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么回事,别问了,结果是我们安全了。”我不喜欢再解释一边,累。
“哼,装神秘,是我们陪你来的啊,那么危险的情况,我们也陪着你一起呢,你还这样真不够意思……”
啪啦啪啦,受不了了,这就是女人,这就是鸭子似的女人。头痛啊。
“我没拿枪指着你们跟我一起来。”我只好把车窗打开,胳膊靠在车窗上,让冷风把自己的脑子吹清醒一点。
“姐,姐,别这样,别这样……”锦上还在旁边孜孜不倦的浪费着口水,我真想说她口不干啊?
我摊开手掌,看着手里的松针,心里说着:“你要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它马上有了回应。
“坏事。”
“……”
“不做的话,马上把你丢掉。”我把手伸出了窗外。
“好吧,但是这个因果都要加在你的身上。”它终于答应。
“没问题。”我把手收了回来。
“具体?”感觉的出来它很不高兴。
“我希望你去一个人家里带上一段时间,知道你是在坟场里待了不少的时间,吸收了不少的死气,身体也快饱和了吧,否则你不会让我把你带出去。我希望你在你将要待的家里,释放点死气,不多也不少,不死人,也不活人,明白吗?”
“这个,你知道,我在那个坟地就是因为那里的风水很不好,许多死人的怨气死气散不出去,所以我在哪儿吸收,没有想过做坏事。”
“你倒是很纯洁啊,看你也不像是害过人的样子,但是是什么人把你移植到那里的?”
“……”
“好了,我不问了,这次是我要求你做,你必须做。”我有点『逼』良为娼的感觉,但是我一旦认定的事情就要做到。
“好吧,但是这个因果是你受的,我的修行也可能被你毁了。”
“放心,只要你帮我达成心愿,我将全力保护你。”
“有你的承诺就行。”
我不知道这个承诺有多重,后来因为这个承诺几次死里逃生。
回到家,实在是不愿意锦上烦,把事情的大概给他们俩介绍了一下。
“那姐,你这把剑平时只有剑柄,进入了鬼的领域才会出现剑身啰?”锦上把玩着承影的剑柄。
“笨蛋,没听见果子姐说,就像是赤道上的人一样,一边呆在北半球,一边呆在南半球。这把剑的剑柄在人间,剑身在另外一个空间。”还是红票明事理。
“我现在总算想清楚了,人就生活在人界,人死后就会去往另一个世界生活。有些带着怨气的鬼可以和人界沟通,把人带入自己生活的鬼界,恣意玩弄。而这把承影,不知道什么材质可以伤害到鬼的身体,一般人界的东西兵器只有杀过生的才能对付鬼,我想这把承影可能是由于某种特殊的材质而可以不差别的伤害鬼。”
“我同意果子姐的说法。”红票脑子就是好。
“那个,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但是听你们一说,感觉鬼就是和我们一样生活在不同的世界而已,也是可以受伤的,但是不知道鬼死后会变成什么?人死后还可以变成鬼的说。”这话的前半段还蛮合理的,后半段又回到原点那种完全不负责任的幻想。
“变成人。”我说。
“什么,姐,你说什么?”锦上追问道。
“我说鬼死后会变成人。”
“真的吗?真的吗?那完全就不怕死啊。”锦上兴奋了。
“白痴。”我说完站起身回房间睡觉,身后是锦上兴奋的找红票说着鬼死后变成人的等等等等。拜托这都相信,完全败给她了。
房间的门在身后合上,树妖正躺在我的床上。只不过,全身僵硬,像是躺尸。
“从我的床上,滚下来。”我很讨厌别人睡我的床。拉开大衣柜,找出换洗的床单,就像把树妖赶下床后,换一套干净的。
“别这么绝情嘛,好歹我明天就要为你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身体僵硬,但是声音却这么『骚』包,怪异啊。
“你不下来是为什么,我的床有什么好的吗?”我见树妖不合作,把床单扔在一边,一步步的『逼』近树妖,“这么喜欢我的床,你是喜欢我吧,或许你寂寞了,要我来安慰?”
翻身撑在了树妖的身上,这娃的脸化形的真好看。这点我早就注意到了。现在正好方便我看仔细一点。
撩起一缕它的齐肩短发,非常的顺滑,就像松针一样,脸精致而美丽,这才是神话中的妖精嘛。本来松树是很正义的,或许是长在死人地吸收了太多的死气,显得有些妖异。我低头凑近它的耳边吹着气:“你长得真好看,躺在我的床上是要勾引我,传说妖精都要吸收人的精气来修行,你也这么想吗?”说完作势就要亲下去。
“我是很想,但是我没有『性』别。”耳边的声音把我震得外焦里嫩,本来想耍人没想到自己被耍了。
“去,你也不是善茬。”我愤愤的起身,坐在床边。
“看多了你们人类的形形『色』『色』也就不奇怪了,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万事都得靠自己,我们精怪不能过多的和人类有接触,很早以前就有这规矩了,不像是封神时代。我这次帮你因为你以后要为我做的更多,感觉到价值不平等,所以要帮你作为价值的交换。只次一次。”
“怎么感觉,你很关心我?”它的语气感觉真的是关心着我,难道我和它以前认识?
