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后冷笑:“你装什么可怜呢,本后不是冥衍那个昏君!你不是很高傲吗?你为什么要低声下气哀求本后放你和你的贱种出宫?本后有多恨你,你也有多恨本后是吧?”
娆贵妃:“冥后,您真的误会本宫了……”
冥后又给了她一个耳光:“放肆,敢在本后面前自称‘本宫’!……嗯,你休想到处散布谣言、寻找依靠,阻碍新冥帝顺利登基。你说,若是全鬼冥百姓都认为本后无德,连先帝的宠妃都容不下,本后该怎么办呢?你认为,本后会把一切都让给你,还是先除掉你?”
“不!冥后姐姐,请放过我们……我没有儿子,绝不会防碍新冥帝登基。”娆贵妃痛苦地看着突然变得如此凶恶的冥后,预感到将要发生的事情,窄长的美眸里噙满泪水……
“你认为,本后会给你任何一点点翻身的机会吗?”冥后阴狠地瞪着娆贵妃,“你还是放心地去死吧!嗯,本后也让你死个明白——你生玄光的时候难产,根本不是因为那道所谓的‘圣光’,是因为本后!本后买通了宁嬷嬷,可是本后倒没有想到,你贱命这么大,不仅没有死,还生下了这个号称‘圣神庇佑’的贱种!但这并不代表本后输给你了,因为本后唯一的儿子将是这鬼冥国的新冥帝,而你唯一的女儿,只能凄惨地死!”
听到冥后亲口说出真相,娆贵妃愣住了,她绝望地看着冥后。冥后昂着头,得意地瞪着她。
过了很久。
娆贵妃:“冥后……您可以放过我的女儿吗?”
冥后:“你觉得呢?”
娆贵妃:“您不肯。但我们之间的怨恨,关孩子们什么事呢?而且玄光才刚出生,您放过她,她就是您的女儿了。不是吗?我恳请您,答应吧。”
冥后:“知道吗,玄光根本就不该出生,你根本就不该活着!本后不会让这怨恨纠缠不休,更不会让这怨恨妨碍新冥帝!”
娆贵妃:“那您答应吗?”
冥后:“告诉你,斩草除根!”
“您不能杀我的孩子——”娆贵妃突然跌跌撞撞地扑向玉塌,紧紧地抱着哇哇大哭的玄光公主。冥后阴狠、轻蔑地看着这一切!
……
冥后:“刘耀祖?”
“老奴在。”
冥后:“刘耀祖,娆贵妃妹妹好歹是你原来的主人,本后要处置她了,你不为她求情吗?”
“……老奴不敢,老奴永远是冥后的奴才,老奴永远只认您一个主人!”
冥后:“嗯,不错。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奴才。那么处置娆贵妃这种事,本后就交给你了。”
“是!冥后!”
冥后不愿意再呆在这种凄冷的鬼地方,她昂起头,得意地走出凤倾宫。一堆太监和侍者恭恭敬敬地紧跟在她身后,谁也不为娆贵妃难过,更不为娆贵妃求情!后宫,从来都是一个没有仁慈的地方。
与此同时,总管公公刘耀祖凶狠地逼向瑟瑟发抖的娆贵妃。
“刘公公,本宫求求你了,放过玄光吧……”
刘公公说得很大声:“不行!”
“不、不要啊,不要杀我的孩子……救命啊——”
极尽凄惨渗人的哀嚎声从凤倾宫一阵阵传出,划破夜空!
……
十六年后,凤祥宫。
“禀太后,凤倾宫上那道妖光突然褪了。”
“你可看清楚了?”
“是的,千真万确。奴才亲眼看到的,它褪了,而且再也没有出现了。”
“嗯,你再去看着!它若再出现,你就告诉哀家。敢有半分疏忽,哀家要你的脑袋!”
“这……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哀家早就知道,那妖光一定会褪!你们一定会消失得干干净净——”
噩梦成真
( 同时,鬼冥国丞相府。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商紫颜渐渐醒了。努力地想睁开眼睛,可她的眼皮沉重得不听使唤。
恍惚中,她似乎听到一个苍老、难听的声音:“可惜,小美人啊……”
商紫颜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着大火了!电梯,那电梯……金山、金棺、那个冷酷的男人、什么‘圣神示’!这一切到底是我的噩梦,还是确实发生过?”商紫颜一边自语着,一边疲劳地打量着周围陌生的一切。
“这!这是什么地方!”商紫颜的目光很快落在站在她身边不怀好意的老男人身上。
“可惜,先让本丞相尝尝啊……”老男人毫无顾忌地张开臭嘴,一股难闻的口气扑鼻而来。
“你想干什么?快走开!”商紫颜捂着鼻子厌恶地躲开他,惊慌地向后瑟缩着。
老男人迫不及待地扑向她:“小美人别怕,先让本丞相尝尝,现在这是属于你和本丞相的地方……”
“别过来!”商紫颜瑟瑟发抖地瞪着他,反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色佬!”
