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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一组地进来,站在面前,被众男人挑选。需要向左转向右转看腰身与胸围,再向后转看看臀部轮廓。
男人们挑挑捡捡,于是姑娘们一批批进来又一批批出去,此种架势与场面让我十分惊叹。
到最后,总算每人身边都有了一个。又进来一位穿红裙的,专门点歌不出台。
扬·法朗索瓦挑了一个我看到的最丑最老的一个菲律宾女人,我几乎昏倒,亚历桑德却说,扬·法朗索瓦品位一向独特,此种女人是约成天做梦时会梦着打手枪的。
扬·法朗索瓦却俯过身子对我解释:这是应酬需要,中国人怎么说来着--实在没办法。我最讨厌这种只有中国才有的ktv了。像我这么英俊的男人,难道需要付钱来买一个吻和一场拥抱吗?克拉拉,你觉得我需要吗?
妈妈桑出去之前,再一次问亚历桑德:你确定你不要一个吗?
alex慢慢地吸着烟斗,把手覆在我的手上:sorry,这位是我的夫人。
我听了这话,笑津津的,剥一颗银杏放进g的嘴里。我虽不是夫人,有男人这句话在,也强似夫人了不是。热的银杏也是此间才当小食招待,软而糯,原本想当然地以为是和开心果一样的味道,没想到竟不是爽脆的干果。亚历桑德吃过世上山珍海味,此银杏却连名字都不知道,十分有趣。
妈妈桑却仍不罢休。也真难得,这么年轻的夫人。
亚历桑德被小小银杏勾了魂,哪里还睬她。
老女人迈着悻悻的步子走了。
鬼佬们身边的女人个个殷勤,会讲英文的尽一切所能调情,不会讲英文的则手脚搭三,但鬼佬们似乎觉得唱歌比身边女人更好玩,翻到英文歌单,看着好玩的都胡乱点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