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让他们淫心大动的样子,吓坏了她纯洁无暇的守妹。
细细回想自己方才说过的话,冰雪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修习医术者必要研究人体,在医者的眼中没有男女之分,只有健康之人与病患之分,练习的次数多了,当然会熟能生巧。”
聪明如辰岳,岂会听不出冰雪话里的意思,原本阴沉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却也好生稀奇:冰雪的性子是从不解释她所做的事情,一旦她做出了不会做出的解释,就说明她将对付使她做出解释的人,她现在对他解释,是一时的顺口,还是有心而为之?
直视冰雪清冽的眼眸:“你也会解释,真难得!”辰岳这一问题问的着实高明,她若不回答,则显得她做贼心虚;她若回答,则显得她欲盖弥彰。答与不答都不对,且看她如何应付。
细眉挑衅似的一挑,假装凝神静思,既然答与不答都不对,她又何必做声呢。
见冰雪久不做声,辰岳正打算出言讥讽,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就听到辰峰欣喜的叫声。
“守妹,你回来了!”
“药拿去!呼......你快去煎药!”彤守喘着粗气,声音似乎非常着急,“钱!给我钱!快给我钱!快啊!呼......”
“你怎么了?哎......别抢!别抢!我,我给你!等,等等......喂?你去哪啊?守妹!守妹!”辰峰错愕的冲彤守快步远去的背影大喊,她跑了,谁来煎药啊?
辰岳在房里听的明白,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却也镇定自若的指挥门外守护着他们的辰峰:“辰峰,你去煎药吧。不用守在这里了。”
“可是,万一......”
“没有万一,”冰雪接过他的话,“贼子今晚不会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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