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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醉君怀,篡心皇后 > 91.【091】她要他的全身心

91.【091】她要他的全身心

( 她清晰地看到男人瞳孔一敛,目光定定,看着那个瓷瓶,半响,才将目光移开,转眸看向她。ww

92.【092】难道这就是世人所说的“销.魂”(其中一千补昨日)

( 很累,还深更半夜跑起来看书?

伸手,她推开书房的门。ww

下意识的,她的第一眼就看向书桌,出乎意料的,书桌边没有人,灯火倒是明亮。

她一怔,转眸望向屋内,就看到窗边站着一人,似是闻见开门的动静,那人也正回头看过来烀。

四目相对,锦溪又是一怔。

第一反应她以为是夜逐曦。

可很快,她就发现不是。

是夜逐寒。

因为一身玄黑的锦袍。

夜逐曦从不穿深­色­。

“公主……”

夜逐寒看到她,似乎有些吃惊,看了看门外的夜­色­,又转眸看向她,疑惑问道:“怎么没睡?”

锦溪怔了怔,讪讪一笑:“哦,夜里睡得太早,一觉醒来天还没亮,说在院子里走走,就房里亮着烛火,就沏了杯热茶送过来。”

一边说,一边走到桌案边上,将手中茶盏放下。

“大哥怎么还在书房?是没睡,还是早起?”

看方才的样子,这个男人应该在窗边站了很久,显然是有心事吧?

夜逐寒微微一笑,“得专神,一下子竟忘了时辰,本打算回房去睡,一看光景,马上也要起身上朝了,所以,­干­脆便不睡了。”

得专神?

男人都爱看书吗?

下意识的,她又转眸看向书桌上面,目光触及到书桌上摊开的一张画,画纸有些发黄,似是年数已久。

锦溪微微一怔,随手便拿了起来。

是三个人的画像。

一个大人和两个小孩,确切的说,是一个男人,和一个约莫三四岁的女孩以及一个约莫三四岁的男孩。

正猜测着是谁,眼前黑影一晃,夜逐寒已经行至跟前,轻轻将她手中的画像接过。

她一怔,抬眸,就看到夜逐寒­唇­角轻轻勾起,一边笑着,一边不徐不疾地将画像卷起:“时辰也不早了,公主快快回房歇着吧,若逐曦一觉醒来,发现公主不在,怕是要担心的。”

锦溪愣了愣,脸­色­微白,静默了片刻,便对着夜逐寒微微一笑,“好!大哥也早些歇着。”

“嗯!”夜逐寒点头,将画像拢入袍袖,随手端起桌案上的茶盏,修长手指捻起杯盖,轻拂茶面,低头呷了一口,“多谢公主沏的茶水。”

锦溪笑笑,转身离开,一出书房的门,小脸就跨了下来。

原本还以为夜逐曦在书房,结果不在。

然后,见夜逐寒在,且站在窗边似是在等人的样子,她又想,许是夜逐寒让夜逐曦­干­什么去了。

结果,方才夜逐寒那话,说明根本不是。

那如此深更半夜,夜逐曦去了哪里?

是出府了吗?

拢了披风,她准备去府门口问问门口的守卫,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不行,她不能去!

她是公主,一国公主,这个样子像是什么话。

夜逐曦肯定是有什么事去忙了,就看他平素对她的样子,对她说的话那般上心,专门去御花园给她摘木兰给她惊喜,还背着她跟司乐坊的凌澜商议她生辰上的乐曲。

这样的男人,她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般想着,心里就释然了。

想到司乐坊的凌澜,她忽然眼睛一亮,陡然想起另一件事。

就是刚才在书房看到的那幅画。

原来是他!

那副画上有三个人,男人她不认识,而两个小孩子,她却觉得有些熟悉,可毕竟才三四岁的样子,眉眼都没有完全长开,而且也未待她仔细看,夜逐寒就将画像拿了回去,所以,她也一时没有将两人认出来。

现在想想,那眉,那眼…….

就算是没有长开,轮廓还是在那里的,那轮廓分明熟悉!逐渐与她脑子里的两个人的样子交

、重叠……

竟然是他们!

锦溪愕然睁大眸子。

女孩子是夜逐寒的夫人、曾经楼的头牌、她如今的大嫂,鹜颜;而那个男孩,是司乐坊的掌乐凌澜!

啊!

她被自己的发现吓了一跳。

是他们吗?

如果真是他们,那就说明,鹜颜从小就跟凌澜是认识的。

青梅竹马!

是了,就是这样!

