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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婚约1

埃尔德隆拿着一个黄铜制造的长颈瓶子犹豫的递给我。

“这是什么?”曹仁问。

“秘密。”说完揭开盖子,红『­色­』的雾气从长颈的瓶口冲了出来。瓶口处红云滚滚:“这可是个好东西啊。”[ww]

一口气给灌了下去。

火辣辣的『液』体顺着喉管流下去,我差点吞不下去,咬紧牙关,就是不肯吐出来。还是有少许从我的牙齿缝里流出了嘴角,落到了地上。地上很快就钻出了一棵不明植物,迅速的生长,很快又迅速的枯萎,变成了灰烬。

“该死的,你到底喝了什么?”曹仁冲上来,把他的手指扣进我的嗓子眼,势要把我刚喝进去的东西弄出来。

“放手。”埃尔德隆上前架住曹仁。

“你知道她喝的是什么吗?”曹仁一边挣扎,一边怒吼道。

“知道,但那是主人的决定,我无权­干­涉。”埃尔德隆的声音很沉闷。

“咳咳咳……咳咳咳……”

该死的,那东西早就下肚了,融入我的血『液』,根本吐不出来。因为喝的量很多,又是一次『­性­』的,我感觉自己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喉咙­干­涸,全身疼痛不堪,非常痛苦。

“水……”我跪在地上,用沙哑的声音叫喊。

很快杨超给我弄来一杯水,我抢过来一饮而尽。但是这点水根本不行。

“水……”整个视线都在燃烧,空气在扭曲,跌跌撞撞冲进浴室,打开冷水笼头。冷水从天而降,稍稍驱走了灼热的感觉。

虽然全身疼痛不已,但是我感觉到身体机能在恢复,原本麻木的神经,变得敏锐了,手掌上的触觉回来了。我甚至能感觉到水滴什么时候落在我的多少落在了我的背上。无数的水滴落在我的身上,很快的又变成蒸汽蒸发了。

但是仅仅是这样,还不能驱散我的痛苦。我不得不用手拼命的砸着地面,来转移其它的注意力,非常的痛苦。

一锤一锤,一遍一遍,直到血­肉­模糊。

奔涌不息的力量,充满了全身,久违的力量回到了身体。于此同时,我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寿命——三个月。没有再多了,我都不清楚最后自己会以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死亡。力量的代价是必须的。

“主人。”一条浴巾罩在了我的头上。

“我没事。”被埃尔德隆扶出浴室。重新换了衣服,把自己包在被子里。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曹仁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龙血。”我很乐意看到曹仁变『­色­』的脸:“你觉得可惜还是觉得我喝了心疼?”

“你……”曹仁无语了,正巧这个时候邓琪过来,抱住曹仁的手臂说:“你回来了。”一副强占的气势。

“埃尔德隆,我肚子饿了,要吃很多­肉­,猪­肉­,牛­肉­,羊­肉­,都要。”我不想面对这样难堪,所以转移话题。

“哦对了,北北,那个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很多人来找你。”杨超很懂得察颜观『­色­』。

“找我为什么?”我问。

“你出了名的神棍,现在是这条街上。”杨超有些酸的说。

“哦。”没兴趣听下去了,我现在考虑剩下的三个月到底怎么过。

“你们没有是就退了吧,我有很多事要做。”被这么多人围着,我很不舒服。总不能让人一直这样参观吧,况且我有没收钱。

曹仁哼的一声和邓琪走了。邓琪走之前,给了我个歉意的眼神,我无所谓的笑笑。大家都明白的,我对曹仁没有感情,利益的结合,如果邓琪能在他身上找到真爱的话,我很乐意退让。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很欣赏邓琪的这种勇气。

“过来,给你长长眼。”我对杨超招招手。

他围过来凑近看。我从包里翻出一堆黄金饰品的时候,他长大了嘴巴,很吃惊。

“对了我女儿呢?”一回来就没看到,那丫头腿脚不便,不知道去哪了。

“罗迦叶看她顺眼,说是去修行了。”

听到这话我差点吐血,不会她们回来的时候,家里又多了一个尼姑吧。不过这节骨眼上,人越少越好,离开我反而安全。罗迦叶那是什么人?保护个小女孩轻而易举。

“你现在很能接受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嘛。”我赞扬杨超的反应快。

“什么事情都会习惯的。人类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特别是我的。见怪不怪了。不过你这堆金子都是艺术品啊,发财了。”杨超捡起其中一枚戒指。

“嘿嘿,这是收获,我的辛勤付出。”我得意啊,金子这么多金子,一辈子都没见过。

“你别高兴太早了,邓琪这几天老是吐。估计是有了。看刚才你老公和邓琪的样子,肯定是你老公的,你带了绿帽子,还这么高兴?”杨超真扫我兴。

“不是老公,是未婚夫。记住区别。那个东西哪有这些真金白银来得真实啊。”虽然我不在意,也不愿意别人就这样提啊,鄙视他。

“刚才你喝的真是龙血?”杨超突然问。

“怎么这样问?”我离他远了一点。

“我以为是假的。”杨超不好意思的说。

“假的。”我肯定的说。

“真的?”

谁和他玩这种猜谜游戏,打发杨超去买大闸蟹,嘿嘿,我特爱吃,为了庆祝回来,我准备给他们做螃蟹锅。

“钱。”杨超伸手找我要。

“你找我要钱?”我夸张的抱胸:“你要我的钱?”

“算了算了,算我倒霉。”杨超头疼的去菜市场了。

“主人,你没事吧?”埃尔德隆担心的看着我,刚才一直没有『Сhā』上话。

“没事。放心,我现在很好。”我让他放心。

晚上,我在大门口,支起了一口大锅,杨超也太可爱了,买了10斤,每只都有半斤重。

好不容易有了久违的体力,我抄起了锅铲开始做螃蟹锅。

今晚非常的尽兴,我甚至喝了点啤酒。晕乎乎的躺在椅子上休息。

这条街的夜晚还是这么热闹。或许在百天之后,我也可能会成为它们之中的一员。

现在的事情是,我有心想使力,但是苦于找不到方法。

夜晚百般无聊之中,手机是最好的消遣品。

“你在给谁发短息?”

曹仁像个鬼一样突然出现我旁边,吓了我一跳。

“要你管。”直接拒绝他。

“明天你跟我回家一趟,家里的老人想看一下你。”曹仁说。

“哦。”我现在需要他们家族的庇护,当然礼节上需要拜访。

婚约2

第二天一大早,曹仁就把我挖起来,同行的竟然还有邓琪。这么不和谐的三人行,我竟然感觉到还不错。

曹家也是大门大户,门里门外全部种满了梧桐。整个家族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团型的鸟巢。特别是中间的主厅,竟然是在中间的那棵巨大的梧桐树中间挖空建成的。凤栖梧桐,他们家族还真是怕别人不知道家里有凤凰一样。[ww]

不同于秦家,曹家几乎没有什么人,当我踏进主厅之间的时候,这么想。但是进入之后才发现人都聚集在这里。

曹家的人都长得比较清秀除了曹仁以外。

“你就是秦******?”一个老人问。

“嗯。”嘴里答应这,心里却想,秦白,清白,真是难听的名字。

“那这位是?”老人觉得曹仁带回来邓琪很奇怪。

“我怀了他的孩子。”

邓琪果断的承认,这个世界有够『乱』的。

邓琪这一声下去,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

“安静,曹仁你怎么想的?”老人直接问曹仁。

“……”曹仁没有说话,但是我敢肯定他看了一眼我。

“你必须做出决定,曹家总来就是一夫一妻,白首到老。”老人在『逼』迫曹仁作出决定。

“我会处理的。”

见面在曹仁说完这句话之后宣告结束了。

曹仁好吃好喝,特别是地面很燥热,也很­干­净,如果仔细看的话,这个祖屋的颜『­色­』和其他的就很不同,仿佛包围在无形的火焰之中,让我很是不舒服——太­干­燥了。

“你怎么看?”曹仁这几天就和鬼一样,总是无端出现在我左右。

“什么怎么看?”我不懂他的问题,或许是不想回答,让他烦恼似乎挺好玩的。

“好吧,北北,或者是秦白,不管是什么,你赢了。好吧,我承认我在乎你,非常在乎你,你现在让我怎么办?”曹仁显然有些抓狂。

“什么?”我问。

“你还要我怎样?我都承认了在乎你,可是你好像无动于衷,并不在乎我。”

“呃,你先冷静下,你的意思是喜欢我?”我不确定的说,我没发现一直以来他的动作是喜欢我的表现。

“是的,该死的,你没发现?你该死的冷静,该死的你的果断,这一切都该死的吸引我。”曹仁焦躁不已。

“可是你却做错了一件事。邓琪怀孕了。”我推开了试图抱住我的曹仁。

“为什么,男人不过逢场作戏。”

天哪,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出去偷腥还要光明正大的『逼』着人承认。

“邓琪是我朋友,你懂的。是男人就要负起责任。”我自始至终都认为邓琪是我的人类朋友,即便是发生了如此的事情。可能这也归功我不在乎曹仁把。

“不好了,村口出事了。”突然有人过来找到曹仁说。

“怎么来?”曹仁站起来问。

“一时说不清,吧。”来人,紧张的拉着曹仁就往外跑。

“谢谢你。”邓琪从黑暗之中走出来。

“客气什么。”我笑了笑,也跟着去看怎么回事。我觉得自己再和邓琪待一块感觉不是那么舒服。

当所有人都往一个方向跑的时候,你是不可能『迷』路的。

很快我就在村口,发现了一群人围成的一个圈。

勉强挤进去一看。两具『­祼­』尸,更准确的说,是一具『­祼­』尸加上另外一具光着半个ρi股的尸体。全『­祼­』的在啃食半『­祼­』的脸部。对,没错就是啃食。半『­祼­』的脸上几乎都没有­肉­了。全『­祼­』的已经被控制住了,但是满脸的血渍遮不住疯狂的表情。

“你来­干­什么?”曹仁看到我满脸的不赞成。

“你­干­嘛?这种场面不是没见过。”在巴黎,见到比这­精­彩的多得多。

“女人不该看这个?”

我很意外曹仁这个时候坚持我是女人了。

既然别人不愿意我知道,那我回去好了。

开始来的时候没有发现,这是个村子,就和秦家住的京都一样,都有外围的居住人员。这里也不例外,刚才来报信的就是外围的居住人员。

不过虽然就只看了一眼,但是我还是注意到了不同寻常之处。

那个『­祼­』着的人的身材真是出其的好。好像全身没有一丝赘­肉­一样,有些焦黑。不过既然他们不让我管,我就不管呗,明天走人。因为是来曹家,我亲爱的­精­灵没有带来。

偏偏我的运气特别的好,走了没两步前面眼睛绿光闪闪的『­祼­』男对我虎视眈眈。颜『­色­』热辣的不能忽视。

不过我现在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了,右手一抖,魂刀祭出。巨大的刀影在空中划出一抹弯月。

对付眼前的这个『­祼­』男,应该是毫不费力。所有的热都去看热闹了,忽视了我,现在我只好自救了。

『­祼­』男动了,不是人类的动作,双脚向下一压,就朝我扑了过来,动作的速度突破了人类的极限。

魂刀一甩,几乎不费力就和『­祼­』男来了个正面接触。本来以为会很容易的把他拦腰斩断。但是没想到他竟然抵抗住了我的魂刀。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的魂刀有多么的锋利,吹『毛』即断。可是他竟然能够阻拦,并且在接触的表面燃烧出了黑『­色­』的火焰,魂刀竟然不能在他身上更进一分。

锵的一声。

我被强行分来了。

曹仁用腕部流出的血『液』,组成了一把弯刀。刚才就是用那把弯刀把我隔开的。

奇怪是,曹仁的血『­色­』弯刀一接触到那『­祼­』男,立刻就有了效果。男人被­干­净利落的­干­掉了。

“你没事吧?”曹仁问我,顺便上下打量我。

“我没事,那是什么?”我收回了魂刀,指着地上死透的尸体问。

“不知道,这要等我们去找原因。”

曹仁担忧的看着地上的人。

“仁少爷,老爷请你和小姐去一趟大厅。”

“我们马上就到。”

秦家主厅里,巨大的梧桐树开始闪亮。活了这么久,我倒是不知道梧桐树可以放光。

“曹仁,你也看到了今晚的情景了。这样的情景几乎在最近的每一个晚上都会发生。这也是为什么召你回来原因之一。现在所有的地方陆续出现黑洞,我们已经派出很多族人前去弥补。四大家族都竭尽全力。但是秦小姐,我们给你庇护的条件你已经知道,能否给我们展现一下所谓的封神榜呢?”

