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了台阶,大门一推开,里面传来热闹的音乐。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是从无声走到有声的世界一样。
我们很快就被带到中间的桌子上。上面已经摆满了精美的食物和酒水。不止我们几人,桌子很大,几乎占满了大厅,上面几乎座无虚席。大家都在饮酒作乐。
“小姐,你注意到没?这里的人的服装。”曹伯小声的对我说。
“嗯,好像并不统一各式各样的。”我注意到这里的人穿着式样很是特别,好像并不是同一个时代的。况且没几个人的身边就有一个绅士一样的男人站着。他们的眼神怪怪的看起来非常的饥渴。
如同我们一样坐在桌子周围的人,却是吃得很开心。我们三人并没有动桌子上的食物。第一是我不饿,第二是我觉得奇怪。
“我尊贵的个人们。请仆人们带你们去各自的房间,好好的享受一下美妙的夜晚吧。”
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战在了通往2楼的楼梯之上。
“东方的小姐,您和您的仆人用好了吗?”开始带我们来的男人礼貌的问候。
“好了。”我站了起来,在他的引导之下,走上了2楼,走进他给我安排的房间。埃尔德隆和曹伯和我一个房间,我认为还是待在一起比较好,男人也没有废话,微笑的退了出去。
房间里还是豪华异常,只不过门的里面都是银饰的。就连墙壁都铺了一层银粉。
床软软的,看样子就很想让人入睡。
“小姐,这里指南针,电话都不可用。”曹伯对我说。
“嗯,我也注意到了。但是我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那里,所以只能跟着过来。感觉太神奇了。不过带我们来的人非常的奇怪,太温和了,他们是一口桌子上的饭菜都没吃。”我慢慢的分析起来。因为自持是东方人的优越『性』,那么多鬼怪我都见过,还怕西方的东西?这未免太看不起自己了。所以目前为止我甚至有种轻松的姿态。
“主人现在怎么办?”埃尔德隆问。
“以我多次的经验来看,这里肯定是有问题。”
话音刚落就遭到众多的卫生球攻击。
我退缩了,尴尬的咳了两声说:“嗯,出去的方法只有彻底弄清楚,弄明白这是个什么地方,找到解决的办法才行。你们看到没,这里的墙面都是真银啊。在西方的传说中,只有吸血鬼才怕银子的。假设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都这样,那么他们要困住的就是吸血鬼。但是这个房间住的是我们。我们是吸血鬼吗?当然不是。而且自燃的话,吸血鬼会在阳光中从里到外的烧成灰烬。”
“小姐,可是该隐并没有被烧成灰烬。”曹伯提醒我。
“我知道,但是曹伯你要知道他是不同的。”具体怎样不同,我不愿意多说。
“好吧,既然小姐这样认为,那么房间里面的我们怎样变成吸血鬼?”
这个我还没回答就从地板上掉了下去。地板从地面打开了。该死又是机关。没办法只好抱住自己的头,头在人在。
很快的就碰到了地面,地面上湿嗒嗒的,黏黏的。仿佛是呕吐物一样。不只是我们,很多人都在地上呻『吟』,有的摔断了腿,有的胳膊,当然也有和我们一样的完好的。因为我和埃尔德隆都有夜视,曹伯也看得清估计是高人的特有原因。但是别人不行啊,很快就有人点起了打火机。
“啊……”
女人的尖叫声。
地面上的情景还是不看为好,蛆虫不停的蠕动白胖的身体,地面上都是些腐烂的东西。这里就是一个通道,两边有火把。还能站起来的人都站了起来,毕竟地上实在是太恶心了。有人把墙上的火把取下来点着了,很多人哄抢,但是我和埃尔德隆,曹伯没有动,不需要,因为我们在黑暗中感觉灵敏点,像这样有光明看东西就会有『色』彩,增加自己的恐怖感。
我在黑暗中只能分清物体的轮廓而看不见『色』彩,所以视觉感不是很强,不会害怕。一旦有了光明就会受到视觉上的冲击。越是单调的『色』彩越能让我注意到事实的真相。丰富的『色』彩只会转移我的注意力。
“你们需要吗?”有个大个的男人突然递给我一个火把。
“不,谢谢。”我感激的看了一下他。结实的肌肉,但是满脸的胡子,看不出年纪。
“啊,我叫雷恩。小姐叫什么?”
“北。”
“这里很危险,要不然你们跟我走吧。”因为我们的身形对于标准的西方人来说还是比较的瘦弱的,很容易引起西方人的个人英雄主义的保护欲望。
“嗯。”我接受了他的邀请。
“我说,现在大家能够互相帮助的,请一块搀扶的走,我是警察,会保护你们的安全。”雷恩说完就走在最前面,我们跟在他的后面。
在这样一个恐怖的地方有个警察无疑是极好的镇定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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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不是说他们会变成吸血鬼吗,我们还一起走,安全吗?”埃尔德隆趴在我的耳边问。
“我是说了,但不是现在。这些人的脖子上面没有被咬,说明现在还不是,这个通道这么黑暗估计埋伏着真正的吸血鬼,到时候只要咬了这些人那才开始危险。或许我们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下。”话是这样说,但是我还有一点没有想明白,既然变成了吸血鬼干嘛放出去,让正常人的人类看到自燃现象?
有些人解释所谓的自然是磷粉在人类的体表容易引起燃烧,那是糊弄无知的普通人的,能够在分分中的时间里被烧成灰,别说什么人类已知的那些东西可以办到,我就压根不信这一套。
所以这里绝对暗藏杀机。虽说我们走在前面有危险,但是我认为走在后面更危险。跟着雷恩是目前最好的方法。
地上的粘『液』非常的粘脚,有些人可能是睡在床上,光着脚的甚至『祼』、睡的都有。这种时候像我们三人这样穿着整齐的还是比较少的,就算是雷恩都只穿了件背心。
“大家小心点。”雷恩在前面提醒。
西方人都是有些浪漫主义在骨子里面,所以就是如此恶劣的环境之中很快就震动下来并且互相认识起来。
我们有和别人认识的心情,只是一心跟着雷恩,毕竟认识了,后面别人叫着你的名字让你救,你救不救?再说这里面肯定有炮灰,如果废了这么多阵仗没有死人那真是不可思议。
我数了数,差不多大概20多个人,有男有女,年轻人比较多。
20所个人的脚步声在这个地道里就是噪音了,但是这种噪音能够冲淡人的恐惧。走了很久没有任何事发生,人们紧绷的神经开始放松,甚至有人对现在的情况开起了玩笑。
而我却是越来越紧张,西方的怪物其实没太打过交道,现在也没有什么称手的武器。到底该怎么办,我还不知道。
终于脚下粘稠的物质开始加厚,而且两边的墙面开始出现了一些手铐脚铐,老远就能闻见一股子铁腥味。我发现我们是越来越往下走,这是我的奇怪的感觉,但是其他人好像并没有发现似的。
“你们跟紧我。”雷恩突然说。
不愧是警察,我看了一眼雷恩,对死亡和危险的感觉果然灵敏。
“啊……”
后面开始出现了『骚』动,很快就出现了惨叫。不断地有人超过我们往前跑,但是我却停了下来,现在不能『乱』。从怀里掏出了美工刀。任何时候身上都有武器比较好,经过这次这个良好的习惯更应该保持下去。
后面的情况很快就暴『露』在我们的眼前,5条我认为是世界上最贱的土佐狗,在撕咬着5个人,看那五个人倒在地上的样子,眼看是活不成了。
等地上的人断气之后,估计就会正对我们了。土佐这种狗的原产地是r国,本身『性』格凶残,贪婪,饥饿的时候连主人的血肉都能够吞了下去。
所以现行被它们的眼睛恶毒的看着,我全身都不舒服。
“曹伯,干掉它们。”我命令到。
在我下命令的同时,五条畜牲可能是知道了我的意图,咆哮着向我冲了过来。
啪啪啪啪啪。
五声枪响过后,地上多了五条狗的尸体,曹伯拿着手枪挡在我的面前。
或许是因为枪声的刺激,有些人更加疯狂的向前跑,有些人则反应过来聚集在我们的身边。我算了一下剩下的包括雷恩差不多剩下5个人,加上我们三人,地上死的5人,那跑出去的大概是7-8个人。那7-8个人估计是凶多吉少,不用我们着急。
“你们有枪呢。”一个满身刺青的大概18-20岁左右的青年贪婪的看着曹伯手上的枪。这个时候有枪谁都知道生存率会比较高。
“对啊,你有许可证吗?”一个穿了鼻环的女孩子问。
她指的是持枪许可证,在国外除了本地人,一般是不被允许持枪的。
“我劝你们都不要想了,谁再废话,我就像打死狗一样打死你。”曹伯冷酷的说,非常的帅气。
“啊……”
一声惨叫,埃尔德隆在我的身后折断了纹身男的手臂,刚才他想劫持我而『逼』迫曹伯给枪,但是被埃尔德隆发现了,从而阻止。从刚才开始就很容易知道我们三人是一伙的,但是他们低估了我们。
“好了,大家不要『乱』了,现在首先想怎么出去比较好。”雷恩发话了,但是复杂的看了一眼我们,里面满是不信任。
不信任也没什么办法,迟早的事。
但是其他人见识过了那残酷的一幕,对于曹伯手上的枪是势在必得,一步步的向我们『逼』近。
但是前方除了持续的惨叫声顿时夺取的大家的注意力。雷恩首先反应过来往前跑。不得不说西方人的胆子真够大的,不管男女都有一股子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决然。
一瞬间立刻跑得干干净净的。
我使了个眼『色』,和埃尔德隆和曹伯一起跑了过去。
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地上的惨状不可枚举。
都是中了陷阱的。有的直接是被从上面的什么东西砸下来,砸得稀烂,连骨头都碎了,一个人硬是被强行的压成了4个平方。内脏什么的都没有完整的。
有的是地面出现陷阱直接掉了下去,被里面布满的竹刀给给捅穿了,还没立刻死亡,只是不停的在抽搐。但是没有救的必要了,哪怕是挪动一下都得死。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鼻环女彻底崩溃了,就要往回跑。但是被纹身男抱住了:“凯瑟琳冷静点,冷静点。”
我没有管其他人的互动,而是看了一下周围的东西,是不是他们触发了什么机关。现场出了这样的事情,没有一个人敢『乱』动。
“是他们,是他们……”鼻环女指着我们,顿时我们又成为了众矢之的。
“对不起,看来你们得先走了。”雷恩说,虽然嘴里说着对不起,但是『逼』迫的意味非常的浓厚。
我看了一下前方完全一团漆黑,就算是一步一挪的排查也不可能保证不中陷阱。虽然我们这方不比对方劣势,但是我还是不想起冲突。
“埃尔德隆,你和曹伯抓住我的手,跟着我的每一个脚步,一点都不能错。曹伯你要完全相信我,完美的复制我的脚步,否则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再得到曹伯的点头之后,我踏起了蟒步。
蟒步真的非常的神奇,好像是行走在两个空间之中,好像是暗合某种潜在的规律,所以在现实之中落脚点非常的轻,有的时候我感觉完全是踏在空气之中。
我迅速的带着埃尔德隆和曹伯离开雷恩的视线,一个劲的往前奔。不知道走了多久,在我支持不住的时候,终于到达了一个更加开阔的地方。
中间有个圆形铁笼,里面有些倒垂的人型蝙蝠。我们一到来,周围就燃起了火把,点亮了整个空间。
啪啪啪。
有个人拍着巴掌从笼子后面走出来——戴面具的男人。
“恭喜你们。”
“有什么好恭喜的。”我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好恭喜的。
“你们有着强大的能力,东方人果然如传说中的一样神奇。”
对于来人变态的语气不予置评。我突然觉得为什么东方没有吸血鬼?难道是东方对于西方来说有着某种结界?
见我们没有人说话,面具变态继续说:“当然不止你们三个幸存者哦,另外还有三个。”
我丝毫不意外听见还有其他的幸存者,对方想干什么,等下就知道了,不用我继续问。
稍微等了一下,剩下的三个幸存者终于到了:雷恩,凯瑟琳和纹身男。
稍微有些意外,但是还在意料之内。
我们分成两群人,各自之间没有靠拢。
“现在都到齐了,给你们最后的考验很简单,只要站到这个笼子里,能够安全出来,就算过关,奖品是丰富的哦。”变态面具男无耻的说。
“什么奖励?”果然不愧是西方人独有的思考方式,雷恩还有心情问,什么奖励,神经之粗令人叹为观止。
但是变态面具男非常满意雷恩的态度,像是演话剧一样,向着空中伸出了双手:“你们所希望得到的一切,财富,权利,女人,男人……你们想要什么就给你们什么。”
“真的?如果我想出白金唱片呢?”纹身男急忙问。
“没有问题,只要通过考验,想要什么有什么,我向上帝发誓。”
我呸,还上帝呢,你说的话能信吗。
“真的?那他们先试,我们一路过来受了伤,需要休息。”纹身男又想把矛头指向我们。
“哦,那东方的朋友,同意这样的安排吗?”变态面具男问。
我上前一步,笼子里的人型蝙蝠可能是感觉到了我的生气,被激起了,飞来飞去。最后都聚集在我的面前,一个叠一个,一个趴在一个身上。手和脚趾都变形了,如同鸡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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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陋的面容显然和该隐初次见到的有几分相似。
突然从一怪物的嘴里吐出一条灰『色』的石头到我面前,我毫不犹豫的抓住机会一刀给切了下来。
笼子里的怪物哀嚎的上窜下跳。掉在地上的舌头,还不老实的仿佛有自主的意识一样扭曲的想要退回笼子里,我一步上去给了一脚。
好像踩在蛇的身体上一样。我这一脚用了全力的,脚下的舌头立刻汁水四溅。
笼子里开始了残酷的一幕,其余的怪物活剐着受了伤的怪物,好像是被鲜血刺激到了一样,疯狂的杀戮在笼子里上演着,我无动于衷看着。以前看到动物世界里狮子狩猎斑马时的时候我还不忍心看,短短几年时间确实能够面对如此血腥的场面而不感觉到有任何的不适,不得不说,人是可以一步步变成魔鬼的。
“来自神秘东方的女孩怕了吗?”变态问。
“当然没有,这才是最原始的法则,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我面对他,感觉到胸中的兽『性』开始苏醒,害怕过了极限之后就是丧失理智的疯狂。
“果然我们很有缘呢,要不要进去试试?”变态得瑟的问。
“不,你凭什么安排我?凭什么主宰我的命运,杀了你对我比较好哦。”还没说完话,我就开始动了起来,两只脚交替踩起了蟒步。
在我自己看来自己的速度并不快,但是在别人看起来,我的步伐诡异,一会东一会西,但就是抓不住我行走的轨迹。
我的目标很明确,干掉一个是一个。
当我接近变态的时候,心中暗喜,快了,就快了。手里的美工刀抬起,要求划到了变态的脖子。但是本来我以为没有反应的变态,突然朝我一笑,只留下残影,然后背上一疼,我被踢到了笼子的边上。惊起了笼子里的一群怪物『乱』飞。
“服了吗?”变态居高零下,无重力的浮在空中。
这不可能,违反地心引力的东西在这地球上是不可能的,除非此时他在别的空间。
吐了一口血痰。乃乃的还真疼,碰见的事情一次比一次不靠谱,一次比一次夸张,再这样下去有几条命都不够用。
既然他处于另外的空间,而且能在不同的空间之中来去,那么只有三种情况下可以做到这些。第一,他已经不是活人了,类似于东方的鬼魂的存在;第二,这里的有不同空间的开口。第三,他可以随意开辟空间,那就是近乎于神的存在了。
第二种最好对付,第三章几乎无从下手。
“现在我受伤了,他们先来吧。”我指着那个逃生3人组。
“你还有没有人『性』啊。”纹身男就要过来揍我,但是被曹伯用枪对着,不敢过来。
“哎呀呀,你们都很谦让呢,这让我很生气,要不一块进去吧。”变态话音刚落,也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了穿黑衣的管家似的人物。其中就有领我们来的。
他们一点点缩小包围圈,雷恩反抗就被强行带了起来。凯萨琳反而是里面最为安静的。
真是该死毫无破绽,我没有任何的机会这样看起来。
“主人,没事吧。”埃尔德隆扶起我。我对他笑了一下,脑子飞速的旋转着。曹伯也走到我的身边,铁笼打开了,但是那些个人形蝙蝠并没有一窝蜂的涌出来,好像惧怕着这些黑衣管家。
不等他们推,我直接走了进去,曹伯和埃尔德隆守在我的身边,另外生存3人组也被扔了进来。铁笼一关上,人形蝙蝠就迫不及待的争先恐后的朝我们重来。
啪啪啪……曹伯不停的『射』击。
埃尔德隆也在用腿攻击,仗着精灵行动灵活的优点,勉强可以阻挡住那些怪物的攻击。
生存三人组只能不停的逃窜了。
那些个怪物好像有些脑子,见我们是硬茬子,不好攻击,就有更多的去攻击那三人。我们这边的压力就暂缓了。
“小姐,你觉不觉的这些像是转化成吸血鬼失败了的人类。”
经过曹伯这样一提醒,还真有点像。
“那曹伯有什么好的办法脱身吗?”
