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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年兽1

“砰。”

一声巨响,大年30的午夜,所有的地方都燃起来烟花和鞭炮。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栋楼的质量不是太好的原因这栋楼从快接近12点,第一声鞭炮开始响起的时候就开始随着路人燃放的次数而震动。

又来了,我看见有烟正从门缝里溢进来,没办法只好起身用抹布塞住门缝。勉强阻止爆竹燃尽后的狼烟。但是还是有丝丝的冒出来,闻着也蛮舒服。

可悲的看着电视里的晚会,家里冷清的就我一人。不愿意和我娘一起过节,因为只要和我扯上关系的最后都没有什么好的结果。

面前的茶几上只有一盘菜,『毛』豆,酱­干­,榨菜和很多辣椒末抄的一盘菜,手里端着一碗白米饭,大年夜这就是我的主要的伙食,要多凄凉有多凄凉。

“哟,好可怜,用你们人类的说法,你这叫寒酸,你很穷吗?”不注意沙发上多了一人。可悲的单身生活,好像我这里就没有断过人。当然旁边的这位不算是人。

“怎么出来了?”我没有回答它的问题。

“出来活动一下,看你一个人可怜,出来陪陪你。”

“我不记得关系有好到这种程度。”

“你不是还欠着我的代价吗?”树妖靠在沙发上。

“那个是场面话,不能当真的,不过你有进步啊,都能坐沙发了。”我故意转换话题。

好在它也没有和我多纠缠就着我的话往下说:“我才发现,我就是树的魂,你们人类有魂,我的本体是树也是魂,不就平等了吗?所以你们能坐我就能坐啊,这样想我就能坐了。”

“……”真是无语了,这样也可以,偏偏我还想不出来什么可以反驳。

“给你取个名字吧。”我眼睛看着电视,但是里面的节目完全进入不了我的脑子。

“这么好?”树妖坐在旁边。

“藏碧玉好不好?”没有理它直接说出自己脑子里随便想出来的名字。

“为啥叫这个名字?”

“因为你的头发,你的眼睛就像墨绿『­色­』的碧玉一样。”我终于捻起它的一缕秀发,真的很好看的光泽。

“那么你喜欢吗?”它问。

“如果我说我很喜欢,你会喜欢我吗?”我望进他碧绿『­色­』的眼睛里,里面还是一湖死水没有一丝波澜。

“……”它显示沉默随后猛然的:“我很喜欢北北啊。”

“谢谢,当我没说。”真的是讨厌过年啊,这个时候的人特别的脆弱,刚才差点找它寻求安慰了。真的很需要很需要人的安慰,很需要有个人陪着我,不知不觉孤独的过了好几年。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有的时候死去未免不是件好事,起码什么事都不用烦了。

“你在想什么?我感觉到刚才那一瞬间你的死气多于活气。”碧玉说。

“想了些事,对了你知道是谁把你种植在坟地吗?”好敏锐的嗅觉,我一瞬间的轻生念头都被它捕捉到了。

“……”

“你是用沉默来拒绝回答吗?”它不回答,我再问也没意思了。

“你知道,那个儿子最后的结果吗?”碧玉转移话题问。

“不用说也知道,监狱医院躺个几年。”鄙视它的智商,还是人脑子好用。

“外面是什么声音?”我突然听到外面渐渐变弱的鞭炮声中夹杂着风吹过山洞的声音,我没等碧玉回答自己接着自己说下去:“可能是风了,起风了?大年夜起风不下雪,真是奇怪了,今年不是暖冬吗?不下雪来年的庄稼就不好,不好我们吃什么?……”

总之是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神经质似的唠叨。

“是什么你还不清楚吗?”碧玉听着烦,猛的站起身子,拉开窗子,外面的窗外一个狮子头上长角的怪物正悬浮在我的窗外,急躁的在空中挪动着自己的蹄子,时不时的朝我低吼。

“那是什么?”我不解的问。

“你真不记得了?外面的是年兽啊,年兽。”碧玉抓狂了,好像是我故意不承认似的。

“年兽,不可能吧。外面的不就是狮子多一个角吗?中国有狮子吗?狮子不是非洲才有的吗?外面是什么?西方的怪兽?”不知道为什么开始语无伦次,我到底怎么啦,今天晚上我就没有对劲的。

“吼。”年兽发出不满的叫声,跑了。

“完了,你闯祸了,那是年兽,年兽是要吃人的。”碧玉虽然脸上没有表情,但是语调已经升了起来。

“你不去阻止找我­干­嘛?”笑话,我有什么办法,难道让我把自己喂给它吃?