这般一想,夜逐寒的种种行为就有了解释。

不然,为何结婚多日,他都不碰鹜颜,鹜颜还是处子,而且他是花名在外的逐浪公子,睡过的女人应该多得不枚胜举,为何却不碰自己的女人?

肯定是心里嫌弃!

因为他发现了鹜颜跟凌澜是青梅竹马的关系,或者还不止,所以,他在意、他计较,不然,怎么一人在书房里面纠结?

而且书桌上摊的是这幅画,说明就是为了这事。

一不小心,竟然被她发现了这么个秘密。

­唇­角一勾,她冷冷一笑。

活该那个女人被冷落!

想起大婚那夜,夜逐寒让那个女人当众脱衣,夜逐曦悄声让管家康叔去取披风的事,她的心里就不爽。

什么样的出身做什么样的事?

那样的女人不跟别的男人有染,她还真不相信。

这样想着,她竟有些同情起夜逐寒了,堂堂相国呢,一表人才、又居高位,这样的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偏偏被人戴了顶绿帽子。

也难怪他如此纠结不快!

又兀自畅快地想了一会儿,锦溪就回房歇下了。

刚有些迷迷糊糊睡过去,就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接着就有脚步声而入,她睁开眼,屋里的烛火未灭,男人白衣翩跹,走了进来。

眉眼俊美,走进烛光里。

不是夜逐曦又是谁?

心中一喜,她又赶快闭上眼睛,假寐。

脚步声渐行渐近,感觉似是走至了床榻边,顿住,她呼吸一滞,将眼睛闭得更紧了些。

她想看看男人怎么做。

许久没有声音。

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在看她,还是在想什么,就在她终于没了耐心,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床榻骤然一重,是男人坐了下来。

然后,又是良久的沉寂。

这是…….

她心里就迷惑了,微微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她偷偷看过去,就看到男人挺得笔直的背脊。

见男人背对着她而坐,她就索­性­睁开眸子,从背后看着他。

男人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有些入神。

他不动,她便也不动,她想看看男人到底意欲何为。

良久的静谧以后,男人骤然起身站起,作势就要走开,她心 ...

(中一急,也顾不上其他,连忙起身展臂从后面将他的腰身抱住。

“二爷……”

男人身子微微一顿。

她将脸靠在他的背心上。

许是刚从外面回来的缘故,男人的身上似乎还沾染着夜露,带着湿凉的潮意,冷得她的脸一颤。

“怎么没睡?”

男人缓缓转过身,看着她,声音里带着微微一丝苍哑。

锦溪稍稍抬头望去,只见他轻轻抿着­唇­、面­色­稍显憔悴,她一怔,印象中很少见他这个样子。

“睡吧,这个样子小心着凉!”

男人抬手,将她散落在脸颊边上的一缕秀发顺到耳后,又躬身,准备拉了薄被替她裹上。

就在他倾身之际,锦溪忽然勾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唇­。

她以为男人又会像曾经的每一次一样,将她拉开

,然后说,别闹,你的身子还未好呢。

出乎意料的,这一次,竟然没有。

她只感觉到男人微微一震,便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心中一喜,她开始轻轻吻着他的­唇­瓣。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他的嘴,以前最多就是碰碰脸,说实在的,她没有经验,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完全凭着本能,吸.吮着他薄薄的­唇­边。

可这个男人就像是毒药一般,一旦沾染他的气息,那带着丝丝清香、­干­净得如同这个季节的清风的气息,瞬间就能将人卷入漩涡、欲罢不能。

心跳踉跄中,她不由的就想要得到更多。

而男人的不回应、不抵触,无疑给了她勇气。

她另一手臂也缠了上来,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更加贪婪地吻着他,丁香小舌更是迫不及待地探入他的口中生涩地撩.拨。

男人一直保持着弓着身子的姿势,没有任何动作。

说实在的,她有些受伤,她一个尊贵的公主,一个女孩子家家的,都这样主动了,却依旧不能让他火热起来。

到底是她没有魅力,还是男人这个方面太冷情?

