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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美女1

“不对啊,我记得见过的。”拿着手机上翻到的和眼前的女子对照一模一样。

“你来我们店里找那种东西,我告诉你没有用的。”我蹲在她的面前,好奇于她与众不同的长相。用手指按按她的鼻子。

嗯,很复杂的触觉。再捏捏她的下巴,还是很复杂的触觉。眼光不知道怎么着就停留在她的胸部之上。

“你别想。”女人一把推开身上的杨超,抱着自己的胸部缩到了角落里。

“别装了,都是假的。”我满不在乎的揭她的短处。

“你……”

“别你了,看你样子全身上下动了不少吧。”我洗漱她动了手脚的地方:“眼裂明显开大了,鼻子是垫的,下巴打了玻『尿』酸,颧骨磨了,牙齿矫形了,胸部也是垫的,包括你的『臀』部都不是真的,大腿明显是抽了脂。大姐我问你全身有没有动的地方吗?”

“你,太过分了。”女人从地上爬起来,就跑出去了。

“哎……”杨超还想阻拦。

“北北,你说的过份了。”

“还好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不过,北北,她真的整了那么多?”

“嗯,以我的眼光是不错的。不过你和她多说什么,都不算是人了。”

“呃……怎么说,刚才我压住她是有呼吸的啊。”杨超不解,我到底在说什么。

“你想啊,那女人全身都做的,和机器人没什么两样子。你想啊,机器人算活人吗?”我反问杨超。

“不算。”他下意识的回答我。

“好了,睡觉去,明天还要开店呢。”我回到床上抱着小女娃睡觉去了。

第二天,我一早起来,端着一蓝边大碗,蹲在门口刷牙。

不是店里没有水池子,是我觉得在这样一个古『­色­』古香的街上,就得保留着传统的生活习惯。比如这蹲在门口刷牙的优良传统。

一口唾沫混着水喷了老远。

有一双亮锃锃的皮鞋被我污染了。

抬头一看就看见秦风九暴怒的脸。

早就知道了,我又没有特意影藏踪迹,他们能够找到我不是很意外。

“你­干­嘛背过身去。”

风九见我爱理不理,抓着我的肩膀就要把我扳过去。

“好了,好了,没看到爷正在刷牙吗?”我一边说,一边故意把牙膏沫喷得老远。

“你还是女人嘛?”风九一下子被我的唾沫炮弹弹得老远。

“生理上说是,可是­精­神上说不知道啊。”我说的是实话,生理上我确实是女人,但是心理上不知道了,目前还是喜欢男人的,但是女人也不排斥。我曾想象和女人接吻也是可以接受的,在自己知道这个的瞬间,彻底凌『乱』了。

“你,真不害臊。”风九气绝了。

逗弄这个纯情少年还是挺有意思的。

“北北。”秦熬一声哀怨的叹息。

这个声音让我的身型一震。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也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是不是情。不是情的话又对他割舍不下,是情的话,却是又觉得有层隔阂。

“北北对不起。”秦熬对我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我这才转过来对着他。

“知道。”

“那你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北北,我是想说,对不起。”

“你的最终选择呢?”我报起了点希望。

“就是对不起。”

“那就滚。”我毫不留情的说,毕竟他最终没有选择我。既然没有选择我何必用那假惺惺的深情的眼神看着我。

“你们怎么回事啊?”风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没怎么回事,你选择吧,是选择跟着我还是你的熬哥。”我给风九摆出了难题。

“你们怎么回事啊?本来好好的,现在为什么啊?”风就继续叫道。

“不用说了,你走吧。”不给风九再次开口的机会:“罗迦叶,你要留下来,一切就得听我的。”

“好。”罗迦叶万种风情,抚了一下齐『臀』的卷发,笑得无比的圣洁。

“秦琼送客。”我远远的看到埃尔顿了和秦琼回来,对他说道。

“姐,你怎么啦?”风九还搞不清状况,但是被秦熬拉走了。

埃尔德隆搬了把椅子放在我的ρi股底下。

“主人,你身体不好,不能累着。”说完就扶着我坐下。

“但是主人怎么回事啊?”

“很简单,秦熬不是我们这一边的人,或许从开始就不是,而是有意接近。今天他既然来道歉,证明之前他所布置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已经开始收网了。所以才特意来道歉,向我彰显优越『­性­』吧。”

“北北,怎么回事啊?”杨超注意到我说话的语气不对,严肃起来。

“如果不错的话,他是秦秋月的人,故意投靠我这边,有着什么目的。现在看来却是事实了。你们当心了,石家保护不了我们几天了。随时都会有危险。”

“那我们马上走吧。”杨超提议道。

“走不了了,我们已经在监视之中了。”

“嗯,贫僧也认为对方是冲着封神榜来的。要知道这次的规则混『乱』,或许榜上的人就是能逃脱的人。北北施主有两种选择,封印极恶之人,或者是就能救之人。全看北北施主的了。”罗迦叶还是一副道德高洁的样子。

“那我们怎么办?”杨超一下子把我拉到了现实。

“你们手上也没有能用的资源,现在唯一能做的恐怕就是吃好喝好。”我手一伸,埃尔德隆立刻把蒲扇交到了我手里。

“那个,杨超啊,今天中午吃香辣蟹。我亲自下厨,去买吧。”杨超的钱不是我的钱,我当然要占便宜。

“又是我啊?”杨超不乐意。

“废话,你爷爷要你跟着我的。”我搬出了法宝。

“你……”

看着杨超一副吃瘪的神情,心情大好:“每人一斤。”

这话一喊完,杨超差点趴下,骂骂咧咧的走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找?”罗迦叶问。

“我这不是在找吗?”我看向远方:“或许有人正等着我去找呢。”

秦秋月,不管你是不是正主,你抢了我太多的东西了,时候一到你就给我消失吧。说起打神鞭,我约『摸』是知道是什么东西。

打神鞭,打神鞭,打天地人。里面幽静着无数的生灵。我曾经去过哪里,呵呵呵。现在就是等我的身体达到一个极限,到时候……

“咳咳。”忍不住咳了出来。

“主人……”埃尔德隆快点帮我顺背。

“我没事,死不了。”我的身体自从强行超度了超过身体负荷的灵魂之后就吃不消了。我也是托大了一个和尚一辈子才只能做几十场法式,而且每次法式都是好几个人超度一人。而我是一下子超度的一列车的人。可想而知我的身体状况绝对的不好。

“姐,那个昨晚的人又来了。”

小女娃凑在我跟前说。

我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发现昨晚上的那个全身整容的小明星正朝我们走过来。

全身包在黑『­色­』的斗篷里。

“小姐,你要的东西我们这没有。”我无耐啊,这种女人真是执着。

“我知道在你们这里,求你们让给我吧。求你们了。”女明星突然给我跪了下来。

“给她吧。”我最见不得这样可怜的人了,明知道和毒品无异还是忍不住给了她,反正她现在不死不活的这样了,还能有多坏。

“是。”

埃尔德隆从店里捧出来那块蜡烛。

女人迫不及待的抢了过去就跑了,连钱都没有给。

亏了,这门生意亏了。

中午杨超终于给我办了箱三门蟹回来。我突然犯懒不想动了,就指挥着孩儿们把炉子搬到外面,自己只动嘴,知道他们做螃蟹。话说一斤一直的螃蟹用来做香辣蟹真是奢侈。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觉得好吃。

没想到杨超那家伙的手艺还是不错的,根本不听我的指导。唯一听的就是加辣椒。

我这个人非常的爱吃辣椒,无辣不欢。

当别人都在流眼泪鼻涕的时候,我却一个人吃了2斤螃蟹下去。

饭后我依然躺在躺椅上,只不过吐了好几次,每一次呕吐物里都带着血。

“埃尔德隆,去给我那条『毛』毯。”

感觉到了寒冷在这大热天里。刚才吃螃蟹嘴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视力也模糊起来,之能堪堪的分辨人影,手脚发软,现在的我出了睡觉没有别的能做的事情。全身上下完全提不起一点点力气。

就只能这样不死不活的挨着,挨到我死的那一天,我甚至觉得。

过了几天,杨超突然从店里冲出来指着平板电脑对我说:“看,就是那个小明星,你看,又变漂亮了。”

我看着在银幕上跳跃的女人,心里悲哀啊,前几天还有点人『­性­』,那么现在她的躯体里没有了灵魂有的只是欲望。说白了就是挥动的机器人,永远只会跟着设定走了。

我原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没想到,下午就被警察找到了。

“叶逸云在你们店里买过东西吗?”

“买过。”望着眼前老虎皮的警察叔叔,我选择实话实说。

“卖了什么?”

“一块蜡烛。”

“什么样的蜡烛。”

“不知道,我就是随便收的,刚好被叶小姐看到,就非要拿去,到现在都没有给钱呢。”我说完故意咳了两声,顺便挤出极点血,作势吐在了准备好的手帕上面。果然看到了警察叔叔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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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身体不好?”警察叔叔问我。

“不太好,估计不能陪你们去警察局了。我这身子离不开『药』,但是如果真的对你们有帮助,我一定配合。”我说的言辞恳切,好像恨不得一副­精­忠报国的姿态。

“没事没事,你好好歇着。”警察叔叔立刻拒绝了我的提议,生怕血染警察局。

“不过能问下,到底出了什么事?”

“哎,就是叶逸云昨晚被发现死在了自己家里,手里拿着一块蜡烛。经化验竟然是人油,真不可思议。”

警察叔叔真是好人,什么都告诉我了。

“人油?吓死我了,咳咳,我还不知道,咳咳,以为就是一般的有点年头的蜡烛,没想到……”我装着非常的惊慌,不停的咳嗽。

“好了,好了,你先歇着,有事再叫你,真是不知道照顾自己。”警察叔叔突然帮我把盖在身上的毯子往上盖了盖。这一动作使我们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做,警察叔叔也自己吓了一跳,几乎是落荒而逃。

“主人……”

埃尔德隆担心的看着我。

“去给我那一面镜子。”直觉感觉到很不好,问题可能出现在我的面孔上。

镜子拿到手里一看就发现了问题,我的样子改变的太多了。不是指容貌上的变化,指的是同样的容貌不同的气质,完全妖化了。变得怎么说呢,是我自己都嫌弃的那种类型,妖女。眼睛无时无刻都在对外放着电波。

“北北的样子变了很多啊。”罗迦叶在我的强烈要求之下对我的称呼变成了北北。

“废话,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自己变得受欢迎了。”想起刚才警察叔叔害羞的样子,还真是春天来了。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女明星死了。”杨超凑了上来,语气非常的可惜。

“你好像很可惜。”我鄙视他『­色­』狼。

“有点。”这『­色­』狼还觉得很光荣。

“可惜也没有,你不能砰,什么地方都是假的,再说不就是有点像2次元吗?一样是碰不得,看书,看电视还完美的多。”我真不知道那种女人就连坐都不能坐的,『臀』部是垫的,有什么好的。如果喜欢假人还不如买个充气娃娃,什么造型的都有,还不吃自己的饭,好养活。

“但是死了也可惜了。”杨超还在强辩。

“你还会见到她的,不急。”我摇摇扇子,闭目养神。

现在每天每天都睡不着,半梦半醒之间,昏昏入睡。能清醒的时候不超过2个小时。

晚上我实在是没有胃口吃饭,就坐在门口,让埃尔德隆在我的脚边上点起了一盆炭火等待着。

本来想自己一个人,没想到罗迦叶也出来盘腿坐到了一边。埃尔德隆还是谢绝了我让他进去睡觉的劝说,守在了我的身边。

“来了。”

罗迦叶说了一句。

“知道了。”

我这才睁开眼睛,看着黑暗之处。

从黑暗之中走出了,一个女子的身影,之所以说是女人的身影只要是因为她没穿衣服。走路的形态好似机器。完全没有了身体的协调感。任谁都不会把这样的走路的人看成是活人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着。完全超过了人类的极限。

来人停在了火盆之前,我看清了那张脸。扭曲变形,完全是失去了原来的比例。好像都不在原有的位置上,就是五官移位了。

“真丑。”不知道什么时候杨超醒了,看到眼前的一幕没有了惊慌,反而能够淡定的评价眼前的一切。

“丑?这就是你白天还很可惜的美女呢。”我绝对不放过任何一点打击杨超的机会。

“桀桀……桀桀……”

眼前的女人嘴巴裂开了,嘴角都到了耳根下面。接着一点点诡异的情景发生了。在原本光洁的脸上出现了一块块的缝针的疤痕。里面填充的物质黄白之物流了出来。不止如此,身上也是如此。双峰下面,开始留下了水样的物质。有的地方胖了起来,有的地方瘪了下去。

“妈呀,真是要命,什么玩意。这还是人吗?”杨超惊呼,但不是害怕,就是对眼前丑的事物不能认同。

“说了不是人了。你还想怎样啊?人话听不清啊。”我坐在靠椅上,挪动的想法是一点都没有。

“好了,我错了行了吧,以后找老婆一定找个想你这样的天然的女人。”杨超被我打败了。

“不是哦,我也动过手脚的。”我故意卖了个关子。

“是吗?哪里?”杨超一副受骗的样子,好像我欠了他很多钱一样,虽然我是欠了他很多钱。

“要你管,你还是注意怎么对付这个情况吧。”我指离我们越来越近的女人或许叫女怪物。

“不是你对付吗?”杨超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不是啊,我现在这个样子不能动啊。”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我还真的不但算动手的,现在非常的不愿意动,很累,有些时候确实觉得应该不是什么事都要靠自己的,旁边的人多多少少也是可以依赖的。

“那叫我怎么办?”

