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昭倒了一杯酒,很狗腿的对陈喜说道:“喜姑娘,这桂花酿今日杨大人方才送过来的,是极好的桂花酿,尝一点吧。”
一阵熏风扑面而来,桂花酿的香味惹人沉醉,不少人都纷纷围坐过来。
见陈喜漠視梁昭,双手又在各色糕点间忙来忙去,并不断地喝酒,萧郎君强压住心中的惊讶,微笑开口道:“这酒必是要用上好桂花露浸泡过七七四十九天,方能品出绝佳地味道。不过,这桂花酿虽然闻着香,喝着爽口,却是不能多喝,所谓是酒三分醉,姑娘可不要贪杯哦 。”
“呵呵,萧郎君放心,她酒量比我大得多!” 梁昭开口笑道 。
难怪他们无论去哪都带上她,她酒量惊人,酒品豪迈,当然至关重要的一点是……面容可人。
天然呆X腹黑
这个时候,突然一道声音从萧郎君背后传来。“她不就是黄老板的妻子吗?”
一瞥之下,只见是位眉目如画,美艳夺目的少女。
听到此话后,不少人看向陈喜,心中不禁惊讶。虽然眼前的姑娘长得楚楚可人,但与当日百花宴上的绝色美人,单是体态上已经是天差地别。
崝王抬眸瞥向那少女,冷漠的口吻道:“若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想指她不守妇道,与别的男人勾三搭四吗 ?
萧郎君察觉到崝王不悦的神色, “月容,不得无礼。”
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他们今天的行踪,知道他们今天要来踏青,制造了一场巧遇,才不是恰巧碰见。今天,他怎可能能放过与他们打交道的机会呢。
本来还想介绍月容这个妹妹给他们认识,如果能攀上其中一枝高枝,,说不定能一步登天、平步青云呢!
可是……她……居然一开口就说错话 ,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即使是黄老板的妻室,以他朝中的重用程度,还有宴上悍妻的行为,一看就知黄老板都得听她的,只要她一句话竟就能拍死我们了。今天看来,就连梁公子都似乎对她有讨好之意,甚至……崝王爷对于她似无礼的话语 ,也只是一笑而过,不见丝毫动怒。可见……这女人在他们心中已有一定份量!
……
……
听到崝王的话,有人以戏谑的目光看着萧郎君。
“失礼之处,还请姑娘见谅。” 萧郎君见王爷及梁昭亦称她作姑娘,即使知道她已嫁人,也不敢称她作夫人。
陈喜没有说话 ,只是呵呵一笑。
气氛突然有点冷,为了活跃气氛,萧郎君提出行酒令,输者需要作诗或戏艺助兴,不然就罚酒一碗!其余众人忙说好,于是商量着行什幺酒令好……
他想一想道:“不如……就来析字酒令吧。”
聞言,眾人又附和應好。
“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自然由崝王爷先行令”萧郎君说道。
“哦……阿玉……输掉的反而有美酒喝啊!你要不要玩玩?”陈喜对林玉说。
“……”
“呵呵……姑娘酒量胜人,当然不会放在眼里,姑娘也可以大家献技呀。”
“啥?我没有艺能,那不玩了。”
“……”
“姑娘言重,昨日百花宴上,姑娘的歌声美丽动人,少有女子比得上姑娘呀!”
马屁不拍白不拍,能拍谁不拍,你不拍别人拍。
“呵呵,哪里哪里!” 陈喜高兴的摸了摸头,得意的眉开眼笑 。
“既然你這樣,那我就玩一下吧~”
崝王心中嘀咕着:“哼,这个女人,被人一拍马屁,就乐和的忘乎所以,什幺都不知道了,真不明白有什幺好的,九弟和昭都覺得她不錯。 ”
“喜姑娘,你酒量好,要是我输了,可要替我罚酒呀!” 梁昭突然说道。
“我才不要!总觉得会沾上晦气似的……可况……不是还可以献艺吗? 啊! 对不起,我忘了你没有才艺呢!”