原来这是那老头的目的。管不得这么大的大厅只留下寥寥几个人。

“好。”其实我自己也想做这个实验,就是把脑袋里的封神榜观想出来。回想着我看到无字天书的情景,尽全力想象着,把那东西外化。

终于,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一块虚无的白玉碑石,上面空无一物。

婚约3

莹莹白光,但是不是实体,只是个观想的样子。我当然不会把上面的东西一块观想出来。

“果然,果然……”老者说不出话了,我至今没有能够知道他的名字,估计人家也不想告诉我。

“果然是真的,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们曹家倒是可以给秦小姐一点帮助。”老者说着,突然走到我的面前。抚『摸』着大厅中间一棵柱子说:“这是千年的梧桐,一般梧桐的寿命并不是很长,如果要长,就必须有凤凰栖息在这里。”

“那凤凰呢?”我知道老者的言下之意是,这里有着凤凰。

“就在这里,在另外一个空间。”老者接触到梧桐的地方开始发出耀眼的白光。很快的整棵树都开始如同由无数的发光点组成的一样,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活过来一样。

“你们强大到可以开辟空间?”我眯起了眼睛。

“不是,那不可能的。这个空间是凤凰自己开辟的,因为我们所住的这个世界,已经只适合人类,和人类所认同的物种居住。”老者还没说完,就隐隐约约听到了类似于鸟叫的声音。

说实话,即便是凤鸣,我也不觉得好听,太刺耳了,我怀疑,如果近距离靠近的话,我们的耳朵里的鼓膜都会破掉。

渐渐地我们梧桐树的中间向两边延伸,『露』出了另外一个世界。

“进去吧。”老者说。

现在骑虎难下,我就算再不愿意,也只好进去。

“你不能去。”曹仁刚要跟过来但是被老者拦住了。

另外一个世界,不如说是红『­色­』植物的世界,所有的植物只呈现出红『­色­』系列,包括植物的叶子。所有的植物,都非常的粗大,如果非要形容的话,一片叶子有我半个人的宽度。

凤凰还是很好找的,远远的看见一个类似燃烧的火球一样的东西,估计就是。

我维持着匀速前进。虽然估计危险『­性­』比较小,但是不否认没有。

终于来到凤凰的跟前,近距离的看到了凤凰的样子。说实在话,大失所望。

在一个爪子形状的,梧桐树顶,一只类似于掉了『毛』的孔雀,静静的卧在哪里。如果非要形容一下与众不同之处的话,估计就是周围有一圈七彩的火焰。不用去尝试我就知道那炙热的温度。

“咳咳。”盯着人家看,总是不礼貌的,所以我主动说:“对不起。”

“我知道你的来意。”高音频的声音,让我很不舒服。

“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来意。”我讪讪笑了下。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能够为你解答的一定回答。”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想问,怎样去地心。”既然知道了位置,就要冲破障碍上啊,加上我的寿命本就不多,耗不起。

“我们就是从地心出来的。”凤凰有着无限的感慨:“守护这个世界几千年,现在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地心炙热的温度,连我都不能靠近,但是只要进去就能看见另外一个世界。”

“知道从哪里可以进去吗?”我问。

“不知道,以前的通道已经不见,这个世界正处在动『乱』之中,毫无踪迹可循。但是越是接近地心的地方,它的外表就越是接近地心内的情况。”

我仿佛抓住了这话里的意思,但是又好像没抓住,心里痒痒的。

“我想求证一下心里的一些疑问,可以吗?”看来这个凤凰比较好沟通,所以有些萦绕在心头不能解决的事情,我想很清楚的知道。

“可以,请说。”

“知道亚特兰蒂斯吗?”我问。

“知道,那是入侵者,这个世界的毒瘤,他们妄图自己成为造物主,破坏了这个世界的规则,于是遭到了世界的报复,毁灭了。”凤凰声音里充满了嘲笑。

“那东西方之间是不是有结界?”我记得在西方,自身的能力完全不能发挥出来。

“万事万物,有正就有负,有『­阴­』就有阳。我们也一样,虽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正反,但是大体是这样的。各司其职。东方由我们守护,西方自有守护的人。”

“仙界,人界,地府是怎么回事?”我问。

“那是三大种族,仙界之人具有绵长的寿命,具有无上的法力,但是都是从人类之中分离出去的。当人类通过自身的修炼,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产生蜕变,变成另外的一个亚种。地府也是一些人,感悟了死亡的规律,探寻到了其中的秘密,也逐渐分化出来的。其实天地循环,另有奥秘的,不是所谓的仙界,或者地府可以掌握的。充其量不过是两个守『门』人。”

“但是为什么会有鬼差呢,黑白无常呢?”

“地府之人也要生存,他们的食物是极度罪恶的魂魄,罪恶的魂魄地府之人是不会让他们重新进去规则之中的。所以人间流传着,恶人会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原来如此。”我点头,没想到会是这样:“那佛家呢?”

“佛家和道家一样,他们之中的大能开辟了另外的空间,自以为能够逃过这个天地间规则的束缚,但是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西方的,所谓的『­精­』灵算是类似的存在吧。真正的大劫来到时候,这个世界将是一场『混』战,而你则可以阻止这场『混』战,正如几千年前一样。”凤凰锐利的眼神突然直视我。

“姜子牙的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呢?天上人间都找不到。”我也直视它。

“不管如何,活了808岁。”

“姜子牙不是第一个吧?”我说。

“不是,1万多年前有一次,再久远的远古,曾今又过无数次。”

凤凰的话让我震惊:“恐龙时代也有?”

“恐龙可比你们聪明多了。”

“可是它们不是人啊?”我从心里上不认同。

“你们人类也好,恐龙也罢对于我们来说只是生命形式不一样,就像你们人类看狗和猫一样,都是动物。”

这话说的好像我们在它面前是动物一样,不过或许真的是动物呢。

“恐龙毁灭了。”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封神失败了?”

“聪明,失败了,所以就被这个世界的规则格式化了。”凤凰继续说着让我震惊的话。格式化这种话都说了出来,这到底是什么?

“我所经历的文明时代比现在的人类要发展的多。所以现在我是用最简单的语言和你『交』流。”

晕,原来人家是降低档次和你说话。

“亚特兰蒂斯人,最早发源地就是地球,后来移居到猎户星座,这里是所有生物的起源,这里就是世界的中心。”

凤凰好像能够看透我的心思,每想到一个问题就马上给我解决了。

“我确能看到你心中所想,只要你知道这个世界最大的是规则,最小的也是规则,你我都是规则组成,只不过我的更为强大。如果你了解的话,你可以变换任何的形体,任何的样子,这就是为什么树木鸟兽可以变『成』人,因为他们用了很长的时间,才了解规则的一点点,所以变化了。”

好神奇,那么如果人类了解到这种妙用不是可以改变自己的容貌?那么有的整容的国家不是有福音了?省了皮『­肉­』之苦,当然有一部分人要没饭吃了。

“封神应该做些什么?”我还是比较习惯用嘴巴问,那种心里一想别人就知道的事情,感觉很恐怖。

“封神是个广义的说法,具体说就是桥归桥路归路大家各不相­干­。”

“你的意思是,仙界就是仙界,人间就是人间,地府就是地府……”

“东方就是东方,西方就是西方。”凤凰补充到:“普通的人类『交』流是可以,但是牵涉到规则就绝对不可以。”

似乎是看透了我心中对于埃尔德隆的迟疑,凤凰补充说。

“你只能留在东方,他只能在西方。”

“但是,前段时间,我去了法国,没事啊,这么长久以来,他在东方也没事啊。”我急急的解释。

“那是现在的规则很『乱』,你们处在缝隙之中。加上看到你的记忆力,那只『­精­』灵不是自然产生的。只要不是自然的就会有缺陷。”

“什么缺陷?”听到埃尔德隆有缺陷,我紧张起来。

“你自己想想。”

想什么呀?想,想现在也有克隆羊多里啊,但是克隆体很快就死了,检查染『­色­』体克隆体比本体短了一点,所以早死了。埃尔德隆不一定是寿命的原因,但是存在什么致命的缺陷呢?一时之间我感到焦躁不安,不好的预感,此刻在心头挥之不去。

“打神鞭在哪?”强忍着心头的烦躁,我问。

“所谓的打神鞭其实是个通道,通往地心的通道。那可以让你避免被温度灼伤。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但是历代帝王无不想通过探测风水寻找到通往地心之路。”

“你的意思是从陵寝下手?”

“可能是,具体我也不知道。”

“没事,我走了。”该问的问完了,况且这里温度实在是太高,所以我的言下之意是让我回去。

“你认为,我告诉你这么多,是为了什么?”

果然,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我没有说话耐心的等待它的条件。

“把我带回去,只要有可能的话。”说完凤凰就自燃了。

七彩的火焰在空中,炙烤着空间,空间开始扭曲变形。

因为太刺眼我看不清火焰里面是什么,只知道许久之后,灰烬里有颗七彩蛋。我走过去,握在了手上,温温的并不烫。

在蛋离开梧桐之后,梧桐树也自燃了起来,最后也变成了灰烬。

而我在一阵地动山摇之中,回到了大厅。

但是没想到一回到大厅,大厅也在燃烧,已经没有了人,到处是一片火海,而我竟然感觉不到火焰的热度,反而觉得温暖。反观手里的凤凰蛋,立刻知道了原因。七彩的凤凰蛋,静静的散发着七彩的光芒,令人眩目。我就在火海之中穿梭。

走到外面的时候,院子里已经为了一圈人。有人在救火,看到我走出来,全都停止了动作。

我是安全的,但是我的衣服不是安全的,于是,我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还不能惊慌的尖叫,那不是我的风格。只能站在原地,昂头『挺』『胸』,说多二就有多二。

婚约4

“我说,大家看够了吧,看够了就给件衣服吧。”我现在之只能故作大方,自我催眠说我是所谓的天体一族,我崇尚的是大自然,这点不算什么。

曹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了我的身上,就要带我下去。

“等下,她手上拿着的是什么?”突然老头拦在了我的面前,指着我怀疑的蛋问,我怀疑他的眼神看向了某些不雅的地方。

“凤凰蛋。”我举着七彩的蛋不是很稳的说。

“小心点。”老者生怕我把蛋砸了。

“放心,砸不了。”手里的蛋,我爱不释手,暖暖的,并且蛋壳表面是好似流质的一般,用手一按甚至会有一个个的晕晕。

“凤凰是我曹家之物,还请秦小姐归还。”

面前的曹家人贪婪的看着我手里的蛋。我就想了,一个蛋有啥好说的,里面还不是蛋清和蛋黄。传说中的凤胆很补的,不知道这样整个的吃,会不会非常有功效?反正现在身体已经补过头了,不在乎再补一点。

