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派了大岳过去新加坡了。我处理完香港的大单应该会再过去那边。”
程嘉伟派多年前曾经执掌新加坡事务的大岳过去,当年自己从香港去新加坡,就是与大岳对调的。
大岳在五年前的收购中,是绝对的幕后功臣,和程嘉伟可算是亦师亦友。
妈妈自小当他精英培养,没想到至如今,自己家里还是出了个浪荡公子。
程嘉伟五年前将律师行的全部股份从另外一个新加坡籍合伙人手里买下来,至今陆续在中港台又多开了十多间。并且染指移民公司,是粤港沪极富盛名的良景移民顾问公司的决策人,还请了专才在大陆打理。
而除了以上战绩,这个儿子绝对就是劣迹斑斑,他的兴趣就是女人和靓车,拼命的换,败家得很。
在多伦多华人社交圈,她听得最多的,就是从新加坡或香港回来的人说,看见或听说程嘉伟跟谁谁家的千金在一起。
太多次听到不同姓氏的名字后,她觉得那大概不是自己曾经乖乖牌的儿子,完全对不上号。
“知道你姐去哪里了吗?”妈妈了解完儿子的事情,又想起程嘉丽。
“去普罗旺斯了。”到底姐弟情深,姐姐的踪迹,弟弟还是清楚一些的。
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女儿程嘉丽也是令人操心得紧,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热衷于环游世界,时装美食,红酒帅哥。
“离谱,嘉伟你不要像她一样,手机是废的,去哪里都不交代一声。”妈妈颇有微词的抱怨。
“我不会,妈咪。”
程嘉伟在妈妈面前自小就唯唯诺诺,最近这些年,倒是倾向于阳奉阴违,她有她讲,他有他做。答应妈妈很多次去找个人拍拖,现在还是形单影只。
他已经无法理解女孩子痛心疾首的说爱他是怎样的爱,真不真,有多久。他觉得自己不贪心,一夜起,两日止,无所谓。
这个世间,能让他义无反顾的,真的就只是叶思晴了。尽管,记忆中经彼一役的他,曾经的颓废,依然不堪回首。
然后,静下来,他打开抽屉,拿出那本杂志,摩挲着封面,很想再见见漂亮可爱伶俐的宇希,浓浓的血肉亲情在心中荡漾。
他想等到没这么忙碌,并且冷静一点后,再考虑后续,比如是否真的带宇希去新加坡,然后才办宇希的一些相关法律手续。
否则,如果这个幼稚园的园长不是自己学长的妈妈,根本都无权探视或接近。
清晨,名校最集中的九龙塘,私家车,校车川流不息,家长小孩络绎不绝熙熙攘攘。
幼稚园门口,一辆宝马的后门打开,首先出来的是背着书包的宇希,深蓝色西装校服,镶嵌红绿相间的格子边,精致熨贴,贵气优雅。
这时叶思晴从车里出来,抱起最后下来的同样装束的宇轩。
宇轩双手箍着妈咪的脖子,小脸娇气的紧贴着她的面颊。今天早上叶思晴因为要去观塘分社例行巡视,途径九龙塘,顺便送孩子们上学。
“弟弟下来,我牵你手。”宇希说。他很受不了弟弟这样黏着妈咪,像个女生。
“我要抱抱,我不要自己走。”宇轩更用力的箍住妈咪。
宇希正想说话,却被前面的一个叔叔吸引住了,叔叔倚在树荫下的栏杆旁,好像已经站了好久,眼带笑意看着自己,看着妈咪,温暖亲切,超型超帅。
叶思晴抱着宇轩,视线刚好给挡住,近到眼前才蓦地见到程嘉伟,掩饰不住的惊讶。
“你来了……”她微笑着,能感觉稍微的不安。
“思晴。”叔叔笑着,嘴角上扬,再次望向宇希。
宇希走近程嘉伟,他看到他漂亮的三叶草耳钉,跟妈咪的一样。平时见到妈咪,菲菲戴耳钉耳环,从不除下。
偶尔见到爹地戴,但这次就很长时间没带过了。问爹地,他说,爷爷认为,男人有些场合要少戴,因为要庄重。
宇希懂,爹地要听爷爷和妈咪的话,自己要听爹地妈咪爷爷的话。
“叔叔,你的耳钉也经常要取下来吗?”他禁不住好奇的问漂亮叔叔。
“呃……我不用取下来。”程嘉伟饶有兴味地慢慢蹲下来,以便接近宇希的高度。
作者有话要说:心有所属≠身有所属/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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