芊手指间,拿着一根细细的在烛光中闪烁着诡异光芒的银针,也不知道银针上是什么药物,在这样的烛光下,居然也能让人看得清清楚楚,另一只手轻抚过有些散乱的发丝,盈盈一笑:“七殿下的厚爱,奴家还是另外想办法报答算了。”
夜杀10
芊芊手指间,一根细细的在烛光中闪烁着诡异光芒的银针,也不知道银针上是什么药物,在这样的烛光下,居然也能让人看得清清楚楚,另一只手轻抚过有些散乱的发丝,盈盈一笑:“七殿下的厚爱,奴家还是另外想办法报答算了。”
在她这样大胆的举动之后,大厅中所有的人就像是被魔法定住了一样。
喝酒的,拿着酒杯的手僵硬在本空中。
依偎在客人怀抱里的美人,本来搭在客人肩膀上往下滑落的手,也停顿在本空中。
每一个人都看着宇文极,脸上什么神情都有,但就是没有惊慌,最多的只是谨慎,谨慎的打量着宇文极的脸色和身上的每一个地方,似乎,想确定什么。
刚刚拂袖而去的那个富豪,又已经从大厅的门处走了进来,站定在门边,脸上那种怒意荡然无存,取代的却是笑意。
夜月心里一凛,看来,今夜本来就是一个局。
除了她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所有的人,都是局里的人,只不过目标却只有一个--宇文极。
被无数人当成目标的宇文极却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懒洋洋的倚在椅子上。
就是看着云裳那种痴迷的眼神,也没有一丝改变。
笑嘻嘻的看着云裳:“那你想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报答本王啊?快点过来本王的怀里乖乖的依偎好,要不然等一下让本王抓住你,今夜,那就一定会将你吃干抹尽。”
就是现在,他嘴角的那抹轻笑,也不曾改变。
似乎,云裳刚才只是和他开了一个玩笑。
夜月斜斜的挑了一下眉毛,就是在刚才,她敢打赌,绝对看到了云裳手指上的那根银针刺入了宇文极的肩膀。
云裳眼神先是一冷,仔细端详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银针,看到上面到底痕迹之后,刚才那种自信才回到眼里,眉眼盈盈笑意,娇声说道:“王爷要是真的有本事,就过来将奴家抓住。”
夜杀11
云裳眼神先是一冷,仔细端详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银针,看到上面到底痕迹之后,刚才那种自信才回到眼里,眉眼盈盈笑意,娇声说道:“王爷要是真的有本事,就过来将奴家抓住。”
说着稍顿片刻,挑眉嫣然一笑:“若是那样,不要说今天,就是一辈子奴家跟着王爷又如何?”
神色举动之间,充满了挑逗。
一向是看到美人都意乱情迷的宇文极,却是坐在椅子上,笑笑:“你这个坏丫头,明知道本王动不了了,还故意说这样的话。”
他的话才说出来,云裳的脸色倒是变了一下。
她既怕宇文极骗她,但是宇文极这样直接说出来,却又让她心慌意乱起来,觉得其中更是有诈。
宇文极那云凌国第一高手的名号,绝对足以让所有想当他敌人的人都保持十二分小心。
云裳不敢靠近宇文极,拿着针的手指却是轻轻的一弹,将手里的银针往宇文极的方向激射而去,看到宇文极抬起手企图阻挡那根银针,到了半路软绵无力落下,任凭那银针刺到胸口的衣襟里之后,云裳的眼里就露出了笑意。
往左右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七殿下,你刚才不是说今夜要将奴家吃干抹尽吗?那么,奴家就叫他们将七殿下抬进房间了。”
他们,指的当然是在大厅里那些客人或者歌姬。
云裳话音才落,好几个人都站了起来,面带嘲弄的往宇文极的方向走去,各自的手里也多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多出来的武器。
坐在宇文极身边的歌姬更是掩嘴吃吃一笑,伸出手轻抚过宇文夜的脸颊,嫣然笑语:“还是云姐厉害,这样轻轻出手,就把我们云凌国的第一高手搞定了。”
夜月看到此处,不由得暗自冷笑一声,宇文极这个云凌国第一高手还真的是徒有虚名,就是这样一个暗局也看不破,她看着宇文极眼里的笑意,也是嘲弄到了极点。
夜杀12
夜月看到此处,不由得暗自冷笑一声,宇文极这个第一高手还真的是徒有虚名,就是这样一个暗局也看不破,她看着宇文极眼里的笑意,也是嘲弄到了极点。
夜月不准备出手。
现在她很清楚自己是极度安全的,也不知道自己刚好做了什么巧合的事情,让那个老鸨错认成她也是布局的人,在这个时候,她觉得还是看好戏的比较舒服。
这个可恶到了极点的宇文极是生是死,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生和死与她又有什么关系,那个盗帅的事情,她不动手杀了他,就已经是他天大的福分了。
暗笑间,宇文极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他的话,让夜月的眼眸顿时冰冷起来,微眯着眼睛,瞥着宇文极。
宇文极的话实在很简单。
话,也是对着夜月说的:“东方世子,本王为了配合你抓捕他们这个杀手集团,可是为你献了身,你还不动手?”
