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真田,你也不会反对我追求更美好的生活吧?”
真田可以感觉到自己眼角的抽蓄得越发厉害。
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随笔?】
随笔
昨天终于看完《网球王子》的全国大赛。这个节目已经完结,虽然后面几集的DVD没能看,据说要到明年才会剧作完成,所以,我就看漫画,但远不及看DVD的刺激。
我总是会在看一个东西(书,漫画,DVD)之前,先去看它是否完结,或者差不多完结的,我才回去慢慢看。因为我没有那份耐心去等待。
就像大家说的,《网球王子》连载N年多了,我想N年的时间,我会淡忘很多,也不会有这份耐性。与其在开始之前,在投入太多感情之前,在明知道只能维持一小段时间之前,我会很快就放下,快刀了断。因为我知道自己,就像看《网球王子》,在连续下载的那几夜,几乎没怎么睡觉,总会半夜醒来继续看。如果没有网络,或者速度很慢,那份焦急真真会逼死人。因为这种痛苦,所以,总会下意识的在那之前,避免这份感情。
《网球王子》,很多人说结束不是很好。应该像《Slam Dank》一样,尽管很优秀,可是全国大赛上人才济济,不可能会是一直完美的。更或许是因为遗憾才是最美丽的记忆。我只是觉得不二的这个经历挺好的,Tezuka 在总决赛上应该要赢。而龙马不应该赢(龙马的FANS千万别激动,这只是偶的~~~~)。幸村作为神之子,他所经历的东西有很多。在他的队友都在拼命为了三连霸的梦想而努力的时候,他却在医院里。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记起他,总会想起他站在医院的天台上,带着淡然的口气跟真田说:“明天的手术,成功率不是很高。而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又无法打球。”这样的一个人,无法让人看清他。明明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明明是这样的沉重。可他却带着笑容,站在风里,笑着。本以为他就是这样的人。可是在全国大赛上,又那么的自信。不仅仅是对队友的相信,还有他对切原的话:“现在能打倒真田的人也只有我了。”“这不是自负,是自信。”所以即使他的出场的机会很少,可我还是没法体会他输的那一瞬间。
而且龙马不可能只要3天就突然成长如此迅速。可是,英二和大石的同调应该要赢,对吧?他们经历了那么多,有输有赢,最后他们应该要超过所有的双打。可是,这样的话,赢的还是青学。我希望赢的是立海大。正如圣手所说的,人生中总是会有一些遗憾的,总会有不能完成的事。
作者把龙马这个角色塑造的太过于完美。但是,换另一个角度看的话,龙马身上的网球梦是继承他爸爸的。那个在顶峰时期退出的男人,他并不看重名利,嘻哈之间,在追寻他的那个很大的梦想。龙马从小就被他看中,所以龙马,他说,即使他想放弃网球的时候,他也没有不打网球。他爸爸的孩子气,龙马相对来说,就被锻炼成一个成熟体。在不断的失败中成长,即使人们只看靠他风管的一面。可又有多少人知道,性格倔强的他,在一次一次的:“要不要我放水”中失败,再一次挑战,失败,挑战中,一点一点成长。感觉他站在那个顶风上,又是那么得自然。那个位置本身应该属于那个男孩。所以应该说,作者从一开始塑造这个角色起,就已经定位龙马这个人物的始终。
矛盾,也就是这么产生的。既不希望龙马赢,因为不希望那个神之子幸村输,也因为缺憾才是心中最大的魅力。可是,又觉得龙马赢,是应该的。这个光芒,有多少人的期待。他经历了多少才站在这个舞台上。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观点。作者也只是按照自己的思路,让大家看见一个很美,很亮的故事。《网球王子》,结束的是作者安排的故事,而我的网王故事却在慢慢的滋长。
【王者的约会?】
王者的约会
街道两旁的树木慢慢的向后退。
这条路安静得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也或许是他的张扬让她不知所措。
白色的小辫子在他脑后随风飞扬,却是在她眼前摇晃。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中还掺杂着他愉悦的笑声。
他,快乐而张狂。
每天,不顾走廊里拥挤的人群,牵着她的手,从教室到网球部。不顾众人惊讶的神色,故意低着头靠在她耳边悄声说着一些无光紧要的话语。故意制造出的暧昧,让她成为众人瞩目的中心。
似乎一夜之间,久间舞便成为立海大无人不晓的人物。
她无从适应,他却悠然自得,带笑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的不自在。即使他的动作那么的让人窘迫。
就像现在。
一脚支在地上,转头看着她,说:“把手放到我外套的口袋里.”
