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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梦语之天地神人 > 第四章 孔明乘机取诸郡

第四章 孔明乘机取诸郡

周瑜收住军马,和程普来到南郡城下,天已大明,但见城头便Сhā旌旗,只听城楼一将高喊:“都督勿怪,我乃常山赵子龙,奉军师将令,已经取城。”周瑜大怒,命令攻城,城上乱箭­射­下,瑜令退军,欲使甘宁取荆州,凌统袭襄阳,待拿下二处,再来攻此城。

周瑜正在调拨军马,忽探马来报:“诸葛亮自取了南郡,用兵符调出荆州兵马,使张飞取了荆州。”周瑜正在愣神,忽又一探马飞报:“诸葛亮用兵符诈称曹仁求救,诱夏侯惇出,使关羽袭取了襄阳。”周瑜问:“诸葛亮如何得到兵符?”程普说:“他袭取南郡,捉了陈矫,自然得到兵符。”只听周瑜大叫一声说:“三处城池全不费力,被诸葛亮白捡,都属刘备,气煞我了!”话音未落,金疮崩裂,昏厥于地。

周瑜苏醒,大叫:“不杀诸葛村夫,难消我胸中之气!程德谋助我攻打南郡,务必夺还东吴。”这时鲁肃到,周瑜说:“我欲和刘备,诸葛亮决一雌雄,复夺城池,子敬助我。”鲁肃说:“眼下正和曹­操­相持,胜负未知?主公正在攻打合淝,成败难料!若和玄德互相吞并,他和曹­操­旧时相厚。逼得紧时,曹军袭来,献了城池,共同攻吴,江东危了。”周瑜说:“我损兵马,钱粮,抗击曹­操­。他倒图利,真是可恨!”鲁肃说:“都督且忍耐,容我面见玄德,晓之以理,看他怎说。他若无理硬据,那时再用兵未迟。”诸将说:“子敬说的有理。”

鲁肃带随从经来南郡,到城下叫门,赵云出问。鲁肃说:“我要见刘备。”赵云说:“主公现在荆州。”鲁肃遂又和随从去荆州,到了荆州城下,但见旌旗整列,迎风飘扬,士气旺盛,好一派新气象。鲁肃心想:“孔明真是奇人!”使军士通报,孔明教大开城门,迎鲁肃入衙。礼毕,落座,献茶,茶罢。鲁肃说:“我主和都督,使我务必告诫皇叔:前者曹­操­集百万大军,是非是对着使君?我东吴不惜军马,耗费钱粮,义无反顾,抗击曹­操­。救皇叔于危难之时,荆州九郡都应归于东吴。不想皇叔却以怨报德,使诡计坐享其成,把荆襄收归己有,这是何道理?”孔明说:“子敬乃是高明之士,怎会说出此话?常言说:‘物必归主。’荆襄九郡乃是刘景升之基业,原非东吴固有。我主是景升之弟,景升虽亡,其子尚存。以叔佐侄,取回荆州,有何不可?”鲁肃说:“若是公子刘琦占据,那倒无话可说,但公子在江夏,你岂能妄说。”孔明说:“想见公子否?”命左右说:“请公子出来。”只见两从者从屏风后扶出刘琦。刘琦说:“病躯不能施礼,子敬勿罪。”说完气喘。鲁肃大吃一惊,默然无语。良久才说:“若公子不在,该当如何?”孔明说:“在一日,守一日,若不在时,再另商议。”鲁肃说:“若公子不在,必须把城池还我东吴。”孔明说:“子敬说的有理。”便设宴相待。

宴罢,鲁肃连夜辞归,备言前事。周瑜说:“刘琦正值青春年华,何时能死?”鲁肃说:“都督放心,讨还荆州只在我身上。”又对周瑜说:“我观刘琦,被酒­色­所伤,形体羸瘦,说话无力,气喘吁吁,将不久于人世。那时讨取荆州,量他无有话说。”周瑜还在愤恨,忽孙权遣使到。使说:“主公久攻合淝不下,接连失利,特令都督回军相助。”周瑜只得班师,自回柴桑养伤,使程普率军前去,听吴侯调遣。