大厅上的人,视线顿时就落到了夜月脸上。
没有别的人选,宇文极的视线,指向实在是太明确了。
他们本来只是一群临时聚在一起的杀手,行内之人多数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很多只是听过名号,并不曾见过本人,要不然老鸨开始也不会将夜月误认成其中之一。
他们的暗号就是进门就给一锭金子,然后让老鸨找一个座位。
现在这个暗号什么都对得上的人,突然变成了宇文极的人,怎么能让他们不吃惊?
夜月看着那些人突然充满杀机的眼睛,不由得暗自叹了一口气。
站起身摊了一下手,悠悠的说道;“你们继续,我只是一个人闲得无聊,过来看看热闹的,要不然······”
她说的话和宇文极那一夜说的几乎是差不多,但待遇就完全不同了,话还没有说完,离她最近的一个人已经往她的方向攻了过来,明晃晃的匕首在烛光里发出寒光,直直的往夜月的心脏刺过来,嘴里,阴森森的冷笑出声:“看热闹,滚回你姥姥家看!”
夜杀13
她说的话和宇文极那一夜说的几乎是差不多,但待遇就完全不同了,话还没有说完,离她最近的一个人已经往她的方向攻了过来,明晃晃的匕首在烛光里发出寒光,直直的往夜月的心脏刺过来,嘴里,阴森森的冷笑出声:“看热闹,滚回老家看吧!”
夜月挑了一下眉头,对哪把匕首视若无睹,一直到匕首尖离她的胸口还剩下三寸的时候,垂在腰间的手突然往上挥舞。
短剑,在她快速的手里,后发先至,抢先一步刺入那个人的胸膛里。
缓缓的将剑从那个已经是死人的胸膛抽出来,夜月轻扬嘴角:“若是不给人看热闹,开口说一声就行,你有何必要出口伤人。”
说话间,缓慢的速度突然加快,在离开那个人胸膛的时候,抬高手臂,越过自己肩膀反手往后一刺,准确无误的刺入无声无息想从她身后偷袭的人眉间。
一直到将剑拔出来之后,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但是那一剑,却像是用尺子量过一样,不偏不倚正在两个眉毛之间,左右间距绝对不差半点。
短剑就像是一只魔鬼,带着足以窥视敌人身上每一个致命处的魔眼。
寂静。
整个大厅中,一片寂静,就是呼吸声都似乎停顿了一样。
每一个人都屏声静气的看着夜月那鬼魅般的短剑,夜月的那一剑,似乎在他们每一个人的心上刺出了一个孔,让他们感觉到从来都没有过的惧意从那个孔里溜了出来。
一片寂静中,夜月用眼角斜斜的瞥了一下大厅中惟一一个,一脸轻松笑意的人,悠悠的说道:“七殿下,拖人下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你确定要将我拖入浑水?”
宇文极本来笑眯眯的脸顿时塌了下来,哀怨的看着夜月:“本王也不想啊,但是你看他们,除了你之外,其余的一个个都一心一意想要本王的性命,一个人死不如找个伴来陪着,我不拖你,拖谁?”
夜杀14
宇文极本来笑眯眯的脸顿时塌了下来,哀怨的看着夜月:“本王也不想啊,但是你看他们,除了你之外,其余的一个个都一心一意想要本王的性命,一个人死不如找个伴来陪着,我不拖你,拖谁?”
语气的确是哀怨,但说出来的话,却是理直气壮得很。
夜月盈盈一笑,掏出袖子里的丝巾,慢慢的擦拭着自己短剑上的血迹,在她做这样的举动之前,大厅中的那些人都杀意盎然的看着她。
但绝对没有一个人敢动手。
夜月那双快到了极点的手,让所有的人一时之间都不敢抢先行动。
他们都是杀手,每一个人都有独当一面的本事。
但偏偏就是大家都有这样的本事,让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合作。
就是那一袭轻纱的云裳,也是紧蹙眉尖,盯着夜月手里的短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为了抓住这个宇文极,他们已经布了三个月的局。
别的人也许并不知道,但云裳却是清楚得很,别看宇文极那一脸似笑非笑放荡不羁的样子,却从来都没有给过他们一点动手的机会。
现在好不容易成功了,却莫名其妙的多了夜月这样的一个人,
夜月将短剑上的血迹全部拭去之后,眼眸一冷,抬眼环视了周围的人:“我已经说了,我只是一个看热闹的,若是你们执意要拦截我,那就怪不得我手下不留情了。”
说完,缓步朝外面走去。
在她身前身后的那些人,也一步步跟着她往前走。
亦步亦趋。
却是没有一个人敢阻拦。
谁也不愿意做第一个人出手的人,但谁也不甘心就此罢手。
已经有人退到了大厅外,夜月的人,也到了大厅门口。
“唉,都说越是美丽的人心肠越冷,”宇文极叹息的声音从大厅的方向传来,让夜月不由得勾了一下嘴角,但是听到他下一句话之后,眼眸顿时就眯成了一条缝。
夜杀15
“唉,都说越是美丽的人心肠越冷,”宇文极叹息的声音从大厅的方向传来,让夜月不由得勾了一下嘴角,但是听到他下一句话之后,眼眸顿时就眯成了一条缝。
“亏本王今天还好心的准备到明天就告诉你那颗明珠的事情。”
夜月的心猛地重重的跳动了一下。
明珠?