丝毫不觉得刚刚的话有什么不妥。
“小舞,快点啊。”
仁王似笑非笑的语气让她更加的窘迫。只能低着头,双手不自在的更加望口套里钻。
他却突然伸手提起她的下巴面向他,在看到她羞涩的面颊时, 嘴角的笑意更加浓郁, 十足十的雅痞样,不管不顾的抓出她的双手Сhā进他外套的口套里。
“下一次也忘了带手套更好,我的口袋一定比手套更暖和。”
说着,脚一蹬,骑着自行车继续上路。
她很怕冷。
可是却喜欢冬天里寒冷的气息。
即使整个冬天里,手脚冰冷的厉害,她还是每年期待到冬天的到来。
可是现在冬天即将要结束了,就连风也轻缓了。
只是不知道是他替她挡去了前面的疾风,还是因为春天即将来临。
就算是已经在他的自行车后座坐了一个星期了,可以前也只是拿手抓着他外套的下摆。
僵硬的身子造成的不适很快便让她皱眉。 幸好,他的车速并不是很快, 季舞尝试着让身子放松后,头也靠在了他的后背。鼻边微微萦绕着他的气味。淡淡的,如同青草的味道,青春活力似的,逼人心脾。
伴随着她,一直到被晚餐桌上的气味代替。让她的脑子像被搅糊涂了似的,一片模糊不清。
真田妈妈问问题时,她才慌忙的回答:“明天要去东京。”
每个星期五必被问的问题。
似乎是没料到她会这么回答,真田妈妈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似的笑着:“去东京~~~~约会。”
“没~~没有,仁王说要带我去娱乐场。”
结巴的答话,换来的是更多的暧昧不清的笑容。
季舞再次为之绞结。
王者立海大。
每每站在网球上听到拉拉队的口号,心中都是感慨万千。
不愧是王者。
不管是真田,还是仁王。 说话的语气从来不是询问, 而且从来没容别人拒绝。
回想仁王在她踏入房屋时,朝她喊的话:“明天早上8点,我来接你,去东京的娱乐场。”
也没等她答话,便迅速的蹬着自行车离开。
饭桌上一直保持沉默不 语真君子的真田突然说了一句让季舞摸不着方向的话:“明天早上看清楚了人再走。”
这句话,到了第二天季舞跟仁王坐在新干线上接到一个气急败坏的电话才明白过来。
有点尴尬的坐在他对面,尽管她已经很认真地观察坐在对面的人,可还是找不出一点的破绽。
只是现在已经被识破,他也恢复了本性。
很绅士地坐在她对面,不知是不是她太多心了,总觉得他平静的面容下藏着一丝幸灾乐祸。
到达东京后,他陪着她找到一家早餐店,帮她点了早餐,基本上两个人都是低着头各顾各的碗里的食物。
吃完抬头想找餐巾纸时才发现桌上空空如也。冷不丁的, 他递上一条手帕, 说:“这是新的。”
“谢谢。”
未等她想好这条手帕该如何是好时,一张恼怒的脸颊便出现在她面前。 一把坐在她身边,咬牙切齿地冲着对面一模一样的面孔叫道:“柳生比吕士。”
柳生抬起头望了望仁王,又低下头,平静的吃完早点后,才斯里慢条的起身,说:“我们扯平了。”
然后习惯性的伸手想推鼻梁上的眼镜,想起自己此时的装扮又放下手,对季舞说:“谢谢你的配合,这顿早点当作我的谢礼。”
季舞连忙起身,弯了弯腰:“谢谢学长。”
看着柳生离开的背影,季舞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具体的又说不出来。 只能冲这柳生的背影发呆。 全然没发觉仁王此时可比美真田的一张黑脸。
他当然并不是生季舞的气,只是觉得很不爽。好好的一个约会全被柳生的报复给搅坏了一半。早知如此,当初就不扮他向紫氏同学表白。想自己也是一片好心,柳生暗恋紫氏这么久不见他有什么动作,自己才痛下杀手锏的。真是好心没好报!