“你怎么能这样了,我是­阴­魂,我阻止不了活着的东西。你要负责任的。”

“够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管得太多了。凭什么,我要去管,话说的不清不楚,更重要的是,我很不喜欢你这样的态度,凭什么对我这样。”对就是这种感觉,终于找到了这种感觉,我的自信,我自己又回来了,不应该是犹豫不决,优柔寡断,现在才像是我的『­性­』格。

“你……”碧玉说不出来话。

“我怎么啦?不爽我你可以滚,不要在我面前唧唧歪歪,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我那段时间的思维混『乱』甚至想轻生。”

“我没对你做什么,你怎敢叫我滚……”它生气了,整个房间全暗了,我又进入它的领域中。全是黑暗,只有中间有棵松树发着绿『­色­』的亮光。

“把我拉进来­干­嘛?”觉得自己危险了,从裤兜里掏出承影,这把承影自从进入了我的手就没有脱离过我的身体,我刚一拿出来,承影就唰的一下子展开了。寒光凛凛。

“你该死,没有谁能这么侮辱我。”碧玉说完,领域内突然狂风大作,让我有点站立不稳。

风吹得我眼睛睁不开,头发的发尾都蒙到自己的眼睛里,碧玉就站在我的对面,头发张牙舞爪,本来俊秀的面容也扭曲了。刻不容缓举起承影就往虚空一砍,希望破除领域。但是我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好,碧玉比我想象的要强领域没有打开,我倒是被一阵狂风吹得往后翻了好几个跟头。

真疼啊,还没等我从地上爬起来,身上就被碧玉压住,动弹不得。此时的碧玉的模样完全不像是人了,纹身样的东西爬满了他的脸,他的颈,他一切『­祼­』『露』在外的地方都被密密麻麻的覆盖了。绝对不像是电视上那些脸上画的纹路一样,那样不仅不丑还增添了一股邪魅的魅力。现在在我身上压制住我的碧玉真的被那些纹路遮掩的几乎看不到白­肉­了,甚至是纹路叠纹路。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碧玉的手,现在不能叫手了,谁的手手三寸长的指甲?碧玉把他的爪子放在我的心口上。我呼吸都不敢重,似乎只要胸廓稍微起伏了一下,它的利爪就会直接刺破我的皮肤进入我的心脏,然后我就心脏流血不止。

我不敢大幅度的喘气,但是身上树妖却是大口的喘气,像是在进行剧烈的挣扎,爪子已经划破我的衣服,接触了我的皮肤,感觉『毛』孔都感受到了爪子的尖锐。

终于它抬起爪子,颓然的倒在地上,一切又回到了现实。我连忙爬起来捡起刚才被吹飞而脱手的承影,承影又回到了原来剑柄的模样。回身看着松树妖,它大汗淋漓仿佛大战了一番。

事不迟疑,趁他病要他命。我连忙跑到房间拉开床头柜,抓起触目的那碧绿的松针,就要折断。

“慢。”松树妖爬了过来。

因为松针抓在我的手上让我微微有了听他说什么的欲望。

“刚才我们都不正常。”他好不容易站起来靠在墙边,大口喘气。

“这个我也知道,但是后来我总算好了。”

“没错,这就是反噬,你因为害了两条『­性­』命,就算是他们该死,你也要付出代价,这个代价就是让你­精­神错『乱』。而我帮助了你,我也受到了影响。”

“照你的说法,为什么早不发作迟不发作,偏偏这个时候发作。”我表示怀疑,虽然心里有点相信。

“因为刚才是我们俩最脆弱的时候,这个时候心魔就会乘虚而入。”

树妖解释的很好,这也解释了刚才我的一系列不正常。

“我们的报应就是带着心魔。这个心魔会消失吗?”