宇文极说的明珠,难道就是那颗皇后寻找的珠子,就是那个让皇后不惜派出幽灵企图杀死她的明珠?、
不由得暗自咬咬牙,宇文极说的这个话,让她还真的不得不救他。
很多事情能好好解决她还是愿意解决好,在这个时空里,她不再是孤寂一身的那个夜月了,她身边还多了一个母亲,逼得她很多事不得不为之。
已经打定主意救下宇文极,夜月一直往前走的脚步却是丝毫不停,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宇文极说的是什么,到了大厅边,脚尖突然用力,翻身跃起,身子在半空的时候,往门框上用力一点,越过跟在她身后的那些人,倒回到宇文极身边。
身子还未站定,手中的短剑往后一格,将因为她的返回企图杀了宇文夜的云裳挡在了外面。
站定,低头看了宇文极一眼,小声的说道:“你知道那个明珠是什么回事?”
宇文极笑吟吟的点头确认,随即将脸皱成一团:“就算是知道又如何,等一下死了,本王还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哦?”
夜月挑了一下眉头,笑看着宇文极,悠悠的说道:“你叫我回来,不就是因为我能救你,又何苦还要把死的活的放在嘴里。”
“的确是。”宇文极叹息一声,老实不客气的点头承认夜月说的话:“要不然我为什么要说出明珠的事情。”
夜月嘴角的笑意更甚,眼神却是凌厉如刀,看着眼里满是笑意的宇文极,心里总是觉得有点不放心,当即轻声说道:“若是我救了你,你就要把那明珠的事情告诉我,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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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嘴角的笑意更甚,眼神却是凌厉如刀,看着眼里满是笑意的宇文极,心里总是觉得有点不放心,当即轻声说道:“若是我救了你,你就要把那明珠的事情告诉我,要不然······”
宇文极的桃花眼顿时笑成了一条缝,笑眯眯的和夜月那双凌厉的眼睛对视着,眉眼间笑意盎然:“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就这样说定了。”
他们两个人笑眯眯的商量,看都不看大厅中那些怒视着他们的人。
神情间,似乎那些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被夜月那一剑格挡得倒飞出去,稳住身形之后站在原地的云裳听到这里,眼眸一冷,嘴角却往上轻扬起来,悠悠的说道:“东方世子把我们这些人当成什么了?”
夜月这个时候才抬眼看了她一眼,突然失笑出声:“云裳姑娘是一个冰雪聪明的人,何苦要问出这样的话自讨没趣。”
随即伸手往宇文极的胸膛上点了一下:“他,现在是我的人,谁和我抢,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云裳脸色一变,转头看着大厅中所有的人,轻笑出声:“想必大家心里都应该明白现在的处境,若是真的让他们走了的话,只怕后果绝对不是我们能承受得了的。”
随即抿嘴一笑:“凭着刚才那两剑,足以判断出他乃是绝世高手,若是我们还各自为战,只怕今天就......”
她的话并没有说完,只是说到这里,就停住不再往下说,而是用眼睛一一扫视过自己的同伴。
她在杀手界的名气和声望都比较高,话音才落,站在她身边的一个商贾装扮的男子就冷笑一声,手里的剑就挽了一个剑花:“好,就按照云姐说的做,谁要是退后,异日共同诛之。”
话还未说完,七八个人同时往夜月的方向扑去。
夜月眼眸一冷,若是只有她一个人,这些人她还真的不放在眼里,但是,偏偏多了一个宇文极,眼珠一转,突然一把拎起宇文极,往离冲在最前面两个的人掷去;“我不要了,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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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眼眸一冷,若是只有她一个人,这些人她还真的不放在眼里,但是,偏偏多了一个宇文极,眼珠一转,突然一把拎起宇文极,往离冲在最前面两个的人掷去;“我不要了,给你们。”
话是这样说,手中的短剑却是毫不停留,快速的越过那下意识一把抱着宇文极的两个人,将紧跟在他们身后几个人刺死。
那些人根本就毫无防备。
他们完全想不到在自己前面还有两个同伴的时候,自己却突然变成首当其冲的的人。
用最快的速度做完这一切,夜月返身横扫出剑,将那两个犹自下意识的接住突如其来的宇文极,一时之间弄不清楚什么状况的两个人从背后刺杀。
满意的看着他们抱着宇文极的手臂颓然松开,在宇文极落地之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扔回座位上。
宇文极人还没有回到座位上,咬牙切齿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夜月,你就是这样救我的?”