可是身边的这位女人,被人拐了一道,还傻傻的道谢,更加让他不满而以。
所幸的是,到达娱乐场后,这个乌龙事件很快就被里面的欢声笑语代替。
季舞并不是第一次坐摩天轮。
说不上喜欢, 也不算讨厌。
当仁王文她知不知道摩天轮的传说时,她并没有注意到他唇边的那抹笑容。
“据说,一对情侣只要在摩天轮的最顶点相吻的话, 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她傻傻的呆望着他,还未来得及消化他话里的意思,他却已经低下头覆上她的唇。
一如他的霸道。
霸道地辗转在她的唇上,不容她退缩。右手压在她的后脑勺,左手紧紧地圈住她的腰。一点一点加深这个吻, 天地之间,全由他掌控。
仿佛过了许久,他才恋恋不舍 地离开她的唇,头还抵着她的额头,眼睛明亮明亮的盯着她, 压低的声音慵懒的异常性感:“喜欢吗?”
“哔———”
耳边传来的是一阵响亮口哨声。
转身回神,才发现不知何时, 摩天轮已经缓慢着地,周围一圈人都在盯着他们。
此时,羞红的脸更加红艳,低着头紧紧地跟着仁王走下摩天轮。脑袋里乱糟糟的, 以至于后面的事也希里糊涂的。
唯一记得的,仁王唇角边上的笑容与他张扬的动作,好像要通知世界她与他的关系。
夜晚躺在床上, 冷清的月亮偷过窗户照在她脸上, 手就不自觉地覆在唇上,回想起仁王的霸道,隐隐的有些不安。 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
这样好吗?
这样好吗?
【中国的新年?】
中国的新年
爱情是一朵生长在绝壁悬崖边缘上的花,要想摘取就必须要有勇气。
这是第二天迫不及待想知道她与仁王约会进展的柳生智久美, 一大早打电话逼问她时说。
末尾时,还很急切地加了句:“这是伟人莎士比亚说的,绝对不会错。”
然后, 季舞就想到智久美, 每一次都 不管真田的脸色, 一口一句“弦一郎”, 尽管真田每一次都会纠正她叫“学长”。
问她为什么喜欢真田。
她说,这是命中注定的。
那么仁王呢?又为什么喜欢她?