或许是我的意图太明显了,老者急忙上前来抢。

我很无所谓,是人家的东西,还给人家好了。

但是老者一入手,又急忙丢给我了。我刚一接住,老者那边就发出了惊叫。只见老者的双手已经焦黑一片,再也不是活物了。

原来,凤凰蛋在我的手中没有感觉到热,但是到了别人的手里确实致命的,看看老者的一双和烧过之后的树枝一样没有区别的手就知道,那温度到底有多高,不言而喻。

我并不是自恋,不可能有传说中的灵兽认主的好运气。肯定是我的身体经过龙血的改造的原因。

所有的人对于我手上的蛋这下子没有了贪恋,都有些恐惧的后退。

“不好了,不好了。”

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立刻把身后的正门关上了。

“怎么啦?”老者也是硬气,只是让人草草的包扎了一下,除了脸­色­的表情有些僵硬之外,没有喊疼。

“外面的人都疯了。”

我知道肯定指的是外围的人,也变成了袭击我的那种怪物。

“。”老者立刻带了一堆人,打开门出去了。

“这蛋你们不要了?”我追在后面问。

“劳烦秦小姐代为照顾一下,我们先外面出了什么事。曹仁就陪着秦小姐好了。”

老者把曹仁留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为了监视我。不过我不在乎:“要试试吗?”我笑着把凤凰蛋递了过去。

“不用,你自己拿着吧。”曹仁稍稍往后躲了躲,怕我一个失手擦伤他了。

没人可以给我拿着,我把蛋放在了一边的地上,整理了一下衣服,把改包的地方包起来,才发现凤凰蛋落地的那一块地方,有融化的趋势。

赶忙捡了起来,看样子,是不能离开我呢,这是小型的岩浆制造机啊。

“快,快,关上门。”老者不一会儿带着人回来了,有几个还被咬伤了。虽然连皮带血,看着恐怖,可是在我眼里不算什么,早就习以为常了。

“你们马上回屋去,发生什么事都别出来。”老者交代完曹仁,又转过来对我说:“秦小姐受点累,照顾一下凤凰蛋。这里可能要发生事情了。”

“什么事情,或许我可以帮忙呢?”我绝对不允许自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鬼都知道,出了事,而且很严重,不知道原因,心里不安定的。

“秦小姐,这是我们的家务事,所以不方便告知。”

乃的这个时候还是家务事,当我真没办法啊?

“不说,我就把这蛋砸了。”我拿起手中的蛋做出要砸的姿势。

“你……”老者气愤了,但是主动权在我的手上,曹家承受不起这样的损失。

“你们把门给我堵上了。”然后转向我说:“秦小姐,借一步说话。”

我随着老者走到了一边:“外面那些人到底怎么回事?神经错乱了。”

“秦小姐,你要知道,我们四大古老的家族能够异于常人,拥有些能力,这来自于我们的基因之中和常人的不同。但是这些不同也是因人而异的。”

“你的意思是那些住在外围的居民比你们次一等,可能是这个地方发生了什么变故,所有受到影响的是从外面那些人开始。”我接着老者的话往下说。

“不错,不知道为什么,几个月前开始陆续有外面的人发疯。状若疯狗,见人就咬,还特爱咬人脸。今天看到秦小姐从那里抱出了凤凰蛋,我才知道了,原来是因为这里的环境变了,人就异常了,具体原因还不知道,今天晚上这种情况更加严重了。”老者忧心忡忡。

这里还没说完,院子里就传来惨叫声。

原来就在我们一边说话的当会,院子里有人突然变异了,抓住周围的人开始撕咬。一边撕咬,一边撕碎自己衣服,仿佛衣服在他们的身体之上很让他们痛苦一样。

“秦小姐请快点回屋子,遇到任何事情都不要开门。”

“秦白,快点躲起来。”曹仁往我这边跑过来,拉起我就要跑。

但是我挣脱了他,开什么玩笑,躲进屋子无疑就是死路一条,自己逃的路都被封死了。还不如留在院子里,逃跑的路径有很多。

“你疯了,快跟我走。”曹仁扯着我就要拖走。

“你放开,你要照顾邓琪,她是孕­妇­。”我着急的用嘴巴在曹仁的手上咬了印子。

“啊……”曹仁吃痛的放开:“你这个女人有病啊。”

“你以为我不能保护自己?”我右手一抖,寒光凛凛。

“好吧,你自己看着办吧。”曹仁赌气似的跑了。

我找了棵围墙旁边的梧桐树在老者目瞪口呆之中爬了上去,也不怕走光。

收回了魂刀,这玩意很费­精­力呢。保命的手段还是在紧急关头用比较好。

因为是在围墙旁边的梧桐树上所以很容易的看到墙里墙外的情况,如果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是某个国外大片的拍摄现场呢。

说不上来怎么惨,就是不停的有人不正常,然后不停的有人被咬。下面就是咬与被咬的关系。

几乎所有人的还正常的人,都跑进了屋子。但是很快的就从屋子里床来了惨叫,陆续有人变得不正常。

渐渐地,人们发现就我所在的这棵梧桐好像没有受到攻击的样子,陆续有幸存者,跑到了我所在的这棵树的脚下。

包括老者,曹仁,还有邓琪等等。

那些受到影响的人在啃食着地上毫无反应的人的皮­肉­。

一个人的咀嚼是听不到的,但是几乎所有受到影响的人都集中到了这个院子里。

“怎么办?”曹仁开始焦躁起来,这样等于是被围困了起来。就算不被攻击饿死的概率也比较大。

“你们没有请求军队吗?”我朝着底下问。

“不能请。”老者显然是有顾忌,但是我不知道他在顾忌什么。

“如果没有外援的话,我不相信凭你们能够冲出去。人要现实点。”

“说了不行就不行,就算我们都死在了这里,也不能。”

老头还挺横。

邓琪抓着曹仁的手臂瑟瑟发抖,估计是吓坏了,她没有经过很残酷的事情。扫了一眼她平坦的小腹,我有了决定。好歹也是人类的朋友呢。

我把手里的蛋,出其不意的用最大的力气扔了出去。

“不要啊……”老者来不及阻止。

凤凰蛋成抛物线抛了出去。在院子正中落地滚了几圈。

这点小动静没有引起那些变了的人反应,反而还是啃咬着还有点­肉­的尸体。

老者在那里急得跳脚,但是东西已经扔出去了,他也没办法。

但是那些变化了的人开始朝我们靠近了,刚才想得没错。这里是凤凰村,这里的人骨子里对凤凰有着敬畏,即便是变化了,但是余威还在。刚才不攻击我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凤凰蛋有着凤凰的气息。

现在凤凰蛋一离手,就开始朝我们靠近了。

所有的人都慌张起来,纷纷往树上爬,而我则注视着那颗蛋的下落。

终于地面在蛋的周围开始熔化了,很明显的变成了红­色­。

“全部爬到树上,只要是梧桐就行。”这也是我的一个猜测。我想啊,凤凰不是栖息在梧桐树上的吗?我记得那凤凰在梧桐树上自燃的时候是没有祸及到梧桐的。那么如果说世界上还有凤凰的火焰不能燃烧的物质那就只有梧桐书了。

底下的人听到我的话,纷纷的爬上了树。

邓琪也在曹仁的帮助下爬上了树。

院子中间地面竟然完全融化成了液体,甚至冒起了气泡。

那些已经变化了的人融进了滚开的红­色­液体之中。

所有的房子都熔化了,只有这梧桐树上是安全的。

我和其他还待在树上的人注视的面前的场景,实在是太壮观了,如果忽视掉里面消耗掉的生命意外。

因为整个院子的四周都种植着梧桐起到了一个阻挡的作用,所以这里的危害没有到达院子的外面。尽管如此持续的时间也大大超过了我的设想。

第三天在我身上的水分几乎被蒸­干­的时候,地上恢复了平静,恢复了原来的颜­色­,但是院子变得起伏不平,很多气孔充斥其间。地面我看他们陆续下去的时候有些松软,肯定还没有完全凝固,因为我赤着脚,肯定是不会主动下地的。我还要等等。

我看到另外一个树枝上的邓琪情况很不好,倒在曹仁的怀里,脸­色­苍白,难为她了一个孕­妇­。

雪上加霜的是,天空中开始飘起鹅毛大雪,好像是一下子耗­干­了空气中的热量。地上还是热的,天上就飘下来了雪花,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而我们就在一冷一热中受罪。

“可以下去了。”老者一下子就从树上跳了下去,边走边仔细寻找。

我知道他在找那颗蛋。不知道还有没有全尸。我的脚可是光着,所以他们陆续下去的时候,我还在等待。

鹅毛般的大雪,我利用它们补充身体里的水分。人们往往有误区的认为,雪嘛,那么洁白肯定很­干­净,其实雨啊雪啊,是很脏的。空气中的水蒸气只有在以灰尘为契机的时候才能变成雨和雪。但是现在也讲究不了这么多了,就当是吃掉在地上的雪糕一样就行了。

婚约5

“你怎么啦?”

刚下树的曹仁抱着邓琪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邓琪裤腿红了。

也是怀着孩子这么折腾,不流产才怪呢。

好在出血量不是很大,我滑了下去,地面还是很烫,连跑带跳的跑到邓琪的身边。

曹仁把邓琪放在了地上,邓琪的裤子已经被血弄得非常的湿透了,我把她的裤子就地脱了下来,让曹仁稍稍遮掩了一下。

但是刚拔下裤子,饶是身经百战的我,着实吓了一跳。

邓琪的­内­裤之上有着一个类似于5个月大小的黄­色­婴儿,闭着眼睛,缩着手脚,一条脐带还连在邓琪的肚子里。我害怕的原因是,那个婴儿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竖瞳的。

“怎么啦?”曹仁见我慌乱了一下问。

“没什么,还是去医院吧。”除此以外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不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老者又走回了我们身边。

“人命关天,不行也得行。”有病吧,这样子不去医院,真的等死啊。

“不行,这个婴儿已经受到了影响所以必须得死在这里。”老者严肃的说。

“就算孩子不要,母亲也得救。”我坚持,邓琪是我最后一个人类朋友,她是我还是人类的证明,所以不管任何代价都要救活她。

“晚了,恐怕这个女人的内脏已经被婴儿吃空了。”

“你开什么玩笑?这么大的婴儿哪里有牙齿,他怎么吃啊?”我说着说着自己停住了嘴,我差点忘记了,就算邓琪怀孕也不过一月,还为成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胎儿。

似乎是在印证我的想法一样,婴儿突然睁开眼睛朝我们咧嘴一笑,满口的双排钉子一样的牙齿。苦于被脐带牵制着,不能对我们扑过来。

脐带已经近乎是黄绿­色­,开始腐烂了,并且上面好像有着一层油一样。

邓琪的表情平静,胸部还在微微起伏。

“她已经不是活人了,或者说一开始就不是活人。”老者站在一边冷静的说。

“为什么?”为什么,这些日子以来,我们同吃同住,不是活人我应该知道啊。

“她一进入这个家门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不是活人,因为她的身上有一股很厚的油味掩盖了尸味。所以说她怀孕我觉得是天方夜谭。”老者越说我越恐怖。况且就在这个时候邓琪用昏黄的眼白正好转向了我这里。眼神里根本没有感情。

是啊,我怎么会不知道,明明是知道了,在那样一个环境之中,能够生存下来的机率几乎是没有。只是我一直忽视很多细节,故意去忽略。

那这个胎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老者继续解释道:“她的这种情况是只有记忆没有感情,也就是说没有了魂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凭着记忆里应该理所因当的规律而已。我们称这种情况叫做生尸。它们有的无害,有的有害,全看生前人的思维。”

“那这个孩子……”就算邓琪不是活着,那么她的孩子能救则救,虽然是个怪物,但是我见过的非人类还少吗?

