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书记什么表示?”
“肖书记已经提议省府常务副秘书长赵强出任省计委主任,而且,专门让我打电话给赵强,让他动员你把家迁到临河。”
白向伟苦笑道:“肖书记这是要断了我再回省直机关的幻想。”
“白书记,想回省城,谁都可以理解。但既然到职,干,也是要的。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临河没有一个人向你通报?大家就是摸透你没打长盘的心思,谁也不愿意给自己日后招惹麻烦。”
白向伟有点吃惊地望着田立,自己习惯小田小田地喊,实际上,田立兼任省委办公厅副主任已经两年,说话办事之老练,早非昔日所能比了。
临走时,田立又告诉他一个爆炸式的消息:“明天,唐西平的临河苑小区开盘,沈均将去参加。”
白向伟只感觉心里有一股暗流在奔涌、在冲撞,最后,一齐朝脑门上突来,他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这个刘沉同志,他到底想干什么?”
“权力,是一个比海洛因更容易使人上瘾,比爱情更容易使人疯狂的东西,一旦尝上一口,知道了其中滋味,就真的是欲罢不能了。”
回到办事处“总统套房”———这样的房间,共有两套,布置得一模一样,一个在走廊的东端,一个在西端,被戏称为“东西双峰”———宁远正在整理文件,见他进来,忙倒上茶端过来。
白向伟粗暴地把手一挥:“不喝!我要的是秘书,不是服务生。”
宁远泪水盈眶:“白书记,能看到您这样,我真的很高兴!”
“是吗?”
“我知道您为什么生我的气,其实,在咱们出发前,我就知道了临河大道要开工的消息。誓师大会内情,我也全都掌握,为机关干部集资的事,刘市长还当场宣布停了姚子平的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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