“不知道,反正我现在很安全,有这盆火,所以你我是不会管的。”我没心没肺的说。

“你……”

还没等杨超讨伐我,女人就扑了过来。首先扑向的是罗迦叶,但是也没看到罗迦叶怎么动,就躲了过去,一下子把杨超压在了身下。

“救命啊……”

杀猪似的声音差点把我的耳膜震破。

杨宗保只得拼命的把身上的女人撑开。

“你不是开上了她吗?现在多好,你们能够在一起,心意相通。”

“北北,姐,不要开玩笑了,求你了。”杨超都快哭了。

我看着好笑。但是我现在是真的不想动啊。

“埃尔德隆,你去帮帮忙吧,烧了就行。”我吩咐道。

埃尔德隆不等时间就冲了上去。

把女人强行分开。

我这才从怀里抽出了上次从秦琼身体里抽出的银钉。

“靠近点。”

杨超和埃尔德隆一人抓住女人的一边,把她绑到我的面前。

我自己的把银钉『Сhā』了进去。

纵欲躁动的女人安静了下来。

其实吧,这些东西没什么吓人的,没有灵魂的东西再厉害不过是个机器人。倒是这整件事背后的人让人需要注意。目的是什么。

“吓死我了。”杨超心有余悸,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活该,贪『­色­』就是这下场。”我没好气的说。

黑暗处有绿光一闪。我瞳孔猛烈地收缩。

“大威天龙,嘛咪嘛咪哄。给我定。”我突然用尽全身力气爆喝。

有道绿影飞速的闪了过来。

“碧玉呢,好久不见了呢?”我躺在椅子上虚弱的说,刚才的定身咒用尽了我的全身力气。

“北北。”碧玉低沉好听的声音传来,让我差点红了眼眶。

“嗯,没想到这一切是她搞的鬼,真是没想到呢。”我哪里是想不到,只是不愿意自己『乱』说罢了。

“……”

“不说话吗?”

还是那张好看得脸,但是却好看的让我想毁掉。

“北北,谁啊?”杨超的出现缓解了我的情绪。

“没有,一个畜牲而已,以前被他咬了一口,现在看着烦。”

我注意到在我说碧玉畜牲的时候,他突然用一种很受伤的眼神看着我。

眼里的悲伤,是做给谁看的呢?给我?不要再骗我了,我不想再上当,尽管才活20多年,但是却是好像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一样。现在对于碧玉只有心如死灰。他所表现的一切让我恶心。

“一个畜牲,主人你­干­嘛搭话?”还是埃尔德隆理解我立刻温顺的把头倒在我的怀里。

“不是,问问畜牲他的主人让他来­干­什么也是一种消遣。”

“说罢,你来­干­什么?”我转而对地上的碧玉说:“看我是不是很好被­干­掉?可惜的是就算我被­干­掉,你的主人也得不到一丝好处,说白了就是我死她亦死。你现在下手吗?”我抚『摸』着埃尔德隆银『­色­』的长发,和变态似的。这是做姿态,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你……”

“怎么?不相信?你可以试试看。”我看起来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等待着碧玉来夺取我的生命。1

“你……”

“你既然没有办法,我可是想好好谢谢你呢。”

秦琼把碧玉一脚踏在了地上,灰尘沾满了衣服,让我非常的暗爽,看着他狼狈的样子。

我稍微动了动手指头,埃尔德隆会意把我扶了起来走到碧玉的跟前。

“你背叛了我,可知道这是重罪?背叛了主人的宠物本来存在的必要了,不过呢,为了让你更加痛苦一些,我可以把你留在最后。杨超,杀个妖怪不触犯法律吧?”我好笑的问杨超。

“当然,杀了,也就那么回事。这种背主的东西。”

看样子大家对我很支持呢,一个劲的贬低碧玉。

我弯下腰,用手指划着碧玉光滑的面孔:“怎么办呢?他们都不答应就这样放过你呢?要不我们打个折扣?我毁了你的脸蛋如何?”说完就用面前的火盆夹,夹起一块木炭。贴上了碧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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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的面孔被烫的滋滋作响,很快半边脸就焦黑一片了。

“疼吗?”我问。

“……”碧玉的嘴­唇­哆哆嗦嗦的就是不说话。

“看样子不够。”我把木炭放回了火盆。对埃尔德隆比了个手势。

“知道什么东西对于黑狗血是最忌讳的吗?”我接过埃尔德隆递给我的一碗血:“对了,就是黑狗血。那么你再猜这碗黑狗血是不是要用在你的身上?”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当初认我为主,就应该有始有终,现在不要怪我手段这么残忍,你们对我何止这点残忍。

“我的脸。”碧玉感觉到了伤口不能愈合,惊恐的看着我。

“你的脸怎样了?是不是不能愈合?那简单了,你们既然知道我手里有人油蜡烛,不会不知道,我有两块吧。要不是人油,这个火盆哪里会烧得这么好呢?”我前面的火盆,明晃晃的,但是就是普通人感觉不到温度,因为我用的是尸油点的火,这种火没有温度,只有光芒,用来对付­精­怪是再好不过的。

“你到底要怎样?”碧玉终于绷不住脸了,咬牙切齿的问。

“这话,不该是我说的吧,你现在是在对我凶吗?我好怕怕啊,你的松针我还留着呢,一点都没损坏,你说是为了什么呢?”

“你无耻。”碧玉艰难的吐出三个字。脸上被烧焦的地方开始向四周慢慢的覆盖一层暗黄的油脂,以非常快的速度蒙住了他的整个面孔,使他看起来如同死尸一样。

“无耻?这还不是和你学的。”

骂吧,骂吧,反正我也不伤筋动骨,不伤皮不伤­肉­,不痛不痒无所谓。

“主人……”

我知道埃尔德隆是怕我在街上闹出更大的动静,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给他淋上黑狗血,关在地下室。”我绝情的摆摆手。

“嗯。”

哗啦。

碧玉被黑狗血淋了一身,一时间腥味四溅,臭不可闻。

其他人把我周围的东西撤走,只有我继续躺在这里琢磨事情。

“你够狠的。”罗迦叶一直冷眼旁观,等众人都走后才发表自己的意见。

“别装了,你们不也有专门做这些事的使者吗?”真是在我面前装善良,自己不觉恶心啊。

“你有私人情绪在里面。”罗迦叶指出了我的不同之处。

“废话,我是人,当然有私人情绪在里面,如果没了这些七情六欲,我还是人吗?”我侧过头看着罗迦叶:“你的万千法身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就为了普渡众生,没有一丝想要体验人间生活的意思?”

“……”

不需回答,我已知道答案。

今晚天上的竟然月亮和星星同台竞技。互不相让,有事要发生啊。我常在想,为什么就地球上有生命,其它星球上没有?难道其它星球只是一时间没有成型的粗糙的劣质品,猎户星座的亚特兰蒂斯人是个错误是个意外?

或许他们已经知道自己是个意外,所以来到地球想要改变,结果地球以自己的方式排出了这颗毒瘤。

打神鞭你在哪里?还有我的身体能好一些吗?『迷』『迷』糊糊之中睡着了。

第二天是被埃尔德隆叫醒的,警察叔叔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一脸不赞同的看着我。

“你昨晚就睡在这?”

“嗯,累了不愿意动地方,对了是不是要我配合,但是可能我自己没办法走动。”我歉意的笑笑。

“你啊,这不是自己找死吗?”警察叔叔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是不好意思一样。

“没事的,你说吧,能帮到的一定帮。”

“我们在叶逸云的家里发现了几件古董,但是不要搬动,想请你,是不是在你店里买的。”

“哦,没有问题,但是我这行刚入没多久,所以恐怕帮得上的有限。”我当然都ok了,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看看那里有什么是可以引起我注意的。

“嗯,那我们现在出发吧。”说完警察叔叔好像演练了几万遍一样,熟练的抱起了我:“你怎么不长­肉­啊?”

“最近胃口不算是太好,吃不下什么东西。”

被警察叔叔放进车里,埃尔德隆他们要跟来,我使了个眼『­色­』说:“我去去就回,没有别的事情的。”

叶逸云的公寓也住的非常有特『­色­』,是本市最好的公寓之一。但是这座公寓有个别号叫做“二『­奶­』公寓”。顾名思义,住在里面的人总不会是正房。

门口的保安门禁很严格,我们都是废了很多口舌才进到内部的。

“住哪一楼?”我一进公寓就感觉到不舒服,这里到处都充满腐臭的气味。

“14层,怎么啦?不舒服?”警察叔叔关心的问。

“有点,但凡我们卖古董的总是懂些风水的,这个地方非常的不好。”我随口胡编,当然有一部分是真的。

“是吗?那我们快点看完出去吧。”警察叔叔没说信与不信。

上了14楼,打开了叶逸云公寓的房间,突然一副放大的相片出现在我们的门前,把我吓了一跳。照片上女子风情万种,特别是一对眼睛很有神,似乎是活的一样。

地板上用粉笔画了一个人型的图案。应该是尸体的最后样子。

在图案的手边,有一团黄『­色­』的污渍。

警察叔叔抱着我进去,一股更加浓郁的刺鼻的气味冲进鼻子,不停的让我流眼泪,和洋葱头的效果是一样的。

“怎么啦?”警察叔叔这下子觉得我真的不对经了。

“身体发肤授之于父母,不能随便舍弃。这个女人舍弃了太多的自身了,鼻子,眼睛,嘴巴,胸部,『臀』部都几乎动过,你觉得她还算是人吗?”我突然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你说的是人造美女?”

“虽然不才,但是就那一面之缘我可以肯定这个女明星一定大大小小整容几十次了,如果你相信我,就快点出去。”突然感觉到一股危险之极的气息靠近。

“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身体不好出现了幻觉?”警察叔叔还是唯物主义的世界观不容扭曲。

“哎,晚了。”

刚才说话的瞬间推出去还好,现在没法子了,该来的已经来了。只能在屋子里找答案了。

“谁?”突然警察叔叔感觉有谁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扭过头去一看什么人都没有。

但是我看见有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之上,但是决定不告诉他,免得增添不必要的烦恼。

地上的人型标志之处突然渐渐的浮了起来,突出了地表,形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尸体。

地底浮尸,太惊恐了。

“那是什么?”警察叔叔的威武之气终于察觉到了异样之处。

“那是个鬼吧,你不是已经知道了。”没好气啊,虽然这次因为身体不好我的感官有些失调,没有感觉到害怕,反应也慢了几拍。但是脑子还是可以用的。

“把你的枪对地上打一枪。”

“为什么?我们是不能『乱』开枪的。”

“还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警察的枪,往往带着正义之气,既然你看到了这一切就快点,否则又万了。”我真是讨厌男人磨磨蹭蹭。

“不行。”

我就知道,这是不会这样很快解决的。

“快点看什么吧。”我之后退而求其次。

“那个。”警察叔叔把我抱到房间里,还是一副巨大的自画像放在寝室的床头之上。

只不过有个特点是个侧影,背部的全『­祼­』侧影,奇怪的一点是头戴京剧花旦的头套。

“有问题的就是那个头套,很奇怪。”警察叔叔说:“本来我们来的那一天就在床头摆着,但是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早上就不见了。所以找你来看看,那东西从画面上来看有些年头,所以想问问你。”

“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从来没见过。”我是真的没有见过的。

我所关心的是墙面开始软化,如同一个蜂巢一样,一格一格的,如果强行说是风『潮』的话,还不如说是脂肪细胞,油油的脂肪细胞。

地板也是落脚的地方开始下陷,我们很快就像是陷入了泥沼一样,脚,大腿,腰部,胸口……

我是没有一丝挣扎救完全陷了进去。

进去之后才发现这是另外一个空间。

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绿意盎然,植物好像是逆向生长一样。远远高于我们的头顶上是一颗颗土豆一样的叶子。叶子间互相连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牢笼。

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什么感觉到没有。

天上蓝蓝的,有微风吹过带来阵阵的清香。这是女儿香。

女人的气味不同于男人的气味,那是特有的一种味道。

“这里是哪里?”

警察叔叔赶上来了。

“别问我,问了我也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这是哪里,为什么那么坑脏的地方会有如此清新的味道。

“往前走试试。”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往前走。地上软绵绵的,走起路来非常的费力。

“我算是相信你了。”

“相信也晚了,现在就看怎么办吧。”

身体突然悬空,被警察叔叔再次抱起来了。

“你说吧,我这次一定听。”

这也不能怪他,毕竟第一次接触到如此奇怪的事情,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接受,也算是个人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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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见过这样的情景吗?”警察叔叔问。

“嗯,以我的经验来说我们或许进入了某个鬼的领域。只要找到它的弱点了,也就能够出去。”

“领域?”

“就是鬼怪幻化出来的空间,因为鬼怪不能生存在这个世上的,如果想要停留就要有自身的领域,也就是把另外一世界带到这个世界之中,但是要注意的是,因为是叠加的世界,所以具备两个世界的特点。比如说,如果现实世界有个楼梯,而你在虚幻的世界没有注意,跌下去的话,还是会受伤会死。鬼怪不能直接伤害人的,但是在自己的空间里好像能够给人类造成直接的伤害。其实有很多我也很不明白,为什么鬼怪自带空间。”

身体虚弱,脑袋也疼,本来以为就是看下东西,没想到又是这样的情况。果断的烦躁。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在你以为了解的差不多的时候,就会又蹦出一些事情,让你『摸』不清头脑。看样子我们现在任何事情都没有触『摸』到这个世界的本质啊。为什么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是并存的。

科学家和道士并存本来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看似不相容的两种情况或许到最后就是互通的。

在我的以往的经历和认识里,外星人出现了,天堂出现了,古希腊神话故事中的人物出现了,就连仙界三百六十五位清福正神都出现了,还有什么出现是不可能的呢?所有的东西出现都是理所应当的吧。

人类可以制造飞机在天上飞,表面上是物理学的好的原因,深层次还指不定是因为什么呢?所有的东西,包括一草一木,一人一物,归根揭底分析到最后都是由一颗颗的基本的粒子组成。

这其中包括被传的神乎其神的人脑,还有可笑的哲学课本上的写的人与动物的最根本的区别是——人类劳动。说什么人脑是很复杂的。其实人脑在结构上来说,基本物质上来说和蚂蚁的大脑没有本质的区别。

如果脑袋决定一切的话,那恐龙的聪明程度绝对高于人类。我也相信恐龙的进化程度比人类高的多。那么所谓的恐龙灭绝论就不成立了。或许人家早就摆脱了忍受着自然灾害的程度,早就移民了。

不是有很多影片都表示地心是块被开垦的空间吗?或许那里就有一切的答案。我们现在所有的思想都被禁锢住了,不能自由想象。仔细想想,我们所学的知识都是不确定的或者说是暂时正确的,那么最终的正确在哪里呢?

