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出院没有多久。身体还没恢复,黑票就上门帮忙做做家务。这天,是小年夜。消失很久的白灵灵终于出现了。
“给你。”一进门,就给我拿了个包装盒。
“什么东西?”我拿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慢慢的打开。
黄『色』的锦缎盒,一打开里面用黄表纸包着的越5寸长的东西。我慢慢的把黄表纸打开,接下来的场景让我抽搐不已。
“剑?”我不确定的说。
“嗯。”白灵灵很鄙视的用眼睛斜我。
“那我再看看。”我把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端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你了好几遍。
“你耍我?这明明是个把。”我出离愤怒了。
“不是啊,这是把名剑呢?”
“什么剑?”
“是啊什么剑?”黑票也凑上来问。
“承影。”
“啥?”我没听清楚。
“承影。”白灵灵再次重复一遍。
“屁,别和我说就是那把有名的残疾剑。”我不满意的说,顿时一股不满的情绪涌上了心头。
“果子姐到底怎么回事啊?”黑票追根究底。
“承影剑是秦代有名的宝剑,但是这把剑从出炉开始就没有人见过它的剑身。但是剑柄倒是很轻巧的。可能是世人谬传了。白灵灵的这把,绝对不是本尊,本尊也不会在她的手上。”
“灵灵你也太不厚道了,说好了给把剑的。”黑票也不赞成白灵灵的做法。
“我答应过古剑,但是没说是完整的,这把是青铜的,也是古的但就是不完整。”
“没有剑身的剑还算是剑吗?”我气不过白灵灵还言辞灼灼,理直气壮。
“真挑剔还要不要,不要我拿走了,我爷爷还舍不得呢?”说完白灵灵作势就要收起来。
“为什么不要,我的辛苦费。”我赶忙抱在怀里。
“不过这把剑真的叫承影?”我搂在怀里,『摸』索着剑柄,真的很好的工艺呢,完全没有铜绿,遍布剑柄的斜线把整个剑柄分割成很小很小的菱形,好让人握住不会滑脱。很轻,不重。虽说是青铜的但是青黑『色』的,天知道是什么材料的。很像从来没有用过的一样,锃光瓦亮。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就上网查,发现……”白灵灵终于不好意思了。
“发现从古至今就只有承影比较有名,所以我就随口说了……”
这是什么情况?我应该说她卑鄙呢,还是坦白呢?
送走了那两人,我在客厅里,仔细研究这个剑柄,希望发现机关什么的,毕竟觉得这么一把造型精美的剑柄没有剑身太可惜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不会是像西方断臂的维纳斯一样吧,残缺才是美。铸造师觉得剑柄太美了,没有什么剑身可以配上它所以故意不铸剑身?匪夷所思。
刚出院,样子比较惨,所以和我妈撒了个谎,说自己出差,让她不需要太担心。所以过小年比较的轻松。随手吧剑柄『Сhā』进了口袋里。门铃就响了,我一瘸一拐的去看门,可能是好不容易只好的腰部,又受到了伤害,现在走起路来,『臀』部就像蚂蚁爬一样,非常的麻痒。
一开门,发现是我这辈子非常讨厌就到的人,就堵在门口:“红票,你什么意思?”我是指站在他身边的老头子。
“姐,我就说不要带他来,但是红票不听。”锦上从红票的身后冒出来,表功似的对我说。
“北北,先让爸爸进去再说吧?”老头子自来熟,这个时候还敢称是我爹?