“别想太多,睡去吧。”树妖变回了松针,这家伙变成人形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松针的样子也可以说话把。
明天,明天等着吧,伤害我的人,一个也不想放过,老头子,先从你的私生子开始好了,什么是绝望的痛苦。自己种的苦果,开出的果子我会叫你全部自己咽下去。
承影6
天还没大亮老头子就来电话催,叫我过。这种事你求别人当然得装孙子,别人求你你就是他老子。
我不慌不忙的挂断电话,接着睡了半个小时,随后红票来敲门,叫我起床吃饭,半个小时洗漱过后我才慢悠悠的坐在餐桌旁开始准备吃早点,我优雅的吃着油条,斜眼看见锦上还在沙发上赖着被窝。
鄙视她,这傻丫比我还能装『逼』。就看见红票无比的热忱的投入到叫锦上起床的事业上了。我一边吃着油条一边喝着豆浆,感觉有点不对劲,试着用油条沾了一下豆浆,咬了一口——
就是这个位,就是这个味。怀念啊,自从曾今走了我就没有吃过早餐了。
在我享受着早点的这一刻,老头子数次打来电话,我的理由就是已经在路上了,等我最后一次挂断电话,才发现锦上在我身边目瞪口呆。
“别看我,我知道自己长得好看。”我瞟了一眼她。
“姐,我发现你很扯呢,说起谎来丝毫没有任何不妥连心跳呼吸都没改变,而且都不要事先酝酿的。”
“谢谢。”
“不是,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平时有没有这样对付过我?”
“不一定。”
“……”
“吃完了,走吧。”趁锦上发呆的时候,我说。
“可是我还没吃饭呢。”锦上撒娇。
“谁叫你,这么晚起来呢?”说完叫上红票开门就出去。
我知道锦上在我身后跟红票撒娇,但是红票也拿我没办法,这就是我们认识这么久形成的相处模式,我也越来越喜欢这种模式。一种,掌握大局的说。
车子很快就开到老头子指定的小区,还是那栋楼,还是那个单元,还是那套房子,只不过出乎我的意料,今天房子可不是空着的,开门的还有个丑女人。
哎呀,妈呀这个女人也太丑了,不是五官不对,是整体的组合在一起十分的丑,怎么说呢,就是一个在田里务农大半辈子的农『妇』突然穿上了一件非常可爱的套装一样非常的不配套。说这话不是我鄙视务农的,天地良心我没有一点轻视的意思。任何要找到符合自己的衣服不是,不能什么都往身上穿吧。
看见我们站在门口一声不啃,开门的老头子连忙化解尴尬:“北北,叫阿姨。”
“你到底看不看房子?”我不耐烦了,让我叫一个外遇的对象阿姨,老头子的脑子没事吧。
“老黄,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没教养?”那个丑女人撒娇到,天呐,不要一个这样的丑女人在我面前上演腻死人的琼瑶剧好不好,我刚吃早饭没多久。
“北北,不要这样没教养。”果然老头子就吃这一套。
“你看不看,不看走了。”我的立场很坚决,其实我现在的心里恨不得拿锯子把面前这对狗男女的肉一刀一刀的拉下来。不过忍着吧,报仇得一点一点的来。
“看,进来吧。”老头子服软了,我倒是不知道为什么老头子会这么没骨气的服软,他在我面前不一直都是一副正义的化身吗?就看见老头子把丑女人拉到一边好生安慰,我穿着鞋子直接就进去了,后面的锦上和红票直接有样学样,也穿着鞋子一脚泥浆的进去了。
女人在旁边又要发作,但是被老头子在旁边耳语的几次,暂时按耐住了怒火。等着吧,一切有你受的。
我东逛逛西逛逛,直到把整个房子的所有的地方都踏上我的鞋印,连厕所都没放过,这才停下来。一ρi股坐在了那套价值不菲的沙发上面。还故意用ρi股弹了几下,很满意的看到女人濒临爆发的脸。
“北北,看出了什么问题?”老头子忍气吞声到现在不就是为了直到这答案吗?