“小姐,要知道所有的异能能够都是有原因的,比如飞是因为有翅膀,或有东西能够飞。有的人能喷出火焰是因为自身有东西能够燃烧,这些吸血鬼虽然变成这样但是总会有害怕的东西。”曹伯说。
“这个我也知道啊,但是现在哪里找得到银子或者十字架啊。”我也着急啊,道理谁都知道,但是手上没有工具也不行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啊……”
逃生三人组总算是失去了好运气,开始陆续惨遭毒手。纹身男除了纹身的那一块地方其它全没了,雷恩除了留下几块骨头也没了,看样子那些怪物还是很挑食的。倒是凯瑟琳没有受到攻击,只是躲在一边蜷缩着身体。
本来对我们很有些关照的怪物都好像突然对凯瑟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样,扔下我们都围过去,不停的徘徊在凯瑟琳的身边。
时不时的有口水滴在凯瑟琳的身上,怪物们兴奋的嚎叫起来,那叫声和发、春的猫儿有些相似。
终于怪物开始扑上了凯瑟琳的身上,凯瑟琳的衣服很快就在利爪下变成了碎布,她的隐私、部位暴『露』了出来。浓厚的体味连我都闻见了,更别说那些嗅觉灵敏的怪物了。
怪物们兴奋的扑了上去。凯瑟琳绝望的看着我们,但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前面的情景真是惨绝人寰,我相信这对于凯瑟琳来说必死还惨。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变态的笑容,凯瑟琳的惨叫,震撼着我的心神。我拷问自己,难道为了自己的身存就要舍弃他人吗?愤怒,愤怒,从来没有这样愤怒过。
我从曹伯手里夺过手枪,给了凯瑟琳头部一枪,我知道她就算她活下来人也废了,没人能够在承受那种侮辱之下还能苟且偷生。
这一枪彻底激怒了怪物们。我头脑一热,脑袋里好像有什么好挣扎的出来一样,突然像是找到了突破口沿着我的右手往下走形,一刻也没有犹豫,咬破了自己的手腕,鲜血渐渐的在手中幻化成了一把锯齿的大刀。这个时候我的眼睛就像是通过了一个很有限的视野,在这个视野里只有前面的怪物和下身被撕得不成样子的凯瑟琳。
愤怒的火焰彻底冲毁了我的理智,没有犹豫身体如同有了自主意识一般,用最简单的轨迹收割者生命。几乎是一刀一个,每一个死去的怪物都被我割下了下体。当所有的怪物都死去的时候,我还没有发泄完心中的怒火。
我看着外面的那些人,用刀轻轻划了几刀,完全没有任何阻力,铁笼就被我切割出了一个三角。
我走了出去,没有废话,只有杀戮才能够满足自己的欲望,我知道那个变态说了些什么,但是我听不见啊,一点都听不见。不停的收割者黑衣管家的生命,但却有没有生命一样,这是个很奇怪的感觉。难道他们都没有了生命,那刚才我砍怪物的时候为什么感觉是活生生的感觉呢。两者之间的区别就在于一个是砍在活物身上,一个好似看在模型的身上。
被砍成碎片的黑衣管家,倒在地上变成了一滩滩粘稠的物质,就如同我在地道一路上看到的一样。
我现在非常的清楚能够思考,但是我的思维被严密的关在了脑子里,而我的身体仿佛是由我视野之外的意志控制的一样。
最后视野里只剩下唯一的一个变态了。
“哈哈哈,哈哈哈,很厉害的东方女孩,你没有让我失望,或许你该臣服于我,你可以给我创造更多的奇迹。”
“吼……”其实我想说的是死字,但是从喉咙发出的却是兽吼。不过这些都没有关系,因为那个变态一定要死。没有丝毫的犹豫,我把刀扔了出去,很快就击中了。
“你杀不了我的,啊……”
在变态还没有得意完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渐渐的从刀子没入腹部的伤口之中喷出了粘稠的物质,最后全身都化成了粘稠的物质落在了地上。血『液』所化成的刀突然像是完成了使命一般,散了架子,化成了一滩血洒在了地上。
我站立不住就要往后倒下去。却落入一个精瘦的怀抱。好一阵子我都不能开口说话,好像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一样。
“我们出去吧。”曹伯对埃尔德隆说。
“主人……”
我知道这是埃尔德隆在征询我的意见,我听得见,但是却无法表达,手指都不能动一下。
“她现在不能说话的。”
该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步态优雅像个真正的贵族一样。
“该隐先生对不起,请问怎么出去呢?”不愧是曹伯,马上就反应过来。
“出去是要带你们出去的,但是你们对我的血脉可是做了非常不好的事,你们说,要不要惩罚一下你们呢?”该隐用嘴咬着他血红的指甲。
埃尔德隆一步没退,牢牢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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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明白但是嘴巴上说不出来的痛苦,我现在是饱尝了。
埃尔德隆你个傻子,快点躲啊,姐可不想把这条小命交待在这了。
“后退。”曹伯突然上前一步,埃尔德隆后退一步,剧烈的闪光过后,周围开始倒塌。
我草,玩炸弹啊,有这东西刚才为什么不拿出来?刚才拿出来了,我哪会像现在这样植物人一样的带着。
但是这也用错的地方吧,集体『自杀』啊。
轰隆隆的爆炸声,不停的回『荡』在我们的身边,曹伯和埃尔德隆像上了堂的子弹快速的躲避砸下来的碎石。
终于一切停止之后。上方被曹伯的炸弹炸出了一个通道。
我们正站在地下。从下面看上去好似一个天井一样。
但是这个天井分成了一层层的,就好像建筑上的筒子楼一样。
我以为这就是结束,没想到这才是刚刚开始。
原来外面已经天亮了,阳光挥洒了下来,我们好像沐浴在圣洁的神圣之光中。但是怎么会是圣神的光芒。在天井的墙壁上面,攀爬者许多黑衣人。数量之多密密麻麻的。他们躲避着阳光,紧紧的贴在井壁之上。该隐无重力的悬浮在中间,不惧阳光。
在该隐的背上我看见了巨大的黑『色』翅膀,但这翅膀不是实体而是一个幻影。不知道是什么物质组成,在阳光下非常的显眼,好像是因为这黑『色』的翅膀遮挡住了阳光,他才能生存在阳光之中。
不管怎样把,反正现在比刚才更加危险。
井壁上的人迅速开始向我们聚拢。不停的有黑衣人从每层的黑暗之处爬出来。他们的四肢弯曲的厉害,在墙壁上行走好似在平地上一样。
当第一批黑衣人和我们一个平面的时候,我才发现恐怖的地方。他们的胸口是朝着上面的,而背部是朝着下面的,所以说手脚都是反折着。这已经不是活人能够承受的身体上的畸形了。再说他们也不是活人。
眼球上布满了血块,脸上都是褐『色』的瘢痕,皮肤苍白无比,四肢瘦小,裤管衣袖里显得空『荡』『荡』的。
这次真的无路可逃了。但是他们并没有向我们发起攻击,好像害怕阳光一样,在我们周围阳光所照『射』不到的地方潜伏着,渐渐形成了包围圈。
他们一个叠着一个想叠罗汉一样,逐渐筑起了肉墙。
这期间,该隐就在空中一动不动,好像在唱赞美歌一样,闭着眼睛一脸的虔诚。我去,再动不了都得去见马克思。
我还发现一个地方,刚在血刀化成血的地方在阳光的照『射』下,开始冒着丝丝的白烟,蒸发了。
现在太阳是悬在正中,也就是说现在是正午,我们大概还有最长的两个小时的时间是安全的,当然这还是该隐继续保持着痴呆状的情况下。等到太阳不再头顶正中的位置的时候,我可以想象,那些个虎视眈眈的怪物们肯定会一拥而上不给我们一点机会的蚕食一空。
我拼命的想查看自身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但是肯本不可能自视。非常着急,刚才暴走的后遗症就这么严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自体感觉。
就在我焦急万分的时候曹伯开始动了。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个指甲盖大小的****样金属。当然如果我天真的认为那是****的话肯定是脑子进水了。刚才我见识过了那小小的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东西有怎样的威力,所以现在曹伯在周围布下了一圈不下20个,我的小心肝在颤抖。这还不给我炸上天啊。我可不想变成肉末啊。
好像听到了我的心声,曹伯对我诡异一笑,周围20多个金属片开始冒出了白眼。我的眼睛比不上啊,太恐怖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将要被炸死。
白光一过,等我恢复视力的时候,我们和我们所在的地面整个的落了下去。
怎么回事?这下面还有一层?这不是更往深处去吗?要卿命了。
背部受到了撞击。我滚到了一边。等我翻滚着停下来的时候,发现这里还不如上面好呢。
一个全身赤『祼』的男人被钉在十字架上,胸口有一根木锥子。无数的管子从男人的身上通下来流到地上的槽里。地上的沟槽在十字架的周围形成了一个五芒星的图案。不断地有毒虫从管子里爬出来,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一只虫子朝我爬来,目前这样看目标是我的耳朵。不带这样的,不能欺负残疾人的,没看到我不能动吗?虫子我是不怕,但是从那个不知死活的人的身体里爬出来的虫子就不能接受了。
很难说清楚的感觉,不是害怕不是恶心,就是厌恶,非常的厌恶。恨不得立刻跳起来踩死它。
不要过来真的不要过来,但是虫子对于我的警告置若罔闻。白胖的身体蠕动着,口器尖锐的大张着。
越来越近了,在我眼睛里的影子越来越大了,我真的快疯了,尖锐的叫了起来。好像有什么破壳了一样。感觉脑壳被装得满满的。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一脚踩在了胖虫子的身体之上。
好肥的虫子,汁水四溢。
“主人,你好了?”我听见埃尔德隆惊喜的声音。
“小姐,小心。”
曹伯和埃尔德隆挡在我的面前,因为前面那些扭曲的怪物也爬了下来向我们紧『逼』过来。我感觉脑子非常的眩晕,失血过多。这日子没法活了,国内这样,国外又是这样。
若有所思,右手一抖,一把巨大的魂刀出现在我的手中。果然,刚才的厌恶感使我脑子里封印的魂魄得到了解放。看来我本质上是个女人,有的时候虫子的威胁和生命的威胁对于女人老说,虫子还要可怕的多。
魂刀变得更加巨大了,五条龙影若隐若现,盘旋在魂刀的四周,刀刃两边都变成了锯子状,足有我一个半人的高度。
魂刀一出现立刻照亮了我们周围的地方。怪物好像感受到了威胁一样。纷纷的后退。
“主人,你恢复了?”埃尔德隆看到我的魂刀惊喜道。
“不知道,暂时没事。”我给了他一个稳定心思的回答。
曹伯没有说话,只是有些震惊的看到我的魂刀,但是很快就释然了。看来是看到了我足够强大终于下定了决心。我其实早就知道如果我想留住人,必须证明自己的强大。以前我也知道想要有自己的势力,那样就可以不受人摆布,不要寻求别人的庇护,受尽白眼。
头一次我想追求力量,那样尽管是病歪歪的,但是总归是强大,不管别人处于什么原因聚集到你的身边,背叛的总是会少一些。
“曹伯给我弄死一个,看看。”我冥冥之中感觉到那些怪物可能和十字架上面的男人有关。
“是。”曹伯手一抬起,一条软钢丝套住了一个怪物的脖子,一拉,怪物就首体分家了。
“主人快看。”
从断掉的脖子处,没有流出一滴血,反而是满满的涌出了一堆胖胖的虫子。怪物的内脏已经被掏空,也就是说是这些虫子控制着那些怪物的动作。
我感觉一阵后怕,如果刚才让那只虫子钻进了我的耳朵,显然那些怪物就是我的下场。那么既然十字架上的男尸就是虫子的制造源,那现在立刻就要毁了男尸才对。
一刻也没有犹豫,我举起了魂刀砍向男尸。在魂刀的表面出现了锋刃朝着男尸袭去。本来十拿九稳的事情被一双黑『色』的翅膀挡住了。在魂刀和翅膀的接触的地方压缩的气流分别化成一波波的风刃向着周围扩散而去。
风刃所到之处,无坚不摧。
埃尔德隆和曹伯被『逼』的非常的狼狈,但是我没有办法停下来,好像魂刀被翅膀吸住一样,不能分开。周围的一切反应稍微慢了一点的都被摧毁了。怪物,虫子,所有的一切,包括这里的墙壁,都被活生生的剐掉了一层。
终于我强行把魂刀收回了体内。风暴平息了。
周围好像变了个样子,都是金属拼成的墙面,缝隙之间有电流流转,就像是来到一个科技高度发达的时代,而不是刚才那种匪夷所思的场面。
“该隐。”被埃尔德隆扶起之后,我隐隐有了发怒的意思。
“我想起来了。”该隐后面的翅膀虚化了,终于不见:“这孩子你们不可以杀。”
“为什么?他是一切的祸端,毁了的话一切就都结束了。”我再次祭出了魂刀,但是这次魂刀小了很多,好像是快没电池一样。
“你们听过潘多拉的盒子没有?”该隐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提出了一个大家都知道的问题。
“听说过,说是上帝送个人类的礼物。”我说。
“不对哦,不是上帝送的,是人类自己制造出来,而这孩子就是潘多拉的盒子。”该隐抚『摸』着十字架上的男人的面孔如同在抚『摸』自己的孩子一样。
“可他是男的。”我强调。
“是啊,所以是潘多拉的盒子。我想起来了,很久以前,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有人在死去已久的尸体身上,找到了一种虫子,于是带回去研究,发现这种虫子可以使死去的人活动起来。但是这种虫子根本不能繁殖,于是就认为的制造了一个盒子,也就是这孩子,让虫子在这孩子的身体里繁殖。但是很快人类又发现,事情远没有他们想象的美好,活过来的人完完全全是嗜血的怪物。”该隐说的轻松,但是我能够感觉到里面的残忍以及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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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不该存在的为什么不能杀?”我听不进这些道理,就只知道威胁的东西乘早消灭的好。
“既然存在了何不让他存在下去?”该隐扭头看着我,红红的眼睛看不到瞳孔,如同两块宝石一样,流光溢彩,里面似充满了『液』体,不知道戳破会不会有东西流出来。
“作为交换,你让我们安全出去。”已经到了现在,如果我再不知道这件事和该隐有关我就是傻子了。
“这个不是我说的算呢,何况我不喜欢被人威胁呢。”该隐眯起来眼睛。
我二话不说,举刀刺向了十字架上的男人,能感觉到魂刀贴着心脏下缘,只要我轻轻一碰就要破掉。
一切都在一瞬间完成,不仅埃尔德隆他们没反应过来,就连该隐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我感觉该隐尖锐的爪子扣住了我的颈脖子,愤怒的『露』出了他的尖牙。
“要他活?简单,带我们出去。”我寸步不让即便是和死亡零距离。
和这种没人『性』的吸血鬼不能讲道理,讲了也是扯淡。
“好的,我喊三声同时放手。”该隐妥协了。
“……”我没有回答,心里另有打算。
“一,二……”
还没等他喊完,我果断的把手里的到往上一横,一拉,锯齿上挂着心脏就被我带了出来,人也就势滚在了一边。不可避免的,该隐的指甲还是划破了我的血管,我感觉胸前温热一片,但是现在不是紧急处理的时候,因为该隐反应过来张开嘴巴『露』出野兽般的犬齿向我扑过来。
我把刀一横,正好把刀送进了他的嘴里。因为用力,胸前迅速的染红。
“主人……”埃尔德隆向我扑过来,用手捂住了我的脖子,阻止血『液』继续流出。曹伯直接对着该隐的心脏『射』击。
我的手里紧紧的握住魂刀,不敢放松。该隐的力气真大啊,『逼』着我一步步后退。曹伯的子弹全部被弹开了,打在该隐的身上火花四溅。
该隐的利齿咬在魂刀之上,痛觉深入灵魂。好像灵魂被咬住了一样。
比较好的一点是,虽然脖子被划破,但是血管没有完全断裂,所以埃尔德隆在旁边一压迫止血,我才不至于被防干血,变成干尸。
“怎么办?”曹伯朝我吼道。
“木头。”我艰难的分神说。
曹伯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朝十字架上男人跑过去,拔出了木锥子,直接从该隐的身后『Сhā』进了他的心脏。
“嗷……”
野兽的吼叫声。
该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干瘪下去,变成了一具干尸。