我没有回答,用着询问的眼神看红票,看见他微微的点头,才转身进门,没有关门。
他们跟在我的身后进来了。我坐在沙发上,没有叫他们坐,锦上自来熟的靠着我身边坐下,气鼓鼓的看着红票,好像要用这些幼稚的动作表明她是站在我这一国的。
“北北……”老头子一时间走进客厅不知道坐在哪里,很尴尬。
“被受不起,有什么就说吧。”我打断他的亲情攻势。
“这……”他求助的望向红票。
红票会意对我说:“他有话对你说。求我带他来。”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我怀疑。
“这个说来话长,随后我告诉你。你先听他说什么吧。”红票有些急促。
“好,先说条件吧。”我不在乎,找我肯定是没什么好事,不如先听听条件。
“北北,你说什么?爸爸来找你办事还得要条件?”老头子发火了。不过这关我什么事呢,我们之间的矛盾不是一天两天了,再说,他从来没把我当女儿,把我妈当老婆,我和我妈就是以旧社会的童养媳。不过我妈以和为贵不愿意计较,我看不下去就离家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愿意回家住的原因。
“为什么要帮,我只有个妈?什么时候有爸了。哦对了,你是老爷,说吧,老爷,你有什么事找小的。”我的话中充满着讽刺。
不过人是需要脸皮的,否则绝对不会再这么僵硬的情况下说出自己的诉求。而我也想听听到底怎么回事。
老头子脸皮够厚:“这还差不多,爸爸的朋友有的儿子比你大四岁,这些年一直不能生孩子,想让你帮忙看看。”
“朋友?女的?”我讥笑道。
“是,你想哪去了?”老头子愤怒了。
“她儿子生不了儿子你找我干嘛,去看医生啊。”真是的,别说是我不认识的,就算我认识的我也帮不上忙。何况那个传说中的儿子真实的身份是什么我大概有个猜测。
“不是那方面的,是……”老头子有点难以启齿。
“什么方面?”我追问,心里的讽刺更深了。
“有鬼缠着他。”终于说出了这个缘由。
“那找我干嘛?”我很奇怪。
“你不是从小就能看见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你就。”老头子有点恼羞成怒。
“你是很烦我看见这些东西吗,以前,你还总是说我精神有问题,差点被你送进精神病院。现在又来找我,很奇怪吧,难道那个朋友的儿子是你的私生子?”我一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心中的怒火难以灭下去。
“什么?果子姐,你以前过得这么不开心吧。”锦上还在旁边添油加醋,火上焦油,不过这次她干得好,很快的一个计划就在我心中形成了。
“放肆,你怎么和爸爸说话的,你这次是去看也得看,不去看也得看。”老头子彻底跳脚了,地中海的秃顶被带动的把一边过长的覆盖的头发给揭了起来。
“好啊,去看吧。”
“什么?”被我突如其来的转变搞了个措手不及,老头子本来还想骂,这下子很多话被堵在嘴边上,一时难以消化。
“几时去?”我接着问。
“越快越好。”
“今天吧。”
“呃。好吧,我先打个电话。”说完老头子,打开门就去楼梯口打电话了。
“红票,事是你惹的,你负责接送。还有原因我过后再找你算账。”
“好的,嘿嘿,果子姐v5。”红票打着哈哈。
“姐,就怪他,我站在你的一边。”锦上更加亲热的抱住我的胳膊撒娇。
“走吧,今天。”老头子打完电话,进来会所。目的达到没有多余的废话。
红票和锦上给我拿上衣服搀扶着我一起下楼。出门前正好碰上黑票和白灵灵采买回来,看见我出去很奇怪,但是什么都没问呢。
锦上这丫头也奇怪,见到黑票低着头也没什么话说,按理说那可是他亲哥呢。两拨人就这样子晃过了。
红票开车,其实也不远,也就是我们这座城市一个比较高档的社区。车子开进社区的时候,我仔细的数了数一共11栋,而老头子朋友的儿子就是住在第11楼。我们乘电梯上楼。老头子直接用钥匙开的门。我一点都不感到惊讶,他有钥匙。
一进门,别说一个复式,新装修,蛮好的。
“看样子你活的不错,这房子不便宜吧,我妈的房子卖了不少钱吧。”我看见这个家里有我比较熟悉的老头子的东西,比如进门旁边的鞋架上有我花了二个月工资给他买的鞋子,因为整个市没有多少双那样的鞋子,所以很容易就认出来。
“你胡说什么,换鞋吧。”老头子只是勉强的否认。
我没有换鞋子,直接走了进去。这也是一点小小的报复吧,我乐意。
仔细查看了一下,没有异常,但是我是什么人,欺负我的人,欺负我妈的人,你说我回访过吧,不用说本来就有问题,就算没有问题我都会找点问题。这也是我为什么跟来的原因,当真是我闲的没事干?那太抬举我了,虽然我真的没事干。
但是该怎么把这个房子变成个怨宅呢?这我得好好想想。
打定主意我就说:“这房子有个鬼魂,我今天没有准备,明天我准备好了驱鬼的东西,再过来。”
“是吗。今天不行吗?”老头子有些不相信我。
“今天不行,这种事急不得,明天晚上我们再来,红票走。”说完让红票和锦上搀着我往回走。
回去的车上,锦上问我:“姐,你真的要帮他们?”
承影2
“你觉得我是那种好人不?”我斜眼看着锦上,开玩笑的说她看不起我。
“不会,我怕你下不去手。”锦上吐吐舌头非常可爱。
“怎么会……”我怎么会下不去手,如果不是怕报应,我早就自己动手了。一刀子什么都解决了,何必搞得这么麻烦。虽然这样也有报应,但好像好的多,也不一定,未知的事情太多了。
老头子,你这么让我烦恼,罪无可恕,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那我今天不回去了,明天一定很好玩。”锦上突然非常开心的说。
“锦上不要调皮。”红票在前面开车,实在是听不下去。
“不要,这么好玩的事情如果不参与一定会不好玩的。”锦上撅着嘴巴不高兴的说,完全不理会红票。
“跟着也没什么坏事。”我实在是受不了锦上的眼神攻击,只好开口劝说红票。
“……”
红票果然卖面子,没有再说什么。
“万岁。”锦上欢呼了,车子因为她的突然弹跳了一下,我感觉车子都震动了一下。这丫头长胖了。
晚上咱们吃的是火锅仿东来顺,凭借着我自我想象的配方,煮了一锅开水,加了点大葱,掬花,萝卜片,红枣,没有放盐,就这么煮。顺便叫红票买了羊肉和牛肉,这个钱我是不出的,原因是我没钱,但是我又不是一分钱没出,我还出了电费好不好,火锅不用用电啊?