“没什么问题,没有什么能够影响到生育的,不过……”我话留了一头。
“不过什么?”老头子追问。
我看了一眼一直就站在旁边的丑女人欲言又止。
“你说吧,阿姨是自己人,没什么不好说的。”
“那我就说了,按理说,你名字应该无子的,也没有孙辈的缘分,但是为什么会有儿子,这是我一直搞不清楚的地方……”我继续装着神棍,其实我哪里知道啊,我是一点都不知道的呢。对于风水命理一概不知,看来这次回去得好好的补补这方面的只是以便以后为做好神棍积累资源。
“你胡说什么,滚,滚。”丑女人一下子发了疯了,叫我滚,甚至扑上来,就要打我,这个我可受不了,我这人不会打架。但是不意味着那女人冲上来,我不会回收。、老头子没有拦女人,估计还在我刚才说的他命中无子的言语里。女人扑上来,目标直指我漂亮的脸,这可不行,我这脸可是遗传自我妈,珍惜的很呢。女儿的恶毒是任何方面都得阻止的呢,看吧,因为嫉妒和我娘相似的脸就要抓破,女人心海底针啊。
红票中途出现阻止了她的进一步攻击,抓住了她伸出的一双手。不得不说那女人手臂粗得有些道理,力气真大啊。红票都被她推的后退了两步才站稳。
“老黄,你看,把他们赶出去。”女人没办法了只好找老头子求救。
“你们干什么?出去,出去。”老头子也翻脸不认人了,直接过来就推我。
“好好好,我说实话,你不听,你命中无子的,没有做亲子鉴定的儿子你也敢认。”我看老头子对我动手动脚,立刻不客气的在他碰到我的一刹那,用力把他推了出去。看到倒在沙发上,解气的。小的时候你可以打我,大了那就没那么好了,以为打我一下我不会回手?不可能的。
“我自己会走,这样的房子我还不乐意来呢。”我拍拍身上不存在的泥土,“我自己会走,这次不是你求我我才不会来了。”说完就走了。
锦上这个没用的也只有敢事后随着老头子他们骂了一句:“活该。”
红票见我们安全撤出来,也放开了女人的手退了出来。
女人等我们出去后才敢叫嚣骂了起来,嘴里有多难听就多难听。
回到车上,锦上心有余悸的说:“救命啊,那女人也太丑,太泼『妇』了吧。”
“你还说,你什么忙都没帮到过。”我没好气的说。
“嘿嘿。”除了干笑她就不会说些别的。
“姐,你没做点什么?”红票开着车。
“你觉得我会放过他们吗?”我深吸一口气,十分的高兴的说。
“按你的『性』格不会。”
“了解我。刚才我趁机糟蹋了一下他们的沙发,把想要放进去的东西放进去了。”
“我还以为,你是心理不平衡呢。”锦上又活跃了起来。
“是有点心理不平衡。”我无所谓的承认。
“那就这点事?没做其它的?”锦上似乎陷入了八点档的肥皂剧的情节不可自拔。
“姐做了一件很毒的事情。”红票说。
“什么事,快告诉我,姐。”
我没有理她,任她怎么摇我就是无动于衷。
“子明哥哥您就告诉我吧。”锦上见在我这讨不了好就去磨红票。
但是好像红票很喜欢锦上缠着他问,所以知无不言。
“果子姐,给了他们一家人最狠的一击。让别人猜疑自己在乎的儿子不是自己的种。”
“哦。原来如此,姐你是怎么想到这一招的啊。”锦上又过来粘我,看来不满足她的好奇心我是得不到安宁的。
“简单我看了房间的床头柜上的年轻男人的照片,和老头子很不像,所以就试试,就算我放进了能够招惹晦气的东西,也要他们心中有猜疑才行。否则没有源头什么都不行。”我自有打算。
“姐你放进去的是什么?”锦上问。
“简单啊,就是我们坟地见到的松树的一部分。”
“那玩意有什么用?”
“很有用,就是可以放大人的负面情绪,过多的负面情绪会变成真的不好的。那结果是你意料不到的巨大。等着结果吧。”
“姐,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很阴险?”锦上赞叹道。
“没有,你是第一个发现我本质的人。”我顺便夸奖了一下锦上。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丫头因为这句话兴奋了半天。
“不过锦上,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和你哥搞好关系?”这也是我长久以来的疑问。
“黑票?不知道呢,越接触越害怕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别人说双胞胎会有心灵感应,但是我完全没有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害怕他。”锦上自己咬着手指甲,我差点连她说什么都听不清楚。
“黑票不是蛮好说话的嘛?你怎么会怕?”我不解。
“不知道啊,姐,说不上来,一看见他,就觉得好像被什么盯上了一样……”
锦上还在说她的感觉,但是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了,锦上的话不能不说是没道理,像她这么单纯的一个娃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对我说谎的,那理由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黑票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对其他人可能真的不行。
承影7
每个人的心底都有秘密,这个世界上不会有完美无缺的人,你的心底有黑暗,我的也有,只不过我们在法律和道德这层外衣之下控制着自己。我没有感觉自己幸福,你们也不会感觉自己幸福,幸福云云,从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心底总是不满足,总是空洞的,希望被填满。
当我能知道的东西不被法律所约束的时候,心底的罪恶就完全暴『露』出来了。就像这次,我的报复行为,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但是心底我是连一丝后悔都没有的。虽然这么说是对自己的贬低,我真的渴望这全力,非常渴望着自己的能力。
这就是人的通病,我弱小,但是不甘心弱小,希望迫切的希望有一天自己来个出乎意料的身世。自己是某某外星人,能够像裤衩外传的某国人一样,遁地无所不能,还装『逼』的装作普通人的样子。其实心里的优越感无可比拟。
就像我原先一节普通人,突然间,觉得自己身上有很多秘密。这些秘密一直给我希望,觉得自己活下去还是有价值的,我的天生的好运气,等等让我有了微微的优越感。但是越这样越害怕,害怕未知。
“铃铃铃。”
电话铃响了,我拿起来一看号码,老头子的,其实老头子的号码我从来没有记过,也不在我的电话本中。但是我天生的对数字敏感,没办法看一眼就记住了。
“喂。”非常欠扁的接起电话。
“北北啊,你快过来看下吧,阿姨的儿子不好了。”老头子在电话那头焦急万分。
“那块去医院啊,找我看有什么用呢。”我是心知肚明,揣在肚子里装糊涂。
“……北北啊,总之你过来看下吧。”老头子口气有些强硬了。
“凭什么,那又不是我家,上次去不是被赶出来了吗?”对我强硬?就他现在不跪着求我就算好了。
“北北,听话,过来看下。”老头子没话说了,我觉得他会在说上一大堆,但是现在他的言语中感觉好像是非常迫切,圈套?什么样的圈套能套住我?不妨过。当娱乐一下子好了。
“好吧。”挂了电话,马上打电话叫红票。
不多时我就站在楼下等,老远就看见锦上伸出窗外的半个身体对我打招呼,这傻妞又来了。
等我上车,我没话找话说:“锦上你怎么又来了?”
