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摸着自己干燥起屑的身体,中指寂寞地玩着自己的肚脐眼。
半梦半醒中,我的耳朵听见自己的嘴巴说,我已经一个半月没碰过男人了,好可怜。
六月一下子见了底,我的日耳曼情人回老家已经一个半月了。
天气变得燥热不安,人更甚之。
我开始害怕夜晚降临,去健身房的次数多起来。
有时我看见晚上约会和Zuo爱的大好时光里,那么多人选择孤独地在跑步机上原地奔跑,挥汗如雨,亦或,像我一样,绕着一块10厘米高的踏板,旋转曼波,托臂小跳,kick绕板,是不是都有某种饥渴的成分在里面。在健身房把自己弄累,回家就可以倒头大睡,不再被黑夜深处腥甜的味道抓去折磨。
我在落地镜前观察自己,在手机发亮的金属壳子上,在热可可平静的表面上,我不断看见自己眼中的绿光。
那首叫绿光的歌,我现在每次听来,竟可以听出另一种符合我自己心意的解释。
我也不是真的对性饥渴,大多数女性在三十岁之前很难真的饥渴起来,我的意思是,如果她不在爱里。随便是亚历桑德还是情人a、b、c、d、e、f,我enjoy所有和男人的身体接触,也enjoy他们Gao潮时的表现,但我自己并不确定,我到底饥渴什么。
我只需要我的床上有祼体的老外男人,需要我的荫道里定期有客人,需要我的皮肤被散发着雄性磁场的手指和身体抚摸,我的生理健康和各种自然习性全都需要这个。
男人的吻是最有效的润唇膏。
男人的抚摸是最好的润肤露。
男人的体温是最好的空调。
有爱可做的女人不需要用香水就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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