老男人神情意外地捂着红肿的老脸,愣了一下。ww
“大胆祭奴!”没等老男人反应过来,五个强壮的男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对着瑟瑟发抖的商紫颜就是一顿暴打。
老男人捂着老脸,恼怒地瞪着她:“扫兴!拿绳子和袜子来,这个小美人太不识抬举了!”
商紫颜痛苦地躲着五个壮男:“救命啊……”五个壮男狠毒地殴打她,那个老男人也拿着一条粗绳往她的身上狠狠地缠!
“救命……”商紫颜捂着脸瑟缩成一团,她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随着浑身的疼痛越来越麻木,她逐渐失去了知觉。
……
“咦,姐姐的眼睛动了一下?是萱儿看错了吗……”
再次醒来的时候,商紫颜的耳边响起一个女孩子嗲嗲的声音。
“这么可爱的声音……”商紫颜心想。
那个女孩子非常友善地看着商紫颜:“姐姐别怕,萱儿不会伤害你的。”
全身的疼痛折磨着商紫颜,她惊恐、警惕地打量着周围,发现那六个家伙确实已经走了……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商紫颜对身处的这个环境极度困惑。她发现,这里不仅不是学校,不是家里,还……甚至不是她曾经去过的任何一个地方!
“她是谁?”商紫颜警惕地向“萱儿”看过去……却在看见她的一瞬浑身颤抖,似乎看见了鬼!
“可怜的姐姐!”萱儿眨着可爱的大眼睛,同情地看着她:“姐姐的衣服上写满了‘颜紫殇’,萱儿就叫你紫殇姐姐哦。”
商紫颜万分惊恐地瞪着她:“颜……紫殇……”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曾在她每次噩梦里皆清晰出现的女孩,叫着她噩梦里的名字!
此时此刻,恐惧袭遍了商紫颜的全身:“请……请问一下,这里是……鬼冥国?”
萱儿点点头:“紫殇姐姐,这里正是鬼冥国颜丞相府,萱儿的家。”
萱儿穿着淡粉色的纱衣,梳着古装发型,漆黑的长头发有些卷曲。她长相甜美,淡淡的妆容也很甜美。
面对如此甜美可爱的萱儿,商紫颜完全不觉得有丝毫的美感——这个可怕的地方,竟然真的是噩梦里诡异、渗人的鬼冥国!
“鬼冥国……我怎么会来到这个鬼地方!不……”
商紫颜回想着,害怕得全身发抖!她的眼睛惊慌地打量着萱儿那不标准的古装发型和古装衣服。
娱乐城着大火了,电梯出事了……自己醒来,为何会进入这个可怕的噩梦?电梯从15层坠下,自己又为何会毫发无伤呢!
这诡异的一切,商紫颜完全无法解释,更加无法接受!
她拼命回想着,监考大妈、男朋友的短信、火海里出故障的电梯是她“昏睡”前最后的一些记忆。可怕的是她能够清晰地记得监考大妈的一举一动,却根本记不清困进电梯时出现的那些幻觉,除了那个冷酷的男人,以及他冷漠的话……
所有关键的东西,商紫颜什么都不记清了!
萱儿关切地看着她:“紫殇姐姐?”
商紫颜痛苦地瑟缩着:“我不是颜紫殇!我不是什么颜紫殇啊,我是商紫颜,我不是颜紫殇……”
“紫殇姐姐……”萱儿低着头,看起来似乎很难过,“萱儿也救不了你,你是大娘送给圣神的礼物……”
商紫颜心里全是恐惧和茫然,正尽力琢磨萱儿的话,萱儿突然对她打了一个“嘘”的手势。
“紫殇姐姐,有人来了。”萱儿捡起袜子,塞回商紫颜的嘴里,匆匆躲到身后的破木柜里面。
已是颜紫殇
( 过了不久,肥胖的丞相夫人搀着颜丞相来到了这个破旧、潮湿的房间里。ww
丞相夫人满意地打量着商紫颜,像是在欣赏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老爷,今年献给圣神的祭奴是妾身千挑万选、花一锭金子买来的,绝不输于护国公家去年……不,任何一年的。老爷满意吗?”
