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见莱威·赖维尔这个名字,是在一个非常平凡的晚餐时间。
那是一个很平凡的日子,平凡到朗几乎记不起来是几月几号。
那时的他手上正忙着处理死去的马克西米安所属的疯狗组织,这群看到影子就扑上来咬人的疯狗在某一个程度上真的非常令人厌烦。
那天,他极为难得地抽空回到别墅一趟,但直到晚餐时间,他仍然没有看见那个可爱的少年蹦蹦跳跳的影子。
管家穆勒恭敬地报告,菲利克斯少爷最近都一直早出晚归,似乎是因为跟附近某户人家的少爷交上了朋友。
朗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并没有追问那户人家的少爷是谁。这年纪的孩子本来就该有一些朋友,只要不干扰到他们的生活以及菲利克斯的训练,朗其实并不怎么在乎菲利克斯交到了什么样的朋友。
冷冷地吩咐穆勒准备晚餐,朗不打算永无止境地等下去。守时是做任何事情最基础的概念,敢迟到就必须有勇气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在朗用完前菜时,菲利克斯终于急急忙忙的冲进来,一边道歉一边匆忙的跑到朗的面前,捧起朗的脸热烈地印上一个拙劣的深吻,而后扭捏地瞅着朗,一脸无辜到手足无措的可怜表情。
温柔地*着菲利克斯如同小猫一样柔软的浅褐色及肩短发,朗回给了他一个代表原谅的亲吻。
菲利克斯金棕色的眼中闪着迷醉的漂亮色泽,微带着稚气的**粉嫩嫩的漾着一层柔美的水光,朗忍不住又低下头亲了一下,小猫晕陶陶地倒在他身上,眨呀眨的眼睛晃动着连菲利克斯自己都不明白的期盼。
可爱的小猫,不知道他躺在*呜呜鸣叫的样子,会是怎生的惹人怜爱。
朗愉快的想着,决定等所有事情告一段落,他就要将某一个重要的课程完完整整地教给他。
关于一个男人和一个男孩,根本上和基础上的差别。
也许是将朗不怀好意的笑容曲解成以往自己做错事时,朗那种别有深意的微笑,菲利克斯惭愧地红着脸,开始解释起自己迟归的原因。
莱威·赖维尔这个名字,就出现在菲利克斯给他的借口之中。
那时候的朗并不甚在意,莱威并不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名字,赖维尔也不是一个非常引人注目的姓氏,他也不怎么想Сhā手菲利克斯的交友圈,所以他并没有追问,也没有下令彻查。
这年纪的孩子的确需要一些朋友,有些事情和经验,仅能够依靠意外来学习。
如果能够让菲利克斯成长,他并不介意他为此付上一点伤痕为代价。
但,朗在不久之后,便惊觉自己竟犯下了天真和自大的错误。
很多意外即使是他也无法预测,很多意外即使是他也无法改变。
例如死亡……例如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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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回到别墅,已经是两个星期之后的事。
朗将手上的外套递给穆勒,却没有看见他想看见的少年身影。
“他又跑去找那个姓赖维尔的小鬼吗?”
冷冷淡淡的嗓音,听起来与平时没有什么不同,但穆勒却能够轻易的从朗淡漠的语气中,听出自家主人不甚愉快的结论。
“是的。”穆勒恭敬地答道,主动地补上一句,“需要我派人去请菲利克斯少爷回来吗?”
“不用了。”
松开领带丢给穆勒,朗优雅的转身。
“我自己会去找他。”
两骑飞驰而过,那迎着风不断远播的欢笑声,只要不是聋子就能够明白那飞驰而过的骑手心情有多么愉快美好。
朗不悦地蹙起眉头,伸手想掏出烟盒,却发现它早已经和外套一起扔到了穆勒的怀中。
愠怒的感觉在心中翻腾,原本就带着薄灰的天空刹时变得更加阴郁。
我就站在这里,而你竟胆敢看不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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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回到别墅的时候,穆勒早已经等在了门边。
“主人,您的烟。”
穆勒恭敬的拿出烟盒递了上去,在看见朗微愠的神色后,立刻体贴地从烟盒中掏出一根烟递了过去。
朗优雅地接过,咬着烟俯身就着穆勒点燃的火焰,火舌翻卷着,细白的烟身立刻被灼出一道赤红的伤痕。
深深吸了一口烟,而后迎着风缓缓吐出,袅袅上升的烟雾似乎将烦恼带走了一点。
但,也仅有一点。
被彻底忽视的愤怒,不可能这么快就抹灭。
“穆勒……”
朗低低地唤了一声,那比平常更冷淡些许的语调让穆勒轻易地就察觉朗心中的不快。
穆勒恭敬地垂首侍立,“主人,请问有什么吩咐?”