“姐,别这样,听说又有好玩的事。”锦上完全不顾我的冷淡,死命的靠着我。
“去就去吧,别靠我靠得这么近。离远一点。”我受不了锦上一大早就和我靠的这么近。
“知道姐对我最好了,今天咱们去干吗?”锦上接下来就正常的多了。
“去验收,我们那次的成果。”我『揉』『揉』她的头,锦上像小猫咪一样非常享受,差点就叫出声音来了。
“好了,你们两个,到了。”红票看不下去了,借口快到了叫我们停止打闹,其实才刚入小区,我看他是心疼锦上被我折腾又不好意思说。
这个面子得给,我叫锦上坐好自己也整理了一下情绪。
再次来到老头子和情、『妇』住的房子,我的心情还是比较复杂的。一敲开门,老头子神『色』复杂的看着我。
“怎么,不请我们进去?”我嗤笑道。
“进来吧。”老头子转身进去,感觉他的背影驼了很多。
一进门,空气污、浊的差点让我把肺咳出来。
“果子姐?怎么啦?”锦上见我憋着气,极度不舒服就关心问。
“没事。”我拜拜手,让她放心,他们是看见不的。空气中浮动着霉菌的黑『色』颗粒非常恶心。这个屋子都是,这些霉菌都是他们一家人的负面情绪,没想到没隔几天就这么多了。
“你叫我来看什么?”我让自己尽量不要注意空气的不同之处。放轻松呼吸。
“看看阿姨的儿子吧。”老头子说完就在前面带路。
我发现他的神『色』不对,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就算有什么阴谋我也不怕,总不会光明正大的杀人吧,只要不用人力对我造成伤害,至于那些方面我害怕什么?天生的运气好。
来到其中的一个房间,上次我来的时候就知道肯定是他儿子的房间。现在这次进来,今看见一个极度消瘦的年轻男人躺在床上。全身皮肤『色』素沉着,虚汗,没有血『色』。年轻的男人听见有人进来,睁开了虚弱的眼睛,眼白全部黄、染。
“北北,你说什么原因?”老头子突然问我。
他怀疑是我搞的鬼,本来老头子的智商就不低。仔细想想肯定知道是我搞的鬼。
“你怀疑我,做的手脚?”我斜着眼睛看着他。
“从你走后,这个家就越来越不成家。不是你是谁?”老头子款款而谈。
“你们到底怎么啦?什么事都怪在我的头上。这也太扯了吧。”我嘴里不承认呢,但是脸上表情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你走之后没几天,阿姨的儿子就被查出得了肝癌,结果医生说住院也没有办法了,所以就回来。”老头子说。
“那是医生的是,不管我的是,难道我能让他得肝癌的。”
“不是你是谁?”老头子肯定说是我。
“我有这本事,你还会活着吗?”这记重磅炸弹轰得老头子当场颤抖了下。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得让他好。”老头子发狠说。
“原本就有肝癌,你以为是人力可以左右的?你不找其他大师看看好了,反正我是没有办法。”双手一摊显得特无奈。
“你以为我没找过,其他的风水师都说找不到原因。我警告你,不要以为我今天没有准备,你今天乖乖听话我们一切好说,不听话那就没有办法啦。”说外转身到房门外,躬身说:“师傅一切都拜托你了。”
早知道他有后手,所以我等待着房门外的人进入。
进来了,面如玉,广袖寒衫,风度翩翩,好一个意气风发的好男儿,可惜——可惜是个和尚,这个和尚我也认识。
“女施主咱们又见面了,上次一别,贫僧就觉得会有机会再见,没想到这机会会来的这么快,阿弥陀佛。”
“和尚,废话少说,你到底想怎样?”故意装作惊慌的样子。
“请女施主高抬贵手。”和尚双手合十。
“如果我不愿意呢?有本事你自己帮帮忙啊。”我捂着自己的嘴,娇笑着。
“说起来实在惭愧,和尚我真的不知道施主是用什么方法做到的。”
“和尚,如果你硬要『Сhā』手这件事对于你的修行并不是太好。”佛家讲究亲近无为,这个和尚好不容易到化境,再加上人长得这么美,我不想他道行全失。”
“不许施主『操』心,如果女施主再固执己见,那和尚就造次了。”和尚说完开始念经。很快又出现了衣服西方极乐世界的画面,黄金铺地白玉为栏,天龙遨游,腾空,朵朵白莲。和尚就在正中宝相庄严。
“大和尚,你知道这些幻术,对我不起作用。”我冷冷的说道,他这是要对我洗脑,洗完脑我就不是我了。
“西方极乐,阿弥陀佛。”
“和尚,你越界了,佛家讲究清静无为,不涉足红尘,而你一心想要降服我,太执着,太有好胜心了。”
“无需多言。”和尚念起来、经文。