我砰的一身跌坐在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刚才真是惊险。我的想法是能够干掉一个危险是一个。我可不想和吸血鬼谈条件呢。
“主人,没事吧?”埃尔德隆撕下衣服帮我包扎脖子。
“死不了。”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自己还能说话,好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虽然感觉身体里面空空的但是竟然还清醒着。
“小姐,你手上的是什么?”曹伯问。
原来是挂在魂刀之上的心脏,魂刀消失之后自然也落在了我的手上。
一颗心脏,好像肝脏一样的心脏。拿在手里明显感觉到了沉重。我把心脏放到了地上,拿出美工刀,切了起来。
心脏一分为二,『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这是什么?”曹伯问。
我也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如同鹅卵石一样的光滑,只不过是透明的,里面有一些杂质,有一条条黑线,绞成『毛』线一样的球团。
我用手拿了起来,入手冰凉,但是在这冰凉之中有点暖气,我竟然生出了这东西有生命的荒唐想法。
“我们想办法出去吧。”顺手装进口袋里,我把要出去的任务让其他人想。反正我现在是没有丝毫的办法。
曹伯开始在这个房间转了起来,开始我们还没有意识到这里好像是个太空舱一样。完全是科学一脉的,除了地上的五芒星图案,有些宗教『色』彩。
我靠在埃尔德隆的身上,心里想着如果再有机会,我一辈子都不会出国的。
“小姐,仔细看过了没有人什么办法可以出去,除非……”曹伯指了指上面。
开什么玩笑,爬上去,没有工具的情况下,即便是埃尔德隆也爬不上去,况且现在天『色』已经晚了,上面还不知道有什么危险了,我们这队老弱病残想出去不如说是天方夜谭。
在我们动作的当会,从上面传来的最后一束阳光不见了,我们陷入了黑暗,。但是当我还没适应的时候,金属墙面还是发出柔和的淡淡的金『色』的光芒,瞬间就让我们看清楚了彼此。温暖橘黄『色』的光芒让我顿时顿时全身温暖了起来。
但是就在这样空无一物的地方怎样才能出去呢。地上都是尸体恶心的要死。好在没有什么别的味道,问题是就算我们没有受到危险,饿也要饿死。
我有气无力的靠在埃尔德隆的怀里,精灵的体质好像是不需要清洗就很清洁的,没有怪味呢。不想人类运动了就一身的臭汗。
我看着中间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尸体,光线透过十字架上尸体空『荡』『荡』的胸口。照在五芒星的图案上,好像一个指针一样。
“曹伯,你觉得为什么咱们国家没有吸血鬼啊?没有狼人,没有天使,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呢?”有些事情埃尔德隆帮不上忙,还是和曹伯讨论有意思。
“吸血鬼我不知道,但是狼人的话,咱们不过不是也有野狼成精的吗?所谓的天使不就是长了翅膀的鸟人吗?鸟精也长翅膀啊。”曹伯倒是解释的出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休息的需要让脑子转起来,否则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我以前在一次非常惨烈的事故里,窥探到了天堂的样子,你信吗?”我这话是对曹伯说的,那一次列车事件天地变『色』,空中极致的光圈,想忘也忘不了。
“小姐的意思是天堂确实存在的?不是我认为小姐是在撒谎,但是如果天堂存在的话,那小姐怎么解释东方的漫天诸佛呢?”曹伯嘴里说相信我,但是后面说的话不是明摆的对我提出质疑吗?
“曹伯不知道你注意到没?西方天主教里,只有上帝才是真神,就好像上帝才是唯一的创世神呢?东方的世界里,如果非要说创世的话,那盘古就在扮演着上帝的角『色』。”
“然后呢?”曹伯等待着我的解释。
“当然我只是这样说,很多关键地方我想不通。曹伯你先别急着否认我的假设。假设西方没有东方的精怪,东方没有西方的吸血鬼的话,那么曹伯你想到这是什么原因没?”没有等曹伯回答我继续接了下去:“会不会东西方之间有着某种结界,两方是互不通的,冥冥之中有什么阻止着东西方之间的互通。我们把这些东西假设为结界好了。那么这结界是谁制造的呢?”我的眼神有些散了,看到的东西都模糊不清。
“那么小姐看到的天堂的景象是什么呢?”曹伯认真的问。
“一团『乱』麻,无规则又好像是有规则的变换如同北极光一样的东西。”我想着那天在我眼里出现的一幕,到目前为止心还在颤抖。那是我见过的最无力反抗的情景。
“小姐确定看见的是天堂?”曹伯问。
“不,一点都不,其根本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什么。但是在我眼里满天神佛也不过是有点异能的人类而已。这天这地其实小小的人类能够控制的。我怀疑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人内心的所思所想的集合。也许我***就是一神经病,我们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我所想象出来的。或许我生活在另外一世界,这个世界只是个梦,你们则是梦里的人……”说到后面我都感觉自己在胡言『乱』语,就像醉酒的人一样。
“主人,主人,别睡。”
被埃尔德隆摇醒,刚才差点睡了过去,一放松下来,精神就不行了。
“小姐,你是想告诉我什么?”曹伯问。
“我们是在西方的东方人,那么我们身上是不是带有东方的结界?我们不能触碰西方的宗教『色』彩的东西?我的意思是,这里唯一带有宗教『色』彩的东西,就是那个十字架,你去碰碰看。”
这也是我的猜测,不知道可行与否。本来我身上的东方气运比较的浓厚应该由我来『摸』,但是我这身体状态,估计发生点事就要嗝屁,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还是麻烦一下曹伯了。
曹伯虽然还不太相信我的话,但还是走了上去,用手『摸』到了十字架。
过了许久什么都没发生。就在曹伯耸肩决定撤回的时候,顿生异变。十字架开始旋转了起来,虽然速度非常的缓慢,但毫无疑问是旋转了起来。从尸体胸口透出了光柱,随着十字架的转动,照『射』到了五芒星的五个角。
五个角都有光柱从地面升起。
“出来吧。”我对曹伯招招手,然后让埃尔德隆背起我。
就在外面等待着。
地上的五芒星也缓缓的转动起来,渐渐地开始从地面上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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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芒星的下面升起了一玻璃的圆柱体。
圆柱体的玻璃上面刻满了扭曲的咒文。什么意思我当然不懂。
当一切停止的时候,玻璃柱子在我们的面前打开了一条通道,似乎在无言的邀请我们进去。
“主人。”埃尔德隆征求我的意见。
“抱起我,走。”这个时候我甚至认为曹伯这个炮灰是多余的,总是影响我的思路,两个人的求生方法好考虑的多,至少少想一个人的,以我现在的脑力来说,多考虑一个人的生存方式,是很困难的。
“小姐,这样贸然进去不好吧。”曹伯组织我们说。
“没事,进去吧。”
一说完,埃尔德隆就抱着我进去了。
一进到圆柱里面才发现这是一个隔间一个隔间的。每一个隔间都被玻璃门分开这。里面空『荡』『荡』的,但是上面即便是里面的玻璃上都刻满了不知所谓的咒文。
“曹伯,能读懂这是什么意思码?”我指着一扇门上的咒文问。
“对不起,小姐,我对西方的这些东西没有涉猎。”曹伯抱歉的说。
我也真是傻,明知道曹伯知道的可能『性』为零,还要问,因为不死心。
当然经过我仔细看过后,发现有的没有画上咒符的门是可以打开的。
疙瘩疙瘩的机关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我们抬起头一看,上面有一个金属做的电风扇叶子一样的机关在缓缓的转动。
因为机关的颜『色』是褐『色』的和透明的玻璃形成鲜明的对比,所以就算是隔了几层玻璃也看的到的。
“主人,我感觉到我们在缓慢地转动。”埃尔德隆突然对我说。
“是吗?”我丝毫没有感觉到,但是埃尔德隆是精灵,对于物质感觉是最灵敏的,他说在转动,那多半都是转动的。
“小姐,我感觉很不安。小心。”曹伯把我们往旁边一推,一块玻璃从天而降,砸在我们原有的位置上,碎成一片。
“怎么回事?”曹伯问。
我的眼睛一直盯在机关那里,都没眨一下。
这里被分隔成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房间的墙和门上都写满了咒文。为什么需要写上咒文?难道里面关了什么东西?如果是关了东西,为什么我们看不见,就连我都看不见?这是为了什么。难道这咒文在阻挡里面东西的同时还在隐藏着里面的东西?
上面的机关一个不停的在转,刚才我们受到了攻击,难道说,我们被什么瞄上了?但是很快我又****了这个论调,如果要对付我们那大可一进来就对我们发动攻击,因为我们在原有的位置上停留了很久。
这个玻璃柱体,从外面看根本没有多少的空间。但是里面被隔成很多个房间,中间只有一个玻璃的楼梯旋转向上。这么多房间,中间只有一条路,如果被砸是很容易的事情,因为出了中间都是房间。上面掉下东西是为了『逼』我们进到房间?
我站了起来走到一个房间的门外,往里看,空无一物,『逼』我们进房间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房间里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吗?
“小姐,发现了什么吗?”曹伯看我专心的看着房间里面问我。
“不知道,只知道房间外面不安全。”随后觉得必须补充一句:“里面也不见得多安全。”
“小姐真爱说笑。”曹伯难堪的说了句。
“没有,我很正经的说。”我强调了下:“不知道怎么办。或许进去会有一线生机,但是我表示不敢。”
我表示真心不敢,不知道要干嘛。目前我还没发现这个地方和我们出去有什么关系,不知道可不可以退回去。
我回头一看,来时的路已经被堵死了,想退回去是不可能了。我心里那个悔啊,早知道就不那么冒冒失失的进来了。
“我。”曹伯踊跃争先,我当然不能阻止他。
曹伯轻轻的打开了门上的栓子,仔细一看,栓子上都是咒文。然后贴着墙壁走了进去。我们在他身后立刻把门拉上。透过玻璃门看里面的情况。
曹伯先是各处试探了一下,没有任何发现,里面就像我们从外面看到的一样,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但是突然曹伯弹到了空中,然后狠狠的砸到地面上。我当然不会认为曹伯是自己和自己玩摔跤。
“主人……”
我当然知道埃尔德隆是问我要不要救,这娃最近学乖了,我让他救他就救,不让他救他救站着不动。毕竟是经过这么多生死的人,很多事情都看开了。没有了以前的那么多同情心,现在以为我的安危为第一先决条件。
“看看再说。”我决定先看看情况,实在是不行了,再进去救。
很快曹伯就改变了被动挨打的情况,偶尔可以反击一下。大体情况是曹伯开始被当成布娃娃一样甩来甩去,后面有了一些些反抗的余地。稍微可以和我们看不见的东西对抗个一两秒,但是马上又被继续当成拖把,在地上拖来拖去。
“主人,要进去吗?”
“再等等。”我其实是想瞧出,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眼睛都快脱窗了还是看不到任何东西。
“进去吧。”终于我推开了门,但是只开了一条缝,又马上关上了。
“怎么啦?”埃尔德隆因为在我后面所以没看到,里面就是一只人形蝎子。表面都是一层厚厚的角质,看那样子绝对是很坚硬的。一条巨大的尾巴,带着弯钩,上面绿莹莹的,不用想就知道剧毒无比。曹伯就是被那尾巴给谁来甩去的。
“埃尔德隆啊,要不你进去把那东西收拾了?”我回头微笑的说。
“嗯。”小精灵二话没说,开门冲了进去。
我则在外面注视着战局。
绝对不是我胆小,主要是因为就算我进去也是个拖累而已,还不如在外面老老实实的等着。
可能门上的咒语的原因,从外面看过去,曹伯和埃尔德隆两个人完全是和空气打架看着很神奇。
但是里面就刚才那惊鸿一瞥,真是丑啊,绝对是对视觉的一大冲击。
因为埃尔德隆的帮忙,曹伯的压力减轻了很多,两个人互相配合。埃尔德隆以灵巧取胜,不停的游走,曹伯则是以力量见长,看不出来那老头子力气那么大。
里面久攻不下,外面头顶上的机关还在旋转着,又来了。
在看到有一块更大的玻璃砸下来的时候,我之后推门进去了。
一进到房间里面,真的是和外面很不一样。
人形蝎子头顶到了屋顶上,在这有限的空间显得太过于搞大了。
“还没做好?如果是我有那么炸弹,扔一个进嘴巴就好了啊。”滚进了房间,我就退到了一边,把自己缩成一团,尽量减少自己所站面积和存在感。
不是我放任埃尔德隆不管,只是我不相信曹伯没有一点点保命的手段。况且曹伯给我的感觉并非是个屈居下位的人,并不习惯给别人做仆人,很多时候他都无仆人的自觉。虽然隐藏的很好,但是那个气质是装不出来的。
我等在了一边,静静的等着。
终于曹伯顶不住了,退到了一边,吐了一口血沫子,搅了搅迅速的撸起袖子,在手臂上画下了血纹,两手互换。就在埃尔德隆吸引火力的时候,曹伯做完了准备,大叫一声:“闪开。”
埃尔德隆跳到了我的身边,曹伯两只手,从画着血纹的地方张开了口子,很快就布满了整条手臂,血『液』在手臂上如同火焰一样燃烧着。
人型蝎子估计是感觉到威胁,停止了攻击,毒尾高高的竖起,身体前倾低伏着,随时做好最后一击。
前面的一人一兽都已经最好了奋力一击的准备了。空气像要凝结住一样,埃尔德隆把我挡在身后,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曹伯面『色』严峻,终于动作了,双手迅速的在空中画圈,带出了一条长长的血带,绞在了人形蝎子的脖子和尾巴上,等于是把蝎子前后束了起来。
曹伯空中念念有词,突然从嘴巴里喷出了什么,真正的火焰迅速的沿着血带延伸到了蝎子的身上。
这不是普通的火焰,普通的火焰是红『色』系的,而曹伯喷出来的,竟然最里面是黑『色』的。可以想象那里面的高温。
我觉得空气都被扭曲了,抽走了,提供者火焰的燃烧,一下子没注意快要憋死了,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嘴唇一软,埃尔德隆渡气过来。
一下子愣住没有了反应,这家伙对我来说和我儿子没什么分别,虽然西方人很多家人亲嘴巴是为了表示亲近,但是俺是纯正的东方人,一时之间不能接受。
“张嘴,呼吸。”埃尔德隆提醒我呼吸。
我这才反应过来,吸了一口,一不小心沾到了他嘴上的唾沫。立刻分开了,再也不敢贴上去,但是埃尔德隆面『色』非常正常,好像是在做一件很理所应当的事情。见我躲避,就用手牢牢地固定住我的头颅,再次密不透风的贴了上来。
而我想到的唯一一句话是:很久没刷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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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小姐。”
曹伯估计是料理完蝎子之后,尴尬的在一旁咳嗽了两声。
我才猛然惊醒,俺好歹挂着曹家媳『妇』的名头啊。当着曹家人和别的男人比较亲密不好看。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曹伯的脸很黑。
“料理完了?”我难堪的推开了埃尔德隆。
“嗯,那怪物消失了,但是留下了这个。”曹伯伸手给我递过来一个黑『色』的鹅卵石一样的东西。
我接过来一看,觉得在哪里见过,马上从口袋里掏出来从尸体身上获得的白『色』的东西,一只手掌一个,同时进行对比。
发现白『色』和黑『色』的,两者之间的结构完全一样,除了颜『色』。
“怎么回事?”曹伯问。
“那个蝎子不应该出现在人间。”我答非所问。从曹伯的表情上看就知道他再鄙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曹伯年轻了很多。不是指样子,是指表情年轻了很多。难道是因为彼此熟悉了以后放开了?
