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这样沉浸在一种沸腾的享乐里,这种没落,这种疯狂。一种无与伦比的醉生梦死。
想忘却,想麻痹,再没有更好的地方。
找到了一间空着的套房,扬一躺下,几个五颜六色的女人很快端着洋酒和药进来了。
有人卷了一支大麻给我,我略一迟疑,还是没伸手。
我对于一些界限,总是有种天生的抵御。
扬在一边 看着我大笑,说,克拉拉,我明白了,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而你自己却不知道。
哦?是什么?
一个女人们迅速把药倒进勺子里,送到扬的鼻子底下,用火燎着勺子底部让他吸。
他的鼻孔扩张,还是看着我嗤嗤地笑着。
我喝口酒,撇开了一只摸上我的脸的女人手,独自往角落里靠了靠。
所有的房间都没装门,从一轮又一轮老式的拱门看进去,各种极乐景象尽收眼底。
斜对面的一间,一个女人的光滑祼背在床上上下窜动,再一间,是一黑一白两个男人瘫软的睡姿。
我想要什么?
无聊。什么还不都一样。
我想要的东西,反正从来就得不到。
女人们以各种姿势陆续瘫软,扬埋在女人们芬芳的祼体之间,咿咿呀呀地自语。
我听着,他开始讲起金卡的一些事情。
他曾经是很成功的商人,他手上的大客户,和他关系绝好,他们给他的订单,一批货的资金就足以造一个五星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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