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很有效率地把这笔交易敲定,以我完全无法拒绝的方式做了结束。
“我实在不敢相信你竟然没有接到邀请,”她说。“就连东尼也不敢相信。他坚持一定要请你来。他特别问起你会不会出席,你要是没出现,他会非常失望。”
“他有问吗?”我问:“而且他会失望?”
“噢,一点也没错,”她说:“如果你没来,他绝对会失望透顶的。”
“东尼会失望透顶?”
“绝对会的!”
“喔,那么,我想我还是去好了,”我说,又加了一句:“但你得替我弄到两张票,而不是一张。”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抛下珍妮丝,自己一个人在星期六晚上去参加某个豪华的电影首映会的话,她一定会很不高兴的。
“我马上回你电话。”席波说。而她也真的做到了。就在一两分钟后,她告诉我,很神奇地,她弄到了两张票,它们会放在沙格港当地电影院(首映会举行的地点)的售票口等我去拿,等我方便的时候再开支票付款就行了。
我挂了电话,仔细思考着自己竟如此渴望与人接触的事实——如果这是透过邮件邀约,我绝对可以替自己省下两百元大钞,也不用浪费几个小时待在一个老电影院里,闻起来像是假奶油和清洁液的怪异组合——并下楼告诉珍妮丝,我们要去看电影了。
在我一番小小的解释后,她有点疑惑地看着我说:“我不知道你认识席波?克里斯多福。”
“我不认识,”我告诉她:“从来没见过她,也没和她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