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就算我凌聘风不小心惹到妳们姊妹俩,妳也不该这么损人吧?」
「哇!好强的自尊,教人好佩服喔!」
「我最讨厌妳们这些有钱小姐的嘴脸,好象天底下除了自己,其它人就不是人似的,尤其是我们这些出劳力的下人!」
「哼!谁叫你命贱,活该被人糟蹋。」诗诗气得口不择言。
稍跟田府有交情的人都知道,田府根本不把下人当下人,在田府的下人,可以与田家人平起平坐,自由发言。
所以只要田府放出风声找人做工,一定会造成万人空巷的轰动,这个凌聘风,未免也太不了解她们田家人的行事作风了!
诗诗气得大动肝火,怒瞪着聘风。
「我跟妳这尊贵之身混在一块儿,是妳跟我一块儿变臭了,还是我被妳熏成香饽饽呢?」
「贱人就是贱人,一生一世都变不成台面上的好菜!」
「好菜?对!妳才是好菜,说到这儿,我肚子又饿了──」
「你……你想干嘛?」
聘风瞧诗诗明明害怕却又佯装勇敢的模样,就忍不住想逗逗她。
「我还能干嘛呢?妳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又揉来揉去的,我怎么会不明白妳的『明示』呢?刚好我又饿,来,让我回报妳!」
「我不需要──」
「妳需要的!」
聘风一说完,就将唇齿往诗诗脸上扑去,慌乱中,诗诗急忙将头侧向另一方,以为这样便可逃开他粗鲁的索吻,没想到,他却沿着她颈边的线条,在所有看得见的肌肤上留下重重的红印子。
「不要、不要 ──」
「不要停,是不是?放心,我会满足妳的!」
于是,聘风更加疯狂地囓咬,即使四肢受缚,他依然在诗诗柔软诱人的曲线上,扭动出狂骚的抽送动作。
隔着衣料,诗诗仍然感受得到聘风正在侵犯着她脆弱敏感的私密部位。
她既觉得羞愧,又觉得有些心慌,她觉得在她内心深处有更多不明白的骚动在拧弄她的芳心。
她紧咬住即将从口中逸出的呻吟,加快速度解开他的束缚。
「解开了,你可以从我身上……」
诗诗尚未说完,聘风那亚获自由的手就迫不及待缠上她的双手,无赖的双唇则刚猛的夺去她呼吸的权利,几度缠绵翻搅后,聘风便情不自禁想剥开诗诗的衣裤,埋人她的体内……
诗诗虽不发一语,但不争气的泪,却顺着双颊消落颈边,流入深埋在她颈窝的聘风口里。那咸涩的滋味,蓦地拍聘风已陷入火辣境地的理智给拉了回来。
突然间,聘风大吼一声,然后就从诗诗身上挣扎而起,跟着也把压在背脊上的货箱一并顶开。
他回身背对诗诗,在低鸣喘息中,把自己浓冽的欲望,彻底释放宣泄……
诗诗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起初她不明白聘风在做什么,后来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在彻底解放他积存的欲望。
「躲什么啊?为什么不敢强迫人家了呢?哦──原来是身上的东西小的可怜,不敢给人家看是吧?」
「疯丫头,妳在说啥鬼话?」
「我说错了吗?只有那种自卑的可怜虫,才会故意用暴力来掩饰自己的缺陷!」
「妳竟敢说我有缺陷!要不要来验明正身啊?」聘风气得脸色发青。
「小玩意儿也敢拿出来献丑?我看随便我个人都比你强壮威武!」诗诗岂是省油的灯,她也不服输的向聘风反驳回去。
「你呀,是个只会欺负弱女子的懦夫!」她不客气地斥道。
「弱女子?」闻言,聘风马上回过头,用锐利的眼神紧盯着诗诗瞧。「妳才不是什么弱女子咧!妳是千古难得一见的女暴君!」
「我是女暴君又如何?反正又与你无关。」诗诗倔强地说道。
「虽然跟我没有关系,但我倒很有兴趣想知道女暴君跟一般寻常女子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我没义务让你了解,你快离开棚车,否则休怪我──」
「怎样?」
聘风一手牵制诗诗的双手,一手捏牢她的下领,冷眼看着她那清丽的脸庞和动人的曲线。凭她的姿色与身段,的确是有办法玩弄男人于股掌之间,偏偏他凌聘风向来吃软不吃硬,越是剽悍刚烈,他越有兴趣想降服。
「有过那么多男人后,多我一人又何妨?」
「你──」
诗诗咽下一口闷气后,佯装一副不在乎的口吻说道。
「对于只想用武力让姑娘就范的男人,我田诗诗可没啥兴趣。」
「哼!那些中看不中用的男人有啥乐趣?等妳尝过我后,就再也提不起兴致跟那些软脚虾鬼混。」
「放屁!本姑娘说没兴趣就没兴趣,别以为花言巧语可以改变本大小姐对你的观感,你这个下流、恶心又长疽的猪脑袋!」