我自己加了小米椒和海鲜酱油调料,他们我就管不着了。
三个人围坐在桌子边,吃的无比快乐,先把羊肉卷下进去,很快就看着羊肉从红的变成了白『色』。我趁着还有点红『色』的血丝,迫不及待的夹进自己的碗里。沾了一些海鲜酱油泡的生的小米椒,不顾烫,一口包进嘴里。
真香啊,没话说了。
“姐,你那个还带血丝。”锦上看不下去我这副馋相,特别鄙视了一下我。
“你不懂,半生半熟才好吃。”我第二筷子夹起的时候已经是全熟了,沾了酱果然好吃点。不过看见其它两个人不赞同的表情,我自圆其说:“你们吃牛排也是5成熟的,为什么羊肉不吃半熟的。”
“姐,你慢点。”锦上被我的吃相吓到了。她不知道,今年一年的时间里,我住在医院的时间比呆在家里的时间都长,哪有什么可以吃的?今天的这样的大荤我很久没有沾了,哪有什么油水啊,肚子里的板油都熬干了。现在有的吃当然是发动自己所有的潜力,能吃多少吃多少。
顾不得嘴烫,直接吞下去。从食道一直烫到了胃里,在这个冬天里真是舒服啊。虽然吃很烫的食物可能会致癌。但是这个时候顾不得这些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你慢点。”锦上着急吃,但是又怕烫一直不敢下嘴。眼看着刚下锅的羊肉快没了,着急的在旁边哇哇大叫。
我见差不多了,瞄准了锅里最后的一块浮在表面上的羊肉,好不手软的,下筷子。但是有一双筷子干扰到我,和我同时,夹住了。
谁?这么大胆和我抢肉。一抬头,原来是红票那厮,那厮闷不做声,一直吃,我就说就算是我再能吃,也不可能这么快消耗掉一锅。
“放手。”这么低沉的声音,我也没想到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血气上涌,就是要吃到这块肉。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不放的筷子,昭示了他的决心,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放手。”我再次强调了一遍。
对方还是不动如山。我索『性』吐了口唾沫过去,终于松掉了。我趁机一口吃掉了。
“你太脏了。”锦上满脸的不赞同,“锅里都是你的口水。”
“你真的……”红票也无语了。
“别这么没见识,这一招晚上都用烂了啊。”我满不在乎继续往锅里涮着豆腐。因为刚才的羊肉煮出来羊油,现在涮豆腐正好,我是不在乎自己的口水,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还在乎什么:“吃啊,别停下来啊。”
“还怎么吃啊,脏死了。”锦上撒气的把筷子往前一推,很不高兴。
“别这么说,你看哈。”我把筷子在嘴巴里吸了一口,把筷子尖端的沾上的汤添干净,这才开口道:“你们刚才吃火锅,筷子伸进嘴巴里没?”
“呃……”
我当他们是回答了所以接着说:“你们筷子伸进嘴巴,然后又拿出来伸进锅里,往返几次不就都是口水?既然都有大家的口水,我不在乎你们的,你们在乎那么多干嘛。”豆腐熟了,好烫好烫趁热吃。
“……”
锦上没什么动作,但是红票犹豫了一下开始下筷子吃了。好同志,我本来以为这么说他不会吃,那这一满桌子的菜就我一个人吃了。没想到这娃的免疫力这么强。我都这样说了还吃得下去。这是什么世道,现在人都这么强悍。
“红票,你疯了?”锦上惊叫道。
“姐,说的没错,都是口水,吃吃也就习惯了。”红票吞下一块豆腐。
那是我下的好不好,这厮真是恬不知耻。
“说的也是。”锦上犹豫了,也开始下筷子,但是看得出来她比较犹豫,但是再下了一筷子之后就果断的多。
“姐,你明天准备怎么做?”锦上吃了一碗菜,喘口气的间隙问。
“还没想好。”我吃都吃不赢哪有精力回答她,再说我真的是没有想好啊,叫我怎么回答?
“要不,姐,咱们去抓几个鬼放进去?”锦上出馊主意,好像是她自己家的事一样。这让我哪去说理去,干嘛这样热心啊?