镜子里的她,并不出色。一张还算是清秀可人的脸,却异常地苍白,就连嘴唇,也淡得瞧不出一丝血色。
“小舞,来,换上这套和服。”
兴奋的声音打断她的沉思。
或许就是太兴奋了,真田妈妈连敲门都忘了。 一脚踏入季舞的房间,见她呆呆地站在镜子前,神色间似乎带着一丝落寞。心里一震,很快又掩饰了过去。拿起手中的和服,很愉快地在季舞面前比划着。
大红色的和服, 黑色,白色的佩花。
艳丽的颜色印着镜子里有些扎眼,却把她苍白的脸色托出几丝血色,人也精神了些。
“大过年的, 红色的喜庆。”
听着真田妈妈的话,季舞的眼眶微微的发红。对于这位母亲儿时的闺友。除了感激,更多的是感动于她的细心照料。
穿好和服, 便随着真田妈妈下楼。
真田也已经回来了。
身后还多出了一位。
桌上满满的菜肴,并且都是中国式的。
转头望向真田,见他也是一脸的莫名,柳莲二不禁奇怪地转身回头,瞧见了正下楼的真田妈妈和她身后的人。
红色的和服,很贵气,更重要的是,她在见到他们时,脸上流露出的羞涩,更衬托得她人面桃花相映红。
“今天是中国的除夕夜。”
真田终于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 这件和服是妈妈一直以来挂在嘴边的,说是中国人在新年里是一定会穿新衣服。想了许久,才决定送件和服给季舞。
难得是,连忙于工作的爷爷也回家了。真田爷爷,真田夫妇, 加上真田弦一郎和季舞两个小辈,一家人乐融融的。柳莲二坐在边上,到也没有坐立不安。一顿饭下来,在真田妈妈刻意的活跃下, 饭桌上,没了平常的严谨安静,时有笑声。
饭后,柳莲二倒也没急着走。三人坐在小庭院里,身边摆着几道日式,中式的小点心,还有一些茶水。
本就不多话的三人,此时安静的品尝着真田妈妈的手艺。说不上尴尬,或许是平日里的互动了解,季舞倒也自在,仰头望着天空。
今晚的夜空,异常的干净透亮。
星空上,一颗一颗闪烁的星星,悠闲自在地对着她眨眼。天边上的牛郎织女星,没肖几眼就找出来了。
“留得残雨听雨声,一乐也。
却话巴山夜雨时,二乐也。
红袖添香夜读书,三乐也。
卧看牛郎织女星,四乐也.”
她悠哉哉地,手指上还沾着点心的粉末屑,嘴里边念着,手指头也放进嘴里舔着。因此,字语也有点模糊不清。
柳莲二却突然搭话:“红袖添香夜读书?”
那表情,说不出来的揶揄。 季舞歪着头看他,就想起了今早刚刚分发下来的化学试卷。咽了咽口水,说:“柳学长也会中文啊。”
“嗯,新年快乐。”
“啊?谢谢。”
“这个周末就补化学吧。”
季舞愣了愣,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身边的真田接了柳莲二的话:“星期六就补化学,星期天是数学。”
“嗯,那个~~我~~~~~~”
“不要松懈,下个星期不是有数学测验吗?”
话虽如此,可是, 他们是怎么知道?
除夕夜,明明是 可以那么美好的,却在这两位的破坏中郁闷地度过。
第二日,再次见到柳莲二到真田家,季舞本能的立马转身想躲回二楼的房间。
身后,低沉的声音却比她快乐一步:“久间。”
再次转身回到房间时,手里多出了一缸的孔雀鱼。想起柳莲二唇角边上, 诡异的上扬角度,再望望手里三条色彩斑斓的孔雀鱼。 季舞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遇上了一个很危险很诡异的人。
“孔雀鱼很好养,希望你能让它们平安长大。”
如果可以不说这句话的话,她会觉得他的确是来送新年礼物的。
【她的骑士?】
她的骑士
春暖花开的日子。
缓缓地风中捎带着丝丝, 属于春日里特有的甜味。
闭着眼,用力的呼吸。 连带着,空气中都有腻人的花香。三月里的明媚,身子浸在温温的泉水里,水池边上还有几棵刚刚绽放的粉色的樱花。一瓣一瓣的,从树上飘落在池里,池边,甚至是她的头上。手中还捧着一杯温热的花茶,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尝。
天上人间,几回有!
“哗啦~~哗啦~~~”
季舞闭着眼,微微地仰着头看向自温泉中站起身的智久美。
“小舞,别泡太久,小心晕了过去.”