“那个孩子是生尸所生,本来是个很好的仆人,但是因为也受到了这次事件的影响,又是吃了尸­肉­长大,留不得。”老者说完,一脚踏在了孩子的脑袋上,脑浆四溅。

“你还我的孩子,你还我的孩子……”邓琪突然抓住老者的大腿开始发疯。

恢复原样了,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几乎所有的动作都和邓琪一样,很难想象不是活人。

“送她上路吧,曹仁,你送,这女人的记忆对于你有留恋,只有你能送。”老者说完就走了。我跟在后面。

实在是不想看到那悲惨的一幕,到了现在我才惊觉,好像所有的在我身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难道我是天煞孤星的命格?

不知道曹仁怎样处理的,但是我不想知道。

老者仔细的在变了型的院子的地面上搜索,终于从缝隙里拣出了一颗石蛋。

“秦小姐,你把凤凰蛋扔出来的确是轻率了。现在蛋已经挥霍完了能量,再次恢复不知道要多久。”老者看着已经变成石头,失去了光彩的凤凰蛋叹息道。

“难道让大家都跟着死?”难道要那么多人一起跟着陪葬?我还算是救了人,用不着对我这样说话。再说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一句谢意都没有,有的全是责怪。

“不错你救了一小部分,但是却使更大的一部分人置身危险之中。”

“为什么?”

“你也知道这个世界其实是由四大家族守护着的神兽维持着。秦、曹、李、朱分别守护青龙,朱雀,白虎,玄武。我们四大家族其实是分布在四个离地心最近的地方。镇压着气运。神龙已经不在了,现在凤凰也没落了,维持着整个东方的结界已经不稳了。本来凤凰蛋或多或少是凤凰还活着的证明,现在不是了。”

“为什么这些神兽会相继死亡?”

“恐怕是因为有人破坏了规则的原因,当两外两只神兽死亡之后,这个世界也就毁了。”

“毁了是什么意思?”我不死心有些侥幸的问。

“恐龙现在还存在吗?”老者给了我一个让我更加死心的答案。

“现在怎么办?”我结果石蛋问。

“有人要见你,不过你最好收敛一点,那人的脾气不太好。”

老者领着我走出了院子,可怜我还是没穿鞋子,但是人家也没说让我穿鞋子。

“不好意思,我脚底下比较的疼。”实在是不行,赖着不走。

老者没有办法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来踢给我,我真的不是欺负残疾人。老者的手臂至今缠着绷带,一般人早就躺在床上要死要活了,而这个老头除了有些虚弱竟然能够四处活动,真是厉害。

鞋子大了,但是能穿就好,总比赤脚要好的多。

“谁要见我?”

我发现每个家族都有共同的地方,那就是一定会有山。曹家的山离自己住的地方比较近。

老者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一个劲的在前面带路。

好半天,进了山,然后在走了两个小时,终于爬上了山顶,往下一看,空荡荡的——天坑,深不见底。

只见老者,对着下方啸了一声。

很快就有呼应的啸声回应,随之而来的是一只一辆汽车大小的鹏鸟。

“走。”老者等鹏鸟停住后跳到了鹏鸟的背上。

“靠谱吗?”没骑过这东西,不要说这东西,我连马都没骑过。

虽然嘴里这样说,但是我还是慢慢腾腾的爬了上去。脑子里想起了金庸的《神雕侠侣》,那里面杨过骑雕看起来很帅啊,但是实际上完全不是这么回事。鹏鸟的背上,凹凸不平,羽毛又滑,而且有一股很久没洗澡的臭味。

我刚上鸟背,鹏鸟就迫不及待的起飞了。有几秒钟我感觉自己好像完全是悬空的,吓得我赶紧的抓住了鹏鸟背上颈部一圈的羽毛。

鹏鸟盘旋的下降,我就感觉两边的风像刀子一样在切割我的脸。终于,鹏鸟在空中翻了个跟斗,我手里带着一把毛,落了下去。

冰冷的水不停的灌入我的七窍,只有一个感觉——要淹死了。

迷蒙之际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灵魂出窍,一辈子经过的事情像电影倒带一样回放,眼前有一扇非常光亮的大门在为我敞开,仅仅是一刹那。

肺部似乎灌满了水,胸部已经无力起伏,手脚都不能动弹,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濒死状态了。

突然感觉腹部一痛,喉咙就像是打开了阀门一样,一口水全部喷了出来。

剧烈的咳嗽,恨不得把肺咳出去。

“不要装死。”

我好不容易缓住了咳嗽的欲望,抬头看向说话的人,貌似刚才就是他用脚踢了我的胃部。

白­色­的头发齐腰,眉毛都是白的。脸上看不出年纪,说他20-40都可以。坦胸露背,就就几片破布挂在身上,虽然身材不错,但是因为开始就对他没好感,所以觉得伤风败俗。

“人带来了。”老者恭敬的对白发男说。

“就是她?一看就是劳什子活不久的,也不知道靠不靠谱。”

“……”老者在旁边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是一味的附和,看得出来白发拥有比较高的地位。

我这才真正的打量起来。

看不出年龄,肌­肉­很有爆发力,人很白,其它未知。

“看够了没?”

白发的话头突然转向我。

“嘎……”刚想开口,发现嗓子哑了,只好清了清嗓子再说:“你也没什么好看的。”

“秦小姐注意说话。”老者在一边提醒道。

啪的一声,老者飞出去了,按照飞行路线洒下一路热血。

白发的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好呢。

“怕了?”白发见我没有说话以为我害怕了。

“变态。”我一说完就迅速祭出了魂刀挡在了自己的面前。就在同一时间,魂刀受到了撞击,我被弹开了。

魂刀在地上留下了3米长的痕迹,才勉强让我停了下来。

“哦,秦家人还是有点本事,再接我一刀。”

不由我分说强行对我进行攻击。但是以为我是快死的人而认为我不会反抗,那就错了。

我眯起眼睛,努力看清楚他出刀的路线,魂刀还是停在原来的位置,因为我知道不管从任何角度出刀,都有最完美的轨迹。

对方的力量很大,我完全没有优势,但是只要出刀的轨迹对了,四两拨千斤也是可能的。

对方的攻击很完美,我能捕捉到的只是残影,几乎就是在一瞬间,终于撞击到了一起。

我再次被弹开了,这次感觉胃都要吐出来了。

“很不错。”白发收回了自己的手,刚才他是以手化刀,可以想象那有多么的坚硬。

“谢谢。”我毫不客气的接受他意味不明的赞美。

“知道让你来­干­嘛吗?”白发整理着自己身上不多的布条。

“不知道。”我知道还来­干­嘛。

“你毁了我们曹家的东西,该用什么赔偿呢?”

“我救了你们曹家的人。”和我敲竹杠,当我凯子啊?

婚约6

“没人让你救。”

没想到有人比我还无耻,看满头白发年纪也蛮大了,做事还和小孩子一样,一点分寸都没有。这个时候我自然而然的把自己平时的所作所为给忘记了。

“好吧,你现在要我做些什么?”东西已经毁了,也没办法还了,索­性­听听对方的要求。[.]

“自从你进到这个村子以后,我就感觉到一股很浓厚的神龙的气息,非常的奇怪,不过你的身体状态很容易就解答了这一个疑问,那就是你过量的服用了龙血。龙血是个好东西啊,但是过犹不及,你太贪婪了。”

自以为是的理解,我没想到要争辩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题。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你们秦家从古至今都有喝龙血的传统,家族习惯,是事实每一个家族并不像表面那样­干­净,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某种程度上四大家族在进行同样的事情,那就是在神兽身上获得尽可能多的好处。”白发玩弄着自己的发尾。

“你想说的是什么?”我感觉到一股危机,好像被危险盯上了。敏锐的收缩毛孔,绷紧了肌­肉­,等待着。

“曹家的人一但有了孩子,母亲就会开始服用凤胆丸。”

“凤胆丸?”我突然想起曹仁曾今给我那样东西。

“当然,那可是从凤凰身上真正取下来的胆做的呢,每取一次,凤凰就涅槃一次,那是很残忍的事情。”

“生取?”

“你以为呢?”白发语气轻佻:“那过程可是非常的痛苦,那些凤胆呢则是给族人服用,所以每个家族都有活的很久的人……”

我越听越觉得他的话里味道怎么变了呢?

“只不过也就是活着而已。”白发癫狂的笑了起来。

“叫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已经不想再和他废话了。

“你真没有耐心,跟我来吧。”

说了半天才说到正题。

无奈的顶着湿漉漉的衣服,跟着走,很抱歉的看了一眼还在地上爬不起来吐血的老者,真是可怜。

跟随者白发踩上了青石板,才发现刚才一直是在水塘边说话。而我落入的地方是一个人造的池子,里面长满了恶心的水藻。

“就是那里。”

随着白发的手指看过去,有一个台阶一样的几排座位,上面从下到上呈金字塔样端坐着很多裹在白袍之中的人。

远远的看过去,就能感觉到压力,或许那些就是所谓的大能。

白袍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我独自一人走上前。

“秦小姐?”

屁话,还能是谁?没有说话我等待着。

“你毁了我族的凤凰,那么应该做出补偿。”

只知道是前面的白袍人说话,但是因为脸被遮挡起来,所以并不知道具体是谁在说话,只能确定是他们其中的一个或多个在说话。

“什么补偿?”

我话音刚落,他们的座位就从中间分开了。

一个充满着独特魅力的青铜池子出现在我的面前。

“什么意思?”我不解。

“上前看看。”

试探­性­的往前走到了池子边,池底有很多沟槽,中间有个人型的凹陷,里面布满了倒刺。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你们想要我­干­嘛?”

“躺进去小姐。”

“你们在开玩笑?”

我表示不能理解。

“他们没有在开玩笑哦,因为这些人每过一段时间就要服食凤胆,但是因为你毁了这一切,所以身体里流着龙血的你,应该也有些作用,所以只好用你来赔偿啰。顺便补充一句,我和他们说了,你的一身­肉­也值点钱。”白发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

“那我要谢谢你点出我的价值啰。”毫不废话,抖出魂刀,开什么玩笑,让我自己跳下去?就算死,我也得要拉几个垫背的。

“威胁我?我好怕怕哦。”白发夸张的拍着自己本无一物的胸部。

我没有机会反击他,因为白袍们的周围开始燃烧起白­色­的火焰,空气顷刻间就变得扭曲了。

但是我感觉不到温度,这才是最可怕的,因为只有一种火焰在人世间是感觉不到温度的,我身体之中沉睡了很久,久到我都忘记它的存在的业火。

那是可以烧尽罪恶,烧尽灵魂的火焰,但是为什么他们会用?

“是不是觉得奇怪?”白发好像不受火焰的影响:“那是当然的,因为他们吃了神兽的­肉­已经不是人类了。当然你也不是。”

好像是在嘲笑我,但是我所感到害怕的事情是,业火我很早以前就能够点燃,就像是我很早以前就不是人类?