犹不甘心,她一边吻着他,一边将小手滑进了男人的领口,探上他的胸膛。

男人的肌肤紧致,肌­肉­坚如磐石,入手是男人滚烫的体温,她心跳加速、小手颤抖不已,可是只一瞬,腕上蓦地一重,男人已经将她乱动的手握住。

她一怔,以为男人又要推开她,谁知,一股力量压下,她的身子骤然失去平衡地倒向软榻上面。

男人倾身而上。

当她被男人健硕的身子紧紧压在身下时,她还犹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男人忽然变被动为主动,将她重重吻住,一双大手更是急切地剥脱着她的衣衫,她心尖一抖,迷.醉地闭上眼睛。

从未跟男人有过如此亲密之举,不知道是不是男女之事本就是如此让人意乱情迷,还是,她因为第一次太过紧张所致,她只觉得,不一会儿脑子里就变得浑浑噩噩、意识也浅浅薄薄。

那感觉,就好像是做梦一般,好不真实。

她好像被男人脱光了衣服,男人自己也脱光了衣服,她的身子在男人滚烫的身体下颤抖。

男人火热的大掌抚摸着她的全身,来到了她的腿心,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着她早已热流一塌糊涂的稚­嫩­,她难耐地躬起了身子,娇.吟声声……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身边的人早已不在。

若不是被褥下的自己一.丝.不.挂,若不是一.丝.不.挂的身体上青痕斑斑,若不是下.身灼烧一般疼痛,若不是浅­色­的被褥上一抹殷红如梅,她真的会以为昨夜的欢爱缠绵只是一场梦。

难道这就是世人所说的“销.魂”?

想起昨夜男人将她压在身下亲吻她时的情景,她又禁不住一阵耳热心跳,拉过被褥蒙住头。

男人的气息似乎还在,心神一阵荡漾,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困难,她又不得不将被褥拉开。

骤然,一记清脆的响声从床榻边上传来,好像是因为她拉开被褥的动作,让什么东西从被褥上滑到了床边的地上。

她一怔,探头望去。

赫然是一枚发簪静陈。

女人的发簪?!

她瞳孔一敛,倾身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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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这里等着,没本宫的允许,不许进来!”

锦溪瞥了眼秋蝉和冬雨,广袖下的细指攥紧冰冷的发簪,寒着­唇­角,抬起手推开冷宫的大门。

第一次来冷宫,心里还是有一丝害怕的。

虽然是阳光明媚,可莫名的,一进到这里,心中就涌起一股寒意。

可她必须要来,要来问清楚!

她不能问夜逐曦,万一是个误会的话,她在他心中会变成个随意猜测的妒­妇­,她不想这样!

所以,她只能来问另一个人——铃铛!趁夜逐曦上朝之际。

冷宫宫墙之中,杂草丛生,根本看不到路。

锦溪冷着眉眼环顾了一下四周,眯着眼睛看了看紧闭的简陋的殿门,握着簪子的手紧了紧,终于还是抬步小心翼翼的朝着殿门走去。

长长的裙裾勾住地上的杂草,锦溪蹙了蹙眉,正要弯身将那闹人的裙裾扯起,眼前白影一过,她吓得尖叫一声,“扑通”一声坐倒在地。

身下也不知道是草根还是石头,硌得她生疼,她的脸­色­倏地一白,看向罪魁祸首。

矫健修长的白猫早已跃上了残破的宫墙,身影一晃,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兀自谩骂了一声,锦溪艰难的从这杂草中爬起,就听到女人清脆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溪公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公主恕罪!”

锦溪抿了抿­唇­,转身看去,就发现女人一身粗布麻衣,一头黑­色­长发如瀑布一般铺散在她身后,看起来有些憔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竟就站在不远处,躬身朝她行礼。

脸颊一热,刚才她摔到,她莫不是看到了吧?

眸中闪过一抹难堪,锦溪的脸­色­就越是冷了几分,“本宫向来和贤妃嫂嫂交好,嫂嫂入住这冷宫,本宫应当来看看嫂嫂的,不是吗?”

“多谢公主体恤!”铃铛眸光淡淡,不卑不亢的朝着锦溪又是一鞠,“铃铛已经废黜封号,‘嫂嫂’这两个字铃铛实在担当不起,公主还是叫我铃铛好了!”

锦溪挑了挑眉,“也好,铃铛,其实本宫今日前来,是有些事要问你的!”

铃铛垂着眉眼,“公主请说!”

“这几日,你没丢什么东西吧?”锦溪紧紧地盯着她,不想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这簪子形状特殊,是用最好的玉石打造的,是边国进贡给她皇兄的,当时只有两个,一个赏赐给了皇后,一个赏赐给了这位贤妃!

当时,她很喜欢,甚 ...

(至都开口问皇兄要了!

却还是被皇后和贤妃得到!

而刚才她已经找皇后的婢女问过,簪子还原封不动的在皇后的首饰盒里。

来之前,她也特意在去铃铛以前住过的宫殿找过,问过。

这玉簪子没被收回,也不在宫殿里,如此贵重的东西,也没有哪儿个奴才敢私吞!

她却突然想到,昨日在未央宫前面,簪子是戴在铃铛头上的!

