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綦麟创作了一幅版画,名字就叫《綦江北渡鱼》,去年在上海参展时还获了奖呢。”秦思月在老爸面前夸奖綦麟。
“对美术我是门外汉,只会看热闹,人们常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嘛,我就属于看热闹那种人。不过,我倒觉得像思月和綦麟这样的年轻人,还是应该去大都市闯闯,大都市的美术天地更广阔,对自己的事业发展更有利……”
“爸,你真是门外看热闹了,真正有生命力的艺术不在大都市而是在广大的民间,民间就蕴藏着取之不尽的艺术……”
“老爸说了,对艺术不懂,但老爸知道什么人最有艺术欣赏水平的。”秦介忠打断女儿的话说,“民间有艺术,但欣赏民间艺术的人却在大都市啊,没有一定文化修养的人能欣赏艺术吗?会喜欢艺术作品吗?”
“爸,只有民间民族的东西才是最永恒的。”
“爸不是说民间艺术不好,爸是说要这些民间艺术作品拿到都市去变成艺术商品。再说,古老的艺术也需要推陈出新嘛,也需要注入时代元素嘛。”
“哎,爸,你太不了解綦江农民版画了,吃了饭好好看看版画作品后再说嘛。”
一直沉默着的挂玉华说话了:“看来秦先生并不是门外汉,你对民间艺术是很有研究的。版画艺术确实需要推陈出新,更需要你这种见多识广的人为版画的发展献言献策。”
“嗬嗬,不敢当。”秦介忠谦虚地说,“其实我是纸上谈兵,信口开河、信口开河……”
“我明白,我爸啊,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秦思月诡秘地冲挂玉华说。
“什么醉翁之意?”大家都莫名其妙地看着秦思月。秦思月做了个鬼脸,冲着老爸说:“我爸的意图是想说服我回上海去。是不是?爸!”
秦介忠哈哈大笑起来:“知我者,我女儿也!乖女儿,爸爸此行的目的就在于此,我希望你有更大的发展,更希望我这家公司有你接班嘛……”
“我又没说不回去,你这么着急就赶来说服我。”秦思月说话时双目含情地看着綦麟,她用眼神告诉綦麟,她是在安慰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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