“……”
其他人十分奇怪梁昭居然这样也不生气,但見他還一臉笑對著陳喜,也不敢說什麼。
“原来你是担心我输掉会沾上晦气,放心,为了不让你担心,我一定不会输的!” 梁昭誓言旦旦说着。
“咦?阿玉,你刚才听到有人在说话吗我怎么听到一阵猪叫声?”
“有吗?刚刚是梁公子说话了。”
噗!!!你这是说梁公子是猪吗?
“哦……”陈喜一脸赞叹的看着林玉,心想道:“果然,天然呆的人说话的才伤人嘛~看!多麼的真誠。”
虽然知道那林玉无心,可是……还是很伤人。
“咳……”崝王不知何时坐到陈喜身旁,大力的掐着她手臂上的肉 ,狠瞪着她。又低声道:“喂,我告訴你,人后,我不管你说什么疯话,但人前,总得应该要为昭他留点面子。”
“ 哎呀……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大侠饶命。” 陈喜低声对他说 。
见她居然还在说疯话,崝王更加大手上的力道。
“我真的知道了,你放手吧,我手快要废了……”
其他人见到他俩窃窃私语,又拉拉扯扯,不知道如何是好。
见其他人看着他们,崝王有点不好意思。
“咳,我先开始吧。”崝王先说道:
伞字有五人,
陈喜接着说道:
下列众小人,
上侍一大人。(梁昭)
所谓有福之人人服侍,(睿王)
无福之人服侍人。(萧郎君)
“嗯……接不下去了……月容不才,就为大家弹一首曲吧!”说完,就有人拿着一架古筝出来。
陈喜心道:“怎么看都觉得是早有预备……姐我佩服你。”
悠扬的琴声从木制琴身中流出,悦耳动听,熟练的演奏技巧,令人佩服 。
曲完,陈喜用力拍掌,见她如此,崝王不满道:“ 上次夜府宴上我弹奏得比她更好,怎么不见你拍掌!?”
“怎么相同,你看不到她用尽全力地弹奏吗?”
“我只看到她总是心不在焉看着我们这个方向。”
“居然这样你也不明白?”陈喜对他翻了一个白眼。
“……” 居然敢用这样的态度向我说话!(怒)
见崝王脸色微怒,梁昭他立刻道:“喜姑娘,我也不明白,你就告诉我们吧!”
然后用戏谑的目光看着他们三人,道 “就是那个呀~”
“什么那个?”
“ 我说得这麼清楚你们还不懂? 没办法了……"說罷,抬頭望天:“天呀!来一道雷劈醒他们吧,也许就能拯救他们。”
无心害人
他们自小一定不少女人对他们暗示,又怎会不明白,就会装!
“你……”
“皇兄,开始了……” 见到皇兄和陈喜相处甚好,他突然心中有点不是味儿。为什么自己就是无法跟她搭话呢?
另一人说道:爽字有五人,(某君)
旁列众小人,(某女)
中藏一大人。(某女2)
所谓人前莫说人长短,(某君)
再次轮到崝王:
始信人中更有人。
“咳……我还是喝酒算了……” 说完,陈喜就自己动手倒酒,正当捧着酒杯一仰脖子时,突然一只手抓紧她的手腕。
“慢……你为人好酒,这个不算罚,你要献技!” 崝王突然戏谑地说着。
“什么? 你刚刚说什么,我听不到。”陈喜不管他,继续用力将酒杯移到自己唇边,就這樣,二人展開了拉鋸了戰。
“咳,不如我代喜姑娘献艺吧! ” 見他們如此誰也不讓誰的態度,梁昭連忙說道,又用期侍得到赞赏目光看着陈喜。
“嗯……那你去吧!”
“不行……” 崝王眼睛直瞪着梁昭,他就不让她顺心!
