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亂揮手上的長劍:「只要迫退她們,我就可以返回客棧!她們多數就不敢再來了!」
張籍掃了幾劍,就想往後退。
就在這個時候,鼓聲突然轉急,四個少女齊奇彎腰做出拱橋似的動作。這種動作很奇怪,她們手腳貼地,中門大開,根本是任由進攻。
最妙的是,她們都是用牝戶向著張籍。
四塊黑茸茸、帶粉紅色的牝戶張開,張籍只要踏上一步,利劍一揮,就可將她們的下體斬開七、八塊。
「妖女送死!」張籍見機不可失,就掄劍衝前!
就在這時候,想不到的事又發生了!
四女的牝戶突然噴出一陣陣的黃煙來,那些煙霧夾著剌鼻的氣味,他的「勢」又正在衝前,自然將四女下體噴出的煙吸個正著。
「不好!」張籍一吸就頭暈,手足發麻…
阴戶會噴煙,張籍作夢也想不到,他手握的長劍就掉落地上,他身子搖了兩搖,軟軟的倒下了。
「哈…」發號施令的少女喝那四個祼女:「快點抬他回去,天亮前要搾乾他!」
她再吹起竹笛,就有輛馬車從樹林裡出來。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張藉才甦醒,他口渴萬分:「呀!我的衣服呢?」
他跟著就發覺自己是赤條條的,臥在床上。
張藉雖是中年漢,但身體瘦削,混身是骨比肉多,他急忙用手掩著下體:「你們幹什麼?」
四個祼女站在床前,其中兩個拿著酒壺酒杯:「掌門人,你中了迷煙,我家主人給你送來解藥!」
張籍「哼!」了一聲:「你像…不懷好意!」
「哈…」一個少女媚笑:「堂堂華山派掌門,居然這麼膽小!」她向提酒壺的點了點頭:「給我斟!」
她提著酒杯,將酒注滿,然後「咕咕」的喝了個清光:「你怕有毒,膽小鬼!」
張籍臉一紅:「好,我喝!」他其實亦是口乾得要命!
他功力雖未復,但手足已可活動,張籍接過少女用完的杯,連喝了三杯!
「哈…」少女微笑:「倒也!倒也!」
張籍只覺得一道熱氣直透丹田,穿落睪丸。
「掌門的,酒是下了十二種催|情劑,解藥就搽在杯底,我喝的第一杯是將酒浸著的解藥喝下肚,到了你時,酒杯就沒有解藥了…」
先前喝酒的少女淫笑:「這酒叫『金槍不倒』,到天亮時,有得你快活的!」
她們嬌笑著、匆匆推門走了。
張籍臉紅紅、眼盡赤,下體像火燒一樣,他此刻最需要的,是一個女人。
女人,這時就來了。
她是一個卅餘歲的婦人,很白,她穿了一條薄裙,衣襟敞開,露出深深的|乳溝。手上拿著一碗香油、一隻空碗。
你…」張籍向她招手。
「我叫桃姑!」婦人坐到他身旁,她將身上的衣服一撥,兩隻又圓又大又白的Ru房就躍了出來。
兩隻奶子很白,連藍色的靜脈都清晰可見,奶頭及|乳暈是深啡色的,還發出著淡淡|乳香。
「我…我…」張藉的手頻頻的指了指下身,那處已半昂起,他的雙手就捧著她的雙|乳:「我要…」
「嘻…」桃姑將油搽在手上:「你那根東西很難看,還有半截包皮未翻上呢!」
她滑滑的手握著他的肉莖,張籍喉裡發出歡愉之聲,他的東西仰天Ъo起。
「唉!起頭快,出精快!」桃姑歎了口氣,她左手握著那Rou棍兒,右手就一掀,將他裹著龜頭的包皮拉下,露出紅彤彤的龜頭來。
張籍雙足直挺,他大力的搓揉著桃姑的Ru房。
「哎喲…」桃姑突然嬌呼起來:「不要大力扭,我的奶房不是鐵的!」她拍了拍張籍的手背。
他五指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她Ru房內,令白白的Ru房上都是淡紅指印。
張籍不願的放開手,桃姑捧起一隻Ru房看了看:「哎…都是爪痕,皮破了,你這麼肉緊幹嘛呀!」
她另一隻手突用力一抓,就將他Rou棍旁的毛毛扯了大撮出來:「痛不痛?」
張籍沒有呼痛,反而咪著眼:「爽…真爽…」
桃姑扔了手上的毛髮:「啊!原來你喜歡『痛』,好!」她突然用手上尖指甲抓向他的阴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