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伟连奔带跑的冲上台阶。诺士佛台属于原天文台旧址,台阶上刚好有一群北欧游客在照相留念。
他一边说着“sorry”,一边毫不避让镜头的照冲不误,直到在餐厅门口才减缓了脚步。
果然没有猜错,程嘉伟在这个三色旗吧,不费力气就看到了朝思暮想的倩影。
“思晴。”他走近她,小声叫着耷拉着脑袋的叶思晴。
她侧脸望着意外出现的程嘉伟,一瞬间有点糊涂了,嗯,刚才讯息错发给程嘉伟了?她有点无措的望着这个超帅的不速之客。
去完洗手间走回来的Peter,突然惊奇的看到程嘉伟竟然出现在现场,一时搞不清楚状况。
又不想在如此情境下,让叶思晴知道自己其实认识程嘉伟,遂即刻闪人。
Peter在停车场才想到,明明见到她那个讯息是发给郑杰峰的,这两个人撞到正会怎样?他打电话给程嘉伟,准备提醒程嘉伟,郑杰峰正过来诺士佛台接人。
可惜程嘉伟没接电话。因为匆忙,他的手机还放在车子的前座。叶思晴大力的拍拍自己的太阳|茓,不错,是嘉伟。她笑了笑。
“我们走吧。我是看到邀请卡的背景,我记得这间餐厅的logo。”程嘉伟说,拉着她的手。
“去哪里?”她怔住了,缩了缩自己的手,但被他大力的握在手里。
“杰峰,他马上就会过来。”她说。
“你想去哪里?”他很有风度的问。
“回家。”她轻声说。
“好,我送你。”他溫柔的答应她。
他们走到外面,在台阶处,脚步一同停下来,郑杰峰刚好上来了。六目相接,程嘉伟丝毫没有松开她的手的意思。
“程嘉伟,”郑杰峰阴鹫的瞪着他,又望望双颊有点绯红的叶思晴,拳头握着,“你真阴魂不散。”
程嘉伟站立处高几级台阶,寸步不让的俯视着郑杰峰:“对,狭路相逢。”
郑杰峰望着叶思晴,一想到他们在一起吃晚饭,还喝了酒,真是佛都有火。
虽然怒火中烧,可看到几个路人向这边投以注目礼,如今手机在手,随意拍拍几时没有?随拍爆料太伤人,三个人显然都伤不起。
这时,叶思晴抽出自己的手,对程嘉伟说:“嘉伟,你走先。”她轻轻推他从右边走。
郑杰峰也只好眼睁睁看着程嘉伟从旁边经过。回家的路上,一路飙车,他不发一言,叶思晴也懒得出声。
回家一进到卧室,他抬脚将门猛一关,一把扯过她的手,质问:“为什么喝这么多酒?你们今天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其实……”她嗫嚅着想解释,头还有点晕。
“我不要听你说对不起。”说着,他一把抱起她,重重地摔到床上。
她应声发出惊叫,额际瞬间飙汗,肋骨旧患处开始钻心的痛,如果本来还有三分酒意,那么现在已经痛得荡然无存了。
他迅速强势的褪尽她的衣服,手法娴熟专业,过程中遇到她的微弱反抗简直可以忽略不计。自从她摔伤,直到现在,他考虑到她的伤,他们都还没有尝试过。
她当然明白他要干什么,喘着气,说:“刚才,我摔到旧伤了。”
他深邃闪烁的黑眸不置信的瞄了一下她的脸,冷冷的道:“哦?”
手大力的揉着她胸^前的柔^韧,没有任何前戏,他昂扬的冲了进去,激烈的驰骋着,甚至比任何一次都波澜壮阔。
积赚了太久的能量,终于有机会宣泄,他全身的千万个细胞都沉浸在无穷无尽的舒爽。而他每一丝的酥^爽,对她而言,就是酷刑。
她脑中只剩空白,无法思考,全力以赴对抗因为外力而产生的痛楚,坚持着,以沉默代替每一声惨哼。
时间似乎流动得异常缓慢,天花板投射下来的荧光紫,幻化成朦胧的白光,她好几次都觉得意识在逐渐远离自己,又被撕裂般的痛楚缓缓拉回来。
剧痛的极点是,痛,缠绕着你,绵绵不绝,而又无法挣扎。痛得发抖的时候,她紧紧地揪住床单,浑身早就像冲过凉一样的湿透。
她痛苦无助的视线穿越身上的人,不知飘向何处,脑中呈现空白,断片,清醒,无限循环的交替轮回。
而她花茎深处久违的紧^致和温暖,让他始终处于兴奋的巅峰状态,他在尽量延迟那极致舒爽的来临,直到终于抵抗不住的高^潮来临,灼热的喷涌在她身^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