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人阴囊被抓,一定會「呱、呱」叫痛,但他只是蹙了蹙眉,面上就浮出享受神色!
桃姑沒有再搞他,她滑滑的手握著他那根四寸左右的肉莖,上上下下的拉動,又用指頭去「捽」他紅彤彤的「棍頭」:「先替你搾一次再說!」
張籍被她「捽」得廿來卅下,臉上突露出古怪的神情來:「唉…唉…丟啦…沒有…沒有了!」
「嘻…真沒用!」桃姑拿起空碗子,接著他噴出來的白漿。
張籍「噓」了幾口氣,他雖然噴了精,但那根東西並不全軟下來,還有三成硬度。
桃姑將那盛「漿」的碗放在一旁:「你喜歡疼痛,那我就來點新鮮的!」
她扭著肥ρi股走了出房,張藉想爬起身,但只覺四肢乏力,頭重如絞,他頹然又跌回床上。
桃姑這時又回來了,她拿著四、五根紅燭,點著後,將紅燭傾斜,將熔蠟滴在他小腹下。
「啊…」張籍顫了顫,臉上露出滿足的神色。
四枝紅燭按在蠟滴上,新溶的蠟隨著紅燭淌下,灼在他的皮膚上!
「吱!」蠟滴在他身體上,張籍每顫一下,臉上就露出滿足神情。
「好!再來點刺激的!」桃姑將最後一支紅燭點著,將蠟滴在他的「棍頭」上!
「啊…啊…」張籍狂叫起來,他那話兒雖蓋了蠟,但就暴長起來,變了五寸多!
「呀…」桃姑輕叫起來:「你倒是不痛不成材!」
「來…來…」張籍沙著聲:「我…我要搗死你這…淫婦!」
桃姑滴多兩、三滴臘,紅色的嫩脂將他的「棍頭」封了起來。
她笑盈盈的站了起來,卸去身上的長裙。
「嗅!」張藉失聲叫起來。
桃姑的腰肢雖然稍粗,小腹亦凸了出來,但牝戶就油亮亮的粉紅色!而在三角地帶的毛毛,明顯地修剪得十分整齊,三十歲的婦人,阴部看起來還像十八歲的少女一樣。
張籍的肉莖斜斜的昂起,「金槍不倒」酒的威力果然嚇人!她斜斜的倚偎著他。
「嘻!…待我替你揭封吧!」桃姑逗了逗他的肉莖,棍頭上滴了蠟,像個紅蘑菇一樣,她一揭,蠟蓋就掉下。
「啊…」張籍忍不住,枯瘦的手一抓就抓著桃姑兩隻大奶子!
他十分狂亂,除了抓之外又咬又啜。
瘦漢摟著肥婆,本來就是相當滑稽,但猴急的張籍,幾乎就捏扁了桃姑的奶子!
「哎…你輕一點嘛…」桃姑挪動身軀,她的手仍握著張籍的肉莖,左搾右搓:「你比妓院的嫖客還要搏命…啊唷…奶頭都給你的尖指甲抓破啦!」她雙指一彈,就彈落他的肉莖頭上!
「啊唷!」張籍痛叫了一聲,那棍子又反彈似的Ъo起多三分。
他平日龜頭被裹著,難得見天日,桃姑就針對這弱點,拚命進攻他的龜頭!
她的玉指搓得兩搓,變了五寸的Rou棍,已是水光瑩瑩,(男人硬起時,攝護腺液排出,龜頭即濕潤!)
桃姑「嘻!」的一笑,就坐上張藉瘦骨嶙峋的身上,她雙手握住他的肉莖,慢慢塞入自己的肉洞中。
「噢!」張藉喚叫出來,他十分受用。
桃姑將他肉莖塞入一半,她牝口已流出不少口涎,而張籍已急不及待,他把腰肢一抬,恰好迎著桃姑下坐之勢!
「吱…」的一聲,他的Rou棍就全挺了上去,只留下兩顆小卵在洞外蕩來蕩去。
桃姑蹙了蹙眉,猛地一運氣。
「喔!」張籍狂叫起來。原來她運氣後,子宮發出一股吸力,直吸他的肉莖挺往花心。
男人最爽的,是不用抽動,龜頭就能產生快感,桃姑媚眼半閉,口裡哼著:「噢…哎…喲…」但肚臍下的肌肉就不斷聳動。
「喔…喔…」張籍只感到吸著他龜頭的力度越來越大,他想將肉莖拔回出來,但是擺了幾次腰,龜頭就像被「拉著」似的,動也不能動。
他拉了幾下,突然感到龜頭一陣甜暢,肉莖不期然顫抖起來:「噢…噢…噢…我丟了…沒有啦…散啦…」
他十指如鉤、大力地抓實桃姑的Ru房,腰肢抖了幾抖,白漿就如箭射出。
桃姑這時才放鬆吸力,她「呀」了一聲:「真沒有用,一枝香不到,又報廢了!」
張籍滿臉通紅,他想不到自己仍是這麼不濟:「你厲害,你…你那裡像有牙似的,幾乎咬著我的龜頭一樣…」他喘了兩聲:「否則…我起碼可以做兩頓飯!」
桃姑仍坐在他肚皮上,好等牝戶內的人種倒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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