“哪里去抓?”我闷头苦吃。
“对哦,哪里去抓啊?”锦上自己苦恼了。
在我以为这只麻雀终于可以安静下来好好的让我吃点东西了,没想到锦上戏剧『性』的一拍大腿,大声说:“有了,咱们去坟场。”
“好。”我回答的很干脆,她这个提议不错。
“啥?你同意了,你怎么能就这样同意啊。”锦上本来还希望和我争吵一下,但是没想到我同意的这么爽快,这让她本来准备好了的说服台词一个都没用上。这就像是大便拉了一半接突然别人打扰,这样子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爽的。
“按理说,没有比那里更有鬼的地方吧。”我边吃边说,肚子已经有点饱了,所以现在可以放慢点速度配合锦上对答一些白痴弱智的问题了。
“姐,你真的准备关门放鬼啊?”锦上还在问白痴的问题。
“这不是你说的吗?我只是找你说的做啊。”
“可是,我没害过人啊。”锦上这丫头我就知道不敢动真格的。
“人总有第一次。”我挑起一根白菜叶,满不在乎的说。
“我突然发现,你让我留下来是不是早就有打算,让我们晚上陪你去?”
“本来没有这打算,但是后面你提到,觉得不错,就用用呗。”
“那几时去?”她颤抖的说。
“现在。”我说完就往身上套外套。
“我还没吃完。”
等我穿完衣服,才注意到,红票还在吃。
“你吃的很多了。”
“没你吃的多。”一句话把我打死了。只好又陪着他吃了一个多小时。别说真看不出来红票吃这么多,肉长哪里去了。难道,我恶毒的看着他的裤裆。似乎是觉察到了我的龌蹉的想法,红票忍受不了我继续对他进行眼神上的蔑视,终于筷子一扔说,走吧。模样养足了老爷的派头。
我就不乐意了,凭啥你是老爷我是丫鬟啊。
“你干嘛。还不快走。”红票和锦上走到了门口,看我还坐在沙发上,ρi股都没动一下。
“碗还没洗。”我无辜的说。
“你不知道自己洗啊。”红票不耐烦的说。
“我刚出院没有多久。”这个理由我认为很合适。
“……”
果然没有话说了。好久以后红票才弱弱的开口:“回来再洗。”
“我不喜欢没洗的碗摆在家里,不吉利。”
屁,这只是一个理由,我家的平时没洗的完过夜的都有。何况是一顿不洗。只是加上个不吉利,由不得他们不信。果然听完我说的理由之后,红票关上了已经打开的门,开始收拾起桌子上的碗筷。
“姐,你真毒。”锦上坐在我旁边看着红票收拾,顺便趴在我的耳边说。
“咋,你心疼了?”我嘲笑她。
“嗯。”
“那你帮他洗。”
“算了,我怕冷,我在精神上支持他就行了。”锦上还是窝进我的沙发里装鸵鸟。
“锦上,咱们这么熟了,我有件事一直想问你。”有个疑问压在我的心里很久了,我想问清楚,但是一直没有机会。
“什么事啊?”她看我这么郑重其事所以也严肃面对。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况不?”我问。
“嗯,怎么啦?”她点点头。
“我要问的是,是不是你催眠我们的。”
“姐,你还不信我,我更本不会催眠的。你相信我,我也是被催眠的。”锦上真诚的看着我,而我相信了她的解释,到底是谁呢?一个淡淡的人影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不过我还是不愿意相信。至于为什么突然选择这个时候问,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是有危机感,有种感觉『逼』迫着我,使我时刻都不能淡定下来。
承影3
晚上到墓地的时候,差不多已经11点了。
这里的目的很奇怪,没有外围,硬要说起外围的话就是星星点点的孤坟。
“好冷啊。这里是啥?”锦上从车子上下来就一直跺脚,搓手。
车子的前灯一直是亮的给我们照明好看清眼前的情景。
“坟场,如你所见。”我看见红票锁好车门跟上来,就率先下去。
“姐,等一下,这里的风水不是很好啊。”锦上在后面深一脚浅一脚的。
“连你都看出来,那就真的不好了。”我在前面走,手里打着电筒。这里的地势真的不好。就是个盆地,层层叠叠的墓碑,几乎没有任何的路,真不知道这么多墓碑哪来的。不过虽说是很不整齐,但是还有人整理过的痕迹。
终于来到了底部,这里有一棵松树,真是鬼扯,盆地中间有一棵松树那是什么诡异的地形。
“姐,这里真的很奇怪。”锦上紧靠在我的身边,似乎这样会让她感觉安全点。
“怎么奇怪?”我问。
“就是感觉阴森森的,好像感觉有鬼一样。”她说。
“这里的确比别的地方冷一下,考虑到这是盆地,也就不奇怪了。看见我们的周围没有。以前这个地方叫马宿岭,知道什么意思吗?就是马晚上路过这里的时候,就得休息一夜,第二天再走,否则就会永远的留在这里。这里以前是烂泥塘,不知道人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垫这么多石头。很久以前,老人们说,这里就是抛尸的地方,也就是俗话说的『乱』葬岗。但是现在发展成为了一块墓地。当然不能和另外一块墓地比,毕竟,你知道,死人住的地方也有贫民窟的。”
“死人的世界也分三六九等?”锦上不满意我的说法。
“当然,这里的风水极差。用神棍的说法,我想应该是这样说的。但这是有依据的,这里极容易带来不好的运气,你看周围的盘地造型就像是个聚阴的绝佳地势,埋在这里的人肯定没有什么好的运势。”
“姐,你看地上有霜啊。”
经锦上的提醒我才发现,脚下的泥坑里都是霜。虽然天气比较能但是显然还没有到零度。
“这里真暗啊,我们现在怎么办?”红票终于下来了说,打断了我的思路。
“叫你带的兵工铲带了吗?”我问。
“带了。”红票说完伸手递给了我一把,他自己一把,很显然,没有锦上的,这种苦力活显然在某人的心里还是有区别的。
“姐,你几时叫红票带的,我怎么不知道?”锦上抱怨道:“还没有我的。”
“什么事都让你知道了,那还叫事吗?”