“想什么呢?”

我的思考被警察叔叔打断。

“没什么,你有什么发现?”

“就是没有发现,完全没有尽头。不等它攻击,我们估计就会饿死。对了会饿死吧?”

“会,不是开玩笑。你放我下来,我要确定方向。”

警察叔叔在疑『惑』中把我放在地上。我从怀里掏出了一张裁好的黄表纸。这是我的老本行,好久没有用了。

咬破手指,使劲挤挤还是没有一滴血出来。

“你­干­什么?”警察叔叔受不了我的自残。

“挤血啊,但是挤不出来呢,这两天血气似乎不足呢。”这样说起来,我这两个月连女『­性­』最基本的特征都没有了,估计是血气不足的狠吧。

没法子只好出最后一招,果断的从兜里掏出美工刀,闭着眼睛从手腕的地方划了下去。原本我是不晕血的,现在缺血就晕了。

血『液』是顺利出来了,但是不多。不过勉强可以画符。

我想了想回忆着当时画符的情景,在黄表纸上,画下了我自己都不理解的咒符。这是我强烈心情的真是写照。

都认为咒符是鬼画符,也确实是鬼画符,很多咒符画出来连制作者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当时心里迫切的愿望下的产物,就如同我这张一样,我脑子里想的就是怎样出去。当人的­精­神力到达了一定程度之后,就会超越身体的局限成为外化的一种有形的能力。

“这是啥?”警察叔叔好奇程度比我还厉害。

“符,出去的唯一希望。”不知道是不是唯一,但是是现阶段我的唯一,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方法之一。

“哦,怎么用?”

“……”不想回答他的问题,无奈他穿着老虎皮,只好弱弱的说:“烧掉。”

说完又掏出打火机,点燃了。

随着咒符被一点点烧成灰烬,蓝『­色­』的烟袅袅升上天空,在各种土豆之间盘旋。

“快,跟着。”我急不可耐的跳上警察叔叔的身上,催着他快点跟上。

“知道了。”警察叔叔抱起我追了上去。

我现在才发现,叔叔的脚下十分的稳健,绝对不是普通人。或许是我忽视了。想到这里,把美工刀架在叔叔的脖子上。

“你是谁?”

“发现了?本来我以为自己会掩饰的好点,不过秦白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叔叔说话的声音都变了:“我姓曹,曹仁。”

“凤凰?”

“聪明。”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感觉到自己被欺骗了,四大家族见到了三大家族。

“你不知道?秦曹两家联姻啊,你作为我的未婚妻,当然要来看看。不过结果是病歪歪的好在长得比较漂亮,也可以接受。病美人别有一番滋味。”叔叔,不,应该叫曹仁,说话真是轻佻。

我没有辩解,他能说出这话,证明其实我的一切行动都是在秦家的监视之下跳梁小丑一样的行为。本应该早就发现了,秦熬为什么就算离开了秦家还会有那么多势力,为什么秦秋月没有找我的麻烦,为什么金山寺一行只有秦家没有派人。答案只有一个就是我去了。

我所做的一切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看样子秦家已经榨­干­了我的价值,见我身体不行了,就直接联姻,算是做个交易。

“你好像一点意见都没有。”曹仁奇怪我的沉默:“据我的调查,你不是想逃离家族吗,不该这样忍气吞声。”

“不会,难道你不想娶我?”我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

“诱『惑』我?不行哦。呵呵,不过你全身都是『药』香味很好闻。”

曹仁不吃我这套。

“其实,我有个秘密是秦家不知道的。”我犹豫了一些,决定把自己开始的计划付出实践。

“哦?为什么和我说?”

“为了增加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以及获得你们家族的保护,所以需要砝码。”

“难道不相信我们之间的真爱吗?”

“别扯了,真爱什么的在你我之间不可能发生。有的只是利益的联系。怎么样,秦家还不知道我的价值所以就扔给了你们,知道了就雪藏了。”

“你对自己的价值很肯定啊?为什么在这里说?”

“这里不是人世,既然秦家知道我的行踪那证明着在我的周围有监视,进到鬼的领域才不会被别人得之我们的谈话。”

“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谁,才故意进来的吧。”曹仁做了个假设。

“废话,没人无缘无故会对我好,谁都不会,一见钟情什么的都是屁话,你我都知道纯属鬼扯。怎么样成交不?”

“我倒是小看了你呢,你先说说你有什么值得我费力的呢?”

“你应该知道现在这个世界看似和平,其实很多地方已经不稳了。而我却有诺亚方舟。”我扔出了这个劲爆的消息。

“诺亚方舟?”曹仁把我抱紧了点:“你指的是……”

“封神榜。”

“……”

曹仁追随着蓝烟的速度陡然快了很多。

“你要什么?”

“帮我养好身体,我要安全,事成时候让我安静的生活。”我开出早已想好的条件。

“这要求很简单,里面还有暗含条件吧?”曹仁并没有被封神榜冲昏头脑,知道我有些话还没说。

“嗯,还有个条件就是要找到打神鞭,否则不能达到那里。”

“哪里?”

“所有一切的起源,掌握了它,你就是神。”我诱『惑』着。

“你给我画了一个很好的饼。希望不是水中之月。”

“你没有损失,我依旧要嫁给你。”

“也是,成交。不过你的身体真的很破啊,感觉到真气不流转,有些地方毫无生气可言。”

“嗯,受伤太重。”

“看前面……”

前面出现一个巨大的蜂房,每一个蜂房的小格子里都有一个女人。女人们被封在里面,不知死活。

曹仁把我放下,挡在我的前面:“保护自己的女人理所因当。看好了,你会爱上我的。”

自恋到无以复加。

但是确实很帅。

在曹仁的周身燃起了赤『­色­』的火焰,一把燃烧的大刀出现在他的手中。大喝一声,双脚交换一踩冲了上去。

刀起刀落,蜂房被砍成了两半,从被砍裂的伤痕中,扑出了火焰,很快蔓延到整个蜂房。

一张熟悉的面孔一闪而过。

“快,就她。”我指着其中一个快被烧到的鸽子说。

“怎么啦?”曹仁不解。

“快去。”

不疑有他,曹仁冲了上去。

回过神来,我的怀里多了一人。

“邓琪,你终于回来了。”轻轻抚『摸』她的面孔,这是我作为纯人类的时候最后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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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琪紧闭着眼睛,好像全无生命一样,只有手底下微弱的起伏的胸廓,才能得知邓琪还是活着的。

“她可能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了。”曹仁在旁边说。

“我知道,但是她是我唯一的人类朋友。”在那么长的时间里,只有她没有背叛过我。

“我没有办法,带你们两个人离开。”

“没关系,我自己走,你抱着她就好。”

“那好吧,跟上。”

曹仁弯下腰,抱起邓琪飞快的追逐蓝烟而去。

我站了起来,双脚交替一踩,走出了蟒步。

身体透支就是我现在这样的感觉,痛苦不堪,一方面要忍着眩晕感,一方面要抑制住自己呕吐的欲望。用一句话概括就是糟透了。

走了几步之后就开始不行了,体力消耗殆尽。蟒步需要的不仅是体力,更是­精­神力。思维的运转越来越慢,只知道跟着前面,多希望自己就这样的死去就好。简直是地狱。

这个世界好像永无尽头一样,我不停的希望,快点,快点,实在是受不了,但是求生欲望支撑着我,不停的奔跑。

但是这个没有止境的世界开始扭曲,好像水藻在水中一样摆动起来。

土豆样的树木开始纷纷的坠落。

不停的有东西砸到我的身上,很快便被打『乱』了节奏,摔倒在地上。

“怎么啦?”曹仁停下来,问我。

“不行了,你们先走,我的体力达到了极限。”

曹仁没有回头迅速的抱着邓琪走了。

一停下来,顿时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再也抬不起手臂,整个人如同雕像一定不能动弹,就连眨一下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四肢百骸,都散了。

整个世界在我面前崩塌,似乎要迎来自己真正的死亡。

我等待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如果现在死了估计就是死不瞑目的典型吧。

“你怎么回来了?”

这句话我是用口型说的,因为嗓子里已经再也说不出话,发出一个音调了。

曹仁抱着邓琪一块回来了。我仿佛看到了凤凰的尾羽划过天空,四处都被点燃了,自己身陷一片火海之中。

“来接你。”曹仁也对我做着口型。

被曹仁抱在怀里之后,顿时有了安全感。

崩塌的世界如同走马花一样,在眼前不停的消失。

终于眼前出现了一大片白『­色­』的世界,我终于陷入了黑暗。

“北北,北北……”

谁在叫我,我很想醒来看是谁在叫我,但是眼皮自己就是睁不开。

“主人……”

唰的一下子坐了起来,然后又重重的倒在了床上。

埃尔德隆,杨超正在我的窗前,罗迦叶靠着窗子,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忘给为自己最美的角度。

“醒了啊。”

来人很熟悉,好像见过。

“这是秦家的人。”

“白白。”风九突然扑了过来:“你怎么又把自己弄成这样子了?”

“……”

我看着他一脸的疏离,对于我来说他们和我没什么关系。

秦熬也来了,但是是站在秦秋月的身后,白桃也在。

“碧玉在哪里?”秦秋月也不废话,冷漠的脸上全是对我的蔑视。

“杀了。”我不假思索的说。

“不可能,我还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交出来,否则……”

“否则怎样?威胁我?别忘了,我现在可视曹家曹仁的未婚妻。我死了,难道你嫁过去?”笑眯眯的看着秦秋月,心里恨不得撕烂了她的脸。

秦熬面无表情,但是立场坚定的站在了秦秋月的身后。

“什么未婚妻?白白,你什么时候成了曹仁的未婚妻?”风九还是搞不清楚状况。

“哦,这么热闹?让我未婚妻这么『­操­』劳,我可是会心疼的呢。”曹仁从门外走进来,坐到了我的床边。与他一同来的还有邓琪。脸『­色­』红润,看样子是大好了。

“北北,吓死我了。”

邓琪扑到床上,挤开风九,搂住了我的脖子。

“你没事吧?”

“没事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减肥了,哪怕长成200斤都不减肥。”邓琪撒娇道。

“家主吩咐了秦******,现在就可以被曹家接走了。”开始我觉得眼熟的人,现在想起了原来在亲金刚的那小院子里见到过。

“你们也太过分了。还有民主吗?哪有生病的人嫁人的,况且又没有婚礼,没有鲜花,没有求婚,怎么能这样草率嫁人。再说你们是谁啊,凭什么把北北当做东西一样,巴不得扔出去啊?况且她叫黄北北,不叫秦白。”

还是邓琪好啊,一直都是我的朋友的。

但是没有人理会邓琪微弱的抗议。秦家人都用冷漠的眼光看着我。

“求之不得。”曹仁假装温柔的帮我捋了捋刘海。

“好吧。埃尔德隆把那个东西带出来。”

我看到秦秋月没有离开的意思,断然的吩咐埃尔德隆把碧玉带上了。

以埃尔德隆的身手,没有几分钟毁了容的碧玉就被带了上来,扔在了地上。

“你怎么敢?”秦秋月还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我最恨的就是别人当我蝼蚁,于是对曹仁说:“如果你甩秦秋月一巴掌,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秘密?”曹仁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嗯,你知道的我的秘密总是很值得的。”

我笑眯眯的说。

“好。”

曹仁说完站了起来,朝秦秋月走去。

秦熬和白桃挡在了前面。

也不见曹仁怎样的动作,直接在我们面前化成了一道残影,然后就听到清脆的巴掌声。

秦秋月白皙的脸上两边都出现了巴掌印。

等回过神来,曹仁已经回到了我的身边。

“你太放肆了。”秦熬愤怒的咆哮。

“你才是太过分了呢。”我无比怨毒的盯着秦熬一字一顿的说:“我现在诅咒你,死后永堕阿鼻地狱,受尽苦难,不得超生。”

一说完,突然感觉身上轻松了很多,好像身上的罪孽之气被释放了一点。反观之秦熬的脸上出现了灰暗的气息。难道我能通过这种方式转移自己身上的晦气?可以找个人来试试。

“至于你碧玉,天天要受­肉­化白骨,白骨化­肉­,内脏腐烂之痛。”

话音刚落,碧玉的皮肤开始腐烂,化成了一滩滩脓水,并开始向着肌­肉­蔓延。

所有人都如同见到鬼怪一样看着我,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让我想想还要诅咒你们什么人。”我靠在床头的曹仁怀里,手抚『摸』着邓琪的头发。

所有人秦家人都后退了一步,只有风九傻站着:“白白,你到底是为什么啊?”

