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我办公室,老胡进门就说:“你昨天晚上干吗要骗我啊?我可是刚Сhā进去一半,就被你小子一个电话打回了家,我说周能你这人也太扫兴了吧?”我笑了笑说,“是不是我坏了你的好事啊?你想想,不就为了射那么几滴吗?还要浪费几百块钱,多不划算啊!”老胡接着跟我说起昨天晚的小姐要要多漂亮有漂亮,要多*就有多*,我也懒得跟他答话。心想,要不是我那个电话,说不定你今天就被纪委的同志带去问话了,让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后悔一辈子!
眼看马鸣的婚期越来越近,而魏蕾肚子里的孩子至今还没有拿掉。对于魏蕾的拒不配合工作,我作了三种猜测。一是人生第一次怀孕,她对于这个小生命很难舍弃;二是魏蕾和我有前世的冤仇,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报复我和马鸣;三是她想作为我们寻欢后的纪念品保留下来。这三种可能之中,我最惧怕的是第二种,因为这意味着她在我和马鸣之间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引爆,把我和马鸣炸得血肉模糊。
自从上次吵架后,张乐跟我打起了冷战,一连几个星期住在学校的单身宿舍里,无论我怎么劝就是不肯回来住。我打电话引诱过她几次,说一个人孤枕难眠,寂寞难耐,想她都想得发了疯。张乐一句话差点把我噎死,“如果你实在想那个了,就去街上找个小姐吧,又花不了多少钱!”
书上说,世界上只有人可以随时发情,不象其他动物那样有季节性和周期律。我想,正是人类在*上的这种优越性,才祸害了人间千年。读高一时,马鸣在寝室里教会了我一种自娱自乐的游戏。那天早晨,所有的学生都出去做广播体操,寝室里只剩下我和马鸣还在睡懒觉。马鸣从上铺翻下来,不小心碰到我的大腿根部,一把扯掉我的裤衩,“好家伙,这么大,发育成熟了啊!”然后,把自己的裤衩也脱下来说,“来,我教你玩个游戏。”说完他就捏住自己的老二使劲地揉搓,不到两分钟,我就看见一种白色的液体喷出,将墙壁上舒淇的*打湿了一大块。后来,我忍不住仿效马鸣做了几次,觉得越来越刺激,越来越上瘾。直到高三,我才知道这种游戏有个特定的名词叫*,还有个学名叫*,我们叫做射箭。高考前夕,为了缓解紧张气氛,马鸣还组织寝室全体男生开展了一次“射箭”比赛,最终马鸣以跨过两张床铺的射程夺得第一名。
从大二开始,我和张乐就在校外租房同居。有时候一吵架,张乐就拒不履行义务,无论我怎么*,她还是极力用背部抵御我的进攻。我只好哀求她说自己已经*焚身,身体已经膨胀得受不了。张乐说,“你伤了我的心,我还怎么提得起兴趣?实在想做,你就自己用手解决吧。”我想张乐能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住,一定也有她的解决方式。但我最担心的是会不会有投机分子乘虚而入。想起那晚在红绿等下看见张乐与人勾搭的情景,我心理就一阵紧张。打了个电话过去,却只有电子录音回复:“您的拨的号码正在通话中。”半个小时后,我继续拨张乐的手机,还是在通话中。我急的从床铺上跳起来,骂了句:“臭婆娘给我戴绿帽了!”然后穿衣下床,出门拦了辆的士。
我失魂落魄地赶到张乐的学校,跟守门的老大爷纠缠了半天,反复强调我是张乐的男朋友,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找她。老大爷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有土得掉渣的容城话说,你哪里象个么子张老师的男朋友,我看你象社会青年,在街头混的。说完把手一挥,坚决不肯放我进去。我又打张乐手机,还是关机,我跺着脚喊,“张乐你给我出来!我有话跟你说!”喊了几声也不知道张乐有没有听见,却引来一个校警模样的人,拿着根警棍样的东西,在铁门上敲了敲说,“同志,这里是学校,请注意保持这里的安静!你当这里是菜市场啊?”
我象一只*没有得逞的公狗,怏怏地离开了张乐的学校。路上我打电话给马鸣,问他现在哪里。马鸣说,“我正在南湖边上吃宵夜,你小子要是没事做就过来喝几杯。”
夏夜的南湖显得格外清爽,五彩缤纷的灯光把武阳点缀的泰国妖姬般诱人,穿着吊带衫超短裙的女孩子不时从身边掠过,考验着每个男人的自控能力。我赶到南湖时,马鸣正在跟一帮狐朋狗友海侃。见我来了,马鸣吩咐小姐再拿一桶啤酒过来。然后跟那帮牛头马面的朋友介绍,“周能,我铁杆兄弟,现在容县当副局长!你们可得好好给我敬他几杯!”说完打了个酒嗝,一副似醉非醉的样子。我在马鸣身边坐下来,跟所谓的张总李总黄总一番称兄道弟,然后是一顿海喝。我问马鸣什么事情让他今天这么高兴,马鸣拍着桌子说,他奶奶的,周能你说说这股票为什么就是只涨不跌?我给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说,现在的经济形势好呗!这有什么希奇!马鸣说,那只是一个方面,还是我看的准,前年我买了5万中石油,你猜现在涨到了多少?马鸣说到这,旁边那帮牛头马面都瞪大了眼睛望着他。马鸣哇地吐出一大口白沫,弄的桌子上全是污秽。
酒足席散,马命从裤兜里掏出一踏钞票甩在桌子上,大声喊服务员买单。小姑娘怯生生地走过来说,“叔叔,用不着这么多,一共是三百四十元。”我给了小姑娘四张大钞,将剩下的钞票收起来塞进马鸣裤兜,然后叫上一辆的士,好不容易才把他扶上车。马鸣的酒量其实比我还小,也很少喝醉,不知道今天是触动了他那根神经,竟然喝得一塌糊涂,上车后一路吐到下车。
我将马鸣扶进门时,魏蕾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见了我似乎有点惊讶,但很快又收回表情,打开卧室的门让我把马鸣扶进门,然后头也不回地又坐到沙发上看自己的电视。我到卫生间拿了条毛巾,准备给马鸣擦下身子。没想到被魏蕾叫住,说这条是她专用的,叫我回去拿另外一条天蓝色的。在给马鸣擦身子的时候,我看着魏蕾一副隔岸观火的样子,再看着马鸣醉生梦死地躺在床上呢喃,心中有股说不出的痛。想起大一那年军训,我不小心扭伤了脚,是马鸣每天不厌其烦地扶我去卫生间洗澡,给我擦身子,擦到大腿根部,把毛巾一丢说,哇哇,鬼儿子家伙真大,哪个女人要是碰上了你不遭殃才怪。
要出门时,我故意咳了声,魏蕾望着电视冷冷地说了句,“不坐了啊?”我说,“不坐了,你要照顾好马鸣,只怕还要吐。” 魏蕾爬起来,伸出莲藕般的小手,挽住我的脖子,用轻柔得可以把我骨头融化的声音说,“我去照顾她?谁来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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