她难看的“大饼脸”上竟然化着夸张、妖媚的浓妆,似乎随时会流出恶心的肥油,商紫颜吓了一跳。
颜丞相严肃地点点头:“夫人做得很好,这件完美的礼物足以压李胜天那老儿一头,显示本丞相的尊贵,更足以表达你我对圣神的崇敬!”
颜丞相和丞相夫人得意地看着她,商紫颜觉得他们更像在看着一个物品,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商紫颜觉得,趁丞相夫人不注意的时候,颜丞相的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在她的全身不停地扫着,色胆包天的。她心里最瞧不起这种男人:“本小姐活了十六年,就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的老男人!”
商紫颜很郁闷地瞪着颜丞相,如果嘴里没有塞着袜子,她一定会揭穿颜丞相这个表里不一的家伙。
这两个人告诉她,三日后便是祭神的吉时,明日就要安排她前往圣山!
他们说,她将会以颜紫殇的身份穿上这辈子都没穿过的好衣服、戴上这辈子都没戴过的金银首饰……
商紫颜终于明白萱儿的话是什么意思。在这个可怕的鬼冥国,她是这个老男人和丑肥婆送给什么圣神的一件礼物——一个可怜的祭品。
……
躺在硬邦邦的地面上,由商紫颜“变”成的颜紫殇根本无法面对这令她惧怕的一切。她翻来覆去,早已精疲力竭却全无睡意。
颜紫殇根本无法接受,她生活了十六年的熟悉世界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消失了。她想念那些呵护她的亲人们、那栋舒适宽敞的大别墅、那张温暖的席梦思床……
颜紫殇更加无法接受,从六岁起一直缠绕她整整十年的噩梦竟然残忍地变成了真实!
深夜安静得越可怕,她的呼痛声就越显得清晰——白天那五个壮男的暴打弄得她浑身是伤,疼痛难忍!颜紫殇瑟瑟发抖地蜷缩着,嘴里的袜子和身上的粗绳使她更加难受。
在现代社会里生活了十六年,她还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野蛮的毒打!
在丰富多彩的现代生活里,颜紫殇一直是一个非常喜欢幻想、喜欢浪漫的小美女。她爱看穿越小说,希望自己就是那些敢爱敢恨的女主角,和“高富帅”们上演凄美的生死爱恋,甚至“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她一直希望在她的世界里没有学校、老师、考试,没有任何她认为讨厌的人、麻烦的事情。
命运玩弄人,如今这一切“愿望”倒是真的实现了!可是……
当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突兀、真实地发生在颜紫殇身上时,她的心里根本没有丝毫的欢喜,有的只是一阵阵彻骨的惊恐、无助和悲哀。
命运为什么总是喜欢玩弄她?
颜紫殇拼命回想,她究竟是怎么进入这个“噩梦”的。可是无论怎么想,关键的东西就是记不清楚了。
“鬼冥国……新元406年,我是颜紫殇,我是祭品……”
在这比地狱更加可怕的处境里,颜紫殇只能不停地胡思乱想,麻痹自己恐惧的内心。
“他们祭什么圣神过后,我一定可以穿越回去……每次看见火光,我那漫长的噩梦不是都会醒吗!陌生、恐怖、冷……我一秒钟也不想留在这里……商紫颜,这噩梦一定会结束,坚……坚强一点……”
不知为何,在她恐惧的内心最深处,那个低沉、冷漠的声音又响起了:“紫殇,别害怕。我会永远保护你……”
“呜……我不需要!只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就可以了……”颜紫殇痛苦不堪地胡乱捂着耳朵呜咽着,可是根本无济于事。
……
“只求求你放过我,我不属于这个噩梦啊……”
“只求求你放过我,我的亲人们都在公元2014年等我呢……”
“只求求你放过我,我要回去……”
……
颜紫殇思维混乱地胡言乱语着,一夜未眠。
不知不觉中,她的泪水早已浸湿了硬邦邦的地面。
献给圣神的祭品
( 清晨淡淡的薄雾中,颜紫殇布满血丝的美眸透过银色的面纱,警惕地看着一道道来去匆忙的身影。ww
嵌满粉水晶的梳妆镜隐约照出她美丽的容颜。漆黑的长头发三分之二被松松垮垮地盘在头上,搭配一些金色、银色的头饰。三分之一被编成几条长长的辫子,垂至腰间。她很明显的黑眼圈早已被厚厚的银色油彩完全遮盖,整张脸上化着精致、漂亮的妆容。薄薄的面纱轻遮下,这张若隐若现的脸显得更加明艳动人。
丞相府的奴婢们正小心翼翼地为她佩戴金耳环和银手镯,就像古装剧里那些谨慎的奴仆伺候着她们的主人,使她感觉有一种说不明白的怪异。
这个雾气笼罩下的诡异清晨,颜紫殇觉得全丞相府的人似乎都在机械性地为她一个人服务……可是仅在一天之前,她还穿着写满“颜紫殇”的破衣服,身上紧紧捆绑着粗绳,嘴里塞着臭袜子!