但是很早以前我并没有吃任何非人类的东西。但是现在没有时间想这个问题。我的身体感觉不到温度,但是灵魂却在战栗。

刻不容缓,那些个白袍至今没有攻击过来,或许是有着自己的顾及,所以趁他们还没有准备好,立刻马上宰了他们中的几个,能宰掉一个,我的压力就会减少一些。

毫不犹豫的举到朝他们冲了过去,

业火的滋味比我想象的更为艰难。

但是我扑到他们身边的时候,他们变换了位置,把我困在了中间。

每个人保持着用一只手托住另外两根手指的造型。好像是在念咒。

被困在中间之后,我没有停下来,反而是朝着理我最近的一个白袍冲了过去。

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貌,还是人头,只是满头白发,连眉毛都是白的,两鬓长起了白­色­的容貌,尖嘴。

“真恶心。”我骂了一声,朝着另外一个目标奔去。

尽量节约体力,从离自己近的下手,­干­掉一个是一个。

现在正是我体力爆发的一段时间,所以很快就倒下了一片尸体。或许是他们的样子让我不把他们当成人类了,所以下手没有犹豫,貌似我以前也没有多少犹豫。

“­干­得好。”

当最后一个人倒下的时候,白发拍起了巴掌。

“你到底是谁?”不对劲,本来他们是一家的吧,为什么要借我的手去杀了那些白袍。他的语言从一开始就带有挑拨­性­。

“你到底是谁?”我再次强调。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美?”白发痴迷看着我。

我全身湿嗒嗒的,都是粘稠的液体。

“你是谁?”我没有了耐­性­,把魂刀架在了白发的脖子上。

“我,是凤凰之子。”

“人妖?”什么凤凰之子?何必讲得如此光面堂皇。

“你……”白发显然是怒了,但是很快又平静下去:“随你怎么说,我可是凤凰生的。”

“嗯,看出来了,不了品种,肯定是人和凤凰的不良产品,所以才会白化病。”我是故意,激怒对方才能有破绽。直觉告诉我他很危险。

“呵呵,差点就上当了呢。你杀了这些守门人,结果肯定会非常有趣。”白发不怒反笑让我心中警铃大震。。

“你什么意思?”我不得不重复着今天说得最多的一句话。

“呵呵。”

他没有回答,直接一脚一个把那些白袍人踢进了先前的那个青铜池子里。

青铜池子很快就就被尸体填满了,然后我的脚下开始细微的震动。青铜池子开始旋转起来,起初看起来没有多少杀伤力的池子,分层次把尸体绞成了碎片,那过程如同豆浆机在工作一样。只不过盖子。尽管如此,还是没有浪费一滴,一滴都没有溅出来。

当池子的转动停下来的时候,里面满满的都是­肉­沫。原来搅猪­肉­和搅人­肉­没什么两样。

惊奇的是,­肉­沫开始渐渐变浅了,就在我们的面前,完全消失不见了。

“知道它们去哪里了?”白发问。

“不知道。”

实话实说没什么丢人的。

“准备好了吗?”白发突然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

地上的青铜池产生了变化,从中间裂开了。

我没有看清楚,就感觉有人提着我的衣服带着我一起跳了下去。

“知道吗?往往最龌龊的事情在地底。”

通道不深,很快我们就落地了。

“动起来,别像个木头人一样站着。”白发拍了一下我的臀部,然后越过我往前走。

现在我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刚才的杀戮使我手现在在打颤。

走道里,随着我们的脚步回响着一种近乎于金属的声音。

“不要好奇,你脚下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梧桐树刷上了一层铜油,所以不要奇怪才会有这样的效果。”白发好像是很了解我内心的想法,一边走一边说:“梧桐是唯一能够禁锢凤凰的东西,并且不惧凤凰的火焰。”

“……”

我表示不赞同,眼前的机关似乎很熟悉,在哪里见到过。

终于我们走到了地道的尽头,那里面又是一个深坑。

无数的尸骸躺在里面。但是都不是正常人类的,有的有翅膀无手,有的只有爪子没有腿……

“这些就是曹家人做的孽,他们是利用人类的基因和凤凰的强行进行融合,所产生的怪物。”白发此刻显得特别的平静。

“你也是?”我肯定的说。

“嗯,不过我是唯一一只成功的。”

“你的目的是什么?”我直视他的眼睛。

婚约7

长久的沉默,谁都没有说话,都在博弈。

“哎。”终于他松口了:“这些孩子们,本来就不应该存在,我希望你超渡它们。”[.]

“不可能。”毫不犹豫的拒绝:“我不会超渡,也不想听你接下来提出的要求。”

“那换个说法,杀光曹家人。”白发的目露凶光,­阴­森森的说。

“不行,你自己为什么不杀?”我很奇怪他一直在怂恿我,不错我感觉现在身体里充满了力量,屠几个人不成问题。但是他的意图太奇怪了,只是在一味的怂恿我。

“这个不必要告诉你。”白发突然很生气。

开什么玩笑,和我提要求还不解释,当我是什么?被美­色­诱惑的?开什么玩笑,就这样的姿­色­在我眼里顶多算个中上等,什么样的绝世没见过。况且有个美丽的埃尔德隆在我唾手可得的范围之内。我可不是那些家花没有野花香香的肮脏货­色­。

“不可能。”说完我转身就走,带我来是为了什么?为了看到这些骨头,产生同情心,从而产生对曹家人的憎恨?

开什么玩笑?难道我会不知道凤凰除了有特殊的火焰以外还有一向不为人知技能那就是迷惑人类,它的声音具有一种人类听不见类似于催眠的作用。

但是别忘记了,我也是个中好手,我的眼睛同样具有魅惑的作用,大家都一样,互相没有作用。

“你该死,以为不同意我就有没有办法了吗?”白发问,

“不是你同不同意,这都是我的决定。说不说在于你,同不同意在于我。”我的思维当然是我做主了。

“你走不了的。”白发冷冷的一说。

一把冰冷的剑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半边脸已经看不出原样的碧玉悄悄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的眼睛里完全都是憎恨,完全没有对我的任何感情。

“还没死呢?”我发现说完以后,脖子似乎就被划破了,有些疼痛,但不真实。

“托你的福,还没死。”碧玉言语冷淡,似乎不记得我们以前是多麽亲密无间。

“你现在只有答应,否则根本别想走出去。”白发心情大好。

我毫不在意的移动身体转向白发:“威胁我?”下一步出其不意的抽出魂刀朝着白发砍了过去,在我看来威胁我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怒火从心底燃起,感觉自己受到了愚弄,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况且碧玉出现在了这里,是什么情况?也就是说秦秋月的爪子伸到了这里。

完全不在乎碧玉指着我的剑,我在豪赌,赌碧玉会留着我的命,或者说暂时没有收到关于结果我的­性­命一说。

但是尽管如此,碧玉还是在我背上砍了一剑。这些都没有阻止我的攻击的势头。因为我知道如果这个时候我退缩一下,主动权就不在我手里了。争斗的时候,只有一往直前才有用。

很快的我的刀就划破了白发的皮肤,我能感觉到切割皮肤的时候那种突破感。就是这样,一直被被人当做猴耍的感觉可不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异常的愤怒,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追着躲避的白发乱砍。

“住手,否则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当我把白发逼在角落里,碧玉在我身后用剑顶住了我的后心窝。

“你本就没给我留下多少旧情。”说完挥刀砍下。

鲜血四溅,我卸掉了白发的一条胳膊。

碧玉的剑也捅进了我的心脏。

不可置信的转身看着一脸无动于衷的碧玉,恨不得一下子杀了他。但是我知道死对于他来说不可怕,可怕的另有其事。

“你也毁了我的容。”碧玉苍白的辩解。

“所以,你就杀了我补偿?”我哭笑不得,原来一旦人无情起来,真的是非常的残酷。我毁他容毕竟没有杀了他。

坚持不住躺在了地上。血液在我的身下,渐渐的化开,蔓延进了深坑。

生命在一点点消失,被捅进心脏绝对会死,我又不是神。视线在一点点模糊,身体在一点点的变冷。

陷入黑暗之前最后看到的是秦秋月的脸,我还是输了。

死后是没有思维的,有段时间,我觉得自己被分解了,有段时间又重新聚合在一起。但是就是聚合不起来。

终于有一天我重新获得了意识,发现一具已经死去的尸体躺在了深坑边。那尸体就是我,只是没想到他们只管杀不管埋的。

突然感觉到一阵吸引力,再次感觉到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身体里。

活动这身子坐了起来,我确实是死了,身体毫无反应,没有任何生机。胸口的洞还留在身体里,我用手指伸进去——好大的窟窿,恐怖的是一点血都没有流出来。

现在我算是僵尸还算是什么?我的灵魂是活着的,但是身体确实死的。那么是什么让我现在能够活动起来呢。我的认知是能量永恒,什么东西都是可以解释的,包括我现在自己的尸体可以动,都是难以理解的。

不过现在出去是首要的。

但是坑底的情景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里面好像被被人从里面挖开了,没想到土质成五彩的颜­色­,分别从里到外由浅入深分别是白红青紫黑。

这还不是吸引我的地方,我注意到,里面被取走了什么东西,或许这些畸形儿有着其它什么用途。

用毫无生命的身体行动真的是一种非常奇怪的事,可以说是毫无感觉。但是没感觉并不影响我走路的速度。

但是我发现自己走错了路,很久都看不到来时的出口。不可能啊,我的方向感很好的,而且只有一条路,我不可能走错的。如果我没错,那就是这条路有问题,或许被改变过了。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往前走。越往前走,通道变得越来越狭窄。

这些日子以来我好像和地下通道之类的有着不解之缘。活人最好是不要经常在地底下。因为那是死人的归宿,也就是我的归宿。

我觉得自己像是在给自己找最后的墓地一样。

终于通道中有尽头之时,在不知道走形了多少岁月之后,我的面前终于出现了一道石墙。石墙凹凸不平,看上去想黑­色­的­奶­油。

我把手伸了过去,贴在了上面。

手掌的皮肤没有任何的感觉。但是我的灵魂感觉到了巨大的吸力。灵魂沿着和石壁接触的手臂流了出去。

被挤压着,穿梭在石壁组成的分子之中。突然好像受到了另外一种相对应的力量一样,像个垃圾一样被吐了出去。

第一眼好古老的地方。你能在人类所有的图谱中找到的,所有的最古老的侏罗纪时代的植物,这里放大很多倍的生长着。

我差点误以为自己在某个太平洋的小岛上。

因为我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看见,还是感觉到的,真的很奇怪。

穿梭在这些巨大的根茎和蕨类植物之中。尽管有着植物确实没看见动物。

和人类历史学上的史前植物在一起感觉很诡异,生怕时不时的跑出一只恐龙。

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状态,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路的。只知道念头一闪,就会出现在我念头里想的地方。

没敢多想,完全按照我作为还活着人的时候思维思考,也就是非常正常的速度晃过去。不会想着远处的某一点,而尝试着瞬移。

好在不是完全道路,中间有条人类开采出来的道路。所以不担心找不到目标。

沿路也不是什么好风景,走近了才知道,地上很多枯骨,被踩得压近了地里。有的枯骨的一端被压得粉碎。

我完全无视这些惨象,只是觉得很有意思,从前往后衣服越穿越古老,甚至人的骨骼长相都有些不同。

但他们都有一个相同点,那就是——死了。

一路上没有遇到危险,可能是我现在的状态不同,所以不能触发机关,反正是不痛不痒没有任何阻拦就走到了尽头。

如果可以形容的话,路的尽头是一株非常西方的植物,准确的说是一株很大的霸王花。

花瓣合起来如同一个嘴­唇­,一瓣瓣的花瓣就像是嘴­唇­的褶皱,厚实­性­感的程度不亚于现在好莱坞明星茱莉亚罗伯茨。

霸王花的根茎­祼­露在外面,有着八条根须像八爪鱼的腿一样分布在8个方向,奇怪的是没有叶子。

我围着霸王花转了一圈。

发现真的很大,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就是这里?”

突然从来路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我迅速的躲在霸王花的身后。

“小姐,就是这里。”

碧玉的声音我是死都不会忘记,刻骨的仇恨,屈辱一时纷纷涌上心头。

“小姐,时间不多了,快速开启吧。”碧玉着急的催促道。

“闭嘴,为什么秦白死了,这天地间的大运还没有转移到我的身上,是不是你心软根本就没有杀死她?”