“咳咳,我觉得那个怪物或者是通过这种东西作为媒介,来到这个世上。我刚才数了一下。这里好像一个旋转的塔楼一样,一共有九个房间,这是第一个。当然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从上面掉东西下来,当然是可以避免的,但是越往上走中间的空隙就越小,迟早会砸到我们身上。所以现在两条路,一,不进房间直接上去;二,进每一个房间,除掉这个还有八个。ps:你们看第一个就是这种怪物,不知道其它八个房间会是什么样子。当然最后得到的那个东西,或许是我们离开的关键。”我把选择权交给其他人。
埃尔德隆不需说,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曹伯在思考。我也不急,这个房间看起来比较的安全,可以休息一会儿。
“主人,吃点东西吧。”
还是我的埃尔德隆贴心,从口袋里拿出了块巧克力,我含泪接过来,一口下肚,饥饿的肚子顿时得到了一点安慰。
有点糖分进到身体之后,脑袋也转得快了点。
“我们还是进房间吧,虽然危险,但是越危险生路也就越多。”曹伯考虑再三说。
“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您老也看到了,我现在等于一个废人,肩不能提手不能挑,所以每一个房间就由您打头阵。毕竟刚才您的战斗力太惊人了。”
其实我根本没有看清楚曹伯最后是怎样收拾怪物的,我光震惊于和埃尔德隆嘴碰嘴之中了。
“这个不好吧,还是由我来保护小姐的安全吧。”曹伯还算是有点脑子。
“埃尔德隆一个外国人,除了耐力好点真心不行,遇到这种场景立刻就会被秒杀。还不如留给我代步。”我坚持。不是我不尊老爱幼,主要是曹伯太奇怪了,虽然现在没有奇怪的动作,和言语,但这就是奇怪的地方。曹伯一直表现得非常像老人,但是太像老人了,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地方。
“好吧,走吧。”
曹伯最后只好放弃,但是很哀怨的看了我一眼,我晕,吓死我了,我可和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家没有jq的。突然给我这样一个眼神我是很负担的。
好不容易决定了,但是好像我们一直没什么运气。在准备出去的一瞬间,房间外面从上面砸下来了巨大的立方体玻璃块,外面的楼梯从下面开始,往上面一点点全部碎裂了。现在是无从从楼梯上去了。
剩下的八个房间各自的悬挂在半空中。
“晚了。”我傻眼了。
“……”
曹伯也没了反应,好像都是出乎意料之外。
“主人,你看,这面墙是没有咒文的。”埃尔德隆突然发现对面的那面墙之上,虽然布满了咒文,但是有一个圆形的拱门面积没有咒文。仔细看的话,那面墙上的咒文,与其说是咒文,不如说是有些扭曲抽象的树枝图。
每一个短小的咒文就是在树枝上的树叶。
“准备好,给我砸碎了。”
说完就深吸一口气,往后退了退。
哗啦一声。
埃尔德隆一脚就踢碎了玻璃,很巧的事,碎裂的就是中间门的形状。
曹伯当然一马当先,进入了两外一个房间。我从破碎处,看过去,里面是一棵树。
树上结满了金『色』的苹果,每一片叶子都是五角星的图案。
曹伯围着树转了几圈,没有发现异常,只是树的下部的根须是『露』出地面之上的,布满整个房间,甚至连四周的墙壁和屋顶都布满了。真是一棵树营造出了一片森林的感觉。
“小姐?”曹伯征求我的意见。
我从门洞里走过去。
“真的有金苹果树呢。”我也不敢用手去碰,只是就近观察离自己最近的苹果。
嗯,就是一颗苹果。除了表面上金『色』的以外,其它的全部都是一模一样的苹果,没有大小之分,刚好可以让人握在手里的大小:“关于金苹果有两个版本。”
“哪两个?”曹伯很配合我讲故事的欲望。投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我接着说下去:“古希腊神话故事之中的金苹果是传说中的不老不死『药』。那些神啊,都需要通过服用金苹果来维持自己的美貌。曾今赫拉,雅典娜,爱之神为了争取一个金苹果而大打出手。第二个版本就是,金苹果就生长在伊甸园中,但是作用是给人以智慧。不管哪个传说没有负面的印象。曹伯你想吃吗?”
没有一个人不害怕衰老和死亡的,我也怕。我不想年老之后,有蝴蝶袖,有可怕的啤酒肚,有苍老的皮肤和皱纹,那是不可想象的,从来都不想。见到传说中的金苹果,我也动心,那怕是假的,也心动。
“世上没有不死『药』。”曹伯冷冷的回答我。
这句话把我给我浇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过来。刚才真是差一点点中招,为什么会想到自己年老以后的样子呢?我平时自以为不是贪心的人,往往随遇而安,但是刚才脑子里浮现出的那种虎背熊腰老年『妇』女的样子让我难以接受。但是看曹伯和埃尔德隆还能够保持冷静,那么受到影响的就是我自己啦。
他们是男人,我是女人,那么前面这棵树的影响范围就是女『性』。
它能引起我心底的贪欲。
“它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好像染上毒瘾一样。我们得快点找到去下一间房间的方式。”
该死的,那苹果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没注意到还好,越注意越是觉得在意。很想很想得到那该死的苹果。我一转身背对着苹果树:“快点。”
关于金苹果树的传说多半伊甸园的是真正的版本,夏娃禁不住毒蛇的诱『惑』偷吃了苹果。亚当却是没有受到影响。作为现在在场的唯一的女『性』——我是唯一受到诱『惑』的。
如果我们三人分别代表着夏娃亚当和蛇,那么我是夏娃,谁是亚当,谁是蛇呢。
“小姐,砍不动这些树枝。”曹伯在我们后说。
“砍不动?”我重复了一句,突然想到。伊甸园中的夏娃在蛇的诱『惑』之下吃了苹果,从而惹了上帝的震怒,最后亚当和夏娃都被赶出了伊甸园。我们是不是要仿照圣经之中的情景才能去下一个房间呢?
想到这里苹果对于我的诱『惑』更深了。越发觉得那苹果可爱。虽然背对着,但是苹果的样子老是出现在脑子里。终于忍不住了重新转过身,向前,走向果树,伸手摘了一个。
苹果一入手,想要的感觉更加明显了,如果不吃,就好像心里缺了一块一样。不自觉地就要把苹果往嘴里送……
“你干嘛?”手突然被曹伯抓住了。
因为刚才太过于急切的吃到苹果,但是中途被曹伯阻止,于是咬到了舌头。
“啊……”忍不住的叫了出来:“你干嘛?”我恼怒道。
“你干嘛要吃?”曹伯的手劲很大,我看到抓住我手臂的手,太过于有力了,手指纤长,手上的肌肉太年轻了,这不是老人应该有的手臂状态。
“你是谁?”感觉到自己被骗了,愤怒的朝着曹伯咆哮。
“什么?”曹伯不理解。
“滚开。”埃尔德隆冲了上来,一脚踢向曹伯的手臂,抱着我迅速的后退。
“哎,秦白,你果然聪明。”曹伯叹了口气,也不见怎样动作,直接从耳后撕下了一块皮肤。『露』出了原本的样子。
虽然原本的脸上有些红肿,但是还是不妨碍我认出曹仁的那张脸。
“怪不得……”我接下去的话没有说完,怪不得见到我和埃尔德隆嘴对嘴脸『色』奇怪呢。原来是自己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亲密,任谁都不会大度到哪里去的。虽然所谓的亲密俺也不知道到底算不算得上亲密。
“秦白,既然知道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曹仁大方的承认了。这一点我确实佩服,无耻的程度和我有的一拼。
其实我完全不知道曹仁这个我名义上的未婚夫在说什么,我的全部心神都被手里可爱的苹果夺走。
金灿灿的太可爱了。
等我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咬了一口了。
喀嚓的咀嚼苹果的声音在我的耳膜上无限的放大,整个脑壳都因为嘴巴的用力咀嚼而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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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同想象中的美味。刚一入口,就发现苹果化成了一道暖流流入肚子里。
“完了。”曹仁说了句。
地面上的树根开始活跃了起来,仿佛纷纷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不管什么树,都怕火,所以,曹伯烧吧。”苹果吃进了肚子,人也精神了一点。一吃完就对其它的苹果没有欲望了。也对,我平时也不爱吃苹果,苹果是我最讨厌吃的水果之一。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刚才已经耗尽了体力。”曹仁的面『色』看上去不像是在说谎。
我们现在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到处躲避,避免树根揍到自己的身上。
渐渐的中间的金苹果树开始膨胀起来,并且从中间裂开,里面黑暗一片,但看得出来是个空间。
“进去。”
话音刚落,曹仁首先冲了进去。埃尔德隆抱起我,紧随其后。一条粗大的树根砸到了树身之上。我们勉勉强强躲过去。
在我们的脚下出现了一条楼梯,蜿蜒向下,我们一行人,慢慢的沿着楼梯走着。楼梯并不是很宽,但是看的出来每一阶楼梯都是一块完整的花岗岩。
很快就走到了尽头,出现了一个门。门不高大概只有1米5左右。曹仁上前『摸』索,发现没有任何机关,也就是说门打不开。
“门上是光滑的,但是门头上有东西,你。”我指挥着曹仁过去查看。
“这上面刻了一个太阳,一个月亮,还有一套骑士的装备,还有两条西方龙。”曹仁边看边说。其实不用他说我都看得见,只是有的时候让对方想到方法比较好,免得说我是一言堂。
“要不,把每个图案按一下,可能有机会。”
“不行。”曹仁连边边角角都照顾到了,但是无果。
“你不是有炸弹吗?”我鄙视他,骗我的事情我还没有追究呢,现在暂时安全了,新仇旧恨一涌而上,天生的毒蛇开启了。
“这么狭窄的地方用炸弹,我们都会变成肉末的。”
“哼。”我对曹仁的回答嗤之以鼻。
“主人,你看那日月之中有圆形的洞。”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刚才没有发现,因为有空洞的地方是类似一个放『射』状的斜面,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其实那里有一块凹陷的地方。
我研究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白一黑的圆形不明东西。
“把黑的嵌在月亮中间,白的嵌在太阳中间。”我把东西交给埃尔德隆。
他挤过去,按照我的指示把东西放上去了,然后就退到我身边,等待着。
前面的门很快就有了动静,缓缓的打开了。
里面的墙壁上面有一圈静静燃烧的火把。里面很亮堂。
埃尔德隆抱起我,弯腰通过了门,进到了里面。
里面是拱形的天花板。如果鸟笼一般的从上到下12根柱子,在头顶交织在一起。
中间有口巨大的石棺。石棺上面雕刻是一个带着面具的骑士,骑士的面具上面有一块蓝『色』的宝石。在这个墓室的四周摆放着无数的珠宝,宝剑,以及金罐银盘。
“陪葬品真丰富啊。”曹仁用脚翻着地上的贵重物品。
可能是曹家有钱看不上这些俗物,觉得这些金银没有天朝的某人画的大白菜有艺术价值。
但是他不在乎,不代表我不在乎。我很高兴的在一堆金子银子珍珠宝石之中,找自己喜欢的。
“秦白,好歹你也是世家的小姐,能不能别这么俗气?”曹仁见我一副贪财相,嫌弃的说。
“你搞错了,其实我是在外面长大的,因为有点价值被捡了回去。也活该你是个倒霉蛋,要娶我,倒霉啊。”我不介意别人讽刺我,本人心里建设极其强大。
一边说,手底下的动作没有停:“你们看。”我突然高兴的把一条很重的黄金上面镶嵌红宝石的项链往身上比划:“好看吧,我一直想要这样的东西呢。”
“秦小姐,你够了吧。”曹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够了够了。”我高兴的把两只手每只挂上了3个金镯子之后,停了下来,开始思考正事。
“财『迷』。”曹仁鄙视我。
“主人,很好看。”我可爱的精灵真是可爱啊,我做的任何是都是对的。
“咳咳,这里是个墓室,但是不知道埋葬的是什么人。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是,这个棺材盖子上的蓝宝石很奇怪。”我围着石棺四周转悠起来。
“为什么?”曹仁问。
“因为这个石棺其它的地方可以说是简谱,只有这块脸上的蓝宝石可以说是太过于华丽了。这都是其次的原因,我只是不理解,是谁,什么人在这里建个坟墓,还这么的俗气。”
“你不是喜欢这种俗气吗?”曹仁『Сhā』嘴说。
“听我说完,外面是个九间房间依次而上的玻璃圆柱体,下面却是这样一个很正常的坟墓。那九个房间里的东西我们见识到了两个,都是传说中的存在。一般西方的有些墓室也分为地上和地下两个部分。但是大部分地上是教堂。这个墓的地上部分确实闻所未闻的东西。假设地上的部分是机关,那么要保护的就是这个墓室。这个墓室有什么好好保护的?目前为止就是这颗蓝宝石或者是棺材里面的人。你们总不会认为是保护这满地的金银吧。”我嘲讽的说。
“你这样一说,我还真觉得是这样。搞出这么大阵仗,又是高科技,又是宗教信仰,到底这个石棺里面装着的是什么?”曹仁同意我的看法。
“要不就把这个打开?”我提议道。
“但是不知道有什么危险。”曹仁说。
“其实我有个想法,但是仅仅是猜测。”
“说。”
“西方有一种职业横跨宗教和科学。”我说。
“你的意思是炼金师?”曹仁很快就反应过来。
“不错,就是炼金师。他们认为宝石,金子,银子都是有着特殊的神秘的力量。比如曾经有一对炼金师夫『妇』,就通过炼金,炼制出来延长生命的宝石。所以我认为这颗蓝宝石绝对不是平凡的东西。”我肯定的说。
“西方的小玩意。”曹仁不屑一顾。
“不要小看这些东西。其实东西方有很多东西都是互通的,很大程度上的演化都是相似的。比如东方有《封神榜》西方就有《圣经》;东方有盘古,西方就有上帝。东方有很多法术,西方就有很多巫师,你不觉得其中有着某种联系呢。但是这其中还有奇怪的地方。东方人根本就没见过巫师,而西方人没有见过东方那些神奇的神通。好像东西方之间有着某种结界。刚才在地面上的时候,不是让你去碰十字架吗?我就是在赌是不是你这个东方人会和西方的宗教相排斥,结果……”
“结果我们就在这里了。”曹仁接下去继续说:“或许修建这个墓的主人并不知道有人会从我们进来的地方进来,一般来说是从上往下走,等于说我们非常运气的少走了7个房间。”
“嗯,运气不错,问题是现在怎么办?”我说。
“打开吧,或许有些秘密就在里面。”曹仁说完一把抠起了蓝宝石。宝石一离开石棺,就听到一声机关的声音。
曹仁慢慢的从头到脚推开了石棺盖。
我往后退了好几步,万一里面有粽子怎么办。我刚才所说的东西方文化有所不同互不相容,也仅仅是推测而已。
“咦?”
