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今日在暗处看到宝琴私底下让怜心针对齐宣的时候,云逸初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杀心。若是早知道会让齐宣受这样严重的伤,云逸初肯定在听到两人密谋的时候就已经将她们二人杀了。
或许是感受到了云逸初的杀气,齐宣缩在云逸初的怀里,轻轻的动了动,嘴里不情愿的哼了哼。云逸初连忙压住了杀气,轻轻的拍打着齐宣的脊背,为她舒缓着紧张的情绪。可是心底的杀意实在是掩饰不住。
齐宣还需要在这北国的浣衣局中呆上一段时间,谁知道那两个女人会弄出什么计策来欺负齐宣。云逸初过几日便要离开这里了,若是还为齐宣留着这两个隐患,云逸初实在是不放心。摸到齐宣逐渐温暖的手脚,云逸初叹了口气,翻身下床。不能在齐宣身边明目张胆的保护她,那也要为她除掉那些他看得见的隐患。
甄姑姑的房间此刻还是灯火通明,素日里早就已经歇下的她此刻却在烦躁的踱步。白日里云逸初阴寒的脸色让她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她实在是不敢想象,一会儿她要承受云逸初什么样的怒火。
感觉到房间里的温度猛然降低了许多,甄姑姑便是知道云逸初已经来了nAd2(看都没有看,径直转身跪下道:“属下见过主子,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云逸初寒声道:“告诉朕,那宝琴和怜心的住处。”
甄姑姑心底一凉,看来云逸初是对那两个丫头下了杀心了。可是这浣衣局在她的管辖范围内。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只怕她也是逃不了干系的。
就在甄姑姑迟疑的这一瞬间,云逸初的脸色变又阴寒了几分。
虽然外界的天气也十分的寒冷,可甄姑姑毕竟是掌管浣衣局的人,她的房间里燃烧着好几个炭炉。可这个时候,她却感觉不到炭炉的温度。只怕在云逸初的盛怒之下,再来十个炭炉也抵不过云逸初一个人的阴寒。
“怎么?舍不得你手下的人?那宝琴野心勃勃,可不是一个好的培养对象。朕怀疑你的识人能力。”云逸初眯着眼睛,看着甄姑姑,甄姑姑不怀疑,若是她再迟疑一会儿,明儿个这浣衣局的管事姑姑就会换人了。
不过有些应该和云逸初说清楚的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甄姑姑大着胆子道:“主子,并非是属下珍惜羽翼。这宝琴原本就是皇后的人。如今属下也只是记挂着,若是人在属下的浣衣局出了什么事,那属下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云逸初皱眉,道:“那怜心倒是不必死了,毕竟这一个月齐宣的工作她得去做。不过你可要给看好了,别让她再有什么机会给齐宣下绊子。你的顾虑朕也明白了,你明儿个让那宝琴出去半点儿差事吧。只要不在你的浣衣局,那便是和你无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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