“嗯。”
声音里的慵懒,让走到门口的智久美再次回头。
却见她, 半边手倚着池边,半边拿着木勺,摇着水,慢慢从锁骨一点一点浇着水。水沿着她滑腻的肌肤, 弯弯曲曲地滑过她的胸前,流入水池里。眼睛还是微微眯着,唇边若有若无地含着一抹浅笑。
那神情,搭着这副若隐若现的春光,仿若柔弱无骨似的娇媚无比。
一时之间,智久美竟迈不开脚步。
也忘了刚刚手边早已半开的门。
门里的风光,少年不觉地咽了咽口水,匆忙转身离开,身后带着莫名的喊叫没让他停止,倒是惊醒了智久美:“仁王,你走这么快干嘛?”
智久美拉开门步出,仁王的背影已经隐入转角中,心里不禁感叹道:“任谁瞧见了这无限的风光,也经不住啊。”
这一次的温泉还当真没白来,幸好柳莲二的提议,才能让她也凑份热闹。
回到房间内,窝在旅店的被窝里,随手便打开了电视机。
一部很老旧的电视剧。
东京爱情故事。
泡完温泉的后劲还留着,禁不住便歪着头沉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隐约地听到耳边有人在低泣的声音。
智久美半睁着眼起身。
电视剧还在播放。
床尾边的地毯上, 是谁埋头沉在膝盖边上。
压抑的低泣声,仿佛是咬着牙忍着,却还是飘出丝丝的乌咽声。
“小舞吗?”
看着有些熟悉的身影,智久美赶紧爬到床尾。
可不是她!
通红的双眼,眼泪还挂在脸颊上,眼睛里的水珠一滴一滴从眼眶滑落,显得好不可怜。
却着实把她吓了她一跳,赶忙爬下床坐在她身边, 问:“谁欺负你了?”心里嘀咕着:该不会是仁王那家伙没禁得住诱惑?
“没事,看电视,看得难受。”
“啊?”
不至于吧?这部电视剧虽说没有什么美好的结局,可也没有很悲伤的过程啊!
“智久美,你很爱很爱过一个人吗?”
“那,弦一郎算是吧。”
转头,身边的人却是紧紧地盯着电视剧里的画面出神。
手里还抓着一条项链,嘴里模糊不清的似乎在低嚷着:寂寞不是因为没人陪,而是因为没有他。
很熟悉的一句话,好似在哪听过。
很多时候,智久美并不是很明白久间舞在想什么。明明是离她那么近,却又觉得她在那么远,远到她都不知该如何接近她。
这时,午后的阳光自窗外跳进,照亮了她淡淡地眉目,淡淡的轮廓,仿如在梦境般那么不真实。
在回神,她已是沉入睡梦中,均匀的呼吸着。若不是眼角上还残留的泪痕,智久美也怀疑刚刚的哭声只是自己的幻听。
从床上拿下被单替她盖上,瞧见她手中,微微松开的,露出边角的项链。没禁得住好奇心,小心地拿起来。
银白色的项链的末端镶着一个四方的,小巧的相框。
很久以后,智久美总在想,如果当时自己压抑住自己的欲望,没打开那个藏着秘密的相框,每看见里面那个巧笑兮倩的人,没看见她身边的人,没多管闲事的话,那么结局是不是会不同?
门外的敲门声惊醒了智久美。
门外,一群眉目俊朗的少年。
突然就想起了那日在天台上久间舞说的话:“他们是王子,而我要得是骑士。”
骑士吗?
“小舞呢?”
仁王此时的神情还带着点不自然。
智久美回头望了望海沉睡的久间舞,说:“睡着了。”话才落音,脚步也已经迈出房间,随手就关上门,眼睛还盯着仁王。
“哦,那~那个这里有网球场,我们准备过去。”
仁王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平日里的邪气慵懒,此时早已不复存在。结巴的话完话,没理会柳生比吕士戏虐的表情,急忙转身就走。
回想着不久前无意当中从门缝里瞧见的那抹风光无限,不禁就回头,目光对上柳生智久美来不及收回的表情。
脚步稍稍地停顿了会儿。
眉目间的笑意也渐渐散去。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智久美刚刚的那是同情?