只见曹仁皱起了眉头,好像觉得不可思议。我跟上去一看也同样“咦?”了一声。
石棺里面根本没有任何东西。相较于外面华丽的陪葬品,石棺里面可以算是干净的过分。
“没什么东西。”埃尔德隆也过来发表了一下意见。
一下子没了力气,我找了块干净地方坐下来,玩弄着挂在脖子上的金项链。
这一次是我真心感到绝望了,不管想得再好,还是有些力不从心。一旦松懈下来,我的脖子就很酸痛。
“秦小姐,麻烦你紧张点好不?这都到了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情照顾那些金子,只要出去,我送你一个金枕头好不好?”曹仁以为我又要装东西了。
“炼金师的话,最长用的就是金子和宝石。所以现在把金子和宝石的东西捡出来,分好堆。而我睡一觉。”我说完就倒在地上。
“你还有心情睡觉啊?”曹仁道。
“我很累,需要休息下,现在大脑转不过来,如果不休息,等下我什么东西都想不出来。”我说的是实话,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很费脑子,你必须知道很多东西,知道很多东西都可以串在一起的,思考量很大。我现在是真的很累。强撑到现在归功于底子好。
说完就不再说话了,倒在地上。也没有真正睡着,可以听见曹仁和埃尔德隆两个人在捡东西。
身下的地面,不冰凉,反而有些温热的感觉。直觉上觉得有问题,但是现在完全没有精神再睁开眼睛,留着等下清醒过来再说。
炼金师,是这个世间最明白等价交换真理的人。他们不会无缘无故的使自己身体消失。西方人对死后的尸身是很重视的,一般都是肉身入葬。即便是炼金术师也不会轻易舍弃自己的身体。既然没有了身体,那么他用来交换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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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到过了过久,感觉嘴巴非常的渴。
睁开眼睛一看,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有睡醒呢,墙面上的火把早就烧完了,一片黑暗。只有曹仁从脚开始被一种蓝『色』的物质覆盖着,已经快爬上他的脖子了。
“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不叫醒我?”我问埃尔德隆。
“他不让,刚才你睡着之后,那个蓝宝石就化掉了。在地上聚起来,慢慢的把曹仁的身体包起来了,但是他说没有伤害,好像还有股力量一样。”埃尔德隆扶起我,慢慢的给我解释。
“是吗?”我挣扎的坐起来。仔细观察曹仁现在的状态。
曹仁紧闭着眼睛,脸上表情却是一刻也没有停下,一会狂喜,一会大怒,好像被什么所支配着。蓝『色』的物质终于把曹仁的面孔都包了起来。我没有打搅,还是在等待。在根本没有掌握情况的时候,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流动的蓝『色』的物质好像是蓝『色』的水银一样布满了曹仁的身体。特别是脸上那一块,如同在不停的变换着的面具,上面显现了很多面孔,有男有女,有少有少。画面和脑海中的一幕非常的相似。最后终于面具停留在了一副男『性』面孔上面。
英俊,真是奇怪,我竟然能看出蓝『色』的面孔是不是好看。
“你是谁?”既然对方能够流动,那么暂且把它归结为有思维的生物。
“啊……啊……”果然对方借由着曹仁的嗓子调试着嗓音:“你是谁?”
“我?”我指了自己,说:“一个『迷』路的东方人。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嗯,我有一段记忆是缺失的,不太确定现在是怎么回事,所以抱歉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帮不了你们。”嗓音经过调整,听起来舒服多了。
我一听到对方好像可以说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刚才还在想,对方是个怪物怎么办:“你自己谁知道吗?”
“这个我有印象,我叫犹大。”
犹大?那个叛徒犹大?这太惊悚了。背叛耶稣之人,为什么会这里?
“那你知道自己是怎样一个状态吗?”我有些心虚,真不知道我在心虚什么。
“知道,我现在是不完整的,我记得把自己的灵魂分割成了两部分,分别存在两块宝石之内。”
“为什么?”
“为了使自己能够活到现在。”
“活那么久干嘛?”好像炼金术师并不是很多追求长命的,不过犹大是炼金术师,倒是远远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只记得要找一个人,杀了他。”犹大一字一顿的说。
“谁?”虽然隐隐之中有了预料,但是我还是忍不住问了。
“我的哥哥。”
“你哥哥?”
“嗯,我的同母异父的亲哥哥。”
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犹大是耶稣基督的同母异父的亲弟弟。此犹大就是彼犹大,《圣经.新约全书.犹大书》的作者?
看样子人们广为流传的传说非常不靠谱。
“为什么要杀啊?不是死了一次吗?”我问。
“这是我犯得很大的错误,因为这个错误,我一辈子都不得安息,之后死后把自己的灵魂一分为二,这样就能够逃脱规则的追捕,才能够长久的存在这个世上,去弥补我所犯下的错误。”犹大断断续续的说,好像是记忆不连贯一样:“不管是人还是神,生命只有一次,死了就要去往死者应该待的地方,不能够存在于世上,就算是基督耶稣神之子也一样。”
“那……”我刚要开口就被打断了。
“基督耶稣也就是我的哥哥,是有大智慧的人,他聪明,睿智,可爱,和善。但是就是一点偏执,他偏执的认为自己可以教化世人,带所有人的去天堂。很多人信奉他,但是也有人憎恨他。而我作为炼金术师知道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付出和回报是绝对的成正比的。所以他死了,而我疯狂的爱着我的哥哥,他在世的时候,我拼命的阻止他,不希望他死亡。后来他死亡以后,我忽略了这个世界的法则,制造出了能够让死者复生的东西,但那东西是可怕的。哥哥如我的期望一样,复活了,但是复活的仅仅是身体而已,我不知道自己复活的是什么东西,它嗜血,只有哥哥的记忆,毫无哥哥的感情,好像是从深渊之中爬出来的一样。但是那时候的我已经失去了活动能力,制造生命的代价是交出我的生命。所以我在最后的一段时间建造出了这个地方。由其他的5个门徒看守,以防哥哥逃窜出去。”
“等等,你们不是12门徒吗?为什么是由5人看守?还有6人呢?”我问。
“还有6人不赞成我们的做饭,把哥哥视作真神,建立了郇山隐修会,而我的另外一的灵魂在他们6人其中的一个身上。”
“那你准备怎么杀?”我不会告诉他,我们已经帮他处理了,如果出去就能看到他哥哥干尸一样的尸体。
“这就是我和你们说这些事情的原因。你们必须帮助我,找到我的另外一半灵魂。因为这半个灵魂只有记忆,而那半个灵魂则带有着我全部的力量和知识。”
“这个不太好吧,你们是西方人,我们是东方人,你看看这算是你们的家务事,算上我们不好吧。再说了,我们还不太熟,这么重大的事情交给我们,你也不能放心啊。”开什么玩笑,答应他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我还没有贱到那种程度。
“你也不必推辞,既然来到这里,算我们有缘,刚才我已经在你们的身上下了毒,如果你们不答应的话,那就留在这里吧,相信我,这里是个很好的归宿。”
乃乃的,炼金术师都是一些阴险的与黑暗为伍的人,现在看来绝对是这样,腹黑的很,一言不合就给我们下毒。现在我是骑虎难下,但是不敢说自己已经把他哥哥给解决了,不知道他们的感情深不深,如果他说的是假话,那我不是送死?况且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给我下毒了,又不想来那些老套的对答,所以一时沉默下来。
“当然,你们将会获得丰厚的报酬,因为我是炼金术师,所以不会食言,对于我们来说等价交换是真理,是真神,是任何的事物都不能破坏的。如果你们帮助我,那么你们将获得我神的一丝丝分身。”
“什么意思?”我不理解什么叫神的分身。
“就是窥探另外的一个世界,不死的东西为什么能够造出来,源于当初我的一次奇遇。我可以把自己领悟的东西交给你们。”
犹大的声音带着诱『惑』,但是我还是犹豫不决,长生不老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自己以后会变成什么样,这次的事件肯定会有非常大的危险,但是伴随而来的是可以掌握一些规则。现在的我并无多少有力的保命的手法,如果能窥探神的法则,那么无疑是多了一些手段。很多不世出的大能都隐藏在各处,伺机而动,我的处境将会变得非常的危险。
“好吧。”思索再三我答应了。
“很好。”犹大忽的一声全部从曹仁的皮肤的『毛』孔里渗透进去了。看得我一阵哆嗦,好恶心。
“啊。”曹仁醒过来了。
“那个……”我刚想解释,就被曹仁打断。
“我知道刚才我醒着。”
“那,你有没有感觉什么不舒服?”我问。
“没有,但是知道怎样出去了。”曹仁说完就找了起来,在石棺里『摸』索了一阵。不知道触动什么,石棺的底打开了:“走吧。”
我乘机又从地面上捡了几个金饰品。
“你能不能别这么贪财?”曹仁非常不满。
“不能,我现在没工作,要吃要喝吧。”我说的理直气壮。
“你不会在外面住几天的,回去马上娶你。”
“好啊,但是我还是要住在原来的地方。”
“为什么?”
“我感觉到那里有些什么东西。”我这是纯属『乱』扯,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曹仁却是考虑再三说:“我会给你家用。”
我耸耸肩,跟着曹仁进入了棺材。
有一个游戏叫“是男人就下100层”,我感觉这个楼梯太长了。可能是感觉的原因,这个楼梯非常的窄,我们必须侧着身子才能够通过,还得弓着腰,这样很没有安全感,仿佛是被活埋在土里一样。
因为比较的矮小,所以总感觉很长,仿佛没有尽头一样。
“到了。”曹仁一开口,我们就走到了一个稍微宽阔一点的空间,里面有一个五芒星,五芒星的中央有口钟。
没错,我没看错,就一一口很普通的木制的钟。
曹仁走上前去,也不啰嗦,仔细看了一下。就打开钟的盖子,拨动了里面的两根钟针。这口钟只有时针和分针。
曹仁拨完以后就招呼我们都站到五芒星之中。地上的五芒星在我们都进去之后,开始旋转起来了。白光过后,我们回到了当初的街头,依旧是欧洲古老街道白天的样子。对于我们狼狈的样子,路上有行人开始报警,估计是我颈脖子上有大量的金链子和沾血的布条吓到了欧洲的Diao丝们。反正不一会儿警察叔叔就来了。而我们也首次被带到了西方的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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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的警察局果然名不虚传,真是以脏『乱』臭文明。给我做笔录的这位桌子上还有甜甜圈的糖沫,我似乎都能感觉到过不了多久蚂蚁就会盘踞这张桌子。
这里面什么人都有,最多的就是非主流,甚至有些对着我吹口哨。这稍稍让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满足,在国内没有男人缘,出国应该好混一点。
“闭嘴,没看到别人未成年吗?”
我对面坐着的大胡子警察对着朝我吹口哨的非主流青年挥舞着拳头说。
“那个?”我小声的抗议。
“小女孩,什么事?”大胡子警察对我和颜悦『色』,变脸速度之快,堪称极品。
“警察先生,我20多了。”虽然被人家看小年纪是很爽,但是警察局的话还是什么事情都澄清的比较好。
“呃?是吗?护照给我看?”警察叔叔怀疑的对我伸出了手。
“在宾馆里。”我表示自己无奈的很。
“那好吧,小女孩,我们派人去取,你在这里乖乖的等。”
晕,还是不相信我。
“对不起,我有些饿,很久没吃过东西了。”这个时候我的肚子提出了抗议。
“那好吧,甜甜圈好不好?再给你一杯热可可,看你饿成什么样了,上帝啊,你家人到底怎么回事。”警察叔叔念念叨叨的说,去给我取吃的了。
甜甜圈,那可是还有很高卡路里的东西啊。在油里面炸过,并且全部都是2号糖沫。吃下去还不占胃的空间,完全是增肥的无上良品。
不一会儿,警察叔叔,给我拿来了吃的。我狼吞虎咽,当然还分给了埃尔德隆半个。
“你还真是会照顾下人……”曹仁看到我和埃尔德隆分着吃,没有给他,羡慕的说。
“嗯,没法子他是我自己人。”喝了一口热可可,终于活了过来,全身温温的,加上我身上的这对金子,满满的幸福感涌遍了全身。
“我是你老公。”曹仁愤怒了。
“错,是未婚夫。”我纠正他。
因为我们用的是中文,警察叔叔听不懂,就看到我突然对曹仁发脾气,加上曹仁脸上的因为易容的红斑还没有褪掉,看起来比较的狞狰,所以自然对曹仁的感觉不好。
“小子,对小女孩客气一点,否则有你好受的。”
真是个很好的人民警察啊。一边喝着可可,一边到处张望,在看到某个和国内类似的东西之后,差点喷了。
在警察局的一面墙上堂而皇之的挂着一座关公像,上面还正儿八经的拜了香。可惜用的是红袍关公,而不是绿袍的。
本来一般警察局用的是绿袍公关,那些个帮派组织用的是红袍的,都是关公但是意头不一样,一个是和善,一个是有煞气。这老外弄错了。强忍住笑,眼睛不停的转来转去。
“小女孩,你笑什么呢?医生马上就来了,你脖子上的伤很快就能处理了。”
“谢谢,警察先生,但是我真的已经成年了,不知道警察先生结婚了没有?”我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大胡子,觉得他特有意思。
“呃,没有,但是我不和小孩子约会。”大胡子警察立刻拒绝我。
天地良心啊,我没这个意思,况且是当着曹仁的面勾搭别人。
“警察先生,你想多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中国人走了进来,目标是我们。就看见曹仁站起来,那个中国人朝曹仁鞠了个躬,两个人到一边说话了。片刻之后和大胡子警察交涉了起来。
最后大胡子在大胡子警察怀疑的眼神之中走出了警察局。我手里面攥着刚才警察叔叔偷偷递给我的条、子,上面写着他的联系电话。看得出来他担心我是被拐卖了,如果我有危险就通知他。
我把纸条仔细的收了起来。
“现在去哪里?”我问。
“曹公馆。”
曹仁冷冰冰的回答了一声,就走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中国男人把我和埃尔德隆请进了车子,开向了曹公馆。
中国人在国外的聚集地大多数都是在唐人街,曹公馆也是一样。
当我看到眼前那琉璃外表的公馆的时候,恶俗得我差点闪瞎了我的眼睛。
不过里面倒是非常的现代化,曹公馆的医生给我重新包扎了下伤口。因为伤口不能进水,所以就只能匆匆的擦了一下身体。洗了个头。
整理完一切,我就趴在了床上。突然背部感觉了『揉』捏,我知道是埃尔德隆,所以没有反抗。
“主人……”埃尔德隆欲言又止。
“嗯?怎么啦?”我能够感觉到埃尔德隆的手在紧张。
“主人,如果我的胸口在看到某一个人的时候会跳的厉害是怎么回事呢?”
“喜欢上了吧。”我不会躲避,意识到了埃尔德隆再说什么,那就索『性』整理一下好了。
“那我是喜欢上了主人吗?”埃尔德隆问。
“应该是吧。”我爽快的承认。
“那主人喜欢我吗?”
“应该是喜欢吧。”上次的亲吻,我没有感觉到不高兴,这样看来应该是喜欢了。
“我很高兴,不知道能不能和主人更亲近些?”
“怎样亲近?”