他恭谨地问着,心中不禁叹息着担心起那个贪玩过度的少年,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竟轻易地惹得向来沉稳的主人如此不快。
“查一下那个小鬼的底细。”
朗淡淡地开口,语气听不出来有任何的情绪,只是冷冷的、冰冰的,散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冷意。
他决定彻底地改变放任的策略,迁怒是发泄情绪最好的方式,而他向来就不是一个心胸宽大的人。
只要事情的发展能够符合他的预期,他一点都不介意成为一个专制独裁的暴君。
“是的,主人,我立刻去处理。”
穆勒恭敬的回道,拘谨地行了一个礼之后才转身退下,心中忍不住担心那个贪玩过度的少爷,认真地希望自己的担忧只是多心。
根据长久以来的默契和经验,穆勒仅凭直觉就明白这道命令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单纯,所谓的查一下多半是意味着,至少必须要将赖维尔一姓的族谱全翻出来才勉强足够。
他尊贵的主人要知道所有关于赖维尔的事。
立刻!
至于……他尊贵的主人为什么突然想这么做的原因,那并不是自己的身份所该臆测的事情。
不能……也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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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以往迟归的菲利克斯蹦蹦跳跳的回到别墅时,听到的就是穆勒担心的忠告。
“主人今天的心情不怎么好,诚心地建议少爷您立刻上楼去向主人请安。”
小猫原本因为朗回来的兴奋的情绪立刻萎缩下来。
“师父在生气?为什么?”
少年的声音显得有些尖利,隐隐带着一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惶恐。
难道……又出了什么该死的鸟事情了吗?
原以为那个男人死了一切事情就解决了,没想到……没想到麻烦还是一桩接一桩。
早知道……早知道……早知道我就……早知道我就……就也不能怎么样……
想到这,少年整个人萎靡了下去,深深的为了自己的无力感到强烈的无助和茫然。
难道……难道我就不能帮上什么忙吗?爸爸妈妈死的时候也是,那个男人出现的时候也是,难道我除了不甘心和哭泣,就不能够做些什么来改变现状吗?
我想要帮忙啊!我也想要做些什么来帮助我所重视的人,难道我真的除了哭泣和等待,就什么事情都无法做了吗?
我不要这么一无是处,不要——
“据我个人的猜测,似乎是因为主人回来时见不到少爷您吧!”
穆勒保留地捡字选词回答,毕竟他并不清楚所有情况,还是尽量不要妄加揣测的好。
闻言,菲利克斯整张脸立刻垮了下来,远比被被朗禁三个月甜食还难看。
朗生气了……生气了……还是因为我生气了……
恐怖的妄想在脑海中奔驰,菲利克斯光想就觉得眼泪几乎要飙了出来。
此时此刻,他不仅深深地诅咒起自己该死的想象力。半分钟前的不甘和激愤早已被一脚踹到了天边,菲利克斯无助地绞着双手,惶惶然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看着眼前一副想要夹着尾巴逃跑的可怜小猫,穆勒却不能不逼自己狠下心提出忠告。
“我诚挚地建议您立刻上楼去向主人请安。”
解铃还需系铃人,逃跑只会使雪球越滚越大,趁主人还没真正动怒前先安抚,至少主人的怒火还不至于会烧到菲利克斯少爷身上。
“我可不可以不去?”
扁着嘴,菲利克斯问得好可怜。
“可以。”穆勒淡淡地说道,脸上却写明了不赞同。
“但我劝您最好不要。”
毕竟那位陛下的恐怖,不是一介凡人可以承受得起的。
皱着眉头思考着其中的利害关系,垂着耳朵的小猫最终还是可怜地扁着嘴,不甘不愿地一步步往暴君的阶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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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敲了敲门,菲利克斯其实有点希望朗气到直接叫他滚出去,至少那样不用直接面对朗可怖的怒气。
“进来。”
冷冷的嗓音说的正是菲利克斯此刻最最不想听到的话。
妈啊!我不要进去啊——
菲利克斯不禁在心中哀嚎,想是这样想,他却没有胆跑掉,只能颤抖地伸出手推开眼前的门,菲利克斯战战兢兢地探出一颗头试探地唤道。
“师父?”