“哼,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锦上问。
“去找,死的时候40岁以下的,最好是没有刻父母的名字的。找到后叫我。”我吩咐道。
“为什么?”这个傻大姑。
“没满40岁,证明是早夭,怨气比较的大,没有父母证明没有家族缘分,一般这种人的骨灰会比较的运气不好。”
“姐,你不会要挖坟吧?”锦上弱弱的问。
“聪明,开始吧,不要这么废话了,开动起来。”把红票和锦上赶走,我才蹲下来,仔细观察地上的霜。我发现就是松树的半径50米的范围内有霜,而其它的地方没有霜。这说明什么,说明松树周围的温度零点了。这不合理。再说按理说这里是地势最低的地方,在这个多雨的地方,松树周围缺一点积水都没有,那么积水去哪里了?
而且看这棵松树,不是很高的样子,也就三个成年男人的高度。松针还是绿油油的,非常的挺拔……
“姐,快来。”
我听见锦上的声音,扭头一看,她娃招我过去。
三步两步的,跑到锦上的旁边。“姐,你一个人在那里干嘛?又不找,偷懒不行啦,早点找完早点回去,冷死了。”
“那棵松树很奇怪。我着重看了一下。”我走到锦上指的那个墓碑前。看样子很符合我的要求,但我还是比较在意那棵松树。
“那松树有什么奇怪的?”锦上问。
“不知道,就挖这个吧。”
说完就和红票绕到墓碑的后面开始下铲子。因为这个墓看样子也是九十年代的,所以墓碑后面有个一个平方左右的用水泥砌起来的小垛子。但是没有用水泥封住,覆盖的是土层,所以比较的好挖。不过这个也是相对来说,那么久了,每年清明都会家人来培土多以还是比较的结实。
不一会,我的手就没有知觉了。但是也可以看见骨灰盒了,这个骨灰盒是用瓷器做的,所以比较保存的玩好一点。
“好了,现在怎么办?”红票问。
“打开,抓点骨灰吧,我暂时就知道这点。”我无所谓的说。
但是我们谁都不愿意动手,虽然主意是我出的,但是这不代表我就要亲自动手,动骨灰还是道义上过不去。
红票看我没有丝毫的动作,眼角抽搐,也没有动作,我们俩就干耗着。
“你们到底怎么样了啊?”锦上不耐烦,拿出她这辈子估计是所有的勇气,就揭开了盖子。动作非常快,我和红票阻止不了。
“啊,这是什么?”锦上惊叫起来。
我探头接着手电的灯光,往里看。是一些树根,里面的骨灰早就没有多少了,都吸附在里面的树根上了。这些树根很明显是从瓷坛子的底部进入的。
“好像大便。”锦上左看右看。
别说还真像大便。树根一圈圈的盘在坛子里,因为瓷器的骨灰盒很多都是做成坛子一样的。古代的僧人坐化的时候,不就是进入翁中吗?
