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籍這吹噴的不多,很快就倒流七七八八。
桃姑將濕淋淋的牝戶在他阴毛上揩了兩揩:「你飲了『金槍不倒酒』,起碼還可多搾三、四次!先躺一會,等會再有人來陪你!」
她爬下床,披回裙子、開門走了!
張籍躺在床上,只覺丹田仍熱,那話兒雖軟未軟!他神智未盡失:「看來,我是落在妖女手上,假如不走,必然精盡人亡…我…非走不可!」
張籍爬下床來,但站也站不穩,雙足一軟,就跌倒在地上。
他顧不得自己是一派掌門,亦不理身上無寸縷,他手足並用,向房門口爬出去。
門外是花園,這似乎是間大宅。
「只要到了草棚,再想辦法翻出屋外!」他爬得吃力,但逃生要緊,此刻也顧不得許多了!
張籍爬到花園中,他滾了兩滾,就滾到一棵榕樹下。但當他的手想撐起時,才發覺草叢中有個繩套,套著他的手就收緊,將他凌空吊了起來!
張藉赤條條的被吊起三寸,他要豎起腳尖才可站著!
「哈…哈…」背後響起桃姑的笑聲:「你這不中用的傢伙,想逃走啊!」
她和四個半祼少女,從牆角走出來,各人拿著燈籠。
張藉又叫一聲「苦」!他雙手高舉被吊著,露出了瘦ρi股及半昂起的小東西,始終尷尬。
「這傢伙不打不成!」
桃姑嬌笑著折了一根榕樹樹枝,走到張藉身後,手起樹枝落。
「拍!」的一聲,張藉的ρi股多了一道紅痕!
「啊…噢…」他呻吟了兩聲。
「拍、拍、拍…」桃姑的樹枝像車輪鞭似的,密密抽落張籍的瘦ρi股上。
一道又一道的紅痕,他的ρi股似乎腫了起來,但張藉的面上就現出滿足的神情。
「噢…看…」一個少女掩嘴嬌呼:「他…他那裡大了…看不出…」
另外三個少女亦掩嘴一邊笑一邊看,有個更把燈籠挪到他腿前看。
「嘻…男人原來要打才有快感!」
一個少女促狹的:「我們用火燒他的雀巢,他豈不是更高興!」
「不!」桃姑制止了提意見的少女:「人家僱請我們,是要搾乾他…」
「假如把他的『雀巢』燒光了毛毛,收不到銀票的!」桃姑望著張藉昂起的下體,突然想到了一種玩意似的,她走到一個少女身前,講了幾句。
張籍聽不到,他又羞又興奮,「金槍不倒」酒的酒力令他半醒半醉!
桃姑慢慢卸下了裙子,站到張籍面前。
但她與他之間的距離,仍有十步之遙,雖是二更,但她雪白的胴體,在燈籠光照之下,仍甚搶眼。
少女對同伴講了幾句,兩個少女就站到張籍身後,將繩子一扯。
桃姑在對面看了看:「夠啦!」
張藉此刻雙足離地,他愕然之際,身旁的一個少女就拾起樹枝,撻在他的ρi股上,另一個就大力的將他往前一推!
他身子蕩前,而桃姑就張開大腿,將牝口迎著他衝來的Rou棍!
「啊…」Rou棍直衝入她深處,桃姑輕叫起來:「噢!這下子可頂到入心入肺了!」
她下阴一吸一放,她跟著雙手向他心口一推,將張籍蕩回兩個少女那邊。
「用力點!」少女的樹枝大力撻落他ρi股上,張籍在痛時,下體又昂起,另一個少女這時將他大力往桃姑方向推回去。
桃姑豎起腳尖,「吱」的一聲,他的肉莖又Сhā入她牝戶內。「啊喲…連子宮也撞瘀了!」桃姑又嬌呼,她的樣子,似乎是非常受用。
這種打秋式的做愛,張籍捱了廿來卅下,已感到妙不可言,他混忘了手腕被吊起的痛楚。
「姐姐,你比潘金蓮還利害!」
旁觀的一個少女嬌叫:「人家西門廣只不過是把葡萄投入阴戶內,而姐姐就迎著Rou棍來沖,還是十下有九下中呢!」
桃姑這時正好迎著蕩過來的張籍,她眉絲細眼:「你…你今次不要太早洩啊!」
她抱著他的腰,阴戶吮著他的肉莖不住的一張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