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是唯一会因为要享受*而进行*行为的动物。
浪费力气一再地重复着无意义的*行为,只是为了获得短暂的刺激和*。
男人用力的拉开女人的脚,强硬地将自己的**从**中粗暴地抽出再进入。
进、出、进、出。
抽、Сhā、抽、Сhā。
女人的脚被拉开到极限,男人用力的摆动自己的腰部,将自己硬热的**不断地埋进女人的身体,每一下的进入都不留任何余地,就像是要弄坏女人一般的用力。
*来得很快。
激烈地摆动然后*,一瞬间空白的*过后,便是从高峰跌下的失落。
说是失落显得太过抬举,该说是一种空虚。因为*太过短暂,短得令人怀疑它曾经存在过,所以失落也显得虚伪,只剩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弥漫。
无聊。
这一切太过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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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圆润的胸部,被粗糙的绳子勒得更加高耸。
白皙透明的肌肤,衬得其上的鞭痕更加艳红。
“呜呜呜……”
被布条堵住的悲鸣,听起来有着一种激发人类嗜虐欲的哀切。
男人粗暴地*着女人雪白的胸部,将自己的**狠狠地Сhā入女人的**,无情地**。
“呜呜呜呜…”
哀鸣声持续,女人的泪水在眼罩下不断滑落。男人的身体炽热,头脑却相反的越来越冰冷。
空虚。
更空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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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胸膛,漾满青春的诱人色泽。
灵动的大眼,充满着孩子般的天真无邪。
这是一个很秀气的少年。
十三岁的年纪,挣扎在孩子与少年的边缘。身体还是一张纯洁的白纸,心灵的边缘却已经悄悄地染上其他颜色。这是最适合挥毫的画布。
细心地诱导,用*的颜色一点一滴地弄脏纯洁的白纸。
耐心地等待,期待着花朵绽放时的瑰丽景色。
将自己从少年的身上退出,男人冷眼地看着*趴着喘气的少年。
少年浑身沾满了两人的体液和汗水,原本清朗的眉梢已经烙上退不掉的*痕迹。
*是戒不掉的毒瘾。
少年的眼睛热情地渴望下一次的爱宠,男人的眼中却只剩无尽的冰冷。
无趣。
太无趣了。
凡◇间◆独◇家◆制◇作
鲜血、哭泣、哀鸣。
鞭子撕裂空气的声音响起,啪一声击打在生物的肌肤上,绽放出一朵艳红的血花。
哀鸣声越加凄切,鞭子的力道也越加沉重。当哀鸣转变成细微的抽噎,男人抛下鞭子,转而用指甲拉扯着少年渗血的伤口。
“啊——”
凄厉的尖叫声响遍室内,男人的眼睛却依旧冰冷,无动于衷地用自己灼热的凶器攻击少年残破的身体,用人类最原始的方式彻底地凌虐另一个人的肉体。
抽、Сhā、抽、Сhā。
重复再重复,犹如器械。
甜美的鲜血洒在沙地,缓和不了一丝干渴。施虐和*的感觉都是如此的平板。
无趣至极。
为什么这世界会这么的无趣呢?
凡◇间◆独◇家◆制◇作
世界是紫红色的。
椅子是椭圆形的狗,天花板是梯形的斜坡,上升的烟是墨黑色的图腾,风则是绿色的螺旋。
扭曲的世界,超越逻辑的特别。
但也只仅于此。
在最初的惊叹过后,就仅剩无趣弥漫。
烟雾袅袅。
挟着让人上瘾的甘美*麻痹神经,快乐的水雾泼湿了名为世界的画,眼前的色彩一瞬间鲜明起来。
火焰闪着破灭的光芒。
剧毒的烟雾弥漫,一点一滴地侵蚀神经,快乐的幻觉笼罩住灵魂,却依旧抵消不掉那灵魂深处——冰冷的孤寂感。
优雅的拎起桌上的药丸吞下,世界在一瞬间后变得璀璨而透明,色彩变得更加鲜艳,声音被无限的放大,无须静心聆听,就能清晰的听到心脏歌唱的四和弦。
一瞬间的新奇过后,所有的一切又变得无趣。
色彩依旧诡谲而明亮,耳际的天籁依旧鸣唱着男人听不懂的乐章,漩涡变换跳动,身体还沉迷在失重的*中,灵魂却已经重得无法飞翔。
挥手将桌上残存的AD-E05A全扫到地上,男人缓缓倒向沙发,一举一动都充满了优雅的贵气,那冰蓝色的眼睛中却充满了对这世界的厌倦。
时间太过漫长,生命太过无趣,沉闷得连心脏都不知道该为什么而跳动。
为什么这世界会这么的无趣呢?