在他的身上,已经多了两个血口子,鲜血,顺着被割开的衣襟往外流。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满脸怒气的宇文极,悠悠的说道:“我只保证你的性命,没有说一定会保证你完好无缺一点伤不受。”
那笑吟吟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让咬着牙的宇文极的怒气顿时荡然无存,变成了哀怨。
哀怨的瞥了夜月一眼:“你好狠心!”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夜月又用手一把提起来。
夜月快速的将短剑刺入紧跟着冲过来的一个人胸膛里,听到宇文极的话之后,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一把揽住宇文极的腰,将他横置,脚尖往他的脚后跟用力一踢。
满意的看着宇文极的脚按照自己预算的踢飞一个人的同时,被另外一个人手里的匕首划伤,瞬间流出鲜血,反手将身边的一个人刺翻之后,侧脸看着宇文极苦成一团的脸,眼里的笑意更甚:“你确定我狠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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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的看着宇文极的脚按照自己预算的踢飞一个人的同时,被另外一个人手里的匕首划伤,瞬间流出鲜血,反手将身边的一个人刺翻之后,侧脸看着宇文极苦成一团的脸,眼里的笑意更甚:“你确定我狠心吗?”
“人家云裳都没有那么狠心。”
“是吗?”夜月微微勾了一下嘴角;“要不,我就不救你了,把你留给她?”
“本王倒是想呢,只不过云裳姑娘不忍心看着本王受伤,都出去躲着哭了。”
夜月闻言,眼睛往大厅中扫瞄一眼,脸上突然一变。
在大厅中,的确少了两个人。
一个就是老鸨。
还有一个就是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让大家一起上的云裳。
鼻息里,传来一阵硝烟的味道,夜月心里一凛,一把将宇文极抓紧,沉声说道:“抱紧我!”
宇文极闻言两只手毫不客气的紧紧抱住夜月,脸颊,更是直接靠在夜月颈部露出来的皮肤上。
夜月心里虽然觉得宇文极的反应不对,在这个危急关头,却实在是一时之间无暇顾及,短剑的攻势在瞬间变得凌厉无比,将自己身边的几个人全部逼开,带着宇文极撞破雕花窗栏,往外跃去,落入水里。
在入水的同时,感觉到水波用力荡漾了一下,水里的压力加重,挤压着胸膛,说不出的难受。
水底的光线更是在瞬间明亮数倍。
这一切还不是最让夜月心惊的。
让她心惊的是宇文极的手。
在入水的同时,他的手突然下滑,将夜月拥入怀里,变成他拥着她。
看到夜月猛然睁大的眼睛,在水里轻扬了一下嘴角,将嘴突然凑到夜月唇边,堵住她的呼吸。
夜月睁大眼睛看着宇文极,心里恨恨不已,到了这个时候,她突然明白自己刚才感觉到的不对劲从什么地方来了。
宇文极在大厅里最后拥着她的时候,手臂有力,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中了麻药不能动弹的人。
谣传是怎么出来的1
宇文极在大厅里最后拥着她的时候,手臂有力,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中了麻药不能动弹的人。
就像是现在,禁锢着她双手的手臂,那样的大力,她根本就无从挣扎。
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就是在装。
“该死的宇文极。”
嘴里怒怒的声音,都被宇文极的唇堵了回去,宇文极用身子,紧紧的拥着夜月。
他的脚,更是在水里弯曲,紧紧的缠着她的腿,让她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呼吸逐渐困难,人也陷入了昏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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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猛地睁开眼睛。
她的身上,居然仅仅是穿了一件小衣,露在被子外的肩膀,。
在她的胸口,有着异样的沉重,那是一双手搭在上面造成的。
那双手的主人不用说,就是那个该死的宇文极。
夜月眼眸猛地一冷,伸手一把抓住宇文极的手,用力一扭。
在她动作刚开始的时候,宇文极的哀嚎声就响起来了:“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夜月想起宇文极在水里的那双手,堵住她的唇,心里更是怒气冲冲,抓着宇文极的手指猛地加把劲,将他的手扭到一旁。
宇文极的惨叫声更大,桃花眼里,哀怨更甚,幽怨的看着夜月:“你打吧,反正我是你的人了。”
夜月闻言脸色一变,抓住宇文极的手更是大力一翻,冷声问道;“你做了什么?”
“你说呢?”
宇文极语焉不详的话,让夜月心里那口气更是咽不下去,杀意顿起:“你到底说不说!”
微顿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怒视着宇文极:“你以为你是七殿下。我就不敢杀你是不是?”
在她眼里杀气大盛的同时,宇文极极其妖魅的笑笑,也不知用了什么样的手法,手腕从夜月的掌控中滑落出来。
一把拥住夜月的腰子,轻声笑道:“我的夜月,你不要忘记了,是你当众说的,我是你的人了,难道你想不认帐?”