没办法了,这里是和尚的境界之中,已经不在人世中了,不知道承影能不能用。我从兜里『摸』出了承影剑,果然不出所料,剑有剑身的,承影一出,整个幻境都抖动不已,似乎是害怕承影的威力。
“名剑——承影。”和尚脸上的佛像挂不住了。
“好眼力。”我双手握住承影,威风凛凛的站在和尚的面前。
“和尚听过专破域界的名剑承影,不料今日有机会一饱眼福,不过贫僧对于承影的威力有些不信,那就今天来试试。”说完向我攻来,双手带风。他的领域他做主,他的力量被放大了万千倍,带着开天辟地的威力朝我劈来。带起的掌风硬生生的从我脸上带起几道血迹。
这一击我避开了,和尚剑第一掌落空,第二掌接着来了,避无可避,用承影迎向了和尚的手掌,和尚也不敢触其锋芒,中途撤回了手掌,我劈了一个空,马上就势站了起来。
回身没有停下,举起承影就要斩向虚空,背后『露』给了和尚,和尚见有机可乘,又见我在斩向虚空,一下子全力劈向了我的背后,我在背后中掌的一刹那,承影也已经劈下,整个幻境摇晃起来,也不稳。终于都开始坍塌……
我们回到现实,我伤及了肺脏,和尚的手劲真大,打得我吐了一口血。
“姐怎么啦?”锦上跑过来扶起我,手上的承影因为回到了现实剑身也迅速的消失了。
“大师,大师……”老头子在我身后叫,我回头一看,和尚比我好不了多少,七窍流血了。肯定啊,自己的领域自己是王,但是领域被破自己受到的反噬也是千万倍的。
“和尚啊,你不值,红票过来。”我把红票叫过来对着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因为力度没控制好,一下子把血喷到了他的脸上,为此我对他表示了歉意,好在他不在意。
承影8
“大和尚,你现在呢准备怎么办?”我红票出了房门,开口说。
“女施主好手段,贫僧的境界倒退一半,这件事是贫僧造次了了,只希望女施主放过这个家里的人。”和尚在老头子的搀扶下勉强忍住嘴里的鲜血。
“秃驴,你有什么手段让我饶了他们,你凭什么,不要说你现在受伤是自找的,就算你死在这里,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因为你该死。他们该死,早就注定了的,你该死,死在是非不明,现在还有脸要求我。别说你在我眼里渺小的连一颗沙子也不如。”我气愤到了极点。
“孽、障,你不怕国法的制裁吗?”老头子脸红脖子粗。
“国法,我是用刀捅了你们还是行凶杀人了?你告我去,你们,重婚罪,私自转移财产,早就罪该万死。我告诉你,你儿子本来就有肝癌只是发作了,不要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我回头对着扶着我的锦上说:“我们走。”
“不许走,不治好就不能走。”老头子拦在门口。
我犹豫着,耳边啰啰嗦嗦的和尚又再次劝说我:“施主得饶人住且饶人,善哉善哉。”
都是一些苍蝇,烦啊,说得我火起。一抬脚,把拦在面前的老头子踹在了地面。抓起和尚的衣领,瞳孔猛烈的收缩,几乎贴到和尚的眼睛上。和尚惊吓得就要往后退,我阻止了他,这个时候肾上腺素激增。力气特别的大。我知道自己的眼睛是贴别的,初看是黑『色』,其实是红的像血一样的粘、稠,任何人在我的眼睛里看到的自己都是扭曲的。难怪和尚会吓到。
“秃驴你别着急,很快就轮到你了,我没有去找你,你反而来找我的麻烦。你不知道,你的执念已经深入你的骨髓,这将成为你以后修行的业障。我现在真的很想把你狠狠的撕碎,但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你说我该拿你怎样做。这副好皮囊骗了不少的人吧。”我用指腹划过白皙的俊脸,他眼里的惊恐越来越深,越来越不安,他的不安是对的,我没有什么好的心情,理智已经快被摧毁,我的指甲嵌入了他的皮肉,血珠子在我划过的地方用了出来,我觉得自己的手指深入了他的肌肉,脸上的肌肉,最后只剩下嘴巴里的一层粘膜,只要捅破这层粘膜我就能触及他的牙齿。
“疼吗?”我如情人般的低语。
“……”和尚没有回话,眼睛里的惊恐逐渐消失,取代的是顿悟般的恍然大悟。
“疼吗?”我不耐烦了。
“疼,我就问你一句话,你不怕报应吗?”和尚问。
“报应?”我自嘲了一下,“怕啊,怕得要死,所以现在很犹豫呢,还多亏你们一步步的『逼』我,才能让我下定决心。”
“难道,你就不追求,深一层次的境界吗?”和尚继续问。
“没想过,只要自己过得好,去找那些虚招子干嘛?你说呢。”
“是我错了。”
听到和尚这么说,我就放松了手:“你还阻止我吗?”
