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四下无声,司徒鸣听的身子颤抖着,这不是害怕这是激动。这是除了娘亲柏爷爷以外从没有人鼓励过自己的话。强者!一定要成为强者,成了强者他们就不会叫自己红毛怪,成了强者父亲就不会坐在祠堂看着灵牌发呆。他小手攥的发白,体内隐约有着一股气流走动,他情绪激动一时之间的体内的源气外泄,“砰——”他旁边空位被他第一次释放源气震塌了,零碎的木屑提醒着惊呆的众人勿要轻易靠近。
“他——他做了什么,他把桌子弄碎了!”一名同学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那桌子被他弄碎了,那女怪物岂不要——”另一名学长大了嘴巴,指着没有人的空位似有忌讳。
就连讲台上的先生也是眉毛一颤,急忙掐算了下rì子,似乎在确定今天有没有血光之灾。
“哎,到最后还是罚站了!”司徒鸣无聊的站在教室外,无jīng打采的踢着墙根,不过自己弄坏的桌子好像很不一般,自己自从进了学堂从没有见过有人坐在那,每次都是自己一人孤零零的坐在那里。但是看到同学们的表情貌似自己像是惹了大祸一般,先生只是罚了自己站没有说什么,但是直觉告诉自己好像真的是惹到了麻烦!
上午的课程都是在讲身体调息的道理,如何调息运气聚气,关于调息没有人比司徒鸣熟悉的了,聚气却很不好掌握,就更别提运气了。一个人适不适合做武者就看他这三样是否掌握的jīng炼,这些都是成为武者的基本条件。
“喂——红——司徒鸣,你还真是个怪物,那课桌你是怎么弄碎的!”一名同学下了课围住了司徒鸣,把顺口就叫的绰号及时收住了,对他突然弄坏的桌子一事很是好奇。司徒鸣本想不理他,听他改了口心里不由得变得高兴,他挠了挠头头小声道:“我也不知,只是听到先生维护于我,心里高兴就感觉身体充满了力量,一下子就——”他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为自己给同学带来的困扰而自愧。
“我白希羽,司徒兄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好朋友了,老师说的对武者不能够欺负别人,以后要是有人敢欺负你你就叫我我揍他!”这名同学听的一愣,却是拍了拍胸口亲热的揽过他的肩膀跟他称兄道弟。这个白希羽本xìng不坏,听了先生的教诲也是开了窍。
“我也是,我也是!”旁边以白希羽为首的几名学子也是随声附和,他们都高兴的围着司徒鸣,让一向没有朋友的司徒鸣一下子感动的泪眼涟涟。
白希羽揽着他的肩膀,鬼头鬼脑的看了看周围低声道:“司徒兄,你可知道你旁边的空位是谁的吗?”原来是再问课桌的主人是谁,让司徒鸣也是好奇。
司徒鸣摇了摇头,声音又有了些低落:“也是不知,我从坐过去后,从没有人在那坐过。”那一空就是两年的课桌,每天司徒鸣都坚持将那空位擦的干干净净,期望着有同学能够坐在他身边和他说上几句话。每次听着同学说着有意思的事情,刚想靠近他们都会叫着自己红毛怪离开,时间长了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身旁会有空位,让他以为这是多余空出来的课桌。
白希羽见他摇头,似是猜中了他不知道那课桌的主人。他又是压低了嗓子道:“那你知道东方家族的怪物吗?”
“以前听柏爷爷他们提起过,好像是一个天才!”司徒鸣抬起脑袋回忆着,以前自己在院子里打桩练习的时候就偶尔听柏爷爷提起过,好像是年仅十三岁就成了武神是少有的练武天才。
白希羽点点头,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司徒鸣的肩膀道:“没错,那个空位就是她的,东方怜雨!”
“额——”周围的同学听的愣在那里,这个司徒鸣貌似惹了大麻烦,貌似把一个天才的桌子给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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