谣言是怎么出来的2
一把拥住夜月的腰子,轻声笑道:“我的夜月,你不要忘记了,是你当众说的,我是你的人了,难道你想不认帐?”
夜月咬咬牙,抓着宇文极的猛然松开,化掌为刀往他的颈部击去。
咽喉处本来就是致命处。
夜月下的也是杀手。
手下的动作毫不留情,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在她的手掌边缘离宇文极颈部还有三寸的时候,宇文极的身子突然往下缩了一下,一口咬在夜月的掌缘上。
重重的咬,舌尖却是轻轻的舔了一下她的手掌边缘,含糊不清的说道:“是你说的,为什么要算到我的头上,你知道你这样是谋杀亲夫不?”
揽住夜月腰部的手更是用力,让夜月动弹不得。
夜月深吸了一口气,骤然用力将自己的手掌从宇文极嘴里抽出来,低头看一眼那上面的牙印,顺势翻转手臂,用手肘大力在他的胸膛撞击一下。
紧跟在夜月动作后面,宇文极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声音直接透过房门,传到院子里。
引来脚步纷纷,人声鼎沸。
门外突然响起的这些声音和动静,让夜月怔了一下,往宇文极颈部攻击而去的手顿时滞涩了一下。
只是一瞬间,眼眸更是冰冷起来。
宇文极急忙趁着这个机会伸手抓住夜月的手腕,趁着她动弹不得的时候,慵懒邪魅的勾了下唇,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本王吩咐过了的,不许任何人进来,小夜月你就不要担心了。”
夜月一言不发,沉默着用力翻转手腕,弓起身子,抬起膝盖狠狠的往宇文极撞去。
只听着他闷哼一声,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看到夜月下一步动作已经准备出手之后,也顾不得疼痛,急忙用腿勾住夜月的腰部,让她不能再动弹。
将一心杀了他的夜月固定下来之后,哀怨的抬眼看着夜月,好半天之后才喃喃控诉:“你,欺负我。
谣言是怎么出来的3
将一心杀了他的夜月固定下来之后,哀怨的抬眼看着夜月,好半天之后才喃喃控诉:“你,欺负我。
夜月挣了两下,却发现宇文极缠在自己身上的手和脚,就像是铁条一样,禁锢得自己根本就无法动弹,只能是直接放弃无谓的挣扎,微眯着眼眸,冷眼看着宇文极。
嘴角,突然浮现出一抹轻笑,一字字的小声说道:“有本事你抱一辈子。”
宇文极看着夜月往上扬起的唇,眼里立即亮了起来,抬起头似乎想在夜月的唇上亲上那么一口。
抬眼和夜月的冷眼对上之间,看到她眼里的杀意,立即转变方向。
嘴唇擦着夜月的唇,带着一丝暧昧的气息若即若离地从夜月脸颊移到耳边,哀怨的说道:“要是你愿意,那我就抱一辈子。”
夜月刚想说什么,门外的声音传了进来,让她直接抿着嘴不再说话了。
说话的人,声音尖锐,明显就是宫里的公公之类的人。
也许是听到宇文极的声音,那尖细的嗓音带着怒意从外面传了进来:“你们这群刁蛮奴才,居然告诉我七殿下不在,我可告诉你们,是皇上有事宣召七殿下,若是耽误了,看你们谁能担当。”
说话的声音也是越来越近。
最后竟然走到了门边。
紧跟在这个声音后面的是几个侍女惊慌失措的声音:“李公公,这个······七殿下真的不在,我们······”
“哼!到了这个时候,我都听到七殿下的声音了,你们还想骗我,是不是当我是傻子。”
侍女明目张胆的狡辩让门外守候着的李公公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不止:“滚开,要不然我就上禀皇上,说你们抗旨不尊。”
跟在声音而来的,是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
一遍寂静。
所有的人,都傻眼的看着在床上紧紧相拥的两个人。
宇文极床沿的床幔并没有放下来,床上所有的情景都是一目了然,特别是夜月那祼露在被子外的肩膀,光华洁白的皮肤,更是让无数人发出一声倒吸气的声音。
谣言是怎么出来的4
宇文极床沿的床幔并没有放下来,所有的情景都是一目了然,特别是夜月那祼露在被子外的肩膀,光华洁白的皮肤,更是让无数人发出一声倒吸气的声音。
李公公看着夜月那杀人的眼睛,缩了一下脑袋,呐呐的说道:“东方世子,你的皮肤真好,比女子的皮肤都还要好得多,奴家的皮肤要是有······”
说完话之后,才发现自己紧张之下,不知道胡说了些什么。
夜月面色冰冷,到了这个时候,什么都晚了,冷冷的呵斥一声:“滚出去!”