“白白不要调皮了告诉我什么秘密。”

曹仁也有些动容。

“秦家的真龙已死,这个消息好不好?”我天真的问曹仁,其实心里早就知道了答案。

“当然好了,白白还没过门就是我的福星。”

“秦白,你不要信口胡说,这样贬低秦家,对你也不好吧。没有一个强大的家族在你身后撑着你在曹家还有什么地位?”秦秋月严词厉『­色­』。

“哦,秦家刚才不是当打发叫花子一样打发我吗?还什么情分,况且我的强大不是靠秦家,失去了龙神的秦家只是不入流的家族而已。至于你秦秋月我该诅咒你什么好呢?”我假装思考,其实心里已经想好了。

地上的碧玉也是硬气,死死的没有喊出一句话,皮肤肌­肉­都溃烂了,内脏已经慢慢开始消融,肯定很疼。

“你要­干­什么?”那个对我下达命令的秦家人把秦秋月挡在了身后:“小姐,你快走。”

“白白,你不要折磨他们了,大家和气一些不好吗?”风九还在白日做梦,这不知道是不是他智商低,不知道咱们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程度吗?

“白桃,你是继续留在那里,还是在我身边来?”

那个妖娆的男人,妖媚的一笑:“当然是选择吾主啦。”

“哼,休想挑拨离间。”秦秋月叫道。

“啊。”

白桃『舔』了『舔』带血的手指,依旧美艳无比:“白痴啊,当然是吾主啰。”

前面的男人倒在了地上,胸口碗口大的血洞,里面的心脏还在跳动,整个人在地上抽搐不已,显然是出气多进气少。

“背主者杀。”秦熬祭出了魂剑。

“我可没有背主哦,我的主人一直就是白白呢,只是无聊去你们那边玩玩。”白桃万种风气:“至于秦家秋月,当然是留给主人啰。”

“呵呵,真是好看啊。要不白白今天就跟我回去吧?”曹仁建议道。

“不用了,我觉得住这里很好。”我拒绝。

“但是家长总要见的吧?”曹仁有点恼怒。

“我的价值值得他们来。加上身体不好,不便于走动。”

曹仁看了我良久,终于站起身走了:“两天之后,这个时间一定来访。”

“你们还在这里吗?我可没有多余的剩饭喂狗呢。”我等曹仁走了,才继续羞辱秦秋月。

“你到底想怎样?”秦秋月估计是再是没辙了,想出这样的白痴问题。

突然白桃的身形拔高了许多,在空中和一道人影碰在了一起。

砰的一声,白桃被踢到了墙上,穿墙而过,留下了一个大洞。

空中一个粗犷的人影落在了秦秋月的身边,把后者拥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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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爷?”我看着秦秋月把脸埋在来人的怀里,几乎是顷刻间就知道了来人的身份。

一脸的络腮胡子,身材高大,浓眉大眼。

“嗯。你这样对待秦秋月,我要给你惩罚。”十二爷也不废话,开口就是对我惩罚,凭什么,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说要惩罚我,我就得乖乖的接受惩罚,真是搞笑呢。

“你这个把女人当老婆的人有什么资格惩罚我?首先在人伦上你就过不去。道德如此恶劣的人渣竟然说要惩罚我,真是好笑。”

我靠在枕头上,鄙视的看着眼前的狗男女。

“放肆,目无尊长。”

一道黑影朝我冲了过来,速度快得,让埃尔德隆他们反映不过来。

我丝毫不躲,只是平淡的说了句:“我现在是曹家的人。”

黑影在我面前停住了,十二爷的手指紧贴着我的咽喉。一用力估计我就报废了。

“你以为我会害怕曹家,你用曹家来压我就是死。”

十二爷嘴上说得厉害,但是就是没有动手,我心里就有了计较。

刚才真是千钧一发啊。

“不是,只是说,秦秋月现在完好无损,你杀了我而合曹家结仇,没有必要。我还没有那么大的价值。何必脏了你的手。再说现在的家主不是你,我的联姻不是你能够破坏的。”

“我会再来的,哼。”十二爷抱起秦秋月随手在空中一划,一道裂隙凭空出现。

十二爷看了我一眼,跨了进去,秦熬和风九也进去了。缝隙合上了。

地上多了一具死人的尸体之外,没有别的了。

“北北你能金口玉言了?”杨超这个时候才有了说话的动力。

“不算,只是把自己的晦气转移了出去。佛家也有随口禅的。我只是把随口禅强化了一下而已,但是具体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目前就成功了两个。”我解释说。

“这样啊,感觉很神奇。”

“不需要神奇了,我大概知道自己怎么做了。”

我把过去到现在的思维全部整理了一下,得出结论:现在要做的事情,不是等待,哪怕是我暂时得到了曹家的庇佑,也不是长久之计。

其实我心中隐隐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把这些所谓的高人,全部弄成凡人,这个世界上不需要异能,这样才是合理的,才是对所有人都是公平的。

也许当年的鸿钧老祖有着和我一样的想法,所以才把几个世界分开。但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因为以外的毒瘤亚特兰蒂斯人的无知破坏了这个世界的规则,导致了天地人三界的破坏。我可能要做的就是彻底的清除亚特兰蒂斯人留下来的烂摊子。

“主人,门口有人。”

埃尔德隆突然开口。

“感觉真敏锐。”

和埃尔德隆一样的声音,一样的面孔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墨菲托斯。

“混的蛮好的。”我看见他现在竟然穿着的神父的黑衣装,心里就隐隐有了答案。

“还不错,我现在是代表红衣大教主索菲特罗兰,邀请你去英国解决一庄密案的。”墨菲托斯脸上挂着神圣的笑容。和­精­灵­精­美的容颜配合在一起真是完美无缺,蛊『惑』世人。

“为什么我要去?”

“不为什么,我知道你要找一样东西。现在在大教主的手中有一件来自古老的中国的权杖类的东西,如果你肯出手帮忙的话,这样东西我可以劝说大教主送给你。”墨菲托斯高深莫测的说。

打神鞭?这种东西我从来没有对外说过,墨菲托斯是怎么知道的。直觉是个陷阱,但是即便就是陷阱,我也得跳。

“嗯,什么时候走?”我问。

“如果可以的话,现在吧。”

“不行,两天之后吧。”我需要给曹家备个案,或许曹家会派人和我同行,所以等到两天后,或许会有保镖。

“好吧,我去订机票。”墨菲托斯稍稍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了。

等他出去之后,我拉住埃尔德隆的手问:“心里还有疙瘩没?”

“没有,我的生命中有主人,就不同于他。我就是我,我的生命的意义和他不同,我知足了。”埃尔德隆执起我的手,轻轻的把嘴­唇­印上了我的手背:“mylord。”

“你懂就好,我需要休息了。邓琪你也出去休息吧。”

“好,虽然有很多话,还没有和你说,但是等你休息够了,我们再聊。”

那位大叔的尸体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解决的,但是现在我是闻不见血腥味的。

闭上了眼睛,发现真的没有办法啊。身体太差了,差得我想吐血。以前总是羡慕林妹妹一样的病美人,现在自己的身体不行了,真心能够体会那种无力感。

接下来的两天完全生活中养老状态中,我让人在街边支了个伞,我就躺在伞下休息。

这天,我闭目养神,突然一股似有若无的味道钻进我的鼻孔。

我闭着眼睛开口说:“不要留在这里了,该走的就走吧。留下来损人损己。”

“……”

味道飘远了,我才睁开眼睛,前面什么都没有,似乎刚才没人路过一样。

住在这条街上,总是会遇到这些问题,我也习惯了,有的时候指点一下。竟然也有人专程过来求教。

这不又来一个。一个胖女人小心翼翼的靠近我,似乎怕惊扰了我。

“仙师醒了?”

晕这辈子就是没听到过有人叫我仙师,很好笑的看着眼前的胖女人。­肉­太多了,多到眼睛差点看不见了。

“你有什么事?”

我鉴于对方娱乐我的份上,愿意听听她说什么。

“仙师,我家儿子今年高考,你说能不能让您给算算,能不能考取,有没有什么办法化解?”

我吐血,把我当神棍了,这我哪知道啊。

“不知道,你走吧。”

“求求你,仙师,多少代价我们都能承受的。”胖女人激动的就快要贴上我的脸了。

我刚想喊救命就看见罗迦叶正好从店里出来,于是改变了想法:“你去拜那个女人,她会告诉你的。”

“真的?”

“记住,你要缠着她。”

看着女人奔向罗迦叶,我心头暗爽。叫你云淡风轻,给你制造混『乱』点,也让我看看你手忙脚『乱』的样子。

突然感觉到一道视线看着我,当我仔细去寻找的时候,却是看不见了。

不知道罗迦叶是怎样打发走女人的,好像过程没有什么喜剧效果。

“主人吃点吗?”埃尔德隆给我端出了晚饭。

“对不起,我不太想吃。”我拒绝食物的原因是一吃东西就要吐,一吐就难受。

“主人,身体会不好的。”埃尔德隆很坚持,没办法我只好说:“要不给我弄点寿司来,我吃几个。”

“是。”埃尔德隆转身就走了,我想是给我弄寿司去了。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杨超他们知道有的时候我情愿睡在外面会比屋子里面舒服。杨超出来一趟给我带了厚实一点的被子。

看起来很好笑,这么大热天我竟然要盖被子。

杨超给我盖好了被子,就坐在门口抽烟。

又是那种被注视的感觉。

“出来吧,不是想找我吗?”我对着黑暗说。

好半天才从黑暗之中走出了一个人。

“白天你对我说的话。”

来人解释的很清楚,是我白天说的那句话,让他晚上来找我的。

“哦,我白天是说过,你不该留在这世上,回去吧。”我说。

杨超在一边也听见了,但是早就见怪不怪了,因为我总是这样。

“我回去不的。”

来人彻底走出了黑暗,就在这个时候月光透过乌云照了下来,照在来人的脸上。原本血­肉­之躯,变成了骷髅。

“为什么?”我问,发现了这次的事件或许有趣。

“不知道为什么,我死之后,就一直不能离开身体,看着身体一点点腐烂下去,游『荡』在这个世界中。”来人说得非常寂寞,但是俺不这样认为。

“你或许拿了什么不属于你的东西。”我猜测。

“绝对没有。”来人矢口否认。

“那很抱歉,你这种情况从来没见到过,你走吧。”我表示自己确实没有办法。

“我懂了,那告辞了。”来人说完又隐退在黑暗之中了。

“你又给自己惹麻烦了。”罗迦叶原来一直都听见了。

“你去解决啰,不是好东西呢。”我笑着说:“我自己解决也行,但是我怕死在那里。我现在身负重任,所以不能死的说。”

难得『露』出女人的一面,他们也不用见到鬼的表情看着我吧。

“我去吧。”罗迦叶还是跟着进入了黑暗。

夜晚其实并不平静。这里是古董街,古董街当然就有很多古董了。什么叫古董,就是有年头的物件。有年头的物件都会有些不­干­净。不­干­净的结果就是晚上很热闹。

我就喜欢这样的热闹,有些像是窃窃私语,有些像是泉水流过,有些是怯生生的,有些则是还没有成型的。

我爱听它们的故事,有的时候为他们指点一下『迷』津,也不失为人生一乐事。

月亮有着特殊的力量,月光照着我的时候觉得体内的呼吸好像和月亮相互吸引一样。就如同海水涨『潮』也是因为月亮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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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月光,明明是太阳折『­射­』的光线,却没有了辛辣的一面。似乎是略去了所有的暴烈,只留下温柔如水的­精­、华。

就这样半梦半醒之间,埃尔德隆把一盒­精­美的寿司举在了我的面前。我闻见了一股新鲜食材的味道,虽然有食欲,但是……

“主人,吃点吧。”

看着埃尔德隆恳切的眼神,我自能拿起一块,慢慢咬进了嘴里。

“你看到了,可以了。”

吃了一口,从食管到胃部都疼痛得收缩起来。我躺在椅子上,尽量不让埃尔德隆看出来。似乎是一闭上眼睛就能触碰到真正的死亡。

夜就这样静静的过去了。

不管我们如何,白天的太阳还是照常升起。我只记得,面前出现了一片­阴­影,紧接着一个老人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秦小姐,我是曹家主持姐小姐过门的管事,如果小姐有任何需要可以对我说。”

“曹仁去哪里了?”我刚才明明闻见了他的气味,但是没有看见他。

“仁少爷确实和我一起来的,但是现在不知道去哪里了?秦小姐不用着急,相信少爷很快就回来的。”

我向来不忍拒绝老人话,所以不再追问曹仁的去向。

“墨菲托斯。”

我看到在老人的身后,­精­灵也到了。

“嗯,现在可以走了吗?”墨菲托斯问。

“可以了,老人家,我这两天可能要去欧洲一段时间,所以你可以在这里等。”我现在是在试探对方,曹家在知道我的价值之后,不可能不派高手过来,所以,如果对方提出和我同行,我会立刻答应。

“如果秦小姐愿意的话,我愿意陪小姐一同前往。”果然老人表态了。

“谢谢,求之不得,但是我这身体……”我的意思是,不是说明了要帮我养好身体吗,说以该贡献一点了。

“当然,这是家主让我带来了凤胆丹,或许对小姐有些帮助,”说完老人就递过来一个盒子。

盒子似金非金,碧绿通透,很可爱。打开一看,里面用黄缎子包着一颗圆圆绿绿的丹『药』。毫不犹豫的取出来一口吞了下去。

一股热气沿着丹『药』滑行的方向,浸透全身。好像身体里的病腐之气一下子被排除了体外。肚子一阵空虚,饿得难受。

“埃尔德隆去给我拿杯牛『­奶­』来。”久饿之人不能暴饮暴食,所以我先滋润一下肠胃。

埃尔德隆这些天第一次听到我要吃的,高兴的回了声“诶”,就进屋了。

“小姐,你现在只是暂时控制住了病情,要经过调养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够痊愈,多以等小姐进入曹家以后,会给小姐每天提供凤胆丹的。”

每天提供?看样子这是要彻底控制住我啊,我知道不可能给我一次『­性­』断根的。加上这东西估计特别的珍贵,因为装『药』的盒子非常的贵重。不过暂时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

“老人家如何称呼?”身体好了些,说话声音也大了些。

“不才,小姐叫我曹伯就好。”

“曹伯,我们准备出发吧。”

喝完埃尔德隆递过来的牛『­奶­』,就赶到了飞机场,坐上了飞机。

我只带了埃尔德隆和曹伯,罗迦叶我都留在了店里,没有别的原因,就是我不相信。

上了飞机才知道目的地是巴黎。

“具体什么事?”因为墨菲托斯包下了整个头等舱,不担心对话被偷听,于是我就开口问了,毕竟知道会面临什么危险也是非常必要的。

“卢浮宫。”墨菲托斯顿了一下继续说:“有一样被保存在底下卢浮宫的东西被偷了。”

“什么东西?”我问。

“圣杯。”

墨菲托斯说完我沉默了。圣杯在西方神话之中,有着秦始皇不死丹一样的功效——起死回生,长生不老。传说中圣杯之中装着的是神圣之血。圣杯常年都是满的,不会­干­枯。但是也仅仅是传说,没想到是真的。

而我认知只限于东方的神话,对于西方就连国家的名字都没认全,根本不熟悉。可能我这一次有些托大的。

“小姐,关于圣杯,我倒是知道点事情。”

曹伯被派来帮助我,所以应该不会在这个问题上骗我。

“曹伯,你请说?”

