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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骨项链
so,你还是来了。
亚历山德的脸上还是那种不轻不重的表情,castello收藏级烟斗随着嘴唇上下起伏,下巴上的蛋形小坑里被玻璃的折光打上了立体的暗影。
熟悉的嗓音和着广场上布伦纳喷泉的旋律,有些责怪,又掩不住惊喜。
奥地利的秋天凉飕飕的,连日的雨水让萨尔茨堡市中心的萨尔茨河水势汹涌。临时冲到欧洲来,衣服也没多带,我缩在一件在机场买来的大风衣里,看老城区里川流不息的留学生和游客叽叽喳喳,到处是莫扎特的糖果和糕点,附近教堂里的钟声都是莫扎特,敲得我头昏。
沿着上百年的老面包石路,一辆金漆四轮马车在我面前缓缓停下来,车夫一跃而下来到我面前,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正以他们惯常的深幽从雕花的小木窗里看着我。
怎么,又在你的预料之中?
我装作漫不经地倚着车夫上了车,在飞机上我是打算好要作死作活一番的,谁让他留我一个人寂寞。
而他的手伸过来摩我的胳膊肘,我憋不住,怦然笑面如花,扑通一下栽进他的怀里。
很奇怪,那种折磨我的肉欲,起源于爱或肉欲本身都不重要。真正抱着他的时候却不明显了。像是有几次,在深夜的酒吧里吊男人,因为觉得自己身子热,结果和他们扯淡谈判,直至最后拦下车准备找个地方鬼混。路上开始发现自己身子热只是想和象征着男性的声音说说话,说着说着一切就凉了。
只是需要那一种由喉结震动发出的磁性来辐射一下。
之后抱歉地并拢双腿,没有一丁点要叉开的意愿。
安静了,逃之夭夭。
我饥渴的,只是个可以当洋娃娃抱的男人罢了。
我来之前,找到一个有用的人。
怎么?
确切地说,是关于奥运会的集中政府采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