“这是什么树根?”红票开口说。
“我不知道,但是我有个很不好的预感。”我望着下面的松树。
“你是说松树?”红票的反应快。
“你们说什么啊,打什么哑谜啊?”锦上这傻丫头还是搞不清状况。
“走吧。”红票提议。
“但是不拿点东西回去,我不甘心。”说完,就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瑞士****。脚踩水泥垛,弯着腰拿着刀就想割下一节树根。
树根不硬也不韧,很快就能切开个口子,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这个切口流出的是什么啊?暗红暗红的,像是猪血一样的东西。
“姐,快上来,太可怕了。”锦上焦急的就要拉我。
“你看。”红票则是叫我看那棵松树怎样了。
那棵松树突然无风自动,整个的树冠哗哗作响,癫狂起来了。
“不会这么倒霉吧?就算是这棵松树地上和地下的比例是1:10,也到不了我们所在的地方吧。”红票也一时没了主意。
“我的意见是走,马上走。”说完,拉上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锦上,拼命的往上跑。
“错了,车在哪里。”锦上挣扎着想向另外一个地方跑。
“闭嘴。”我很好气了。后面的松涛的声音越来越大了,本来一棵松树怎么会有松涛,但是我就是听见了松涛的声音。
“姐,前面没路了。”锦上突然说道。
我停下来一看,前面每个墓地里都生出了一节树根,互相蠕动着连接在一起,阻止我们向外逃去。
“怎么不走了?”红票一直在我们后面断后。
“走不了了,晚了。”等我说完。红票也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
“怎么办?”他问。
“往下走吧。”我说完拉着锦上就往下跑,现在我几乎可以肯定就是下面那棵唯一的松树有问题。
果然我们一路往下知道达到松树底下畅通无阻。
但是下来比较容易,但是在看周围,满山的树根啊。这是什么——黑山老妖?也不为过。
“怎么办?”红票还是这样问。
“能怎么办?趁他病要他命,我只知道树离不开皮,我们现在合力把它的皮凿出一条断裂代来。”说完,首先上去开始用工兵铲铲了起来。
好硬,这还是树皮吗?这明明是铁皮啊,铲了两下手就起水泡了。我看就自己一个人在动作,回头看见还愣在原地的红票说:“你快点,要死死一边去。”这是我真的很生气,关键时刻怎会都掉链子。
我一吼才把红票吼的醒悟过来,和我一起铲树皮。锦上也没闲着自己拿起我刚才的瑞士****,也雕了起来。看样子有研究表明,女人的抗压和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的时候的承受能力的确比男人要强。
红票这种时候还没有锦上淡定。不过锦上那副骷髅面孔在深夜的坟场真的很和气氛。
松树摇晃的更厉害了,我的判断果然没有错,刚才松树没有动作并不是说松树没有危险只是我们不在它的影响范围。
刚开始的时候我就注意到松树周围50米的范围内地上有霜。我想或许那就是安全地带。现在事实证明,以松树半径50米以外的距离都布满了蠕动的树根,要多丑陋有多丑陋。
但是事情总是会有很多变化的。地上的霜开始一点一点融化了。也就是我们的安全范围越来越小。
“红票有打火机没?”我问。
“有呢。干什么用?”他问。
“放火烧树根。松树的油脂含量很多的,会比较快速的燃烧起来。”我一边解释,手里的动作没有停下来。
承影4
果然,红票照我说的,就往边缘的树根上点火,但是树根是扭动的,加上红票有些害怕那些树根,所以打火机总是在他的闪动间被气流刮灭。
“你作死啊。”实在是看不下去,扔掉手里的兵工铲,抢过红票的大火机,一把抓住一根蠕动的树根。
树根刚一入手,手心里就滋滋的冒烟,原来这树根有腐蚀『性』的。忍着剧痛,打着了火。树根很快就着火了。如我所料的相差无几,果然松树的油脂含量很高,很快就被点着了,一根点着了,就迅速蔓延。
围着我们的树根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扭曲着在地上拍打着希望扑灭自己身上的火焰。
暂时可以送一口气,我把打火机打着扔进了树根里的。一ρi股跌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手呼呼的吹着,还真惨,手心都被烫熟了,散发着一股肉香味。
“姐,怎么啦?”锦上跑过来,也托着我的手掌帮我呼呼的吹。
“没事吧?”红票说。
“暂时没事。”我忍着疼捡起刚才扔在地上的工兵铲就像完成刚才没有完成的事业。
“姐,你歇歇,我来。”锦上强行从我的手上抢过铲子。起身就要去铲树皮,但是刚一转身,就听见她“啊”的一声。
我一看,天哪,从我刚才铲出来的树身的伤口里,泊泊的流淌出红『色』胶冻样粘稠的流体。整个的树冠就像是美杜莎的头发一样。
“姐,怎么办?”锦上结结巴巴的说。
怎么办,怎么办,我今天晚上听的最多的就是怎么办这个词,我哪知道怎么办啊,后面火花,前面美杜莎,这不是要我死吗?更可怕的情况是我们所站的地面开始动『荡』起来,就像是地震一样。
地面的震动让我们彼此看起来都出现了残影。
“会不会是你对付这东西的方法有错啊,你以前对付过没?”红票还在旁边说着风凉话。
“没,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你当我运气那么好天天碰到啊。”我真的是没好气,好不容易才脱离了危险没几天,又来了这种情况,叫我情何以堪?
“姐,怎么办?”锦上用那种骷髅脸对着我,拜托,我哪知道怎么办啊?