“快意恩仇,这是你选择的道路我没有任何的资格阻止。天道伦常,不是你我能够左右的,我错就错在自以为,出世没想到反而深陷尘世。想要渡化世人,没想到需要渡化却是自己。”和尚一番话,说的我不好再下手。
“不孝女,你要天打雷劈,你踹的是你亲爹啊。”老头子倒在地上一时起不来。
“抓住他们。”丑女人出现了,顺便还带来了4个保镖似的壮硕男人。
四个男人很快就把我和锦上分开,一左一右的架了起来。
“哼,我叫你得瑟,叫你嘴贱。”丑女人见我被架起来,没有威胁能力了,走上前来,就给我两嘴巴子。
“打得好。”老头子也爬了起来,嘴里叫嚣着,在一边助威,不过觉得不过瘾也走上前来要打我的耳光,我眼睛一瞪,刚才嘴里含的一口鲜血全部吐在了他的脸上,把他吓得惊叫起来。
我总算知道被打耳光吐血是真实的,电视上以前演的时候我觉得很假,没想到真的呢,我的牙齿把我的口腔里面的粘膜碰破了,嘴里有充满了一口的鲜血。
“小贱人,你还敢反抗,看我不打死你。”女人再次一顿劈头盖脸的打,后来可能是手抽痛了,随手捡了一根笤帚,专门朝我的腰上软、肉上抽。
啪啪啪啪,一阵惊心的抽打声,我听的都不忍心。那笤帚该抽坏了。
“别打了。”老头子阻止丑女人:“打坏了,肝脏就不能用了,还要用她的肝脏换给咱儿子呢。”
原来老头子这是今天把我骗来的主要目的,他儿子得了肝癌,要我的肝脏来移植,真是好深的心机。
“阿弥陀佛。”和尚在旁边缓缓唱了一声佛号。
“和尚,你知道了吧,这个世界,最可怕的就是人啊。你不杀伯仁,不代表你就是伯仁就不来害你,人的内心的黑暗是会慢慢放大的。”老头子这一句话,把我最后的一点点心存的仁慈都说得不见了一点点的踪影。
“呸。”我用口水洗了一下嘴巴,吐出来还是一口的血,“你们不给我一条活路,我为什么还要放过你们呢。人心啊,你们果然很坏呢,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把你们往死里治呢,看来我还是没有你们狠啊,如果我这次能活着出去,就是你们的死期,你们的父母,亲人,儿女,朋友,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在这里我以自己的灵魂发誓,上碧天,下黄泉,我都要追杀你们,一个都不放过。”
“我叫你说狠话。”女人上来还要抽我,但是被我一双满是诅咒和暴虐的眼睛『逼』得下不了手。
“你再碰我一下试试。”仇恨啊仇恨,我讨厌他们非常的讨厌,第一次嫌恶自己这么无力,赌咒发誓有什么用,一切为什么要寄托于死后化身厉鬼,为什么不能这样子就能报复呢,我想他们死,想的发疯,他们为什么还要站在我的面前呢?为什么不去死呢。这样的人,为什么要活在世上,这不是浪费粮食吗?
“你想要他们死?”
突然心里响起来阴沉的声音。
“嗯,他们全都死吧。”
“那你要付出的代价清楚吗?”声音继续问。
“不管什么代价,只要他们死。”我已经不管不顾了。
“谁,是谁,你是什么东西?”显然不止我一个人听到了低沉的声音,女人突然听到声音害怕了,抓住我的两双强壮的手臂也松了,我跌倒地上,腰上的肉被抽的很疼,没办法腰上没有了力气,只好瘫软在地。一时间站不起来。
“什东西?说实话,您还抬举我了,我本来就不是个东西,被您说的是个东西了。”还挺幽默。
“谁,是谁?”女人是鹦鹉吗?说重复的话有意思没?
“这个该怎么办呢?我收到了要你们死的交换条件,你们该怎么死呢?”声音在继续刺激女人他们。
四个保镖蛮有专业水准的,虽然惊慌但还是没有叫出声音。
低沉声音的主人终于出现了,一头墨绿『色』齐肩的头大,没有表情的妖异的脸。
“你是谁?”女人看见了,先是被它惊人的样貌刺激到,语气有些放软,害怕的程度也略微减低的一些。
真是愚蠢的人啊,美丽的东西都是带刺的,都是含有剧毒的。我的承影可以轻易的打破化境和尚的领域,但是对眼前的妖物所拥有的领域不值一提。
眼前的松树妖到底是一个什么程度?