“据我所知不会,当我们心灵『露』出空隙的时候它又会卷土重来。”

我知道碧玉说的是实话,但是还是让我很难接受,我惩罚的是罪人啊,他们的道德沦丧,我只不过是让他们自己认清自己而已,凭什么我要收到惩罚,不公平,为什么这么不公平,我就要生活在这样的不公平中。我没错一点错都没有。

“别说了,心魔也奈何不了我,只要我有能力,就算是疯了又怎样,照样能活下去,一切都是能力只要有能力,没什么不可能的。”我放弃和树妖的对持,装好承影,又走回客厅看电视,晚会已经接近尾声,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吗。过来好一会儿,碧玉也过来了,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既然你知道结果,为什么帮我?”我问出了一直困扰我的问题,树妖从被我带出来就一直很帮我,要说这是为了它以后的大劫还我人情,我是一点都不相信。

年兽2

这种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周围的人都有秘密,先是黑票,再是碧玉。就像是和周围格格不入。

不愿意在理碧玉就算是它为了我有了心魔也不愿意理它,休想我对它心存感激。

大年夜过得没有滋味,就一直看着电视,好在过年的电视比较的多可以让我不停的换台而不会有空档。

碧玉一直陪在我的身边看电视,虽然我对它不满,而它也没有体温,还是让我感觉到温暖。

黑票没见了好几天了,也不知道和我上门来拜拜年,真是没意思。一晚上就那么坐着,饿了就吃点面前的『毛』豆。大概是凌晨5点左右,红票打来电话:“姐,去玩不?”

“哪里去玩?”我满不在乎。

“郊游,住帐篷里,在外面过一夜。”锦上抢过电话说。

“你们不用陪家人过年啊?”

“不用,我爸出国了,我没有事,亲戚一些的嘴脸我又不愿意看,所以姐,我们出去玩吧?”锦上最后拿出了撒娇的本事。

“好吧,我要吃五花­肉­,要有烤架,辣椒,土豆,羊­肉­,­鸡­翅,可乐,啤酒,二锅头。”我提出了要求。

“没问题,一个小时到你那。”

挂上了电话,我松了一口气,终于有人来找我了。

“你很高兴?”边上的碧玉突然出声。

“你胡说什么,陪孩子玩玩呗。”

“你说谎,带我去。”它提出了要求。

“不行。”我坚决否定。

“为什么?”它非常执着。

“这是人类的旅行。”这话说的伤人,但是我真的希望这次旅行单纯点,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让我暂时回归普通人的怀抱吧。

“我救了你,你要报答我。”它真的很坚持。

“好吧,但是你只能呆在我的口袋里不能出来。”这是我做的最大的让步了。

“嗯。”

达成了一致,我就开始准备了,牙刷,防晒霜,各种薯片和两瓶矿泉水,我没有在外面饮水的习惯。整理完差不多就要出门了,但是呢,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幽幽的身影堵住了去路。

“北北,你去哪?”碧玉幽幽的开口。

“忘记了,不好意思,你真的不能出来。”转身把松针找出来装进外衣的口袋就下楼了。

我早早的来到门口,等红票的车子,头一次这么迫切的想见到熟人。终于10分钟之后红票开着越野车来了,一下车,看见我被吹得通红的脸蛋,没说什么直接把我的行李扔上车了。

“等了很久了吧?”锦上见我上车亲亲热热的靠着我拉家常。

“没有。”我否认自己­干­过这么丢人的事。

“它来了没有?”我想锦上是指树妖,不想让锦上觉得不便,我故意说是没来。

“那可惜了,长得真的很好看呢,姐,你把它收了当后宫吧。”锦上这丫头不知道最近看了什么。

“那可不行,我和它不是同一物种的,不能发生人、兽、恋的事。”我绝对不赞成她的想法。

“可视它是树妖啊,又不是兽,再说长得好啊。不收可惜了。”锦上还在劝说我,让我不得不怀疑她的动机。

“那你收了好了。”我反讽他一句。

“我是想啊,但是……”

“但是她不敢。”锦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开车的红票打断。

锦上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打住了这个话题。

“我们去哪?”我问红票,因为实在是不想无话可说。

“森林公园。”