“圣杯传说是被保存在郇山隐修会之中。”

“郇山隐修会?”我重复一遍。

“对,它是一个真是的组织,是一个成立于1099年的欧洲秘密社团。小姐或许没听过这个,但是你肯定听过里面的成员:艾萨克.牛顿爵士、波提切利、维克多.雨果和列昂纳多.达.芬奇。”

“那可真不得了。”这些人物都是天才中的天才,如果是他们组成的社团,那就证明圣杯可能是真的存在的。但是长生不来的功用未必就是真的,毕竟这些人都死了。还有一个特点,这些人之中很多都是同『­性­』、恋。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联系?

脑子里有什么念头闪过,快得让我差点抓不住。

“小姐,这个社团的每一个人物都是天才绝艳,他们所取得的成就,没有前人也没有后人可以达到。”曹伯似乎在把我往着某一思路上领。

我犹豫了一下问:“曹伯的意思是?”

曹伯点了一下头:“我的意思是,人类的才能是很相似的,不可能有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情。”

“你怀疑他们不是人类?”

“不可否认,他们都没有留下后代。”

“曹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每个天才般的人物都是心高气傲之人,所以让他们都心甘情愿付出的,肯定有着某种值得的东西。”我补充道。

“咳咳,你们想多了,教主是希望你们能够帮助寻找圣杯。”墨菲托斯打断我和曹伯之间的对话。

“圣杯不是你们西方的东西吗?我是一无所知,找我不是很可笑吗?”这真是可笑,我一辈子都没出过国,让我去整这些东西,不是让鸭子上架一样难吗?

“其实,圣杯是东方的东西。”

圣杯是东方的东西?这个论断我可是第一次听说,但是看墨菲托斯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说谎。

“我记得东方神话之中确实是有和圣杯的功效相近的东西——承『露』盘。”我很艰难的才想起这个东西。

“承『露』盘?”曹伯也『迷』『惑』了。

“嗯,秦始皇祭天的时候,专门用来承接上天恩惠的碗或者盘子,这个我也没见过所以不知道。”我心虚的说。

“好了,不管怎么说,你们看看就知道了。”墨菲托斯不愿意我们再进行深层次的讨论。

我无所谓,不说就不说呗,我不稀罕。

一边埃尔德隆自觉地帮我『揉』着肩膀。我享受的睡了一段时间。很久没有这样轻松的睡觉了。身体不好的时候,仿佛无时无刻不在的疼痛折磨着我日日夜夜。现在身体不疼痛的日子还是要好好的享受一番。

虽然我闭着眼睛,还是能够感觉到曹伯的面无表情和墨菲托斯的挣扎。

埃尔德隆的手一紧一缓,力度拿捏的很好。

突然飞机开始了晃动,不停的有雷电在窗外闪过。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原本还是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出现了一团乌云,而我们的飞机就直接撞进了云层里。云层之间的电流让机身晃动不已。

很快的颠簸也剧烈起来。

我强行使自己冷静下来。理说这个时候会有广播也会有空姐过来安慰乘客的心神,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降落伞。”我意识到不对劲,下意识的寻找降落伞准备跳飞机。

“没有。”墨菲托斯看样子也没有想到这个情况,整个­精­灵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

“我会开飞机。小姐不要紧张。”曹伯撂下这么一句就往驾驶室走去。

“埃尔德隆你负责护卫我,任何靠近我的人,全部斩杀,不要留一个活口。”我冷静下来,开始设想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怀好意的看着墨菲托斯。难道是这娃故意引我上钩,然后除掉我?不,不可能,他没有立场这么做。

不,有可能,我突然想到,当初墨菲托斯离开时所有手续是由秦熬安排的,秦熬现在在秦秋月的身边。如此一来,墨菲托斯想要对付我,这一切都能解释的通。

“别看着我,不是我安排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墨菲托斯察觉到我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怀疑,急忙解释。

“是吗?”这话我问得将信将疑。

埃尔德隆自觉地站起来挡在我和墨菲托斯之间。

墨菲托斯恶魔的名字,­精­灵的名字是符合着自己属『­性­』的,也代表了各自的『­性­』格。所以说墨菲托斯是恶魔的话,我一点都不会奇怪。

“已经控制住了。小姐放心。”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时,广播里传来了曹伯的声音。这让我多少安定了些。

很快的飞机就穿过了云层,平稳了下来。

很快到了巴黎,不知道怎么回事,机场竟然没有一个警察,我们从飞机上下来的时候,也有乘客陆续从飞机上下来,有说有笑,就像丝毫没有遇到过意外一样。

“小姐。”曹伯回到了我的身边。

“怎么回事?”我问。

“没什么事,就是飞行员都晕了,我去替了一会。”曹伯描述的轻描淡写,但是我能知道其中的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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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为什么,那些乘客没受影响?”我觉得奇怪。

“不知道,估计也是和那些飞行员一样,昏『迷』过去,到了目的地才醒来。”曹伯说。

曹伯的话让我感到这次要对付我们的人好大的手笔,心肠也忒狠了,一个飞机几百人都计划给我们陪葬。

疯狂的不计较代价的对手才是最可怕的,但是目前我不太能够明确到底是什么样的势力要对付我们。不过大概的话,可能有两方人马,第一:就是秦家,但是这不像是秦家的作风,他们虽然正对我,但是好像是不太牵连普通的人;第二:就是和郇山隐修会的对立势力,这也比较符合西方人的做法。

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到了巴黎了。巴黎是什么?时尚之都,巴黎女郎世界闻名。这里是所有奢侈品牌的集聚地。你能够想象的最昂贵的东西都能够在巴黎找到。

一出机场大门,几时是同时,一股时尚之感扑面而来,反观我们几个人之中,埃尔德隆一样子取胜,加上他旁边的墨菲托斯有着同样的贵族样貌;曹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处变不惊,只要我,只要我是土包子进城,跑马观花。

墨菲托斯没有让我们一行人有任何休息的时间,直接把我们塞进一辆雪铁龙里,里面已经有司机了。墨菲托斯在司机的耳边小声的吩咐了一声,汽车就开始行进了。

长途的旅行非常的疲劳,汽车的轮胎摩擦着地面的声音是人昏昏欲睡。过了些时候,终于看到了杜伊勒里花园的边界,边界处有一块巨大的石拱门——小凯旋门。

尽管在小凯旋门举行过狂欢节,但是人们对于杜伊勒里花园的咱们往往来源于它的艺术『­性­』。在它的四个角,指南针的各个方向都有一个世界著名的博物馆。但是今天我们的目的地确是正东透过石拱门,耸立着独石柱碑的文艺复兴时期的口包公殿——卢浮宫美术馆。

“我们到了。”墨菲托斯把发呆的我叫醒,下了车。

近距离的观看卢浮宫更觉得无比的伟大。

但是梦幻般地『­色­』彩让我有些不太舒服的感觉。

“圣杯是在这里丢失的?”我怀疑,那种东西,应该不是存在这里的吧。

“是。”墨菲托斯回答。

“我们从哪里进去?”我问。

“我们要从另外一面进去。”

说完,墨菲托斯就在前面带路。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穿过了多少喷泉,我几乎来不及好好地从外表上远距离的参观一下卢浮宫,就在个个旅游团之间穿梭。外国人浓厚的香水味让我不停的打喷嚏。非常的不舒服。

“请问,能给我们照相吗?”

我突然被叫住,虽然对方的英文说得非常的纯正,但是我是受中国的英语教育系统所培养出来的,知道别人重复了三遍我才明白过来,只能用自己浅薄的英文,边说边比划说:“ok,ok。”

等接过相机,我傻眼了——单反,不会啊。求助似的看着曹伯。

曹伯快速走出来,给我解围了。

没想到曹伯的英文真心很溜,看得我汗颜无比。

照相的三个人摆出的姿势特别的『­骚­』包,千手观音型的。

这一段『Сhā』曲并没有耽误我们什么时间。

很快墨菲托斯就带我们往地下的一个通道走。

越往里走,就越是­阴­凉。底下非常的冷,应该是非常深的地下了。

身在异国,真是身不由己,真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傻傻的跟着人走。

终于来到了一闪铁门之前,墨菲托斯轻轻的在门上敲了三声。里面也传出了三声敲门声。

我心头突然紧张起来,联想起在门口那三个外国人的怪异举动。好像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脑子里,是什么呢?那个给我拿单反的外国人手背上好像有个纹身。

那个纹身是什么来着?一条长翅膀的蛇?或者是一个权杖上面有一条蛇?权杖的头上好像是有蛇头还是有骷髅?

吱呀一声,铁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钟楼怪人一样的丑人。心里的怀疑就更深了。这本来就不合理。一切都不合理,为什么不合理。

我相信相由心生,但是明显的那个钟楼怪人长相凶恶。在看埃尔德隆和墨菲托斯一样的长相,发现完全不是一个样子。

“跑。”

大叫一声,就往外跑。

身后传来了打斗的声音,我顾不了那么多,很长的通道,来时的路跑出去的时候更显得长。

终于看到了光亮,还没出口,就被拦腰高高的抱起,我尖叫起来。有力的胳膊勒得我骨头都要碎掉。

“别叫,我们是来救你的。”

一听到这话,不管是否是真的,我都安静了下来。

定睛一看是找我照相的人。他抱着我拔腿就跑,埃尔德隆和曹伯也跑了出来,没想到曹伯这个老人家腿脚很快,几乎和埃尔德隆的速度不相上下,我记得小艾的一步距离是10米左右。要不是要和后面追击的莫非托斯摩擦,估计早就追上来了。

很快的就抱着我钻进一辆开好门的轿车之中,车子在我们进去之后就发动了。曹伯和埃尔德隆跳到了车顶。但墨非托斯就跟在后面,利用自身的优势紧紧的追赶着车子。

但是突然间墨菲托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

车子很快甩开了墨菲托斯。

这个时候曹伯和埃尔德隆爬进了车里。

“对不起,远道的客人,我们也不想的。”

蹩脚的中文,中文的发音,英文的行文。但是不难理解,可以大概明白他在说什么。

经过两边长时间的了解,我终于知道了,他们和墨菲托斯之间是对立关系,大家争夺的中心就是圣杯。圣杯还在郇山隐修会之中,表示不知道为什么会把我们接进去。他们获得消息的后,就赶来联系我们。

然后自我介绍了一下,他叫大卫,是个苦行僧,隶属一个极度虔诚的罗马天主教派。

其它的就再也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大卫把我们安排在一个民居的公寓里,靠着街边,就匆匆离去了。

“小姐,外面有人监视。”曹伯看着下面的街道,发现有跟踪人的踪影。

“嗯,大概知道。”我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

“主人,为什么跟着这个人跑?”埃尔德隆问。

“很简单,因为地上远比地下安全,只有那些黑暗的生物和死人才住在地下,一般心里有愧或见不得人的人才会深藏自己。救我们的人,或许不是救只是带我们来的人也是有意图的。但是起码人家是地面上的。”我自有自己一套的解释,只相信自己的直觉,让自己不安的绝对不碰,这是生存的哲学。

“小姐,现在怎么办?”曹伯问。

“这个,我不相信曹家在这个城市会没人,所以一切就拜托曹伯了。”我现在是很放松。准备上床睡一觉。

“主人,我去给你买断吃的去。”埃尔德隆说完就要出门。

我从床上突然坐起来惊奇的看着埃尔德隆:“你会英文?”

