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张崇斌边说边举起手中的纸环,目光透过眼前的纸环,向远方看去……突然又冒出一句,“也许,我们会穿越一个常人看不见的隧道。”
“穿越隧道?是喜马拉雅山的地下通道吗?”段涛从后面探过头来问道。
“对了,崇斌,你打电话的时候,段涛跟我说了索朗身上的那个标记,还有喜马拉雅山的那个地下通道,这些是怎么回事?”祁兵跟着问了一句。
张崇斌没有马上回答这些问题,而是将手上的纸环重新拉伸成长条状纸条带,然后又让段涛拿支铅笔过来。接过铅笔,张崇斌开始在纸条带朝上的一面快速地画上一道道斜线,他一边画着一边说道:“我刚才给公司去了电话,得到两个非常重要的信息。”
“哪两个重要信息?”祁兵问道。
“水银和这个纸条带。”张崇斌说道。
“这两个信息……与咱们的调查有关吗?”祁兵侧目问道。
“水银与索朗身上的标记有关;纸条带与隧道有关。不仅如此,这两个信息之间,我感觉它们……应该还有着更微妙的关联。”
祁兵和段涛听着张崇斌的这个解释,不禁都茫然地拧起了眉头……
看着他们俩的表情,张崇斌诡谲地一笑道:“这样吧,我先出道题,考考你们。”说着,他就用手中的铅笔尖点压在画满黑线条的纸带面上,“假设这铅笔是我们乘坐的这辆‘车’,笔尖是‘车轮’,这画有线条的一面就是我们现在所走的‘路面’,而这纸条带的四周截面是车轮不能越过的‘悬崖峭壁’。现在,我们要去的地方是这纸条带的另一‘路面’……”说着,张崇斌将纸条带翻转180度,露出没有画上黑线条的另一面,“问题是这样的,这铅笔尖,也就是‘车轮’,在不允许有丝毫起空的情况下,我们的车如何才能跑到另一‘路面’上?”
段涛眨巴着眼睛,又挠了挠头,伸手向张崇斌借走了铅笔和纸条带,然后亲自尝试着用铅笔顺着纸面移动,但移动到截面处就停住了。他摇了摇头,小声嘟囔道:“这怎么可能?”
祁兵从后视镜看见段涛为难的样子,笑着说道:“段涛,你的观察力还要提高啊,出题前,张总已经把答案演示过了!”
段涛一愣,半信半疑地将手中的纸条带两端衔接捏合在一起,圈成了个纸环……端量了一下,感觉不对,突然,他像是发现了窍门所在,迅速用手将纸环一端翻转过来再衔接另一端捏合起来,然后用铅笔尖顺着纸条带慢慢地画线绕行……绕了一周,笔尖回到原处,再将纸条带展开……“哈哈,奥妙在这里啊!”段涛咧着嘴笑了起来,他手里来回翻转着的纸条带两面,可以清楚地看见两面都有一条黑色直线。
张崇斌微笑着将纸条带又拿回手中,圈成一个正常的纸环,说道:“好,现在,大家再来思考这样一个问题,假设我手中这样一个未经旋转扭曲的圆圈纸环,它是一个封闭的宇宙空间,纸环的内外两面分别代表两个不同维度的时空,如果有人想从其中一个时空‘自然地’进入另一个时空,应该怎么做?”
祁兵和段涛稍作思考后,同声应道:“将时空扭转!”
“正解。”张崇斌点头道。
“可……可这时空不是纸条,无边无际的,怎么能扭转它?”段涛问道。
张崇斌道:“爱因斯坦早就用相对论描述过了。利用能量,通过能量场将时空弯曲。”
“崇斌,你前面说的我还好理解,可一说到爱因斯坦这样的人物……这事就复杂了。我想知道,你说的这时空扭转弯曲什么的,这些与我们的调查行动有什么联系吗?”祁兵问道。
张崇斌的面容恢复了平静,他眼睛凝望着前方,说道:“祁兵、段涛,我们马上就要到达‘神山’了。这‘神山’数千年来一直被很多国家的信徒顶礼膜拜,每年转此山的人更是络绎不绝。可这转山的路,漫长难行,途中也没有什么急救站。因此,每年死在转山路上的人也不少,但死在‘神山’,却会被当地人认为是一种荣耀。目前,据我所知,还没有人敢登‘神山’之顶,它的神性究竟是怎样的,好像也没有谁能真正说得清楚。这次,我们选择了‘神山’之行,可到了‘神山’,究竟会遇见什么、发现什么,是吉是凶,这一切,真的很难说……不过,有一点我们应该清楚,我们能走到今天、走到这里,都是因为那个神秘的能量!”
“你的意思是,找这个神秘的能量,我们会进入另外的时空?”祁兵问道。
“进入异度空间?!”段涛也瞪大了眼睛。
“你们知道,埃及的金字塔据说是能够聚集宇宙能量的一种建筑结构,而‘神山’本身就是一个天然的大金字塔。二战期间,纳粹要找的那个‘地球轴心’也是与能量相关的某种东西,如果我们真的找到了这种东西,或者说接近了这个能量,那会发生什么事情,你们考虑过吗?”张崇斌进一步提示道。
“难道还会遇见活死人?”祁兵半开着玩笑道。
“会是什么样的能量?那能量的威力……它还能有都溪林场那个折断大片树林的能量大吗?”段涛一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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