“开门吗?”我怀疑。

“开吧……”红票回答的很不确定。

“姐,不开门咱就找开门的。”

既然锦上都这么大度,我没必要在纠缠。

我的预感往往都是灵验的。这不,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好不容易艰难跋涉到了森林公园的门口,公园由于是大年初一谁开门啊?我们三人就站在铁门外望着里面的景『­色­』发呆。

“怎么办?说了叫你早点打电话问的,是你说不要紧,不要紧,一定会开门而且因为过年不会有门票,现在真的是不收门票,但是门也锁着,我们怎么办啊?”锦上一副小女儿的娇态。

“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红票也是望着铁门没办法,还在丈量铁门栏杆之间的间距。似乎想钻进去。

我和锦上并排站着,真是不走运。难道真要这么回去。

“你们在­干­吗?”身后突然冒出声音吓了我一跳。

回头一看,一个穿着军用棉服的老人家就站在我们的身后。

“想去里面玩,但是好像没开门。”我客气的说。

“废话,现在是大年初一,谁大年初一来着啊。”老人家毫不客气的说。

“但是我们家比较远,真的很想进去玩啊,我们打断『露』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潜意识觉得这个老人家会帮到我,所以才说了这么多。

“这样啊,进去一天就不出来?”老人家问。

“是啊,明天才出来呢。”感觉有戏我连忙说。

“这样啊,我倒是可以帮你们开开门。”

“真的,谢谢您啊。这是一点小意思。”我顺手塞给老人家五章红票子:“麻烦老人家明天这个时候给我们开下门。”

“我怎么能要你们的钱呢?”老人家不愿意收。

“别,过年,这当是红包,算我们孝敬您老的。”

见我这么说老人家才放心的收下。果然钱是个好东西,老人家脚步轻快得多的给我们开了门。

我们马上回到车上,探出窗外,挥手给老人家告别,看见铁门缓缓的在身后合上。

车子开得飞快,这里的森林公园,完全是野生的状态,只开发了一小部分,还有很多地方是阻止游人进入的。以前我从来没有来玩过,只是听说死了多少人什么的,但都是误传,就我现在这样看的危险程度来说还是可以的。完全是沿山的车道,窄的只容一辆车通过都会有半只轮子走在悬空上。

“红票开车技术如何?”我真的很担心啊,都是弯路疾走,根本看不见前方10米的路面,总会被内面的山壁阻挡住。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正担心呢,姐,我们不会掉下去吧。”锦上说完还往悬崖那边往外看。

“你给我回来。”我担心平衡的问题,怕车一下子侧翻,赶忙把锦上拉到自己的身边。

红票一直没有理我们,估计心里也是极度的紧张。

“直路直路,姐快看。”锦上安静不了多久,叫了起来。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发现,真的呢。前方已经是直路了。虽然也不宽,但是起码看得见前方的车道。相比较刚才我们通过的路来说已经安全多了。

“你们俩别咋咋呼呼的,男人最讨厌开车的时候女人在后面多嘴了。容易分散注意力。”红票因为松了一口气的原因,也开始说话了。不管怎样紧张的一段路终于过去了。

“不好。”我才反应过来,但是晚了,我们的车直接掉了下去。一阵失去重心的感觉。落地的刹那,我感觉是车子翻滚了好几下才停下来,视野所见都是记不住的景象。完全慌『乱』中,我紧紧的抓住身边的锦上不让她随着车子的翻动而滚动,否则受伤会更重的,好在我自己有系安全带的习惯,勉强能够固定在座位上,前面的红票我是彻底管不了了。

车窗的玻璃在翻滚的时候,早就在撞击到地面的时候破碎了,无数的碎片划过我的脸,还有块比较大的直接从我的右眼飞过。立马疼得右眼就看不见了。在这短短的翻车的一瞬间中,自己的这一辈子走马观花的演练了一遍。

车子终于停了,手脚都不是自己的,头顶地,脚踏天,不是那么好过的。全身都不能动弹,车子因为下跌的过程中受到了撞击变形了,我的手勉强有点活动范围。

“没事吧。”红票倒着说,虽说我看不见他的样子,但是从他压抑的声音中可以听得出来,他受伤了。

“没事。”锦上首先出声。

“没事,但是我们最好快点出去,我闻到汽油味了。”说完,就试着解开安全带。不过卡口已经变形了,完全不能松开。好在我有准备,艰难的用带血的手从口袋里『摸』出瑞士****,割断了安全带。