门,很快的就被人从外面关上了。
宇文极的手和脚,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
夜月手臂用力,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快速的走到自己的衣服边,伸手往衣服堆里探去。
下一瞬间,才抓在手里的剑就已经出手。
剑刃带着深深寒气,狠而准的往床上的宇文极攻去。
剑光如虹,下手的时候是用了全力,毫不留情。
宇文极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脸上却是惊慌无比,在夜月手里的剑还没有攻过来之前,运劲用手臂往床铺上用力一按。
床在瞬间倒塌,而宇文极却是借着反震的力道,连人带被子从屋顶上撞去。
在碎片纷飞的时候,他的人已经将屋顶撞破,消失在破损的地方。
“夜月,本王知道错了,但本王也不知道他们敢进来啊,再说了,你不是说了,本王是你的人了,就算是看到了,也没有什么啊。”
听着从外面穿来的大喊声,夜月的眼眸更是冰冷,咬咬牙,刚想追出去,想到自己身上只是穿了一件小衣,身形顿时停顿下来。
快速地将自己的衣服套好,夜月反手提剑,从宇文极撞破的屋顶穿出去,站在屋顶上寻找宇文极的身影。
放眼看去,哪里还有那该死的宇文极,他在喊完那一声之后,早就不知道用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谣言是怎么出来的5
放眼看去,哪里还有那该死的宇文极,他在喊完那一声之后,早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院子里,只剩下刚才那个闯了祸的李公公和无数眼里闪着怪异笑意的侍女。
和夜月那双充满杀气的眼眸对上之后,所有的人脸色顿时变了一下。
向来都习惯察言观色的他们,看到这样的夜月,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是不好惹的人,眼里那抹怪异的笑意变成了慌张,四下东张西望,眼睛怎么样都不敢往夜月的方向望上一眼。
一副与己无关的样子。
夜月咬着牙,跳到地面上,走到那些人身边。
看着那些不由自主将头低下去的人。
视线扫视过其中一个人的时候,让那些侍女和太监都为之瑟缩了一下。
“宇文极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沉默。
夜月得到的答案只有那些人不约而同的摇头。
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生怕呼吸但凡大了一点点,就被夜月抓出来询问。
夜月看着那些人的举动,情知他们断然不会告诉宇文极在什么地方,反手将自己手里的短剑放入袖中,冷笑出声:“看来你们是想告诉我不知道了?”
说完之后,稍微顿了顿,确定他们绝对不会说出口之后,似笑非笑的点点头。
手里,已经多了一个从袖子里掏出来的火折子,一脸笑意,返身走到自己刚出来的房门前,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条斯理的将手里的火折子将纸媒引燃。
等纸媒燃烧得差不多之后,手指轻弹。
满意的看着纸媒在空中划出一个弯弧,准确无误的落到床幔上。
做完一切,转身看着那些大惊失色的人,提声说道:“宇文极,我知道你在附近,若是你不出来,我就把你狗窝一把火烧一个干干净净,看你往什么地方跑。”
话还没有说完,那个推开门闯下大祸的李公公已经颤颤巍巍的说道:“东方世子,使不得啊,这里是皇·······”
谣言是怎么出来的6
话还没有说完,那个推开门闯下大祸的李公公已经颤颤巍巍的说道:“东方世子,使不得啊,这里是皇·······”
说到这里,对上夜月冷清的眼眸,不敢往下再说。
抬起手用力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垂在腰际的手指,却是不着痕迹的往一旁指了一下。
夜月看着李公公的手指,微微勾了一下唇,直接转身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去。
在那里,是一栋雕花刻栏,精致到了极点的小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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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用手轻轻的敲了一下房门,沉声喝道;“宇文极,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进去找你?”
“那个该死的李公公!”
里面,宇文极咬牙切齿的小声嘀咕声传了出来。
门也被他里面打开。
看到缓步踏进阁楼中的夜月,宇文极俊俏那笑得极其妖魅的笑脸顿时垮了下去,哀怨的瞥着那一脸冰霜样的夜月,幽幽的说道:“难道,你就是这样报答你的救命恩人······”
夜月的剑,就是最好的回答。
一言不发,本来放回到袖子里的剑,带着风声准确无误的往宇文极的颈部刺去。
宇文极看着那一剑,虽然脸上的哀怨不变,眼神中却是充满了警惕,在夜月还没有攻过来之前,就急忙闪身。
嘴里急急的为自己分辨:“你忘记了你在那里,那个歌姬给你喝的酒吗······”
夜月根本就不理会宇文极说什么,手里的剑快如流星,紧跟在宇文极的身形变化追迫而去,剑尖始终离宇文极只有三寸。
“那个酒里面有毒,你又落入水中,本王真的是逼于无奈才帮你解毒的。”
宇文极身形和嘴都不敢停,急急的往下辩解:“昨夜本王只是帮你解毒之后一时累了,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什么都没有做啊!”
宇文极最后这句话,让夜月心里的杀意稍微消减了一点,手中剑依旧寒光点点,但也冷冷的追问了一句:“累了?”