其他人见崝王如此坚持, 都纷纷说道: “姑娘唱曲这么好,不如就唱首曲儿吧!”
“……”
“呜~你们都一起欺負我了,我还能说不吗?”
良久,想了想才说道:“就唱虞美人吧。”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阑玉砌应犹在
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 唱完了……”陈起随便清唱了八句就停下了,其他人虽然没有听过此曲,但曲和词都很好,觉得意犹未尽,便要求她再唱一遍。 这时,古筝的声音响起来,就跟回味似的。
向琴声传来的方向望去,看见睿王在轻轻抚琴。 一曲弹罢,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这首诗,不自觉的便弹了几回。 察觉到了陈喜的目光,白皙的脸上涌出两片红晕。
“继续唱……” 崝王压低声音道,又把陈喜手臂上的肉都掐了下去。
“肉都被你掐出来了!我立刻唱,你先放手,求你了,大侠!”
迫于无奈下,陈喜伴着琴声轻轻唱了起来 。
睿王见陈喜伴着唱,高兴得弹了一遍又一遍。
琴声一直未停,陈喜唱到有点面容扭曲,苦着脸用求救的目光看着梁昭。
意会,立刻在一曲完结位置就叫道: “好诗,好曲,好唱啊!”
其他人也附声連忙赞好。
睿王终于停下,陈喜立刻飞身到梁昭身侧说道: “我决定破例跟你做朋友。”
“真的!?太好了!” 梁昭脸上立刻笑逐颜开逐,心里却叫苦不已,但脸上是一点也没显露出来。 心中不由苦笑:“可是……我早已当你是朋友……”
为免再发生这样的事件,陈喜没有再玩下去,坐在梁昭一旁,刻意隔开了崝王。
见陈喜如此,崝王觉得很可笑,心想道:“以为这样有用吗?你坐开了,我同样可以坐过来。”
……
……
玩着玩着,看天色不早了,大伙人就一同坐着马车回城。
其他人看见王爷居然与陈喜林玉二人乘坐在同一辆车,不禁惊讶。贵族间有男女不同车的规矩,除了是自己的妇人外,其他女子都得乘坐另一辆车。只有对平民来说,有车代步是一种奢侈享受,才顾不得那幺多。
……
车内……
“阿喜!” 梁昭突然叫道。
“什么事?我没钱借给你……”
“不是,就是突然想叫一下你的名字……现在我们是朋友了,所以得改称呼嘛~”
“哦……不是借錢就成……”
“对了……我们过几天可能要回王都了,你要不要与我们一起去,到了王都,我带你吃好的喝好的玩好的啊! ”
“不要……我最讨厌远行了。”
梁昭看向比陈喜更贪吃的林玉,希望她能说服陈喜,但她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再看看崝王……
“不管你是否与我们同行,但两个月后,皇上寿宴上,你一定要出席。”崝王语气有点强硬道。
“那就说我病重就可以了。”
“你居然撒谎欺君这欺君之罪,你可知道是什幺下场幺?"叹了一口气,说道: “算了,三天后我们一起上路。”
“上什么路,黄泉路?”