“过来。”
简洁扼要斩钉截铁到令人完全无法违背无法误会的一句话。
啊——
菲利克斯在心中惨叫,此时此刻,他最害怕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怯怯地蹭到朗身边,看着卧靠在床头已经放下书注视自己的朗,菲利克斯只好硬着头皮捧起朗冷冰冰的脸,可怜兮兮地凑上自己的唇。
至少这样不用直接面对朗可怕的脸。
菲利克斯非常驼鸟地想着。
菲利克斯的吻是吻,朗的吻……却不仅仅是吻而已。
舌头毫不留情地被卷吸、啃食,朗恣意地掠夺少年的青涩,大手强硬地潜入菲利克斯的上衣下摆内,霸气地抚弄*,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和技巧,肆意地玩弄着少年纯洁的躯壳。
唇舌被朗强硬的侵占、征服,胸前的那点被男人的手肆意地操弄、凌虐,菲利克斯喘息着抵着朗厚实的胸膛,却完全无力逃离朗强悍的禁制。
男孩与男人的身体,在本能上是没有什么不同的。
喘息地趴在朗的胸前,菲利克斯努力地咽着口中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同时*地发现,自己的*居然已经有了反应。
不着痕迹地试图改变自己的姿势,菲利克斯不希望朗发现自己*的样子。
男孩与男人的想法,在根本上的根本上却有着极大的不同。
按着少年柔软的臀部,朗恶质地弯起自己的膝盖,强硬地逼迫着菲利克斯用硬起来的**官磨蹭着自己的大腿。
欣赏着少年睁大眼,从不敢置信过渡到羞愤欲死,朗的心中充满了黑暗的快意。
而菲利克斯……却羞惭到恨不得自己就在此刻死去。
自己最硬热的地方正抵在朗的大腿上磨蹭,随着强烈的*飙升而上的是强烈的*,原本隐藏在内心的黑暗*一下子就被*祼地揭露在太阳底下,菲利克斯完全没有勇气查看朗的表清。
朗会觉得很厌恶吧!自己……自己居然对他抱持着肮脏的*。
菲利克斯害怕地想着,比起被朗发现的*,他更害怕的其实是朗的厌恶。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这么快就有了反应。”
朗恶质地调侃,愉快地享受着自己对菲利克斯的影响力。
原本火辣的脸上更是如同丢进熔炉里的冰块一样直接气化,菲利克斯挣扎着想逃离朗的钳制,但却仍是被死死地按牢在朗身上,左逃右躲却依旧无法反抗。
恶劣地伸出手肆无忌惮的隔着衣服玩弄着菲利克斯硬起来的器官,朗愉快地调侃。
“装害羞个什么鬼!我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你的**,别忘了小时候是谁帮你洗过澡?”
那不一样啊!
菲利克斯在心中惨叫,那时候我可没有硬起来,更没有拿那根硬起来的“东西”在你身上蹭!
想是这样想,但,菲利克斯却没有勇气跟朗顶嘴,只能小小声地求饶,期盼朗被流星打到大发慈悲放他一条生路。
不过……大白天好像看不到流星,现在也不是流星雨会出现的季节……
“师父……”
小小声的,像幼猫一样细微可怜的哀鸣声。
男人的嗜虐欲却彻底被挑起,动作变本加厉地更加肆无忌惮,大手不再满足于隔着衣服的抚弄,强硬地扯下菲利克斯裤子拉链将手伸了进去。
*被男人的手*祼地掳获住的感觉让菲利克斯激动得几欲痛哭,强烈的*感却又令他恨不得活埋了自己,挣扎着想自这种双重折磨的炼狱中逃开。
然而再怎么想反抗,菲利克斯还是没有办法阻止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男孩与男人的力气毕竟还是差太多了……
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朗……
一个用手指、用微笑,就能够轻易夺走他人性命的残酷君王。
在他的面前,自戮是一种恩赐,死亡,仅意味着幸福的解脱……
菲利克斯害怕他,却更敬重他,然后捂着双唇绝对不能说出口的,是他比任何人都更深爱着他。
从哪时候开始爱上的,连菲利克斯自己都已经忘了。
也许就从看见那双冰蓝色眼眸的那一瞬间开始,就无法不迷恋地执著追随到死。
轻轻松松的就被朗剥得*,菲利克斯大张着双脚跨坐在朗身上,不敢遮掩、不能遮掩,因为朗的命令就是不容违逆的绝对,所以菲利克斯只能很可怜地紧抓着被子,咬着唇低着头任由朗肆意的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不喜欢?”