谣言是怎么出来的7
宇文极最后这句话,让夜月心里的杀意稍微消减了一点,手中剑依旧寒光点点,但也冷冷的追问了一句:“累了?”
“本王为了抓捕那些杀手,跟他们斗智斗勇玩了三个月,昨天终于大功告成,自然是累了。”
宇文极得意洋洋的笑笑,眼神中邀功神情更是明显,话还没有说完,脸色又是一变,夜月的剑,趁着他一时不备,在他的手臂上划过。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伤口涌出来的血,宇文极的桃花眼里哀怨大盛,用力往后跃去,退到离夜月最远的角落,伸出手掌大喊一声:“夜月!”
夜月手里的剑骤然停住,冷眼看着宇文极:“你当时根本就没有中毒,却装模作样的戏弄我,让我救你。”
“那一点小伎俩,怎么能······”
得意洋洋的话说道一半,看着夜月的眼睛,急忙转口:“当然不是,是本王进了水之后,就解······”
话未落音,就说不下去了。
看到夜月眼里的杀意,急忙哀怨着说道:“那个歌姬乃是江湖第一媚娘,想必她是看到你长得俊俏无比,就对你下了毒,本王昨夜真的只是帮你解毒,什么事情也没有做啊,你怎么样也不能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吧。”
随即抿了一下唇:“我发誓,绝对不把你是女子的事情说出去!”
夜月深深的望了一眼举着手做对天发誓样的宇文极,心里知道以宇文极的功夫,今天就是和他拼了也是杀不死她,不由得冷哼一声往外走去。
走到外面,看到远远站着的那些竖耳聆听的侍女和太监,咬咬牙,冷声说道:“今天的事情,谁要是说出去一丁半点,我就把你们的舌头都割了。”
说着这些威胁话的同时,心里却知道,若是指望他们这些唯恐天下不乱。只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凑到别人房间了探听消息的人,不将她和宇文极的这个事情说出去,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谣传是怎么出来的8
京城中传闻,七殿下宇文极和新敕封的东方世子两人抛开世俗观念,情意绵绵,男男相爱。
这个事情是事实,无数人拍着胸口,誓言旦旦说是自己亲眼所见。
在某个传言中,所有的事情都是酒惹出来的祸。
传闻中,七殿下宇文极对夜月公子那俊俏的脸本来就垂涎三尺,故意布局带着夜月到青楼寻欢作乐,趁着夜月一时酒醉,下了狠手。
在另一个传闻中,七殿下宇文极和夜月之间,从小就相识,自幼两人就眉来眼去,现在事情败露只是迟早而已。
传闻中······
无数个传闻在京城中四处流传,各有不同,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就是不管哪一个版本,对夜月的相貌皮肤,都做了肯定。
甚至于还有人说完当时情景之后,还无比羡慕的搭上那么一句;“还别说,东方世子不光是那脸盘子长得俊俏无比,身上的皮肤更是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实在是太好了,好到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看到都忍不住想摸一下,也难怪七殿下会下狠手。”
每一个听到的人,突然之间就恍然大悟。
怪不得宇文极虽然终日留恋花丛中,却迟迟没有娶王妃,原来是因为他好这样一口,只可惜了那个俊俏的东方世子,被无情的辣手摧残了。
传言四起,宫里宫外,无一人不在讨论。
更是让无数对宇文极倾慕不已的姑娘伤了心,想不到那样一个可人儿居然会是这样的人,同时想到夜月那张比女人还精致的脸,对镜自照时不由得暗自垂怜,恨老天无眼,把一个男子生得比女人还好。
唯一没有参与讨论的就是夜月。
她现在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悠悠闲闲的端着一杯茶,慢慢抿了了一口。
所有的传闻,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对这样的传闻,她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笑,只知道有一点是庆幸的,最起码在这些传言中,都是把她当成一个男子来看,还没有人想到她是一个女子。
谣言是怎么出来的9
所有的传闻,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对这样的传闻,她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笑,只知道有一点是庆幸的,最起码在这些传言中,都是把她当成一个男子来看,还没有人想到她是一个女子。
所有的谣言,在她的眼里,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事情。
她,又怎么会是一个在乎谣言的人。
只不过气的是,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个该死的宇文极惹出来的。
但让她觉得不错的是,听奶娘说在这些谣言传出来之后,那些一心想把自己女儿嫁给她这个新敕封的世子的官员王爷,都纷纷把提亲这个念头打消了。
反正她根本就不急着嫁人,更不想娶任何一个女人为妻子,在这个时候,有这样的一个谣言也是不错。
门外响起来的熟悉脚步声,让夜月抬眼看去,看到自己母亲有些担忧的神情之后,不由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对这个谣言,北烈玉一直都没有说任何一句话,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样想的。
如今,若是她问起来,夜月倒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站起来,对着北烈玉盈盈一笑:“母亲,你找孩儿,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北烈玉眉头紧锁,深深的看了一眼夜月,走到她身边坐下,沉吟了半响之后,才轻声说道:“那些谣言,我不想追究。”
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轻笑出声:“你是我的女儿,我这个做娘的,自然知道你是一个有分寸有主意的人,绝对不会去管外面的谣言。”
夜月的唇,顿时就弯得更完美了。
她不知道别人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但是,她知道北烈玉是世界上最好的母亲,不由得盈盈一笑;“娘,你放心,孩儿不会让你失望的。”
看到北烈玉勉强勾了一下唇,夜月心里一动,情知定是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脸上的笑容也跟着平复下来,抬眼看着北烈玉:“娘,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谣言是怎么出来的10
看到北烈玉勉强勾了一下唇,夜月心里一动,情知定是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脸上的笑容也跟着平复下来,抬眼看着北烈玉:“娘,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北烈玉迟疑着,犹豫着,良久之后才轻声说:“娘想出去散散心,不知道你是否可以陪着娘一起出去散散心?”