比起昨日那间破屋,这个房间极其华丽,到处都是粉色的装饰,它像动画片里公主的卧室。甜甜的香味好闻极了,却刺激着颜紫殇的每一根汗毛、每一根神经!
颜紫殇很不安地回想丞相夫人沉着脸把她领进来时,这个房间的主人难过地眨着大眼睛:“萱儿还是觉得,祭圣神的方式有很多种……真的真的不应该让一个活人痛苦地慢慢死……”
“闭嘴,什么祭物比得上如此美的祭奴?”丞相夫人板着胖脸,丝毫听不进去,“颜倩萱,丞相府如何祭神不是由你决定吧?”
看着欲言又止的萱儿,颜紫殇安慰她,其实也是在安慰自己:“我不害怕,没……没事哦,这说不定是我的解脱……”
这句安慰的话是颜紫殇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她认为“颜紫殇”必须在鬼冥国这个鬼地方死掉,“商紫颜”才能回到公元2014年。对于她来说,以商紫颜的身份穿越回去,才是得到真正的解脱。可萱儿的神情和话语,确实让她不安!
让她更加不安的是奴婢们机械性的动作、小心谨慎的态度、强加给她的装扮……昨日颜丞相夫妇说过,让她穿上漂亮的衣服、戴上贵重的金银首饰,就是为了把她做为活祭,献给圣神,而不是普通的死祭!
死亡已经够让她恐惧了,那么活祭……
颜紫殇隐隐觉得,这是命运对她开的另一个更加可怕的玩笑。命运从不怜悯她,怎么可能轻而易举让她解脱呢!
命运安排她暂时升入有众人服侍的“天堂”,当然是为了把她推进更加深不可测的地狱。
……
尼玛,新元406年的祭圣神日,甚至比公元2014年的春节还热闹。
这一天,王城码头人山人海,似乎全城的人都跑到这里来了。诡异、漆黑的冥河里挤满了大大小小的客船,它们不断驶向圣山山脚的群山码头。
颜紫殇注意到,虔诚的人们皆带有各自的祭品匆匆上船,祭品的好坏倒也多少暗示了每户人家的尊卑……
在拿大活人做祭的少数“富贵人家”里,她是容貌最美丽、衣着最华丽的祭奴!
颜紫殇恐惧地挤在混乱的人群里登上客船,尽管想通过“死”在新元406年回到公元2014年,潜在的求生意识还是狠狠地敲击着她被梦魇折磨得极其脆弱的每一根神经!随着登上前往圣山的客船,这种意识更加强烈。
颜紫殇有趁乱逃跑的打算,却根本没有这种机会!两个凶悍的壮男、一个凶狠的少女正负责押送她。
“如果……真的有什么圣神,那么请显显灵吧,把我这受尽身心折磨的祭品送回公元2014年……”颜紫殇恐惧的心默默祈求着,大眼睛迷茫地看着一片漆黑的河面。
“黑得像焦炭,像墨水。嗯……会不会藏着什么水怪呢。唉,这个鬼地方,连河水都如此怪异……”颜紫殇胡思乱想着,脚步不知不觉就稍有迟滞。
这时,一只戴着两个玉镯、一条翡翠手链的手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大胆祭奴,走快一点!”
颜紫殇猛一吃惊,不小心踩到自己银色的长裙,差一点就摔进这漆黑得极不对劲的冥河里。
她惊恐地转过头,发现那个凶狠的绿衣少女正拿着鞭子恶狠狠地瞪着她,两个壮男也紧紧地摁着她!