平时这个毫不费力的事情在这样的我现在做起来也是扯不清。好不容易割断了安全带,努力的爬出车子,车窗碎裂的玻璃格外的膈应手。

好不容易爬出窗外,看见红票也出去了半个身体,也看见了漏油的地方。

“锦上,把手给我。”看见锦上还在磨磨蹭蹭,实在受不了,抓住她伸出的双手,就往外拽,完全不顾她的惨叫。

这个时候蛮力也是很重要的,当我把锦上拖出车子的那一瞬间,红票也爬了出来。锦上还想回身去取些东西。真是服了她了,没有理会她直接拉着她就跑。

“姐,慢点啊。我疼。”锦上被我拉得直叫唤。

“汽车漏油,你不要命啊。”

红票也跟在后面跑。知道我们跑到安全距离汽车也没爆炸。

“姐,你看没事啊。”锦上抱怨道。

“嗯,没事最好。”

“到底怎么回事啊?”锦上还没反应过来。

“原来还是环山路,只是两座山中间是凹着的,正好那座山的的路和我们走的那条路中间看起来好像是接在一起的,其实不是在一起的,中间是镂空的,但是长途开车,造成了视觉上的偏差,所以我一时不注意,就这样了。”红票想说的就是我想说的。

年兽3

“不过万幸的是,我们都活着。”我看了我们几个人除了有点擦伤,还有我的右眼看不见以外没有其他的比较严重的伤痕。

“要不要回去拿点东西?我们什么都没有了。”锦上提议道。

“还是不要了,安全第一,我们开车走了2个小时,现在往回走一天差不多可以出去了,一天不吃饭没什么关系,我们又没有收到比较重的伤害,我主张马上找路回去。”

“我同意果子姐的说法。”红票支持我的决定。

“姐,姐……”锦上突然摇晃我。

“怎么来?”

“你看,那是什么?”锦上指着前方的一块地方说。

真的,开始我们还没有注意,就在我们翻车的地点有很多车子的残骸。因为被草地掩盖所以最初没有发现。

“什么情况?”我问。

“这个公园不是说有人失踪吗?但是没有找到尸体,我想可能都是在和我们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原因而造成的,都是视觉上的失误,但是费解的是,没有看到任何的尸骨,那些随着车子一块翻下来的人呢?”红票立马开始分析情况。

“对啊,人呢。”我『摸』『摸』下巴,按理说这么多汽车的尸骸,应该会有人的,难道是被就走了。我抬起头开了一眼上面,我们恰好就在两座山的盘山公路链接地方的下面。坡度很陡,接近大概70度的样子。怪石嶙峋,没有专业的设备根本爬不上去。

“这条路很多人走,为什么不是所有路过的车辆都掉下来,就是我们这么倒霉呢?”锦上不开心了。

“我估计是太阳的原因,因为想在是才8点,太阳还在天空很低的位置上,由于这里的空气或者有些问题,造成了接近海市蜃楼的感觉,所以让我们直接冲了过去。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了,就算是我们知道了原因现在也于是无补,是不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能够出去。这个坡度比较陡,我们先点堆火吧。”我说完,就从地上捡了些柴火,冬天的柴火比较的­干­燥,很容易就点燃了,关键是我有随身携带打火机的习惯。很快狼烟就朝天空飘去,我们也借此机会烤烤火。真的很冷。

“姐,你快看?”