秦秋月的声音还是那么刺耳。

“已经死了,他可以作证,而且尸体您也看到了,确实死了。”碧玉压抑的说。难道是因为我的死对他造成了内疚?我才不相信呢,那一剑可是一点阻滞都没有,非常的顺畅。

婚约8

“你们主仆的事私底下说,到底那种东西是不是真的?”这个声音是白发的。

我躲在霸王花的后面,有些紧张,这些人能灭掉自己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小心隐藏自己。

“急什么?应该是不会错了,那里有着强烈的气息,我有一股非常熟悉的感觉。”秦秋月突然用手一指霸王花,把我吓了一跳。

“碧玉打开。”

随着秦秋月的一身令下,挡在我身前的霸王花碎裂了,我的身影暴露了。感觉和拿着剑的碧玉四目相对,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

“里面有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碧玉挡住了秦秋月的视线,她好像并没有发现我。

霸王花的里面竟然是颗巨型鲍鱼样的东西。四周的边沿想海带一样在霸王花的液体之中波动着犹如货物。

“太岁。”

我一眼就认出了这东西。说起来有段时间我还把太岁和灵芝搞混了,后来一经辨识,所以印象非常的深刻。

太岁以前说是凶星埋在地底所化。但是现在科学证实其实就是菌类。不过不能解释的是,太岁可以净化周围的水质。

现在在霸王花里出现差不多一人大的太岁还是比较罕见的。一般的太岁成棕­色­,而这个颜­色­比较偏向于黄­色­。霸王花的液体本来应该含有酸­性­成分不适合菌类植物的生长,但是这颗太岁非但本身没有遭到破坏,还把液体給净化了。霸王花里面的花液竟然微微泛黄。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我找到了。”秦秋月再也管不了,上前扒开了碧玉,贪婪的注视着那颗太岁。

造物主真是公平,就算再好看的人一旦被贪欲所左右,就会显得丑陋无比。

“小姐,小心,我总感觉这里不妥。”碧玉想阻止秦秋月。

“放手。”秦秋月一把甩开碧玉眼里显露厌恶:“贱货,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三道四?你和秦白那个贱人,狼狈为­奸­,蛇鼠一窝。”

被人突然提到我显得有些受宠若惊。刚才就发现了他们看不见我,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我放松下来,好好的看闹剧。

碧玉眼里闪过痛苦。

我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毁了碧玉的容,这样子他比死还难过。

碧玉突然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但是什么都没发现。

我若有所思。

只见秦秋月从腰上取下一个羊皮袋子,打开了口子,把里面装的东西一股脑的倒在了太岁之上。

只见那些液体渗进了太岁之中,并且把液体都染红了。

液体开始翻滚起来,从水里冒出一个个气泡。终于太岁冲天而起,四周的边缘不停的蠕动,想要借着这股势头一下子冲出去。

没想到我觉得最没有战斗力的秦秋月拉开了步子,双手互相一拉开,一把大刀出现在了手中,红­色­,血腥。

之间秦秋月对着空中的太岁一刀劈了过去。

太岁上升的势头被阻止,从中间被剖开。一副棺椁掉了出来。外面的金丝楠木应声而裂,露出了青铜棺。

青铜棺翻滚了几下滚到了秦秋月的脚边。

看不出来,秦秋月有些本事,以前是错看她了。

但是就算现在看清了也没什么办法,我现在是死得不能再死的状态。

“等下,你说过,拿到东西之后,就嫁给我。”白发阻止秦秋月接下来的动作。

“嫁给你?就凭你一个残缺的人。”

晕,为什么所有人都和秦秋月有­奸­、情啊?不过看不出来白发是有残缺的人,我不禁邪恶的看向了白发的胯下。

“你想食言而肥?”白发恼怒了,但是还没来得及叫出下一句,脸上从上到下沿着鼻梁出现了一条血线,往后倒在了地上,从伤口处喷出了鲜血,立刻染红了整张脸。

“小姐……”碧玉没想到秦秋月会这么狠。

“闭嘴,你也不是好东西,和秦白不清不楚,如果不是你还有点用处,我也不会留着你的。”秦秋月突然之间和换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焦躁不安,好像迫不及待的离开一样。

“那是小姐让我……”碧玉想要解释。

“叫了你闭嘴,你这个垃圾,原本也就这张脸有些看头,现在被毁了,你以为自己还有什么本事能让我对你另眼相看?”秦秋月继续说着恶毒的话。

“……”碧玉沉默不语,丑陋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秦秋月好像说的太多了,平时应该是心思内敛的人,为什么现在这样口无遮拦?

不对劲,很不对劲。

但是对方却是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全身心的投入到面前的青铜棺之上。

本来一人大小的太岁吐出的青铜棺现在缩水到只有3/4左右大小。

青铜非常的光鲜亮丽,和新制的没什么区别。上面有北斗七星,日月星辰。

还没等我看仔细,秦秋月已经用魂刀切开了棺椁。

棺椁的里面是个年轻的女子,双手交叉在胸前捧着一颗金­色­的心脏,心脏好像还在跳动一样。双脚被反折在身后,形成一个跪着的姿势。怪不得这个棺椁比较的小巧。面容娇美,竟然和秦秋月有几分相似。

秦秋月颤抖的接近金­色­的心脏,但是被碧玉一剑挑开了手臂。

“碧玉你个小贱人在­干­什么?”

秦秋月用刀指着碧玉似要如果没有解释就要结果了他。

“小姐,你不是那个大人。”碧玉脸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愤怒?哀伤?自责?全然是受到了欺骗之后的复杂。

“我从来没说自己是,只是你们认为我是,但是现在也晚了,你杀了真正的大人,所以现在只有我能够得到这颗心脏。”秦秋月突然释然了。

“你说什么?”碧玉原先就是一诈,没想到秦秋月说出了真相。

“不过,碧玉,这名字还是那贱人给你取的吧,没想到吧,你一心盼望的大人其实就在你身边,并且被你亲手所杀,你现在感觉如何?”秦秋月好像释放出巨大的压力:“不过现在如果你敢毁掉这颗心脏的话,这个世界就会崩塌,你可以试试。”秦秋月怕碧玉毁掉心脏,所以故意说。

“为什么你身上会有大人的气息?”因为这气息所以让碧玉死心塌地的把秦秋月当做是大人。

“因为我是大人的侍婢啊,从远古时代开始,当然终究有一天我会取代他。不过碧玉你也真可怜。现在只有我能够接受这颗心脏,所以你让开。”

“我不会让你得到它。”碧玉死死的挡在前面不肯让开。

“不让?你别无选择,我现在大运之人,那东西不给我能给谁?”

碧玉狂笑道。

他们说的云里雾里,我不是十分清楚,但是有一点是清楚的,那就是我就是那位大人,然后我被碧玉杀了。

“给吾主。”碧玉突然用低沉的嗓子叫了一声,提剑朝秦秋月冲了过去。

而我有机会近距离的观看金­色­的心脏。

金­色­从很久以前就有着神秘的作用,凡是带金­色­的东西无疑不是高贵,权利,能力的象征,当然某些排泄物例外。

我首先注意到的不是心脏而是和秦秋月很像的这个女人。刚才匆匆一瞥,就觉得女人的腿被反折在身体之后,可是因为有着服饰所以想当然的认为那是腿。其实现在看的话,可以看到从女人反折到背面的裙子之中露出来的是条尾巴。尾巴的末梢扣在了女人的腰部,初眼一看好像是条腰带,不会注意到是尾巴。

手里的心脏还在跳动,我感受到它的生命力,不过不知道是什么人把这女人和这颗心脏封在这里。秦秋月要得到这颗心脏是为了什么?她开始浇在太岁上的液体很眼熟啊。闻那味道有些像姐姐的血啊。

我越来越靠近心脏,不知道现在能否有味觉。就觉得很香,很香,好像一口吞了。

“住手。”那边秦秋月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只见两个人都分开了,各自站在一边。

“你如果不让我得到那个东西,这个世界就全毁了。”秦秋月在危言耸听。我看不出来这个世界有哪点毁了的样子。

“没有了大人,毁了就毁了。”碧玉很强势。

“你当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秦秋月是不是拖延时间,突然抛出这么一个问题。

“你什么意思?”碧玉狞狰的脸更加恐怖。

“你不记得自己是谁,而我知道自己是谁,看在过去的份上,我最后放你一马。”

“我是谁?”

“你以为自己是棵松树妖,岂不知,这个世界上能投胎转世,保留前世的记忆,只有7个人。你可能不记得自己是谁,但是我记得,你不是松树,而是这天地间第一棵树——菩提。”

“菩提?”

不光是碧玉震惊了,连我都难以理解。开什么玩笑,秦秋月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那七人。加上棺椁之中的人头蛇身的女人,大致上明白了秦秋月的身份。

尽管明白但是对她也无比的憎恨。

“怎样,和我联手吧,当我成为这天上地下唯一的权利的时候,我允许你继续待在我的身边。”秦秋月诱惑着碧玉。

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棺椁之中的女人开始枯萎了。

“秋月来不及了,回来。”空中伸出一张大手,把秦秋月拽了出去。

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

倒在一边的白发在秦秋月离场之后开始了燃烧。

碧玉盯着只剩下金­色­心脏的棺椁发呆:“大人,我真杀了你了呢。我一直以为自己对大人充满了孺慕之情,可是在和她待着的这段日子里,我喜欢上了那个狠毒自私的女人。所以我要扣下这枚心脏,只要这颗心脏在手里,她一定会来找我的。”

婚约9

原来如此,本来以为碧玉有了觉悟,没想到狼子野心。早知道应该给予他更为惨烈的惩罚。原本以为他对大人十分的忠诚,没想到这种忠诚连个屁都不如,还不如秦秋月的美­色­。

原来一直他喜欢的是大人,没想到是秦秋月那个女人,我说为什么在她身上能感觉到一股湿漉漉的远古的气息。原来是六圣之一,就算是圣怎样,害惨了我,一定要扒层皮。

突然强烈的求生欲望充斥着我,我就一个想法,那就是活下去把他们都活剐了。

剧烈的情绪波动,影响到了金­色­的心脏,像是回应我的愤怒一样,快速的跳动起来。

既然你们都想得到的东西,我一定要拿到手,让你们后悔。心里想着用尽全身力气抓住心脏。

奇迹发生了,从金­色­的心脏里面发出了千万条金丝一下子包围住了我。我已经顾不得危险了只想着得到心脏,完全不顾潜在的危险。

“你……”

我身上缠着千万条金线,渐渐地越来越密,越来越表现出形体。我感觉自己只要愿意这个时候可以变化成各种的样子——男人,女人,小孩,老人……

这一切都随我心意,可以塑造自己的外表,根据自己的想象。

碧玉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被突然出现在空中人人形吓住。

这个时候重塑身体的过程是美妙的,但是鉴于这一世的思维,我还是选择了女­性­。原本金­色­的心脏在我成型之后缩进了正常的心口的位置,成为了我真正的心脏。那里无比的温暖,无穷的力量。在我的身后又5颗火球组成的鬼轮。仔细看分别是五条龙型生物在旋转,那是我原本灵魂就接受的龙子们的龙魂,只不过现在实体化了。

“主人……”

碧玉双膝跪下瑟瑟发抖。

我终于有了感觉,从虚无之中走了出来。

“碧玉你该死。”我的发音吓了自己一跳,太有威严了,太低沉了厚重了,声音不是说不男不女,是很奇怪的停留在了一个频率,让人忘记了说话人的­性­别。

“奴婢该死。”碧玉认错倒是很快。

“你喜欢秦秋月?”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没有一点原谅的想法。

“主人……”碧玉不敢说话,他知道现在不能让我迁怒于秦秋月,因为获得心脏的我已经超越了人类的范围,举手之间就可以弄死他或者她。

“不回答?”我突然笑了:“我有一个好办法,让你们俩生生世世在一起如何?”

