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嗡嗡叫,醉得彻底。
“刚刚到底是怎么了?”我说。
“什么?”玛莲娜踢掉鞋,叉起腿,倾身揉搓足弓。奥古斯特的手指在她下巴上留下红红的指痕。
“就是那个呀,”我口齿不清,“就是刚刚你们跳舞的时候。”
她猛然抬眼,面孔扭曲,我一度担心她会哭出来,但她转向窗户,一只手指举在唇边,静默无声几乎半分钟。
“关于小奥,有件事你得搞清楚,但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我倾身向前,“讲讲看吧。”
“他这个人很……阴晴不定。他可以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人,像今天晚上那样。”
我等着她继续说,“然后呢……?”
她向后靠在椅背,“然后,嗯,他……会耍性子,像白天那样。”
“白天怎样?”
“他差点把你送进大猫肚子。”
“噢,那个呀,我不能说我很高兴,但我根本没有危险,雷克斯没有牙齿。”
“是没有,但它有一百八十公斤的体重,还有爪子。”她沉静地说。
我搁下酒杯,渐渐明白这件事不是闹着玩的。玛莲娜静默半晌,然后抬眼迎上我的目光。“扬科夫斯基是波兰姓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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