没办法的情况下,那就只有干等着,说白了,他们是被我扯进来的,就算死,我们也一块,黄泉路上大家都是一起的,有伴也不怕。但是这件事说到底是我理亏,我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好默不作声。
地面的震动幅度越来越多,我们得拼命的移动才能维持自己不摔倒。地上的霜一下子全部化掉了,许许多多根须就像是春天破土而出的新生植物一样,我们不得不避开他们,有刚才我手的那副惨像,不用我提醒,红票和锦上都会避开。
在我跳跃的时候,装在裤子口袋里的“承影”掉了出来,本来这没有引起我注意,但是我发现一个很特殊的现象,这把“承影”的周围,树根迅速的坏死。
于是,我就像去捡,但是不是什么事都是顺着你的意愿的,就在我伸手就要捡起的时候,旁边突然蹿出一条树根,我躲闪不及,一下子被抽在了我的手背上。手背的皮肤瞬间开裂。连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还用说全熟了哪有血可流。
蹿出的树根在我和那把剑柄之间张牙舞爪。使我不得靠近。
“怎么啦?”红票发现我想接近前面某个地方,但是因为是站在我的背后,所以看不见我前面的剑柄。
“……”
没有回答他的提问,拼了,我脱下了外衣包在了手上,不是说我舍不得手,主要是我怕还没接触到剑柄整个手就会被腐蚀掉,到时候用什么来抓啊。
眼一闭,牙一咬,心一横,我冲了过去。树根很快纠缠上了我的身体,但是我也抓住了剑柄,抓住以后,里面往缠在自己身上的树根上靠。
果然,树根马上就枯死了。起身站好,双手持着“承影”,真不知道这把没有剑身的破剑柄有什么好的。或者说有什么特殊之处。
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我得去帮锦上和红票他们两个。巨大的黑暗从树冠开始,本来的夜『色』就很深,竟然从树冠蔓延开来,比黑夜还要黑暗的深沉的颜『色』,还真是可怕啊。不多时,我们就被这黑暗包围或者说笼罩了。
手电在这时完全不起任何作用,好像这里的空气是不能传播光亮的。但是一个光亮被灭,另一个光亮就会出现,天地之间的规则不管怎样总是会留下一线生机。我手中的“承影”就像是长出血肉一样,从剑柄之处开始长出剑身,就像是一轮新月一样,闪着寒光,最后完美的呈现出来。
它不是像别的剑一样是两边开封的,它如其说是一把剑还不如说是是一把刀。两头细中间粗,只有一边有刃,像两条半圆形组成的一样。完全展现它的身姿之时,我似乎在耳畔轻听到“承影”。
“姐,这是什么?”锦上跑过来惊叹的看着我手里的剑。
自从承影出世,这个空间就好像稳定下来。我们也能够站稳。我抚『摸』着剑身感觉异常的熟悉,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时候我看月亮很熟悉,看到某个东西也很熟悉,甚至在第一次看到青铜马车的时候我也感觉的无可名状的熟悉。
这把承影,我也很熟悉,它的每一个闪光,甚至每一丝纹路都让我心旷神怡。
“这把剑是什么?”还是红票有水平,看出这是一把剑。
“这不是刀吗?怎么会是剑?”这句话是脑残锦上说的。
“这是剑,这把是真的承影剑。这把剑自从被铸造出来就没有人见过它的真实面目,因为它从来只有剑柄没有剑身,世人只知道这是一把残缺的剑,却不知道这是把斩鬼杀神的神剑,它的材料目前除了铸造它的人以外没人知道。它的独特之处就在它的剑身和剑柄不在一个空间里。”不受控制,内心的喜悦,心中所猜测的就是事实一样,娓娓道来。
“剑柄在人世,剑身在鬼域。”红票若有有所思。
“真不愧是高材生,一点就通。”我赞许了他一下,内心还是被自己的新发现所自豪着。
“我是没听懂你们说什么,但是就算这把是把很好的剑,我想问下能救我们吗?”锦上在旁边不明所以。
“不知道。”我照实回答。
“不知道还不快想办法?”锦上暴跳如雷。
“我们没办法啊,我们可能进入了这棵松树的领域了。其实只要毁掉这棵松树就好,但是事实是没有机会给我们毁掉它。”我解释说,看样子以后我绝对会成为比较出名的捉鬼大师。
“呵呵,你们说的很对,毁掉老夫可是不行的呢。”
这说话的是谁啊,我看着红票,红票看着我,都感觉一股凉意从后脚跟一直爬到了头顶。
“是老夫再说话啦。”从黑暗的深处走出了一个年轻人。齐肩的黑发,绿『色』的眼睛,非常年轻的年纪,自称老夫,那就是妖怪了,这里目前所知的最有可能是妖怪的就是松树。
“松树精?”我试探的问。
“叫得真难听。老夫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伤及老夫的身体呢?”自称老夫的妖异的年轻人没有动嘴巴,但我们就是能听见声音,好像这声音是直接传入我们的心底的。
