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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王爷和长工的啪啪 > 第5章

第5章

王爷宠幸汪义升的次数多得简直让庞福总管不忍直视,即使不上床,也会待在秋凉院一整天,王爷平时使用的物件一件件的往秋凉院送,大有安家秋凉院的架势,新来的扶柳仿佛不存在似的。

庞福总管无奈,随王爷宠幸汪义升,等王爷兴趣过去了,就会明白身娇体弱易推倒的新男宠的好处了。

午后阳光明媚,晒得人浑身懒洋洋的,一直窝在秋凉院的王爷终于舍得跨出秋凉院的大门,命人在花园摆了香茗和点心,兴致勃勃的欣赏早就看腻味的美景,眼角的余光时时瞄着身旁的汪义升。

汪义升端着茶杯规规矩矩的坐着,那缭缭绕绕的氤氲水汽将他低垂的脸映照得十分迷蒙,此时的汪义升不再是平时的下人打扮,头戴银冠,里衣是做柔软洁白的丝绸,深蓝­色­领口绣着不起眼的祥云青竹暗纹,外面则是藏青­色­的袍子,腰带束得紧紧的,勾勒出紧窄的腰线。

王爷颇有兴致的瞄着汪义升的腰线,没想到他的狗奴才打扮起来竟然这么的勾人,原本不错的长相更加俊挺,果然佛靠金装人靠衣装,下回就要他天天换着样式穿给他看,然后再一件一件的脱给他看。

王爷满意自己的决定,笑眯眯的冲汪义升说道:“过来。”

汪义升放下茶杯,有些疑惑的看一眼王爷,而后走到王爷的面前,王爷拍拍自己的大腿,“坐这里。”

汪义升这下更疑惑了,不明白王爷为何要他坐在大腿上,“我太重了,怕压着王爷。”

“你压着本王的次数还少吗?本王不怕你多压一次。”王爷拉住汪义升,催促道:“快坐。”

汪义升小心翼翼的坐上王爷的大腿,王爷伸手揽住他的腰,捻起一块糕点,糕点做得十分小,适合一口吃下,汪义升别扭的咬住糕点想一口吞下,偏偏王爷不松手,他只好咬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王爷继续喂,这小小的半块糕点吃下去就会碰到王爷的手,汪义升再小心嘴­唇­还是接触王爷的指尖。

充满男­性­韧­性­的嘴­唇­让王爷的指尖酥麻酥麻的,不依不饶的摸了摸汪义升的双­唇­,直把简单的投喂弄成­色­气满满的调情,一连喂了好几块糕点,一盘糕点马上只剩下碟里的一些残渣。

身后服侍的四个大丫鬟嘴角抽搐,眼见第二盘糕点就要遭殃,其中一人忙又端来一叠糕点,为王爷倒好茶,恭恭敬敬的站回原位,和另外三个大丫鬟一样目不斜视,一脸我们不存在的样子。

王爷端起茶杯,凑到汪义升的嘴边,汪义升无奈,就着王爷的手喝茶。

见汪义升一小口一小口的慢吞吞喝茶,喉结也跟着滑动,王爷颇有成就感,忍不住就亲上汪义升的嘴­唇­,舔­干­净糕点的残渣,香茗的清香、糕点的香甜让他心里甜滋滋的,岂是一个美妙可言,决定晚上不回房,继续宠幸汪义升。

“王爷。”一声清婉如黄莺娇啼的柔弱声音传来,打断王爷的好事。

王爷不悦,冷冷瞧向不远处发出声音的花丛,花丛后慢慢闪出一抹身影,纤细的腰肢,­精­致的五官,不敢大胆直视王爷的娇羞表情,好似淡染胭脂的羞红真正人比花娇。

这人是谁?本王府中何时冒出这么一个人?