绿衣少女皱着眉头大声说:“你看什么看?走快一点!”扬起鞭子就往她身上狠狠一抽!
“啊……”颜紫殇痛呼一声,默默垂下头,泪水在她的眼睛里打转。
呸,凭什么要忍受这些……如果在公元2014年,商紫颜大小姐必定毫不犹豫回敬这个凶女孩几个耳光,至少狠狠地瞪她一眼、推她一把!
唉,就凭这是噩梦,是鬼冥国……这里的任何人、任何事,颜紫殇小祭奴都害怕。这里的一切,皆是已折磨她整整十年挥之不去的梦魇!
……
浓雾笼罩的黑夜中,这艘正缓缓驶向圣山的客船上,人们都尽量往人少的地方去,那个绿衣少女却故意挤到整艘船上人最多的地方。
绿衣少女骄傲地昂着头,用更大的声音喊:“看什么看?这是我们颜丞相府献给圣神的祭品!”
周围的很多人都向颜紫殇看过来,打量着她,指指点点的。绿衣少女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也在这些鬼冥百姓中显示了颜丞相府的尊贵。
颜紫殇却更加恐惧、压抑,忍不住想哭……
这些人不仅毫不同情她,还麻木、羡慕地“称赞”:“脸好,身材好……啧啧啧!如此貌美的祭奴,颜丞相府真尊贵啊!”有几个男人甚至拉扯她银色的长裙、抚摸她白皙的皮肤……动手动脚!
此刻,仅有一个轻柔的声音带着怜悯地说:“嗯,很可怜的女子……”那个声音很轻、离得很远,却让颜紫殇越来越难受、寒冷的心舒服、温暖很多!
自从来到鬼冥国,除了萱儿,只有这个人把自己当成“女子”,而不是祭品!
颜紫殇一边厌恶地躲闪着那些对她指指点点、动手动脚的人,一边用早已满是眼泪的眼睛在极其拥挤的人群里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心里有些感激……
可是……当颜紫殇的目光触及船尾某个角落时,眼前的情况甚至足以使她暂时忘记自己此时的心情和处境!
颜紫殇注意到,除了她自己,还有四个鬼鬼祟祟的人、八只不怀好意的眼睛紧紧盯着那个声音的“来源”!
美艳少女 漓小熊
( 压抑的浓雾中,客船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声音的“来源”正倚着窗,独自喝着酒。她的身边放着一个简陋却很干净的盒子,里面大概装着她即将献给圣神的祭物。
这是一个长得非常妖娆、纤瘦,比颜紫殇更加美貌的少女。
这个角落虽然极其不起眼,但这个妩媚、纤弱的少女却早已引起了四个无赖的注意。
无赖甲指着她:“老二,我看这个美人很久了。她神秘的背影,她撩人的身姿……”
无赖乙抹了一把嘴:“这个尤物!她美丽的纤腰,看得我都快流口水了!等不及了,我他妈等不及了!”
无赖丙幽幽地说:“我已经流口水了。非常想补充一句——她的酒量真好,她怎么还不醉呢。”
无赖丁结结巴巴地说:“等她醉……醉了,我们四……四……四兄弟就一起……上她,有……艳……艳福同……享……”
他们的话刚落,一个酒杯砸了过来!
“咦?”无赖甲、乙、丙都躲开了。ww
“啊!”它砸中了无赖丁的脑袋,肿了一个大包。
无赖丁捂着肿脑袋,四个无赖气得破口大骂。
无赖甲指着少女:“蛇蝎般的心肠。”
无赖乙脱口而出:“妈的!你找死啊!你打听打听我们四兄弟的主人是谁啊!”
无赖丙幽幽地补充:“我想说,你还真他妈勇敢呢。我们是丁纵、丁横、丁添和丁虾,你打我们丁家四兄弟也不看主人?你不想活了么?”
无赖丁结结巴巴地瞪着她的后背:“我们是……主人大名鼎鼎……的……丁家四兄弟。你他妈敢……打我,主人……收……收拾你。”
这个少女却根本不理他们这些话,她极其不在乎地媚笑着:“嘻嘻嘻,四个男人挡不住老娘一个酒杯,还他妈想上我。不配哦,你们不配哦……”
丁家四兄弟极其愤怒地瞪着她!