刘备自得荆州、南郡、襄阳,非常欢喜,与众商讨久远之计。孔明自理公务。忽一人进厅献计,玄德见是伊籍,赐坐。玄德想起旧日之恩,十分相敬。伊籍坐在玄德身边说:“要求荆州长久之计,何不问贤士?”玄德说:“贤士在哪里?”伊籍说:“荆襄马氏,弟兄五人,都具贤名。幼者马谡,字幼常,称为智囊。但最良者,眉间有白毛,名良,字季常。乡人都说:‘马氏五常,白眉最良。’何不请此人来为谋?”玄德命人去请,马良到。刘备以厚礼相待,请问保全荆襄之策?马良说:“荆襄正当要冲,四面受敌,难以久守,可使公子刘琦于此养病,令荆州贤能旧吏相守,就表奏刘琦为荆州刺史,以安民心。然后南取武陵、长沙,桂阳、零陵四郡,积草屯粮,以为根本,这才是远久之策。”刘备大喜,问:“四郡应先取哪郡?”马良说:“湘江之西,零陵最近,应该先取,再取武陵,而后于湘江之东取桂阳,最后取长沙。”刘备深信不疑,请马良为从事,伊籍为副。

刘备兴奋地召诸葛亮商议,孔明说:“正当如此,这在我的运筹妙算里。”于是令刘琦据守襄阳,替关羽回守荆州。以张飞为先锋,赵云合后,玄德、孔明居中,起兵两万,进袭零陵。

零陵太守刘度,知刘备军马来袭,与儿子刘贤商议,刘贤说:“父亲勿忧,本州上将邢道荣,有万夫不当之勇,可以抵敌张飞、赵云,孩儿请战。”刘度命刘贤和邢道荣领兵一万,离城三十里,依山傍水下寨。探马回报:“孔明自引一军到来。”邢道荣列阵迎战,手持开山月牙大斧,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立马阵前,怒吼说:“反贼怎敢侵我境界!”只见对阵中,一簇黄旗涌出,旗开处,推出一辆四轮车,车上端坐一人,头戴纶巾,身披鹤氅,手执羽扇,用扇招邢道荣说:“我是南阳诸葛亮,曹­操­百万之师,我略施小计,便杀的片甲不留!你等岂能与我对敌,我今来招安,赶快下马归顺。”邢哈哈大说:“赤壁鏖兵,那是周郎智谋,你算老几?恬不知耻!敢打诳语。”说着抡动那柄开山大斧,催马竞向孔明劈来。孔明一笑,照邢道荣轻轻一抡羽扇,那四轮车竞向阵中退去,阵门复闭。邢道容哪管那些,冲杀而赶,阵势疾分两边,但见那辆四轮车,裹在黄旗影里,平稳向前,离得不远,邢道荣挥动大斧,猛催马奋勇疾赶。转过山脚,忽然黄旗扎住不动,中央分开,眼前的四轮车,已是不见。却见一将挺矛跃马袭来。口中大喝:“燕人张飞来了,还不受死!”直取邢道荣。矛斧相交,战有数合,邢道荣哪是张飞对手,拨马便走,两边伏兵齐出,邢道荣拼命厮杀,才得冲出,眼前又一员大将拦住去路,只听那将大喝说:“常山赵子龙在此,还不下马投降?”邢道荣心里慌张,看无路可逃,便滚鞍下马请降。

赵云缚邢道荣去见玄德和孔明,刘备喝教斩首,孔明急止。对刑道荣说:“你若捉了刘贤,便准你投降。”邢道荣连声愿往。孔明问:“你用何法捉刘贤?”邢说:“若放我回去,自会巧说。军师只就今夜劫寨,我为内应,便能活捉刘贤。刘贤被捉,刘度只得投降。”玄德不信,孔明说:“邢将军说的在理。”便放邢道荣回去。邢道荣心里偷喜,回寨对刘贤实诉此事。刘贤说:“那该如何是好?”邢道荣说:“我已想好了,可将计就计,把寨栅多Сhā旌旗,天黑后,把兵于寨外埋伏,待孔明来劫寨,便可擒获。”刘贤依计而行。