刺客?不像。下人?不像。

一颗心扑在汪义升身上,王爷愣是没想出来这人是谁,但有些眼熟,好像不久前见过。

从这少年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汪义升莫名感到危机,尤其少年看着王爷含羞带怯的眼神时,他潜意识的想把少年清除王爷的范围内,他握了握拳头,隐晦看向少年的目光充满敌意。

“扶柳见过王爷。”扶柳规矩的行礼,举手投足间风情无限,眼中满是怯怯的情意。

一听“扶柳”两字,王爷才猛地想起此人是谁——别人送他的新男宠。

“这几日住得可习惯?”虽然早忘了这人,但毕竟已经收入府中,王爷表表意思,佯装关心的问,手指却摩擦着汪义升结实紧窄的腰,幻想着晚上怎么让狗奴才使用公狗腰顶他。

“扶柳感激王爷收留,让扶柳脱离苦海,只是……只是……”扶柳柔柔弱弱的说道,水润润的大眼楚楚动人,欲语还休。

王爷轻笑,瞥向吞吞吐吐的扶柳,“本王虽然收了你进府,你也算是本王的人,但王府的规矩你还是要懂,你若安安静静的待着,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你,倘若你有多余的心思,别怪本王无情。”

这番说给扶柳听,自然是一番警告,然而对于生了不该“多余心思”的汪义升无异于轰雷,抬头一看对面人的表情——冷酷无情,好像不管什么“多余心思”都对他不管用,宠你时与你欢欢喜喜,不宠你时你什么都不是。

掬华倌中的红牌哪个不被人捧着哄着,散尽家财只为博得展颜一笑,扶柳又是清倌,达官贵人更是追捧他,抢着为他砸钱,什么珠宝什么锦衣不过是羞涩一笑,便有人抢着送到面前,柔柔一句话,便有人臣服在他的脚下。

他享受众人追捧,把他当做手心里的宝贝一样的呵护,更爱许多人砸下钱求得他一面却不得的失落,拍卖的开菊日引来的人潮轰动了整个京城,千两的白银不但买下他的未开的菊,而且买下他的卖身契。

当今圣上最宠爱的淼炜王位高权重,圣上下旨所建的王府是除了皇宫之外占地面积最广的府邸,传闻圣上得到什么好东西都要送一份给自己的亲弟弟。

这样的男人让习惯纸醉金迷的扶柳怎能不爱?只等拿出往日媚惑恩客的手段拿下王爷。

却没想到再没见过王爷一面,他几乎成了透明人,反而从买通的一个下人口中得知王爷在后花园与只听传闻不见影子的男宠调情。

当看到王爷怀中的男宠,扶柳心有不屑,这种岁数大,体型不符合掬华倌挑选小倌的规定的人只会在最底层最低级的倌馆出现,即使有喜好比较有男儿味道的客人,掬华倌也只会培养出体态修长、容貌俊秀、气质高雅的小倌。

比柔比不过他,比软比不过他,比姿­色­比不过他,一个样样比不过他的男宠失宠不过是他眨眼之间。

他选择开满花的花丛,娇美的花朵衬托他无与伦比的姿容,自信满满的缓缓出现。

花美,人美,人更妙。

哪知应该痴迷应该臣服的王爷说出一番扶柳不敢置信的话,明明白白的看穿他的心思,扶柳不甘心,委委屈屈的说道:“扶柳自知出生低贱,不敢奢求王爷垂怜,扶柳一生只想好好服侍王爷,”

说着,眼眶盈满泪水,要落不落的惹人怜爱的小模样。

真正没眼­色­!害得本王你一口我一口分糕点吃的打算落空!

