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籍只感到她的子宮似乎向前凸了出來,正啜向他的龜頭上!
兩口嫩肉碰在一起,他再也支持不住,他連連的打冷顫:「喔…喔…我…我又丟精了…沒…沒有啦!」
他白漿又再噴出。
這次,他噴出來的已不是漿、而是汁。
「哎唷…哎唷…真是!」桃姑嬌呼起來:「次次都是令人半天吊!」
圍觀的兩個少女拍了拍手掌:「他真是窩囊,怎麼可以做掌門?」
桃姑披回長裙:「解下他,抬他回床,等會再玩另一次!」
張籍噴了三次漿,應該很疲累才是。但,他雖遍ρi股傷痕,前邊仍是半軟不倒!
他內心叫苦:「一個時辰已噴了三次,到天亮還有三個時辰,我…我可能真的變成|人干矣!」
他又躺回床上。
四個少女,捧著銅盆溫水,細心的給他洗了肉莖一次。她們的手甚輕柔的,將溫水由龜頭到阴囊底著著實實的洗抹乾淨,張籍只好閉上眼睛任由她們「玩」。洗乾淨後不久,桃姑就進來了,她換了一條新裙子,手上多了一根幼麻繩。
「你們不要走,看看我怎樣整治他!」她走到床前,將張籍一拉,他雙腿就垂到床沿,桃姑將手上的繩一纏,就要綁起他的肉莖似的!
「這些容易丟精的男人,要用繩綁著他們的肉莖末端!」桃姑似乎示範似的,「教導」四個少女。
「綁好阴莖尾,再將他的兩顆小卵像扎粽似的裹著,只要兩顆小卵不向肚皮縮,不中用的傢伙亦變大丈夫!」
桃姑將張籍的玉莖綁了起來,只露出前面三寸!
「綁好之後,他的東西是短了一點,但,今次就可干長久一點!
桃姑說完之後,俯頭吐出丁香舌,就去舐他的棍頭。
「噢…噢…噢…」張籍樂得哼起來。
他不甚好女色,老婆又早死,從來沒試過女人「品蕭」的妙處。
桃姑又舐又吮,舐了一枝香的時間,他的玉莖又發硬起來。
「你們看著,這招地蓋天,可以控制著他!」桃姑一坐,又坐落張藉的肚皮上!她並沒有立即壓入,又是將牝戶在他玉莖四周揩來揩去。
這樣揩,是令她牝戶的淫汁泛起。桃姑摸著自己雙|乳:「來,你們都上床來,給他樂一點!」
四個少女脫下裙子,赤條條的爬上床來。
她們有的用小Ru房去揩張籍,有的用牝戶去擦他口臉,張籍忙得兩手亂摸時,桃姑就一坐!她將他的肉莖吞入「洞內」,由於棍尾綁了繩,桃姑只能納入三寸左右!
「哎…啊…」她吐了兩聲,身子突然向後一屈,做出拱橋姿勢,這又令到張藉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的阴蒂凸了向前,剛好擦在他的龜頭上!
由於阴蒂較硬,揩落去時,令他感到又麻又癢,張籍忍不住亦哼叫起來:「好…啊…對了…」
桃姑雖肥,但身子軟,她仰後之後,又切身向前:「好硬…不…要…早洩…」
床上的四個少女,這時都停了手腳,看著桃姑和張藉「肉搏」。
桃姑做了七、八次拱橋後,額角已泌出汗來。
而張籍雙手忍不住握著她Ru房,大力的搓她的|乳頭。他是用掌心的熱力,壓著桃姑奶頭來磨的,手掌順著奶頭磨了十來廿下,她的|乳頭已發硬凸起,頂著他的掌心。
「哎…啊…給我親一口!」桃姑又俯身下來,兩隻奶子似木瓜似的垂下。他身子往上一仰,伸長嘴巴就含著那紅棗大的奶頭,狂啜幾啖。
桃姑這次似乎淋漓盡興了,她又多做一次拱橋:「哎…啊…來了…來了…」
她牝戶的肌肉突然像抽筋一樣,繁緊的「咬」著他的阴莖。
「噢…噢…」張籍只感到她花心內噴出像「熱水」似的液體,浸向他的龜頭。
他的肉莖被浸濕,水滴從兩人下體的「接合處」滲了出來,點點滴滴瀉落在張籍的肚皮上。
四個少女看得掩嘴輕笑。
「這就…就是…Gao潮…」桃姑臉上似痛苦又似歡欣的神情。
張籍感到,她阴道內的肌肉突然收縮得很快,像有個大力握著他的阴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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