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没有挪动步子,因为什么事也没生。***
可紧接着,她又听到了那声叹息!
这一次她听清了,叹息声是她自己出来的。
许莲再也没了心,把装着布头衣裤的筛子收拾好,进了里屋。
她没有去掀儿子床铺的蚊帐,而是上了另一张床。
这是她以前跟丈夫睡的床。
丈夫死后,她从没有睡过这张床。她把被子叠得规规矩矩,蚊帐放下来,让丈夫的灵魂在里面安歇。每天从坡上回来,不管多么劳累,她都要进来看一看。现在,当她把蚊帐揭开,眼睛一花,仿佛丈夫真的睡在床上。
一种新奇而鲜明的感觉,完全回复到她的身体里。她燥热得浑身汗淋淋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开了。她觉得丈夫就伏在她的身上,丈夫的身体正进入她的身体。这种感觉是如此微妙而生动,使她一年多来积存在身上的硬壳舒张开来。她缓缓地脱去内衣,双手揉搓着**,就像丈夫曾经做过的那样。她的**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挺实,黝黑的**懒洋洋地缩进了肉里。这是没有丈夫疼爱的缘故。不一会儿,她把裤头也脱去了。
她一遍一遍地呼唤着丈夫的名字,玉体横陈,等着他来疼,他来爱。
何地死后,许莲第一次有了身体的冲动。
一个时辰之后,许莲抱着枕头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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