少女继续喝酒,声音更加娇媚:“哎呀,啊,老娘寂寞死了,过来哦,你们过来嘛。”
丁家四兄弟愣了一下。
无赖丁:“这个贱……货,大……大哥,我们过……去……看看?”丁家四兄弟犹疑地向少女围过去。
此时,一个酒壶又砸过来,丁家四兄弟都躲开了,但酒水溅了他们一脸。
无赖乙脱口而出:“妈的!士可杀!不可辱!”这四个无赖互相看了看兄弟狼狈的样子,都怒了。他们狠狠地瞪着这个少女。
这时,少女转过身,发现……面前这四个如狼似虎的男人竟然如此凶狠地瞪着自己!
“这些天是祭圣神日,你们想干什么……”少女警惕地看着他们,身体向后退着。
丁家四兄弟迫不及待地说:“美人,我们来了!”少女无措地喊:“你们不要过来……”
……
“喂喂喂,等等!”
……
就在这种时候,一个拎着酒壶的少年从这个少女身后摇摇晃晃地走过来。
这个少年身材高大,浓眉大眼,长得很英俊。皮肤偏黑的他穿着白色的锦袍,他的胸膛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触目惊心!
美艳少女
压抑的浓雾中,客船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声音的“来源”正倚着窗,独自喝着酒。她的身边放着一个简陋却很干净的盒子,里面大概装着她即将献给圣神的祭物。
这是一个长得非常妖娆、纤瘦,比颜紫殇更加美貌的少女。
这个角落虽然极其不起眼,但这个妩媚、纤弱的少女却早已引起了四个无赖的注意。
无赖甲指着她:“老二,我看这个美人很久了。她神秘的背影,她撩人的身姿……”
无赖乙抹了一把嘴:“这个尤物!她美丽的纤腰,看得我都快流口水了!等不及了,我他妈等不及了!”
无赖丙幽幽地说:“我已经流口水了。非常想补充一句——她的酒量真好,她怎么还不醉呢。”
无赖丁结结巴巴地说:“等她醉……醉了,我们四……四……四兄弟就一起……上她,有……艳……艳福同……享……”
他们的话刚落,一个酒杯砸了过来!
“咦?”无赖甲、乙、丙都躲开了。
“啊!”它砸中了无赖丁的脑袋,肿了一个大包。
无赖丁捂着肿脑袋,四个无赖气得破口大骂。
无赖甲指着少女:“蛇蝎般的心肠。”
无赖乙脱口而出:“妈的!你找死啊!你打听打听我们四兄弟的主人是谁啊!”
无赖丙幽幽地补充:“我想说,你还真他妈勇敢呢。我们是丁纵、丁横、丁添和丁虾,你打我们丁家四兄弟也不看主人?你不想活了么?”
无赖丁结结巴巴地瞪着她的后背:“我们是……主人大名鼎鼎……的……丁家四兄弟。你他妈敢……打我,主人……收……收拾你。”
这个少女却根本不理他们这些话,她极其不在乎地媚笑着:“嘻嘻嘻,四个男人挡不住老娘一个酒杯,还他妈想上我。不配哦,你们不配哦……”
丁家四兄弟极其愤怒地瞪着她!
少女继续喝酒,声音更加娇媚:“哎呀,啊,老娘寂寞死了,过来哦,你们过来嘛。”
丁家四兄弟愣了一下。
无赖丁:“这个贱……货,大……大哥,我们过……去……看看?”丁家四兄弟犹疑地向少女围过去。
此时,一个酒壶又砸过来,丁家四兄弟都躲开了,但酒水溅了他们一脸。
无赖乙脱口而出:“妈的!士可杀!不可辱!”这四个无赖互相看了看兄弟狼狈的样子,都怒了。他们狠狠地瞪着这个少女。
这时,少女转过身,发现……面前这四个如狼似虎的男人竟然如此凶狠地瞪着自己!
“这些天是祭圣神日,你们想干什么……”少女警惕地看着他们,身体向后退着。
丁家四兄弟迫不及待地说:“美人,我们来了!”少女无措地喊:“你们不要过来……”
……
“喂喂喂,等等!”
……
就在这种时候,一个拎着酒壶的少年从这个少女身后摇摇晃晃地走过来。
这个少年身材高大,浓眉大眼,长得很英俊。皮肤偏黑的他穿着白色的锦袍,他的胸膛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触目惊心!
冷酷王爷的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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