“好了别装了,过来扶我。”我对着松树妖说。
“打得真惨,你就让他们这么打?”丫的过来扶我屁话一大堆。
“你终于知道了,我的决定是没错的。”我忍着疼强行站起来,真不知道为什么人要站起来才有心理上的优越感和自尊。
“不孝女,你真的和妖物勾结。”老头子还想用权威压制我,那知道我现在连他一句话都不想回答。
“你敢,师父,大师救救我们。”女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站在旁边的一直念经的和尚。
“这个,你们的恩怨与我无关。”和尚的回答让我比较满意。
“你不是要救苦救难吗,怎能如此啊。”老头子也拉扯着和尚的衣服,拉得非常用劲,似乎这样可以让和尚回心转意就他们。
“我们只是收钱办事,放了我们吧。”其中一个保镖说。
“你说呢?”松树妖靠近我,声音无比的暧、昧,但是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非常奇怪的组合。
“……”我又成了所有人注目的对象。
“北北,爸爸错了,你原谅我吧。好不好。”老头子现在就跪在我的面前求我。
“好啊。”我爽快的答应。
“真的?”老头子惊喜到,就要站起身来。
“等下,我有个条件。”我说。
“什么?”老头子就维持着半蹲的姿势,等着我的后话。
“把床上的那个人亲手杀了。”我示意身边的松树妖。
果然很明白我的意思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刀,我伸向前面。等着老头子接。
“不行,你个禽兽,不行啊。”女人扑到老头子的身上,阻止他伸向刀的手。
“杀了床上的那个人,你也可以得救。”我笑眯眯的说。嘴角因为肿胀而流出了血丝,感觉非常的恐怖。那个丑女人抽的很真猛,嘴巴都合不上了。
承影9
这是一个很恶毒的也很简单的选择题。选择题的答案其实都有了。都在我自己的心底揣着呢。
“你个小贱人,你不得好死。”女人对我叫骂道。
“嗯,随便骂,老头子你的决定呢?”我引诱在挣扎的老头子:“一个肝癌的儿子,肯定不会为你留下孙子,就算是移植成功也活不过半年,不移植那就只能活3个月,而你呢?现在60岁,还可以少说活个20年,这20年找个年轻漂亮的你要多少儿子就有多少……”
“你闭嘴,老黄别听她的,你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啊。”女人见自己要失去唯一的依靠,唯一的筹码,又看见老头子有动摇的倾向,连忙抓住老头子的手就要夺他的刀。
不得不说我的勾引很成功,老头子确实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看他握刀的手都微微颤抖。女人上去抢夺的时候,老头子没有注意,一下子被女人抢走了。
丑女人手持刀,一下子站起来冲到我的身上,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刀身已经完全进去了我的身体。
“我叫你个小贱人,你给我去死吧。”女人疯了,觉得扎一下还不够,又把刀抽了出去,就想再次往我的身上扎。
“啊。”我痛苦的叫了出来,随后哈哈大笑:“好疼啊。”这个声音非常的欠扁。
“你,你……”女人后退。
“我的伤口是不是?”我抚『摸』着被扎的地方,真的是一点痕迹都没有,“我可是被扎得很疼呢。”
“我杀了你。”女人再一次冲上来,在我身上连捅几刀,每捅一刀我就配合的尖叫喊疼。夸张油腻的表演风格可以去演舞台剧了。
女人的手劲还真大,捅得我连连后退。终于她累了,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又看看自己手中的刀,喃喃自语:“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我是不是人不要紧,要不我也给你一个机会,你把老头子杀了,我就放过你和你儿子。”我盯着她,要看见她的骨髓。
“床上的这位呢,我想您也需要一个公平的机会不是?您年轻只要杀了这两个人您就可以活,怎样有兴趣吗?”我顾及到床上的那个年轻男子真用渴望的眼光看着我。
“我有什么错?”年轻男人,按理说是和我有着血缘关系的哥哥,为何我能如此对待?突然被年轻人这么问,我有一点措手不及的感觉,是啊,他又没错,为什么我要至他于死地呢?哦,对了,他也是该死的。
“因为你的贪婪,这个房子,你得到的太轻松了,本来你一点错都没有,也不会把你牵扯进来,但是你呢,既然有了想拆散别人家庭而组建自己家庭的想法,这个老头子我是可有可无,但是呢,你让老头子把自己的房子卖了,而买了这个房子,这让我很是头疼啊。因为呢我娘心里不舒服,我娘心里不舒服就是我不舒服,我不舒服就要让你不舒服,你说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再说我不是给了你一条生路吗,杀了你的父母,你就能活,并且呢我让你多活2年如何?”我笑眯眯的对着床上的青年说。
“儿子啊,别听那个贱女人的。”丑女人怕躺在床上的青年被我蛊『惑』连忙开口阻止。
“想想可以多活2年,你可以做多少字事啊?你在这个世界还有未尽的事吧?”我用言语蛊『惑』着年轻人,此时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着魔力,让人不自觉地融入其中想要跟随。
“你怎么保证你说的话算数?”年轻男人发问。
“你只能相信,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保证,你能活只是一个可能『性』,你要赌的就是这个可能『性』。”
“你不能让我们自相残杀。”老头子就是脑子转的快,要不然不会这么多年把我娘抓在手心里玩。
“我就是要玩,你们考虑吧,刀只有一把,你们看着办,半个小时内不解决你们就全体去那个世界吧。”