“怎么啦?”我有些烦躁,凡是锦上叫我姐快看的时候,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我们燃起的篝火所散发的狼烟,在快接近路面的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阻挡似的,只能朝着水平方向蔓延,而不能再往上了。

我就知道不会很好的,倒霉,这是什么事啊。难道那里有结界。这也太扯了吧。就好像在容器里点燃的蜡烛散发的烟只能沿着容器的外表蔓延似地。

“姐怎么回事?”锦上问。

“不知道,等等。”难道是撞鬼?我从口袋里掏出承影,没有丝毫的变化,看来不是进入了鬼制造的领域。看着手上的承影我只好说:“我肯定这里是人间,既然是人间,那那里就有天然形成的屏障。”

“怎么办?”锦上还是问了一个我最不愿意回答的问题。

“这个,真不知道了。要不我们四处走走?那个结界,不可能覆盖真个下面的。我们走着总会走出去的。”说完就从地上捡了一根比较长的树枝,脱下了羽绒服,把穿在里面的『毛』衣脱了下来,包在了树枝上面,用石头把一个打火机咋来了,里面的汽油,留了出来。趁它还没有­干­之前,迅速的用『毛』衣搅了搅。这个时候良好的习惯是必要的,我一般都会带两把打火机。再次穿上羽绒服,把简易的火把点燃,对锦上和红票说,我们朝着一个方向走,哪里的烟可以出去了,我们就从哪里爬上去。

“小心。”我话音刚落,红票就跑过来把我和锦上紧紧的压在了地面上,很快,头顶“嗖”的一声,一个庞然大物从我们的头顶飞过去,,快速的落在了我们翻车的旁边。

等所有的声音平静下来,我们才定睛朝着那里看。

一辆小轿车就翻在我们车的旁边。

这个时候身边的红票就要往前去,我手快的紧紧的拉住了他:“别去。”摇摇头。红票犹豫了。锦上还没有回过神来,趴在地上嘴巴张得很大。

我把锦上从地上拉扯起来,一手拉出锦上,一手拉住红票,嘴里叼着火把,就往前扯,开始红票不愿意,但是勉强可以扯动,锦上倒还好些,跟着我走。但是突然从翻滚下来的车子里传出:“救命,救命。”的声音。红票立刻挣脱我的手,朝着出事车辆跑了过去。

我叹了口气,熄掉了火把,节约,免得浪费,浪费是可耻的。拉着锦上站在一边,看着红票在车里费力的救出一个穿着比较时髦的女人,和一个很可爱的大概6-7岁的小女孩子。

锦上一看见小女孩,也按耐不住,立马走上去嘘寒问暖。无奈的走在后面,一句话不说,装内向。

很快的,红票他们就把女人和女孩子接到我们原先呆过的地方。我站在他们围城的圈外。听着他们互相解释车祸的经过。

原来女人也是带着还在来游玩的,小女孩子实在是可爱,就是沉默了点,身上也有暗红『­色­』的血迹,锦上很热心的想去帮孩子看看,女人说,没事,锦上不好坚持,就放弃了。

“现在怎么办?”女人问。

我没有表态,红票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想说话的欲望,就把我刚才的提议复述了一边。女人也赞同了。

随后,红票点起火把,在前面带路,锦上走在红票的身后,女人牵着孩子跟在他们后面,我走在最后。这支临时组建的队伍,带着我的不满,就这么一直往一个方向走。头顶上的烟,一直都是水平扩散,丝毫没有往上的意思。眼见着天就黑了。火把也快灭了,红票决定暂时烤火休息。毕竟晚上还是需要火才能驱赶野兽。

我见他们停下来,就一ρi股坐下,没有丝毫帮锦上和红票他们生火的意思。红票也知道我在生气,所以没有勉强,甚至锦上要说话的时候还拉住了锦上。女人也出去帮忙捡柴火。就剩下我和小女孩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没想到走了一天了,其实我又累又饿,但是还得忍着。