低沉而悦耳的男性嗓音回荡在室内,那吐息间的温度几乎要将菲利克斯的肌肤灼伤。
“NON……”
小小声的,带着喘息的声音,有着强烈的羞赧,却也有着几乎不听不出来的……想说,却不能开口的期待……
握着菲利克斯火烫的器官,熟捻地上下搓弄,少年小巧而*的器官兴奋地跳动着,那火热的脉动,甚至比急促的呼吸更加激昂。
“是朗还是否定?”
炙热的呼吸吹拂在唇上,下一秒,少年干渴的唇就被男人强硬地掳获住,润以温暖的**。
湿软的舌头在菲利克斯的唇上来来回回爱怜地舔舐,暖热的呼吸纠缠着,少年琥珀色的晶亮眼眸渐渐地迷蒙,润着一层迷茫的*色泽。
吻越探越深,呼吸越来越急速,少年难耐地紧抓着男人敞开的衬衫衣领,恨不得将自己完完全全地奉献给眼前邪恶的男人。
琥珀色的眼睛看不到一丝理智的光芒,玫瑰色的唇看不到一点纯洁的色泽,忘情地回应着男人技巧高超的深吻,绯红色的身躯难耐地扭动,少年已经完全成为*所捕获的奴隶。
果决地结束令人心神激荡的深吻,强硬地推开自动蹭上来的菲利克斯,男人眯起高傲的冰蓝色眼瞳,睥睨着茫然失措颤抖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少年。
琥珀色的眼睛中还带着*的火焰,粉嫩的唇还留着朗啃吮的痕迹,菲利克斯迷惑地伸手抓住朗的衣襟,羞怯而期待的喊着。
“师父……”
揉着*的嗓音远比蜜还甜,粉嫩的少年肌肤无意识地蹭着男人的身体,四肢下意识地摆着令人血脉贲张的撩人姿势,火热的呼吸勾引地轻吐,嫩红色的舌头青涩地描绘着男人优美的唇线,菲利克斯的一举一动都在呼唤着男人将自己毁灭。
在很多时候,本能远比什么都来得可怕,特别是在你完全没有自觉的时候……
残酷的推开菲利克斯,朗高傲地冷冷开口。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
眼中、脑中都盈着满满的问号,菲利克斯本能地蹭上去,眼里、血里、呼吸里,都只剩下对男人满满的渴望。
真的是一个没用到让人连斥责都无力的笨蛋。
朗受不了地想着,冷凛的冰蓝色眼瞳,却不自觉地染上一点点怜爱的微光。
霸悍地按着菲利克斯覆上自己的亲吻,强硬地掠夺少年的甘美,就像是要将他啃食殆尽似的,是那样的强势不留余地。
喘息地承受男人过于残虐的亲吻,菲利克斯难受地抵着男人的胸膛,却只是更加深了朗的嗜虐欲,啃吮越加霸悍,就像是想用吻闷死他似的,毫不留情地掠夺着他所能接触的所有空气。
从朗的禁制挣扎出来时,菲利克斯几乎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琥珀色的眼角映着迷离的水光,湿热的唇喘息着大张,贪婪无助地渴求着空气,粉嫩的肌肤染满着期望被毁灭的煽*泽。
多么可爱的孩子……
朗叹息地抚弄着菲利克斯柔滑而粉嫩的躯体,少年的肌肤还带着孩子般的软嫩,微压一下却又透着一种充满弹性的结实,玫瑰色的唇诱人地喘息**着,迷茫的大眼中满含勾引的渴望,修长的躯体乖巧地配合男人的动作,磨着、蹭着,迎合着、扭动着。
青涩,却又热情;
乖巧,却又**。
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眼前的少年都称得上是一道足以诱人犯罪的美食。
朗坏心地用力拧了一下菲利克斯胸前的小点,没有意外地听到他发出一声动人的**,含着泪水的琥珀色眼睛控诉地瞪了朗一眼,却又可怜地咬着唇不敢发出一声异议,少年的身体明明是在颤抖着,却又忍着不敢逃避朗的抚触。
可怜又无助;
害怕却期待。
朗叹息地啄吻着少年微微颤抖的唇,享受着少年若有似无的呜咽,指尖触及的肌肤细细的微颤,却又乖巧地主动蹭着自己的掌心。
眼前的美食不止主体及格,似乎连佐料都出乎意料之外的美味。
朗微微眯起冰蓝色的眼珠,奖赏般地给了菲利克斯爱怜的亲吻,少年的双手大胆的勾上男人的颈子,青涩地回应着拥抱着自己的男人。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舔着菲利克斯红肿的**,连朗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此刻的笑容竟是如此的温柔。
迷恋地看着男人罕见的温柔笑容,菲利克斯的眼神更加迷惘。
“什么?”