而铃铛就是昨日被打入冷宫的。

打入冷宫的原因,除了她私自扮作皇后,欲对她皇兄图谋不轨之外,更重要的是,中了媚香的她还跟别的男人苟合了,且死不交代那个男人是谁。

她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疑神疑鬼的人,但是,太多的疑点却让她不得不多想。

昨日失火之时,夜逐曦失踪了两次不是吗?

第一次是去御花园替她摘白玉兰,那么第二次呢,第二次是去做什么了?

还有,他深夜出府,又是做什么去了,见什么人去了?为何外出回来,身上会有女人的发簪?

她锦溪的男人谁也别想觊觎!

为了搞清楚这件事,所以,她出现在这里。

“公主指的是?”铃铛面露疑惑,目光亦是不闪不躲的迎向她。

锦溪蹙了蹙眉,头突然有些发晕。

是太累了吗?

想起昨夜的销.魂放纵,她的脸上一热,想要将这件事搞清楚的决心又浓烈了几分。

索­性­,也不拐什么弯子了,“我皇兄赐你的玉簪子,现在何处?”

铃铛一怔,“玉簪子?公主为何突然问这个,出什么事了吗?”

“本宫问你什么,你答什么便是!怎来那么多废话?”锦溪蹙眉,不耐地冷了铃铛一眼,张嘴正欲再说什么,骤然,眼前一黑。

秋蝉和冬雨等在冷宫的门口,忽然听到铃铛的尖叫声自里面传来:“公主,公主你怎么了?”

两人一震,对视了一眼,皆脸­色­一变,冲了进去。

......................

传说,下周一周二会加更~~

谢谢【xiaoyudid】【蓓蓓009】亲的花花~~爱你们,狂么么~~~

93.【093】那解药呢?有无解药?

( 秋蝉和冬雨等在冷宫的门口,忽然听到铃铛的尖叫声自里面传来:“公主,公主你怎么了?”

两人一震,对视了一眼,皆脸­色­一变,推门冲了进去。ww

院子里,锦溪倒在杂草上,双目轻阖,已然昏了过去,铃铛蹲在边上摇着她,一脸慌乱急切疣。

见秋蝉冬雨进来,铃铛连忙道:“快,快,快宣太医!烀”

两人见自家公主倒在地上,皆吓得不轻,不知发生了何事,听到铃铛说找太医,就都慌乱不堪地调头往外跑。

正在里屋收拾的宫女芳草听到动静亦是跑了出来,“贤妃娘娘怎么了?”

见躺在地上的锦溪,芳草错愕,须臾,又蓦地想起什么,抬眸看向院门,脸­色­一变。

“芳草,快,来帮我将公主扶进去躺着。”

铃铛将锦溪从地上扶起来,芳草略一怔忡,快步上前,扶住锦溪的另一边。

“娘娘,发生了什么事?公主的身子好烫啊,不会出什么事吧?奴婢……奴婢要不要去禀报皇上?公主突然晕倒在我们冷宫,要是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等扶进去躺着,你去禀报!”芳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铃铛淡声打断。

太医带着医女和锦弦基本上是前脚后脚就赶过来了,跟锦弦一起来的还有两位相国夜逐寒和夜逐曦。

芳草过去禀报的时候,正好刚刚下朝,几人闻听此消息,就风风火火直朝冷宫而来。

一下子,平素人迹罕至的冷宫顿时热闹了起来。

“太医,如何?”

锦弦微拧着眉心,面­色­冷峻,夜逐曦担忧地直奔床榻边上。

太医探上锦溪脉搏的那一刻,脸­色­一变,似是有些不相信,又凝神探了又探,再次确认了几遍后,这才起身,对着锦弦鞠身道:“启禀皇上,溪公主是中毒了。”

“中毒?”

未等锦弦做出反应,夜逐曦已是惊呼出声,其他人亦是露出错愕的表情。

夜逐寒眸­色­深深,瞥了夜逐曦一眼。

锦弦轻抿着薄­唇­,眸光微微一闪道:“何毒?”

太医躬身:“醉红颜!”

醉红颜?

众人一震,太医又接着继续道:“此毒无­色­无味,可通过肌肤接触染上,且渗入­性­强、毒­性­发作快,一旦接触后半柱香的时间都不需要,就会出现中毒症状,通常表现为眩晕、昏迷、发热……”

“太医,你确定吗?公主好好的,怎会中如此奇怪的毒?”一直沉默不语的夜逐寒忽然出了声。

秋蝉冬雨纷纷点头,是啊,她们一路过来并未发生何事,公主怎会无端就中毒了呢?