当夜亥时,果然有一彪兵马向营寨奔来,每人各拿草把,到了寨前,一齐放火,两边伏兵看见火起,呐喊杀出。放火军退走,刘贤、邢道荣随后追赶。赶了十余里,突然不见,只得回寨。才到寨边,只见火光影里,张飞从寨中杀出,刘贤和道荣领兵急退。刘贤说:“彼来我寨,他营中必然空虚,我们就此领军去袭他寨。”二人引军行了十余里,忽然赵云领军杀出,枪起处,邢道荣被一枪刺死,刘贤急拨马而逃,背后张飞催动青鬃闪电马赶上,伸手把刘贤抓于腋下,回见孔明。张飞把刘贤掷于地下,刘贤说:“都是邢道荣教做,非我本意。”孔明令人扶起,置酒压惊说:“你可回城说父投降,若顽抗,打破城池,满门尽斩!”刘贤回零陵,见父刘度叙说孔明之德,劝父投降。刘度依言,便于城上竖起降旗,打开城门,捧印绶出城,往玄德大寨请降。孔明教刘度仍为零陵太守,刘贤赴荆州随军办事,玄德入城安民,民皆喜悦。

玄德犒赏三军,军民同乐。玄德问众将:“零陵已取,谁敢取桂阳?”赵云应声愿往。张飞也抢,二人争持。孔明说:“凡事都有个先后,子龙答应在先,应由他去。”张飞不服,非要前去,孔明说:“二位将军莫争,今只抓阄决定,抓着的便去。”还是子龙抓着。张飞怒说:“我只带三千兵马,并不许教人相助,必取城池。”赵云说:“我也只带三千兵马,若取不得城池,甘受军法。”孔明大喜,教立了军令状,令赵云选三千兵马。张飞还是不服,被玄德喝退。

赵云领三千兵勇,赶奔桂阳。探马报与桂阳太守赵范,赵范与众商议,领军校尉陈应、鲍隆请战,这两人都是猎户出身。陈应惯使飞叉,曾­射­杀双虎。鲍隆在深山陡涧,曾与一只成年黑熊对掌,徒手把那只大熊打死。二人自恃其勇,对赵范说:“若刘备兵来,我二人愿为前部破敌。”赵范说:“刘玄德乃大汉皇叔,更有诸葛亮为谋,关、张、赵云勇不可挡。岂不闻领兵来的赵子龙,前在长板坡,单枪匹马,怀揣阿斗,于百万军中,往来冲突,如入无人之境,曹­操­多少员上将,被他抢扎剑砍把命丧!我看还是莫与争锋,投降为上。”陈应说:“凭我二人,还真没把赵云看上。我愿领兵三千,使赵云死于我的飞叉之下,若斗不过时,再投降不迟。”赵范拗不过,只得令陈应领兵三千而出。

陈应看见赵云领兵而来,列成阵势,飞马绰叉而出,赵云挺枪相迎,大喝说:“我主刘备乃刘表之弟,我奉命来安抚,你岂敢迎击?”陈应说:“我只忠于曹丞相,岂顺那编席织篓的小人!”赵云大怒,催马挺枪直取陈应,陈应捻叉相迎,两马相交,斗有数合,陈应突兜马斜刺而蹿,赵云哪容他逃,飞马赶来,陈应看的真切,拔背后飞叉连掷,其叉如矢,势带利鸣,赵云左手以枪拨打飞叉落地,马早赶上,伸右手把陈应提离马鞍,扔摔于地,喝令军士把他绑缚。扔于马背上,驮回寨。败军四逃,赵云斥陈应说:“量你怎能敌我,我今不杀你,你可速回,说赵范快降。”陈应拜谢,鼠窜而回,细告赵范。赵范说:“我本要降,你逞强偏要战,致使如此。”斥退陈应,赍捧印绶,引十数骑,出城投大寨请降。

赵云出寨迎接,以礼相待,纳了印绶,置酒共饮,酒过数巡,菜上五味,赵范说:“将军姓赵我亦姓赵,五百年前,合是一家,将军是真定人,我也是真定人,乃是同乡,若不嫌弃,结为兄弟,可谓美事。”赵云大喜,各数年庚,二人同年,云大范四个月为兄。两人同乡、同年、同姓,很是投机,饮到晚间席散,范辞回。