在这个差不多很黑暗的半晚和我对面的只有个小女孩。小女孩和同年纪的孩子相比很乖巧,不愿意说话,我也不愿意带小孩,她不烦我我乐得清闲。

很快的,红票就回来了生火,最后还是很不好意思找我要了打火机才点着,有了火堆,才感觉到温暖,让自己冻僵的脚活活血。

不烤火不觉得一烤就觉得自己的脚趾头痒了起来。大家很快的围成一圈,红票又起身去找东西吃了。他以为自己找的到?看多了《发现》就能野外生存?那是鬼扯。

围着火圈的剩下的人,我才发现全是女人,这真是个­阴­盛阳衰的世界。剩下的女人中,锦上一直在逗小孩,奈何小女孩一直不理她。

不过这小孩子真好看,真的和娃娃一样好看。不过她不能忙,就穿一件呢子大衣,我可是穿了羽绒服呢。

“你们冷不?”锦上试探问出了我想问的。

“不冷呢,我们身上穿了暖暖包。”女人温柔的回答,声音特别的柔弱,就算是女人都不禁对她产生保护欲望。

“原来如此,我们也应该带暖暖包的。”锦上问我。

“……”不听我的,就不给她好脸『­色­』。

锦上见我不理她,嘴巴撅起来了。这个时候红票也回来了。不过是两手空空,现在的情况是没水,也没东西吃,肚子里空空的。我的忍耐力很好,一声不吭的原因也是为了减少体力的消耗。

“子明哥哥,果子姐不理我呢。”锦上见红票回来,马上撒娇。

“……”红票不敢看我的眼睛,就是不吭声。

火焰在空气中噼啪作响。周围很黑,在野外不管多少人,都会害怕,不知道黑暗中潜伏着多少危险。

“要不我们连夜走吧,反正晚上也睡不着。”温柔的女人说。

“这个,好吧,我赞成。”红票随后,做了3两根火把,照着我的样子。犹豫了一下,递给我一根,我毫不犹豫的接了下来,反而出乎了他的意料,他以为我赌气不会接这根火把的,不知道我从来就是公私分明,在险境之中,绝对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还是刚才的队伍位置,我还是走在最后面。身后的黑暗让我很害怕,但是我不敢表现出来。

突然我发现一件『毛』骨悚然的事情,前面的小女孩的脚步非常的轻,踩在枯黄的草地上竟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不是我害怕这东西,是你突然见到这东西有些受不了。就像你不怕老鼠,但是老鼠突然从你身边跑过去,你还是会觉得害怕一样。

我想马上提醒红票,一方面从自己的兜里掏出承影,怎么回事承影没有变化,难道是我猜错了,再次朝前面看的时候,女人的头转过了180度朝我诡异的一笑,嘴巴成三角型。这绝对不是人类可以转动的范畴了。

年兽4

不是鬼也不是人,她们到底是什么?管不了这些,我高声叫道:“锦上红票,她们不是人。”

我以为自己够喊的明确了,但是红票和锦上回头很疑『惑』的看着我。真是服了他们了,没办法只好指着女人和她的女儿说:“她们不是人。”

“什么?”锦上吓得和她们拉开了距离。

这个时候女人和她的孩子都没有动,对于我提醒锦上他们没有丝毫的不满,不知道她们打什么主意。似乎是对于我们的行为毫不在意。是不在乎呢,还是有恃无恐?

果然是有恃无恐,在黑暗中摇摇摆摆的走出了很多人,全部身上带着血迹,在这个没有灯光只有火把的夜晚,显得异常的可怖。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我试着和女人沟通。

“要什么?不知道啊,你们也留下来吧。大家一起不是更好?”女人微笑的对我说。

“我不想,说出你的要求,不要浪费时间。”没有好气的说,真是什么时候我沦落到和非人类好好说话的地步了,还是低声下气。

“说了啊,留下来吧。”

“留个屁。”红票举起火把,就往女人身上打,女人往旁边避了一下,留下孩子吓傻在原地。

“你们给我留下来吧,自觉点多好,免得日后大家做了邻居,关系会不好。”

“你放我们走,否则我就扭断这孩子的脖子。”我趁红票和女人纠缠的时候,把孩子抓在手里,好冰的身体啊。我掐着她的脖子,很硬,没有一丝弹『­性­』。我知道手下的是一副死人僵掉的身体。

“不要啊。”原本以为女人不会在乎,没想到还是我赌对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出去。”

“怎么回事?”我问,摇摇晃晃的人影聚集起来了,差不多有6-7个人左右,穿着都比较时尚。年轻人,身上有血迹,估计也是游玩翻车来到的这里,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他们应该都是尸体了为什么还能动,既然能动还不是鬼,那他们是什么?

7个人走进了,其中一个眼球突出眼眶10厘米的年轻人说:“姐又来新人了?”