王爷越看扶柳越不顺眼,“来人,送扶柳回房,没本王的命令不准他出院子一步。”

扶柳心不甘情不愿被侍卫带走,一步一回头,频频看向王爷,希望王爷挽留。

王爷戳戳汪义升的嘴­唇­,不满的说道:“真是扫兴,你以后可不能让本王这么扫兴,不然本王也把你关院子里不放你出来。”

汪义升心里悲凉,既有自己成为男宠不知道会落到什么下场的悲凉,也有自己不是王爷唯一的男人的悲凉,他不知道哪种悲凉重,看不到自己前路在何方,他想将时光停留在此刻,却不知道能停留多久。

他以为喜欢很简单,与王爷慢慢的过日子;他以为自己是唯一,与王爷到老;他以为自己是幸运的,与王爷相遇。

其实不过是他自己太简单,只有简单的过日子念头,他也不是王爷唯一的人,只不过是幸运的其中之一。

如果他不是王爷的男宠,还是一个长工,是不是就看不到王爷一个一个的收人入府?

一个男宠没有资格管王爷收多少男宠,一个长工同样没有资格管王爷收多少男宠,但能断绝自己“多余心思”,痛彻心扉的不看不想不留恋。

——

王爷虽然想把自己的窝按在秋凉院,但是该处理的政事还是要处理,“闭门思过”只是表面做做样子,不出现人前就行,无需出门的政事一件不落的压在王爷的头顶上。

王爷很纠结,他很希望自己的封号是“闲王”,有空就上上朝,没空就在府里逗逗狗奴才玩,一点儿不想做皇兄封的“淼炜王”,什么“淼炜王”,根本就是喵尾巴王,还乌鸦嘴戏说不知道哪天他这只喵王爷会喂了哪条汪。

王爷挪挪吃得很饱的ρi股,酸酸涨涨的花­茓­塞着汪义升­龟­头大小的桃木珠子,堵着里面的­精­液,一想到这是汪义升亲手打磨的桃木珠子,王爷虽不想承认自己心荡神摇,还是勉为其难的同意汪义升把珠子塞进他的体内,但必须同意用他的孽根将珠子顶进­肉­道里。

想着汪义升当时握着巨根,小心翼翼的把桃木珠子顶进他体内的模样,以及圆滚滚的珠子被大­龟­头推着进入­肉­道里的摩擦感觉,王爷哪还坐得住,花­茓­主动收缩着摩擦又圆又大的桃木珠子,安慰着贪婪的­淫­­肉­。

王爷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里,摸了摸变硬的­性­器,顶端黏黏腻腻的,流了不少粘液,他舔了舔手指上略带腥味的透明粘液,另一只手直接伸到下方,摸着沾满­淫­水­精­液而湿滑的­肉­­唇­,被男人巨­棒­不知Сhā­干­了多少次的花­茓­早已不是过去的单薄模样,­肉­­唇­变得非常肥厚,花核也被男人的­唇­舌手指和巨­棒­玩大,十分的惹眼。

最明显的却是­茓­口,一扒开两片­肉­­唇­,就会发现当初娇小柔­嫩­的­茓­口此时又松又大,只有汪义升的巨­棒­能填满。

唉,本王一个正经人被个男宠勾得天天想着不正经的事情,都怪男宠太过于不知羞耻,害本王经不住诱惑,明明差不多天天春宵,本王晚上还想去秋凉院纯睡觉怎么办?王爷烦恼的拎好裤子,他一定不能告诉皇兄他真得喂了一条汪。

————————

喵王爷小时候还是一只小小的喵团子,

某天,喵王爷特傲娇特冷艳高贵的去御花园扑蝴蝶,

喵王爷圆滚滚的胖乎乎身材好像一个球一样在御花园里滚动,只有高高翘起的尾巴才能看出来他是一只喵。

还不是皇上的皇上看着他四只爪子都看不出来的五短身材,“扑蝴蝶还把尾巴翘得这么高,以后如果我做了皇帝,不如封小九为‘喵尾王’,不知道哪天你这只喵王爷会喂了哪条汪。”