同情他?
或者,是有关他和小舞的。
【逃避的秘密?】
逃避的秘密
温泉边上的那抹春光还未来得及消去,日子已是一日一日的逝去。
樱花也在神奈川县漫天飞舞。
春日里也添上了几抹浪漫。
樱花树下,少年依旧依靠在树干上,身边依旧是那辆半旧不新的自行车。一瓣一瓣的樱花瓣在他周围旋转飞落。本该是欣喜的,可真田此时却不知该如何对他开口。
“今天又是什么事?”
少年见他的身影独自出现在街头,唇角不觉得就上扬,漫不经心的,带着几丝嘲讽。
“说是昨晚的功课忘了。”
真田说道。字里行间,连他自己都怀疑。
这时第几次了?
好像自从上次应邀去北海道泡温泉回来后,久间舞就有点不对劲。
“那,真田,你不会阻止我的,是吧。”
虽是问他,却没等他回答,像是发泄似的,“呯”的一声,踏上自行车远去。
“其实小舞以前是很调皮捣蛋的,她妈妈说她是话捞子。”
昨日里妈妈说的话再次回绕在真田的耳边。
球场内,仁王一改平日的慵懒,每一球都是使劲地打往对方的场内,面无表情的板着一张脸,凉爽的天气里,脸上已经是大汗淋淋。
而她,自被仁王押着来网球场后,都是低着头,安安静静的坐在边上。
只是,一直没停的,互绞得双手泄露了她的情绪。
调皮捣蛋?
真田无法想象她是怎样的调皮捣蛋。
只知,认识她这几个月来,除了柳在帮她补习时偶尔流露出的任性,她一直以来都是安安静静的。
“你不阻止?”幸村精市面上依旧还是温和的。瞧了瞧场内的仁王,又回头望了望久间舞,问真田:“马上就要毕业了,考试也要来临了。”
他却没回答。
“不影响训练的话,更美好的生活。”
此时,真田的脑海里想的是那日仁王文他的话。也的确,三年级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没有什么可影响训练了的。
可场内几近疯狂打球的仁王,和与他对决的几近虚脱的二年级学弟,真田还是皱起眉头。
“那,真田你不觉得很有趣吗?在什么地方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哦!”
身旁的人没理会他的沉默,回想那日幸村说的“追求更美好的生活”,与此刻他笑容里的兴味,真田后脑勺上的黑线越划越多。
部活结束后,不同往日里的灰黑,天际还亮着光。
春日里,天亮得长度一日比一日长。
换衣间里,除了三年级的正选外,也只剩下一年级的学弟在整理。
“你不去看看?”幸村问。
真田倒是无动于衷,身后几只看戏的,却迫不及待的点点头,一副“我们很想看”的模样。
可惜,真田不识趣地低吼:“都给我回家。”
没几时,换衣间里只剩下三大巨头。
一个黑着脸,一个闭着眼,一个眯着眼。
换衣间的后面,水龙头的水还哗啦啦地流着。
他低着头在水龙头下,任水冲击着。
她不安地搓着手指头站在一旁。
春日里,少年只着这单薄的短袖运动衫,傍晚的风中还掺杂着几许冰冷。
他低着头已经在流水下冲了好一会儿了。好似在赌气似的,就是不准备抬头。
季舞的不安在一阵阵捎带冰凉的风中加重,低下头看了看手腕上还红肿的疼痛,那时他刚刚揣着她来这留下的。
从没见过他生这么大的气,也从未见过他生气的面容,所以不知道他生气时的沉默是如此的让她不安。
可是早在智久美找她谈话后,下定决心时,也预料得到的,不是吗?