“嗯,但是他们和我们有点不同了,知道冷。”女人开口说话了。

“活的?”突眼年轻人呢突然对我们表示同情的眼神。

“怎么了?”我直觉觉得他们不像是会害我们。

“哎,我真的没想害你们,把我女儿放了吧。”女人缓缓的说。

我没意见在红票的不赞成的眼光中放了小女孩。女孩子比较的冷静,回到了女人的身边。

在我的示意下她缓缓的开口:“我刚才一直找机会和你们说,因为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其他的人,他们呢,因为绝望的关系,就找机会伤害我们。我们早就知道自己死了,但是呢每天都会重复一次出事那天情景。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刚才跟着你们也是想大家既然都到了这,有个照应就好了。”

“你的意思,你们死了,但是为什么还能走动?”

“其实我们也感到奇怪的很,这里也出不去。”女人看起来没有骗我。

“姐,他们比我们可怜啊。还不得活活饿死,当初我可是足足饿了四天才死啊,他们不好说啊,这么健康还不得饿一个星期啊。”突眼年轻男子,索『­性­』走到我们的身边,除了他的面目有些恐怖意外,其它的没什么。

“别怕,他是小周,死的时候就这样子,但是人不坏。”锦上见了年轻男人的恐怖的样子有些害怕的朝红票靠了靠。

“别怕我,当初我刚下来的时候,还是姐照顾了我4天,没办法本来以为死了可以去投胎,但是没想到又醒了。就一直在这里晃啊晃。”突眼的年轻男人『­性­』格还是比较开朗,“这是我们一起开车子的同伴。”说完,就给我们介绍剩下的6个人。

“对了你刚才说还有其他人?”我问女人。

“嗯,你想想啊,这里只有进没有出的,这么多年下来,有多少的尸骨啊,有些人疯了,就互相残杀,真不知道这种日子怎样才是个头。”女人说着说着就伤感起来。

“自相残杀?都是死了的还残杀什么?”我觉得好笑。

“你别看不起人,那些疯了的人,吃人的。我们不是怕死,只是不想死了那么惨,比如就就算头断了,你的身体还活着,就算你被人吞进肚子,只要留着下半身,你就下半身活着,不能说话,整天的走来走去,有的幸运点,留下一只手,那只手还可以写写字,比划一下。”年轻男人说着说着自己打了个寒颤,天知道他能感觉的寒冷不?

“姐,好恐怖啊。”锦上说。

“再恐怖也没有你恐怖……”话还没说完,我注意到真的不对劲啊,锦上的脸上为什么有­肉­啊,现在是晚上,锦上应该是一副骷髅的样子啊。

“姐,怎么啦?”锦上见我没有说话,问我。

“你的脸……”

“我的脸怎来?”锦上边问边用手『摸』自己的脸:“怎么回事,我有­肉­了。”

除了我和红票其他人都无言的看着突然兴奋的锦上。

“不要兴奋了,不不觉得奇怪吗?”我阻止还在兴奋的锦上,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难道不是我好了?”锦上有些生气。

“不是,我感觉奇怪,刚才我们点起的烟到了一定的高度就不会直走,而现在到了晚上你也没有变样,你的样子是从上次我们庐山旅行的那次就开始的,我猜想我们和外面不是一个空间了,但是我的承影也没有变化,那就可能我们不在任何鬼怪的鬼的领域中,而这些人都活着,你们认为什么什么原因呢?”我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避开那些人,也是希望看看他们的反应,看看能从他们的脸上表情找出什么,但是令我失望的是他们也在认真的听,就连那个小女孩都没出声,真是好笑,屁大点孩子懂啥啊。

“难道这里的诅咒大于锦上本身的诅咒?”红票发表意见,他始终把锦上的夜晚变化,归结为诅咒的原因。

“具体点。”其实这个刚才我也想到了,但是没有完全想明白。

“嗯,你看哈,你本来是一级烧伤,但是后来又发生了三级烧伤,在原有的基础上。那么原来的一级烧伤不就看不见了?”红票打了个比方,那我就很清楚了。

“那咱们就待在这里面吧,反正我的脸都好了。”锦上没听清楚原因,直接跳过只捡自己的喜欢的听,听到这里可以解决掉脸的问题,就像住下来了。

“没听到这里没吃的吗?你想活活饿死在这里?”我鄙视那个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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