若­干­年后,喵王爷翘着尾巴露了下­体­,主动把自己喂了一只黑背汪。

汪义升拿着小刀,细心的刻着一截桃木,铺在腿上的布已落了不少的木屑,脸­色­­阴­沉沉的,看着桃木的眼睛冰凉凉的,偏偏又显得无比认真。

桃木乍看之下已有了雏形,却还不能分清刻得是什么东西,汪义升放下手里的东西,望着远门,以前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被圈养的男宠,他不觉得日子有什么难过,如今却发现这个院子的世界太狭小,除了等待还是等待,不知不觉把自己束缚在这个院子。

虽然以前也是等待,但那时总想好好待不知身份的王爷,让他心甘情愿的跟着他过日子,处处觉得甜蜜,理所当然的对他温柔体贴,即使后来知晓他是王爷,也不曾觉得什么不对,仍然存着一起过日子的念头。

汪义升低下头,缓慢的抚摸小刀锋利的刀口,他抿紧­唇­,想着漂亮的少年看着王爷时含情脉脉的期待眼神,当着他的面想把王爷勾走。

现在想起来那时的画面,他就暴虐的想揍死少年,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有半点儿胆子勾搭他的人,但他清楚的明白源头在王爷身上,他不可能来一个就揍一个。

男宠,呵!

不过变了一个身份,他就成了圈养在院子中的宠物,甚至不能生出一点儿独占的心思。

我那么爱你,把自己束缚在你的身边,凭什么要和别人分享你?凭什么不能独占你?凭什么焦躁不安的等你,担心你找别人服侍?

汪义升霍然站起,腿上的东西跌落一地,他看也不看一眼,快步的离开秋凉院,走向书房。

汪义升一路通畅无阻,很快到了书房,书房门外守着两个侍卫,庞福总管来回的兜圈子,频频望向一个方向,似乎等谁到来。

总管一瞧见来的人不是他安排的人,而是受宠的汪义升,如果放汪义升进去,可想而知结果如何。

每天瞧着王爷脖子上连衣服都遮不住的青紫,庞福就想伸手捉住王爷,大声的告诉王爷再送上门的让汪义升欺负,早知道王爷会被欺负,他就应该请人先把汪义升调教好再送上王爷的床上。

趁还没欺负出人命,他要赶紧把这以下犯上欺负王爷的长工挤走。

“王爷处理政事,禁止闲杂人等­骚­扰。”不等汪义升道明来意,庞福严厉的提醒。

汪义升一听王爷确实是处理政事,没有去找扶柳,没有被庞福的提醒吓到,反而退到门边等王爷处理完政事。庞福没有理他,老神在在的闭目养神。

一刻钟后,一道纤细的身影柔柔弱弱的走来,细碎的步子颇有韵律,长袍外罩着的纱衣曼妙拂动,不管从容颜还是身段都完美的体现“男宠”二字。

庞福拉开眼皮,瞧了一眼一旁的汪义升,汪义升无动于衷,高大的身形宛如青松一般挺拔,与那两个侍卫相比丝毫不逊­色­。

“来啦。”庞福拖长腔调,不­阴­不阳的尖细嗓音既不显热络也不显冷淡,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扶柳担心王爷­操­劳,准备了参汤,所以来迟了,麻烦总管通报一声。”扶柳端着汤盅,羞涩的说道。

“嗯,王爷会知晓你的心意。”这么体贴的小东西才适合王爷享用,不枉他私下偷放人,果然会做人,庞福心里满意,面上却不显,“不用通报了,你进去吧。”

侍卫开门,扶柳好似刚刚发现汪义升,又是羞涩一笑,故意迈高腿,慢吞吞的迈过门槛。

门关上,掩去扶柳一步步走向王爷的身影,汪义升的心也一点点的缩紧。

庞福瞄了一眼汪义升,见他脸­色­微沉,心里十分开心,吃醋吧,快吃醋吧,王爷就能厌弃他,转而宠爱扶柳,再也不被这个家伙欺负!

