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的音乐忽然有了阴郁的主调,季媛的精致小脸被奇异的光线照亮,我在幻觉里看见了她脖子上的血印,绽放成大肚瓶口的牡丹。
我不甘心地推了推扬,脸上一定有些狰狞扭曲的神情。
你说贝尔贡是不是还有很多像季媛这样的女人,唔?
他没有声音,睡得死过去。
我打心底里舒了口气。
手在熟睡的各色女人ρi股上摸了一遍,滑溜溜的皮肤,带着温热和香气,极乐世界。
以此类推。如果我克拉拉不堪,你季媛也不比我好多少。
〉〉〉火凤凰飞过,幸福得直哆嗦
马来西亚偷来的一电脑商业机密,我和扬紧锣密鼓地熬夜查看。
服务生陆续送进来的esspreso,喝空后的小瓷杯子和一打糖包已经站成了一个四角方阵,中间包着一瓶快空掉的胡椒粉。
今天扬又灌输我一条喝single shot的独家秘籍。要享受,只放三包糖。要提神醒脑,那就该放上占小杯子1/4体积的胡椒粉。让麻辣辛苦得液体从嘴唇、牙龈、舌头、喉管,一路刺激下去,包你干什么都有劲。
他拷了一部分英文文档过去,我们背对背坐在床上,裹着同一条毯子折磨着各自的手提电脑。有时我歇口气,闭上眼睛把脑袋仰过去,枕在他的肩上。他脖子后面刚长出来的头发茬搔得我好痒。
我们已经渐渐习惯彼此。抚摸。陪伴。不占有。不吃醋。不隐瞒。
他记得我告诉过她,我喜欢有人摸摸我的耳垂。我的耳垂也许不是天生这么肥肥厚厚的,中国人都说耳垂肥厚的人命好,我大概是想要把苦命变成好命,所以告诉别人我喜欢有人来摸我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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