“你!!!……总之七天后出发,你们整理一下行囊就行。”
“我不去!” 说话的居然是林玉,而且眼神坚决。
三个男人不由感到惊讶,这林玉平时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又很柔弱似的,怎么突然闹脾气? 虽然她去不去没关系,但有她去,陈喜应该也必去。
陈喜见林玉这样坚决, 反而嘴角带笑,眼中闪过一道道莫名的光芒 。 她的自然能够看出林玉是因为女儿的原故才这样。呵呵,若问林玉喜欢黄思成或他们三人,她一定毫不犹疑选择黄思成。
这也许就是古代人与现代人的分别吧,不竟是古人,基本上都不带着婴儿外出,而女子要在家赡养父母,抚养孩子的责任。 而带着婴儿外出时,有很多事情,比如吃奶 、洗澡、穿衣服、换尿裤、抚慰等。但这些事儿,他们会有不喜。所以每次外出,他们都没有带秋凡及小灰同行。但黄思成会带着秋凡和小灰游玩。
带着婴孩和畜牲外游对他们来说是可笑,但对于现代人来说,这是应该的。其他女子忙于讨好丈夫,能与丈夫外游是荣誉时,林玉只有秋凡一个亲人,自然比较着紧。
由这里到王都,可能需要花一个多月时间,而秋凡还太小,不适合舟居劳顿。
“呵呵,阿玉就留在家中替我照顾小灰吧!这次我和他们去王都,大概两三个月后就会回来,不用担心 。”
幾人見她如此干脆的样子,不由有些意外。
“嗯……” 林玉有点高兴,又隐隐有点担心看着陈喜。
频道不对
夜色已深 房内烛光摇曳,映照着陈喜不怎幺好看的脸色。
“二百一十七……二百一十八……二百一十九……”
陈喜在房内苦恼的数着桌上的铜钱,可是忽的一阵风过,她一惊之下松了手,一送黑影瞬间自窗外飞掠而入,疾风吹熄了房内的烛光。
“谁!?” 她站起了身子惊问,整个房间却安静得可怕。她越想越心慌,立刻丢下手中的铜钱,欲要跑出房间外,急忙张开嘴想要喊人,然而她刚刚发出一个 “鬼……”字,一双冰冷的手从她背后迅捷地伸来,猛的捂住她的嘴 ,同时把她按在墙上,她怎幺用力也掰不开 。 来人的行动快如鬼魅,使得她连挣扎的机会也没有,身子被按在在不得动弹。
背后的人突然埋首在她耳边低语,“嘘…… ”
陈喜连连颔首。
见她颔首,才松开手。陈喜就立刻大叫道:“啊————鬼!” 一声尖叫后,又被那只冰凉的手死死的捂住 。
“白痴!”
听到这话,陈喜身子不抖了,心不慌了,只是静静地靠在墙边,默默不语,静静的瞅着那黑影。
突然,房门被用力推开,林玉冲了进来。
“阿喜,怎幺了”
一缕月光破门而入,林玉看见一个云袖飘然,星眸俊雅,姿态如仙的男子抱着陈喜靠在墙边。 “啊,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林玉红着脸道歉后,连房门也没关好就离去了。
陈喜翻了个白眼,心道:“天呀,你一雷劈死我算了!”
那人松开了手,陈喜静静的瞅着他,,俊美的脸上,看去就如玉雕一般,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之中带着戏谑。
“蓝斯!你NND,居然装鬼吓我!”
“呵呵,我我哪有戏弄你,是你自己做想太多,我可什幺都没做。” 蓝斯依然笑道。
“怎幺样子又变了点,整.容了?”陈喜觉得他帅了些,虽然第一生,就见过他以这二十多岁的模样出现,当时已经很好看,但这次,五官更分明一些,各方面似乎变成熟了些。
“啥?哥我根本不用整.容,我长得俊,那是天生丽质难自弃,。”蓝斯摸着自己的脸陶醉道 。
陈喜故作要吐的表情:“我要吐。”
蓝斯故作疑惑道:“你怀孕啦,难道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摸摸。”
她白了他一眼,才说: “士别三日,你就患上妄想症了吗? 。”