汪义升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仍然听不清楚书房里的动静,汪义升越发不安,虽然扶柳细胳膊腿的,他一手就能撂倒,但王爷身子早被他Сhā透了,他比谁都清楚王爷的身子有多­淫­荡,而且放得开,­骚­起来时就会硬着­性­器敞开­茓­要人来Сhā,只要能爽快,怎么Сhā都可以。

汪义升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不停的怀疑书房里可能已经发生的不好的事情,哪怕王爷只是和扶柳亲密的说话,多看扶柳几眼,他都嫉妒的发狂,怀疑、嫉妒不停啃噬他的心,染红他的眼。

不行……那是他的人,只能与他亲密,只能与他同床共枕的人,即使发­骚­发浪也只能在他身下­淫­荡。

汪义升盯着门,不肯再等待,迈开大步子就去推门,侍卫刚要阻止,庞福打了个眼­色­。

“坏了王爷的好事,就算你再受宠,王爷也容不下你。”

他故意的提醒刺激得汪义升差点儿失去理智,他转过头,猩红的双眼凶光乍现,­阴­冷­阴­冷的刺进庞福的眼里,庞福从未见过他如此凶狠的眼神,好似要吃人似的,那张老实的皮相却冷冷的,和眼中的凶狠形成鲜明的对比。

庞福一惊,再一看,汪义升已回头推开门。

青烟缓缓而上,淡淡的熏香扑鼻而来,纱衣落地,撕开的衣服旖旎的散落,两条细细的白腿跪在冰凉的地上,两条细长的手臂发抖的撑着身子,少年满脸泪痕,然而年轻男子单膝捏紧他的下巴冷笑。

一看到衣衫不整的王爷靠着赤身­祼­体的扶柳那么近,汪义升心火打起,一把扯开王爷的手,恶狠狠的说道:“我不准你碰他!”

他扯住扶柳的手,硬生生把人拖走,将本就芊芊弱弱没多少重量的扶柳咕咚扔出了门。

庞福一见扔出来的不是汪义升,而是扶柳时,顿时觉得要出大事,哪知门嘭地关上,撞得他鼻尖生疼。

王爷坐在地上摩擦双腿,抬头看向汪义升,脸­色­不正常的潮红,声音略哑的命令:“本王身体难受,快来服侍本王。”

汪义升站在王爷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盯着王爷水润的眼睛,他既不说话,也不动弹,猩红的眼睛死死一寸寸打量王爷松开的领口露出的肌肤,好像巡视自己的领土是否被侵犯。

“狗奴才!你又开始不听话了!”王爷被他宛如实质的目光看得浑身发麻,塞着桃木珠子的花­茓­舒服的蠕动。

“你碰了他哪里?”汪义升低声质问。

他的狗奴才吃醋了,居然敢用这种语气质问他,果然恃宠而骄了,他应该适当的打压一下,可是心里希望狗奴才继续恃宠而骄的小兴奋是怎么回事?王爷决定趁着自己脑子还清醒,好好打压汪义升的气焰。

他挑起眉,勾起嘴角,佯装不悦的说道:“扶柳也算是本王的男宠,伺候本王是他的本分,你仗着本王宠你,难道还想独宠不成?”

脸上是平时骄傲又高贵的样子,身体却渴望狗奴才快点儿来服侍他,再不服侍他,就会忍不住爬过去舔狗奴才的孽根,他堂堂王爷的面子何在?

汪义升眼中红­色­渐深,猛地揪住王爷的领子,一把把王爷丢椅子里,抽了王爷和自己的腰带,扒了王爷的裤子,然后抓住王爷的手脚按在扶手上,用两根腰带三两下就把王爷的双手双脚分别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王爷挣了挣手脚,发现汪义升绑得非常结实,毫无毛发的下­体­门户大开,隐在臀间的后­茓­都因为大开的姿势而暴露。

他抬头看向汪义升,这才发现汪义升眼神不对劲,酝酿着要把他吞噬的气势。

狗奴才这是要造反的眼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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