叹了口气,终是走上前,拿起挂在水池旁厚厚的毛巾。伸手抬起他的头,让毛巾覆在他湿漉漉的头发上,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擦着。
他还弯着腰,任她一点一点擦干他的头发。
抬头时,她踮起脚,把它脖子上的水滴也擦去。
明亮的,漆黑的双眼,一直盯着她,一动不动,好像要在她身上烧出个洞,火辣辣的。
“仁王学长,其实~~”
她的不知所措,与一个拉开距离的称呼,似乎更加让他生气。本是无动于衷的身子,一点一点逼近她,而她也一步一步后退.
直到身后的墙壁阻止了她的去路。
他的双手压在她身旁的墙壁上,突然紧窒的空间让她更加不知所措,甚至,身体也微微地颤抖。
“今天午餐是什么借口?”
“我~那~那个~”
“哦?那今天放学又准备了什么借口先回家?”
“没~没有。”
“没有?那我到你教室时,你逃是什么意思?”
“我,其实~~那个~”
没等她说完话,他突然靠近的脸庞,鼻息间他的气息在缠绕,一声一声加重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回响。
犀利的眼睛几近通红,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似乎在等她的答案。
她迫不得已侧过头,困难地滚动喉咙,想开口解释什么, 话到嘴边却成了:“学~~学长,你先离开一下,我~~”
细小的犹如蚊虫的声音,几乎听不到。
他看着她的模样,像极害怕,不敢睁开眼睛,侧着头,身子紧紧地贴在墙上。心里不禁又有点怜爱,可是转念一想带她近日里回避他的举动,还是觉得动气。
“那~那个~~~~”
她的气息, 温热的呼出的气息散在他的鼻息间。 苍白凉薄的嘴唇随着她的蠕动,一张一合地在他眼前。 可能是刚刚的紧张,嘴唇上被她咬出一点一点的血丝,红艳的似乎在诱惑他。
脑海里在此想起那日在温泉池边上的景色,那副慵懒妩媚的模样。
本想控制的, 低下眼帘,却瞧见她宽松的领口下,那片白皙光滑的肌肤。 一如那日,在泉池边上若隐若现的诱人春色。
左手不受控制地穿过她柔软的长发,压在她后脑勺上,欺身覆在她的嘴唇上。冰凉的触感,迫使他低吟出声。右手也拦住她的腰,纤细的腰肢轻松地配他一手收住,紧紧地往自己身上压,好似巴不得向使劲揉碎了往身体里融合。
呼吸一点一点的混浊,季舞只觉得压在她腰上的那只手,让她的胸腔紧贴着他,一点空间也没有。紧窒得让她快不能呼吸,只好张开嘴唇想呼吸一些空气缓解,却不想他趁机伸进舌头。
这个吻,让她窒息。
没有了温柔,只有无边际的掠夺。
他的吻自嘴角边咬上她的下巴, 密密的咬着, 细致的下巴处很快就传来一点点的似痒似痛的疼。
黄昏的夕阳,余晖在他身后的树木上晕出一层层的金黄|色的光亮,微微的迷了她的眼。
突然就想起了那日在北海道问他的话:“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为什么?喜欢就喜欢了,还能为什么?”
那日,北海道的黄昏一如今日,他温柔的神情还在她眼前晃动。
领口处的一片冰凉惊醒了她。
本是紧扣的领口,不知何时被他解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肌肤上,他湿热的嘴唇还在辗转,火一般的舌头在她冰凉的皮肤上制造出的惊愫,让她的身体不可仰制的颤抖了起来。
“仁王~~~~仁王!!!不要!!”
在他的手从她的衣角伸进时,季舞惊叫出声。
身后树枝上,几只鸟儿也被惊吓的“扑哧扑哧”地逃走。
伴随着一阵脚步声,仁王像是被惊醒了般抬头看着她。
她的身体还微微的颤抖着,眼睛里还弥漫着水汽,惊惶地看着他。
“仁王,你在干什么?”
身后,低喝的声音很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