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
论我现在吃的穿的用的,亚历桑德的家世能给予我的,不用罗嗦便是贝克汉姆能给辣妹的也不过而而。
我很希望我和季媛能和平共处,互利互助。
从越南海防的夏天开始我们已经界限模糊,成了游离在东方与西方边缘世界的暧昧女子。
不穿|乳罩,洒着毒香,披着长发,刷着唇蜜。
我们在人群里如此容易地被辨认。中国男人爱温良贤惠,西方男人爱精致妖媚。我们如此的打扮已经和不了中国男人的口味,所以只剩下在西方男人的圈子里周旋。
旋如蝶舞也好,如热锅蚂蚁也好,如尿急的狗狗也罢,反正周旋,再周旋,在自己还旋得动的时候,做一场或明或暗的交易,挣得盈年里取用的银两。
把青春典当给冷暖自知的办公室也好,交给这一刻钟情于自己的有钱男人也罢,到头来并无本质区别。
明明就是彼此彼此,势均力敌,有什么好比的,不如做对好姐妹,同心协力在这个狐香之圈里混下去罢。
说到底我们更像是彼此的玩偶,我们因为身在特殊的圈子里而寂寞,只有彼此为伴。
比吃比喝比风情,都是小游戏。
克拉拉,我来其实有事相告。她故意欲扬先抑地停了一下。
我的直觉突如其来,她今天有备而来,要宣布什么重大新闻。我的心脏不知怎么忽然怦怦跳,垂下眼睛摆弄桌子上的香烟缸。
贝尔贡下周要和老婆办离婚手续了。她一字一顿地说。
我不大明显地顿了顿正在嚼一块冰的嘴,尽管迅速到不易察觉,但她一定看在眼里,并知道她的这句话是有杀伤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