次日,范请云入城安民,赵云留军士于营,只带五十骑入城,百姓都焚香伏道相迎。云安民毕,赵范请入衙中饮宴,酒至半酣,范又邀云入后堂,重整杯盘,再温美酒,尽情痛饮。赵云渐醉,范忽请出一花容少­妇­,与云把盏,云见此­妇­人身穿缟素,有倾国之­色­,问:“她是何人?”范答:“家嫂樊氏。”赵云虽少醉而不失礼,改容敬恭。樊氏把盏毕,范令就坐,云辞谢。樊氏辞归深堂。云说:“为何使家嫂出来斟酒?”范笑说:“有个缘故,乞兄纳言,家嫂非凡。实和家兄成亲没有几天。家兄已弃世三年,她一直寡居。终非了局,弟常劝她改嫁。嫂说:“非有三件事兼全之人,方可再嫁。第一要文武双全,名闻天下;第二要相貌堂堂,威仪出众;第三要与家兄同姓。你想哪有这般凑巧?今尊兄文武全才,相貌堂堂,威震四海,又是同姓,正合家嫂所言,若不嫌家嫂丑陋,我愿陪嫁资,与将军为妻,结累世之亲,何如?”赵云听了,猛的站起,怒不可遏的说:“我们既已结为兄弟,你嫂即我嫂,岂能作这乱人伦之事!”赵范满面羞惭。说:“我好心好意,如何这般无礼?”便以目视左右,赵云看他有加害之意,一拳把赵范打倒,手握剑柄,阔步出府,上马回寨。

赵范急和陈应、鲍隆商议。鲍隆说:“此人发怒而去,只有和他厮杀。”范说:“但恐不敌。”陈应说:“我们二人可去诈降,太守领兵搦战,就于阵上杀他个措手不及。”鲍隆说:“须带些人马。”陈应说:“只需带五百强壮兵勇就可以。”赵范依计。

当夜,陈应和鲍隆引五百军士,径来赵云大寨投降,赵云令入。二人与帐下拜说:“赵范欲用美人计,把将军灌醉,扶入后堂,取首级献于曹丞相。不想将军没有上当。我二人看赵范如此不仁,也怕受到牵累,所以夜来投降。”赵云说:“原来这样,多亏我不胡思乱想。二位将军明智,今夜咱再痛饮,明日咱一同领军,攻到他的大堂上。”于是置酒席,劝二人畅饮。须臾二人皆醉,赵云把其缚住,又擒手下人盘问,果然是诈降。赵云对五百军士说:“陈应、鲍隆想害我不成,与众无关,大家只要真心投降,听我号令,便能立功受赏。”五百军士高呼:“愿听将军号令!”赵云都赐以酒食,吃饱喝足,赵云令斩了陈应、鲍隆。使五百军士引路,自领军一千随后,连夜来到桂阳城下叫门,赵范得报,来到城门上,只听军士喊道:“陈、鲍二将军得手杀了赵云回军,赶快开门!”范令以火光照看,果然都是自家兵马,令开门亲自出迎。赵云喝令左右:“捉下!”赵范被捆绑,城中军士全部投降。天明,赵云安抚毕,飞报玄德。

玄德和孔明同来桂阳,赵云接入,把赵范推于阶下,孔明问赵范:“我听你早已投降,怎又反复无常?”范备言以嫂相许之事。孔明说:“这本是美事,何以如此?”赵云说:“赵范既和我结为兄弟,若娶其嫂,岂不遭天下人唾骂?这是其一,其­妇­再嫁,使失大节,这是其二,赵范新降,其心难测,这是其三。主公新得江汉,正须趁势发展,云岂能因一­妇­人而废主公大事?”玄德说:“今日大事已定,你娶她如何?”赵云说:“娶她恐于名誉不利,天下女子不少,大丈夫何患无妻?”玄德说:“子龙真是大丈夫!”遂释赵范,令他仍为桂阳太守,重赏赵云。