话音刚落,人就被轻轻的翻了过去。
四目相对,埃尔德隆的长手长脚撑在了我的两边。
“这样亲近。”
说完,嘴唇就贴上令我。
如同朝『露』般清新的味道,但是身上却有血腥的气息,是我害的,本来精灵就是高洁的,但是因为我让他的手里沾上了无数的血腥,至于我对他的感觉,应该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吧,不可分割。
嘴上辗转的柔软,让我沉『迷』。都说男人的嘴唇还能刻薄,没想到埃尔德隆的却是很柔软。
突然埃尔德隆倒在了我的颈窝面。我感觉到『潮』湿的热气吹着我的耳朵:“主人,心都快爆出来了,你喜欢我好不好,好不好……”
“我是很喜欢你啊。”我不觉得自己有说错,我是真对他有感情。
“主人,你的心,我能够看到,我希望你喜欢我。”
埃尔德隆的声音有些哽咽了。
这意思明显是我不喜欢他,那么我到底喜欢谁,心里到底记挂的是谁?
“没关系,我会喜欢你的,人的心是能控制的。”我轻抚埃尔德隆的背部,感觉身边有个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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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门口有人咳嗽。
我一看,原来是整理好的曹仁。轻轻推开身上的小精灵。埃尔德隆很顺从的从床上起来,站到了一边。
“能让他出去吗?”曹仁不爽的说。
“没必要,你说吧。”我表示无所谓的态度,虽然刚才我和埃尔德隆看起来很不正常。
“你觉得当着你的未婚夫的面做出这些事情对得起我吗?”曹仁把未婚夫三个字咬得很重。
“既然你说到了,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出国之前,你和邓琪做的事情我的知道了。”我也不想回忆那天在床上翻滚的一对男女。
“她投怀送抱,男人嘛,难道还做柳下惠?”曹仁好像觉得我根本说的就是不值一提的事情。
“嗯,但是我不投怀送抱。既然咱们是对面夫妻,你懂的,私底下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互不干涉的比较好。利益终究会有消失的一天,我想你比我懂的。”我看着曹仁那张英挺的脸说。
“好,我知道了。明天开始找那6个人,我就来通知你这个。”曹仁在身后把门重重的甩上。声音之大,几乎震动了整个屋子。
“主人?”埃尔德隆绿『色』的眼睛看着我,带着满满的笑意。
我朝他招招手一起躺在了床上。抱着他的腰,嗅着他身上满满的自然之香,无比的安心。
“你瘦了。”我不满的捏捏他的腰。
“嗯。”
“我喜欢男人腰上有肉,我喜欢『摸』。”
“嗯。”
安心的回答让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很久没有做过梦了。今天似乎却是多梦。
血红的披风,身披盔甲,脚下踏着尸骨,手持长刀……又是这个梦,原来也一直做这个梦,但是突然胸部被一把重剑击穿,看不见身后偷袭的人……
疼,钻心的疼,好像是漫无边际的疼。
“主人,主人……”
听到了埃尔德隆的叫声,我勉强的张开了眼睛。
埃尔德隆焦急的脸落入我的严重。
“怎么啦?”一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样子了。
“主人,你伤口发炎,已经烧了好几天了。”埃尔德隆见我醒了,迫不及待的给我喂了一口水。
“是吗?”我强坐起来:“这些天发生了什么事?”
“你的警察叔叔,来找你了。”曹仁酸酸的说。
“hi,小女孩,你怎么样,这家人没给你去医院吗?该死的。”
大胡子警察见到我病歪歪的躺在床上,似乎是激怒了他。
“没事,就是有些不舒服,警察先生怎么有空来?”我轻描淡写的转移了话题。
“我给你电话,发现你没有给我打电话,报平安就过来看看。没想到看到你病倒在床上,我给你带了甜甜圈。”说完大胡子警察就给我递了个甜甜圈。
晕,不是我喜欢是我上次实在是太饿了,但是别人的善意我怎么能够推辞呢?愉快的接了下来,咬了一口。
“好吃吗?”大胡子警察紧张的问。
“嗯,好吃,谢谢你。”
“那就好,今天我还有事,过几天再来看你。记住有事给我打电话。”
这个外国警察还真是雷厉风行,不一会儿又冲了出去。
“你还真能勾搭。”曹仁阴阳怪气的说。
“没你会,或许,你不知不觉中又多了个孩子。”
“你……”
“我怎么啦?”起床吵吵架蛮好的,有利于迅速的清醒我的精神。
“算了,不和你闹了,我打听到了,那6个人好像都消失了。”曹仁说。
“嗯,但是你体内的炼金术师不是能够告诉你答案吗?”我才不会上当。
“嗯,确实这样,他告诉我,好像那6个人去了东方。”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回家?”这真是个比较好的消息,但是再回去之前,我还要做件事,算是报答热心的警察叔叔吧。
刚才他进来的时候,我发现他的整个人的气势很低,这样回去我不太放心。
“埃尔德隆,邀请那个警察晚上过来吃饭。”
“你还真是不忌口。”曹仁说话越来越刻薄了,但是我不在乎,这件事谁认真,谁就输了。
“曹仁,帮我做件事,查查那个警察住在哪里?”
“哼,还赶巴巴的凑到别人家里去啊?”曹仁酸溜溜的去办事了。
“主人,电话打好了。”
我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就再次睡了过去。
等苏醒的时候,大胡子警察已经来了。
曹仁他提供的是中餐,炒饭,就是一人一盆。因为我病着所以只能在房间里就餐。
“警察先生,我看你很疲倦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我试探说。
“哎,小女孩叫我德鲁就行了。这事说起来我都觉得很荒唐。”
我静静的听着。
“这几天我刚搬了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不舒服,有的时候是水龙头坏了,有的时候是煤气灶无缘无故的燃烧起来。有的时候我真怀疑自己会梦游。”德鲁十分颓废的说:“所以我很高兴小女孩能请我来吃饭。”
“不客气,能不能请我去你的房子里作客?”
看到德鲁不理解的表情我赶紧说:“我是学设计的,想要实地考察下,这里的建筑。但是在这里我没什么认识的人,不能够进到别人的屋子里,所以能不能……”不知道这样的理由是不是可以。
“哦,那可以啊。明天我休息,你们过来吧,但是不知道你的身体有没有问题……”
“没事,我还可以,明早一定拜访。”
晚餐愉快的结束了,没想到,德鲁对于中国炒饭很是看重,觉得很好吃,并不觉得很寒酸。也对,对于外国人来说一顿饭只有一道菜的情况很正常。
吃过之后,早早的睡下了,但还是要抱着埃尔德隆睡才舒服。没想到这个动作是会上瘾的,小精灵真是天然的抱枕。
第二天一早,曹仁派了车,载我们过去。
“你为什么要跟着来?”我不解的问旁边的曹仁。
“你以为我会放心自己的未婚妻参观别的男人房子?”曹仁坏脾气的说。
“德行。”
德鲁的房子是在郊外,开车开了1个多小时才到。
花园洋房,但是就是好像是木质材料,这也难怪,国外比较讲究环保。
“你们来了?”德鲁老远看到我们就走到门口,热烈的迎接我。
“谢谢你的邀请。”场面话还是要讲的。
我一走进院子,看见二楼的床边有的影子一闪而过。
“德鲁,这里就你一人住?”
“嗯,是啊,怎么啦?”德鲁奇怪的问。
我悄悄的朝曹仁比了个手势,那娃明白了,把一个瓶子抓在了手上,那是我昨晚对他说的弄来的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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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子,就感觉浑身不对劲,怎么也说不上来这样的感觉。就是进来就像是进到了一团『迷』雾之中。就连坐在沙发上都好像隔着一层塑料薄膜一样。
“你们喝什么?”德鲁问。
“咖啡,谢谢。”
“你身体不好,还是喝可可吧。”大胡子帮我决定。
晕,既然决定了,还问我干什么。
“主人……”埃尔德隆提醒我。
我往埃尔德隆所指的方向看去,远见的一个黑影,突然消失,再次出现已经和我脸靠脸了。近距离的观看还真是伤不起。满脸的漆黑,只有一双眼睛是白的,而且是纯白。
“对不起,您后退一点,吓到我了。”我面无表情的说。
“你没有吓到?”小黑脸问。
“拜托,就你这样?现在的化妆技术比你这强太多了。说吧,为什么赖在这不走?”原来是地缚灵,这个很难对付,如果不是对方愿意根本不能渡化它们。摆脱它们的方法要不就是搬家,要不把房子拆了重做。但这些都是最后手段,现在我先看看有没有可能和对方沟通。
“埃尔德隆你去帮德鲁一下。”我的意思是托住德鲁,这里有事要办。埃尔德隆明白我的心思,朝厨房走去。
“好了,现在没人打扰,说罢有什么要求,有什么心愿,能帮的,我会尽量帮。”
“你以为我不想走?每次我想走出这所房子就会回到原地。”
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楚小黑脸,原来还是个孩子。全身都烧焦了。人死之后,在还没有超度之前是会呈现出死时的状况的。看着小黑孩的样子,绝对是火灾之后的产物。也就是说这个房子曾今发生过火灾。现在得到的有用信息是,小黑孩愿意离开,只是不知道离开的方法,也许找到火灾的什么东西,可能就能解决麻烦。
“小女孩,给你可可。”德鲁回来了,递给我一大杯可可,这是喂猪还是怎么着?我哪喝的完。但是显然我小看了自己的潜力,不到10分钟,就喝完了1000毫升的可可。看得其他人目瞪口呆。
我擦擦嘴不好意思的说:“嘴太渴了。”
“德鲁,你这房子好大啊,我看你的台灯真的好漂亮。”真心赞美。
“嗯,买这房子的时候,房主把家具全部给我了,很便宜呢,只花了7万法郎。”德鲁略微有些得意:“这台灯是十九世纪的,有些年头了。”
“嗯。”我敷衍道,心里想,怪不得这屋子招鬼呢,没看到东西都是很老的。
“对了德鲁,你买这房子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火灾?”我问。
“没有啊,很新的呢,墙纸都是重新贴过的。”
“是吗?”我和曹仁对看了一眼,看到了对方心里的释然。
“那我可以参观一下吗?”
“当然可以,我很乐意。”德鲁交给我一只手,我欣然扶住了。
国外男人的手臂和国内的不同,很厚实,骨节也比较的长,很有安全感。
我们从一楼开始,慢慢的走,我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小黑脸没有了踪影。一楼看完之后,没有什么不对。上了二楼,二楼就两间房。
“这是我住的,这是客房。”德鲁介绍说。
“可以看看你的房间吗?”我征求他的意见。
“当然可以。”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推开房门。
很大的一张床,四个角是金『色』的爪子。床上比较的凌『乱』。旁边都是些超人,蝙蝠侠的手办。男人都是长不大的男孩。
“不好意思,比较的『乱』,来不及收拾。”德鲁笑笑。
“不,很好。”我放开德鲁的手,走到了窗子边,刚才就是在这个位置看到黑影的。但是这个房间很正常啊,从窗子往下看,很正常的看到花园。
花园里有个男子在除草。
“德鲁,你请了人来照看你的草坪?”我问。
“没有啊?”德鲁很奇怪我的问题,走到我身边。
“那下面不是有人在除杂草么啊?”我指着花园里的人影说。
“没有啊?哪有什么人?”
德鲁刚说完,那个除草的男人就抬起头,朝我笑了笑。阳光下,牙齿显得特别的阴森。
完蛋了,这个房子的地缚灵不是一个。既然我看得到,德鲁看不到,毫无疑问就是地缚灵了。
地缚灵有善有恶,就像人类一样。善的其实还好顶多是恶作剧,恶的就完蛋,那是无数怨念的集合,通过不断的弄死进入它的势力范围的人而获得自身的强大,从而使自己的的活动范围变大。这种现象很多见,有的时候我们会传说某某屋子是鬼屋,而有的时候会听说某某村庄闹鬼,这就是地缚灵的范围不一样。
我想现在有必要和德鲁谈谈了。我不是那种傻瓜什么事情都不和主人说清楚,现在和德鲁沟通是最好的方法了。
“德鲁。”我靠在墙边斟酌自己的用词,花园里的人影消失不见了:“你这房子有问题。”
“我知道有问题啊,煤气管道和水管完全老化了,我准备这几天就翻修。”德鲁觉得我再说水管煤气管。
天地良心,如果是那个,我才不管呢。
“不是,德鲁,你知道我来自东方,东方是个很神秘的国度,所以我说的一切,你不要以为我疯了。”我清了清喉咙说:“你这房子,有鬼。”
“有鬼?小女孩,你在给欧文讲笑话逗我开心吗?”德鲁哈哈大笑。
“没有,我现在对你的建议是,要不就搬家,要不就把这房子拆了重新建造。”
德鲁一脸不认同的看着我,好像我对他有什么目的一样。
“不骗你,要不这样,你重新做房子的钱我出。”我可是有很多金子的呢,随便给他几个金手镯足够了。
听到我这样说,德鲁的脸『色』好了很多,但是还是严词拒绝了:“小女孩,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说,也许你只是要给我建个房子,但是不必要了,我住这里很好的。”
“不要多管闲事。”突然耳边传来阴沉的声音,紧接着房间里所有的玻璃制品包括窗子全部碎裂了。
埃尔德隆抢先一步把我抱在怀里,曹仁也想过来,但是晚了,双手落空了。德鲁呆呆的站在房间里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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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个大头鬼,我真想一巴掌拍醒他。西方人信奉上帝,为什么还能够把一切事情归结为物理因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你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出去。”我对曹仁使了个眼『色』,曹仁走上去就要架起德鲁走。
“你们不能这样,小女孩到底怎么啦?我不相信你精神有问题。”
“闭嘴。”我真受不了西方的无神论。
但是当我们要下楼的时候,突然发现楼梯变形了,不停的在蠕动。
“走。”
不需我吩咐,曹仁和埃尔德隆都是有经历的人,自然之道狭路相逢勇者胜。尽管楼梯有问题,但是还是必须走。
“大门被关上了。”曹仁扛着德鲁率先走到大门口,但是门打不开。
“敲碎玻璃。”
话音刚落曹仁就用拳头砸碎了玻璃,但是玻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恢复了。
屋子里的灯全部黑了。本来是大白天,屋子里硬是很昏暗。
“谁叫你们多管闲事,现在连你们都走不了了。”小黑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我身边,瑟瑟发抖。
“谁不让我们走?”我问。
“卡尔,卡尔,他是这里最可怕的人。”小黑脸躲在我的身后:“我平时都不敢和他碰面的,一见面就要揍我,虽然死不了,但是总是要把眼球找回来重新安装上,很麻烦。”
“卡尔是亚麻『色』头发的男人吗?”我忽然记起那个在花园的男人。
“不是啊,卡尔是金『色』头发呢。”
小黑脸的话,让我知道了,这个房子里还有第三个地缚灵。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啊,真是『乱』七八糟,一般来说如果没有什么束缚住这些灵魂的话,一般在同一所房子内是不可能存在这么多灵魂的。每一个地缚灵的领地感都是很强的。
“有办法出去吗?”我问曹仁。
“不能没我的法力受到了很大的限制,一到西方其实我的力量就几乎很微弱了,前两天能够发挥主要是因为那不是这个世界。”曹仁皱着眉头说。
这个我理解,刚来的时候我也感受到了,自己的灵敏度降低了很多,否则也不会那个花园里的金『毛』是人是鬼都分不清。
“这个房子重新装修过,现在你们去把壁纸给我撕下来。”我吩咐道。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德鲁或许察觉到了不正常,但是没有往那方面想。
“撕,德鲁你也去,今天你的所有损失都算在我的头上。”
埃尔德隆和曹仁已经开工了。随着壁纸被一点点的撕下来,『露』出了原本的墙面。燃烧过后的被烟灰覆盖的墙面,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们的面前。我发现在烟灰的底下,有着点点内脏的碎片。整面墙都是。就好像几个人同时从体内爆炸一样,墙上人类的碎片分布的很均匀。
现在就算德鲁再不懂事,但是作为警察多年的经验,还是觉得这里无疑曾今发生过什么很恐怖的事情。
“真是恶心啊。”曹仁叫骂道:“谁这么变态啊。”
“仔细检查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没。”
我也开始搜索起来,墙上的东西已经干了,所以没有什么气味。否则那真是够恶心的,尽管现在也很恶心。
经过仔细发现,看到在这些肉沫底下,有些用红笔画下的痕迹,但是看不清,只是觉得有很多十字架,又像是墓碑的标志,因为是十字形的,有的又像是人类的简影。重重叠叠的。
呼啦一声,头顶上的巨大的水晶吊灯落在了我的面前,吓了我一大跳。
我看见二楼有两个人影跑过,吊灯就是他们弄坏的。吓唬我?