埃尔德隆羞涩的说:“最近发现英文很好学,好像是在我的传承中就刻进了脑子里一样,只不过有些写法不一样。”

我晕了,还有天然继承语言的,那我怎么没那么好啊。

只好悻悻的说:“好吧,你去吧,买方便面吧,做起来方便。”

曹伯打了几个电话,不一会儿原本在下面街道晃悠的几个人不见了,估计是被曹家的人清理了。现在才觉得天朝的强大,真是奇异之士层出不穷。比什么联邦特工强多了。瞬间秒杀啊,这是。比什么超人啊,钢铁侠,蜘蛛人,蝙蝠侠……强多了。

李小龙能够镇住外国人也是因为中国功夫。我仔细看过了李小龙的录影带,真的是有些功夫在身的,但是也就是还好而已,那些个比他强的国人还真是比较多。

“小姐,咱们就这样等着?”曹伯觉得扫除了垃圾之后才征求我的意见。

“曹伯,我这次来是为了一件东西,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了。你既然带来了『药』,并且和我一起来了,肯定也是被交待了一些事情。”

我停了下来,等曹伯点了头之后,接着说:“我要找的是打神鞭,墨菲托斯就是以这个条件让我来的。”

“明白,谢谢小姐的坦诚。出门前老爷交代过了,一切以小姐的安全为前提,所以我一定会保证小姐的安全。”曹伯躬身说。

但是我觉得不够,他是曹家人不可能真心给我办事,但是如果我能给他好处的话就不一样了。

“曹伯,我在这里跟你保证,封神榜上一定有你的名字,只要你真心护卫我。就算死了,也能让你起死回生。”我抛出巨大的幼儿。反正债多不压身,虽然我更本不知道怎么使用。

“封神榜?”曹伯似乎没有被告之。

“曹伯不知?我手掌封神榜,是封神之人。”

“虚无缥缈,不足信也。”曹伯很小心,不轻易上钩。

“曹家也有真神兽,曹伯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还有什么不信的。再说就算我不承诺曹伯你也是要保护我,我承诺你,曹伯不是更加安心吗?”我丝毫不在乎对方不上钩,就像我自己所说的一样,我也不在乎。只是想加强牵绊而已。

“小姐真愿意给我一个名额?”曹伯很快就接受了我画的饼。

我弯起了嘴角:“可以哦,三百六十五位,给你一个位置不难。”

一切都在朝着我想要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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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姐,我一定维护小姐的安全,也请小姐遵守承诺。”曹伯立接受了我的建议。

“当然,我也需要保护自己的势力。曹伯放心,我这人从来没有不遵守承诺的先例。”我愉快的结束这次谈判,对于曹伯的配合很满意。年纪大了,不管有多少岁的寿命,都是会死的,谁都多活一些时候。这个时候封神榜上有名无疑是有了一道保命金牌。

我决定找打神鞭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红票的灵魂还被拘禁在海市蜃楼之中,我记得封神榜上的神仙有两种,一种是­肉­身成圣比如哪吒之流,还有一种就是死后成神。如果是红票的话,肯定是后面一种情况,但也不失为一种解脱。

埃尔德隆给我买了包方便面,巨贵折合成人民币要10多元。

吃完了,俺就拿起巴黎的地图慢慢开始研究。说实在话,国外的地图比咱天朝的就是要简单一些,什么道道都是规划好的。

“小姐,有人过来了。”曹伯自从和我达成交易之后,变得更加尽职。

“知道谁不?”我问,但是眼睛没有离开地图。

“郇山隐修会。”

“我知道了,让他们上来。”我知道曹伯肯定在房子下面做了什么,知道如果我不同意让那些什么什么会的人进来,他们是绝对不能靠近半步的。

热兵器时代,再热的兵器都没有东方武功的神奇。

没有意外,手指敲在木制的门上。独有的节奏。

埃尔德隆打开了门。门口站着墨菲托斯和一个满脸雀斑红皮的中年男人,大腹便便。

“是秦小姐吧?”中年男人自来熟,就要握住我的手,但是被埃尔德隆阻止了。

中年男人看到埃尔德隆的样貌显然是吃了一惊,但是很快就镇定了。那浑浊的眼白里都是『­淫­』邪,尽管他隐藏的很好,但是还是被我发现了,谁让我是女人呢?

我就说为什么墨菲托斯这次重逢有了一股子风情味,原来。想到这里我看墨菲托斯的脸就有些厌恶。真心觉得要不要给埃尔德隆整容去了。

“贵会的圣杯我是真心没办法,我要回国了。”我开门见山,不愿意废话,同时也是试探对方的反应。

“呵呵,这里面,秦小姐一定有什么误会。”中年男人,夸张的表情,满口的黄牙,一身的羊『­骚­』、味,熏得我透不过气。

“曹伯把窗子打开。”我朝站在窗口的曹伯说到。

“……”

房间里一阵难堪。

但是很快的,中年男人,又找回了话题。

“秦小姐,我们是很有诚意的。”

我对于他的话越来越怀疑,为什么非我不可,我可不会自大到认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重要人物。

我重要吗?不重要,那就是他们的意图有问题了。

“也不是不可以,我们开始提的条件,权杖,你们得先给我。”我开口说。

“这个,我也做不了主,等我请示了上级之后再说可以吗?”中年男人犹豫不决。

“没问题,等你请示之后再来吧。埃尔德隆送客。”我强硬的下了逐客令。

男人在被埃尔德隆送出门口之后,还特意『­淫­』邪的看了一眼埃尔德隆,似乎埃尔德隆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曹伯,给我们弄几把枪,威力要大的。”我等他们走了之后,立刻对曹伯说。

男人的最后一眼我很不舒服,好像所有事情都在掌握之中的姿态。外国人不比中国人。面上的皱纹比较的多,也证明了比国人更有表情。一般藏不住心事的。

“还有,查查他们去哪里了?”在曹伯出门口的时候我补充到。

房间里我越想越不安全,取出了随身携带的黄表纸,开始写咒符,现在我估『摸』着能够写下五张。心里想着给对方炸个窟窿,咬破手指画了下去。

五张看不懂的鬼画符。真是蛋疼。

写下来符之后,我安心了不少。

“主人,刚才那个人给我的感觉很不好。”埃尔德隆犹豫的对我诉说着刚才的感觉。

我心想,埃尔德隆很纯洁,我就没教过他男女之事。这次回天朝一定给他找些工口书看。这个也是要教育啊。

曹伯的速度很快,两个小时之后就给我们带回了枪支和墨菲托斯他们的地点。

我从枪支之中挑出了一把比较小巧的手枪。用得称手就行。

“知道他们在哪里吗?”我一边熟悉着手枪的『­性­』能,一边问。

“知道了,在一所废弃的中学内。”曹伯躬身回答。

我看着窗外天『­色­』已经黑了说:“开始吧。”

我的意思是夜探。

巴黎的夜晚很是安静,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世界的时尚之都。只有些服务行业的流萤站在街边招揽客人。我们的车也被拦下来好几次。

终于到了那个废旧的中学。

他们还真会挑地方。锈迹斑斑的铁门之后是随手的涂鸦布满整个教学大楼。

说是学校也只是三层的古老建筑。

没有惊动任何人,埃尔德隆始终抱着我避开摄像头,进入到建筑内部。

这里面走廊上只有一站昏黄的吊灯。随地都是破碎的玻璃。越往里走就越是觉得好像是魔鬼的嘴巴,漆黑一片。

每个教室灯都是黑的。

“主人,这个地下好像有声音。还有就是……”

埃尔德隆欲言又止。

“说,还有什么是我没见过的?”

“我感觉这个走廊的元素剧烈波动。”

埃尔德隆像只炸『毛』的猫一样,背弓起来随时准备扑向前一样。

其实一进来我也感觉到了,这里很多灵体,时不时的从我的身体里通过,激起一阵阵寒意。

“地下?”

“小姐,这是地图,这里有个地下室。”曹伯连忙打着电筒把图纸塞到我的眼皮底下,我赞许的看了一眼曹伯,真不愧,姜还是老的辣,这样的事情想得就是周到。

“开电筒不好吧。”我把电筒给摁了,要死啊,这么黑的地方一电筒,这不是告诉别人,快来啊,我在这,快来抓我啊。

“小姐,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

“没事,我们走吧。”

埃尔德隆抱起我,刚才的图纸他已经记下了。

地下室也很好找,不得不说他们的胆子也很大呢,都没一个警卫。

沿着楼梯就传来嘲杂的英文。

我们潜伏在黑暗里,慢慢的靠近,终于透过门,看到了里面的庐山真面目。

一群黑衣人,包得紧紧的,看不清了脸,『­祼­』『露』着『毛』茸茸的下半身。

中间的台子上跪着一具美丽的酮、体。白­嫩­带着魅『惑』的光泽。

中间的台子是旋转的,台子上的人,我们可以360度的仔细看清楚——墨菲托斯。

围城一圈的人陆续的上前,进行着人类最原始的丑恶的运动,其他人则不停的赞美,不知道他们要赞美什么,这是值得咱们的事情吗?野兽都不会做出这种事。

有一瞬间,我想冲上去杀了墨菲托斯,对于他的恨竟然比对侵、犯他的人更深。自甘堕落。

他是在享受吗?早就该想到的,这个修会都是一群同志和瘾君子。它的成员在有极度高的智商之后也有着最卑劣的贪欲。

他们的种行为足足持续了几小时。

墨菲托斯完全被污染了,满身都不是自己的体『液』。

渐渐地围着他的一圈人都倒下去了,墨菲托斯从床上做了起来,看向我们的方向。

“好看吗?进来吧。”

我知道是和我在说话。

被发现了索『­性­』走了进去,地上的人都晕着呢,没人发现。

墨菲托斯坐在我的面前,我们的视线是平等的。

墨菲托斯妖艳的身体就在我的眼前,无关乎男女。

“为什么?”就是这三个字,我实在是问不出其它的话了。

“为什么?你把我扔到这里,自身自灭,我当然要用自己的方式活下去。被一个人玩,也是玩,被一群人玩也是玩,况且还有好处,何乐而不为?”

墨菲托斯头发上的蛋白质都结痂了,整个人虽然尽量的在摆出姿势,但是我知道其实他在害怕,害怕我看不起他。

我也的确是看不起他。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等我站在了顶端不会有人记得这一段的。只要,只要获得了圣杯,我就能够拥有创世的力量,知道我过去的人都会被我抹杀,不会有人记得一个污秽的墨菲托斯,只会有人尊我为神……”

墨菲托斯近乎于疯狂的喋喋不休。

“墨菲托斯。”我的手指划过胸口,那里面滚烫一片,墨菲托斯的赤、『­祼­』的胸口也金『­色­』的文字闪过。记得当初我是福至心灵的念出这个名字从而给了他新生。自认为救了他,可是没有把一张白纸似的他带在身边教养。或许是我造成了这么坑脏的他。

“墨菲托斯,活着辛苦吗?”我问。

“啊……”墨菲托斯一脸麻木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可以磨灭一个高贵的­精­灵之魂。

“墨菲托斯,我赐你一死如何?”我现在是真的想让他死,这样坑脏的身体,不该留在这世上。

“死?”墨菲托斯机械的看着我,侧头一笑:“好啊。”解脱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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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埃尔德隆轻拉我的衣角。我知道他是不忍心。但是我不想留着这个祸害。

“去死吧。”我的意念控制着墨菲托斯渐渐地手指划过颈脖子。血很快就扑了出来,墨菲托斯估计是屏住了呼吸,一点点都没有呛咳,脸上始终带着微笑。倒了下去。

血渐渐的漫过中间的台子,流到了地上。好像永远也流不尽一样。原本昏倒在地上的人,全部都被浸泡在血『液』之中。血『液』噗噗的向外流去,爬上了墙面。

我站着没有动,心里的警钟长鸣。但是我知道现在动更麻烦。手里迅速掏出写出了五张不知道有什么用的咒符,递给埃尔德隆和曹伯一人一张。

等待着,等着了形成了血『­色­』的空间。

中间墨菲托斯的身体,美得惊人,和眼前的血腥的场景不配,但又非常的协调。

­精­灵堕落了,会丢失自己的灵魂变得如同野兽一般。

墨菲托斯的身体开始变化了,先是长出了黑『­色­』的岩石一样的剑突,随后体表美丽的肌肤开始如同膨化剂一样鼓出许多蟾蜍一样的毒囊。嘴­唇­外翻,牙齿变成3寸长的獠牙,嘴角流出绿『­色­』的脓栓。身长仿佛活脱脱的拉高到了3米。身后伸出了一条钢铁铸造的尾巴,上面布满了倒刺。

“小姐,这里危险。”曹伯提醒我说。

“我知道,但是外面也危险。外面的走廊上布满了灵体,而且充满了怨恨。”我注视着墨菲托斯的突变,心里迅速的思考应对的方法。

当整个空间变成一片血『­色­』的时候,墨菲托斯也已经从台子上坐了起来。

“吼……”

冲着我们大吼,腐烂的气息朝我们嚎叫着。

看得出来他暂时还不能动弹,否则早就把我们吞了。

“主人,还有活的。”

埃尔德隆在人堆里竟然发现了个活人,我赶过去死掉他的面罩一看,原来是白天见到的中年男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没什么时间。直接取出刀子,直接『Сhā』进他的手指尖。

在他要发出惨叫的时候,钳住了他的嘴巴,直接把他的下巴给下掉了。

“你听我说,这里怎么出去?”我问。

“你,你,你们要­干­什么?”真佩服他粗大的神经,难道看不出来现场的情况吗。因为被我下掉了下巴,每说一句话,就有大量的口水喷出。很快前襟就打湿了。

我见他说话实在是不方便。所以用脚把他的下巴踢了回去。

没想到下巴一给他推回去,他就指着我的后面结结巴巴的说:“怪怪怪物。”

“怪物也是你们造成的。”

台子上的墨菲托斯坐了起来。

我们下意识的往后退。

距离太近,都能感觉到他的力量不是我们可以阻挡的可以抗衡的。

很快他就从台子上跳下来,直接把地上的人的心脏一手一个的给挖了出来吃了下去。

我没有别的想法转头就跑。埃尔德隆和曹伯跟在后面,为我断后,始终不超过我。

但是我突然被撞向了一边,那个大肚子中年『­祼­』、体男人,从我身边跑过去。我见他很有条理就一步不落的跟在后面。

很快就沿着楼梯往下跑。

墨菲托斯的变身咀嚼心脏的声音始终是在耳边。

男人很快就跑进了一个地道,我也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我见他跑的一点犹豫也没有,认为他应该知道安全的道路。