凡◇间◆独◇家◆制◇作
他是个怪物。
他是古老帝国留下的遗产,背弃神的堕落科学家们玷污神的领域所制造出来的怪物。
——为了那梦幻中的永恒帝国。
他是那个帝国的皇帝,为了复兴和统治那永恒的帝国而存在。
这样的言论和期盼自小就在他耳边不断重复,他只觉得有趣,并将其视为一个具有挑战性的游戏。
能让这么多人绞尽脑汁、费尽心血、丧失生命也要完成的目的,想必应该会稍微有趣一点。
他只是单纯地这么想着。
他是个怪物。
从一出生起就具有记忆,任何东西只要看过一眼就不会忘却,任何事物只要肯学习一次就会,所以一切都变得很无聊。
没有挫折、没有挑战、没有喜悦……
一切都是这么理所当然。
所以一切理所当然地变得无趣,无趣到令人觉得厌烦的程度。
那个跪在他眼前的金发男人带他离开了那座白灰相间的封闭城堡,走入窗外那个缤纷的彩色世界。然后他很快便失望地发现,彩色其实并没有比灰色有趣上多少。
这个世界虽然广阔,但是却小得不够让他飞翔。
厌倦,霎时将所有的颜色全都抹煞。
小时候觉得有趣的游戏,瞬间也失去了吸引他的乐趣。
永恒的帝国是已经瓦解的梦,那深灰色的透明尘埃丝毫不具有吸引他眼光的价值。
消逝的倒勾十字旗,崩解的目标。
当游戏失去玩乐的意义之后,他顿时觉得无比的空虚,这世界上已找不出任何可以让他打发时间的理由。
更无聊了……
☆☆凡◇间◇文◇库☆☆独◇家◇制◇作☆☆
人人在世界匆忙来去,或闲适,或惶急,不论男女、不论老少,人们的眼里或多或少都有着目标。
都有着——他看不见的颜色。
他无法理解其他人的思维,就像人无法理解虫蚁的想法。
他与其他人的距离,就像原生界与动物界的距离一样的遥远。
在这个世界上,他找不到同类,找不到任何的交集,对这个世界而言,他是十足十的异类。
怪异的是我?还是世界?
应该是我吧?
那……
看着镜中的自己,男人的唇边渐渐浮起一抹诡异的笑。
如果他能够弱一点,无能一点,这世界看起来是否会有所不同?
如果他能有做不到的事,如果他能有得不到的东西,如果他能明白挫折和无力是什么,这世界是否会有趣上那么一点?
似乎是觉得这个主意很有趣似的,男人不自觉地笑了出来,镜子中的他唇角也跟着上扬,衬着那双锐利得犹如永冻冰山的冰蓝色眼睛,镜中的男人显得无比的华贵霸悍,那强烈的存在感完全与“弱”这个字眼无缘。
这是一双不适合弱者的眼睛。
男人浅笑,镜中的眼睛逐渐地黯沉,渐渐凝成一种深邃的海蓝,犹如远洋。
海蓝是温柔的颜色,温柔本身就是一种脆弱。
“从今天起,你就叫艾司,英文的那个ICE
。”
这是为了纪念那双被消除的冰蓝色眼睛,也是为了纪念被深探掩埋在意识深处的自己。
但愿那双海蓝色的眼睛,可以看见深灰以外的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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