「呵!长疽的猪脑袋!好!骂得好,既然我是长疽的猪脑袋,那就不需要再跟妳讲道理了!」
语毕,聘风握紧诗诗纤白的手腕,将偌大的身躯强压着几度想要逃窜的她。
「还说自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问你,这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该有的行为吗?」
面对如此强势的对手,聘风有一股非征服不可的欲望。
「跟一个女暴君讲理,是头壳坏去才会有的疯狂举动,我既不疯也不傻,自然不会做这种蠢事!」
「你敢碰我才是在做蠢事!」诗诗愤怒的想扭身挣扎,却始终挣脱不了聘风的强壮臂力,
「虽然妳是个女暴君,但是身上却充满了食物的芳香,让人不禁想入非非。嗯……」
聘风故意离诗诗些微距离,然后朝她吐一j口热气,诗诗见状,便啐他满脸唾沫。
「我想,光说不练是无法让妳信服──」
「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有感觉的!」
「是这样吗?」
聘风趁诗诗尚未防备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出魔爪,轻佻的在地敏感的ru丘上搓揉着……
诗诗极力保持理智,却发现自己竟越来越难控制从嘴里逸出的娇喘。
她猛力咬住下唇,企图用疼痛赶跑体内的阵阵骚动。
「真是令人心疼的表情啊!妳可别太用力,咬破嘴可就不好了。」聘风故意讥讽道。
诗诗依旧不理睬,紧抿着嘴。
「既然如此,只好这么做啰!」
诗诗以为聘风要做出什么轻薄她的举动,她连忙将头甩开,而聘风则迅速地在她脸颊上轻啄了下。
不一会儿,诗诗感到自己腰际间出现一股不可思议的火热重量,她疯狂地扭摆纤腰,企图甩掉那教她无法喘息的致命之吻。
「不要……别亲腰……不 」
见她终于求饶了,此时聘风才狂笑道:「投降吧!二小姐,别跟真正的男人斗,妳会输的!」
「哼!就算死我也不投降!」
「好!我就是欣赏妳的个性,接下来就当作是免费奉送好了!」
诗诗还搞不清聘风的企图,此时聘风已掀高她的圆裙,褪开那雪白的底裤,用他邪肆的唇齿攻击她嫩白的腿根,以及她敏感的私密之处……
刚开始,诗诗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没多久,她便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无意识的发出阵阵娇喘呻吟。
「田二小姐,只要妳开口求饶,我就放了妳!」
此时,聘风对她的欲望,又开始迅速燃烧起来……
「不!我不会求饶的!啊 ──」诗诗再度发出阵阵娇喘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她会全身酸软无力,而骚热的想褪开全身衣物?
「好哇!妳居然不求饶,那就别怪我了!」
语毕,聘风喘着气,用他最猛的劲道,掠夺诗诗的处子之身。让浑身无力的诗诗,只得失声喊叫……
她不断蜷缩足趾,屈高腰身,任聘风以尖锐的牙爪,撩动她着火的身躯……
「诗诗小姐!妳还好吗?小姐,要是妳有听到我的话,请妳回话──」
丫鬟凄厉的呼唤,及时唤回诗诗仅存的一丝理性,她颤抖的抬起头,想缩回自己的长腿,却发现下半身似乎不受她cāo控,仍执意的挂在聘风强健的身躯上。
「棋儿:……棋儿她……」
「叫她滚!」
聘风抬眼端视那张已被情yu醺红的俏脸,浑身又开始发热了起来──
「不要!不要!求……求求你,放开我……」阵阵拢来的快意让诗诗的眼角不禁渗泪,她难受地向聘风求饶。
「好吧!既然妳认输了,今天就暂且先到这里。」
话虽如此,他却还依依不舍地在她身上热吻着。
「不……别再亲了……」
「好吧!不过在妳走之前,妳得答应替我安排我的栖身之处,否则……」
「好啦!我答应你就是了。」
聘风看着诗诗飞快着装的俏丽背影,忽然间,他觉得他被绑的一点都不冤枉!
他甚至还不停回味着那留在唇齿之间久久不散的香甜……
说也奇怪,肚子竟然不饿了,难道,这田诗诗是什么神仙妙丹,不然怎么一「吃」就饱?
看来,他要好好研究这位女暴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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