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先走了过去,缸子被一个盖子盖着,但奇怪的是盖子上却没有任何灰尘,看起来好象是经常在使用。
石城用火把头子慢慢把盖子掀开,盖子哐当一声掉地上,打了几个旋儿,没见缸里有什么动静,几个脑壳一齐伸过去。
只见缸子里装着大半缸蜡黄sè的油脂,缸壁上也附着薄薄的一层,几人的脑袋映在油脂里,浑浊不堪。“这是猪油,也不知道这墓主人放缸猪油在这儿什么意图,都坏了。”
石城没说话,伸出小手指在缸壁上刮了一点,看了看,闻了闻,又尝了尝,脸sè大变,“这是人油。”
“啥?人油?”刘青余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东西,虽然搞不太明白,可能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被蛇咬了一口似的凭空跳出一米多远,眼睛还厌恶地盯着大缸,生怕里面钻出什么可怕的东西来。
石城喝了口酒涮涮嘴巴,顺便把酒吐在缸里,“这东西太邪门,不知道是揭了多少张人皮才熬炼出来的,一把火烧了它,免得生出事端。”
石城经常听一些盗墓的说起,皇公贵族等大墓的主人为了防止别人盗自己的墓,除了在墓里设置死硬的机关外,往往还利用一些邪门歪道布置一些常人匪夷所思的防盗之术。
有时候越是残忍就越是凶险,所以石城一看到人油就jǐng惕,怕是墓主人设置的什么害人机关。说完举起火把就要往缸里扔。说时迟那是快,一个庞然大物从天而降,轰然落在地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一大缸人油抱起,退到墙角。
“就是他,刚才就是他拖我。”刘青余一见那人的脓包脸就大喊,显然刚才受的惊吓在他心里留下了烙印。
几人顺着刘青余手指看去,只见那人身高至少两米,全身**,周身都是鸡蛋大个的水疱和脓包,鲜血和着浓黄的腐液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在他一双大脚周围形成一滩滩的浑浊物,一双发出幽幽绿光的独眼jǐng惕地看着四人。
那人抱着缸子贴着墙根走到了另外一面,也不知道碰了什么机关,墙面一个翻转,那人顺势退了进去,墙面又迅速回归原位,可那人却不见了踪影。
“那是什么人?”徐贵目瞪口呆,几人都习惯xìng地望向石城,却看到石城颓然坐在地上,两眼呆呆地看着那扇翻转过的墙面,嘴唇微微发抖,说不出话来。
刘青余也看出来了,石城吓得不清,他赶紧把师弟拉起来,拿起酒葫芦给师弟灌了一口,石城半天才艰难地把酒吞下去,却有不少顺着嘴角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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