“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女人发狠了,看样子是做好了一起死的决心。
“放心你做不成鬼,我会让你连做鬼的机会都没有。红票开始计时。”
“啊?嗯。”红票本来一直在看戏,没想到我突然提到他,但是很快就马上适应过来,果然是共同患难的很多次,有默契了。
现场是一阵沉默,眼前的三个人都在各自对望着,眼睛里有着绝对的犹豫。
我的腰实在是受不了,锦上也撑不住我的重量,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好往树妖身上靠了一下。
“咦,你没温度啊?”我极其道。
“你才知道啊。”树妖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你的演技真是好,明显知道是我给你的刀,不会伤到你,还装的那样夸张,用你们人类的说法就是恶俗。”
“你那没表情的的脸,不要说这样搞笑的事情,否则你就是传说中的冷面笑将。”
“不要取消我,能有我这种程度算是不错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它的没有起伏的声音里有了一丝得意。
我们这边说的这样夸张,那边终于动了,老头子和女人抢起了刀的使用权。异常的激烈,你一拳我一脚完全不顾是同床共枕的两个人。终于还是老头子技高一筹,把女人推在了一边,这个我承认,不管就是再弱小的男人,力气都会比普通女人大,否则社会上的那么多强、『奸』的案件不会是男人对女人,而是女人强、上男人了。
老头子持着刀一步步走向躺在床上的唯一的儿子,孙子的希望的儿子。样子是十分的难过,尽管女人在地上捶胸顿足还是阻挡不了老头子朝着她儿子坚定走去的脚步。
“对了,不就是个儿子吗?只要你有钱,10个儿子都有了,犯不着和自己过不去,是不是?对了,只要把刀轻轻的抬起,再轻轻的『Сhā』进去了,一切都解决了。”
我故意让老头子只杀掉儿子,留下丑女人,因为我还希望看到一场好戏上演。
年轻的男人躺在床上,眼神清澈的看着已经举起刀的老头子,如果床边的老头子不是地中海那么这个画面还是有些美感的,但是很不幸老头子地中海似的头发倒在一边,油腻腻的,非常的恶心。
“爸,杀了我吧。”年轻男人出击了,老头子在听到年轻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感动得手在颤抖,下不去手。本来事情到这里就没有什么变数了,没想到,年轻人民异军突起,突然跳起,夺过老头子手里的刀,一下子捅进了老头子的心脏,血『液』溅了男人一脸的。
不愧是继承了老头子血脉的孩子啊,这么无耻,这么腹黑。年轻男人再给了老头子沉重一击之后喘着大气,背靠在墙上休息。而老头子则倒在了地上,胸口泊泊的流出血『液』,脸上的表情就停留在最后的一脸不相信上。
“妈……”年轻男人解决完他亲爹后马上叫着他的娘。
“儿子……”丑女人有些犹豫,吃吃不敢过去。
“妈,我是被『逼』的被『逼』的,不要怪我,不要怪我。”男人抱着自己的头拼命的捶打。但是我看的很清楚,他一直没有放下已经带血的刀。
丑女人的母『性』终于战胜了害怕,一下子就冲到年轻男人的身边,一把抱起了男人看起来摇摇欲坠的身体。
“妈,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原谅我……”
“没事,我知道,不怪你,不怪……”女人还没有说完,就放开了男人,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肚子上的刀,“你……”
“妈,我说了对不起的,你也说了没关系的。”男人脸上狞狰的表情就像是地狱的恶鬼。
“你……”终于丑女人还没有把话说完就断气了。
“你得实现你得诺言放了我吧?”年轻男人又把目光投向我。
“当然,我最会实现诺言的呢,我会放了你,你就好好的活吧。”我笑眯眯的对他说道。
“那就好,那他们的尸体怎么解决?”年轻男人突然反应过来。
“当然是你解决了,难道还要我解决?”这就奇怪了,人又不是我杀的,难道还要叫我善后。
“你这个骗子。”他愤怒了。
“我不是骗子啊,你看自己的身后。”
“什么?”他转身,发现老头子和他的丑娘就站在他的身后,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当他转过脸的时候,他们的脸就几乎和他鼻子对鼻子。
“他们怎么活着?”年轻男人朝我吼。
“不啊,你们看见他们的尸体吗,没有活着啊?”我装无辜,对啊,老头子和丑女人的尸体就在死去的位置好好的躺着呢。
“那我身后的是什么?”
“你说呢?”
“是鬼?”
“bingo。”真是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
……
我和锦上红票开车回家的路上。
“姐,到底怎么回事啊?”锦上问。
“简单,人死了,变成鬼。”
“那四个保镖呢?”锦上没有忘记我们出来的时候,那四个保镖还愣在原地。
“那四个人就看见儿子杀了老头子和他娘。”
“那我们的事他们不记得吗?”
“当然记得,只不过,他们记得绑架了我们,到那为止。但是问题是他们不会说去的,因为他们也不愿意节外生枝。”
“那,那个儿子会怎样?”
“你说呢?”
“……姐我觉得你很可怕,但是呢,如果换成我,我也会这样做的。”锦上自己在一边思考。
“姐,你叫红票做什么去了?”这丫头转换话题还真的很快啊。
“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
我攥紧手里的松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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