本能地问出自己的疑问,菲利克斯脑中唯一的想法只有男人什么时候才打算把他的唇贴到自己身上。
“哪一个才是你刚刚讲的?”
问句随着气息倾吐在菲利克斯耳边,**火烫的印在耳廓上磨蹭,炙热的感觉随着呼吸焚烧着他的理智,湿润的舌尖若有似无地轻舐着细细颤抖的耳朵……
此刻的菲利克斯早已忘了自己的名字该怎么拼……
在很多时候,本能远比什么都来得可怕,特别是在有人打算*你堕落的时候……
“我不知道……”
带着哭音,菲利克斯无助地磨蹭着朗的身体,颤抖着闪避耳边太过炙热的呼吸,嘴唇笨拙地吻着朗优美的肩颈曲线,双手在男人身上胡乱地*着,本能地想改变一些什么。
然而菲利克斯青涩的*除了让朗想发笑之外,似乎没有起什么另外该有的影响。
男人的呼吸依旧和缓,胸口的起伏依旧平稳,冰蓝色的眼睛仍旧如同冰洋般的冷凛,抚*着菲利克斯的指尖也没有留下什么值得他安慰的余韵。
不解地抬起头,带泪的眼角看着男人平静依旧的眼睛,菲利克斯咬唇,怯怯地凑上自己的唇。
只是唇和唇磨蹭,激不起任何火花的亲吻,菲利克斯只感到绝望得快要疯掉了。
不顾一切地拉起朗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菲利克斯好可怜地喊着。
“朗……*我好不好?你可以捏我、咬我,随便你怎么做都可以,朗……*我好不好?我想要你把我弄得乱七八糟……”
就像……就像你对其他男人做的一样……
“像这样?”
指尖旋绘着菲利克斯的**,朗笑得很坏很坏。
“Oui……”
用两指夹起已经*起来的**磨蹭,然后用力一捏。
“像这样?”
“Oui——”
带着哭音的悲鸣,但仍是献祭似地将自己的身体迎了上去。
愉快的笑容爬上那高傲的唇角,朗霸道地搂住菲利克斯绷紧的腰身,将自己的唇覆上那红肿的一点。
湿热的舌尖爱怜地舔舐着那备受凌虐的红点,菲利克斯激动地搂紧朗的头,指尖深深地埋进那淡金色的发丝中,为了此刻激昂的*,也为了即将到来的残酷凌虐。
齿尖陷进肉里的感觉远比想象中还锐利,菲利克斯痛楚地喊着,却还是紧紧搂着朗的头颅忍耐承受这个酷刑不敢稍有避离。
即使明知会遭受到什么样的酷刑,菲利克斯还是勇敢地挺起身体迎了上去。
“啊——”
比起痛苦,更可怕的是朗不要他。
这是菲利克斯下意识的念头。
舔舐着被自己咬出血痕的**,朗的笑容异常地残虐。
朗笑着给予菲利克斯赞赏的亲吻,手缓缓地滑过另一个**,菲利克斯反射性地震动了一下,却听到朗如梦似幻的低笑声。
“乖孩子,现在把手背到身后,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可以动。”
理所当然到等同霸道的命令,菲利克斯却完全没想过要违逆。
双手听话地放到背后,弓着胸膛迎着朗抚触的菲利克斯无助得一如献祭的羔羊。
修长的指尖煽情地滑下,在菲利克斯的注视下缓缓的握住那个依旧激昂的器官,在琥珀色的视野中,将它轻轻地包覆在双掌间。
轻抚、*。
喘息地注视着朗如何玩弄自己的**,菲利克斯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明明知道不应该,明明知道不可以,可是眼睛就是死死黏在上面移不开。
双手挣扎着紧握着另一只手扭动,咬着唇体会着被朗玩弄视奸的感觉,反抗的想法完全没有出现在菲利克斯的脑中,此刻的他满脑子都只有被*焚烧中的痕迹,除了好*、好舒服的强烈刺激外,就只剩下如何引诱朗给他更多更多……
用力握住少年兴奋的器官,在他受不了的呜咽之后再给予致密的**,观察着菲利克斯从云端掉下,再从地狱爬回天堂的动人表情,朗享受着完全支配菲利克斯的感觉。
这是我的孩子,我最可爱的孩子……
想夺走?