“曹仁,给我圣水。”从曹仁手里接过圣水,我把它倒在了整个客厅的四角。
很快就有一阵苍白的嘶吼。在客厅的一面墙上突出一个歪曲的骷髅头。我眼都不眨一下,把最后一点圣水全部浇了上去。
骷髅冒着黑烟回到墙里面去了。
“那是什么?”德鲁现在总算明白过来了。
“就是和你说的那个东西呗。”我责怪他早不听我的,逃出去就好。
“那现在怎么办?打电话叫911.”德鲁出主意。
“你试试看能不能拨通电话。”哎,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啊,现在还在抱着很荒诞的想法。
果然过不了几分钟,他丫的颓废的说:“电话打不通。”
都没力气说这个大胡子警察了。一点常识都没有,唯物论在这里是说不通的。
“主人,检查过了,查不出什么原因。”埃尔德隆走过来,坐在我身边说。
“哦。”早就知道这结果我们对西方的东西还是不太了解。
“曹仁,你不是有炼金术士护身吗?”我把希望寄托在曹仁身上。
“你以为那是我的东西呢?没反应。”
曹仁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我招谁惹谁了,这么不待见我。
“小女孩怎么办?”德鲁终于承认东方的神秘了。
“按理说,毁掉这个房子就可以了,这个房子是木质材料的,本来从外面放把火就行了,但是错过机会了,现在如果放火的话,我们估计会被烧死。目前唯一的方法就是大破坏,把房子从里面给拆了。”我说。
“但是刚才,你也看到了,根本不行的,破坏了它又好了。”曹仁说。
“任何东西都有力竭的时候,这点你要知道,所以『骚』年们开始砸墙。”
“住手。”
在厨房那里陆续出现了一群人影,有男有女,不同时代的都有,走在前面的赫然是个金『毛』。
“卡尔?”我询问道,目前还比较的轻松,因为它们都在圣水范围之外,没有进来。
“你们为什么要多管闲事?”看来是卡尔呢。
“要不这样,你放我们走,咱们相安无事怎么样?”我试图沟通。
“怎么可以,它们应该被消灭的。”德鲁大叔,我说你的正义感能不能等咱们出去之后再说啊。
果然对方发怒了,一个个的东西在我们的身边炸开,图钉啊,木头的碎片啊在耳边呼呼的刮着。埃尔德隆把靠近我的碎片都挡开了。曹仁可以自己保护自己,至于德鲁大叔,可悲的经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洗礼,好在曹仁也不是见死不救之辈,帮他挡了几下致命的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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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为什么西方英雄主义这样的耿直呢?我可是很胆小的。
“要不用火烧吧。”德鲁刚一有空闲就出馊主意。
“你是要连我们一起烧死吗?”白了他一眼,白长那么大个了,脑袋转不灵。
“那怎么办?”大胡子警察叔叔问。
“拼呗,那些鬼魂本身和人没有两样,只是有着我们看不见的优势,也要通过这屋子里的东西才能够给我们打击。现在消灭他们不是目的,出去才是目的。”我沉着说:“不管怎么样,出去就行。德鲁你的枪呢?”
“在二楼。”
德鲁的回答让我彻底指望不上了。圣水已经干掉了。那些鬼魂再次隐匿在虚无之中。虽然看不见,但是我敢肯定,他们一定进到了客厅,伺机对我动手。
当我一失去他们的踪影,我就知道了不妙了。这个世界上不管什么样的鬼魂我都能看见,看不见的情况只有一种,那就是在鬼域之中。在鬼域之中那我就只能看见鬼魂愿意给我看到一切。
屋内的装饰还是一样的,没有变化。但是外面是一点都看不见了,屋子里亮起了灯。一切都在一触即发之间。
我倒不是怕这东西,只是觉得麻烦,感觉又来了一样。
台灯在一闪一灭,我知道这是鬼魂通过自身影响电流和磁场。物理学上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观点适合所有的地方,包括现在这个不可解释的场景,都适合。
既然鬼魂可以影响电流那么电流也可以影响鬼魂。
我用手边的玻璃碎片,切断了手边的电线。然后更多的游离出来,拿在手上,时刻准备着则。
“小女孩你疯了?”德鲁就要抢我的电线。
“不会,这点不会对我有伤害。”这话我倒是没有说谎,电之类的这些东西是人类发现的,当然我们不应该惧怕。
整个屋子开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像是随时都要倒下一样。
“小心。”曹仁突然跑过来把我们面前的沙发迅速的弄翻。原来,地上水晶灯碎裂的玻璃突然朝我们发起进攻。这些全部打在了沙发上,我们没有受伤。
沙发被掀翻之后,我发现沙发底下有个活动的木质板门。和周围红『色』的木质地板截然不同的颜『色』。上面有个铜质的拉环,四周都比几块铁片固定在地面上。看样子是封死了。手触碰活动的板门,发现非常的冰凉。
“这是什么?”我问。
“不知道啊,我搬过来的时候,这里沙发就在这里,没想到这下面还有个门。”
德鲁皱着眉头回答。
“我感觉可能这个房子这么不正常可能和这个门底下有关,怎样?要不要打开?”我用手『摸』索着木门,门上很厚重,给人一种很沉的感觉。
“我认为不打开的好。”我没注意小黑脸一直在我旁边。
“你怎么还没走?”我问:“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我可和他们不是一伙,他们总是打我。”下黑脸调皮的眨眨眼睛,如果他不是全身烧焦的话应该很可爱,只是现在的样子不敢恭维。
“你为什么说不能打开?”我比较关心这点。
“不知道,但是感觉很害怕,你要相信鬼魂的直觉,我活着的时候直觉就很准,死了更准。”小黑脸『露』出了白牙。
“你在和谁说话?”德鲁问。
“我啊。”小黑脸突然在德鲁面前现了身型。
“你是谁?”德鲁吓了一跳,往后坐在了地上。
“问我是谁?我可比你先到呢。”小黑脸生气的说。
“别吵了,能帮我们出去吗?”我问。
小黑脸没有瞳孔的白眼珠转了几圈,狡黠的说:“你们出去后,毁了这个屋子,那我也要死了。我才不干呢。”
“你本来就死了。”德鲁怒吼道。
坏了,小黑脸一听这话,果断的躲了起来,我都看不到了。
“我说德鲁你还是被说话了,越说咱们越倒霉。”
现在屋子里狂暴的狠,纸片和许多细小的碎物漫天『乱』飞,这是威胁。即便是鬼魂也还残留着一些人类的思维,比如用猫玩弄老鼠的心态玩弄我们,或者先是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什么的。反正现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围着我们打转。
“别白费力气了。”我看曹仁还在一边嘴里念念有词:“没看到这里没有一个东方的鬼魂吗?我们是人才能够来到西方,如果是鬼魂肯定进不来。”
“那那些华人怎么办?在国外死了话?会不会直接消失了?”曹仁问这个问题真的难住我了,没想过,对啊,那些华人怎么办?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你看看现在怎办吧。”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
“他告诉我会张开一个结界,让我们尽管放火。”曹仁说。
“谁?谁说的?要烧死我们吗?”德鲁大叔激动了。
“没事,房子烧坏了,我们赔给你。”我安慰大叔。随后对曹仁说:“你早说啊。”
“他也是刚才告诉我的。”曹仁看不起我。
“可是没有东西点火啊。”埃尔德隆在沉默了许久之后说。
“……”没想到在这问题上难住了。我左右看看想找到可以点火的东西。眼神无意之中,看到了自己手里的电线,突然想到了方法。
“曹仁,脱裤子。”
“你想干什么?”曹仁虽然还不至于抱着自己的裤子装清纯,但是也面『色』怪异。
“想什么呢?叫你往电线上撒『尿』,点火呢。”鄙视他们龌蹉的想法。
“啊?”
“快点啊。”
在我的催促之下,曹仁只好提着裤子,对着被抛出的电线撒『尿』。效果是明显的,很快就燃烧了起来,火势越演越烈。
对方也没有闲着,很快从厨房开始溢出水。
“还不快点?”我催曹仁张开结界。
曹仁在地上画了一个五芒星,把我们所有人都包括了进去,然后从皮肤的『毛』孔里渗出了蓝『色』的宝石样光泽的『液』体。『液』体脱离了曹仁的身体,开始布满五芒星的范围。我们就好像踩在探照灯上一样,人在灯光的照『射』之中全都变了颜『色』。
周围的火势蔓延了整个的房间。炼金术真的很神奇呢,我们感觉不到外面的温度。就像是在水族馆里看海鱼一样,近距离的观察。
也不知道烧了多久,就听到救火车的声音。很快就有火警们破门而入,与此同时我让曹仁收了炼金术法。
结果我们就被冲进来的人,稀里糊涂的给带了出去。
我围着『毛』毯坐在一边,看着德鲁的房子燃烧,虽然有救火车,但是火势没有一点缩小的势头。
“你干的?”我问同样包着毯子的曹仁。
“嗯,炼金术最重要的就是火焰,有的火焰在水中可以燃烧一会,你相信吗?”曹仁看着眼前水中的火势说。
“相信啊,为什么不相信?”我反问他。
“……”
双方再无言语。
大火一夜都没停息,吸引了很多的居民上前围观,八卦这件事在任何国家都是民众增加精神生活的一种方式。
天蒙蒙亮的时候,在房子明显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烧的情况下终于自己停了。
火警们明显没有成就感,和这个大火耗了一夜灰溜溜的走了。
看着眼前的断垣残骸,总有一股劫后余生的感觉。
“主人,不好了,这个门板被烧掉了。”埃尔德隆在废墟中有发现那个地板上的木门被烧掉了。
只剩下搭在周边的铁片。门板的下面深不见底,漆黑一片,好似烧焦了一样,仿佛是屋子这场大火引起的一样。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门板底下的洞里的烧灼的痕迹不像是刚才那场大火留下的痕迹。
我随便在井边找了个石头扔了下去,半天没有听到落地的声音。
“我们可能犯了一个错误。”曹仁走过来说。
“我不知道,但是马上立刻回国。”感觉到了从地洞里传来的愤怒的情绪。
“德鲁,重新买房子吧,离这里越远越好。”我对大胡子警察说:“你要相信东方的神秘。”话说到这份上了,只能往神秘上扯了。
“我明白了。”
在德鲁答复我们以后,就分手了。我让曹仁给德鲁松了7万法郎。尽管有能力给多点,但是我认为这个数字刚刚好。
一回到曹公馆,出国之前的那种无力感又回来了,甚至更严重,好像肺全部烂穿了一样,连呼吸都是奢侈。
“主人怎么样了?”埃尔德隆看着倒在床上的我问曹仁。
“很严重,原先给的凤胆丸治标不治本,后来我们又经过了那些事情,现在秦白可以说是油尽灯枯。如果回国的话,可能还能够请家里的长老想想办法。你守在这里我去去订机票。”曹仁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主人……”埃尔德隆爬到我的身边,自动的躺下,抱着我轻声低喃。
“……”我很想说话,但是连呼吸都是痛的怎么能开口。
“主人,其实是我自私了,想陪在主人的身边,但是主人你会记得我吗?”
我觉得小精灵的话越来越像是在说遗言,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了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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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一股暖暖的气息从埃尔德隆那里流过来,带着大自然的清新。
埃尔德隆全身都沐浴在一片温暖的荧光之中。[ww]
这娃自己找死呢,以为可以为我疗伤,疗个屁啊,我这样的伤势,自己知道,能坚持到弄死秦秋月就算不错了。用不着小精灵这样上杆子先送死。所以等身体里有了力气之后果断的翻身爬到了小精灵的身上,一嘴巴咬上了他的嘴巴。
因为动作太过凶猛,一口血憋了上来,全吐进小精灵的嘴巴里了。小精灵不敢抵抗,乖乖的吞了下去,似乎是被我的动作吓到了。
“咳咳,你该死,我还没死就要陪葬。急什么,等我死了,不会让你一个人活着,咳咳。”咳死我了,一动气就要咳。
“主人,可是……”埃尔德隆的眼圈红了:“可是主人心里……”
“心里?我自己都没弄明白,知道在我身边的人不会做毫无意义的牺牲,你要留着自己的这条命想办法治好我,懂?咳咳。”
“是主人,你能喜欢我吗?”
“我当然喜欢你了。”这回轮到我把脸埋进埃尔德隆的颈窝里,非常的温暖,埃尔德隆的体温真的很好呢,冬暖夏凉:“不管我心里怎么想,这些日子陪在我身边的是你,所以上次你对我表白我很感动,也觉得需要回应你。”用手慢慢的划过埃尔德隆立体的脸庞:“我对你有什么好不满意的呢?长得帅,能打架,关键是对我好,万一以后咱们没钱吃饭了,你还可以去做牛郎养活我。”我越说越没谱了,但是小精灵的表情越来越明朗。
“主人……”埃尔德隆感动的实在是没有什么话好说了。
“你不是总是等我睡着偷亲我吗,现在光明正大亲个嘴。”要知道我现在说这些话完全是强撑着,当然美『色』当前这些都是可以克服的。
埃尔德隆在我嘴巴再次贴上他的时候果断的掌握了主动权,把我压在了身下……
一夜耳语厮磨,我最后清醒的时候看到门口有身影一闪而过,但笑不语。
“主人……”
轻轻的呼唤把我唤醒,睁开眼睛一看,埃尔德隆躺在我的身边,『祼』『露』在被子外面的肌肤『祼』照,当真是一副美男图。我记得最后是晕了过去,难道是我不知不觉之中把埃尔德隆给吃了?不可能吧。还是埃尔德隆这个看起来忠犬其实腹黑的精灵给吃了吧?