果然他没有向外跑。我猜的没错,外面也有巨大的危险。

当我们跑进地道的时候,就失去了中年男人的踪影。我怕后面受敌,就把符咒贴在了身后,埃尔德隆和曹伯也学着我的样子,把符咒贴在了自己的背心。

地道很窄只有两人宽。非常的『潮』湿。两边都是一扇扇的铁门。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没有光线。地上的石板凹凸不平,让我很艰难的才保持平稳。

我很好奇两边的铁门后面有着什么,但是没胆子强行打开,万一里面关着什么恶毒的东西,我不是要死啊。

但是情况不给我们任何的机会。后面传来震动的声音,明显是什么重物在跑步,我现在能够想象能跑步的重物就是墨菲托斯的变声。

没有迟疑对埃尔德隆说:“打开。”

埃尔德隆脚一抬,一踹,就踢开了一个铁门,我么闪了进去。把门关上,静静的等待着。

不一会儿,一道影子呼啸而过。伴随着钢铁和墙面的撞击声。

“好像过去了。”曹伯突然把我拉到了身后,不敢开灯。

在场的三个人可能都能夜市。我看到在这个房间的角落里,有一具­干­尸,一点水分都没有。但是胸口被一条有我手臂粗的铁链子穿过。

“什么东西?”埃尔德隆问,声音里有着警惕,好像前面这具­干­尸随时都能带来危险。

我好像见过这样的东西,不顾两人的反对走过去,翻开了­干­尸的嘴巴,果不其然两个尖牙。除了吸血鬼不做它想。

“吸血鬼?”曹伯这个时候也能够辨识出来。

“嗯,怎么办?”我问。

“要不要唤醒他?”曹伯提议。

“但是我们的安全不能保证吧。”我犹豫说。

“试试吧。”曹伯最后一咬牙,一上前,划开了自己的手腕给­干­尸喂了血。

吹气球也不是这样快的。­干­尸很快就有了样子,曹伯也停止了喂血。

眼前黑影一晃,我用手在脸上一抹,流血了。

紧接着,埃尔德隆和曹伯也相继中招。

有翅膀拍打的声音,我的视线跟不上它的速度。

终于我身后的咒符爆照了,黑影也停了下来,倒挂在一个顶上。

这哪里是吸血鬼啊,完全不美形,电影电视都是『乱』编的。

眼前的这个货真价实的吸血鬼一点都不好看。完全是只大型蝙蝠。

“不知道你能听得懂我们说话不?如果听不懂就只好杀了你。”曹伯举起枪。我怀疑是虚张声势,里面不太可能有银制子弹的,谁随身带那个东西啊。

“嘶嘶……”清了一下嗓子之后,蝙蝠说话了:“你们是谁?”

因为说的是英文,我只能明白大概的意思。但是曹伯的英文很流利,所以担任交流的任务当然是交给曹伯了。

“你不需要知道,只要告诉我们怎样出去。”曹伯说。

“如果能出去,我也不会被关在这里了,你们等等,因为细胞刚刚恢复所以有些记忆丢失了。”到挂的蝙蝠,声音瓮声瓮气的。

“就算你出不去,但是你应该也知道出去的路。”

“不错,我知道,看在你们救我的份上,我带你们出去,但是不会帮你们出去。”

“成交。”

蝙蝠首先飞了出去,果然是朝着刚在墨菲托斯消失的方向。

按理说疯狂的­精­灵只有按照自己的欲望而活,不会有自己的意识,不会有自己的人格。不会有回忆,等于一具行尸走­肉­,但是我始终有这样一个念头,那就是墨菲托斯不是那种轻易放弃自己的人。这里面或许有什么意外。

蝙蝠在上面飞,我不是很相信它。因为它没有感情,从他的眼睛里就能赶出来,它不具有人类的感情。说吸血鬼实际上是该隐的后代,永远只能生活在黑暗之中,不知道真假。

“真美啊。”

眼前出现了一个蓝『­色­』的世界。我们走出了通道。

继续往前行走,发现这里的地面都是各种颜『­色­』的巨大菌类组成,五彩斑斓。

“独角兽?”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一个地方,但是眼前有只银『­色­』的独角兽确实让我太震惊了。

独角兽本来在饮水,但是看到我们一下子就受惊的跑掉了。

到处都有如同大卫雕像一般的雕像矗立在各处。

各种神奇的物种都出现了。我怀疑自己是疯掉了。

蝙蝠进入到这里,突然落了下来,收起了翅膀,融进了自己的身体,棕『­色­』­干­枯的皮肤变得富有弹『­性­』起来。也长出了棕『­色­』头发,修长的身体,脸蛋也变得『­性­』感起来。这一切都是瞬间完成。

“你不会给我们『乱』带地方吧?”我对它很怀疑。虽然他现在长相俊美,但是如果看过原先的样子,绝对不会产生好感。

“你们不想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不想,只想知道怎样出去。”我觉得相信这荒唐的吸血鬼的我们本身就很荒唐。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脑袋抽筋了。

“别急啊,继续往前,你们会觉得更惊讶。”

像是一个热情的导游一样,急于给我介绍景点。

我们就被动的跟着它走。

果然这个地方非常的奇怪,菌类的地面踩在上面软软的也就罢了,但是为什么就连这里的书长得都很有艺术『­性­』,像一颗颗水母一样,而且还是活动的,水母的伞头还闪亮着。随处可见的古希腊风格的建筑。

各种健壮男人的雕像摆放在各个建筑物之中,奇怪的是根本没有女人的雕像。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和我说,我在童话世界,我会丝毫不怀疑。

“到了。”

吸血鬼终于停住了脚步。我上前一看。在台阶之上,墨菲托斯跪在那里,它的四周,同样有5个黑衣人,每一个黑衣人的手上持着一条链子,帘子的另一头挂在墨菲托斯的脖子上。

在他们的上面支起巨大的支架,上面挂满了年轻的女『­性­』,她们头朝下,每人的颈脖子上都有伤痕。每个女人的头发都被脖子流出来的血『液』给湿透了。多余的血『液』滴在了墨菲托斯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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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托斯在挣扎,但是我们听不到任何声音,这个世界好像没有声音一样。

在他们的头顶之上,是一个巨大的以一个角竖立的魔方,魔方是金属的颜『­色­』,上面有着我们看不懂的文字。

这明显像个祭祀,但是祭祀的是什么呢?少女的鲜血,恶魔的血­肉­,纯洁与堕落。这么强烈的反差的对比。期待的是些什么?那五个黑衣人是什么身份?这个世界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如此多的问题,找不到一个人来解答,如果我现在去死的话,肯定会感到憋屈。

“知道那是什么吗?”吸血鬼突然出现在我的身边,吓了我一跳。

“不知道。”我目光舍不得离开前面的场景。

“要我告诉你吗?”吸血鬼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我知道他是看中了我脖子上的血管。

“条件是我的血吗?”我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在不经意之间达成协议。吸血鬼其实在我们普遍的认知之中有些错误。比如在不经你允许的条件下是不可以吸你的血的。那些被吸血鬼吸­干­的人可能是在自己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和吸血鬼达成了协议。

具体的我还不清楚,不知道为什么会受到这种约束。但是目前我可是非常的小心,我可不想变成人­干­。吸血鬼吸食不仅是血『液』,是身体的所有体『液』。

“你的血『液』之中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强大到令我战栗,非常强大。”吸血鬼在我旁边转悠,好像一个变态一样,恶心巴拉的。

“嗯,我的血『液』你受不住,会燃烧的。比圣水对你的伤害要严重的多。”我知道体内还有龙血,这也是我一直能活到现在的依靠。普通人受了那么重的伤早就死了。

“呵呵,虽然感受到了危险,但还是令我着『迷』不已。怎样要不要成为我的血继?”

吸血鬼的传承其实就是通过把对方变成吸血鬼的方式,毕竟他们是不可能孕育孩子的。上天是公平的长久的生命的代价是后代的繁殖,还有缺乏进化。

“没兴趣。”我站着没动,埃尔德隆和曹伯也没动,我们并没有躲藏,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暴『露』在所有人的视野之中。

“真倔呢,要不免费告诉你,否则力量太不平衡,打起来没意思。这个地方都是人工的哦。对了,郇山隐修会听说过吧,其实是我建立的呢。”

“你?”这倒是一个意料之外的情报。

“当然呢,我把当时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聚集起来,组成了郇山隐修会。”

“目的何在?”

“没有目的啊。”吸血鬼笑嘻嘻的说。

“我不知道,你用什么东西网络那些人?”我实在不知道那些当世的奇才对什么感兴趣才会附和这个怪物疯狂的举动。特别是那些无耻的规定。

“简单啊,圣杯呢。”吸血鬼的表情非常的怪异,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是恶作剧得逞了一样。

“圣杯真的存在?”我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我根本不想要永恒的生命,所以这个对我的吸引力不大。之所以接着它的话说,是因为想要从它的话中得到更多的有用的信息。

“当然存在,我就喝过那里面的血,你不知道那个圣杯要用很多人的血才能够装满,我装了很久很久,每个人能装满的量不同,有的多点,有的才几滴,我存了很久很久,后来终于装满了,我一口气喝了下去,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了没?得到了永恒的生命。”吸血鬼在我们面晃来晃去,展示着它的生命力:“不管多久,只要给我一点点血『液』,就能重新获得生命,多么的好呢?然后我无意之中告诉他们。你猜结果,呵呵,他们都变成了我这样的,但是没我强。呵呵呵,知道为什么吗?我没有告诉他们,有很关键的一点哦。他们以为谁都不能杀死他们,但是我能哦。于是他们害怕了,就把我关起来,但有不能杀死我,因为我是始祖,他们喝的都是我的血,我一死他们也都得死。只好把我抽­干­了扔到牢里,你说好笑不好笑。”吸血鬼谁然语调很平稳,但是我知道他开始要失去理智了。

“把你关起来的人,他们在哪里?”我问。

“在那里哦,看到没就是那五个人,五个当世奇才,这里的一切都是他们创造的,你猜他们到底是要­干­嘛?”

“­干­嘛?”我问。

“当然是打开通道啊,进入到另外一个地方。那是上天的地方。不过很难,他们这是强行­干­预,不是所有的人都能上天堂的,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要下地狱的。”

“你到底是谁?”我问。

“你猜。”它还是玩笑的说。

我在他的掌心看到了伤痕,那是被钉子穿过的伤痕,吸血鬼不是什么伤痕都不会留下吗?难道是在变成吸血鬼之前就有的?

“算了,他们为什么要打开通道?”

“自以为是创世之神。”

“怎么阻止他们?”

“不知道哦。”吸血鬼不负责任的说。

“小姐,要阻止吗?”曹伯把我们的对话都听去了。

“我也不知道啊。不知道他们打开的是什么世界。”我还在犹豫不知道吸血鬼说的话是真是假。

但是天上的情况已经开始在变化了。少女们放­干­了最后一滴血,墨菲托斯被血染满了全身。五个黑衣人开始围着圈走动下来,天上的魔方,开始迅速的旋转起来,慢慢的打开了。

中间是一个环状的光圈。光圈里面从我们的角度上看去就像云层一样,变幻莫测。感觉不到你们是什么,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充满了力量。

力量外泄,这个世界,好像开始崩塌。

墨菲托斯的身边也开始燃起了地狱的火焰。

我们所站的地方开始蒸发了,准备的说是熔化了。

独角兽飞了起来,但是还没有飞到空中就分解了。

前面光圈和火焰开始接触到一起。

天地一线之间。所有的一切都黯淡了下来,只有面前的一切。所有的『­色­』彩描述都是无力的。不知道这是怎样一个情景,

天地万物之间失去了原有的规律,那里扭动着不知名的东西,变形,扭曲,征服着一切,藐视这一切。在它面前我们是恶心的狭窄。语言在它面前都是单薄的。我知道它是什么?

它就是神,是一切的神。极其壮丽的美景感动得都快要哭了出来。

这个时候我知道了自己无需做什么,因为神爱世人。

如同一个小星球爆炸一样,瞬间散发出极度的炙热。

舍不得闭上眼睛,埃尔德隆用手遮住了我的眼睛,因为他知道,在不闭上,可能就会被强光刺瞎。

但是那么美丽圣洁的神之光芒,岂是一层眼皮和一只手掌能够阻挡的。

尽管闭着眼睛,但是神之光芒直接投『­射­』在我的脑子里。和我的思维零距离的接触。我在其中感觉到了慈爱,悲哀,各式各样的情绪。久久之后,神之光芒平息下来之后,我睁开了眼睛,这里恢复了它原有的样子。

高耸的屋顶,老旧的圣母像,墨菲托斯恢复了原样,倒在了地上。头顶上的少女们还是死了。五个黑衣人不见了,所有神奇的一幕彻底消失。独角兽什么的好像是在梦中出现的一样。

大卫般的雕像随处可以见,任何一座带出去都是个艺术的奇迹,经济上的天文数字。

但是这些都没有一丝一毫比得上刚才那圣神的一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的……”吸血鬼抱着自己的脑袋拼命的捶打。

“消失了呗,不是,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东西都得消失。而你是应该存在的,所以你留下来了。”刚才应该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强行排除了毒瘤。

至于为什么那五个黑衣人消失了,他们所创造的不属于不被承认的物种消失了。因为他们不该是这个世界的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是入侵者。也不能说是入侵者,他们本来的存在是许可的,只是自己想成为上帝,破坏了原有的规则而已,于是就被消灭。

这次的事件其实对于我来说是个大乌龙,没有遇到危险,有惊无险,稀里糊涂就完了。

“不管怎样吧,你们要看圣杯吗?”吸血鬼突然出现在我们的正前方,眼睛血红一片。

“不需要了,你自己留着吧。”我看见那个中年男人在接近墨菲托斯。

“要鲜血吗?”我对吸血鬼说。

“啊?”