“起先,我也不相信,经过反复查探,确定是‘醉红颜’无疑……”

“那公主可有大碍?‘醉红颜’有无解药?”

未等太医说完,夜逐曦又是急切地将他的话打断。

“公主暂无­性­命之忧,但是,此毒必须十二个时辰之内解掉,否则十二个时辰一过,就算是金罗大仙也救不了。”

啊!

所有人一骇。

铃铛轻抬了眼梢,瞥了锦弦一眼。

锦弦面­色­冷峻,薄­唇­紧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夜逐寒眸­色­深深,目光在锦弦跟夜逐曦身上盘旋。

夜逐曦上前一步,走到太医面前:“那解药呢?有无解药?”

“解药倒不是难事,可以配置,只是难在药引之上。”

“什么药引?”这一次,夜逐寒和夜逐曦兄弟两人同时出了声。

锦弦眸光微微一闪。

“仙蓝萝,”太医眉头紧锁,摇头叹息,“此药因长得状似蓝­色­的萝卜而得名,生于极寒之地的高山之巅,极为罕见。且我们中渊也没有,因为中渊的地理气候并不适宜此药的生长。”

“那你的意思就是无药可救?”夜逐曦骤然伸手一把抄了太医的衣领,嘶声开口。

太医

吓得脸­色­一变,其余人亦是骇然惊愕。

锦弦沉眸,眸中神­色­不明,铃铛静静立在一旁,轻垂眼帘。

“逐曦,天子当前,休得无礼!”夜逐寒面­色­一寒,冷声轻斥。

夜逐曦这才不悦地松了手。

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锦弦负手而立,目光邃远不知落在门口的何处。

夜逐曦侧首看着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女人。

夜逐寒轻凝了眸光看着锦弦。

其余人都低垂着脑袋,眼观鼻鼻观心。

“仙蓝萝朕那里有一株,前段时间边国所贡。”

锦弦的声音骤然响起,所有人一震,愕然抬头。

夜逐曦绝美的­唇­角轻勾起一抹弧光,稍纵即逝,他惊喜回头,看向锦弦。

锦弦抬手招了立在边上的芳草,吩咐道:“让赵贤将朕的仙蓝萝拿过来!”

那厢,太医也开了方子让医女去太医院配药。

夜逐曦忽然对着锦弦撩袍一跪:“多谢皇上赐药!”

边上的秋蝉冬雨见状,亦是跪了下去。

夜逐寒没有跪,但也是恭敬鞠了身。

锦弦凌厉目光扫过几人,最后在夜逐曦的脸上微微一顿,沉声道:“都起来吧,锦溪也是朕的妹妹。”

“谢皇上!”

几人起身,夜逐寒微微一笑,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多亏皇上有仙蓝萝,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只是,何人竟如此歹毒,给公主下这等毒药?”

说着,夜逐寒再次拧起了眉心。

锦弦冷抿了­唇­线,没有吭声,倒是边上的太医再一次开了口:“按照毒素发作的时间来看,应该此毒是在冷宫之内所中。”

啊!

冷宫之内所中?

太医的话如同平地一声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大家一震,铃铛瞬间脸­色­苍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是铃铛,铃铛绝对不敢做出如此歹毒之事,请皇上明察!”

锦弦睇了她一眼,冷嗤:“朕说是你了吗?”

铃铛脸­色­再次一白,噤了声。

夜逐曦眼梢轻掠,淡淡瞥了铃铛一眼,便转眸看向秋蝉冬雨:“你们想一想,公主进来冷宫可碰过什么东西?”

秋蝉冬雨二人凝神默了默,摇头:“没有,公主就只是伸手推了院子的门,不过,那门,方才奴婢二人进来时也伸手推了。”

夜逐曦敛眉:“既然你们两个无事,那就说明跟门没有关系。”

“不,不一定!”

太医忽然将他的话打断。

夜逐曦一震:“什么意思?”

其他人亦是不明所以,愕然看着太医,等着他的下文。

锦弦眸光微微一闪 ...

(,再次抿紧了­唇­边。

“此毒有个特­性­,并不是对所有人都是毒,例如,男人沾染上,就完全无碍,还是处.子之身的女人粘上,也是无碍,只有已婚女子沾染上才会中毒。”

啊!

众人一震,没想到竟是这样。

难怪太医说,不一定。

锦溪已婚多时,自然不会是处.子之身,而秋蝉和冬雨还是黄花大姑娘,所以……

“所以院门上有毒是吗?”夜逐曦眸­色­一寒,沉声。

“这个我也不确定,只有检查院门以后才能给肯定答案。”

“那你去检查啊!”夜逐曦皱眉,急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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