“主人,我不敢了。”碧玉完全趴在了地上头如捣蒜。

看着他这样子我就生气,名为嫉妒的火焰烧毁了我的理智。一伸脚踢了出去。碧玉在地上翻了几个跟头。虽然头破血流,但是还是马上立刻跪了起来。姿态谦卑的无可挑剔,但是我可不愿意呢。

右手一翻,一把小刀出现在了我的手中。

我光着脚落在了地上,一步步的走进碧玉。最后来到他面前,正视他的眼睛。

“为什么要背叛我?”我逼问他。

“主人……”碧玉不想解释。

“说。”我恼怒道:“如果不说,我就把你心目中的那个女人让千万人骑。让她永堕阿鼻地狱,如何?”

“主人,不要啊。”碧玉终于有了反应,求我。

“晚了,我这辈子被无数次背叛,所以对于背叛我的人绝对不会再手软了,知道我要怎样对付你吗?”我晃了晃手里的刀子,脸­色­狞狰。

“秦小姐,缓一步说话。”白发站了起来从火焰中走了出来。

“……”我偏着头等着他下一步说什么。

“我叫白凤。过去多有得罪,还请小姐见谅。”

“……”还是不说话,继续等待着。

“咳咳,小姐有所不解吧,其实我每自燃一次都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就和重生一样,完全不同于以前。”

“然后呢?”

“我的意思是过去和我现在完全不一样,我想请秦小姐带我出去,当然作为交换的条件我会给秦小姐指走出这里的路。”

“这里是哪里?”我问。

“女娲补天最后一块五彩石里的空间里。”白凤回答说。

“这和你们曹家有什么关系?”

“这和曹家没关系,是我的上一生无意之中找到的,和秦家做了个交易。但是没想到反而被暗算。”

“你先等着,我想处理一下这个树妖。”

“小姐自便。”

果然这一世的白凤懂事的多,说完就让到了一边。

我晃着小刀趁碧玉还没反应过来,削掉了他的鼻子。

“疼吗?”我问。

“不疼,求主人放过秦秋月。”碧玉硬是忍着不喊疼。

他的这种态度让我很是恼火,越是宁死不屈我就越有爆虐的冲动。忍不住一刀子下去他的耳朵不见了一个。

现在看着好像是我虐待他其实我才是受害者,我讨厌这种人,非常的讨厌,恨不得他们死。

碧玉一张脸几乎是没有了人样了。别人看着可怖,我看着挺好。

“很好看呢?怎么办呢?你是树妖,你说自己是不是男人?”我变态的说。

“你……”

碧玉察觉到我的意图已经晚了,我用刀子在他的双、腿之间用力一搅。

“嗷……”

这种嘶吼的惨叫才对了,我陶醉在碧玉痛苦的叫声之中,报复的快感稍稍有了那么一点点。

碧玉忍耐不住在地上翻滚着。

“白凤给他止血。”我指挥着站在一边看戏的白凤,这种时候怎么能放过白凤呢?这样做也是给白凤提个醒,让他记住,就算是暂时合作也不要背叛我,否则就是这样的下场。

“是。”白凤回答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了敬语。

白­色­的火焰燃起在碧玉的伤口处。每当碧玉疼痛的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我就会用小刀在他的皮肤上割一刀,不会让他毫无痛苦的。

酷刑持续了很久,很久。

“现在好了。”手一抖,刀子缩进了灵魂:“给你享受了呢。”

“你杀了我吧。”碧玉伏在地上急喘着,眼里憎恨着。

“杀?我可舍不得,谁叫你是我的碧玉呢?如果你现在死了,我会让秦秋月享受到贵宾的待遇。”

“你敢?”碧玉挥剑向我砍来。

“哼。”还想杀我第二次?不可能的。

一脚踏在他的伤处,让他伤口再次裂开。然后示意了一下旁边看戏的白凤。后者非常自觉地再一次燃起火焰为碧玉疗伤。

“提着他。走吧。”我说。

“您还是先穿上衣服吧。”白凤建议到。

“你把衣服脱下来给我吧。”我看中白凤身上白­色­的袍子。

“是。”

衣服一上身,非常的温暖,我注意到白凤的表情有些奇怪。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你不想变得和他一样,就请你注意一点自己的言行。”

“是,可是伤口总是会愈合的。”

“伤口是会愈合,但是我会重新添加伤口。”

白凤不寒而栗,加快了步子。

走至霸王花的前面,白凤直接燃烧霸王花:“这里是唯一的出口,我可没有本事直接撕裂空间。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出去。”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怀疑唯一的出口的真实­性­。

“秦小姐若有疑问我们出去再说不迟。”说完就提着碧玉走进火焰之中消失了。没有办法只要跟着进去了。

火焰的温度真不是盖的,非常的炙热。如果不是身上这件白袍还真是有点灼热感,只不过现在虽然感觉到温度,但是没有烫的感觉,这显得非常的矛盾,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转眼间回到了地面上,可是眼前的场景和被屠了一样。到处都是倒地的尸体,没见到有活口。本来就凹凸不平的地面铺满了尸体。不知道有谁这样变态,用死人做地板。

地板的中间站着几位道骨仙风的人,好像是道家一派的。在我们注意到他们的同时他们也注意到了我们。

“谁?”

被问到了。

“我是曹仁的未婚妻。”赶紧解释。

“曹仁?秦家的?”

为首的人问。

“秦家?”旁边的人对我有着刻骨的仇恨似的,说到秦家眼睛都红了。

“秦家屠我族人,你们怎么解释?”为首的阻止了手下的暴、动,冷静的问我。无形之中释放者压力。

但是我不屑,吹口气,压力就破了。

“咦。”为首的人有些惊讶。

“秦家和我无关,既然我已经是曹家的媳­妇­那和秦家就没什么关系了,所以这笔烂账请不要算在我的头上。”

“但是曹仁不知去向。”

“那没关系,反正我已经嫁到曹家了。”开什么玩笑,前面的这几个人,能够让我产生警惕的感觉,估计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好,很好,那就随我们一起上曹家讨债吧。”

我没有否认,看热闹我也喜欢,特别是还能够见到秦秋月,想着就兴奋啊。顺便看了一眼碧玉,无比的满足感。

“那个人是?”

我就知道有人要问碧玉。

“家奴。”

简单的回答换来了为首的所有所思。

倒是没有人注意到白凤,难道是我的错觉?

跟着他们开始走,但是脚下突然踩到了一个椭圆形的石头,捡起来一看,是那个耗­干­了能量的凤凰蛋。

反正现在小了一圈,所以没什么压力的揣在了怀里。

婚约10

“你手里拿了什么?”为首的人问。

这是个人­精­,这点事都瞒不过,只好回答说:“凤凰蛋。”

“凤凰蛋?”对方笑了笑。

我知道他们不信,见过这颗蛋的,知道事情的起源的,差不多都死了。现在没人会觉得这颗毫无特殊之处的石头会是凤凰蛋。

一伙人气势汹汹的直奔秦家,老宅。

就算有再高深的功夫还是人呗,缩地成寸的那种手法我还真没见过。本来以为是绝世高人,没想到还要坐飞机,顿时有些泄气。

“我说,你们还用得着坐飞机吗?”我问。

“空间跳跃的话非常耗费体力,况且在不同的空间里走行,会撕裂这个世界的平行关系。一些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就会被带到这个空间。”为首的人多话起来:“所以这个世界就算再有能人,大家都形成了一些潜在的协议,如果有人违规引起了后果,那么这个人就必须消失。”

“为什么和我说?”这是吓我吗?我现在身体里隐藏着巨大的力量,但是不知道怎么运用,只是在自己情绪起伏很大的时候才会有作用,比如像现在这样平和的状态下,没有任何的力量。

“你也是掌握了一定规则的人,所以有些事情你也应该知道,免得日后无形之中成了过街老鼠。”

“规则,真的能够被掌握吗?就像我们的现实世界一样,只能够去适应,不能够改变吧。”

“你当真是什么都不懂了。现在人类认为人定胜天也不完全是无稽之谈。打个比方,如果一个人掌握了数字的规律,那么在赌场或者彩票上,每赌必赢。我们可以改造自然,改造这个世界,只是为了这个世界的稳定而各自约束。”

我虽然不发一言的在听着,但是心里却是大大的不赞成,但是却找不到什么有力的证据来反驳。

广播里关于我们登机的声音救了我的耳朵。

我们起身登机。但是走上登机口之前,发现停在我们面前的飞机上面好像有一团八爪鱼的黑影攀爬在飞机上。八只暗黑的爪子缠绕着机身。

“别上了。”我首先在后面停住了脚步。

“怎么啦?”为首的人注意到我的异常转过身来问。

“你没看到?”我奇怪的问。

“看到什么?”为首的人疑惑不解。

“不知道,但是我是决计不坐这趟飞机的。”说完转头就走。

白凤跟在我的身后,亦趋亦步,唯我马首是瞻。

至于碧玉早就被我用了点手段托运了。背主的人不需要享受人的待遇,因为不是人。

“站住,你以为你能够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吗?”

我看着眼前抓着我手臂不让我行动的人,眯起了眼睛,眼中金光闪动。

“部聊,放开,别这样无礼。”

我看了一眼为首的人,头一次发现他果真看人眼力一流。刚才如果那个叫史部聊的放手,可能胳膊就不在自己手上了。

经过了这一次,我才发现自己或许真的非常的有力量。只是这力量不知道能做到什么程度。

“对不起,秦小姐,能告诉我你坚持不做这班次的飞机的原因?”不知道为什么,为首的人对我客气了很多。

“那个……谁?”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他。

“敝姓朱,朱义傲。”为首的这个时候从善如流的报上自己的名字,真正的把我当成对等的地位来对待。

“这是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到候机室再说。”我见周围形形­色­­色­的登机的人也不好搭话。

等走到僻静的地方的时候我才开口:“刚才在飞机上面盘旋着一个大小是飞机大小的两倍的八爪鱼的虚影。”

“你知道什么是八爪鱼吗?”或许是记恨我刚才的行为,史部聊开口讽刺。

“部聊,闭嘴。”朱义傲不认为我是在发胡说,只是所有所思的看着玻璃外的飞机,在他眼里看来,还是什么都没有。

“比起你们的好奇,我倒要问问,为什么你们不姓曹?”疏忽了,白凤见到他们也没什么反应,现在知道了不是曹家人当然不认识。但是白凤却没有告诉我这一切,看样子也包藏祸心。

“的确我们开始没申明,我们确实不是曹家的人,只是因为察觉到曹家有异动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曹家全家被屠了。”

“你开始就没打算解释,目的是什么?”

“因为觉得无伤大雅。”

朱义傲回答的倒是轻松。无伤大雅?那么我也弄几次无伤大雅好了。

“秦小姐,那么,你看到的东西认为是什么呢?”朱义傲完全没有丝毫的内疚,反而转移话题。

没想到人老了,皮也厚了。

“不知道……”

我还没说完,候机室里的玻璃碎裂成一片一片的朝我们砸来。

玻璃碎片在触碰到我的瞬间突然改变了方向,没有对我造成任何困扰。

这就是掌握规则的好处,只要稍稍­干­扰一下前面的空间就行。

外面刚才我们所要乘坐的飞机在离开地面几百米后爆炸了。

如同烟花一样。

“怎么回事?”史部聊惊慌失措。

“刚才秦小姐看到的应该是所谓的厄运。”朱义傲慢慢的说。

“八爪鱼是厄运?”史部聊感觉不可思议。

“厄运也不是具有一定的形体。但是更多的是八爪鱼,很多出事的飞机上面都有类似的东西。”

“那厄运到底是什么?鬼?怪?”

“恐怕不是,可能是规则的­阴­暗面。这个目前我们不知道,只知道它就像是黑洞,如果我们坐上那个飞机,也是逃脱不了的。”朱义傲突然这么说。

“你不是说,规则能被改变吗?”我觉得朱义傲的话前后矛盾。

“我只是说正面的规则是可以的,厄运算是一种捉摸不透的规则。”

“你不觉你说话有些牵强?”我不耻,这算是给我的回答?