下地狱去!
◇◆◇FANJIAN◇◆◇
年少的身体是脆弱的,经不起男人一而再的玩弄。
很快的,菲利克斯就在朗的手中弃械投降,颤抖地释放了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的*。
喘息地趴卧在朗怀里,琥珀色的大眼除了迷茫还是迷茫,*的刺激来得太快太猛,远远地超过他所能够负担的程度。
微笑地看着菲利克斯无助地在*的泥淖中挣扎,凝视着少年的冰蓝色眼眸中溢着爱怜和自得的满足,欣然地享受着让眼前无瑕的白纸染上色彩的一刻。
这是我最可爱的孩子,我的孩子……
爱怜地亲吻菲利克斯带泪的眼睫,朗突然很想很想绘上一幅漂亮的画,以*为笔,以纯洁为纸,那白皙无瑕的纸张被色彩一寸寸浸染的样子应该会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吧!
因为朗疼惜的亲吻而勉强拾回了一点漂流中的神智,迷离的琥珀色大眼贪恋地望着那片无瑕的冰洋,然后在理智回笼的同时低下头避了开去。
我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快!
我好没用!
深深的自厌感笼罩住菲利克斯,那强烈的*令他连耳根深处都红透。
强势地挑起菲利克斯的下巴,朗恣意的欣赏着少年脸上羞愤欲死的表情。
“为什么你的脸上会出现这么难过的表情,这么不喜欢我的碰触吗?觉得在我手中*很*?觉得脏?”
刻意用一种冰冷淡漠的语调缓缓述说着绝对不会是事实的猜测,朗恶质地用着言语和眼神,一步一步地逼迫着菲利克斯此刻无比脆弱的神经。
琥珀色的大眼刹时染满惶急的色彩,菲利克斯手足无措地想要解释。
“NON……NON……”
除了否定还是否定,过于慌乱的思绪根本凑不出一句稍有说服力的话语。
“NON?你在叫那个禁忌的名字还是在否定我的话?”
将所有的答案划分成菲利克斯绝对不敢回答的选择题,朗恣意地享受着将少年逼到要跳崖的乐趣。
“师父……”
哀鸣着乞饶,菲利克斯只觉得眼泪好像快忍不住飙了出来。
“师父这个称谓不是回答。”
冷冰冰的挥开菲利克斯求助的手,朗残酷地再逼进了一步。
“老人实实的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厌恶什么?”
泪水无助地滚落眼眶,在朗强大的精神压力下,菲利克斯终于放弃一切地喊道:“我觉得自己好没用!好*!居然……居然……居然这么快!”
那些男人……那些男人即使再怎么没用也比自己好上许多,难道这就是朗看不上自己的理由?
菲利克斯的答案的神奇到即使是所向无敌的朗也出现了万分之一秒的怔愣,他真的没有想过会听到这么异想天开到让人忍不住发笑的理由。
朗向来不是一个会压抑自己的男人,低沉而充满磁性的笑声立刻就从那双优美而高傲的**流泻出来,这是自马克西米安死后,郎第一次打从心里笑得如此畅快。
然而这串愉悦的笑声却深深的刺伤了菲利克斯脆弱的神经,他颓然地倒在朗身上,那微微震动的胸膛只更进一步的加深了他想死的*。
谁来埋了我吧……
菲利克斯自厌地想着,自暴自弃地计算着逼朗动手掐死自己的机率。
畅快的笑声好不容易才止住,朗非常愉快地说道:“我亲爱的小菲利克斯,你真是可爱到让我忍不住想揉死你。”
语毕,当真伸出手用力挤压菲利克斯的脸,少年原本自厌的表情立刻被揉成一种可笑的形状。
茫然地望着朗愉快的笑脸,菲利克斯不禁疑惑地张口,被挤压得像是翻车鱼的O型嘴,衬上变形的脸,让菲利克斯整个人看起来更呆了。
“为什么你会呆得这么可爱呢?”