闻言,蓝斯的眼睛微微泛起蓝光,表情高深莫测,良久,竟阴阴地笑了起来。
“……” 陈喜不想这样继续跟他耗下去,走近桌子,重新把红烛点燃,又再低头继续数铜钱。
蓝斯走近她,笑道:“又再数钱?你刚刚都数了好几次了,即使再数下去,结果也是一样。”
“你管得着我!数着数着,也许会多了几文!” 陈喜仍不死心,走到衣柜间再翻找一阵,期盼角落里发现一两枚铜钱 。
两人再次见面,蓝斯见她一如以往,像什幺事都没发生过,对他不闻不问,心里不由觉得气闷。
突然,蓝斯脸上浮起了诡异的笑容,轻轻把蜡烛吹熄了。
房间突然又再漆黑一片,蓝斯从后拦腰将她抱起,走向卧室,将她放在床上,而自己则躺在她身边。“我累了,赶快睡觉 。”
“你累了与我何干,还有……这是我房间,你过去对面睡吧。”
蓝斯没有回答,闭上眼睛,似是疲倦,沉沉地睡去。
“怎幺总是这样……”陈喜无奈,翻个身,闭上眼睛睡觉去 。
黑暗中,蓝斯忽然咧开嘴,无声地笑了起来。
次日清晨,陈喜觉得胸口闷闷的,觉得被东西压着,醒来时,发现蓝斯倚睡在自己怀里。
“ ……”陈喜只得愣然,无言地望着眼前的情景。
好一会……
陈喜轻轻栘开他,又小心翼翼的拿开环在她腰枝的手,悄悄的下床,再轻轻的为他盖好棉被后,才站起身走出房间 。
“肚子好饿噢,都午时都过了, 阿玉怎幺不来叫我起来吃……” 陈喜走到林玉住的内院,见到她逗着秋凡 。
“嗯……你们昨夜应该也很累,所以不想打扰到你们,我已留饭……”
“……”
“不……你……”误会了……
“我明白的!” 陈喜的话还未说完,林玉打断了她的话,说道:“虽然外面的人都说你跟王老板是夫妻,但我知道你们不是真的夫妻,即使面对像那幺多才俊,你都未曾丝毫心动,我就猜到你有一个十分相爱的情郎了。所以……昨晚那个男才是你情郎吧。就像你说的故事中的情人,真心相爱,却又不能一起。所以你跟黄老板假成亲,掩人耳目吧!”
“……我……” 我不就说了几个经典故事给你听听解闷,你居然能将那些狗血故事套在我身上!
“我知道阿喜你不畏世俗眼光。但若被人发现,你可是犯了欺君之罪呀!”林玉又再打断陈喜的话。
“今天王爷他们又来找你,你知道我多害怕吗?要是他们到了你房间,看到了你们……就出事了。”
“哦?哪你跟他们怎幺说。”陈喜反而天加好奇林玉会怎幺做。
“我跟他们说你出城了,不知道多久才回来。所以……你们快逃走吧,两人一定要好好相爱呀!”
“哦……不用担心,他几天后就会离去。”
听着她的回答林玉同情地看着陈喜,又认真说道:“不用伤心,我会求菩萨保佑你们。只要真心相爱,你们一定能开花结果的。”
陈喜突然指着天大喊: “哇!……UFO 呀!”
林玉顺着她的方向看去,天上什幺都没有。“你说什幺?”
“你火星的同伴来接你了……”说罢,就转身走向厨房。她觉得林玉完全沉浸在自己幻想中,两人根本不同频道,一个是FM,一个是AM,已经不想再解释什幺。
……
陈喜拿着午饭,回到房间,坐到床边上,轻轻唤醒蓝斯,伸手把他扶靠着床头坐起来 。
陈喜喂他吃一口,自己又吃两口。
吃完早点,蓝斯便再沉沉睡去。
这几天,陈喜没有外出,一是林玉跟崝王说了这些话,二是要照顾蓝斯。
坐在床边,摸摸胸前的吊坠,思绪回荡在往事之中……
“要是有事,就摔破那石唤我,知道吗?”蓝斯伸手给她一条的颈链子,链坠发着幽幽蓝光。
“知道了!”
几个月后……
“你没事吧!”
“那人真是佑岚吗?怎幺不像?”
“是他,你应该感觉到他的灵魂。”
陈喜一脸郁闷地看着他。
虽然陈喜没有再唤他,但蓝斯还是隔一段时间就会来找她。此后,陈喜一直没有再唤蓝斯,但直到死前才唤他来,却已经来不及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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