张飞见赵云拿下桂阳,大叫请战说:“偏子龙能斩将夺城,我也领兵三千去取武陵。活捉太守金旋。”孔明大喜,说:“翼德可以去取武陵,但必须和子龙一样,立下军令状。”张飞毅然立下军令状,领兵三千,奔武陵而来。太守金旋得知张飞袭来,聚集将校,整点器械,准备迎敌。从事巩志谏说:“刘皇叔仁义布于四海,更兼张飞勇猛异常,不可为敌,只宜归降。”金旋大怒,欲斩巩志。众官皆说:“未及交战,先斩自家人,与军不利。”金旋遂斥退巩志,率军迎敌。方离城二十里,正遇张飞。只见张飞环眼圆睁,须髯戟张,横矛立马,对金旋大喝。金旋问部将:“谁敢出战!”没有应言,众皆畏惧,不敢上前。金旋无奈,自催马舞刀相迎。只听张飞暴喝一声:“找死!”声如巨雷,金旋落魄失­色­,不敢交锋,拨马而走。张飞麾军掩杀,金旋逃至城下,城上乱箭­射­下,惊抬头,只见巩志立于城墙之上说:“你逆天而行,自取败亡,我和百姓已经归降!”音落箭响,一箭正中金旋面门,有军士立即割下首级,献于张飞。巩志大开城门请降,张飞令赍印绶到桂阳见玄德,刘备大喜,遂命巩志为武陵太守。

刘备、孔明亲到武陵安民,军民皆喜。

玄德驰书云长,俱言子龙、翼德各得一郡。云长回书说:“闻知长沙还未曾取,如兄不以弟为庸才,教关某立此功最好。”刘备接信,命张飞即可启程,接替关羽。

关羽来到,孔明对他说:“子龙、翼德取城,都是兵马三千,然长沙太守韩玄帐下,有一大将,南阳人,姓黄,名忠,字汉升,原是刘表帐下中郎将,和刘表之侄刘磐共守长沙,后在太守韩玄帐下,虽年近六旬,却有万夫不当之勇,不可轻敌,云长须多带兵马!”关羽说:“军师何以长他人锐气,看不起自己。量一老卒,有何能为?我不要许多兵马,只带我五百校刀手足够。”玄德苦劝,云长固执,只带亲随五百前去。孔明说:“云长轻视黄忠,恐有失,主公需亲自接应。”于是刘备和孔明也领军前往长沙。

长沙太守韩玄,­性­情暴戾,好杀戮。得知云长来,召老将黄忠商议。黄忠说:“主公不用忧虑,就凭我这口刀,这张弓,我虽上了年纪,但还中用。”说着把那张硬弓轻轻拉开。韩玄大喜,说:“原来将军拉这两石之弓,依然轻轻!”话未落,只听阶下一将大呼说:“不劳老将军出马,只我杨龄,便可活捉关羽!”韩玄便命管军校尉杨龄,领兵一千,出城迎战。杨龄领军一路飞奔,于近五十里处正迎关羽。杨龄见关羽兵少,便列阵立马持枪于阵前叫骂。关羽大怒,并不搭话,催动坐下嘶风赤兔马,舞动青龙偃月刀,直取杨龄。眨眼便到,杨龄自觉神勇,也跃马挺枪相迎,未及三个照面,只见关羽一招力劈华山,刀风夹带啸声,把个杨龄连人带马劈为两片。军士看见,惊恐逃散。关羽追杀败军直至城下,韩玄急令黄忠出马。

城门前吊桥放下,老将黄忠引五百骑飞出,关羽见一老将出马,便把五百校刀手摆开。横刀立马喝问:“来将莫若是黄忠?”黄忠说:“既知我名,何必多问!为何侵我疆界?”关羽又说:“可知我斩颜良、文丑否?”黄忠笑说:“你休逞能,我年轻时,比你骁勇,只是未遇强敌,有力没得用!”关羽说:“咱不用斗口,只以手中刀论英雄!”说着二人都催动战马,舞动手中刀,正是棋逢对手。你看他两个,一来一往,一分一合。一个使力劈华山,另一个双手擎天。刀对刀金光四­射­,但只见金花乱闪。一个招使横扫千军,一个用四两拨千斤。一个神出鬼没,一个变化多端。一个一招多式,另一个劈撩刺砍。一个用万胜刀,一个施万人敌。二人在长沙城外,只杀的天昏地暗。只见马影人影飞旋,但听啸声刺耳令人胆寒,手中刀却是看不见。各施浑身解数,一百招过去,胜负未分,相斗依然!天­色­将晚,韩玄鸣金收军,二人住手。都说:“明天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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