朗叹息地述说着不算是称赞的话,按着菲利克斯的后脑又将自己的吻霸道地印了上去。
被朗吻得晕陶陶,菲利克斯很快的就将半分钟前的羞愤和自厌非常爽快地一脚踹到床底下。
真的是一个好可爱的孩子……
朗爱怜地抚*着菲利克斯像小猫般柔软的浅褐色头发,非常满意菲利克斯因为自己的吻又陷入迷离的神游状态。
“你会这么快就*很正常。”
朗淡漠地开口,非常轻易地就将菲利克斯从天堂一路拖回想一头撞死的地狱。
“每个人的第一次一般来说都很快,从我认真**你开始算到你*大概是十二分钟,以一般人的标准而言,你其实已经算是很能撑了。”
听着朗不知道该不该算是安慰的话,菲利克斯只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想活了。
如果……如果我问朗的第一次多久会不会被杀死呢?
脖子应该会很干脆的啪喀一声断了吧?还是会被朗慢慢地活活扼死呢?
在脑海里不断转着找死的话语和离奇的死状,即使好奇心再怎么旺盛,恐惧仍旧占了上风,对于想知道答案的问题,菲利克斯还是没有勇气问出口。
将菲利克斯复杂的表情解读成自卑,朗难得好心地安慰。
“放心,这种事多做几次就会习惯了,你的表现只会越来越好,要不我们现在再试一次?”
上扬的唇角煽情地带着勾引,菲利克斯惊讶着那双唇在高傲的同时竟也可如此该死的迷人。
情不自禁地点头,琥珀色的大眼瞬也不瞬地看着朗逐渐将自己垂软的器官纳入他的掌握之中,陌生而又熟悉的冲击泛满全身,血液狂热地流往*,在期待和羞怯的视线下,菲利克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慢慢地又不听话地站了起来。
干渴地舔舐着有些干燥的嘴唇,*的滋味好得叫人疯狂。
菲利克斯在心中暗暗发着誓,这一次至少要撑过二十五分钟以上,绝对绝对不能输给那个*挨过刀的犹太混蛋!
观察着菲利克斯战战兢兢却又差不多快弃械投降的表情,朗突然想改变主意,虽然顺势占有菲利克斯似乎少了一点值得纪念的气氛,但他一点也不介意先偷吃一下美味的食物,反正菲利克斯的第一次值不值得纪念,严格来说跟自己几乎没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朗已经忍不住期待起,一朵没有受过任何污染的温室小花,攀折起来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朗的个性一直是十足十的行动派。
在朗即将压倒菲利克斯的前一刻,破坏气氛的敲门声却突兀地响起。
“什么事?”
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威压,朗丝毫没有掩饰自己不欲被打扰的不快。
“主人,德国方面传来的急件。”穆勒恭敬地说道。
即使隔着一扇门,他还是自然而然地低下了头。
朗高傲的眉头非常不悦地蹙了起来。
“谁发的?”
一听就知道在发火边缘的嗓音,冰冷得连火焰都会冻伤。
“是矽先生,最急件。”
冰蓝色的眼中密密麻麻地刻印着深深的不爽,“进来。”他真的很厌恶做任何事被中途打断的感觉。
迷迷糊糊的还在期待朗的吻,菲利克斯直到门完全被打开,才惊觉自己的情况有多么糟糕。
大张着双腿跨坐在朗身上,眼神迷蒙、双唇红肿,全身*,*精神熠熠,身体还沾着某种诡异的谜样液体……
自己*的样子居然毫无心理准备地暴露在穆勒面前,菲利克斯*得简直想一头撞死算了!
对比*得想寻死的菲利克斯,穆勒却好像没看见房间里面奇怪的情况似的,依旧非常自然地走到朗面前,恭敬地双手呈上红色封皮的文件,在朗接过后,穆勒就像往常一样毕恭毕敬的退到一旁侍立,从头到尾没有发出一声不该有的惊呼和露出一点点异样的神情,就像是他看见的不过是一幅再正常不过的父慈子孝图。
翻阅文件的刷刷声流进菲利克斯的耳膜,他茫然地看着眼前一脸专注研读着文件的朗,然后转头去看一脸平静退立在一旁等待的穆勒,接着低下头看着*的自己,突然觉得会觉得*的自己才是最不正常的那一个。
是我疯了吗……
疯狂的是我还是世界?
茫然地看着眼前诡异的情况,在朗翻到的时候,菲利克斯决定还是先拿条被子盖住自己比较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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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乎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朗终于从文件中抬起头,冷冷地丢下一句。
“那些死不瞑目的亡灵,是想让人再一次把他们塞进坟墓里吗?”