她的话才落音,夜月眼睛就睁大了,诧异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北烈玉迟疑的抬起眼看着夜月:“方才,皇后派人来宣你明天进宫,但是为了宣召你,却一个字都没有,我担心她......”
随即叹息了一声:“我藉口说你不在宅子里,先把他打发走了,趁着这个时候,我们还是······”
北烈玉的话一说出来,夜月就知道她定是因为担心皇后宣召她进宫时趁机下杀手,眼眸顿时微眯了一下。
弄清楚原因,夜月的心反而放了下来,定睛望着北烈玉,轻声说道;“母亲,我不走也不能走,若是皇后执意要杀我,我们就算是走了,她那些幽灵也能追踪到我们,难道我们要一辈子都过那种躲躲藏藏见不得人的生活?”
看着北烈玉依旧有些担忧的神情,夜月心里一暖,声音却更是冷了一点;“再说了,就算她是皇后又如何,不管是谁,想要杀了我,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有些代价不管是谁,都不见得付得起。”
北烈玉看着意气风发无所畏惧的夜月,眼里的担忧逐渐消失,含笑看着她:“那好,反正你自己做主就行了,娘已经老了,命对娘来说,并不是很重要的事,但是对你就不同了。”
说着,轻叹了一声:“其实娘也一直以来都在后悔一件事情,若是当年没有因为想争一口气,对外宣称你是东方世家的小公子,也许你会过得更好一点......”
北烈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夜月直接打断,挑了一下眉毛:“若可以重头再来一次,女儿还是希望母亲做的是现在这样决定。”
不是冤家不聚头1
北烈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夜月直接打断,挑了一下眉毛:“若可以重头再来一次,女儿还是希望母亲做的是现在这样决定。”
随即微微勾了一下嘴角,轻笑一声:“等会儿,我就进宫看看,那个姜皇后到底想怎么样。”
还是上次带路的那个侍女,也依旧还是上次那个水榭阁。
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上一次那个引路似悠扬琴音,而是变成了时不时传出来的欢笑声。
夜月踏进水榭阁的时候,还是像上次一样,在看清楚里面的人之后,也是微微怔了一下。
就是原因也是一样的,因为她看到了水榭阁中坐着的一个美人。
也许夜月踏进水榭阁时,正说到什么得意好玩的事情,那红得让人心动的靓丽红裳,顾盼生姿的娇俏模样,就像是一个误落人间的精灵。
不过那个巧笑嫣然的样子在不小心对上夜月的时候,顿时僵硬了下来、
连眼睛都是发直的。
只是一瞬间,怒气冲冲的站起来,伸出手臂往夜月的方向用力一指;“是你!”
那恶狠狠的模样,那里还有刚才一点的娇俏样。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最初的震惊过去之后,提了提嘴角,轻叹出声;“的确是我,看来我们还真的是有缘。”
这个女子,正是那个被她在大街上狠狠的打了两个耳光的红衣美人。
姜皇后端坐在一旁,先看一眼嘴角含笑的夜月,又瞥一眼怒气冲冲的红衣美人,微微勾了一下嘴角;“芊芊,你们认识?”
“当然认识,他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认识他。”
被姜皇后称做芊芊的女孩子冷笑一声,放下指着夜月的手,走到姜皇后身边坐下,挽住她的手臂,挑着眉瞥着夜月,娇声说道;“姨娘,你说这个世上的事情巧不巧,你说找人帮我去将那两个杀千刀的登徒子找出来,可巧不巧,不用找,其中一个就来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2
被姜皇后称做芊芊的女孩子冷笑一声,放下指着夜月的手,走到姜皇后身边坐下,挽住她的手臂,挑着眉瞥着夜月,娇声说道;“姨娘,你说这个世上的事情巧不巧,你说找人帮我去将那两个杀千刀的登徒子找出来,可巧不巧,不用找,其中一个就来了。”
“是他?”
姜皇后先是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手掌在自己身边的茶几上重重的拍了一下,人也应声而起,怒视着夜月:“东方世子,你好大的胆子,简直就是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