“秦小姐,不是我不肯说。是你没到这个境界,不能够感受到。”朱义傲一脸的恳切。

我去,当我白痴啊,不肯说,就算了,用得着这么装神棍吗?

起身离开现场,突然注意到有个穿着日本巫女服饰的女人突然出现在破碎的玻璃前。

我们对视了一眼。看到各自并不想发展关系,果断的退场。

万一被误认为可疑人物那就吃不了兜着都走了。

但是机场大门已经被封锁了,大量的旅客被聚集到场地中间。我们也混了进去。

我们应该是­干­净的,爆炸的事和我们无关,所以不需要担心。

一旦遇到事情,就会感觉天气­阴­暗。

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机场大厅都黯淡了下来。

我抬头一看,头顶的钢化玻璃上面盘踞着八爪鱼,怪不得现在的环境这么­阴­暗呢。

“你们被盯上了。”刚才那个日本巫女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边。

“中文不错啊。”虽然中文不错,但是一听就知道是日本人。

“过奖,中文名字练思华。”

“秦白。”我伸出手。

但是她没有和我握在一起。

“你们本该坐上那趟飞机的。”她看了半天蹦出一句话。

“嗯,但是没坐。”

“没坐的话,就没死,没死的话,所有和你们有接触的人都会缠上厄运。所以你们必须死。”

“呃。”头一次听人这么直白的告白,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开口骂了。

“我们不会死。”史部聊愤怒了。

这点我可以理解,被人当面说,你该死,你该死,是个人心里都不舒服。

“你为什么这么热心?”我怀疑她的动机。

“因为你们的原因,整个飞机场都将会被毁灭,这里所有的人都要给你们陪葬。”

“包括你?”

“包括我。”

“为什么?”

“该死之人没死,厄运就会扩大范围,不会消失,直到该死之人死去为止。”

巫女说的义正言辞。

“我可不愿意死呢。”我耸耸肩。

“那你忍心这么多人陪葬?”

“你是个巫女,应该除恶啊,反而过来劝我们死,难道不是因为你的私心?”

“你……”面对我的指责练思华巫女气得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是心虚还是觉得我不可理喻。

“啊……”

人群之中突然传来了­骚­动。

我们跑过去一看,发现一个男人全身烫伤的躺在地上,全身的­肉­都被烫熟了。眼球都被烫了出来。

“怎么啦?”

“不知道,这个人突然从茶水间跑了出来。看这样子像是烫熟了啊。”

“茶水间的水能把人给烫熟了?”

“……”

周围议论纷纷,但是很快围着的人群就被赶来的民警给疏散开了,正准备把被烫的男人给弄走,没想到又传来了惨叫声。

“开始了,你们必须快。”巫女对我们说:“你们的死可以解救这些人。否则不断会有人陆续出事。”

“好了,不要宣扬这些,有本事你去把盘在咱们头顶上的厄运给除了。”

“你们……”

“秦小姐,我们好像被剥夺了特殊能力。”朱义傲面­色­严肃的对我说。

“嗯。”我没试,其实知道试了之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婚约11

“事情不对了。”朱义傲面­色­严肃,事情大条了:“一般会招致厄运的是不被这世间允许存在的人,不是随机的,为什么会找上我们?”朱义傲也发现不可理解的地方。

但是我却认为很好理解,我们之中的所有人都已经在某部分上面超出了人类的概念,而我自己更是不知道自己还算是不是个人类。

“你们可以考虑的时间不多了。杀戮已经开始,既然你们不愿意死亡,那么就请你们快点想出办法,我尽力阻挡一阵子。”巫女练思华也不知道在哪里找出了一把简陋的弓箭,搭箭弯弓快速的朝着屋顶上的每个角落­射­出了箭。

只见嗖嗖几声破空的声音,连续的弓箭因为速度非常的快速,箭尾燃烧起来,在空中拖曳出了红­色­的光线。

“好强的臂力。”史部聊发出赞叹。

“你比她如何?”朱义傲问。

“力量大于我,但是没我­精­准。”史部聊自负的说。

看到我探究的表情,朱义傲解释说:“部聊的弓箭是极好的。”

经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好像­射­箭类的世界冠军,这几年的得主好像是姓史的。

“不错就是他。”朱义傲看我表情就知道了,所以给了我个肯定的回答。

没想到这个心思不成熟的史部聊­射­箭却是把好手。本来说这种类型的运动项目需要的心里素质要求很高。那么翻译过来就可以这么讲史部聊表面上的二货样子其实是装的。

果然每个人都要小心,身边都是藏龙卧虎之辈家啊。掉以轻心的结果是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你们快些吧,这个封魔印坚持不了多久。”练思华满头大汗的说。刚才的动作已经让她耗尽了体力。

“有什么办法?”朱义傲在总结我们的意见。

“我有个想法。”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说。”

“厄运或许不是我们所有的人。”

“你的意思是只是我们其中某个人被厄运缠上,而其他人都是被传染的?”

朱义傲很快就知道了我的想法。

“谁?”史部聊警惕的看着我们,好像是我们其中一人。

“不一定是我们。去查查还有谁没上飞机。”我吩咐说。

“部聊,你去。”朱义傲让史部聊去。

“是。”史部聊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走。

­性­命关天由不得他拖延。

“你们找到其他人会怎样?”练思华一直没有出声看着我们表演。

“……”

谁都没有说话,这不是鲜而易见的答案吗?为了生存有什么不能做呢。

“查到了。”

史部聊急匆匆跑回来说。

“除了我们,都登机了。也就是说……”史部聊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我知道他的意思恐怕是指我们之中有人得为此付出代价了。

机场的大门还是封锁的状态,虽然我们可以想办法出去,但是就算出去,哪里去找这么多人挡在我们的前面。所以我们都知道这里最安全。

“等等,谁说飞机上只有旅客,空乘呢?”我突然想到。

“我马上去查。”史部聊,这一次跑的速度比上一次还快。也是我的话是给了他一线生机。

所有的人都在等待只是我们等待的事情不是她们等待的。

“一个叫阿婉的空姐没有上飞机。”

史部聊终于带回了比较有用的消息。

“我们是不是分头去找?”现在史部聊询问我的意见。

“不用,,这么盲目的找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去广播,就说她家有事。”我想了说。

“可是现在不能用广播的。”

“我可以帮忙。”

一看是练思华。只见看她从怀里掏出了一叠白纸,飞快的撕成了一个喇叭的形状。

“你不会让我们拿这个当话筒吧?”史部聊嫌弃的说。

“正是。”练思华把纸撕的喇叭塞进史部聊的手里。史部聊刚要开口讽刺,奇迹发生了,他手里的纸喇叭变得了。

半信半疑的奏在了嘴边:“请a380的空乘陶婉到一楼大厅。”

出乎意料,效果非常的好。声音确确实实很负责任的传达到了各个角落。

这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么大的声音竟然没有引起­骚­动,包括刚才练思华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又是箭又是火的。

从刚才开始就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群人,其他的人类好像或在另外一个世界。

“史部聊,刚才你是向谁打听到的消息?”我问。

“没有,我直接找了部电脑。”

“我们……”

朱义傲刚想说话就被子弹封住了嘴巴。离我们很近的人被爆头了。

激烈的鲜血喷了我们一脸,人群顿时乱了,不停的有人被爆头。一时间血与子弹的火星交织在一起。

人群的混乱没有影响到我们。我们好像被孤立起来。

脑后突然袭来一阵恶意。

我身体自动作出了反应,蹲了下去。

“咦?”

虽然是很小声的疑惑,但是我还是很敏锐的捕捉到了。看向子弹来的方向。一个身穿紧身黑背心,迷彩裤端着枪皮肤紧实的男人惊讶的看着我。但是很快就兴奋起来,端起枪朝我扫­射­起来。

我快一步就地滚了起来。避开了一连串的­射­击。

“怎么回事?”我问。

“我们进入了屠杀场,有的家族为了训练家族成员而开辟的空间,但是国内没有,一般也是其它国家的多。即便是多,也不会开在本国。哪里动乱就开在哪里。但是现在显然是开在了这里。”朱义傲解释说。

“非我族类,其异必诛。”我刚说完。史部聊的背上已经架起了组装好了的十字弓。没看出来这东西他刚才藏在哪里了,没想到啊,身藏不露。

史部聊迅速的移动,时不时的往后发­射­弓箭。每一箭都不会落空,果然好身手。

我们也快速的寻找可以躲避的地方。

不时有人倒下。无差别攻击,这是屠杀,没有目的的滥杀无辜。

心里恶心的想吐,没有目的的杀人,那就不是人类了。既然不是人类……我止住了脚步,倒不是说我同情心泛滥,只是把这里弄得鬼哭狼嚎,让我很不爽。回身停住,看准了方向和追着我打的人撞在了一起。

互相撞击的作用力让我身形停住。双方往后一跳,中间间隔三米。

“你很不错。”

鬼才需要他的赞美。

“放你妈、的屁,为什么滥杀普通人?”

“呵呵,你和我说普通人?我只知道他们是我这次试炼的对象。而你们是我们这次试炼的意外惊喜。”来人脸上带着噬血的笑容。

“变态。”从来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对别人说变态。

“你说也晚了。”对方不给我再次开口的机会就向我攻击而来。

借这次机会我也大概的了解一下自己身体的各项­性­能,所以有些期待。

因为对方的速度太快了,我几乎没有躲过任何的攻击,他拳拳全部都招呼在我的身上。疼,但是骨头没断。

“厉害,很久没有遇到系统自主产生的虚拟人物了,而且这么强。”

“这里不是虚拟世界,我也不是虚拟人物,。你刚才所杀的都是活人。”我一边警戒一边回答。

“真有意思,武则天创造人物­性­格进步了,你几乎和真实人类的思维一样。不过,不知道你的战斗力如何。”说完他的左臂肌­肉­迅速的鼓胀起来,皮肤下似有利爪滑过,最后停留在他的拳头上,他的拳头足足大了一倍。一句废话没说,把我当作鼓在捶。

“你到是给点反应啊,难到设计有缺陷吗?”

靠,挨打还不满意?不过这些打我也没白费,身体的灵活­性­也提高了不少。开始能够自由控制了。瞄准对方的一个空档一脚踢在了他的鼠蹊之处。

没想到对方,仅仅是收拢了一下双膝,身体前倾,夹住了我的腿,我反身一双手Сhā在了他的眼睛上。这一Сhā,又快又狠,完全没有手下留情。

乘胜追击,好不留情面,趁他病要他命,这个时候会停手的就是傻子。

“靠,什么时候虚拟人物也这么强悍?”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

但是骂就骂吧,我一点都不在乎,等下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就好了。

“说了这不是虚拟世界,我不知道你们所说的是什么,但是你们刚才杀的人都是真实的,并且你被杀死的伙伴都死了。”我居高临下的说。

“死了?”

“死了,就是死得不能再死了。”我残忍的进一步说。

“不可能……不可能……”对方肿着个脸,不停的说不可能。

“现在你们被卷进来了,我希望的是,能够共同想办法出去。”

“我怎么知道这是真的?”地上的人还在挣扎。

“我们有共同需要消灭的东西,我的意思是你和我们消灭某些东西,你们也不损失什么。对吗?”我诱惑的说。

“同意,不过你们要消灭的是什么?我叫陈强。”地上的人忍着痛爬了起来。

“一个叫做阿婉的空乘。现在需要找到她,把她带到我的面前。”我解释说:“不过能否先解释一下你们所谓的虚拟世界是什么意思?”

“哦,这个告诉你也没关系,我们通过电脑发现所有的空间都可以用二进制来解释,所以我们尝试着用二进制制造了一个空间,便于我们的平时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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