合上文件的力道猛烈到几乎想将它揉碎,穆勒依旧低着头不置一词,恭敬地等待着自家主人所下的命令。
偷偷瞄着一脸冰冷到几近恐怖的朗,再偷看那个没有表情的穆勒,菲利克斯瑟缩地又缩进被子里一点,觉得这个世界复杂得不是他这个小孩子可以理解的。
“你先下去准备吧!我要立刻动身到德国一趟。”
冷冷的嗓音飘荡在室内,那沉重的威压感让人不用提问,就可以轻易地明白这是暴风雨之前短暂的宁静。
“是。”
恭敬地行礼后退下,穆勒立即着手准备朗会需要的行李。
门喀嗒一声关起,又恢复成只有两个人的世界,只是……原先旖旎而禁忌的气氛已经消逝,而且显然无法恢复如前。
菲利克斯小心翼翼地偷瞅着朗,咬着唇却不敢提问,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开口不敢、闭嘴更怪,只好更往被子里缩了一点,拼命说服自己已经变透明朗看不见。
“小菲——”
叹息着,纯男性的嗓音,*,令人迷醉。
菲利克斯反射性地抬头张口想要回答,男人的唇已经毫不容拒绝地压了下来。
火热而强悍的吻,挟着掠夺一切、毁灭一切的张狂气焰,菲利克斯被动地承受着,琥珀色的大眼无助地紧闭,那看不见的眼帘底下是一片水雾迷茫。
被需索着、被掠夺着、被肆意地压榨着。
抵着朗厚实的肩头,少年单薄的胸膛急促地起伏。霸悍的情感毫不留情地压下,菲利克斯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
几近窒息。
果决地结束这个激烈的深吻,看着软倒在自己臂上的少年,那比玫瑰还要粉嫩的唇是最诱人的美食,但朗却仍是不得不抛下手中的美食走下床。
“我要去德国一趟,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你乖乖的听穆勒的话,好好照顾自己知不知道?”
叨念着像是长辈才会交代的话,朗一边整理着自己散乱的衬衫跟头发,将淡金色的长发规规矩矩地束在背后,属于朗的张狂也跟着淡了许多。
无力的摊在King
Size级的大*,菲利克斯眨着朦胧的琥珀色大眼迷茫地看着朗的背影,想开口叫他留下,却也很明白这种冲动非常无理且毫无意义。
朗不可能为我留下的……
无意识地拉着飘散的床单遮掩*的自己,菲利克斯有点自虐地想着。
朗他……他还有很多比我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蓄意地、愚蠢地将不能比较的事物放在天平上与自己比较,菲利克斯不懂自己为什么要笨到这么想。
明知道这是无意义且愚蠢的,但心中却依旧有一种既酸又涩的苦闷感觉满溢得几乎要爆掉。
“小菲?”
因为没有回应而转头,映入那双冰蓝色的眼中的是一只小猫寂寞得快要死掉的眼眸。
啊啊——真是可爱得令人忍不住想叹息的孩子……
浅笑着走近床边拎起寂寞的小猫,温柔地覆上怜惜的亲吻。
是否所有正常的孩子,都是这样令人忍不住想欺负的可爱?
叹息地磨蹭着菲利克斯软嫩的**,冰蓝色的眼睛中映着琥珀色的漂亮水潭,朗的声音带着一种低哑的咏叹,却又*得几乎要腐蚀掉包裹着中枢神经的脊髓。
“乖乖待在别墅等我,剩下的……等我回来再一样一样慢慢地教你。”
犹如毒素一般的话语随着刻意放缓的语调一点一滴的麻痹菲利克斯的神经,湿热的吐息吹拂在脸上,少年无助地让朗蓄意制造出来的言语枷锁囚禁、蛊惑,迷惘得无法动弹。
堕落是唯一的路……
男人离开了,留下**上抹不去的火热温度。
少年迷惘地抚*自己的唇,感觉连指尖都因为男人留下的温度感到干渴。
性是一种罪恶……
因为它是人无从拒绝的本能。
……剩下的……等我回来再一样一样……慢慢地教你……
男人低沉的话语像是诅咒似地萦绕在耳畔。
少年的手像是有自己意志般地渐渐下滑,慢慢地滑到了被床被所掩盖的……
禁忌的地方……
◇◆◇FAN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