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生意有用?他迫切追问,显然对我的进展非常在意。
是内部人士,你知道,在中国内部人士是很关键的。
但最关键还是他肯帮我们?
那要看了。我犹豫着,回忆起马特床上的石枕头,还有那些姿势诡异的春宫图。
嗯。候爵停了停,我们凑巧从一座拱桥的下面穿过,一切骤然在瞬间黑暗里沉寂,无法看清彼此。
一秒,两秒,继续看不清。
半分钟后我们重新暴露在光线里,有些线索被遗忘了,我的眼睛毫无理由地有些刺痛。
克拉拉,在萨尔茨堡,我们只享乐,不谈生意。
亚历山德似有若无地笑着,推开了一点车窗,我们被街上路灯的发出的急促铃声淹没,年轻的情侣在街角用德文吵架,德语的严谨语法让整个来来回回显得格外有趣。一个流浪汉在他们边上,不停地拉着手风琴,等待施舍与关注。一群韩国学生在便利店的屋檐下,轮着吸食手中举着药的烟卷。木偶艺人拎着小矮人跳舞。
迷失。迷失在鳄鱼皮的斑点起伏里,迷失在自己说不清的第六感里。
刚才有什么忽然到了脑海里的疑惑,这会儿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来到郊区卡莫古特的安特湖边,亚历山德的远房表亲哈瑟尔候爵在山谷有座庄园。
从马车上下来之前,他拿出一个蓝丝绒的方盒子送给我。
是什么?我故作天真。像我这个年纪的女子,谁还猜不到这种方盒子里的礼物会是什么。
打开,里面超出我曾经在小弄堂时对各种珠宝知识的研究。我曾经把全世界的一线品牌当外语单词背过,在满地狼藉的小房间里,演小品一样,用一个破凳子就能排练与一个重量级人物在刚当会所约会的全过程。
一串看上去年带异常久远的熊骨项链,用绿宝石间隔,细看每一颗都是雕功精巧的榉木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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