“你身后有个男人,尽情的享用吧。”

吸血鬼看了我一眼就扑向了男人,结果都是注定好的。

罪恶的男人被吸­干­了血,死的不能再死了。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吸血鬼抹抹自己的嘴巴。

“我大概知道了,你是信阳,你就是个传奇。不管怎样你的的确确存在。”我从他手上的疤痕就猜出了他是谁。也没什么奇怪的,好像这样才合理一样。

“但是它为什么抛弃了我?为什么?”

“因为你是它的孩子,你的使命没有完成。”他和我一样有着自己的使命,不知道是否我没完成会变得和他一样?谁知道呢。

美女12

“小姐,快走吧,这里很快就会被人发现的。”曹伯提醒我说。

“嗯。”

“主人,这里的空间很不稳定,好像一会儿变一样。”埃尔德隆也在我的旁边说。

“小姐,你来看。”曹伯把他的手机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靠,这都可以。

“小姐,这是我们用来分析空间的扭曲度的,你看看这些横竖相交的线条组成的网面代表着一个空间的不一样,你看看平行的空间在这里互相交叉了,所以这里的空间是紊『乱』的,如果想要出去的话,现在快走吧。”

“科技发展真快。”我不自觉地感叹道。

其实我的眼角在抽搐,这都能分析出来。

“晚了。”吸血鬼突然撞开了我。

我原来站着的地方突然凹陷了下去。从里面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墨菲托斯掉了进去,我拉不及拉住他。胸口传来灼烧感。好像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主人……”埃尔德隆扶住快要跌倒的我。

“我知道,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了。”我让埃尔德隆扶住我,往外走。

但是地面开始摇晃起来,我们都不能站稳。

从塌陷的地面里突然涌出了一个岩浆抱住的茧子。茧子在飞速的旋转,越转越快,岩浆被甩得火花四溅。

终于一阵爆炸声之后,里面出现了一个全身都是纹路的墨菲托斯。

复杂的花纹布满了墨菲托斯的全身,掩盖了他的每一寸皮肤,看不清本来的样貌。一头『乱』发像有感觉似的,张牙舞爪。

他就那样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地上的岩浆在一点点熄灭,很快地上就剩下瘢痕一样的伤疤。

没办法只能把他留在那里了,这个时候不可能带上他的,自身难保。

“走吧。”一咬牙,转身便走。

“小姐,来不及了。”曹伯突然说:“有人来了。”

“怎么办?”我问。

“小姐您受下委屈。”曹伯说玩捡起地上的石头给我来了一石头。顿时温热的血『液』从额头上流了下来。虽然曹伯很有分寸,看起来伤口恐怖,但是实际上不是很严重。我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忍住头晕的感觉,在地上滚了两圈。弄得自己狼狈不堪。

做完这一切,外面就有人冲了进来。出乎我们的意料不是警察而是一群神父。

现场一片混『乱』,等我清醒的时候,已经被一张红毯子包住,坐在了一间豪华的房间里。这间房间有壁橱,铺着红『­色­』的地毯,天花板和柱子都是哥德式的装修风格,喷着金漆。我坐在红『­色­』的天鹅绒的奢华的椅子里,面前的桌子上的银制的被子里装着葡萄酒,好像是给我压惊用的。

埃尔德隆也是浑身颓废的坐在一边,曹伯,看那惨样,对自己也下了狠手的。那『摸』样绝对比我惨。

门打开又关上了。

进来了一个身穿红『­色­』斗篷男人。

他进来之后就坐在我的面前,非常友好的说:“小姐,似乎受惊了。”

我晕,这是唱哪一出啊,这么和颜悦『­色­』,就算这样也得长得好点吧。话说这位还是长得有些欠佳,但是我也不能以貌取人不是?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彻底表现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

“小姐,你先安静下来,给我们说说具体的详情吧。”男人非常有耐心,就在我们前坐下。

“说什么?我不知道啊。”我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主意。

“就是你发生了什么?”

“我记得被人抓了进去,然后就是黑衣人,然后突然又燃起了火焰……”

就在我胡编滥造的时候,门口出现了非常欠扁的声音:“编,你继续编啊。”

乃的,吸血鬼变了个人样,穿了件人类的衣服,就在那里装高雅。如果不是知道他的本来样子,或许还会觉得帅。但是现在知道了,就算再帅也还是人类和很帅的猴子之间有着距离。

“早知道这样我也不会装,还让我自讨苦吃。”

“我还没来得及,就被你就开始了自残。”吸血鬼的声音非常的欠扁。

“你先出去。”吸血鬼进了房间之后,对男人说。

男人很恭敬的行了个里退了出去。

“不问怎么回事吗?”吸血鬼优雅的坐在了桌子上面,修起了自己的手指。

“不用问,肯定这里和郇山隐修会有关。”无语,这有什么好猜的,傻子都能猜出来。

“聪明的人总是很没趣呢。不错这里是郇山隐修会的总部,所以当然我说了算。

“既然大家无事,那就放我们走吧。各自散了。”

“那可不行,我在你的体内感觉到了强大的生机,不属于这里的任何一方力量,小姐能为我解『惑』吗?”

废话,你当然不知道,这可是神龙的血和生命力在我的体内。

“也许你就是我重回天堂的关键,可以告诉我,美丽的东方女士你体内的力量是怎么来的呢?”吸血鬼看似毫无伤害的笑容,让埃尔德隆和曹伯绷紧了身体。

他尖锐的指甲好像是嗜血的镰刀,随时可以收割我们的生命。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最终的愿望可能并不会实现,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我考虑了一下慎重的说。

“不去试怎么知道呢?”

“那好吧,你所要的答案我也在寻找,不如你跟着我,或许将来会找到。”

说完我就盯着他的眼睛,他也盯着我的,久久对视之后。他终于开口了:“好吧,但愿你没有骗我。”

终于可以舒一口气了。其实我很明白,我所要的一切问题的答案,可能就在地心内部。但是我们以目前的科学或者神通手段都不可能达到的。所以我猜想,所谓的打神鞭或许就是起到一个通道的作用。但是还有一点不理解的是,东方人的神话之中所反映的形象和西方人的上帝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体系,但是既然面前的吸血鬼这种违反常规的东西在两个世界相互碰撞的时候没有消失,反而是那些所谓的天才消失了,那就证明了这只吸血鬼是被承认的,是不会被这个世界的规则所『摸』去的。而那些天才被直接抹杀了。这是怎样一回事?

看来我对这个世界自以为懂的往往是被相对论给牢牢的固定死了。

“对了,那只变异的小­精­灵要带上吗?”吸血鬼问。

“你捡回来了?”我没想到他那么好心。

“顺手而已。”他无所谓的耸耸肩,潇洒之极。

“先看看再说吧。”我还是很在意墨菲托斯,我知道给­精­灵取了名字等于和他们之间就有了某种的联系,可能是和埃尔德隆有着共同的面孔,所以总是不忍心。

“女士,你可以叫我德古拉,这样我觉得我们会亲近许多。”吸血鬼非常绅士的说。

“不,你叫该隐吧,罪恶之子。”

“……”

对话就这样在即将要结束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很快原先那个男人进来了:“阁下有件事女王陛下希望您出面解决一下。”

“这么快,女王就知道我出来了?”该隐挑起了眉。

“对不起,是属下疏忽了。”男人害怕的趴在了地上。

“说罢,什么事?”该隐『舔』了『舔』嘴­唇­,我能感觉到他现在是在暴怒之中。

“阁下,据说紫荆大道出现多起自燃事件。警方无力侦破,女王希望阁下能够帮忙。”

“懂了。”

“啊……”

就在我们以为他会放过男人的时候,传来了男人的悲鸣。男人被放­干­了血,死得好不凄惨。因为但丁尚在暴怒之中,男人被啃得脖子完全离断,只剩下一层皮,堪堪的和身体连在一起。

我差点忘记了,这是没有人『­性­』的吸血鬼,不要相信吸血鬼,他们已经没有了怜悯之心。已经是野兽了。

我没有反应是因为不知道如何反应,但是埃尔德隆和曹伯也仅仅是皱了一下眉头。

把那头野兽留在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撕碎我的脖子,那层优雅的表皮之下毫无人『­性­』可言。但是或许就是这样,才是完美的也不一定。不虚伪,不做作,有着完美的外表和礼仪,却又是为所欲为,被利益欲望驱使。

“那样看着我­干­嘛?难道是觉得我魅力四『­射­』?”该隐见我长久的盯着他,开起了玩笑。但是我知道这只是他交际的用词,在这用词背后没有丝毫的感情。原本并没有意识到,只是后来看他能毫不在意的杀了仆人以后,才逐渐认识到的。

“没有,现在我们回中国吧。”本来我是想用询问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但是最后还是用了命令的语气。

“不行呢,要不要一起有趣的自燃事件?”该隐邀请我。

“当然。”我欣然接受。

穿梭在古老的有岁月历史的街头,感觉到时间似乎停留在了十八世纪,有别于巴黎给人时尚之都的感觉。这里却是时间停止了一般。

老旧的店面里几乎都是卖着一些古老的手艺饰品。更有友好的路人朝我们点头微笑。

“自燃事件似乎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我边走边扯拉身上的衣服。刚才换了身­干­净的,但是欧美人的型号普遍比我大一号,除非是童装,否则我就只能不断地调整衣服。

美女13

“小心。”我被埃尔德隆拉到了一边,避开了一个落在地上的花盆。

“呃,我还真是倒霉。”

如果刚才被那个花盆砸中,估计现在我的脑袋就像支浴血的玫瑰了。

我本来想调笑两句,但是发现该隐站在碎裂的花盆前面『­色­』凝重。阳光使他的皮肤非常的耀眼,好像是块宝石一样。不过是颗苍白的宝石。本来以为吸血鬼不能出现在大白天,没想到这妖孽很牛、『逼』的在太阳底下搔首弄姿,劲爆了一群不知道真实的女人,当然还有男人的眼球。

“怎么啦?”我走过去问。

“没事,就觉得刚才这个花盆掉下来的时候,上面有个黑影一闪而过,我现在在想是不是要抓住那个黑影。”

我的表情龟裂了:“那您现在认为呢?”

“我觉得应该有趣一点,所以决定留着他。”

这个不负责任的,我真是觉得拳头打在棉花上,使不上力。

这条大道两边都是不高的3层小楼,很窄的阳台,丝毫感觉不到有什么异常。如果有那个时间­精­力当然还有金钱,找个欧洲小镇好好享受一下所谓的田园风格真的是蛮令人向往的生活。小时候最喜欢的一本小说是《小『­妇­』人》,几个小姐妹的房子真的是童话一般的存在。

“主人小心。”

等我回国神的时候,就发现已经被埃尔德隆抱起来闪到了一边。在我原来站着的地方赫然落下一块广告牌。

广告牌现在还在闪着电花。

现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就针对我啊?

脚刚一落地,就有一条钢管朝我冲了过来,我急忙用手推住了钢管,一接触到,就发现入手十分的沉重。很快腹部一痛,我被直接给抽上了空中。

原来是路上粉刷外强时的钢架脱落了,正好我就是那个倒霉鬼。

“主人,没事吧?”

“小姐?”

当我吊在钢管上的时候,左右摇摆的时候,发现该隐一脸闲暇的看着我,好像我在为他的枯燥的人生表演喜剧一样,那种表情让我恨不得撕碎他的脸。

被埃尔德隆放到地面上的时候,我才发现这条街道的人都不见了。好像是同时消失了一样。街上静悄悄的,一阵风吹过,带来了一张发黄的纸片。我捡起来一看,是一张很老旧的宣传单。好像是夜总会什么的。封面上是个兔女郎穿得很少。

忽然一辆马车疾驰,从虚无中来,到虚无中去,快得让人抓不住身影。

“真是太有趣了。”该隐笑到弯下腰。

好像是换场景一样,身边突然出现了很多人,有的人带着圆顶的帽子,穿着黑『­色­』的西装,有的穿着大ρi股裙子。流莺就站在路边在招揽客人。一般穿着比较绅士的人不会理睬,只是一些穿着比较破旧的人在和『妓』、女们拉拉扯扯,不知检点。

“小姐……”

“曹伯我知道,准备好吧。”我强忍着腹痛站起来,人的生命真是顽强啊,我都要感觉自己的要断掉了,没想到还没死,真是奇迹。

“女士,死神靠近了,好好享受死亡的乐章吧。”该隐跃上屋顶,双手快速的飞舞似乎在指挥乐队。

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暗了下来,街道两旁妖异的街灯无声无息的点燃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心底升起。这就是东西方的不一样吗?就连恐怖的感觉也不一样。

到目前为止我还比较的茫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调查自燃事件吗?现在这个样子是怎么回事?好像没有相关『­性­』吧。

“小姐……”曹伯有话要说,但是被我制止了。因为在我们的面前停了一辆马车。从车门里下来了一位红头发的男人。

“来自东方的小姐,请允许我邀请你参加晚宴。”

对于对方伸过来的手,我搭了上去。埃尔德隆爬上了车夫坐着的位置,曹伯和我坐进了车厢里。

“谢谢您善意的邀请。”我报之以微笑。

“是我的荣幸。”对方也善意的和我解说了一些见闻。虽然新奇但是都是几十年以前的了,其中有好些现在看来都不奇怪。

对方所说之中主要是航海比较多,反正我听不懂,只能傻傻的微笑。

这一切都在梦中一样,让我觉得自己赶上了穿越的『潮』流了。

吱呀一声,难听的声音,我们的马车停了下来。

下了马车,发现这是一个古老的城堡。我记得在巴黎周围的地图子上没有这个城堡的。我一般到了一个新的地方首先要做的就是查看地图,争取能够熟记下来。

“晚宴快开始了,相信今晚我带去的东方女郎会惊艳全场。”男人说完就执起我的手领着我走上了台阶。

没有一丝声音,我的意思是说我连自己的脚步声都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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