“没,没有……”埃尔德隆看到我的表情就知道我在想些什么,赶忙解释。
“哦。”不知道为什么长舒一口气。
“你们腻味够了的话,早上9点的飞机。”曹仁突然出现在门口,不痛不痒的说。
又是飞机,长途飞机比坐公交大巴还讨厌。
收拾妥当一出曹公馆的大门,果断的退了回来。
街上的轿车被随意丢在路上,没有行人。这是很反常的事,即便是在得到普遍认同9点才是一天开始的西方,但是8点多钟街上空无一人就很奇怪了,不说是人了,连条狗都没有,只有偶尔飞过几只麻雀。
曹仁退了回来之后,立刻开始打电话,但是电话都是忙音,没有一通电话是打得通的。
“出事了,但是目前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大家暂时待在这里安全一点。”曹仁说完,打开了收音机:“上不了网,现在好像只有无线电可以用。”
“会不会和那个洞有关?”我问。
“多半是了,但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们现在只有等待。门口需要封住了,既然在西方,那么十字架比其他东西好用。我现在去找点,你们回房间去还是待在这里?”曹仁问。
“我在这里坐一下。”我让埃尔德隆扶着我坐在一边:“把那玻璃全部黏上胶带。”
对埃尔德隆吩咐一声,他马上就去做了。
从我坐的地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外面萧瑟的景象。
好像世界末日一样,不过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管是什么东西出来了,西方的大能们不可能坐视不理,肯定会出面最后解决的。我们所需要的就是保护自己等待。
砰砰砰。
有人敲门,放进来一看是德鲁。
“不好了,所有人都躲在家里不出门,街上有很过的鬼魂,我来是通知你们不要出去,街上现在很危险。”
“怎么啦?”我问。
“今早上,开始上班就接到很多报警电话,说发生了好几起居民被不明野兽袭击的事情,但是到后来,电话和网线全部中断了,我出来巡逻,顺便看下你们。”
“谢谢你啊,我们不会出去的。”
“救命啊,救命啊。”门外有个女人被不停的追赶着,但是她的身后空无一物。
我暗叫一声不好,果然,旁边这位富有同情心的警察先生,拔枪冲了出去。
别人看不见,可是我看得见,追赶女人的是只有个头的鬼魂。
德鲁出去也无济于事啊,鬼魂钻进了女人的身体,在德鲁靠近的时候,卡住了德鲁的脖子,很没有技术含量的进行着杀戮。
德鲁是谁啊,男人,受过训练的警察,一个女人当然不是他的对手。很快的就把女人缴械了,提着朝我们走过来。
我把一个十字架递给埃尔德隆,后者明白了我的意思,在德鲁一脚踏进来之前吧十字架按在了女人的头上。女人的身体毫无节律的『乱』抖起来,好久才停下来,埃尔德隆才让他们进来。
没想到这次德鲁出奇的配合,可能是相信东方的神秘了。
“怎么回事?”德鲁不笨,一进来就问我们发生什么事了。
“好像是从你家里客厅的洞里放出来的某样东西了。”该死的英文,我嘴巴都快抽筋了,拐弯子拐不过来。
“我家里,难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德鲁在那里发神经,个人英雄主义情绪又在作怪,把一切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所以当听到他说:“不行,我要去阻止。”的时候我是一点都不惊讶。
“你怎么去?你能够再次封住吗?这些事情应该让神职人员去做,你要做的就是保护好市民。”
“可是……”
“没有可是,你就在这里等着,万一等下又有像这样的女人需要你的帮助呢?”我现在是拼命稳住德鲁,免得他把我好不容易给他弄回来的命,顷刻间就给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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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德鲁还在犹豫。
“没有可是的,等着吧。”
曹仁带着曹公馆的工作人员很快就把靠外的门和窗子用十字架封死了。原本不知道曹公馆有这么多工作人员的,知道的也就把我们从警察局接回来的那个。现在曹仁把人都集中在了一楼,所以我粗略的数了一下差不多8个人吧。2女6男,人手一把枪。这一手把德鲁给镇住了。
“你们有持枪许可证吗?”
在德鲁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德鲁。后者不自觉地语气弱了,懦懦的说,就是问问。
街上还是很安静,感觉非常的紧张和压抑,但是曹公馆里面相对来说比较放松。人多了没电视,没网络,连手机都没有的情况下,国人最爱的群体民众运动项目就是打麻将。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消磨时间的娱乐项目。在我的提议之下,曹仁,我,还有另外两个工作人员修起了长城。
因为我们不崇尚赌博,所以我提议脱衣服。输一次脱一件衣服。主要是工作人员之中有个叫艾玛的身材那叫一个好,胸前两颗篮球,看得我直流口水,所以提议脱衣服以求饱眼福,压根没想到自己输的情况。因为我是雀林高手。
很快的,曹仁就只剩下下身还有衣服,『露』出了精壮的上身。艾玛被我扒光了周身只有一件小丁丁,我自己当然是完整无缺。
“累啊,我说现在有办法后外面沟通没?”自身的状态不好,累啊,埃尔德隆再帮我按着肩膀。昨晚睡一觉起来之后,周身轻松了不少,否则我现在也不会坐在客厅里。
在一把靠背椅做好,面朝着外面,单方面结束了游戏。
“不行,还是中断中,雷蒙正在连接卫星。”
雷蒙就是去警察局保我们的人,据说那娃电脑很好,黑客级别的。刚才我们在玩麻将,他就在摆弄自己的手提电脑。原来还是个高手。
“搞定了,不明原因,巴黎瘫痪,所有的公共供电系统全部不能正常运作,好像是突然出现了电磁干扰。但是奇怪的是路上都没有人。人去哪里了呢?”雷蒙说。
“哎,等着吧,我相信很快就会有人了。”我盯着窗外,漆黑一片,只有天上月亮的光芒倾泻而下,寒冷的照耀着街道。
很快,一排排的黑影从街道的另外一面步履蹒跚的走过来。走的样子好似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的。人数多的出奇,他们都好像没有意识一样朝着一个方向走去。黑压压的一片。我们在公馆里面,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知道作何感想。
“怎么回事?”德鲁也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道啊,显然是活人。”我接过埃尔德隆给我泡的茶,喝了一口继续说:“那个人还在流血,血『液』还没有凝固。”
“那怎么办?”德鲁问。
“不知道啊,不过知道他们要去哪里还是有用处的。”我貌似在自言自语。
“那我。”果然德鲁踊跃报名。
“你去干嘛,叫你救的女人去。”我只是要做个试验,没有用的棋子就扔掉呗。
“不行,我不去,我不去。”一直优哉游哉的女人剧烈的反抗着,摇着德鲁的手臂,请求帮助。
“你不去不行啊,让你待这里这么长时间已经是非常的仁慈了。”我的样子估计和变态没什么两样,说话的语气好像是狼外婆『逼』迫小红帽一样:“现在情况不明,我不想带个累赘,你现在是最没用的,不牺牲你牺牲谁?”说完对着曹仁说:“扔出去。”
“小女孩,你不能这样做。”德鲁上前就要和我理论,但是被埃尔德隆架住。俺家的小精灵可是很强的。
“不,不,上帝啊,我诅咒你,诅咒你下地狱……”女人和她的诅咒一起被丢了出去。
女人先是倒在地上哭诉了几声,拍打着公馆门,要求进来,但是即便是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周围的人还是一晃而过,继续摇摇晃晃的往一个方向走。
很快的女人清明的眼神就变得『迷』茫了,也不自觉的站了起来,跟着人『潮』走了。
“小女孩,我没想到你这样残忍。”德鲁怒吼道,苦于被埃尔德隆绑住了手脚无法冲上来。
“你怎样认为?”曹仁问。
“麻烦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说。”虽然精壮的上身很养眼,但是这天冷,小心着凉:“可能是一种声波的干扰,你知道,既能干扰网线和电线,又能干扰人的思维,我认为是一种电磁波。”
“会不会是被鬼魂附身?”曹仁问。
“有可能,鬼魂能够干扰电磁波,但是也不可能影响这么大的范围,除非是通过什么装置给加强了作用。”
“你是说电视台?”
“嗯,除了那里不作他想了。”
“雷蒙查地图,看他们走的方向。”曹仁吩咐道。
“真的是往电视台的方向。”曹仁把笔记本电脑举在我面前。
我看到上面在一副地图之上很多小黑点在移动。
“这些都是通过卫星检测到了,人体热量的图。他们的方向确实是向着电视台进发。”雷蒙补充到。
“去电视台干什么?召唤这么多人?”曹仁问。
“这个目前我也不知道,我又不是万能的。”拜托不要什么事都找我这个病人好不好。我的脑子都快转不开了。
“我们现在是跟过去吗?”曹仁还问。
“看,这里有几个快速移动的点。”雷蒙突然指着电脑屏幕说。
我们一看,是有几个快速闪动的点。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的门外好像有些白『色』衣服闪过。
“埃尔德隆,看见了没有?”我问。
“看见了,穿着白『色』的袍子,胸前和背后有红『色』的十字架。”埃尔德隆回答说。
果然,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名族,每一个名族都会有些压箱底的手段,这些白袍人可能就是某些什么的组织,值得期待。
“嗯,我们现在只要等待好了。”
夜还是没有变化,屋里一片漆黑,我们都在等待着,埃尔德隆轻轻的给我捶着腿,其它人高度警戒着。德鲁好在一边生闷气。
“不好。”我突然站了起来,感觉到了一股非常邪恶的气息,非常非常邪恶,正在开始酝酿,好像如果不去阻止就会把我吞噬。这是第六感,直觉。
“怎么啦?”埃尔德隆问。
“身上挂上十字架,曹仁和我们一起出去,其他人留下来,绝对不能离开。”我招手从艾玛手术接过了手枪,埃尔德隆抱起我就要打开门往外走。
“我也要去。”德鲁说。
“带上十字架,跟上。”说完埃尔德隆抱起我走出了公馆。
一出门,一股寒风吹过。如果说是寒风还不如说是阴风。朝着一个方向吹着——电视塔。整个城市只有电视塔是灯火通明。塔顶上好像有云层在围着它旋转一样。
“去那里。”我手一指,埃尔德隆就奔跑起来。
街上非常的安静,除了我们的脚步声,几乎没有了声音。
一行人移动的速度非常的快。好在曹公馆里电视台非常的进,全力奔跑的话,大概20分钟吧。
“站住。”
我们被一群白袍前后十字架的家伙拦住了。他们的脸都被包在面罩之下。
“我们的朋友在里面,我要去救人。”我说出事先想好的借口。
“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来,但是这里却是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里面不是你们凡人可以靠近的。”
晕死,我们是凡人,他们是什么人?
“能不能让我们在这里看着,一点朋友出来,我们就可以接走他们。”
我在远处就能看到,被控制的人『潮』开始像金字塔一样,攀爬着电视塔。一层垒一层,重重叠叠。
“他们想干什么?很危险的啊。”
我感觉到白袍面罩后面满满的不屑。
“不是你们能管的,我劝你们还是退回去。”最后还补充了一句:“要命的话。”
“怎么办?”曹仁问。
“退回去,再找别的路。”我还没说,埃尔德隆抱着我速度推到一边。刚才和我们对话的白袍被一把菜刀给捅穿了。
“谁?”
周围的白袍迅速的围成了一个半圆形对峙着。
从黑暗中开始先喷出了腥臭的气体,渐渐地出现了一只身高2米的巨人,全身仿佛腐烂了一般,还是个人形,只是眼球凸出,獠牙,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口水落在地面上,化成了黑烟散掉。
“是何人?”一个白袍话还没说完,就被怪物一爪子给捅穿了。
啪啪……
凄厉的叫喊,混着枪声在这夜晚格外明显。
我说德鲁大叔,你要害死人啊。本来我们隐藏在黑暗之中的,他这一开枪,本来怪物没看到我们,现在可好了,我都能看到我们的身影都已经在猩红的眼睛里了。
我连叫他别开枪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在3个白袍围住了怪物,它没有时间管我们,我们正好趁着他们纠缠的时候往里跑。德鲁还在不屈不挠的使用******,我没有时间管他,也好,留他下来,白袍不会攻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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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被拖出了暂时没有时间管我们。我们得以进到电视台之中。
这个电视台是个环形的,中间有个『操』场,巨大的电视塔就在『操』场的正中间。
我们感到的时候,只能在外围游晃。这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大家都在拼命的往电视塔上爬。
远处看不清,现在近距离的观看,才发现电视塔顶上旋转的不是云,而是一扇门,门上是72个魔神像,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一看到就觉得是72魔神像。门的中间雷电滚滚,似乎在酝酿什么。
“你们是谁?”
我下了一跳,发现身后传来声音。同样一个身穿白袍之人,只不过这个没戴面罩。
“我们是东方的客人,觉得今天晚上好像这里有非常邪恶的事情,所以过来看看,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来?”我指的是前面的那个人体罗汉。
“怪不得,原来是神秘的东方。这是在举行召唤撒旦的仪式。”
“撒旦?”我嘴角在抽搐。
“撒旦没有实体,只有当这个世界的罪恶浓厚到胶冻状态的时候,就会从另外一个世界被召唤出来。”
“哪有那么多的罪恶?”曹仁问。
“『自杀』既是重罪。”
“你是说?”曹仁看着眼前的人塔,呆住了。
那人说的『自杀』不就是面前的那些人『自杀』?那是个很大的数字啊。
“怎样阻止?”即便是冷漠如我的这种人,也动容了。
“阻止?”那人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无喜无悲,面容慈祥,圣洁,高贵美丽。
“嗯,要阻止啊,否则,这个世界就要『乱』了。”我说。
“阻止的唯一途径就是屠杀,屠杀完面前的人。但是有谁能够负担起这样的重罪?你,我还是他们。”
“这……”我犹豫了要杀掉面前的所有的人,那我就要背负无边的重罪,这是我承担不起的。
电视塔上的72魔神的门越来越清楚了,有些人已经快爬到塔顶了,似乎只要有人爬到顶上就要开始『自杀』了。
“你在犹豫不决,但是我准备好了。”
她走进了场地之中,双手向天托起,雷在她的身边炸裂,在地上激起一个个的深坑。
但是更多的腐朽的怪物涌了进来,不知道何时更多的白袍毅然的挡在了怪物面前,双方开始厮杀。不是说白袍不能够揍怪物,只是怪物被打之后,会散开,然后重新凝结。好像没有止境一样。白袍的尸体渐渐多了起来。
我站在一边不知道能干些什么。真心佩服那个雷电之中的身影,虽然并不高大,但是非常的坚韧。
终于从空中落下了巨大的火球雷击在了电视塔之上,上面的人如同灰尘一样被抖落下来。怪物破碎后不在能够恢复了,很快白袍就占了上风,最后终于****了最后一只,围在了她的身边。
只见她一挥手,所有剩下的白袍冲了上去,用手里的大剑收割者还活着人的生命。
这是一场血与火的祭奠,天空中下起的雨都好像在燃烧一样。
毫无人『性』的屠杀,只有她没有蒙脸,所有的冤魂像是找到发泄了的对象一样,围绕在她的周围。悲哀的灵魂,浓厚的实质化了,在她的周围凝结。无数的罪孽钻入了她的身体。
“怎么可以,这么可以这样?”德鲁跑来了,全身是血,跪在了地上,五指『Сhā』入了自己的脑袋,似乎忍受不住巨大的残忍的场景。
“你为什么不阻止。不阻止?”突然他朝我吼道:“东方的小女孩,我知道你很神秘,你肯定能够阻止对不对?为什么不阻止,那么多人命啊。”
“想要知道?你自己去寻找,不是我能够告诉你的。”
前面的她,是最值得尊重的生命。
屠杀进行了很久,终于当白袍们的大剑卷起了刀刃,当东方第一缕阳光升起的时候,这场是视觉的盛宴结束了。
她转过来了,半边脸如同骷髅,半边脸饱满光滑。
“你不要再来了。”
她是对我说的,我知道。眼神冷酷,不是开玩笑。
半空中的门在消失之前,从里面钻出了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肚子。
“如无意外,绝不再来。”这是我能给的最大的保证。
“你跟随我吧。”她用只剩下骷髅的手挑起了德鲁的下巴:“跟随我吧。”
德鲁站了起来,看都没看我们一眼,跟她走了。
我知道他在恨我,即便整个事情与我无关,是他自己无力造成的,但是我还是他宣泄情绪最好的对象。人类总是会推卸责任,包括我。
实在是没有了勇气看后面发生了什么,直接让埃尔德隆抱起我回去了。
这件事情就好像没有发生一样,所有人地方都找不到。网上,报纸上,手机上,都找不到关于这件事的只字片语。
坐上回程的飞机,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成功了,自己来巴黎的目的是什么,早就不记得了。
我的内心对她充满了尊敬,她承担了太多的痛苦。扪心自问我绝对不敢下令杀那么多人,不敢承担那么多的罪孽,我是胆小的,自私的,有的只是小善,完全不是大善,任何地方都有杰出的人。
“主人,没事吧?”
自从遇到那种事之后,我的身体变得很不好,似乎是因为精神受到了冲击,现在是一步都走不了。我喜欢窝在埃尔德隆的身上,那样能让我缓解疼痛。
“没事,回去还要做很多事。”我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下定了决心,回去之后绝对不能『妇』人之仁,主杀之。
一回到我那间古董铺子,杨超就冲了出来:“小祖宗,怎么去了这么久。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没事,有些累。埃尔德隆把那件东西拿出来。”我当然知道什么东西可以治好我,但是只是暂时的。
“主人……”埃尔德隆不愿意。
“去。”我躺在门口的躺椅上,命令他道。
埃尔德隆不情愿的去取了。
“什么东西?”曹仁问。
“……”没有理他。那东西一下肚我就能知道自己能够活多久。那个女人给我太多的震撼了,不能老是躲着,不面对现实,就算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消灭所有自己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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