“……”我没办法回答,好像从一开始,我砍断树根开始,到后面的铲它的树皮,到放火烧,一直都是我在伤害它一样。所以没办法回答它的问话。
“对不起。”我觉得这个时候最好承认错误比较好。
“好吧,我接受你道歉。”树妖说的很轻松。
“啥?”我没什么心理准备,但是也能立刻给自己带来好处:“那放我们走吧。”
“不行,我希望你们能给我点赔礼。”树妖还是站在原地。
“什么赔礼?”红票抢在我的前面说呢。
“这个嘛?我要你们其中一人的命。”很怪异的表现。
“这怎么行?”锦上立马站出来反对。
“这个我想,是不可能的,就算我们能把一条命给你,但是也不能保证,你不反水,我们伤害你了,我感觉很抱歉,但是要命那是不可能的。大不了鱼死网破,我相信,对上我,你不可能全身而退。你说话的时候,嘴巴没动,脸上也没有表情,显然是入了化境,但是还没有完全成功。所以就是半个化境。这个世间要化成人形的妖物很困难,特别是草木妖。何况你开智就是机缘,也就偷了一丝天地的规则。这丝偷来的规则会造成你以后的巨大劫难。”
“不错,你很聪明,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知道,凡是入了化境的精怪最后要完全化成人形就要渡劫,神话故事里的是雷劫,但是现实这个劫可以是任何一个方面。比如……”
“比如哪一天被人类的炸『药』炸掉什么。”
“嗯。”
“我需要你承诺我帮我渡劫。”树妖终于说出自己的想法。
“绝对不可能,但是我可以承诺以后你在我手上,我可以放你一马。”我右手持承影遥指树妖。
承影5
“你用什么跟我有资格说这种话?”树妖僵持的脸,很欠违和感。
“你说用什么……”我把手里的承影明显的向前推了一下,我的意思很明显就是靠手里的承影。
“你的意思是不会就靠你手里的承影吧,剑是好剑,但是你不是使用的人,这把剑的主人只有那个人,那个人才能用它斩杀一切非人的存在。不过你用在手里,不能发挥十分之一的威力。”树妖慢慢的说着。
“你试试就知道了。”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不上不行了。一步一步的朝着树妖前进,虽然不知道剑的拿法,好在这把承影有了剑身之后并没有增加重量。
“等等,好吧,算了,交易成功。不过你要把我带在身边。”树妖见我走进,阻止我进一步靠近。
“你那么大个,怎么带?”我停下来问。
“带我的一个枝叶吧。我这样的情况,要这个树身没什么用了。”树妖说。
“是吗?那放我们走吧。”我想先解决为好,后解决遭殃。
“你真是『性』急啊。你就没有什么疑问吗?关于你的存在?”谁要调笑道,虽然化形的样子长得不错,但是没有表情,无端添了一股阴森感。
“不就是运气吗?这也是你挑上我的原因不是吗?”我解释说。
“聪明。知道很快就能接受,不错找你是因为你盗了天地间的一分运气,这分运气前期能给你无比的幸运,助你死里逃生。但是因为是运气,你以后承受的天劫绝对比我还可怕。”
“什么时候我会受到惩罚?”我问。
“这个不好说,也许快了,也许还有许久,但是如果我在你身边,我决定离开你的那个时刻就是你的劫数的到来。”树妖说的得意洋洋。
“别废话了,走吧。”我不耐烦,谁知道了自己将要倒大霉还淡定的起来。
“没问题,你出去后,就从我的树枝中取出一支。带回家里就行。”树妖解释说。
“没问题。”我一口答应。
“别想撇下我,你答应过的,虽然你离开后,我没有任何方式可以约束你。”
“别啰嗦了,我答应。”
话音刚落我们回到了现实。周围遍地烧焦的树根。松树的树身也恢复了原状。只不过沙沙的作响,提醒我自己承诺。
“知道了,别吵了。”话音刚落,松树就停止了『骚』动。
虽然我这人不喜欢麻烦,但是答应的事总得兑现吧,其实我也想过爽约的事,还是很好意思落下脸。
不情愿的上前,撇下了离自己最近的一根松针。他说了只要身体的一部分,那么松针也是一部分吧。我的潜意识里认为,越小的话越安全,事实是完全不知道。
“果子姐,没事吧怎么回事?”红票突然过来问,对了刚才完全忽视他了。
“装作不知道,刚才的对话只有我们两人,你的两个朋友,那段时间是空白的。”心里突然闪出这个念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里传音,有了这技术那还需要电话啊。
“没事了,走吧,回去了,很冷。”我率先走。
“可是要找的东西呢?”锦上关心这个。
“找到了。”
坐在回城的车子上,我想着理清头绪。
“今晚到底怎么回事?”红票边开车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