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在太痛了,他开始在床上翻滚,眼神痛得有点涣散,不停重重的吸着气。
Joyce探究地看着他,扑过来,一下子拉起他的睡衣,伤痕纵横交错,尤其腹部和肋骨,满布狰狞的淤紫。
“真是太强了,谁干的?”Joyce的声音充满痛快。
真是快意江湖处处有惊喜,原来有人跟自己同仇敌忾。
这世间,情到深处总是虐。你对我不好,我就祈祷万能的上帝,让任何苦难都不放过你,当然了,除了要你命。我们还是善良的,轻易不想取人性命的。
过了一阵,程嘉伟没那么疼痛难忍了,终于平静下来,缓缓的闭上眼睛,发烧令他昏昏欲睡。
Joyce打量着他,觉得自己要痛快淋漓的干点什么,然后,她恶作剧的俯□,手迅速摸向他底裤里耷拉着的软|软的东西,他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她含在口里。
他惊讶的睁开眼睛,错愕的瞪着她,恼怒地:“你疯了!”
他试图挣开她的紧握,然而牵一发动全身,一个字,痛;两个字,好痛。他使不上力,一用力,全身的剧痛就汹涌而来。
感到自己的下|身渐渐茁壮起来,他瘫在那里,骂道:“Joyce,你真是一个疯子。”
她卖力地吮|吸着他,一边偷窥着他的表情,看着重伤的他渐入情|欲的佳境。Joyce是故意的,摆明就是想玩他。
最好他晕死在她面前,她才觉得心理平衡,因为他太可恶了。她就是如此美丽的外壳,配备如斯的刁蛮自私,虽不以此为荣,但绝不以此为耻。
室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他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呼吸非常不稳,脸上显现肉体的痛苦与下|身的欢乐交织,极致的纠结渲染得他极其性|感。
Joyce被感染到了,两腿发软,体|内骚|动不安,但她毫不松懈,稳住自己的呼吸,努力的做着深|喉的吮|吸刺激。
他灼|热地释放在了她喉咙深处,意识脱离肉体,在极|乐与极痛中徘徊,欲|仙欲|死。
他晕眩的,虚脱空洞的望向她,性|福的极乐一过去,刚刚牵扯到的各个伤处疼痛又开始来袭,比先前更甚。
她去浴室洗干净手,再走近他。又想故技重施,玩多一次。他强忍着疼痛,坚决的抓实她的手制止。
“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想法,我也无法预知自己的未来,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在一起,现在和未来都非常确定——原谅我早已心有所属……”
Joyce惊讶的盯着他。
他的声音嘶哑疲倦,时不时轻咳着,轻咳带来的全身震痛让他整个人显得非常脆弱,“Joyce,sorry,我们不要再继续了。”
他脸色苍白如纸,显得心力憔悴,眼神却异常坚定,额际残留着一层薄汗,原本性感的弧线漂亮的嘴唇,因为发烧有点干燥脱皮。
Joyce何尝不是一个霸道的人,她倏地挥起了右手,程嘉伟眼见如此,索性闭上了眼睛,等待可以预见的一巴掌。
“我就是想折磨你,最好你死掉。”她恼恨的瞪着他,恶毒地说。
“是吗?我也想我死掉算了。”他淡漠地回答,没有睁开眼睛。
他语气里痛彻心扉的刻骨悲凉,令她背脊发冷。她无法清楚令他心灰意冷的是谁,她的手不知不觉放了下来,但她恨意拳拳,与心目中的假想情敌势不两立。
Joyce觉得今天真搞不懂,众人眼里貌似颠倒众生的纨绔子弟程嘉伟,刚才居然说,早已心有所属,那是什么意思?
这些年流连于各式香闺床第的程嘉伟,又是谁?难道他双重性格,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oh,my lady gaga!my god!他是否精神分裂了?
她恨恨地瞪着他。Joyce不明白一个受伤脆弱的俊美的男人,何以结合了如此的决断,而偏偏可以完全操纵着自己的喜怒哀乐。她心有不甘而意兴阑珊,终于走了。
程嘉伟的助理Anthony打电话过来请示一些事情,他拍拍自己的太阳|茓,硬撑着,简单扼要的说明事项。
之后,他吃下利加雅拿过来的一些药丸,包括必理痛,在稍许疼痛与极度困倦中昏睡过去。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两点,他起身。去旺角律师行上班。
忙碌的开会,大家一起度桥段,周而复始,一单接一单。他也没去找思晴,今天是他与思晴五天之约的最后期限。
他叫人去楼下Delifrance买下午茶,律师行同仁全部见者有份。
芝士白汁吞拿鱼通粉,他昨天到今天还是第一次有除了药丸以外的食物进肚子,胃有点痉|挛,但总归有了令人舒服的暖意。
稍微闲下来的时候,在多伦多的妈妈打电话过来了,爸妈这几年退休后,住到多伦多。
“嘉伟,你还在香港吗,最近不打算去新加坡了?”妈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